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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剧烈地向外翻涌着,很快充满了整个房间,浓郁得有些刺鼻,仿佛进入了一大片养殖花田,恨不得把人腻死。
这种感觉,阮承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再下一步,就是体温升高,身体也会开始自发的分泌粘液,最后彻底失去意识,陷入情欲的漩涡,化为被情欲控制的娃娃。
这该死的发情期,来得太不是时候。
阮承死死地咬着牙,全身因为过度用力而颤抖,他想站起来,但肉体依然快速地脱离精神的控制,失去力气,自顾自地灼热起来。
太久没有Alpha的滋润,这次的发情期来得又急又凶,阮承几乎寸步难行,他別无选择,就着跪地的姿势一点点挪动,脸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妄图以此来减少几分燥热。
身体內的某一处酸酸麻麻的,有什麽东西好像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濡湿了內裤。
阮承彻底没有力气了,他的头枕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手指不受控制地向身下探去。
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清晰地看到他的裆下支起了一顶帐篷。
白白嫩嫩的肉茎不知廉耻地翘起,硬得不能更硬,颤抖着想要逃离布料的束缚,但顶端过分敏感,一碰就哭着吐出水来。
阮承连扯带拽,腰扭动得如一条灵活的水蛇,终于把裤子和內裤都褪到膝盖处。他一刻也不愿意耽误,五指握住硬挺灼热的rou棒,磕磕绊绊地上下撸动。
双腿在不住地绞紧着,xuerou自然而然变得酥软,粉嫩嫩的xue口微张,从其中溢出晶亮粘腻的液体。
酥麻,绵软,想要。
阮承大脑充斥着的全都是上次发情时与方泽坤翻云覆雨的画面,yin茎硬得发疼,但只靠前面徒劳的撸动,是没法射出来的。
阮承整个眼睛都是红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欲望终于战胜了理智,阮承把一根手指塞入了饥渴得正在一张一合的后xue之中。
粉嫩的xuerou欢快地收缩着,密密麻麻地绞紧那根单薄的手指,还恬不知耻地“叽咕叽咕”叫着,想把它吞得更深、更深一点。
再多一点,手指的数量增添到两根,三根……
……
等一下!
迷乱之中,阮承脑內的弦驀然紧绷起来,他的Alpha的不在身边,只靠自己是无法舒解如潮水般涌来的欲望的,如果就这样完全发情了,他真的会死在这裏。
阮承像泡在了桑拿房裏,头发都湿透了,贴在发烫的额头上,还有几根因为方才剧烈的扭动而跑到了他的嘴裏。
他猛地咬了一下舌尖,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和靠近大脑处的疼痛让他稍稍回神。
阮承睁开因为发烫而有些刺痛的眼皮,他看到了,在不远处的酒柜上,随意地躺着一支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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