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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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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木匠 孤家寡人一个,留后做什么?又没……

很快, 弓弩坊便建造完成了,数十间只有立柱的房屋拼接在一起,形成一个宽阔敞亮的工坊。

工坊被分成四个区域,金属零件制作区, 木质零件制作区和组装区, 最边上还划出了一小片地方单独建了墙围成一个房间作为办公区和质检区。

弓弩坊修建完成, 工匠们也到位了, 各自带着一两个学徒被打散到各个岗位, 负责不同的零件。

这些日子杜文君也没闲着, 他将曲花间交给他的图纸临摹了数份,交给不同的工匠,又选出其中手艺精湛头脑灵活的,负责组装部分。

因为是流水线作业, 也预防有人互相透露制作方法, 拼凑出完整的图纸, 杜文君和负责督造的秦枫一商量, 将每个部门的工匠分开居住,重新调整了房屋。

这些日子顺带便修建了员工宿舍,离工坊仅几步之遥, 又修建了围墙将工坊和宿舍圈在一起。

工匠们每人一个几平米的小单间,里面桌椅床柜一应俱全,还有崭新的被褥工服,基本可以拎包入住。

唯一的缺点便是不能随意出入工坊围墙, 只有每七日一次的休沐日才能回伤兵营与住在那里的家人团聚。

不过这些要求在来之前东家便交代过了,曲家的工匠们都没什么怨言,而军营里调过来那些工匠则更加知足,毕竟他们从前在军营里是一旬才有一日休沐, 工钱伙食也比现在差远了。

因工作特殊性,弓弩坊的待遇比其他作坊都要好得多,大师傅一月五两银,学徒一月一两,除了基础工钱,还按制作出的成品发计件工钱。

除了这些,还有逢年过节的节礼奖金,每个季度会发放两套工服,从头上的发带巾帽,到穿在脚上的鞋袜绑绳全套都有。

弓弩坊建成之后,工匠们还没上岗,便领到了两套崭新的工服。

工服用料都是上好的棉麻布,有些工匠比较节省,便将就着穿自己的旧里衣,外面套上统一款式的外衫。

自家缝制的里衣什么颜色都有,领口处多少会暴露出来一些,负责管理后勤的杜文君也不会说什么。

这些上好的里衣,等休沐时拿回家去给家里人,不管是直接当里衣穿,还是用草汁姜黄染了色当外衣穿,都是很好的选择,比他们的粗麻布衣好上太多了。

很快,弓弩坊的一切准备工作都已就绪,曲花间特意请人翻黄历选了个吉利的日子,宣布开工。

因着工匠们光有图纸,还从未做过这些东西,只能摸索着慢慢试验,曲花间只能成日待在弓弩坊里。

一会儿去木工坊给工匠们解说下图纸上的线条和数字该怎么表现在实物上,一会又去打铁的高炉前提醒他们模具一定要统一,否则做出的零件标准不一,组装的时候很容易因为细微的差距组装不上。

忙碌了十来日,曲花间人都瘦了一圈,本就没什么赘肉的体态都纤细了许多。

从高炉房里出来,接过小林手中的帕子擦干汗水,曲花间又找到正在学习画统计表的杜文君,交代道:“马上入夏了,高炉房里实在难熬,记得给工匠们添一项高温补贴,从每年入伏前十日,到立秋后十日,每人每日二十文吧,会不会太少了?”

“东家心善,我替匠人们多谢东家了。”杜文君向曲花间行礼道谢,又说,“按每月休沐四日算,一人能多得半吊多钱了,在其他作坊里,能顶上两个人的工钱,匠人们应当是不会嫌少的。”

曲花间闻言点头,“那就好,天热了便让饭堂那边买些绿豆和糖,每日熬上一大锅绿豆汤,供所有人解暑,我会让人运些硝石过来,你让人在高炉房里隔出一个冰房,匠人们热得狠了,便去冰房凉快凉快。”

