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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随着乌鸣喝下这杯酒,众人也纷纷举起酒杯跟着干了一杯。宿茭寧也举起酒杯跟了一杯。只是这个味道刚尝到,宿茭寧就有些面红耳赤,乌鸣昨晚让他喝到的牛奶也是这个清香的果酒味。
他现在喝到这个果酒味都有些要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真是非常荒唐,尤其是乌鸣的行为。
或许是因为兴致比较好,乌鸣喝了不少,宿茭寧看着乌鸣一杯一杯敬过去,最后回到了他的身边,趴在他的肩膀上蹭来蹭去。宿茭寧抬起头揉了揉乌鸣的脑袋,可能因为乌鸣是水异能,所以酒精的刺激性的味道没有那麽浓烈。
乌鸣的呼吸中只有果酒中果子发酵成熟的清香,这也是为什麽宿茭寧也没有用藤蔓给乌鸣捆起来的原因。或许都是因为是些故人,大家喝醉了就开始聊宿茭寧以前的事情,或许是因为现在的宿茭寧卸下了首席的担子。
看起来比以往更加温和,甚至还有几分人味。宿茭寧听着他们讲自己的以前,“首席以前虽然也和现在一样爱笑,但是看起来就像天神下凡吗?好像少了几分人味。现在感觉好像有一点不一样了。”
宿茭寧琢磨着这句话,或许是因为心态变了,他点了一下说这句话的老虎山君的额头,“怎麽不一样了?”宿茭寧歪头看着老虎,摸了摸老虎的耳朵,他发现自己现在确实对毛绒绒的生物还挺感兴趣的。
“就是,哎,首席现在看起来更放松了。”老虎的耳朵抖了抖,刚想蹭蹭宿茭寧的手,旁边靠在宿茭寧身上的乌鸣的手就抓住了宿茭寧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我给寧寧暖暖手。”
宿茭寧的手只能遗憾地离开了老虎的脑袋,老虎的脑袋软软的,看起来很好摸,宿茭寧在抽手之前还摸了一把。
乌鸣没有醉酒却装作醉了,因为水异能对于酒精的代谢很快,所以乌鸣根本不会喝醉。
不过乌鸣享受就这样半醉不醉地靠在寧寧身边听別人讲寧寧以前的故事。他的手刚刚给寧寧扎了了蝴蝶辫,这是他新学的技法。
等到夜差不多深了,大家才一一散去。乌鸣还装醉靠在宿茭寧身上,眯着眼躺在宿茭寧的怀裏。寧寧身上香香的,乌鸣搂着宿茭寧的腰,头蹭着宿茭寧的腹肌。透过衣服他都可以感受到寧寧身上的味道。
“喳喳?”宿茭寧被乌鸣的脑戴蹭得有点痒痒的,他掰了掰乌鸣的脑袋,轻声叫唤着乌鸣的名字,想来确定乌鸣是不是真的睡了。
乌鸣没有回答宿茭寧,只是继续蹭着宿茭寧的腹部,他想到宿茭寧刚刚想摸老虎的脑袋,他还偷偷把那个药吃了,不知道待会能不能长出耳朵来给寧寧揉一揉。
宿茭寧在思考乌鸣真的醉了吗?他有些怀疑乌鸣又在装醉,他用手揉着乌鸣的棉花糖,百合的药药效应该没那麽快结束。他手掌心抵着软糖,隔着衣服,他也能感受到软糖夹心的牛奶漏出来了。
“唔。”乌鸣本来只是正躺着,没想到寧寧居然直接刺激他,乌鸣这下有点装不下去了,刚露出一条缝,就被宿茭寧的眼睛瞄到了。
宿茭寧的眼神带了几分似笑非笑的调侃,嘴角微微上弯,然后刚准备抽手,乌鸣的手就压在了他的手上,“好寧寧,又在逗我。”
“不装了?”宿茭寧就知道乌鸣没有喝醉,乌鸣躺在他腿上的时候呼吸还很平稳,总不能就这麽一点时间就睡着喝醉了吧。
他话音刚落,乌鸣就托着棉花糖,蹭着他的手掌心,全然不顾自己还有衣服穿着。
“也不嫌脏。”宿茭寧摸到了都是牛奶的衣服,湿漉漉的热乎乎的,很诡异,宿茭寧感觉乌鸣就是故意的,宿茭寧低下头看着乌鸣的眼睛,轻嘆了一声,“啧。”
“去泡温泉吗?”乌鸣终于想起来自己之前的计划,他讨好地舔了舔宿茭寧的手指,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宿茭寧。
“你想去吗?”宿茭寧问完就感觉自己白问了,乌鸣这眼神,看起来是有些迫不及待了,他也没等乌鸣回答,就用手指,弹了一下乌鸣的脑袋,“走吧。脏死了。”
宿茭寧不知道乌鸣什麽毛病,明明有水异能,非要舔他的手指,还要用指甲磨着他的指腹,他伸出手,乌鸣就驱动温水给宿茭寧的手指重新冲洗了一下。
两个人来到院子后面的温泉,宿茭寧收拾完下去的时候,乌鸣已经在池子裏泡着了。水雾腾起,宿茭寧一下来,就被乌鸣搂住了,等等?!
