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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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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前因 这便是穆酒和曲花间相遇的缘由了……

曲花间在金陵待了整整一个半月, 这段时间几乎是忙得脚不沾地,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脸上养了一年多的少年肥都褪去了。

脱去稚气的少年越发清俊,加上这一年又长高了些许, 看起来活脱脱一个潇洒肆意的公子哥儿。

曲宝看着自家少爷越发纤细的腰肢, 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肥屁股, 悠悠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回家去要被自家老爹踢几脚。

从北方带来的货物卖光之后, 又收了不少定金, 加上这一个月开的火锅店和卤味店,刨去与秦家的分成,林林总总加起来足足三十余万两白银。

拿到钱后便开始买买买,穆酒麾下边军二十万, 军饷不足的情况下, 无论再怎么节衣缩食, 每日也要消耗好几百石粮食。

而这些消耗也只是让边军将士不至于饿死, 若要让二十万将士顿顿吃饱,一天至少要两千石。

曲花间与穆酒达成合作,穆酒为他提供北方特产和武力支持, 而他则要负责让边军将士能吃饱穿暖。

北方前两年刚遭灾,就地采购粮食且不说价格比南方贵,百姓也根本没有那么多余粮出售,所以从南方购粮是目前最好的方案了。

早在刚卖出一部分货收到钱时曲花间便买了万石粮食派人运回去了, 顺便捎信让穆酒再派些人来护送粮食。

一万石虽不多,但也能暂缓一下粮草紧缺的压力。

这次南下出乎意料的顺利,曲花间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将货物全部变现,所以来时并没有向穆酒提运粮的事。

如今一个多月过去, 曲花间囤积了足足二十万石粮食,三十余万雪花银瞬间就缩水了一大半。

南方粮价相对便宜,但一石也要三两上下,但许多粮商手中都有不少陈粮,价格相对低廉,大批量采购的话二两左右便能买到。

秦家人做生意多年,很有几分玲珑心思,不仅对曲花间大肆囤粮毫不过问,还主动牵线搭桥,帮曲花间引见了不少相识的粮商。

有了秦家父女的人脉,曲花间几乎搜刮了金陵及周边几座县城所有的陈粮。

金陵城南外,距离城门不到两里处,一座朴素的庄园内,常征带着一小队兄弟警醒的绕着房屋巡逻。

此处已经被曲花间买下来,作囤积物资的仓库,也是往后南下的一处据点。

一袋袋粮食整整齐齐的码满宽敞的房屋,常征和手下兄弟一刻也不敢松懈,昼夜轮班巡逻,生怕有不长眼的肖小混进来偷走半粒粮食。

开玩笑,这些粮食若是节约些,能供二十万边军吃大半年。

当然,东家说了,这只是第一批,等下一批货物到了,就能继续买粮,说不定以后远在北荒的兄弟们再也不用勒紧裤腰带吃饭了。

想想从前在军营里时,看着兄弟们饿得面黄肌瘦,每日还要种地,训练,时不时还要上战场对敌,甚至有人饿得没力气,连刀都挥不动,被教头一顿训斥。

那时候,兵士们最盼望的,竟然是自己所在的队伍能被选中前去阻击敌人。

只因为上战场之前,通常会有一顿饱饭吃。

想到这里,常征捏紧手中的木棍,更加打起精神来。

时间回到半个月前,长长的车队经历了水路转陆路,又穿过冰雪初融的北荒,终于抵达了幽州边城。

林茂和常征手下一位名叫刘大的汉子望着一望无垠的边境城墙,长长的舒了口气。

城墙下是一排排整齐划一的低矮土墙茅草屋,干净利落,正是边军驻守地所在。

驻地四面都设有哨塔,众人隐约能看到上面站着个直挺挺的士兵。

刘大举起两面用木棍绑头巾制成的简易旗帜,冲城墙方向挥动信号。

哨塔上的士兵都是百里挑一的好眼力,看清信号内容,三两下利落跳下哨塔,疾步奔向主帐。

将军的好友曲公子又派人送粮食来了!