安排完这些,曲花间又将硝石制冰的法子告诉了杜文君,这办法简单得很,都不需要手写或者示范,杜文君便记在了心里。

夏日的冰有多昂贵杜文君自是知道的,而这夏日结冰的法子更让他惊异不已,虽有些不可置信,但东家自然不会说假话哄他玩,想来这办法自然是可行的。

将这放在任何地方都能引起世家商贾争抢的法子告诉自己,说明东家对自己十分信任,杜文君感动不已,顿时便要给曲花间弯腰行礼,被他眼疾手快地阻止了。

“在下才来不到一月,何德何能让东家如此信任,将这秘法教于我……”

曲花间没想到杜文君平日里斯斯文文,心性持重的,此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不过转念一想,这法子可是给他带来无数利润,说起来确实算得上珍贵,若非秉着用人不疑的想法,他也不会轻易告诉别人。

杜文君能明白自己的好意,曲花间也十分满意,“不必如此,这法子我手底下的管事们几乎都会,既然请你做弓弩坊的管事,自然应当信任于你。”

“在下定好好为东家效力,且这秘法我绝不会外传,便是山君来问,我也不会告诉他的!”杜文君又是一番保证,那坚定的小眼神,像是高中生在做入共青团宣誓。

仔细想来,杜文君比曲花间还小几个月呢,十七岁的秀才,即便天资聪颖,又历经磨难,也还是个涉世不深的小少年。

甫一遇到如此信任自己的东家,便觉得像是书里的千里马遇上伯乐一般,激起满腔少年义气。

年纪小就是好忽悠啊!曲花间心里暗想。

不过他自认为也不是个亏待员工的老板,只要杜文君好好干,不搞背刺,曲花间自信是不会亏待他的。

又过了几日,工匠们总算将图纸吃透,做出了第一批能用的零件,休息了半个月的组装工匠总算得以上岗。

等待的这半个月虽说也有半吊钱的生活补贴,还能待在伤兵营和家人住在一起,但半吊钱和五两银众人还是分得清多少的。

而且听休沐回家的人说,弓弩坊里不仅伙食开得好,每日都有肉吃,还有加足了糖的甜汤可以随意取用。

“听说洗澡都有专人烧好水,只需要提着桶去锅炉房接了热水,然后去澡堂子里洗就行。”

刚被分配了岗位便放假半个月的组装工匠们排队在护卫亭处登记进入,等得无聊时便开始闲聊起来。

在渔湖田庄领头的那位老匠人也站在队伍中,听着小徒弟与最近才认识的一个从军营出来的工匠闲聊。

他叫乔木匠,因着父母死得早,还没来得及给他取名便去了,只留下一个贱名乔癞子,拉扯他长大的师父没文化,但觉得癞子这名字和赖子同音,做木匠好歹也算门生意,传出赖子的名声不好,便让人就叫他木匠。

后来师父把女儿许给他,让他做了上门女婿,转户籍时,他的名字就成了乔木匠。

可惜师父和妻子竟都走得早,竟让他吃了绝户,妻子连个孩子都没留下,于是他便又收养了两个孤儿,跟着妻子姓周,也算是给周家留了后。

至于他,孤家寡人一个,留后做什么?又没皇位要继承。

两个徒弟便是他收养的孤儿,一个叫周柏木,一只眼睛只有眼白没有眼黑,是他在雪地里捡回来的,捡到的时候还是个嫩娃娃,身上就薄薄一层破麻布包着,出气多进气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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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了,也是经常生病,三天一咳嗽,五日一发烧。

怕这个养不活,乔木匠才又收留了大徒弟周榆木。

大徒弟原本是镇上一老乞丐的崽子,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袋,性子一根筋,平时不爱说话,一说话就气死人。

老乞丐太老了,又得了病,活不了几天了,临死前还是担心这崽子的,托城里的乞丐打听许久,才找到他。

乔木匠见这崽子虽说脑袋不灵光,但长得粗胳膊粗腿的,看着好养活,便给老乞丐寻郎中开了些药丸,叫他临死前好过些,又给了些吃食,然后就将崽子领了回去。

这崽子说话确实不好听,便是好心也要说坏话,连他爹老乞丐都骂他是个榆木脑袋,于是乔木匠就给他取了周榆木这个名字。

虽说周柏木是个半瞎,周榆木情商很低,但毕竟从小就跟着师父做木工活,手艺比许多半路出家的匠人都好,于是师徒三人都被杜文君看中,安排去组装车间。

毕竟制作零件都是重复同一个动作,只要学会了便没什么技术含量,但组装还是很考验 匠人技艺的。

组装时曲花间照例先向匠人们示范了一遍,才让他们试着自己动手。

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顺利,连发弩的零件多而杂,饶是这些匠人已是这批里面手艺最好的了,但还是两眼一抹黑,整整一日,也只有三个人独立拼装出了完整的成品。

