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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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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起。

一群侍卫举着火把,正快步往这里赶来。

商鸢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这是出了什么事?侍卫是在抓人,还是在找人?

她之前没有听到任何消息,想必行事隐蔽,既是重要之事,也是不能宣扬之事,她现在站在这里,想必与这件事情脱不了干系。

绝不能被人利用了!

商鸢的脑子转得飞快,忽然扯出一丝微笑来,笑着迎了上去。

那些侍卫长剑出鞘,脚步如飞,见商鸢迎面过来,俱是一惊,为首的君乙快步上前道:“见过郡主。”

商鸢笑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君将军如此神色匆匆?”

君乙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并不回答,却问道:“敢问郡主,您为何深夜在此?”

商鸢的笑意有些不太自然,她偏过头去,看着被火把照亮的花丛,忽然掩唇笑道:“本郡主在哪,君将军好像没有权利过问。”

君乙看着她,商鸢再怎么笑,他的脸色都冷峻如冰,眼神越来越不善。

“还请郡主如实相告,实不相瞒,在下方才已搜查过过皇宫许多地方,但是您这里还没查,郡主如何今日不能洗清嫌疑,请恕在下无礼了。”

“你放肆!”商鸢还没开口,身边青黛大声呵斥出声:“君将军,我家郡主如今可是楚国使臣,昭国和我们楚国还有合作,您居然还敢如此态度对我们郡主说话,小心被大将军知晓,啊——”

青黛惨叫一声,话还未说完,整个人便轰然倒地。

商鸢瞳孔一缩,猛地往后退了几步。

君乙缓缓拔出染了血的剑,冷漠地扫过地上的尸体,冷笑道:“有件事情,在下还是要提醒一下郡主。”

“如今是在长安,长安如今是我主公的地盘,不管是谁,是同盟,或是外敌,只要谁敢越过一丝雷池,在下蒙主公信任多年,也必然会拔剑杀之。”

“郡主还不老实交代么?”

☆、愤怒(加更)

商鸢紧紧盯着君乙。

君乙是迟聿的亲信, 在迟聿身边, 几乎是寸步不离的那种, 但是她如何没有听过君乙的大名?迟聿麾下几员猛将, 先锋有季允、楼懿, 司马绪熟读多年兵法, 擅长排兵布阵,而这个君乙, 为人谨慎内敛, 攻守皆可, 乃是一个全能之才。

但, 君乙在迟聿身边,更多的是做很多杂事,旁人若是不知内情,恐怕会小瞧他。

迟聿将他的心性磨练得极好, 很多人说,君乙的意思, 常常就代表着迟聿的意思。

今夜, 君乙拔剑相向。

商鸢这才忽然觉得,之前她以为自己筹码丰盛, 胜券在握, 却是错了。

在这群昭国人眼里, 结盟忽然是好事,但并不是非结盟不可。

商鸢脸色发白,袖中的手都在轻微颤动。

她深吸一口气, 注视着君乙的双眼,毫不畏惧地上前一步,温声解释道:“君将军息怒,实不相瞒,我今夜是出来散心的。”

她不能说刺客的事,没有证据,反而会引人怀疑。

君乙缓缓收了剑,对身后的侍卫摆手,命其快速搜查四周,才重新回过头,皱眉道:“散心?”

大晚上散什么心,赏月?今夜月亮又不圆。

商鸢咬了咬唇,双靥微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其实……是白日,白日你家主公只顾着我表姐,所以我……”

君乙瞬间明白了。

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说来说去就那么回事,商鸢确实斗不过商姒,这样解释,君乙还信了几分。

但同时,又有些怀疑商鸢。

既然因此心情郁郁,那么陛下的失踪……是不是与商鸢有关?

君乙还没说话,忽然听见有人大喊道:“将军!属下找到公主了!”

君乙和商鸢同时一惊,商鸢尚站在原地回不过神来时,君乙已快步走了过去。

……

迟聿听到公主找到的消息时,正和迟陵在一块儿。

迟陵心有戚戚,没想到会被他二哥给逮着,他今日算是玩儿脱了,就算和商姒合谋这事没露馅儿,他在找人上打马虎眼儿,也够他喝上一壶了。

迟聿听侍卫禀报,脸色冷峻得冰封三尺,迟陵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不存在。

迟聿一言不发地往那处走去,迟陵“诶”了一声,连忙跟上。

一路走到一个破败旧宫外,侍卫已将此处团团围住,迟聿一眼便看见了一边惴惴不安的商鸢,以及被押在地上衣衫不整的男子,那男子看见迟聿亲自过来,连忙呼喊道:“大将军!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大将军饶命。”

迟聿直接抽出君乙身边佩剑,一刀砍了下去。

血溅三尺!