消息不胫而走,一向纪律严明的边军也不禁骚动起来。

因为边军已经濒临断粮了,每日的饭食都是稀粥,近几日粥已经越来越稀了,甚至要捞好半天才能在碗里捞出几粒米。

朝廷迟迟不肯发军饷,好几年前穆酒便开始组织兵士们在驻地周围开荒种地。

可边军数量庞大,种出来的粮食也仅够吃半年的,后面半年,只能靠朝廷偶尔发来的极少数军饷,和穆酒的父亲穆老将军在京中变卖家产苦苦维持。

穆家世代为将,从前也显赫无比,可再多家产也有变卖完的一日,而今年,便是穷途末路。

去年,穆酒曾请旨回京一趟,皇帝虽同意了他回京,却闭门不见,整整一个月,连大朝会都未曾露面。

穆家父子俩与户部周旋数日,竟是一分钱,一粒粮食也没要到。

而在衙门里叫穷叫苦的户部尚书,一下值便同吏部尚书直奔京城最大最繁华的酒楼,点了满满一桌子珍馐佳肴,只挑三拣四的吃了几口,便唤来歌姬寻欢作乐。

两人喝得高兴,户部尚书还将白日里穆家父子卑微陪笑的事讲来作乐子。

“穆家那两个憨货,但凡是有林兄你半分聪慧,也不至于穷得衣服都洗得发白,还一品大将军呢,真是丢死人了,哈哈哈哈!”

“李兄你也不差呀,听说此次圣上修建行宫预计耗资百万,想必你……诶!哈哈哈!”

“嗨!钱还在国库里放着呢,林兄你莫胡言乱语……”

穆酒刚好受友人相邀路过包间,透过门缝将里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也不知是那两人是真蠢,还是肆无忌惮,竟将这些话拿到台面上来说。

那一刻穆酒甚至产生了一些大逆不道的想法,这样的皇帝,这样的朝廷,老子还效忠他做甚!

平日里处变不惊,战场上运筹帷幄的大将军,此刻却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直接一脚踹废了包厢的门,将怀里搂着娇媚歌姬,脑满肠肥的二人踢翻在地。

穆酒在京城大闹了一场,打伤两位尚书,直闯宫门,强行面见了正与众妃嫔“游戏”的皇帝。

第二日朝会上,皇帝难得上了朝,本意是想让自己的宠臣们狠狠参穆酒一本,好借机发落一下这目无尊卑的逆臣。

可一向忠于皇室的穆老将军破天荒的顶撞了皇帝,父子俩与皇帝那些宠臣饭堂对骂,吵得朝堂像个鸡圈,一群畜牲围着两个人不停“咯咯哒,咯咯哒”。

最终的结果是穆酒要到了十万石粮草,以穆老将军丢了官职为代价。

反而是穆酒,皇帝却不敢轻易动他,毕竟北方鞑靼虎视眈眈,整个朝廷能替他守住边境的只有穆酒。

得罪了大半个朝堂,父子俩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总有那么些看不清形势的人想将穆家除之而后快。

从那日起时不时就有杀手潜入国公府。

好在穆家有世袭的镇国公爵位在身,虽说从此成了虚衔,但民间威望还在,府中亲卫的规制也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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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家的亲卫,可都是当初随镇国公征战沙场的佼佼者,将国公府护得跟个铁桶似的。

眼见一波波杀手有去无回,这些人又把主意打在了准备回北疆的穆酒身上。

北疆不可长时间无人坐镇,穆酒将大部分亲卫留给运粮队伍,自己带着秦枫轻装简从,先行一步。

这便是穆酒和曲花间相遇的缘由了。

自信满满的穆将军在重重围杀下栽了跟头,被曲花间捞起。

话说回此时的北疆,穆酒听到有送粮的车队来了,紧蹙了多日的眉头一松,大步流星的走出自己的营房。

此时林茂等人正蹲在粮仓旁的角落里歇气,伙夫热情的拎来热水给他们一人倒了一碗。

有几十号身强体壮的士兵在教头的指挥下训练有素的把板车上的粮食搬进粮仓里。

穆酒看了眼车队,粗略估算了下,这些粮食仅够二十来天的量,省着点能撑个把月,估计大批量的粮食还在后面。

林茂等人见了穆酒,连忙恭敬行礼,“将军,这是我们东家给您的信。”说着林茂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双手递给穆酒。

穆酒接过信,吩咐来送水的伙夫一句今日早些开饭,稀粥可以稍微浓稠一些,便大步流星的回自己的营房了。

还没进屋,信封便被小心翼翼拆了开来。

古人写信通常会前缀一些见字如晤的问候语,但曲花间不是古人,他写信一向直白。

开头便是一句你好,后面三言两语将事情交代清楚便没了,一封信拢共不过百来个字,穆酒却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