这三人还是师徒,曲花间意外的发现,那老匠人便是之前在渔湖田庄领头的那位。

乔木匠被召唤至东家面前,先是敲了下眼神直愣愣的大徒弟的脑袋,低声呵斥他不准乱看,然后才谦恭的弯腰行礼。

曲花间教了这些工匠一整天,此时身心俱疲,便问乔木匠愿不愿意教其他匠人组装,并提出给他们一人十两银子的奖金。

谁知乔木匠还没来得及开口,他的大徒弟周榆木便抢答道:“他们都太笨了,我不要教,师父去教吧,弟弟这么笨师父都能教会!”

周柏木:……

哐当一声闷响,周榆木的脑袋被自家弟弟锤出一个大包,随即不太服气的闭上嘴。

乔木匠见状,叹了口气,拱手向东家道歉,“东家莫怪,我这徒弟小时发热烧坏了脑子,不会说话,但心眼不坏的,我下去便收拾他。”

那青年一看便不怎么聪明的亚子,曲花间也不至于和他计较,只与乔木匠和他的小徒弟讲话。

关于教其他匠人组装的问题,周柏木另有见解,他提出可以效仿其他部门的办法,一人只负责组装弓弩的其中几个零件,然后再交给下一个人继续组装。

曲花间闻言顿时茅塞顿开,这就是流水线作业的精髓所在啊,将步骤细化下去,即便是完全不懂的人,只要学会那一两个步骤,也可以上岗作业。

乔木匠也赞同小徒弟的办法,并表示可以带着徒弟们将这些步骤细分出来,并教给匠人们。

曲花间点点头,见周榆木还是有些不情愿,便让他负责最后一个步骤,给弓弩装上箭匣并检查前面的步骤有无问题,算是初步质检。

周榆木只是情商低,但并非不识好歹,闻言咧开大嘴笑呵呵的说着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好话,“谢谢东家,东家您真是人美心善的好人!”

然后那榆木脑袋上的大包上又叠了一个小包。

周柏木低声训斥,“人美心善是说女子的,你看不出东家是男子吗!?”

“可是东家长得比女子好看啊!”周榆木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据理力争道。

第52章 爬床 穆酒将空无一物的将军府门一锁,……

流水线作业果然是现代资本智慧的结晶, 很快匠人们便正式进入了有条不紊的生产。

在杜文君配合乔木匠进行第二次人员调配之后,整条线路得以连续不断的运转起来。

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批连发弩也终于问世,崭新的弓弩被打磨得光滑顺手,弩身还涂了清漆, 锃光瓦亮的。

在完成最后一道质检后, 这些连发弩被整整齐齐的装进木箱里, 然后铺上一层稻草减震防刮蹭。

第一批仅有一百把, 每把配备了一百支弩箭。

穆酒这些日子从军营中挑选了一些骑射俱佳的兵士, 准备组建一支骁骑营, 此时一拿到这批弓弩,便迫不及待地带着人回了军营,临走时还出其不意地在曲花间脸上轻咬了一口。

狗男人跑得太快,曲花间没能逮住他, 只能一脸冷漠的顶着个浅粉色的牙龈坐在书案前不敢出门。

弓弩坊里人来人往, 也只有负责处理文书的杜文君办公室里没什么人前来。

但能躲过其他人的窥探, 却不能将办公室的主人和他的搭档赶走, 顶着杜文君和秦枫两人若有若无的视线,曲花间只好一直绷着张冷漠脸,拒绝所有人的攀谈。

过了好久, 曲花间脸上的牙印才消下去,他松了口气,起身走出门去。

如今弓弩坊已经步入正轨,生产的问题有乔木匠盯着, 安保和人员调配问题是秦枫兼职负责,其他文书和出入库存调配等后勤事宜则是交给了杜文君。

这些日子曲花间观察了杜文君许久,发现他办事很有条理,心思活络, 为人也很谨慎,便给了他很大的权限,让他在自己不在这边时负责整个弓弩坊的决策,相当于厂长一样的职位。