人头骨碌碌落地,那人的眼睛还是睁着的,商鸢从未见过如此血腥场面,脚底发软,一把跌坐在地。

迟聿把剑一转,指着商鸢,“你的人。”

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神色非常的冷酷,眼神带着一股凛然杀意,浑身气势让人招架不住。

看惯他一身华贵、宛若王孙贵族一般的打扮,商鸢才猛地意识到,这到底是什么人!

是令诸侯无一不闻风丧胆,曾经以五千轻骑攻陷三万大军的迟聿。

是攻陷长安后,大肆屠杀旧臣,不惜被人辱骂的迟聿。

商鸢缓缓往后挪,拼命摇着头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做的。”

“带下去。”迟聿说道。

他此刻还算冷静,君乙抬手,命人将商鸢拖了下去。

迟聿巡视一周,才问道:“她人呢?”

君乙垂眼,恭敬道:“公主在里面,属下……实在不好进去。”

迟聿皱眉,“她有没有事?”

君乙艰难道:“属下不敢碰公主,但属下来得及时,那侍卫不曾真的冒犯到公主,但是公主如何……属下一时也说不清,主公何不亲自进去看看?”

迟聿眉头皱得越发紧,将那剑掷开,推门进去。

旧宫柴房里面十分乱,迟聿一眼便看到,草堆上躺着一个人。

她一动不动,眼睛紧闭,姿势有些奇怪,身上罩着黑色披风,应是方才君乙为她披上的。

迟聿快步上前,一把扯下披风。

当即呼吸一窒。

她衣衫不整,发丝凌乱,显然被人动过粗,雪肩手臂露了一半,里衣也有些乱,但所幸衣带没被人解开。

手脚都被麻绳紧紧捆着,皮肤已经被勒得红肿不堪。

看清这一切的瞬间,迟聿心底瞬间腾起滔天怒火。

他开始后悔,刚刚为何一刀结果了那人,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他之愤!

他都不敢这么对她动粗,得知她身子弱之后,更是千万地小心着,连饮食都自己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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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唯恐她又哪里不适。

迟聿狠狠闭眼,复又睁开,快速解开了她身上绳索,又伸手去理她衣裳。

谁知手指刚刚碰到她的肩,她便忽然睁开了眼。

商姒眼前一片朦胧,什么都看不清,只感觉有人在身边,气息十分熟悉。

她下意识贴了上去,双臂缠过他的颈,冰冷的唇轻轻触碰着他的下巴。

又缓缓往上……

迟聿瞬间僵住,双目似要喷火,紧紧盯着怀里神志不清的少女。

她神情恍惚,美目半睁,只盯着虚空,一切动作仿佛全凭本能。

她在亲他,在抱他。

可迟聿心底喷薄而出的怒意,让他一时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只冷冷地盯住她,并没有立刻回应。

“商姒。”他连名带姓地唤她。

商姒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只轻轻喘着气,整个人拼命往他怀里缩。

手拉开他的衣领,就想往他胸膛里滑,迟聿猛地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开,又压抑着怒意,薄唇轻启,“商姒。”

商姒这才有了几分神智,低低得“嗯”了一声。

她浑身发软,连坐都坐不住,全凭他的手臂把她揽着。

迟聿抬手,劈向她后颈,待到怀中少女彻底晕了过去之后,才将她裹紧了打横抱起,缓缓地走了出来。

他一出来,迟陵就连忙去看商姒。

这是晕了?

迟陵暗忖,应该不至于啊,他就悄悄下了点药,应该不严重吧?

迟聿冷冷道:“去传太医过来。”

……

太医连夜为公主诊治,但把脉过后,都说这是中了媚药,一般药实在治不好。

迟聿头疼得紧,只好等她醒来之后,亲自为她解了毒。

床榻上的少女缩在被子里,身子因为承受过一番摧残,在轻微地发抖,迟聿为她擦了擦汗,又给她手脚都涂了药,才温声问她道:“发生了什么?”

她不说话,把头埋进枕头里。

她真的没想到,迟陵会这么坑她!

其实只是很简单的一出栽赃陷害之计,她本身也想不出多高深的计策,但迟陵这小子……为了让事情更加逼真一点,居然对她下药!