砚台里磨好的墨汁早已干涸,穆酒耐心的滴了水重新研磨,待到墨汁磨成最适合书写的状态,才提笔回信。

回信同样言简意赅,甚至比曲花间的白话文还要精炼,但苍劲有力的字迹还是洋洋洒洒铺满了一整张信纸。

想到那清俊白皙的少年,穆酒不自觉的翘起嘴角,或许是从前母亲常在佛前为他祈祷,积攒了许多福运,才让他结识了曲花间。

他不仅救了自己的命,还救了二十万边军将士。

若不是机缘巧合下为他所救,又有了后续一系列的交集,此刻的穆酒可能真的要走投无路了。

说不定到时饿昏了头,直接挥师南下,端了那酒肉池林的京城,让手下这帮兄弟吃顿饱饭。

可若是起兵南下,边军兵马一走,鞑靼必然闻风而动,届时,遭殃的就不止二十万人了,所有北境百姓都会成为待宰的羔羊——

作者有话说:以下预收文求收藏:

1、《[兽世]猫猫灾后重建日记 》

2、《娘子掏出来比我还大》(下一本应该开这本,文案如下)

林悠然前世为救火场中的兄嫂毁了容,瘸了腿。

兄嫂不仅不思感恩,还将他当做牛马一样使唤。

侄子考中举人后做了官,不仅不肯放过他,还将他带到任职地后哄骗他冒充家丁给林家人充门面。

——

外人都知道林家有个残疾丑奴,武功高强,忠心耿耿,不仅是这一家人被他护的死死的,还学了许多手艺赚来许多钱财供他们享乐。

可惜这家人不知足,嫌县令的俸禄低,林悠然赚的钱也少,走上了贪污受贿的不归路。

林悠然苦劝兄嫂侄子无果后,不想与他们同流合污,便打算分家回乡。

钱财家产他都不要,只求一身自由。

可那黑心肝的一家人当初巧言将他的身份牌哄走,竟是将他落入了奴籍。

如今捏着他的身契不肯放人不说,还撕破脸皮百般磋磨。

最后林悠然一把火烧了这朱门酒肉臭的县令官舍,与这一家子搭上他一生的狗东西同归于尽。

——

重活一世,林悠然早早的同狼心狗肺的狗东西们分了家。然后冷眼看着兄嫂在火场挣扎,最后一死一伤,侄子哭得撕心裂肺也无动于衷。

转头用尽身上最后几两银子在牙行买了个受了重伤的貌美女子做媳妇,带着人上山做猎户去了。

媳妇身高腿长,貌美如花,除了比自己还高半个头又是个哑女外,没什么不好。

两人日子过得风生水起,你打猎来我制衣,甜甜蜜蜜羡煞旁人。

只是外人不知道的是,他娘子千般娇俏万般美好,脱了裤子竟然比他还大!

自己买回来的媳妇,也退不了货,含泪也得吃下去。

身高腿长薄肌寡言猎户受X女装人妻装哑落难攻

甜文互宠日常向。

全职宝妈在线写文,时间摩多摩多,更新有保障,收藏一下作者吧宝宝们!

第26章 小林 少年姓林,没有大名。

林茂没在边城耽搁, 第二天便带着穆酒安排的运粮队伍匆匆往回赶。

来时车马繁重,回去则轻省许多,赶路的速度也快了不少,总算赶在五月初再次抵达了金陵。

正好金陵的几个作坊和火锅店都已经步入正轨, 曲花间坐在不会挡路的角落里, 看着身着布衣的士兵们来来回回的将粮食装车, 手上捏着穆酒给他的回信。

不多时, 曲宝从庄子外回来, 怀里抱着一个沉甸甸的木箱, 累得呼哧哈哧直喘气。

“少爷,事情办妥了!”曲宝将木箱放下,发出沉重的落地声,可见箱子的分量。

曲花间将手中没喝过的温茶递给曲宝, 颔首道, “嗯, 辛苦了。”