杜文君被委以重任,自然又是一番热血沸腾,保证自己绝不辜负东家的信任。

于是曲花间便准备回将军府了,临走之前,还带走了今日刚出炉的一箱弓弩。

林茂今日跟着曲宝去拾掇新买的宅子了,这些时日一看到穆酒的连发弩便两眼放光,连曲宝都看在眼里,悄悄问过他能不能给林茂也弄一把。

今日之前拢共就只有穆酒那把成品,那可是纯手工限定款,又是心上人送他的礼物,莫说林茂了,便是秦枫秦叶两兄弟,和他的副将,都没能上手摸一把。

现在弓弩坊已经实现量产,曲花间自然不可能再让属下干望着,虽说要先紧着边军,但拿走几把给属下过过手瘾还是可以的。

果然,傍晚林茂从新宅子回来见到那一箱崭新的连发弩是,一张黝黑的脸皮都泛起红光。

“东家,这些弩是?”虽然猜到这应该是曲花间特意带回来给他的,林茂还是先问了一遍。

“一箱只有十把,给常征送一些去,你自己看着办吧。”曲花间似笑非笑地捏着茶杯,抿了口最近新出的杏花茶,“等阿酒的骁骑营配齐之后,再给咱家护卫每人配上一把。”

林茂闻言兴奋不已,匆匆行了礼便从箱子里取出一把连发弩,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多谢东家!”

这时穆酒也下值回来了,曲花间今日回来时忘记跟他打招呼,穆酒去接人时扑了个空,比平时晚了一点到家。

看到林茂手里拿的弓弩,穆酒用挑剔的眼神撇了一眼,暗忖这统一标准制成的东西就是没有自己那把精致。

“花间,晚饭吃什么?”

穆酒没问曲花间怎么先走了没通知他,而是没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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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前两日,他和副将同去他家商议事情时,便见副将一进门便扯着嗓子喊,“媳妇儿,今晚吃啥?”

副将的夫人一直是个彪悍的性子,平日里能把他的耳朵掐得黢青,但这时竟耐着性子答道,“吃炸小鱼儿,你不是爱吃这个么?”

后来副将悄悄告诉他,老夫老妻都是这样,平日里再怎么打闹,但准备饭食时,依旧记得准备你喜欢吃的。

穆酒想了想,他家花间性子是顶顶好的,便是偶尔惹急了会掐他两下,那也是像挠痒痒一般,一点都不疼,所以他们和副将夫妇是不一样的。

但一进家门,穆酒还是没来由的学了这么一句。

曲花间虽意外平时吃糠都能面不改色的人,今日怎么关心起这个问题,但还是招来小林,悄声问了问,这才回答:“听说今日厨娘买了新鲜的藕带和排骨,应该是做泡椒藕带和糖醋小排吧。”