还下得是媚药!

商姒在柴房里,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她简直恨不得砍了迟陵。

她是疯了才会与虎谋皮,迟陵是恨不得这回一箭双雕,把她和商鸢一起除掉吧!

但事已至此,索性她没有被如何,商姒缩成了一团,想起之前的场面,仍然有些瑟瑟发抖。

迟聿看她吓坏了,也没有再问,只俯身亲了亲她的眉心,“那今夜,你便安心休息,明日我再问你。”

她睫毛抖了抖,看向他,“子承……”

头一回带了一丝哭腔。

这个时候,男人最容易激发怜爱之心,到了明日,以迟聿的敏锐度,他再好好地盘问她一番,她肯定招架不住。

不如就趁现在。

她扯着他的袖子,迟聿配合地靠近她,把她揽紧,商姒抱着他不说话,过了许久,才哆哆嗦嗦道:“是商鸢。”

迟聿没有说话。

商姒咬唇道:“她和薛翕勾结了,她知道我是女人。”

迟聿意外道:“你说什么?”

这倒是出乎意料,但是薛翕是什么人,大家心底都心知肚明,他会与商鸢勾搭在一起确实有可能。

可……

迟聿沉声道:“今日之事,还有薛翕的手笔?”

她轻轻摇头,下巴贴着他的颈窝,不说话了,只道:“子承,我之前真的吓坏了。”

“若我当真被人冒犯……你会厌弃我么?”

她松开手,离开他的怀抱,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

少女身形消瘦,很小一只坐在他的跟前,紧张地问着他这个问题。

殿中宫灯投下的暖光打上她的侧脸,显得她雪白的脸颊,透出三分近乎透明的脆弱出来。

她说:“子承,你会不会介意今天之事?如果我真的被人冒犯,我想知道,你会不会厌弃我。”

“你告诉我啊。”

☆、生疑

迟聿垂眼看着她, 没有说话。

烛火打在他的半边侧脸上, 将他的面容分割成两半, 一半清寒冷峻, 一半竟有三分妖异, 愈发显得他心思深藏, 难以捉摸。

到了这个时候,若他足够怜惜, 合该上前抱住她, 温柔地哄她。

但他没有。

今日之事如同重重阴云压在心头, 若说不介意, 绝不可能。

前世身为帝王,习惯了猜忌,本就疑心重,忽然怀疑到身边人身上来, 如何还能缓和得下脸色?

她迟迟得不到回应,脸上血色渐渐褪去, 抓着被褥的手渐渐收紧。

双肩忽然一暖。

迟聿把她抱紧, 薄唇碰了碰她的脸颊,温声道:“不会, 无论发生什么, 我都不会厌弃你。”

她一下子泄了力一般, 软瘫在他怀里。

迟聿看着她,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

罢了。虽然还有很多地方值得怀疑,但今夜她这般在意他的看法, 也成了今日唯一的安慰。

这么久以来,就怕她妥协得不甘不愿,心底暗藏着反骨,不肯交付真心。

今夜无论真假,先放一段落罢。

迟聿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好了,睡吧,明日我让君乙送你回乾康殿,你再重新换回男装。”

她伸手抱住他的腰,软声道:“先不睡。”

“还想做什么?”

“你陪陪我。”

“好。”

迟聿脱下鞋,索性陪着她躺在床上,两人靠在一起,共卧一衾,气氛暖融融。商姒睁眼看了他一会儿,又闭上眼,感受着他清浅的呼吸,胸膛传来的有力的心跳。

本来心乱如麻,此刻才安心下来。

这是她第一回利用他,利用他对她的那颗心,故意演上这么一出苦肉计,虽然她的遭遇有些超出自己的算计,但目的已经达到了。

商鸢被关押下来,薛翕贪生怕死,也不敢与她最后放手一搏。女扮男装的秘密,应该暂时不会泄露了。

商姒闭着眼,过了许久也未曾睡着,方才上过药的地方开始发痒,手脚都特别不舒服,她想挠,手指碰到那片红肿,又疼得抽气,只好拿手脚轻轻在床单上蹭着。

迟聿忽然开口:“还没睡着?”

