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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两百收藏加更章]◎
贝尔摩德悄无声息地潜入别墅,月见紧随其后。
两人刚刚踏进别墅大门,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味扑鼻而来,整个房间内一片狼藉,仿佛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斗,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旁边散落着几支手枪,星星点点的血迹延伸至更深处。
刀痕?
贝尔摩德一边警惕一边上前查看,这些刀痕深浅不一,但都精准地命中要害。她心里一沉,能用处于劣势的冷兵器杀了这么多人,到底是谁?
她当机立断,决定立刻撤退。
以她在组织的地位, 偶尔失败一次小小的任务并不会有太大影响, 但是搭上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刚才进来时留下的些微痕迹可能会被里面的人发现,贝尔摩德换了一条路走,正当她快步走过一个拐角时,突然,一道寒光如闪电般朝着她的面门直刺而来!
贝尔摩德心头一惊, 身体本能地向一侧闪躲,小刀划破脸上的面具, 在她脸上擦出一条细而深的血痕。
“唔……”贝尔摩德闷哼一声,脚步踉跄了一下。
与此同时, 黑暗的角落里传来一个低沉而冰冷的声音:“哦?身手不错啊,居然能躲开。”
来者毫不掩饰自己的脚步声,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贝尔摩德的心头之上,手上的刀刃在月色映照下闪着凛凛寒光, “居然还有没杀干净的吗?挺能藏啊。”
“只怪你运气不好了, 小姐。”高大的身影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来人露出一个嗜血的冷笑,“告诉我还有一个人藏在哪里,我会给你个痛快的。”
贝尔摩德暗自咬牙,手上的枪蓄势待发——
“在这里呢,好久不见。”
进入别墅没多久,月见便敏锐地感觉到一股异常强大的气息,他将自身咒力收敛进空间里,整个人的身形瞬间消失在月光下。
他很好奇这股气息的主人,换作以前月见绝不会因为一点好奇心就去冒险,不过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有了保命手段,自然要先顺从内心的渴求。
但月见从没想过能在这里看见禅院甚尔。
他也没想到今晚上居然会是自己主动掀开兜帽。
禅院甚尔看着那张令自己觉得分外眼熟的面孔,脸上的冷笑骤然凝固,他不自在地抱着双臂,别开脸,嘴里很是不爽地发出了一声“啧”。
小少年围着他转了几圈,眼里满是新奇。
“小鬼,看什么看?”禅院甚尔语气烦躁,随手把刀收了起来,目光瞥向拐角处的贝尔摩德,“这谁啊?你认识的人?”
月见点点头,开始给禅院甚尔介绍道:“这是贝尔摩德,之前给你们说过的。”
他顺着禅院甚尔的目光看过去,看见贝尔摩德脸上的血痕,心疼地说道:“都说打人不打脸!你怎么偏往人家脸上招呼!”
禅院甚尔丝毫不掩饰,反而理直气壮地回应道:“我当时瞄准的可是额头。”他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贝尔摩德,“你的新欢身手看起来还行啊。”
甚尔这家伙这么久没回家,怎么连说话都变得怪怪的了,月见有些无语。
贝尔摩德目光不停地在两人之间游移着,她收敛了脸上明显的敌意,但那只紧握着枪支的手却始终未曾松开半分。
“话说回来,甚尔,这个小组织怎么惹到你了,下手这么狠?”月见张开空间细细感受了一下四周的情况,这里除了他们三人外,已然再无任何一个活人的气息存在了。
禅院甚尔又啧了一声,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月见的问题,“黑市上有人悬赏这个头目,我来的时候他们正好聚一起开会,就一起宰了,顺手的事。”
就这么站在说话也不像回事,而且任务现场不好久留,多待一会儿可能就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危险或者变数。
贝尔摩德撩了撩头发,笑得风情万种,她主动提议道:“既然都是认识的人,不如先一起离开这里,有什么事情之后再说,怎么样?”
走出别墅,月见戳了戳禅院甚尔,看他完全没有回头的意思,小少年指了指后面,“要不要我帮你处理一下?”
