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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就像谢天承选择把谢妄远的病隐瞒得滴水不漏, 谢妄远相信秦家也一样想把秦景玄的事压下来,只是秦景玄那时就已身居高位,又差点闹出人命, 消息总会不胫而走。
但流言最易三人成虎, 谢妄远没指望谢埈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是要让他去问谢天承, 谢妄远宁愿选择从谢埈这里碰碰运气,或者直接哪天扯着秦驭的领子让他自己亲口说。
果不其然,谢埈并不关心这些陈年往事,只知道秦驭出现后被有心的秦家人传出在现场, 事后也并没听说那个Omeg被秦家怎么样。
谢妄远不算太失望, 他现在对秦驭十分有兴趣,就当是游戏添点难度也不错。
谢妄远摸了摸浑身上下的口袋,只摸到一盒没拆封的烟, 隔着桌子扔了过去:“打扰你们休息了,这是赔礼。”
并不抽烟的谢埈:“……”
谢埈再次看表:“下周到分公司, 你跟我一起过去。”
谢妄远懒洋洋答应了。
两个人都心照不宣, 比起谢妄远,谢埈更在乎公司。他可以容许谢妄远对秦驭的胡来, 但相应的谢妄远也要有所表示。
临走前, 谢埈又警告道:“别玩得太过火。”
谢妄远没理他,从咖啡杯里捞出一块还没化的冰块, 在嘴里咬碎了。
隔日上午,谢妄远起来后先去了礼品店,然后直接到了秦氏大楼。看见他,前台却先开口:“秦总不在。”
谢妄远一挑眉。
不错,刷脸帮了秦驭两次忙, 现在还知道出去了给自己留个信儿。
有进步。
谢妄远正想接着问,就见旁侧电梯门打开,出来两个男人,走在前面的中年男人面色不虞,模样像是在训斥着什么。
接收到谢妄远询问的眼神,吃人嘴短的前台嘴巴微动,用气声说:“我们秦副董。”
谢妄远把本想让前台送到秦驭办公室的礼盒又拿了回来,几步跟了上去。
“什么国外富商的Omeg女儿……被大哥骗了这么多年……秦驭也真是大胆,就在眼皮底下养了她这么多年。
“……所以不是让你们去查?!这个时候要不是人死了,秦驭怎么可能离开C城,查他的出境……”
“二位,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秦华杰转身,认出是谢妄远,他瞥了眼谢妄远手中的礼盒,轻蔑一笑。本不想浪费时间,但见谢妄远满脸严肃,秦华杰还是问:“什么?”
谢妄远低头看着秦华杰脚下,秦华杰不明所以也跟着低头,地面干净光洁像镜子,照得出人影,什么也没有。
谢妄远很快抬起头,认真道:“啧,没听到吗?不知道是谁的嘴,碎得满地都是。”
秦华杰脸一黑:“谢妄远!”
“我当是谁呢,上次我们在晚宴见过,对吧?一直也没跟您好好打个招呼。按辈分,我好像得管您叫声叔。不过……”
说着,谢妄远笑眯眯地凑近,歪着头上下认真打量着秦华杰,直接上手翻了翻领带,还撩开秦华杰衣角,探头往里瞅了一眼。
秦华杰后退一步,防备道:“你找什么?!”