因着有意锻炼曲宝, 曲花间便让他去给各个厂房的工人发第一个月的工钱,并且交代了许多规章制度让他一一落实。

另外还有一件,便是将买粮后剩下的银子拿去换成黄金, 五万两白银,就换了这一箱子。

一箱箱莹白晃眼的雪花银转眼变成了小小一箱子金灿灿。

金元宝触手冰冰凉凉的,曲花间忍不住把手掌贴上去,眯着眼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曲花间手中得用的人太少了, 穆酒借给他的都是士兵,服从性和执行力都不错,武力值也高,但除了常征, 其他士兵都没什么文化,能帮忙的地方有限。

南方的生意将将铺开,必须得有人留守盯着,但曲花间的大本营毕竟在青岱,不可能长期留在金陵,于是便把目光放在曲宝和林茂身上。

林茂熟悉南北路线,更适合负责运粮的事,留守金陵的重任自然而然就落在了曲宝头上。

被问到愿不愿意留守金陵时,曲宝眼眶唰一下就红了,嗫嚅了半天,最终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少爷,您可别把我的专属位置给别人了,等我找到接班人,我还要回来伺候您的!”

曲花间一脸疑惑,问他:“什么专属位置?”

“当然是您的贴身小厮啊!”曲宝眼神委委屈屈。

“……”

曲宝说归说,到底舍不得让自家少爷凡事亲力亲为,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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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寻摸了个乖巧伶俐的小少年,耳提面命的教了好几日,才在曲花间临走这日领到他面前。

少年姓林,没有大名,因着被卖作奴隶之前是家中老幺,家人便林老幺林老幺的叫着,连卖身契上写的都是林老幺。

曲花间觉得林老幺这称呼不怎么好听,但也没有给人改名的爱好,就叫他小林。

小林生得瘦瘦小小的,但干活很是麻利,话也不多,在曲宝神色戚戚的冲自家少爷挥泪告别时,他就静静立在曲花间身后,神色谦卑,仿佛在用行动证明自己绝对不会与宝管事“争宠”。

一路上,小林把曲花间照顾得很好,对他的喜好了如指掌,连曲花间饭后必喝半杯晾凉的花茶这种小习惯都知道,在他放下筷子的同时立马递过杯子,也不知被曲宝耳提面命的叮嘱了多少遍。

只是小林话太少,除非必要绝不会开口,即便开口也只是低声细语,言简意赅,与整日叽叽喳喳的曲宝大相径庭,让曲花间一时有些小小的不习惯。

青岱县,江面上浩浩荡荡的驶来一列船队,岸边有好奇的人粗略数了数,足足五十来艘大船。

领头的,正是挂着曲字船旗的商船。

曲家庄子上的小码头容纳不下这么多货船同时停靠,只能在城门外的公共码头卸货。

好在有了穆酒这层关系,又有他特意写的代边军采买军粮的文书,官府的人并未怎么为难,连进城的过税都免了。

由南到北的水路便走完了,接下来便是陆路,此次带领运粮队伍的人是穆酒麾下一名小将,姓周,性格沉稳,少言寡语。

临走的时候,只抱拳冲曲花间重重一拜,道了句告辞领着运粮队伍往北去了。

林茂与东家道完别,也策马追上前头的周将军,甚至没回曲家看一眼林冉。

反正东家已经回到青岱,定会替他照看妹妹的。

且那小妮子如今越来越叛逆了,跟东家比他这个亲哥哥还要亲。

不出林茂所料,曲花间一到家,便收获了一枚腿部挂件和一只小尾巴。

林冉快三个月没见到东家了,想念得紧,早顾不得什么主仆尊卑,只想和她最喜欢的东家贴贴。

李阿大跟着林冉的步伐小跑出来,但到底还是比较腼腆,没敢过来抱住曲花间的另一条腿。

曲花间伸手撸了撸林冉有些炸毛的小揪揪,又从怀兜里摸出几枚用油纸包着的果脯递给俩小孩儿,一手牵着一个跨进门槛。

管家曲福早得知自家少爷回来了,此时捧着些东西疾步迎出来。

他将一个泛着草药香气的香囊挂在曲花间腰间,又在他手上栓了根精致漂亮的五彩绳,然后又将一小把干艾草点燃,绕着曲花间来来回回的熏。

“少爷,您可算回来了,端午怕是在路上过的吧?老奴给您熏艾草去去晦气,桂芳包了粽子,待会儿您吃两个垫垫肚子,晚上让她给你做点好的补一补……”

曲福一遍给曲花间熏艾,一边絮絮叨叨。

艾烟有些熏眼睛,但这份来自长者的关怀却让曲花间眯着眼睛任由曲福熏了好一会儿。

“周大娘今年做的什么粽子?”曲福口中的桂芳便是他的老妻,名叫周桂芳,也是曲府的厨娘。

“知道您偏爱咸口的,她今年试着做了做,您到时候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嗯,好!”