这都是花间喜欢的菜式,穆酒没觉得哪里不对,觉得自家这个厨娘很有眼力见,知道这家里谁最大。

穆酒回来后,林茂便徒手扛着近百斤的箱子悄声退了出去,黝黑结实的手臂肌肉鼓起来,连经脉都透着兴奋。

林茂虽说经常跟在曲花间身后像个跟班小厮似的,但实际上是曲府的护卫队长,手下也管着几十个弟兄。

他想着常征在渔湖田庄组建的护卫队人数更多,便只留了三把连发弩,将剩下的七把让人给他捎过去了。

这三把连发弩,他自己留一把,精心养护后放在专门为它制作的兵器架上,另外两把则让手下弟兄们轮流练习,引得众人一番争抢。

好在林茂跟着穆酒学了不少驭兵之术,平日里赏罚分明,积威甚重,只是怒喝一声,沸腾的人声便安静下来,一个个老老实实开始排队。

弓弩坊的事情安排好,曲宝在边城置办的新宅子也拾掇好了。

边城太小了,整个县城也没几座像样的宅院,但好在地势宽广,地皮也便宜。

边城虽叫城,但其实是个靠近边境线的小镇子,原住民很少。

住在镇上的大多是边军一些兵士和小将的亲族,这些人在镇子上安家繁衍,渐渐人口多了起来,便有了小县城的规模。

边城没有城墙,边境长城便是它天然的屏障,是以不像其他城池那样,只能在城墙圈起来的地方规划街道和房屋。

这也导致了边城的街道房屋修建得十分随意零散。

曲宝将将军府一侧临近的两家宅院出高价买了下来,然后又请匠人将两家中间的围墙拆除,重新修围墙圈在一起。

经过一番改建和翻新,便得到一个比将军府大出许多的新宅子。

新宅子十分宽敞,前后左右共有四个院子,房屋若干,主院更是比将军府的主院大出一倍有余。

院中移植了各色花卉,一年四季均有花开,且都是可以用来晒干泡茶的品种。

曲宝看着自家少爷和穆将军日日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夜夜还要同塌而眠的样子,深感不妙。

穆将军还没过门呢,就天天缠着少爷,这可不行。将军府又小得可怜,穆将军便仗着少爷不忍撵他去睡后院,夜夜爬床。

于是曲宝特意将新宅子选址在将军府隔壁,这样既不耽误少爷白日里谈情说爱,又能让两人分开睡。

可惜曲宝低估了穆将军的厚脸皮和自家少爷对他的宠爱。

五月十七,宜动土,乔迁吉日。

穆酒今日调了休沐,早早地起床将他和曲花间的衣物和用品收拾好。

曲花间起床后吃早饭的功夫,他便将东西全搬去了新宅子,甚至连昨夜睡的寝具都没落下。

待曲花间吃过早饭,厨娘利索的收拾了碗筷,洗干净后也装进箱子里搬去了隔壁。

穆酒虽官拜正一品大将军,却很穷,将军府东西也很少,连人口都只有他和厨娘门房三人。

等曲宝吭哧吭哧安排着曲府护卫仆役将曲家的东西都搬完,便见穆酒将空无一物的将军府门一锁,连人带东西将自己打包到了曲府。

还理所当然的霸占了正院的东厢房。

曲宝:……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甚至到了夜晚,那厚脸皮在东厢房洗漱完毕后,又钻进了正房。

见自家少爷习以为常的将人放进了房间,曲宝简直恨铁不成钢,心里直呼爷大不中留!

曲宝叉着腰,拧着小脸回到自己的房间,林茂和他住在同一个院子,此时还在院里练拳,呼哧哈哧地发出低喝。

“闭嘴,叫唤什么?半夜三更的扰民!”心情不愉的曲宝一见到这不开窍的黑葫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林茂收起拳势,看看才刚落下去的夕阳,又看看曲宝拧着的浓眉,便知他心情不好,也不辩解,老老实实的擦了汗走到连廊处。

“怎么了?小宝?”

这声小宝更是让人如踩了痛脚的猫儿一般炸起毛来,“小宝也是你叫的!?叫管事大人。”

林茂:“……哦,宝管事。”

两人初识时林茂便叫他宝管事,这些年熟识下来早就不这么叫了,除非猫儿炸毛时。

“哼!”

被捋顺了毛的曲宝轻哼一声,昂着下巴回到自己房间,关门时发出‘砰’的一声。

林茂不明所以,但只低笑一声,便轻手轻脚回房洗漱休息去了。

……

夜色如水,再次住进新房间的曲花间不知怎么有些失眠,他侧躺着看向那月色透过窗纸形成的斑斓光影,呼吸绵长。

腰间搭上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有意无意的在平坦的腹部画着圈。

感受到逐渐凌乱的气息,大手突然灵活一动,钻进锦缎寝衣的下摆,探向那羊脂玉般莹润光滑的皮肤。

曲花间被撩拨起兴致,翻身将作乱的男人压住,预备和他比划比划。

两人虽一直没做到最后,但亲热的次数不少,早已将对方的点摸清楚,此时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

夜深人静时,正院的房门悄然打开,有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闪身而出,

没惊动睡在外间的小林,兀自去小厨房烧了热水,又用木盆端了回去,上面还搭着干净的布巾。

第53章 丰收 春去秋来,又是一年金黄季。……

弓弩坊开始量产后, 平均每日都能生产出几十把弓弩,穆酒也在逐步挑人进入骁骑营训练,开始时只能几人共用一把练习,两个月后, 总算让三千骁骑营人手配备了一把。

这些军事上的事曲花间从不过问, 但穆酒却总爱与他共议。

用穆酒的话来说, 这些弓弩是他提供的, 兵士也是他养活的, 有什么机密是他不能知道的?

