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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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医院的灯光和气味让人没来由就觉得紧张。
李缙在办各种各样的手续,温寒坐在诊室外面的长椅上,双手紧紧攥着鹤洲的袖子,片刻都不敢松开。
“没事的,”李鹤洲侧过头亲亲他的嘴角,“寒寒,放松点。”
这段时间来医院检查两个儿子都会这样亲昵地叫他,温寒已经习惯了,他脸色苍白地点头,手上的力气却没有半分缩减。
平时他都只是做过检查就能离开的,但是今天他来这裏办住院,快到预产期了,从现在一直到生小孩,他都会住在这裏,不能回家。
“鹤洲……我想去厕所。”
温寒在儿子耳边小声地说。李鹤洲站起身又把他扶起来,领着他去了走廊拐角的卫生间。这层楼人很少,卫生间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混着清新的柠檬味道。温寒害羞,小便也要走到隔间。
李鹤洲撩起他的裙子,手臂环着他的腰,掏出那截儿短小的yin茎,贴在小妈耳边吹了一声口哨。
温寒羞得满脸酡红,他扭捏地挣扎着说“我自己来”,李鹤洲却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有什麽好害羞的,又不是没看你尿过,把你干尿过那麽多次呢。”
他边说着边恶意地搔刮着细小的马眼,“再尿不出来,我就把你抱起来把尿,好不好?”
“不好……”温寒气鼓鼓地咬紧嘴唇,鼻翼翕张着,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他听着声音耳朵都红了。结束后李鹤洲还扶着他的yin茎抖了抖,舔弄着他的耳垂调侃了一句,“真小。”温寒打了个尿颤,气得出来时一个劲儿推李鹤洲说他讨厌,不想理他。
但是紧张的情绪也缓解一些了。
两个人在走廊白色河流一样的灯光下走着,脚下的地砖好像都变成了淤积的沙石。路过一间空置的病房时,李鹤洲抓着温寒的手偷偷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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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寒敞开大腿坐在儿子的脸上,这个姿势对他现在的身体来说意外的舒服。
李鹤洲捏着小妈肉乎乎的屁股,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开他深粉色的大阴唇,向外掰扯开,坦露出浸泡在yin水裏的湿红的软肉。
“快生小孩了,逼还这麽骚。”李鹤洲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逼口,惹得温寒一阵轻颤,他高挺的鼻梁埋进湿漉漉的rou缝,嘴唇熟练地裹上敏感挺立的yin蒂,肆意吮吸着柔软的xuerou。
温寒整个逼xue都被舔得发麻,他欲火焚身,下体像是要融化在火热的口腔裏,一阵阵剧烈抽搐。
俩人纠缠到床上时李鹤洲就把他的奶子从领口掏了出来,微微下垂的乳肉在空中乱颤,温寒沉溺于激烈的快感,意乱情迷地仰起脖颈。
“啊……好舒服,呜呜……”
肥厚的阴唇被舔得外翻,他感觉小腹涨涨的,最近总是这样,膀胱被挤压的,隔有一会儿就会憋得难受,他溢出呜咽的声音,“想,想尿尿……”
“不是刚尿完吗,怎麽还会想尿?”李鹤洲用训斥的语气责问,啪啪地掌掴他的屁股。
他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不自觉吐出一点舌头,带着哭腔含糊不清地说,“想,想尿,还想尿。”
温寒噙着眼泪娇喘轻颤,整个人要化掉了,最后却没尿出来,他放荡地淫叫着,爽得翻出白眼,下体痉挛着在儿子嘴裏喷出腻滑的骚水。
他浑身虚软地向后瘫倒,李鹤洲牢牢抱住小妈颤栗的身体,嘴唇仍然在一刻不停地吮吸着高潮后敏感的逼xue,每一滴yin水都舔得干干净净。
等到儿子舔够了放他下来,温寒又急不可耐地去同他接吻。
现在他肚子大的不方便交媾,熟练地掏出李鹤洲硬胀发烫的xing器,握在柔软的手心上下撸动着,从狰狞的冠头抚摸到底下沉甸甸的卵蛋,能感觉到yin茎上突突跳动的青筋。
他一边抚慰着小儿子的yin茎一边亲他的嘴角,声音有些娇纵地说,“鹤洲,我们躲在这裏好不好,不出去,不出去了。”
“好,”李鹤洲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粗热的喘息裏混着语焉不详的喃喃自语,“小妈,我也想和你躲起来,谁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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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个人还是磨磨蹭蹭地出来了,李缙在走廊等了半天,看到温寒走路时不太自然的姿势,皱着眉头瞥了李鹤洲一眼。
医生说要带温寒去做检查,又拿过来最后一份文件,是《生产志愿书》,要产妇看过再签字。
温寒读不懂那麽多字,他看一眼就紧张,缩在李缙身后,“我不要看,我不认识字的,你签。”
李鹤洲凑到旁边看,上面写了好些条款,他看到这页最底下写着,“如遇有难产时,敬请贵院医师届时施手术治疗,设有意外发生,听诸天命,与院方医师等无涉,决不要求赔偿损害及作诉讼上之任何主张。”
“这不是霸王条款吗?”李鹤洲拧着眉毛,后背直冒冷汗,“什麽叫听诸天命?”