熏完艾草走进饭厅,桌上早就摆好了几只油亮的粽子,隔着老远便飘来一股混着竹叶气息的咸香。

曲花间坐定,夹起一个粽子尝了尝,味道确实不错,入口软糯咸鲜,油香而不腻,很对他的胃口。

“唔!不错,周大娘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

桌上粽子有好几只,曲花间一个人也吃不完,他给俩小孩儿一人分了一只,又取出曲宝写给父母的信,跟曲福交代了下他没跟着回来的缘由。

原以为曲福会担心儿子一个人留在外地,结果他只是呵呵一笑,直说这小子总算长大能帮上少爷的忙了。

吃饱了就想睡觉,曲福退下去找老妻一同看信了,曲花间看着小孩儿吃完粽子,桃花眼都慵懒的眯了起来。

小林也分到了粽子,见少爷开始犯困,赶紧三两口将粽子咽下,服侍着曲花间回房午睡。

下午阳光明媚,曲花间一手摇着把轻纱绘竹团扇解热,一手翻看离家这段时日未看的账册,耳边听着胡掌柜的汇报。

火锅店和卤味店的生意自开张起就蒸蒸日上。

除了原先曲花间开的总店,今年还在相邻的县城开了两家分店,生意火爆。

而卤味店受众群体更广,价位低廉,则在青岱县和邻县各处闹市都开了分店,林林总总有□□间。

想必是穆酒对冀州知府的敲打起了作用,曲家在邻县开铺子也没遭到当地县衙的为难,分店开得十分顺利。

曲花间合上火锅店的账册,满意的点点头,给胡掌柜升职为大管事,负责火锅店和卤味店的扩张和经营,而总店掌柜的空缺也让他自行安排。

胡管事是个人才,这一年来把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不说,对曲花间也忠心耿耿,提了不少有用的建议。

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饱,曲花间取出一份契约递给他。

胡管事恭敬的接过,看完这份契约后,他受宠若惊的弯下腰,“东家!这怎么使得?”

契约上明明白白写着,往后火锅店和卤味店由他全权负责经营,将百分之一的纯利给他作为工钱。

百分之一听起来不多,但往后只要他负责管理的新店都算在其中。

要知道,光是满座火锅总店,去年半年的利润都是两万多两白银,百分之一也有二百多两,而他的工钱才五十两。

这简直跟天上掉馅饼似的,砸得胡管事晕晕乎乎,忙不迭道谢和表忠心。

“属下一定好好干,绝不辜负东家的一片信任!”

“嗯,我相信你,老胡,账册没什么问题,没别的事你就去忙吧。”

胡管事闻言,踌躇了一瞬,还是鼓起勇气开口:“是这样的,从前您父亲老东家在世时,手底下也有过几个得用的人,后来老太爷不是把他们都遣散了嘛,如今见东家您又开始做生意,就托我问问您可还招人?”

胡管事从前也是给原主父亲做事的,与那几位都是老相识了,关系处得还不错。

他因为曲福的姻亲关系重回曲家做事,其他几位便拜托他问问,看能不能也回来。

毕竟如今世道艰难,经济萧条,好工作难找,像曲家这样从不苛待下属的东家更难找。

曲花间对此事无有不应,直说让他将人带来看看,若是品行端正又有能力的,他会看着安排。

胡管事闻言满意的离去,换等在门外的杨管事和陈成进来。

杨管事负责城外各庄子的事务,陈成则负责糖罐山那边。

如今春耕已经全面结束,所有能开荒的地都已经种上了庄稼。

城外庄子上除了农田,还有养猪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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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葡萄酒厂,酒厂最早要六月份才开工,所以现在还闲置着,而养猪场已经初具规模,基本能保证火锅店和卤味店的供应。