他也没睡着。

商姒嘟囔道:“有些痒。”

那药很好,之前磨破的地方都开始结痂了,但这会儿是最痒的时候,好像有无数蚂蚁在身上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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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商姒在被子里扭个不停。

黑暗中,身边人掀被起身,随即火光刺啦亮起,迟聿举着灯靠近,“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她把手伸给他瞧,咬着下唇,道:“我想挠。”

“不行。”

迟聿握着她的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她的伤口,红肿已经消去了大半,过不了几日就会恢复如初。

他说:“忍一忍,明日就好了。”说着,又拿了药膏过来,重新给她敷上一层药。

商姒抱着被子,感受到迟聿冰冷的手指在脚踝处游走,她心底忽然生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感来,这件事,还是她自己自作自受……商姒埋着脑袋,一个字也不好多说。

迟聿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这么大的人了,为何还这般不省心?”

她支支吾吾,不说话。

迟聿按着她伤口的手略一用力,她倒抽一口气,要是以往,肯定转过身来瞪他了,可今日却像个活鹌鹑,动也不动。

迟聿将药膏放好,拉好被子,他又吹熄了灯,揽着她重新躺下。

两人在黑暗里心思各异,过了不久,商姒又开始扭动。

“又怎么了?”

迟聿今夜十分有耐心。

她委委屈屈道:“身上痒。”

迟聿又起身,点了灯,掀开她衣裳一瞧,却看见她后背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子。

她伏上床上,咬着被子,欲哭无泪道:“子承,我后面怎么了?”

他抿唇道:“起了红疹,许是那柴房不干净,不必担心。”他大步推门出去,吩咐宫人去传唤太医。

值班太医连夜被叫起,一听说又是公主,吓得魂飞天外,以为自己之前的诊治出了差错,还是大将军未曾解好毒。谁知到了一看,才发现是长了红疹,心底松了一口气,又开了方子让御膳房连夜熬药,迟聿亲自喂商姒把药喝完,又敷上一层药,这事才告上一段落。

可商姒又觉得那药苦,哪怕喝了水,也觉得口中尽是苦味,更加睡不着了。迟聿又吩咐让去拿蜜饯,如此一直折腾到了天亮,才可算把这小祖宗给伺候舒服了。

商姒拖到天亮才沉沉睡去,迟聿本想一早盘问她昨夜之事,只好作罢。

……

君乙彻查此事极为迅速,很快,商鸢身边的所有人都被审问了一遍,当日所有见过商姒的人也被查了一遍,并实时向迟聿禀报进度。

迟聿负手站在城楼上,听君乙汇报了一半,忽然道:“行了,不必查了。”

君乙一愣,“可这件事的疑窦还如此之多,四公子的嫌疑也……”

迟聿的脸色无比冷峻,蓦地偏过头,眼神尖锐地盯住了他,“我说了,不必再查。无论你查到什么,此事都烂到肚子里去,不许再提。”

君乙垂下头,惶恐道:“属下失礼。”

迟聿挥了下手,“你先退下,选几个能干的侍卫,今后贴身保护陛下,此事便对外宣称是刺客,其他消息不能走漏分毫。”

“是。”君乙领命,无声退了下去,留迟聿独自站在高台上。

迟聿的目光穿越城墙,掠过重重琉璃砖瓦,不知落在何处。

只有眼神越来越寒峻,袖中的手捏紧成拳,青筋凸起,昭示了他的盛怒。

可再怒又如何?

查到一半,他已大致猜到了全部来龙去脉,不愿再继续深挖,也不想再知道更多,他的心理,一半是怒意磅礴,一半是彻底的失望,明明可以直接求他去做的事情,她偏要和迟陵那小子乱来!

先是诱他晚上去乾康殿,然后算准了他会派人搜查,再用计陷害商鸢。

可他要是不搜查呢?她难道真的要将自己置于险境?简直胡闹!

他要下手惩罚她的任性妄为吗?他又怎么能下得了手!

他和商姒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可她还是太过倔强,偏生自己又没有这个能力。

迟聿闭上眼,脑海中就能浮现昨夜那一幕。

他薄唇抿得死紧,一言不发,一路走下城楼,往关押商鸢的地方走去。

……

商姒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醒来后,却发觉身边空无一人,外面的侍女听到声响,才进来服侍她更衣,随后君乙便进来,抬手行礼道:“属下送陛下回去。”

商姒咬了咬唇,问道:“大将军呢?”

“我家主公处理公事去了。”

“什么公事?”

“属下不知。”

君乙不可能不知。商姒看着君乙,无论怎么旁敲侧击地打探消息,君乙一概回答“不知道”,从前君乙也不见得对她如此隐瞒,商姒的心渐渐沉了下来,只好先回乾康殿。

她进了乾康殿,环顾四周,却未曾见到姣月和蓝衣,便问道:“她们在哪?”