他们来的晚,不知道禅院甚尔之前到底有没有留下什么可能暴露自己身份的证据。
月见这些天跟着贝尔摩德混,发现了他们组织处理现场一个简单粗暴却十分有效的方式,那就是放置炸弹,“轰”的一声全部炸完,所有痕迹都能消失的一干二净,轻松又快捷。
贝尔摩德车上也备的有炸弹,月见还拿了几个玩,现在要是他直接丢两个过去,别墅能直接被炸成废墟。
“不用,”禅院甚尔一脸的满不在乎,语气中还带着一丝不屑,反正他都杀穿了那群菜鸡都没能碰到他一下,“我干这么久了还不是没人能抓到我?”
月见:“……”所以你这么久不回家就是在外面这样鬼混?
回程的道路上,车辆平稳地行驶着。
贝尔摩德透过后视镜,目光落在后座的两人身上,她的语气听起来仿佛带着那么一丝丝难以言喻的幽怨,“不给我介绍一下这位是谁吗?我可都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月见转过头来,先是瞧了一眼身旁的禅院甚尔,见到对方并没有表示反对之后,他开口说道:“这位是什尔。”稍作停顿后,又补充了一句,“是我的亲人。”
“哦?原来是这样啊,”贝尔摩德提高了注意力,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一紧,“那这位也是禅院先生了?”
如果眼前这人真是来自禅院家族的咒术师,那有这样强的实力也就不足为奇了,咒术界的手段大多奇奇怪怪的,什么样的都有。
一直沉默不语的禅院甚尔微微皱起眉头,显然对这个称呼有些不太满意,但终究还是没有出言反驳。
月见能感觉到,禅院甚尔身上的火焰已经越烧越旺,几乎快要将作为燃料的心脏焚尽。
小少年眨了一下眼睛,有些疑惑地问:“甚尔是在黑市里赚钱吗?可是和司前几天不才给你打了一笔钱的吗?”
禅院甚尔惜字如金:“花完了。”
小少年脸上露出了更加疑惑的神情,他张开口想要追问:“花完了为什么不和我们说呢?”然而这句话刚到嘴边,便被月见硬生生地给咽了回去。
甚尔……是想离开禅院家了吧?
月见低下头,也对,甚尔已经在他身边待了好几年了,或许不久后就是他们真正分别的时候。
这是早就料到的事,月见回过神来,换了一个问法:“那黑市里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或者事情呀?”
禅院甚尔挑起了眉毛,用一种略带戏谑的口吻回应道:“杀人或是被杀,这样的事情能算得上好玩吗?除此之外,黑市里可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了。”
“就没有什么情报贩子、卧底眼线之类的的存在吗?”月见想了想,很多秘密组织都会安排这种角色去收集信息和执行特殊任务,贝尔摩德在组织里的定位就是情报人员。
而且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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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知,他们所在的组织也曾揪出过不少来自其他势力的卧底,情况可谓相当复杂。
“小少爷知道的还挺多,”禅院甚尔转头看向车内的后视镜,目光直直地对上了来自贝尔摩德的视线。
他眯了眯眼睛,语气里满是漫不经心,但却透露着森森寒意,“那些麻烦的东西我才懒得去管,杀人拿钱才是最适合我干的事。”
贝尔摩德也适时插进去了几句话,虽说已经答应了月见有事直接说,但试探情报早就已经成为了她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于是在知道那笔钱的具体金额后,贝尔摩德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平心而论,组织的财力确实称得上雄厚,但与那些强大的咒术师势力相比,还是稍显逊色。
谁家打生活费一次性打几个亿的啊!
咒术师们真是花钱如流水,面对这样巨额资金的去向,就连一向淡定的她都不禁产生了好奇心。要是能够顺藤摸瓜,沿着这笔钱的流向,一路探寻下去,说不定还能摸到咒术界内部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交易链……
“哦,没买什么,”禅院甚尔一脸无所谓地说道,看在月见的面上回答一下这个女人也没什么,而且月见本人也有点好奇,“就是去赌场玩了一晚上而已。”
仅仅只是一晚上的时间……竟然将整整几个亿输得精光?