糖罐山那边春耕结束后事情便少了很多,陈成便自作主张带着人将山林里小块小块不集中的平地全部清理出来种上了野葡萄。

野葡萄很好种活,割上根半老不嫩的枝桠就能扦插成活,就地取材用木棍树枝搭上架子,也不需要怎么管理就能自己生长结果。

曲花间听了个大概,连连点头,又大手一挥给两人涨了工钱。

第27章 冬衣 落后就要挨打,同志仍需努力!……

清晨已过, 骄阳渐升,屋外石榴花开得正好,艳红似火,恼人的知了却不合时宜的飞进树荫, 嘤嘤嗡嗡地聒噪。

尽管小林听到蝉鸣便立即悄声过去将其撵走, 还是将正在睡懒觉的曲花间吵醒了。

曲花间向来睡得晚, 起得也晚, 但古代房屋到底没有什么隔音设计, 屋外动静稍微大一些, 就能将他惊醒。

手底下的人都知道他的习惯,只要没有要紧的事,一般不会早上来寻他。

胡管事是在午饭后带着人来的,他躬身行礼, 跟在身后的五个人也跟着弯腰。

经胡管事私下交代, 这五个人都是从前给原主父亲做事的, 能力品行都还不错, 除了他们五人还有几个能力不太行的,他自己做主给安排在分店做活计了。

只见一面曲花间也看不出什么,只让几人做了个自我介绍。

五个人年纪都不小, 最年轻那个,也有四十出头,和胡管事一个姓,胡管事叫胡广青, 他叫胡广蓝,两人是隔了三代的堂兄弟。

还有一个岁数最大的,叫吴家宝,已经五十二了, 在这个平均年龄六十几岁的年代,他这个年纪算得上是黄土埋了大半截了。

这么大岁数了还来找工作,曲花间向胡广青投去疑惑的眼神,胡广青会意小声在他耳边交代。

“老吴啊,前年雪灾的时候他家房子被压垮了,儿子儿媳都被砸死了,留下一对孙儿,平日里他老伴带孙子,他在码头抗包挣钱养家,身体好着呢。

而且他以前可是跟着老东家南下做过生意,很得器重,只是老伴儿身子骨弱,常年吃药,抗包已经供不起了,这才求到我这来……”

胡广青给老吴说了不少好话,又拍胸脯保证这人能力绝对是几人里面最强的,曲花间这才点点头示意继续。

另外三个分别叫周海,李勤和李富贵。

李勤从前是曲记杂货铺的掌柜,李富贵则打理过一间酒楼,周海是酒楼的大厨。

胡广青正在筹备开第三家火锅店分店,曲花间便让他将李富贵和周海带着,若合适就安排做掌柜。

李勤被安排去城外庄子上,给杨管事打下手。

而老吴,曲花间暂时没说要给他安排什么职务,只让他跟在自己身边做些杂事,老吴也不多话,点头应是。

“工钱的话,因为现在没什么工作给你,就按一个月三两银子给你算,包两顿饭,每十日休息一日如何?”

三两银子在曲家只比负责洒扫的婆子高一些,收入虽说跟码头抗包差不多,但不用下重力气不说,还包两顿饭,能节省一笔伙食费,老吴对此已经很满意了。

毕竟岁数到这了,力气一日不如一日,能得到这份轻省活计,他知道是东家看他可怜,想到家中日日都要吃药的老妻,和才几岁大的孙儿,老吴只剩下满满的感激。

——

老吴在曲家待了半个多月,平日里除了跟着东家去各处产业视察,就是看看账本。

除了看,曲花间有时也会提一些问题,他都一一回答。

到底是多活了几十年,许多事情他的处理方式都经验老道,讲起话来头头是道,他的建议多数都被采纳了。

葡萄酒开工的时候,林茂回来了,带着新的一批货物。

边军将士有了粮食,这次不必像之前那样着急,曲花间特意给林茂放了几日假,好好休息一阵再南下。

林冉嘴上别别扭扭的说一点都不想自家兄长,身体却十分诚实,蹦蹦跳跳的收拾了小包裹,跟着林茂回乡下了。

林茂在乡下的房子前年被雪压垮了,这两年又一直忙着给东家做事,也没顾得上修葺,好在陈成家今年新修了几间青砖大瓦房,回去也有地方可以借住。

虽说兄妹俩平时都住在曲家,但在乡下人眼里,老家就是根,不能丢,林茂打算将原先的破茅屋推平重新修两间房。

陈成听说好友打算修新房,还特意问了问他银子够不够,不够的话可以先从自己这里借点,被林茂婉言拒绝了。

“你可别跟我客气,有需要尽管提,对了,冉丫头的药钱你还给东家了没?”