骁骑营满三千人后, 穆酒没有再继续扩张,而是开始单独训练这些兵士,预备打造出一支进可攻退可守,远战近战兼顾的奇袭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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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花间听了他的设想, 点点头, 就是特种兵嘛, 然后他回忆了下从前电视剧上看到的士兵训练方式, 写了套攻略给他。

什么负重前行、体能训练、翻越障碍和战场急救通通安排上。

穆酒看完这份攻略如获至宝,翌日便给骁骑营安排上了,练得这些本就百里挑一的优秀兵士哀嚎遍野。

“大将军太可怕了, 怎么想出这么多折磨人的法子!”夜晚,兵士们相互按揉着酸痛的肌肉,纷纷吐槽。

“就是就是,听说曲东家现如今也在边城, 这些神兵弩就是曲东家弄出来的,怎么大将军跟曲东家待了这么久,一点也没学到他的菩萨心肠啊!”

这话引来众人的符合,殊不知这些折磨人的法子就是他们口中菩萨心肠的曲东家搞出来的。

“铛铛铛铛铛铛——”

警戒钟声想起, 刚刚还懒散闲聊的兵士迅速将整理好放在床头的衣物装备裹挟起来,一边朝校场跑一边穿衣服,有身体不协调的,还被自己的衣物绊了一跤。

警戒钟足足响了一百下,莫约三分钟的样子,校场上已经站满了队列整齐的方阵。

那些跑得慢的,被衣物绊倒没来得及归队的,都被排除在队列之外。

只见那凶神一般的大将军冷着一张俊脸,嘴里说出的话比他的脸还要冰冷,“未及时归队的,加练十圈负重,衣衫不整的,五圈,未带武器的,十五圈!”

队列中瞬间一片哀嚎,惹来更严厉的呵斥。

“武器都不带,你们出来的意义是什么?真要遇到敌袭,出来送死吗?”

上战场不带武器,是比跑得慢更严重的错误。

穆酒的指令,没有人敢反抗,也不会有人质疑,被训斥一番后,连哀嚎声都没有了,因为无故发声的,都被罚了一圈。

要知道沿校场跑一圈,少说也有两三里路,其上还有攀岩、翻越障碍这些关卡,更不用说每人还得在腿上绑上二十斤的沙袋。

被罚得少的还好,练完了就可以回营帐睡觉,那些被罚十圈十五圈的,大多跑至后半夜,刚回营躺下,眼睛一闭一睁,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完成早训后,兵士们去饭堂排队打饭,然后惊讶的发现,早餐不仅有鱼肉,还每人发一个鸡蛋。

听负责打饭的人说,这些都是曲东家向大将军提议的,骁骑营的兵士们训练比别处更加辛苦,应当吃点好的补补,免得体力跟不上,鱼肉和鸡蛋也是曲东家提供的,说是以后每日都会有一个。