“找脸和皮。”谢妄远眨着眼,一脸无辜,慢慢勾出一个戏谑的笑容,“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是多少要点吧。”
不顾秦华杰黑如锅底的脸色,谢妄远扬长而去,开出两条街后他停在路边,降下车窗点了根烟。
删删减减,谢妄远手指停在几天没联系的对话框里,半天没发出去一个字。
谢妄远从小没人管,十八岁之前每天都在想着怎么玩,十八岁之后每天都在想着怎么跟谢天承对着干才爽,几乎不会有伤春悲秋的时候。
别人抱着什么心思接近他谢妄远一眼就能看出来,大部分人为了钱,为了他的身份,谢妄远心知肚明,他没心没肺,极少拆穿,也以此为乐,更不会去探究这种人的内心和生活。
谢妄远想,如果某天是任逸或者孟朝之出了这样的事,他可能会直接把他们拉去酒吧或者会所,然后喝个烂醉。
但是秦驭……
谢妄远还没有想好,后面车窗被敲了两下,他手下一抖,侧身去看。
“这里不能停车。”交警指着不远处头顶的指示牌,麻利开了张罚单,“还在驾驶状态,不允许抽烟。”
谢妄远顿时牙疼,熄火下车,老实灭烟又交了罚款。
副驾座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谢妄远开车前瞟了一眼,一顿,一把捞起手机,长按。
时间过了,撤回不了了。
谢妄远郁卒地吸了口气,半晌才从牙缝里憋出一句脏话。
* * *
十年前郑岚带秦驭来C城时,他们坐了十几个小时的大巴。秦驭没有坐飞机,选择用同样的方式把郑岚带回家。
跟C城的冷肃萧条不同,秋天的小镇依旧温暖如春。
下葬的事宜早就提前联系好,秦驭给郑岚选的是公墓,墓碑的样式也是秦驭选的,上面只有郑岚的名字和她年轻时的照片,其他什么都没有。
秦驭一个人定定看了照片很久,缓缓蹲下身,从行李包里拿出一个胡桃木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个巴掌大的水晶小提琴摆件,琴身颜色通透漂亮,在阳光下流溢着耀眼光芒。
一道清亮声音响起:“这么贵的东西就随便放在这儿,保不准明天就不见了。”
秦驭又摸了下墓碑上的照片,站起身:“陈默。”
Omeg蹲在一旁,仰着脸看着秦驭笑道:“好久不见啊。”
他的脸已经不再青涩稚嫩,眼里也没有曾经的警惕和阴鹜,映着阳光,显得瞳孔很亮,笑容也单纯:“听说秦景玄回来了,他现在脑子聪明点没有?”
秦驭转身离开,陈默也跟了上去:“真想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啊……不过你说得对,比起直接让他死了,好像还是这样更有意思些。”
“刚好是饭点。”陈默眼睛亮亮的,“说起来,咱们俩好像还没一起吃过饭。”
陈默变得开朗许多,絮絮说着:“前几年我又重新读了高中,去年考上大学了。以前被我哥念的时候总嫌他烦,嫌他老说自己没能上大学,嫌他老让我好好学习……结果现在还是听了他的,当了回学霸。”
找了家小镇上地道的苍蝇馆子,陈默捧着杯橙汁问:“说吧,你肯定不是让我来这里旅游的,有什么事?”
秦驭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这是你大学所在城市的一家公司,去年成立,一直都有职业经理人打理,运营良好业务稳定,不需要你操心。”
陈默没接:“什么意思?”
“别告诉我这算是你的补偿。你知道的,如果不是你,我没法替我哥报仇,也没法安然离开C城。”陈默吸着果汁,语气轻松,“我现在过着以前我哥希望我过的生活,也能养活我自己,不需要这个。”
秦驭知道陈默说的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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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陈默的相遇是偶然,却也是那时秦驭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在秦驭面前的秦景玄只是个阴狠易怒的蠢货,当他误会陈默是秦驭的Omeg时,当着秦驭的面彻底标记他的Omeg是秦景玄必然会做的事。
秦驭并不想要秦景玄的命,也没有打算为了一个秦景玄赔上他跟陈默的未来。他只需要让秦伟鸿彻底放弃秦景玄就好。
秦驭接受了秦伟鸿提出的一切条件,换来了成立并投资观丰的一大笔钱,换来了郑岚治病休养的好的条件。
秦伟鸿答应秦驭不会为难他的“心上人”,但之后的两年里秦驭都没办法跟外界联系,没法得知陈默的情况,也无法得知那之后吴知云有没有放过陈默。
后来秦驭也曾辗转联系到陈默,汇过几笔钱,但陈默都没有接受。
“这个公司跟秦氏没有任何关系,钱也干干净净。”秦驭只说,“不需要像当初秦家给你哥的钱一样捐出去。”
陈默看着秦驭,感觉到了什么:“我还以为这几年你在秦家过得还不错,一个秦景玄还不够吗?”