林茂一脸认真的拒绝,陈成只得将钱袋子往怀里塞。

林茂点点头,“还了。”

“那可太好了,如今你债也还清了,等新房修起来,就该琢磨着讨个媳妇了。”陈成十分替好友高兴,乐呵呵地说。

林茂还真没怎么考虑过娶媳妇的事,只道随缘就好。

次日,林茂请的匠人如约而至,原先的老房子只剩几面残墙断壁,三下五除二便被推平了。

——

这边林茂热热闹闹的修新房,那边曲花间正找到老吴谈话。

他问老吴愿不愿意去南方发展,“我知道,故土难离,你若愿意,可以先去试试,若合适再将家人接过去,不合适的话再回来。”

老吴有些犹豫,毕竟自己妻子身体不好,孙儿又还小,可曲花间接下来的话打断了他的疑虑。

他让老吴将家人接来曲家居住,同林茂和余三母子一般。

家人住在曲家,有人照看,老吴没再纠结,连忙点头答应,东家让他去南方是看中他,这样的机会别人想要都求不来。

“下次林茂南下时你便跟他一道去,多跟曲宝熟悉熟悉,干得好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曲花间的打算是培养老吴常驻南方,打理那边的生意,将曲宝换回来,身边小林照顾人虽说妥帖,但为人太过木讷,许多事情不好交给他办。

还有幽州那边,也得安排人常驻,曲花间长长地叹口气,人手还是太少了!

只是这些东西急也急不来,还是过好眼下更为重要。

接下来的日子曲花间没再折腾新的生意,而且把手上的事情一件件捋顺,查漏补缺。

林茂休息了半个月,新房一封顶,还没住上两日,便主动销了假,带着老吴南下了。

两人走了没多久,便到了秋收季。

曲花间抽空去庄子上看了看,秋日阳光正好,金黄的麦浪连接碧空,形成一卷颜色分明的彩画。

远处水稻还未完全成熟,青黄相接,要等小麦收割完刚好能接上。

今年是个丰收年,地里割麦子的佃农一个个晒得黑黢黢的,汗水将麻衣打湿贴在背上,看着就很黏腻难受,但他们脸上却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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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满足的笑容。

至少今年不会饿肚子了。

紧锣密鼓的秋收持续了近两个月,最后一粒粮食入仓后不久,天上也飘下了第一片雪花。

第一场雪稀稀疏疏下了小半天,屋顶上铺满一层薄薄的银霜,气温也明显下降许多,小林早早的点上炭盆,又奉上一杯温茶。

曲花间小口小口的啄饮着茶水,有些担忧的看向北方,幽州地处北荒,冷得比冀州早得多,此时怕已经大雪封路了。

林茂前两日刚到青岱,此次南下,没再买粮,而是将货物换来的银钱买了冬衣和布匹棉花之类的过冬物品送往边城。

也不知道够不够,冬衣昂贵,哪怕是最便宜的粗麻布夹棉衣,也要一百多文一套。

但北荒严寒,普通的薄棉衣根本不顶用,一件衣服起码得塞两三斤棉花才能勉强保暖。

而一斤棉花得要六七十文,算下来一两银子也仅够买三套衣服的。

边军将士二十万,光衣服就要六七万两银子,加上做棉被的麻布和棉花,得要二十多万两银子。

之前临近秋日,幽州军民都忙着抢收庄稼,跑山人也少,拉回来的货物卖了不到十万两,加上自家产出的货物,和南方的生意,林林总总凑了十三万两。

好在曲花间让林茂把上次南下剩的黄金一并带上,又托秦家作保,打了好几张欠条才凑够了物资。

看到账本上夺目的赤字,曲花间心在滴血,这二十万边军简直是吞金兽!

好在棉衣棉被这些东西不算消耗品,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一套少说也能穿个好几年,不然再厚的家底也干不了这亏本买卖。

刻在华国人灵魂里的基因让曲花间充满干劲,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亏子弹。

落后就要挨打,同志仍需努力!

若是让鞑靼的马蹄踏破边城防线,谁都不能独善其身,到时候想做个偏安一隅的富家翁就只能是梦想了,梦里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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