医生连忙解释,“您放心,我们都会尽全力,”他窘迫地补了一句,“这个现在都要签的,哪都是这样。”
“知道了,我来签。”李缙的反应比弟弟平静一些,但皱紧的眉头始终没有放松。他从独立开始见了不知道多少合同,从来都能冷静权衡利弊,但第一次签字的时候他的手有些发抖。
所有文件都装订好之后,温寒被带到一间小小的诊室。先是按部就班地测了体温、脉搏、血压,又躺在一张微微撑起上身的床上。
温寒不喜欢这些检查,他总是会想起出嫁以前媒婆让他脱光了衣服,用冰冷的眼神打量他身体的每个地方,好像在买卖牲口。现在面对医生的时候他也会有这种感觉。
他不敢低头看,感觉到医生拿着什麽冰冷的仪器在他的肚皮到处游走。肚子裏的宝宝也像是跟他一样紧张,平时有人摸肚子都会踢两下的,可是现在却也乖乖的不敢乱动。
温寒的鼻尖有些发红,他侧过脸,隔着玻璃看到李缙就守在外边儿,稍微安心了些。
在诊室裏边儿的时候倒是坚强又听话,他一出来看到李缙,眼睛立刻就红了,吸着鼻子费劲地喘气,“不生了,我不要生了,我要回家。”
李缙耐心地哄着他,把他领到休息室,搂在怀裏,从脸颊到脖颈不断落下安抚的亲吻。
温寒坐在他的腿上,还是觉得闷闷的,掀起裙子用臀肉蹭儿子的腿,还在不断地小声说,“我不生。我不要生。”
李缙的神情一点都没有不耐烦,安静地听他发泄完,等到温寒不说话了才亲亲他的嘴唇,大手托住他软绵绵的屁股,手指碾过肥厚的rou缝,滑进臀沟绕着xue眼的褶皱打转,柔声细语地安慰他,“乖,很快就能回家了,只生这一次,以后再也不生了。”
李缙已经放软了声音哄人,温寒也怕说多了他会烦,委屈地低下头啜泣,避开这个话题,“……我想尿尿。”
“好。”李缙动作温柔地把他抱起来,“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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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预产期还有不到两周,温寒住在一间宽敞的待产房。负责照顾他的助产士叫邓玉珺,是一个很年轻的女生,医院的人都叫她小邓。
小邓性格很活泼,没事就愿意和他聊天,温寒也想多说说话,只要一静下来他就会胡思乱想。
“外面陪着你的,是你老公吗?”小邓睁圆眼睛好奇地问他。
温寒不好意思说那是他的两个继子……点着头含糊地说,“是,是的,是老公。”
“可是有两个人呢,长得都那麽好看,”小邓故意逗他,“都是你老公?”
她没有想到温寒还是在胡乱点头,“都……都是老公。”
小邓用力眨了好几下眼睛,听到门锁拧开时才如梦初醒地抬起头,看到李鹤洲嘴角含笑地走进来,连忙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