贝尔摩德原本还有些难以置信,但仔细观察着禅院甚尔说话时的细微表情变化后,她惊讶地发现,对方说的居然是真的!
“哇,那你运气真不好,”月见没觉得这是什么很大的事,本来他对钱也没什么具体的概念,小少年只是兴致勃勃的提议,“不过没关系!要不你下次去玩的时候叫上我,我跟你反着下注,肯定能把你输掉的那些钱统统赢回来!”
禅院甚尔伸手重重地摁了一下月见的头,“什么意思啊小鬼,你年龄够吗就想去赌场?”
月见连忙用双手捂住自己可怜的小脑袋,皱着眉认真思考了一会,对哦,虽然他有特许证明,但真要进去了又能怎样呢?还不是一样的玩不了!
要是他年纪只差一两岁还好,也许还勉强可以蒙混过关,但他肉眼可见的是个小孩子啊!
禅院甚尔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小孩脑子里面在想些什么,他给月见提了个建议:“与其琢磨怎么进那些赌场,你还不如想想禅院家有没有涉足这块领域。”
第25章
这个倒是没有, 月见可以十分肯定,他这几年来,从来没有看见过禅院直毗人桌子上有这方面的文件, 而且禅院家做的事正经生意, 经营赌场这种生意的大多数都是那些极道势力。
不过说到极道人员……他们面前不就有一个吗?两人目光同时看向贝尔摩德。
正在开车的贝尔摩德:“……”有点汗流浃背了哈。
对于生活在里世界的人们而言, 刀光剑影、血雨腥风似乎早已成为家常便饭般的存在,各家的继承人也不能例外。
但贝尔摩德在黑暗里混迹多年,见识十分广博,她知道一部分势力有些离谱的讲究,那些势力的继承人在成年之前,可以喝药但是不能喝酒、可以抽人但是不能抽烟、可以开枪但是不能开香槟……
谁知道像禅院那样古老封建的大家族有没有这种稀奇古怪的规矩啊!
贝尔摩德有点想拒绝。
但是身后两道难以忽视的视线没有移动半分。
贝尔摩德掏出了手机。
车辆缓缓地驶入地下停车场,楼上就是黑衣组织伪装成酒吧的一个据点。
在上车之前,贝尔摩德就撕下了脸上的面具,又将那道被禅院甚尔划出来的伤口处理好,现在可以直接刷脸带人进去酒吧二层,通过暗门便可以进入里面隐藏着的地下赌场。
即便是看到身披黑色长袍、行迹显得格外可疑的月见, 负责接待的侍者们竟然也是一言不发, 连半句质疑之声都未曾响起。
贝尔摩德已经提前发过消息清场, 现在在场的除了组织的人,再无其他闲杂人员。
"请吧。 "贝尔摩德微微侧身,向着身后的月见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月见左看看右看看, 眼睛里满是新奇, 他指了指那些琳琅满目的各种设施,转过身问跟在他身后的禅院甚尔, “你之前玩的都是哪些啊?”
禅院甚尔不紧不慢地顺着月见手指所指的方向扫视了一圈,面无表情地回应道:“这些我全都玩过。”说完便双手抱胸,静静地站在那里。
“然后呢?就把一个亿都输光了吗?”月见毫不留情,脸上挂着肆意的嘲笑,“哈哈哈哈哈哈甚尔你运气真差,难不成你是那种十赌九输的倒霉鬼吗?”
他就知道会这样!
禅院甚尔试图为自己的运气辩驳,咬牙切齿地说道:“都是因为那家赌场暗中动了手脚!要不然以我的实力和技术,怎么可能一次都赢不了?至少也能胜个几回!”
说完了之后还不解气,他恨恨地挥了挥拳头,“我当时就该下手再重些,直接把他们全部拍死好了!”
月见却只是露出一副明显充满怀疑的神情,撇了撇嘴,说道:“哦?是吗?我可不太相信哦。那你倒是跟我讲讲,当时你到底把他们打成什么样子啦?”