“不够,”秦驭看着自己的手掌,低声,“当然不够。”
陈默的哥哥叫陈辰,是陈默的太阳,后来太阳黯淡,从高楼坠落,于是支撑着陈默藏起来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是为哥哥报仇。
同样在绝路上的他们感同身受。
那晚陈默手上沾满了血。很奇怪,秦景玄的血居然是热的。
陈默心里翻涌着狂烈的兴奋,是大仇得报的快意,然后他看到了秦驭的表情,冰冷又森然,让人忍不住心里发凉。
陈默知道秦驭那时的孤注一掷是为了谁,可现在郑岚不在了。
陈默默然,终于点头:“我会收下。”
没有人比陈默更能体会那种兴奋过后铺天盖地的迷茫,迷茫到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以后该去往何处。他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新的意义,让自己像个普通人一样去生活。
仇恨可以让人活着,也可以让人活得不像个人。
陈默又多问了一句:“那以后呢?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别的打算了吗?”
手机一振。
[WHY]:节i… :-I
明媚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秦驭的侧脸上,睫毛投下的影子很清晰。
“有。”——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谢妄远很喜欢闻秦驭身上的味道,但他自觉闻久了很不符合猛A的身份,而且每次都会出事。
于是谢妄远想了一个办法。
他把薄荷香氛用在了给小猫买的衣服上,这样就可以猛猛吸猫。
第三天,捏着件紫色花花小裙子的谢妄远到处找猫:“我霸天呢?”
秦驭:“去冯宇那里了。”
只顾着遗憾的谢妄远:“哦。”
又过了三天,谢妄远再次开始找猫:“我霸天呢?”
秦驭:“被绵绵吃了。按照黑王蛇的消化速度,现在应该已经消化到身体了。”
谢妄远:“???”
# 声明:本次小剧场没有任何一只(和条)霸天和绵绵受到伤害,纯属小秦逗老婆。
第34章
秦驭是乘坐国际航班回的C城, 落地后直接去了秦家。
秦伟鸿正在院子里跟自己下棋,捻着棋子慢悠悠开口:“华杰还是跟年轻时一样,头脑简单想当然。
“这么多年让他在公司安稳待着, 可惜一点长进也没有。当初你说要动他, 我还打算看在上一辈的叮嘱上再给他个机会。”
最后一子落下,黑棋赢了。
“这几年没露面, 可能他真的当我不中用了吧。”秦伟鸿说,“既然他打算做到这一步,明天也不用跟他讲什么情分了。”
秦驭陪秦伟鸿吃过晚饭后就回了鸿景花园。
吴知云很晚才离开后面小楼,身上的衣服是湿的, 手上也破了两道口子, 是秦景玄发狂时扔的杯子碎片划伤的。
秦伟鸿半卧在房间阳台的躺椅上看周刊杂志,头都没抬:“不是早就跟你说了秦驭今天会回来,让你早点过来一起吃晚饭。”
吴知云咬着唇, 按着手上不再流血的伤口解释:“景玄今天状况不太好,医生刚刚才给他打了镇定。”
秦伟鸿皱眉, 翻了一页道:“早知道把他接回来闹这么大情绪, 还不如一直在Z城待着算了。景玄那里每天都有人照顾,用不着你总是过去, 家里其他事你也上上心。”
关上门, 打开浴缸的水和头顶花洒,吴知云才恨恨地小声哭出来。
秦吴两家是世交, 他跟秦伟鸿算是竹马,长大后他分化成Omeg,两家就此定下了他们的婚事。
秦伟鸿是外人眼里优质的Alph,是成功的秦家家主,他身边总有很多Omeg, 而吴知云只能当他背后通情达理又体贴的那一个。
吴知云生下秦景卓后身体不好休养了几年,比起被吴家人和保姆带大的秦景卓,吴知云在秦景玄身上倾注了自己所有的父爱。
秦景玄出事以后,吴知云不明白同为父亲,为什么秦伟鸿能那么冷血又冷静地放弃自己的孩子,还放过了凶手。
可吴知云什么也没有,他没有事业,没有人脉,甚至在他回吴家哭诉时,所有人都在劝他要以大局为重,毕竟秦景玄还活着。
吴知云那时才明白,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合格的秦家子,谁都可以。
秦驭那晚告诉秦景玄的,吴知云第二天就知道了,可这所谓的真相没有任何人会在乎。
秦伟鸿更不会在乎。
吴知云擦干净眼泪,从浴室出来,坐在床尾擦着头发:“我没记错的话,秦驭的生日好像快到了吧?”