这确实是曲花间的主意,却是穆酒特意告诉手下人的,默默付出不求回报这种事,不在穆酒的观念中。

虽说边军也没什么好回报曲花间的,但他也要让人记住恋人的好。

为此曲花间还特意在伤兵营修建了养鸡场,教会养殖工们选育受精卵,人工孵蛋的方法,这样才避免了边城再也收购不到鸡蛋的窘境。

至于鱼肉,则是渔湖田庄送来的,曲宝之前将田庄大湖用网闸拦起来养鱼,如今已颇具规模,勉强能供应二十万边军每日能沾点荤腥。

——

春去秋来,又是一年金黄季。

看着各处田庄送来的账册,曲花间满足的喟叹一声,今年各处田庄所在地气候都还不错,偶有连续数日不下雨的情况,也靠水车浇灌缓过来了。

这是一个丰收年。

曲花间的佃租收得不多,甚至渔湖田庄大部分田地都是免租状态,但都签署了契约,佃户们除了自留的粮食,多余的粮食都会卖给曲花间。

虽说也要花钱买,但没有中间商赚差价,曲花间几乎是用低于往年买陈米的价格收购了大量粮食。

“今年只需要买个二十万石的陈粮,就能够开销了,等明年渔湖田庄的佃户们彻底安顿下来,基本就可以不用买粮度日了。”曲花间慵懒的靠在身旁穆酒的肩膀上,有些开心的将账本举在空中。

穆酒捉住那指节修长的手,将账本拿过来,随意扫了眼便放在书案上,“这几年辛苦你了,往后压力总算能小一些。”

“只是粮食压力小了,去年冬天将士们把旧衣服都捐出来给流民们,今年冬天恐怕许多人都没衣服换洗了,得再置办一批新的军服,还得修理兵器,而且拖欠了这么多年的军饷你总不能指望朝廷发吧……”

曲花间伸出手指一一细数,顿觉压力又大了起来,然后被穆酒捉住细腰翻转过去面对着他。

“如今他们能吃饱穿暖,已经是极好的日子了,你无需有太大的压力,这本该是我这个主帅该操心的事。”

“咱俩还分什么你我,何况你平日里训练兵士和阻击敌人已经很辛苦了,能为你分担一些,我很开心。”

恋人神色严肃的说着情话,穆酒忍不住又放下手中的军机密报,将人捉进怀里上上下下啃了无数口。

许久,满脖子红印的曲花间重重在狗男人腰侧拧了一下,恼怒道:“我账本还没看完!”

撵走了爱咬人的狗男人,曲花间拿起账本继续往下看。

如今已至八月,各处产业的管事都将上半年的营收情况汇总后送了过来。

曲花间现在手下产业不少,青岱县和金陵的葡萄酒、肥皂、火锅底料作坊都是走的生产批发路线,如今规模成熟,产量不少,刨去开销,半年便有近三十万两的利润。

还有遍布各地的火锅店、卤味店以及专门零售肥皂和幽州山货的杂货铺,也有十多万两盈余。

大头的则是由秦家代为售卖的幽州名贵药材和借顾家名头贩卖的冰铺,这两样加起来堪比前者数个产业,足足有四五十万两。

不过硝石制冰有季节局限性,过了八月后基本就没什么人买冰了,下半年收入应当会少一些。

不过曲花间还是很满意,刨去今年收容流民和给边军买粮以及建造弓弩坊的开销,他现在也是有三十多万两存款的人了。

折算成金子,都有三百多斤,放在现代,是谁得到这么多黄金晚上做梦都会笑醒的数量。

回想起当年怀揣着五十两黄金南下买粮也仅够养活几百佃户的日子,现在的曲花间也算是个有名的大商户了。

享受了一会有钱人的快乐之后,曲花间又回归现实,提笔写信。

他让老吴除了采购一批布匹和带籽原面外,剩下的银两留够周转资金后全部换成粮食。

去年常青二州遭遇洪灾,听说雍州和梁州也一直干旱,直到今年都没缓过劲来,粮价上涨得厉害,往年只要一两多便能买到一石的陈粮,今年也涨到了二两,这还是曲花间作为老客户大客户才有的价格。

手里有粮,心里不慌,曲花间将自家田庄今年产出的新粮全部封存起来,保证了即便来年再有自然灾害,也不至于断粮后,这才放下心来。

至于买带籽原棉,一是比摘干净弹好的棉花便宜许多,二则是曲花间打算试试能不能在北方种植棉花。

棉花喜温喜光,自棉种传入周朝后便一直只有南方有人种植,但曲花间记得,华国最好的棉花可是产自极北之地新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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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地处西北,但同样都在北方的东北应当也是可以种植棉花的,只是没人会种而已。