“嗯……大概就只是让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断了那么几根骨头吧,好像还瘫了几个。”禅院甚尔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
他看见那几个人不知死活冲上来的时候,还想着正好可以活动活动筋骨,发泄一下赌输了的郁气,结果还没打几下那些人就全跑光了,啧,真是不经打啊。
月见笑嘻嘻地说道,“那也没好到哪里去吧!”极道人员瘫痪之后的下场一定不会太好,更别说这个组织还惹到了禅院甚尔。
站在一旁亲自接待这两人的贝尔摩德嘴角轻扬,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在拿出手机联系人清场的时候,她也顺便让人去查了查近期发生的一件事情。
前段时间另一个和组织曾经有过交易的□□突然被人砸了场子,损失了很多利益,那个□□在前些天还怒不可遏地对外放言,声称一定要揪出那个胆敢砸他们场子的罪魁祸首。
不仅如此,他们甚至还主动联系到贝尔摩德所在的组织,表示只要组织愿意出手相助,那么在接下来的双方交易之中,他们愿意做出一定程度的让步。
想到这里,贝尔摩德不禁在心中暗暗冷笑一声,这群蠢货,竟然连什么样的人物是绝对不能够轻易招惹的都分辨不清,真是没用的东西。
虽然在她看来,组织和那个□□之间一直以来的交易还算得上是公平合理,但是对于组织而言,如果没有在交易中占利,那就和出现了亏损没什么区别。
毕竟乌鸦这种生物,向来都是以其凶悍的性格和强烈的侵略性而著称的啊。
贝尔摩德看向身旁的荷官,并向他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荷官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嗯?
那看来禅院甚尔运气也没有那么差嘛,即便没有人特意给他喂牌,他自己偶尔也能赢上个一两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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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到底是做的多绝才会被禅院甚尔气到砸场子啊?
月见也在问这个问题,他的运气也就比禅院甚尔好上那么一点,一共都没赢几回,“所以你把他们打了之后,有把输掉的钱拿回来吗?”
禅院甚尔玩筹码的手一顿,“……忘了。”那天打架打的实在不尽兴,人都跑了之后他还顺便去完成了一个从黑市接到的任务订单。
陪觉得新奇的月见玩了几回,觉得差不多了之后,禅院甚尔直接拒绝了继续玩的邀请。
在玩的就只有他们几个人人,整个场面显得异常冷清,根本没有赌场那种热闹的氛围了,玩起来实在没什么意思。
“行吧。”满足了好奇心的月见也没有强求,顺着禅院甚尔的话答应下来。
因为有禅院甚尔的存在,月见最后没有和贝尔摩德一起回她的临时安全屋,而是去外面找了家酒店就近住下。
躺在床上的时候,月见还在想刚才的玩的那几局。
以禅院甚尔那超乎常人的听力,如果他有心倾听,要猜出骰子最终的点数简直易如反掌。也正因如此,他才能轻而易举地识破之前赌场暗中所做的手脚吧。
月见自身若真想知道赌局的结局,也完全有能力施展咒力来置换空间,从而亲眼看见桌上所有的一切。
不过这个操作有点麻烦,回头寄信去问问五条悟看看他有什么建议好了。
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月见还在想为什么五条家没给五条悟配备手机,不然这就是发个消息的事儿。
多方便啊……
第二天起来,禅院甚尔早就离开了,只留下手机上发过来的一条信息。
[有任务要做,先走了。 ]
月见盯着手机界面思考了一会,给禅院和司发了个消息,让他再给禅院甚尔打一笔钱过去。
都穷得自己去接单了,甚尔,好可怜。
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小少年熟练地给贝尔摩德发了个当前定位,等着人来接自己。
来接他的是个方脸司机,月见远远望过去,第一反应还以为是贝尔摩德又换了一个伪装,还在心里想着这次的伪装可真是够难看的,那方正的脸型与贝尔摩德平日里的优雅形象大相径庭。