秦伟鸿随口问:“是吗?”
“我记得他已经25岁了,从你正式介绍他后一直没给他办过生日宴。”吴知云道,“你不是说他前几次跟程家和赵家都有些误会吗?不如借着这次机会重新认识一下。”
秦伟鸿对于吴知云的识趣很满意,合上杂志:“那就办大一点,给他多挑一些合适的Omeg认识。”
吴知云微笑:“好。”
翌日,秦华杰临时召开的董事会会议九点半开始,秦驭提前去了公司,一身纯黑西装白色衬衫,神色比往日更冷。
秘书敲门提醒会议时间差不多快到了,特助整理好文件,跟在秦驭身后离开办公室。
今天也结束休假刚到公司的何瑞就在外面,秦驭经过他身边时脚步一停:“我记得有给你多放了几天假。”
何瑞一愣,回答:“没有太多地方可以去,休息几天已经够了秦总。”
秦驭略一颔首,没再说什么。
大会议室里的屏幕亮着,远程连线着三位没有赶过来的国外董事。
秦驭推门进去,交谈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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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面的瞬间就停了,秦华杰并不意外秦驭今天会过来,脸上难掩得意:“秦总已经处理完私、事了?”
秦驭走到前面站定,冷声道:“秦副董,我记得不久前刚召开过一次董事会会议。”
秦华杰笑道:“确实是,不过按照公司章程,我这个副董也可以牵头召开临时会议。因为这次会议跟你这个代理董事长有关,所以越过了你,秦总不会介意吧?”
秦华杰站起来,隔着会议桌跟秦驭对峙着:“这次临时会议的目的,是就免除你秦驭,总裁的职务进行表决。”
秦华杰再次扬起胜利的笑容,示意身边的人将准备好的文件分发下去:“秦氏股价连日下跌,你因个人喜恶撤换掉多个对公司有重大贡献的负责人,停掉多个亟待启动的项目,秦氏不是你的一言堂。更别提——因你的出身和作风行事,已经严重影响了公司形象。这些理由还不够吗?”
秦驭不在的这些日子里,秦华杰为了在今天拉拢更多的董事一直往来奔走,不惜让出自己手中几个点的利润,也许了很多好处出去,还暗中把秦驭并非出身国外富商家庭和当初秦景玄一事隐晦透露了出去,这些都会动摇支持秦驭的人和股民的信心。
秦华杰笃定身体不好的秦伟鸿不会出现,除了秦驭代行那一票,剩下的秦家人再加上他拉拢的一些,现在已足够过半数。
只要把秦驭拉下总裁的位置,哪怕他名义上还是代理董事长,也无法在董事会里独断专行,之后的事情会好办很多。
秦驭缓缓环视过在座的和屏幕对面的董事:“所以,各位参加会议也同是这个诉求和目的?”