事在人为,总要实践了才能知道到底行不行。

等老吴收到信后采购了带籽原棉再运往幽州还需一些时日,曲花间便去了趟渔湖田庄。

秋收完毕后便是漫长的农闲,有了粮食的佃户们开始修建房屋,这一年里陆陆续续修建了不少房屋,已经有许多人从最初安置流民的大房屋里搬出去各自居住了。

现在只差少部分家里人口少的,在其他人的帮助下还在忙碌。

曲花间选了块空地,雇佣会建房的佃户修建了一个弹棉作坊,又凭着幼时记忆让人制作了一件件弹棉花的工具,只等棉花一到,便开始弹棉花制作棉衣棉被。

棉衣是给边军将士的,棉被则是预备卖给渔湖田庄的佃户们。

去年佃户们初来乍到,全靠所有人挤在一起报团取暖和边军将士们支援的久棉衣才度过寒冷的冬日。

今年卖粮有了些许余钱,好多人家都有买棉被的打算,但幽州城棉商不多,且价格昂贵,佃户们买不起,便问到陈成那里,陈成又写信汇报给曲花间。

曲花间本就要给边军置办冬衣,捎带着给佃户们买些回来也是顺手的事,顺便还能将收粮的资金回笼一些。

从南至北的曲家商队每次都会经过渔湖田庄,经常会有人托他们帮忙带一些生活用品,这样既方便佃户,也能让商队成员挣些零花钱。

只是像棉花这样体积庞大的货物不好占用商队的货物空间,才会找到曲花间这里。

第54章 急报 皇帝驾崩,丞相徐广义携百官拥立……

棉花和布匹运到幽州时已接近十月, 再有半个月便立冬了。

赶制冬衣几乎全民出动,有空的佃户们都自发赶来帮忙,并强烈要求不收工钱。

有眼神不太好的老妇人拎着自家水壶在作坊里穿梭,给忙碌的人们递上一碗热水, 碰见来查看情况的曲花间也不拘谨, 拉着他絮絮叨叨的说着。

“若不是东家和边军将士们的帮助, 咱们这些没了根的流民去年便冻死饿死在雪地里了, 将士们没让咱们还他们的棉衣, 我们只是出点力动动针线而已, 怎好收工钱。”

这番话引来周围立着耳朵旁听的佃户们纷纷附和。

曲花间闻言有些感动,“既如此,我也不与你们客套,只是在这里做工的话, 不好叫你们自带饭食, 我会让人做好饭菜热汤, 来帮忙的人都管两顿饭。”

农闲时佃户们大多只吃早晚两顿, 曲花间管两顿饭,佃户们回去便不用自己开火做饭了,既节约粮食柴火, 也节约时间可以多做些针线活。

很快前来帮忙的佃户们便自发分工,摘棉籽的摘棉籽,弹棉花的背着棉弓围着工作台忙碌。

还有会针线活的妇人姑娘们在另一间屋子里捏着细铁针缝制出一件件开了口的双层冬衣,只等棉花弹好直接塞进去再封口就行。

永恩十五年冬日的第一场雪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 曲花间第一次踏进边军军营,看着那马车上裹着的厚厚油布被揭下来,露出一件件被捆扎好的崭新冬衣。

各军营的将领带着自己手下弟兄们兴奋的排着队,眼里都是对新衣服的渴望和对曲花间的感激。

要知道在两三年前, 他们边军还是长期吃不饱饭,冬日寒冷也只能生抗,哪像现在?

吃得饱穿得暖,饭堂里每顿都是干饭,隔两三日还能见点油荤,每年冬天还能领上一件新棉衣。

这日子,便是回家种地也赶不上啊!

“报——京都急报——”

“八百里加急!闪开!闪开!”

队伍迅速如潮水般散开,给十万火急的传信兵让出一条道路,直通穆酒面前。

穆酒面色凝重,接过传信兵手中封了火漆的急信,大踏步离开跨入营帐,还顺手将自家恋人薅走,留下一众兵将面面相觑。

很快,反应过来的副将及几位万户以上的将军也赶紧追去主账,只见自家将军紧蹙着剑眉,一目三行的看着手中信件,曲东家则担忧的坐在将军椅一侧。

副将性子最急,还没落座,便焦急的开口询问,“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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