走近了才发现不是,经过一番确认对方身份无误后,月见毫不犹豫地上了车。 整个过程中方脸司机始终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握紧方向盘,随后启动了车辆。
车子一路疾驰,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停稳后,方脸司机迅速下车,极为恭敬地替月见打开车门,并快步走到前方为其引路。
月见刚一踏进大门,就敏锐地察觉到这里的布局发生了些许变化,门口旁边似乎安装了一面崭新的镜子,他转过头去,看到了一张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面孔,小少年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
“贝尔摩德,这次的伪装的脸为什么是我?”月见一眼识破,他低下头,目光随即落在那些刻意布置得一模一样的装饰品上。
无论是脚下柔软的地毯,还是摆放整齐的盆栽,甚至连门边的鞋柜,都准备了里外各一份。
就在这时,站在里面同样歪着头的少年脸上突然扬起一抹更灿烂的笑容,那人伸手撕下脸上的面具,瞬间展露出贝尔摩德那张成熟而又美丽的脸庞。
“啊啦,怎么一样就看出来了,我可是准备了好久呢。”贝尔摩德将伪装用的衣服也撤下,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可以明显看出贝尔摩德比月见高出了一个头还要多,刚才她一直刻意蜷缩着双腿,才勉强营造出与月见身高相同的假象。
月见平静地回答道:“咒术师认人的方式可不单单依靠面容。”普通人身上其实也是存在咒力的,只不过他们无法亲眼看到咒灵罢了,他能识破出贝尔摩德的伪装也是靠她身边的咒力波动。
“不过下次不要这样了,我不想看见有另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贝尔摩德暗自一惊,咒术界的手段简直是防不胜防,她在心里暗暗记下,并决定以后一定要尽可能避免在同一名咒术师面前现身两次。
“不是说你有一个其他的学生吗?”月见一边说着,一边朝里走去,四处张望了一下,没看见屋内还有第四个人的影子,“在哪呢,不出来让我见见未来的同学吗?”
昨晚,他收到了贝尔摩德发来的消息,说是她最近这段时间要带一个组织内部的新人,如果月见同意的话,她就会把这个人带来一起上课。
贝尔摩德优雅地双手抱臂,若有所思地看着月见,随后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就在这里哦,你来猜猜看他藏在哪个房间?”
……又开始了是吧,这种时不时的试探对于月见来说已经不再陌生。算了,反正是摆在明面上的,尽管心里有些无语,月见还是自己找去了。
无需动用任何特殊能力或展开空间感知,仅仅凭借敏锐的观察力和直觉,月见就能轻而易举地察觉到房间内微弱的咒力波动。
很快,他便锁定了目标——位于二楼正中间的那个房间。
贝尔摩德注意到了月见的目光所向,嘴角微扬,随即转头朝着那个方向高声喊道:“出来吧!”
……怎么像是召唤宝可梦似的,月见目光平静。
一名白色长发的少年应声而出,他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楼下的月见和贝尔摩德,眉宇之间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冷漠与疏离感,仿佛将这里所有人都视为潜在的敌人。
“这是黑泽阵,组织十分看好他,并有意将其培养成日本地区未来的负责人哟~”贝尔摩德微笑着向月见介绍道,同时伸手示意黑泽阵走下楼。
第26章
这一批训练营的新人里, 黑泽阵无疑是最有天赋的那一个,他的出色程度堪称断层式领先,远远超越其他同期成员。
只要在之后的任务里没有出什么差错,那么黑泽阵晋升成为组织高层几乎可以说就是注定的事。
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贝尔摩德的亲自教导和引荐的。
贝尔摩德想着带一个也是带,带两个也是带,为什么不让他们提前认识一下呢?
而且黑泽阵能与月见结识对组织也有好处不是吗?
月见不知道贝尔摩德心里那些迂回曲折的盘算,他只觉得黑泽阵长的真好看,而且头发还是颜色漂亮的白毛!
在月见为漂亮白毛感到惊喜的同时,黑泽阵也在打量着这个据说是喜好美色的大家族继承人,光听贝尔摩德的描述他还以为这是个沉迷色欲的纨绔子弟。
结果怎么是个小孩子啊?