君乙道:“属下不知。”

商姒看着君乙的脸,他仿佛是一座雕塑,始终保持着那样的冷漠木然的神色,对她的一切询问避之不答,商姒只好作罢,让君乙退了下去,独自坐在殿中看书。

过了一会儿,外面响起一行人沉沉的脚步声,商姒闻声抬头。

一行人身影高大,不像是太监,更像是一群训练有素的侍卫,高大人影透过窗棂,隐约投射进来,透着一面墙,仿佛都能感受到那股沉闷压抑的肃杀之气。

他们站在乾康殿外,没有再离开。

商姒起身,亲自出门,宫人见她出来,俱垂下了头。

商姒的目光扫过那群侍卫,皱了下眉,淡淡道:“这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侍卫单膝跪地,答道:“属下奉大将军之命,贴身保护陛下。”

“贴身保护?”

“今后,无论陛下去哪里,我等都会寸步不离,以保护陛下安全。”

商姒低着头,盯着那人的脸,久久不语。

与其说是保护她,可她更觉得像监视。

果真还是怀疑她了么?

商姒收回目光,淡淡笑了一声,抬脚绕过那侍卫,正要慢慢走下台阶,那人一惊,连忙拦住她道:“陛下!您不能出去。”

商姒笑意不变,“为何?”

那侍卫道:“公主遇刺,皇宫里在抓刺客,属下为了保证陛下的安全,只能让陛下呆在寝殿里,陛下恕罪。”

商姒盯着那人的脸,实则是在透过那人的脸,看着迟聿,琢磨着迟聿的意图。

她在他面前耍花招,是小巫见大巫,他昨日虽没当面对她如何,可现在,已经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她道了声“好”,转身回了寝殿。

侍卫们对视一眼,连忙上前把门关上,商姒背靠着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件事玩大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搪塞过去。

迟聿在调查吧?现在查得什么样了?他会不会为了持续两国合作,放了商鸢,让她功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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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篑?

但终究算她理亏。

她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忧虑

商鸢已经一整日没有进食了。

至今无人提审她, 也没人进来与她说话, 她不知外面如今如何了, 只担心自身难保。

她又把昨夜之事从头至尾捋了一遍。

从早上在元泰殿与商姒说话, 到晚上, 自己失踪的侍卫却在冒犯公主, 迟聿一刀杀了侍卫,那么是否被陷害, 也死无对证了。

商鸢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 商姒会先对她下手。

还是这样卑劣的栽赃陷害。

商鸢不由得冷笑。

可这样又如何?薛翕还在外头, 她的人也在外头, 她就算什么也做不了,也一定会让商姒女扮男装的身份大白于天下,把她彻彻底底地拉下帝位,结束这一段腐朽王朝的统治。

诸侯拥兵自重, 天下早就不承认这个天子了,只有一群长安里的腐儒们, 还在苦苦地维持着最后的统治, 反抗迟聿,却又寻求迟聿的庇护, 实在可笑。

商鸢想不通, 若论政治远见, 她明明会比商姒更适合迟聿,凭什么,迟聿就屡次不接受她的暗示?

她正想着, 门发出吱呀一声,迟聿走了进来。

商鸢猛地抬头,死死盯着迟聿,冷笑道:“怎么,世子是要毁约吗?我楚国的粮草辎重还在路上,世子这是不想要了?”

迟聿猛地伸手,紧紧捏住她的脖子。

商鸢呼吸受阻,拼命地挣扎着,脸色越来越红,力气越来越小。

迟聿猛地松开手,将她掼到一边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声道:“事情如何且不论,我最厌别人以此等威胁口吻对我说话。”

商鸢捂着脖子,拼命地喘着气,猛地看向迟聿,双目猩红,“我是替你感到不值。”

迟聿眼神冷漠,睥睨着她。

“商姒,所谓的陛下和公主,其实都是商姒一个人吧?”商鸢笑出声来,嗓音嘶哑,声音听起来无比尖利刺耳,“就是她!一个亡国之君,一个低贱的替身,有什么配得上你的?她能给你带来什么?还是你们男人,永远都觉得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迟聿冷淡道:“我为何喜欢她,与你何干?”

“是与我没有关系!”商鸢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身来,抬手指着他,冷笑道:“那这件事呢?世子有去查过吗?你喜欢的女人布下的阴私诡计,你是要顺着她的意处置我吗?”