宿茭寧突然摸到了什麽奇怪的毛绒绒的东西好奇怪的触感。他想拨开水雾,去看看到底是什麽东西,乌鸣带了什麽。
“这是什麽?”宿茭寧摸着乌鸣后背的奇怪的东西,他想去看看那是什麽。
“怎麽会是翅膀啊!”乌鸣注意到宿茭寧的神情不太自然,他还不以为然,直到宿茭寧的手摸着他的背后黑溜溜的翅膀,他才发现,不是他怎麽是对翅膀。他的毛绒绒呢?
“嗯?”宿茭寧猜到了乌鸣估计又偷偷找了什麽药吃了下去,“你又吃了什麽?”
宿茭寧靠在温泉壁上,看着乌鸣展开的湿漉漉的大翅膀黑色的,他仔细判断了一下,应该是乌鸦的翅膀,他偷笑了一下。但是语气听起来还是很严肃地问乌鸣。
“你不是喜欢毛绒绒的东西吗?”乌鸣展开翅膀蹭着宿茭寧的手,有些不太好意思,“我不想你爱上別的动物,我就准备找一点药吃吃看,能不能变出一点来。”
宿茭寧的手插在乌鸣的羽翼裏,被温泉水打湿的羽毛也很温暖,还毛绒绒的,但是和他之前摸到的老虎的触感不太一样,鸟类的羽毛更加温暖,毛也更加细密纤长。他的手被羽毛裹在裏面,乌鸣的翅膀从他的背肌生长出来。
就好像本来就是他的翅膀一样,乌鸣靠近宿茭寧,“寧寧,我错了,我下次绝对不会再乱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宿茭寧看着乌鸣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但是乌鸣的翅膀却极力地讨好着他,包裹着他的手和手腕,羽毛扫着他的掌心,弄得宿茭寧的掌心痒痒的,下意识抓住了挠着他的这几片羽毛。
“寧寧,寧寧。茭茭。”乌鸣往前贴着宿茭寧,想要趴在宿茭寧的身上,他的棉花糖确实有些肿起来了,他想要蹭着寧寧的腹肌,“求求你了。”
乌鸣现在已经非常擅长这种祈求的语气了,他每次只要露出这种苦楚祈求的语气,寧寧就会嘆了口气,然后纵容他。
“真的长教训了吗?”宿茭寧用藤蔓绕着乌鸣的锁骨,乌鸣被勒得只能抬起头来,乌鸣还特地挑了个四十五度的角度,眨眨眼看着他。宿茭寧的藤蔓贴着脸颊,“茭茭,可以好好教训我一下。”
乌鸣伸出手指比了一个一点点的动作,下一秒乌鸣就指着棉花糖和匕首,“茭茭,想要教训哪裏都可以。”
宿茭寧还能不了解乌鸣这个表情吗?他真的觉得乌鸣现在真的越来越变态了,但是他下一秒也顺着乌鸣的意思,藤蔓勒紧了乌鸣的棉花糖,却堵住了牛奶的出口,下面也勒住了匕首。
乌鸣喘了一口气,贴着宿茭寧想要亲吻着宿茭寧,他的手玩着宿茭寧的匕首,他突然想起白天那个问题,他又问了一遍,“寧寧,我们现在是未婚夫夫了吗?”
他真的没喝醉吗?乌鸣突然闪过这样一个想法,他现在好热,好想要寧寧亲亲他,好想要寧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