黑泽阵微微皱起眉头, 贝尔摩德果然不靠谱。
虽说黑泽阵身材高挑修长,但面容却依旧颇为稚嫩, 完全是尚未完全褪去少年时期的青涩模样。
月见先是将目光投向了黑泽阵,然后又缓缓移到了贝尔摩德身上,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疑惑与惊讶,沉默片刻后,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你们……竟然也会使用童工啊?”
不是说普通人都是成年之后才找工作的吗, 这人看上去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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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自己大几岁啊!
贝尔摩德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笑话一般,不禁轻笑出声,“小月见还是这么可爱啊。”
她伸出双手优雅地搭在了黑泽阵那的肩膀上,稍稍用力一推,便将这位白发少年朝着月见所在的方向推过去, “也许在你看来,我们都是普通人,但是其实我们也没有那么普通哦?”
懂了, 原来混极道是没有年龄限制的吗。
单从外表来看,黑泽阵与其他同龄人的差别并不是非常明显,除了神情略显冷峻之外,似乎并没有太多与众不同之处,不过月见稍微观察了一下,发现黑泽阵的风衣下面至少放了两支手枪以及三把小刀。
或许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就像贝尔摩德在身上藏匿的那些一样,月见没有特别仔细地看,多少有点不礼貌了,初次见面他还是想给人留下一个好印象的。
察觉到月见视线的落点都在自己身上存放武器的位置,黑泽阵心中一惊,下意识地越发提高了警惕和注意力。
虽说他最开始就明白,能够让贝尔摩德这位组织中的重要人物亲自出面接待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什么普通角色,但一个一米三的小孩都能发现他藏身的位置以及身上的武器也有点过了。
难道说,是因为自己近来的训练有所懈怠,以至于身手退步到这种地步了吗?
“黑泽阵这是你的真名?”月见走到沙发坐下,先前的方脸司机已经备好了小点心,“你们组织里面的成员不是通常都会用酒名来作为代号吗?”
贝尔摩德不愧是搞情报的,连他爱吃什么都已经摸的一清二楚,味道真不错。
“未来会有。”黑泽阵先是沉默片刻,将第一个问题略过,毫不客气地挣开贝尔摩德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也紧跟着在月见对面的沙发上稳稳落座,目光如同蜻蜓点水般在月见身上停留了一下,又很快的收回。
明明眼前这小孩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破绽,但黑泽阵却凭借着多年来在组织残酷训练营中摸爬滚打所锻炼出来的敏锐直觉清晰地意识到,要是真的动手……
——输的人会是自己。
月见翻出来一本教科书,拿在手里挥了挥,小少年脸上流露出一丝生无可恋的神情,“所以呢,他学的也是这些吗?”
在满足好奇心之后,月见觉得这种上学读书的苦头他真是受够了,他现在宁愿去打那些丑绝人寰的咒灵都不愿意做这些破题。
“当然不是啦,月见,这些普通学生的课程可是你自己想要学习的哦。”贝尔摩德自顾自地走到一旁的吧台前,熟练地为自己调制了一杯色彩斑斓的鸡尾酒。
冰块与玻璃杯壁碰撞,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响。
贝尔摩德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然后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他以前所学习的都是如何高效地杀人技巧,但现在,他更需要补充一些不用依靠杀戮就能实现目标的方法。”
“毕竟,这个世界并非只有暴力和血腥才能解决问题。”
说完,贝尔摩德微微侧过头,用一种充满诱惑的眼神看向月见,轻声问道:“怎么样,月见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呢?就算只是稍微接触一下,对你来说应该也没有坏处吧?”