会议室里没有人说话,几个秦家人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不敢跟秦驭对视。
秦驭勾起抹冷笑,从特助手里接过两份文件,扔在了会议桌上:“有重大贡献的负责人,是指将公司内部信息透露给对手公司。还是指私下被收买达成协议?还有更严重的,这些秦副董都知情吗?”
秦华杰笑容一僵。
不等他说话,秦驭又扔下一份:“这是政府相关部门还未公示的内部文件,临时停掉不符合规定的项目,整改后再行启动,在秦副董眼里也是我的个人喜恶吗?”
秦华杰脸上肌肉抽动,抓过秦驭扔下的文件仔细翻看着,说不出话。
秦驭侧过头,特助会意,上前分发项目计划书:“这是半年前因主负责人的失误没谈下来的项目,现在合同已经敲定。我没记错的话,主负责人正是之前撤掉的其中一个,也是秦副董越级提拔上来的。秦副董,丢了这么大的项目,他也是你嘴里有重大贡献的人吗?”
秦驭锐利目光又一次扫过众人:“我的身份一直就不是什么秘密,两年前就任时就是。至于行事作风……秦副董,你的意思是,我的家庭隐私,甚至我以后的交往、结婚对象,也要跟你一一报备吗?”
会议室比刚刚更加安静,只能听得见远程连线中间断发出的电流声。
“现在可以继续表决了。”
继续……表决?秦华杰难以置信地看着秦驭,原本焦躁的心又稍安下来。
表决是无记名,现场不过十人,加上远程董事在线上提交,秘书很快计完票,秦华杰呼了口气,却在听到表决结果时猛地跳了起来:“怎么可能?!”
秦华杰挨个看过他今日联系过的董事,几个秦家旁支不会支持秦驭,有两人避开了他的视线,还有……
秦华杰猛地看向一侧的屏幕。秦驭是从国外回来的。
就在秦华杰双手在会议桌上勉强支撑时,他又听见秦驭淡然声音响起。
“根据公司章程,会在下次的股东大会上就现在的董事会组成进行新的成员任免决议。秦副董,您还有其他异议吗?”
秦华杰颓然坐了回去,他费尽心思想把秦驭拉下来,秦驭作的却是直接把自己赶出董事会的打算。
这场由他召开的临时会议,只是秦驭顺势而为针对他的一次清算。
会议召开了两个多小时,秦伟鸿在中途到了公司,并没有在会议中露面。他的身体虽不如前,但并没有外界以为的那么严重,秦华杰几乎是脸色灰白地离开了公司。
秦伟鸿在秦驭办公室里喝着茶:“公司这些事务尽快解决,早点回到正轨。过几天是你生日吧?阿云要亲自操办,也算是他跟你示好了,到时候别闹不愉快。”
秦驭低眉盯着自己的黑色领带,有些想笑:“好。”——
作者有话说:今天没有小剧场掉落,但是我扛着生日宴来了!
第35章
小休息室的门被打开, 里面光线昏暗,满屋酒气中混着一丝信息素的味道。
谢埈眼皮直抽,开始怀疑自己让谢妄远来公司的决定是否正确, 他没有再进去, 敲了两下门,
听见声响, 谢妄远从枕头下面探出头,头发乱糟糟的,一侧的脸被压得也有些红。
“你就这样在公司睡了一天?”
谢妄远循声扭头看过去,想睁眼却被外面的光刺到, 脸重新埋回枕头下面, 嘟囔着:“你不是说让我有空就来公司吗……新开的那家酒吧离这儿近,早上出来顺路就过来了。”
谢埈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头疼道:“起来收拾一下, 今晚回老宅。”
谢妄远不情不愿地爬起来,裸着上半身, 捡起早上被他扔在地上的衣服, 闻了下又扔了回去:“哥,没衣服穿了。”
谢埈转身出去, 联系助理送衣服过来。
在里面的小卫生间洗漱完出来, 谢妄远坐在沙发扶手上,伸出一只脚踢着沙袋玩:“哥, 公司还有没有更好点的办公室?”