迟聿不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寻了处地方坐下,忽然拍了拍手,侍卫押着一鲜血淋漓的人进来,将那人猛地推倒在地。

那人浑身被打的已经血肉模糊,乱发间隐约透出一张毫无血色的脸,伸着满是血污的手,对商鸢道:“郡、郡主……救我……”

商鸢往后退了一步,难以置信地睁大眼。

这人正是她暗中派去联络薛翕和楚国的信使。

迟聿饶有兴趣,微笑道:“很意外?他已经全招了,郡主既然敢做,为什么还心虚?”

商鸢强自镇定下来,也缓缓地笑了,“所以呢?这又能代表什么?我想对付她,所以昨夜那件事就能扣在我头上?”

“扣在你头上,不是易如反掌吗?”

迟聿冷淡反问。

“我来见你,不是为了查清来龙去脉,只是想知道商姒是怎么想的。”迟聿理了理袖摆,缓缓起身,最后转头扫了商姒一眼,目光中不无冷漠,“现在我知道了,郡主,这世上多你一个,少你一个,都没有干系,望你好好保重才是。”

他消失在商鸢的视线中。

商鸢跌坐下来。

……

迟聿在外面逗留许久,听了很多消息。

譬如商鸢捶着门,吵着说要见他;譬如迟陵做贼心虚,还借口说是自己没认真找公主,所以才心生内疚,殊不知自己早已暴露;又譬如商姒一整天都很安分守己,没有闹着要做什么。

迟聿冷嘲,薄唇笑意讥讽。

宋勖听了来龙去脉,便匆匆进宫求见迟聿,见迟聿独自站在城楼上看着月亮,便上前笑道:“主公是不是想着昭国?”

迟聿偏头,微笑道:“昭国?”

“属下不知主公是否想念,但属下却十分想念。”宋勖抚着胡须,叹道:“当年在昭国,主公何等英武不凡,杀伐决断,毫不牵扯儿女情长,亦不容忍任何阴谋诡计,举国上下的年轻才俊,无不以效忠主公为荣。”

迟聿微扯薄唇,淡淡一笑,“先生是想说,我如今变了?”

“属下曾经以为,主公的转变是好事,因为这么多年,主公可算有了一丝人情味。”宋勖摇头道:“可如今,那位天子……已经成了主公的拖累,主公还有大好的山河要去征服,将来还会有更多女人,不应该再为天子反复妥协忍让。”

“除了主公,还有四公子。四公子早年性子顽劣,后来经历沙场,才磨练的稍微沉稳了些。可如今四公子也跟着胡闹,主公一手将四公子养大,忍心看着他被旁的事勾去了心思吗?”

迟聿沉默。

宋勖忽然退后一步,面对着迟聿,抬手深深弯腰一礼,“主公,请恕属下无礼。属下恳求主公,不要因此与四公子生出嫌隙,也不要再牵挂着儿女情长,战事在即,属下宁可看到主公不再与楚国合作,如此,顶多我们打得困难些,可主公千万不要再护着天子了。”

“时局如此,万不可因小爱而误大计。天子终究不是昭国人,与主公不是同一类人。”

“主公慎重!”

宋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他的眸子在月光下格外灼热,显示出他坚定的决心。

气氛僵滞下来。

“先生所言,我又岂会不知?”半晌,迟聿缓缓开口,他负手看着城楼下巡逻的侍卫,忽然道:“你去准备一番,过几日大军便出征,长安待的够久了,是时候给其他人一点厉害瞧瞧了。”

宋勖面露狂喜,“属下这就吩咐下去,让众将提前准备着!”

“下去罢。”

迟聿拂袖转身,信步下了城楼。

他径直去了乾康殿,却在殿门外驻足,不知为何,站在此处,却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因为知道了她的隐瞒,从前他眼里揉不得一丝沙子,那些胆敢隐瞒他的,全都没有好下场。前世所接触的女人中,也无人敢对他隐瞒,她们讨好他还来不及,唯恐浩荡恩宠如昨日黄花,只能谨小慎微,战战兢兢。

到了商姒这儿,他产生了一种浓浓的无力感。

宋勖所言,他不以为然,但不得不承认,在她面前,他确实丧失了很多从前的原则,也不再如昔日一般赏罚分明、杀伐果断。

知道商鸢是无辜的,第一反应不是彻查真相,而是帮忙掩盖。

迟聿叹了口气。

殿中,商姒刚刚取下天子玉冠,忽然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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