在以强者为尊的咒术界,月见身为御三家之一的禅院家族的继承人,自然会有众多人为他打理好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他只需要保持自身的强大就够了。
但是月见当然感兴趣,在他眼中,人类复杂多变的情感实在是太过美妙而又令人着迷,虽然这份美丽伴随着危险。
人心远比那些面目狰狞、穷凶极恶的咒灵还要可怕得多。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贝尔摩德满意地笑了。
贝尔摩德从身旁的公文包里取出厚厚的一沓资料,然后放在两人面前的桌子上,“这里是我以前完成的任务报告,你们先拿着看看吧。”
组织对于黑泽阵的培养目标可是要打造成为一个全能型的人才,不过就现阶段而言,暂时并不需要着重去培养他极其出色的情报收集与分析能力,而月见也只是顺带着一起教,自然不需要学习特别高深的东西。
月见好奇地拿起其中一份任务报告,随意翻阅起来,这写的跟小说似的,看起来很有意思。
对面的黑泽阵倒是看的很认真,组织之所以会如此大力地栽培他,无非就是期待着日后能够获得更为丰厚的回报,如果想要在未来成功跻身于组织的高层之列,首先得先活到那个时候才行,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组织不留无用的人,这一点黑泽阵非常清楚。
贝尔摩德又将报告里一些她个人觉得相对比较重要的部分单独挑选出来,耐着性子向两人讲解着其中的关键要点以及需要注意的地方。
转眼间就到了该吃午饭的时候,贝尔摩德特意挑了市区内一家口碑不错的西餐厅。
车辆缓缓地停在了距离西餐厅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贝尔摩德优雅地下了车,身后紧跟着月见和黑泽阵二人。
贝尔摩德有意选择了一条需要穿越路上那些三两成群、结伴而行的人们的道路。
月见没觉得这有什么,只是习惯性的将路上能看见的所有咒灵解决掉,身旁的黑泽阵自始至终都保持着身体紧绷的状态,他的双眼不停地扫视着四周,充满了警惕之意,那模样显然是对这种环境极不适应。
当注意到月见时不时做出的细微动作时,黑泽阵的警惕心愈发强烈起来。他紧张地再次环顾了一圈周围,但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员踪迹。
黑泽阵这才不着痕迹地凑到月见身边,压低嗓音问道:“有埋伏?”
“……没有。”月见都有些同情他了,这是一直被关着接受训练,从来没有出来过吗?
连禅院家的仆从都可以在休假的时候来市区玩呢……
三人走进预先订好的包间,先是仔细检查了一番才安心落座。
看了一路乐子的贝尔摩德好心的解释道:“在这样热闹的市区里,通常情况下是不太可能会有人设下埋伏的,不过嘛,你的这份警惕性倒是值得称赞哦。”
为什么不可能有埋伏?组织新人发出了质疑的声音。
要是换成他来,就在目标的必经之路上随机安装几个炸弹,这样总有一个能炸到,直接毁尸灭迹一条龙。
贝尔摩德:“……”你疑似有点太极端了。
月见:“……”太坏了,但是好像说的又有几分道理。
不过……月见转头向贝尔摩德求证道:“我记得你们组织执行任务时对隐蔽性有着严格要求吧?”
“只要没被当场抓获,那么这样大规模的爆炸大概率会被警方认为是一起恐怖袭击,而非经过精心谋划的蓄意灭口行为。”黑泽阵开口就是一套完备的计划。
“而且等有条件之后,我完全可以派几个外围成员去做这种事,要是被发现就直接连他们一起铲除,以保证整个计划毫无破绽。”
这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天衣无缝,贝尔摩德表面上风平浪静,内心深处却因这般冷酷无情且缜密周全的手段而暗自震惊了一下。
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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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先生选择的日本地区未来的负责人吗,真是不错。
这个计划如果能够再进一步完善,或许真能达成堪称完美的犯罪,月见的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可能的细节和步骤……他突然抬头,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你有没有看过《福尔摩斯探案集》呀?”
黑泽阵:“那是什么?”
怎么这些白毛都有点深闺属性啊?对外面的世界简直一无所知嘛!
“是很有意思的书,下次带给你看看。”月见心情不错地回答,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要不要给五条悟也寄一份过去呢?