谢埈:“?”
“里面休息室的空间再大点的,那样我可以考虑考虑把公司当家,省得你担心我不来公司出去瞎搞。”谢妄远接过助理刚送来的衣服,边穿边问,“你的办公室怎么样?”
谢埈当没听见, 谢妄远打着哈欠,跟在后面撸着自己还半湿的头发。
司机在前面开车,谢埈看着谢妄远摸出两支抑制剂熟练地扎进手臂,还换了阻隔贴。
谢埈的喉咙莫名有些发堵,他忽然想起二十多年前在医院的那个凌晨,他们所有人,包括自己,都因失去至亲至爱悲痛万分。
那时刚出生的谢妄远是被谁抱去了保温箱?又是被谁照顾直到出院的?
“别用那么恶心的表情看我。”谢妄远把已经空了的抑制剂扔在一旁,满脸嫌弃,“千万别在父慈子孝后面再给我演兄弟情深这一出,我还没醒酒,真的会吐。”
谢埈那点儿不知为何突然冒头的情绪立马被谢妄远不正经地扰没了。
谢妄远歪着身子看了谢埈两眼,突然开口:“秦驭回来了?”
不等谢埈回答,谢妄远一笑:“看来不光是回来了,秦氏也搞定了?动作够快的啊……所以你今天这是来查我岗的?
“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在想什么,疑心病一个比一个重。要不我联系个心理医生,你跟爸一起去看看吧?还有,我觉得还得再请个风水先生,是不是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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墅风水不太好啊?不然谢家怎么就我一个正常人。”
谢埈没理会谢妄远的冷嘲热讽,他也无从反驳,因为谢妄远说的是事实。
这是谢埈从小接受的教育留下的,哪怕他知道谢妄远个性如此,志不在公司,生性风流三天热度,说不定哪天就换了目标,哪怕他知道秦驭那样的Bet也绝不会屈身在Alph身下。
秦驭这么快解决秦氏的内乱在谢埈的意料之外,于是不可避免的,他还是无法消解内心里的防备。
无法把所有事情的进展都掌握在自己手中,这让谢埈本能地烦躁。
谢妄远又嗤了声,没心思管谢埈的庸人自扰,干脆闭目养神。
谢埈看向窗外,一路也没再开口。
谢天承在花房里一直待到开饭才出来,表情发沉,他半个眼神都懒得给谢妄远,简单询问了几句谢埈公司的近状。
谢妄远挑着喜欢的菜多吃了几口,稍微垫了肚子,他掏出手机搜索于晞乐的行程。于晞乐有个国外拍摄的工作,已经出国半个月了。
谢妄远收起手机,清清嗓子:“哥,刚回国那会儿我在春水溪风办的那个晚宴,你还记得吧?”
谢埈看一眼面色不佳的谢天承,直觉谢妄远说不出什么好话:“妄远,今晚……”
“一回生二回熟,我打算过几天再办一场。就找那些跟于晞乐长得像的,最好是Omeg,Bet嘛也勉勉强强。不用跟上次一样留下那么多人,就留下七个。
“挑完了我把这七个人都送到这里来陪着爸,一周七天不重样,每天都有新感受,有了新人也不会在家里犯相思病。你觉得怎么样哥?”
谢妄远嘴快,隔着桌子谢埈也拦不住他,一番话成功把谢天承气得摔了盘子,差点掀了桌布。
谢妄远侧头躲过谢天承扔过来的碗,嘴里说着:“老当益壮身手矫健啊爸,您起码还能再活二十年。”
还不到六十的谢天承饭也没吃完就被气走了。
谢埈放下筷子,又开始头疼:“谢妄远。”
谢妄远咂咂嘴,重新开始炫饭:“我说正经的哥,需要相亲的不是我,是他。嫂子在家没事的话,你让她多留意留意那些寡O呢?图钱的就行,毕竟人是没什么好图的,人老了吧脾气还差,心眼又小,精神也不好。”
从楼上又摔下来一个杯子,谢妄远咽了嘴里的肉,点评道:“煮老了,太难吃。”
最后,只有谢妄远一个人吃饱了的晚餐在谢埈万分后悔的沉默中结束。
回去的路上,谢妄远还要继续嘴欠:“哥你下午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的办公室到底怎么样,能给我住吗?”
从后视镜里接收到谢埈眼神的司机一路加速,踩下刹车:“二少,到了。”
“这么快。”谢妄远嘟囔着下了车,俯身撑着车门,冲谢埈露出无害的笑,“明天公司见啊哥。”
谢埈的拳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他今天想不开惹他干嘛?
第二天下午,谢妄远上了顶楼谢埈的办公室,参观过里面的隔间之后发表了一番感想:“不愧是谢董的办公室,规格就是不一样。”
“看来我是住不起了。”谢妄远抽完一整根烟才道,“打个报告,我要早退,早退理由是去找秦驭。谢董给批吗?”
谢埈扶额挥手,只想赶紧把谢妄远送走。
谢妄远心情大好地到了秦氏大楼,在楼下给秦驭发了个位置。
刚下车,谢妄远就被人拦住:“谢先生。”
谢妄远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精致信封,微微偏头,看向男人身后的豪车。
男人见谢妄远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干脆也不做解释,转身上车开车走了。
谢妄远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更加精致的请柬,手写的字迹工整,还泛着淡淡的幽香。
两眼扫完,谢妄远挑眉一笑:“有点意思。”
秦驭这两天很忙,忙到没有时间看手机,直到天黑透了才离开办公室。
下午他就让司机和何瑞下了班,准备自己开车回去。
出了电梯口,秦驭被冲过来的人勾住脖颈,本能抬肘防御,却在闻到烟味,余光看到那人侧过脸露出发间熟悉眉眼时卸了力道。
“刚下班?还是在躲我?秦驭,你的手机是不是就是个摆设?没有回复功能?”谢妄远松开秦驭,咬上根烟低头点燃,瞥了眼秦驭的黑色领带,“这时候给你办生日宴,秦家那老头真‘讲究’。”
秦驭喉结微动。
“别这么看我,我没那么丧心病狂去查你户口。”谢妄远伸手从牛仔裤的后面口袋里拿出已经变弯的请柬,晃了晃,“我说,你怎么跟个小白菜似的,刚解决一个秦华杰又来一个。”
“特地给我送请柬过来,你那位后小爸干的事?能养出秦景玄那样的Alph来,人却好像不怎么精明。”谢妄远说着,自己先笑了,“还是他觉得,我就是个没脑子的傻逼?”
谢妄远跟在秦驭身边,喋喋道:“你肯定比我了解他,说说呗。他就这么希望我去大闹你生日宴,当着整个C城的面把你给怎么着——”
秦驭停下脚步,谢妄远看着秦驭一笑:“虽然我是挺想的,但我还是好奇,他就一点没考虑过,没想过我闹完之后秦老头会不会被气死?”
秦驭却说:“秦景玄回来了。”
“哦,原来是心疼儿子。”谢妄远玩着请柬,“那他实在是太蠢,前几年干嘛去了?之前秦华杰要对付你的时候不想着私下去勾结勾结,现在倒指望上我了。”
秦驭要开车门,谢妄远侧身过去挡在车前,烟雾腾腾而起漫延在两个人之间:“那你呢?解决了秦华杰,还需要我的售后服务吗?
“不需要也行,不想在那么多人眼前跟我有牵扯也行,全是Omeg的生日宴我也不是很想去,我给你出个主意吧。”
谢妄远靠在车身上,盯着秦驭的泪痣:“我另外给你准备一场生日宴怎么样?就我、们、俩。很公平吧?”