大家都同样没有童年,但相比之下,自己的人生阅历可要丰富得多,某种奇怪的胜负欲被满足了。
好耶。
看起来两个人相处得不错,一旁默默观察着两人互动的贝尔摩德嘴角微微上扬,带孩子带的居然还真挺开心的,这种轻松又简单的任务做起来真不错。
第27章
只可惜, 这样悠闲的日子恐怕持续不了多久,黑泽阵适应能力极强,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 他就能够熟练地接手组织里的各项事务, 而她自己也是时候离开日本回到美国了。
——大名鼎鼎的超级巨星莎朗·温亚德,总不能在公众的视野之中销声匿迹太久。
新同学不仅喜欢看福尔摩斯,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文艺青年,月见已经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以及肯定了。
因为在二楼用作教室的房间书架上,整整两排摆放着的全都是属于黑泽阵的书籍,这其中有一部分是月见之前送给他的整套《福尔摩斯探案集》 ,而其余的那些则全部都是黑泽阵自己买回来的。
甚至为了能够买到这些书籍,黑泽阵竟然还特意去向贝尔摩德打了申请, 并且在每次出门之前, 他都会极其自觉地在自己身上安放好监听器以及定位器。
月见凑到贝尔摩德身旁,压低声音说起了悄悄话:“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贝尔摩德同样也是一脸神秘兮兮的模样回应道:“当然有必要啦。如果他在外面不小心被抓住了,最后还不是得靠我们想方设法去把他解救出来嘛。”
月见瞪大了眼睛:“啊?原来是这样的吗?”原本还以为他这么做仅仅只是为了向组织表明自己绝对不会背叛的坚定态度呢。
至于贝尔摩德口中那个有意无意将他也涵盖进去的“我们” 月见倒是觉得无所谓啦。毕竟大家平日里相处得还算不错,如果真遇到什么危险情况的话,顺手捞一把倒也没什么。
能听出来他们是有意降低了音量, 但这两人就站在他旁边说的啊!别说他特意训练过听力,就是普通人在这也能明显听见他们这悄悄话好吧。
正准备出门的黑泽阵听得恼羞成怒, 气得几乎都要掏出枪来指人, “你们有完没完!说够了吗!”他才不需要等人来救!
瞧着快真把人惹生气了,贝尔摩德连忙说些好话哄了哄,“好啦好啦,知道你厉害,就算万一不小心被抓住了……”
话才刚说到一半, 便感受到了来自黑泽阵凌厉目光的注视, 贝尔摩德硬生生地改了口,“哪怕被人发现行踪,凭你的本事也能自己解决的,对吧?”
这小孩真是不经逗。
黑泽阵还想说些什么,但顾忌着贝尔摩德的身份,还是止住了口,长发少年整个人都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就这样出门了。
望着不远处黑泽阵的背影,贝尔摩德微微弯下腰来,脸上流露出一种按捺不住想要搞点事情出来的神情,她用充满期待的口吻轻声问道:“我猜你心里的想法和我一样?”
一旁的月见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小少年兴冲冲地回应道:“一起偷偷去跟踪,对吧?”
因为最开始的时候闹了笑话,之后黑泽阵在面对他俩时便一直竭力紧绷着脸孔,生怕一不小心就又露出丝毫破绽然后被他们肆意嘲笑。
但是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放松一点没那么紧绷的吧?
贝尔摩德一心想要留存些许黑泽阵的黑历史握在手里,但她自然不会做出太过火的举动,只是想等以后能时不时的拿出来嘲笑一下。
嗯,就只是这样。
连一旁的月见也不禁被吊起了兴致,本家的直毗人叔父啊,感觉我在外面要学坏了呢。
如今的黑泽阵对于路人们投来的目光已然渐渐习以为常,白色长发+黑色风衣的配置很少见,是个人都会多看两眼,更别说他优越的容貌再配上身上冷历的气质更是引人注目。
但今天这种被注视的感觉却显得尤为异样,黑泽阵不动声色地用眼角余光扫向身后的某个方位。
没人?是错觉吗?
贝尔摩德这次的伪装身份是一个青年男人,她本来就属于身姿高挑的那类人,装扮成男性也丝毫没有违和感。
月见没有披那身可疑度MAX的黑袍,而是穿上了一件可爱至极的熊猫卫衣,那毛茸茸的熊猫帽子恰到好处地遮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