秦驭摇头:“好像并不公平。”
“哪里不公平?”谢妄远慢悠悠弹掉烟灰,分析,“秦伟鸿要给你找门当户对的Omeg,我露面那不是砸秦家的场子吗?我这可是替你考虑的。可我又实在不想委屈我自己,反正拐走你这个生日主角算在我头上,你还额外得到了一份生日礼物,简直不要太公平。”
谢妄远吸了一口烟凑近秦驭,眯起眼:“还是说,大忙人那晚已经另有安排……跟哪个Omeg?”
秦驭跟谢妄远对视着,反问:“你觉得呢?”——
作者有话说:秦太公钓鱼。
第36章
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三楼的大宴会厅里布置了数十张圆桌。
孟朝之考虑的比谢妄远更加周全,他联系了一家策划公司,然后以学校名义举办了一场同学会。
但饶是通过媒体, 到现场的依然没有当年任何一个领导、主任和老师。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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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远没有露面, 跟孟朝之待在宴会厅隔壁有监控的包间里。
想起谢妄远上学时的德行,孟朝之还是打趣道:“这也是你的同学会, 你不出去看看?兴许也还有记得咱们二少的人呢。”
“还真有,可惜没来。”能记得谢妄远的估计也就是当初的校长,谢妄远看着监控问,“他们的签到表用的什么名单?”
“策划公司从学校那里拿到的班级学生名单, 联系后确认会来参加的人员。”
“里面是不是没有郑景驭的名字?”
孟朝之一怔:“还真没有。”
谢妄远沉吟片刻, 叫来了酒店经理:“再打印一份签到表,把郑景驭的名字加到每张名单的最前面,每桌再签一次到。”
每个桌旁都备着一名服务员, 宴会厅后面也站着几名工作人员,方便参加同学会的人随时询问。
谢妄远双腿搭在桌上, 手里的烟没停, 知道他现在不似看起来那么潇洒,孟朝之有心想要安慰, 但太直白的话不符他们的相处方式, 便只问:“今晚生日宴你会过去?”
谢妄远盯着屏幕,眼睛没动:“当然去。”
孟朝之这下是真的好奇:“你都安排了什么?”
谢妄远转过头一乐:“给秦驭的惊喜。”
“今晚得有不少Omeg过去, 你能去?”孟朝之又忍不住道,“平时也稍微控制一下你抑制剂的用量。”
谢妄远挑眉,理所当然道:“不去不是正合了秦驭的意?”
“说起抑制剂,观丰那些高管都是从哪儿来的老古董,给他们送钱都谈不下来。”谢妄远开始认真盘算着自己的身家财产, 小声嘀咕,“倒是可以跟这个郑景驭谈谈,看看直接把观丰收购……”
孟朝之拍了下谢妄远的肩膀:“资金够吗?实在不行你管我叫声哥,之哥养你,给你治病。”
“老子又不是Omeg。”谢妄远躲开,“养好你自己那位就行。”
孟朝之抽着烟,炫耀道:“我家安安事业心强得很,不需要我养,用不了几年说不定我还得求着他养我——啊,吃老婆软饭的日子也不错。”
这么一番插科打诨,谢妄远稍稍舒了口气,监控里自众人落座交谈到宴会即将结束的画面清晰无比,期间却没有人过来敲门。
直到孟朝之吃饱喝足都快等睡着了,包间门被敲响:“刚刚有人在离开前问过郑景驭的名字。”
谢妄远抬起头。
服务员拿着一张签到表道:“是二班的名单,一位Bet女士,叫曾琳。”
曾琳离开不过十分钟就接到了酒店的电话,说她临走时忘记领取这次同学会的伴手礼。她有些疑惑,但还是靠边停了车,将路边一家显眼饮品店的名字告知了对面。
几分钟的功夫,曾琳点的热饮还没有好,就见刚进门的一个高大英俊的Alph四下环顾过,目光牢牢锁定住自己。
曾琳有些慌乱地左右看看,确认Alph是朝自己而来,更加忐忑。
酒店的工作人员……也会有压迫感如此强的Alph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