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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谢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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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谢礼

◎“在车上呢,别瞎撩拨。”◎

黑色suv在道路尽头猛地停下, 路口响起一阵令人牙酸的刹车音。

许尽欢没扣安全带,顺着巨大的惯性,被甩向前排靠背。

慌乱之际, 另一边伸出来的手臂,牢牢将她抱在怀里。

许尽欢鼻尖撞到他胸口,鼻头一酸, 眼泪沾到沈砚舟的衬衫上, 留下星星点点的深色。

前排充当司机的龚凯,握着方向盘冷汗直冒:“抱歉抱歉, 刚刚没注意红绿灯。”

沈砚舟垂眸,摸了摸埋在他胸口毛茸茸的脑袋,对前排轻声说了句:“雨天开慢点, 注意安全。”

龚凯惊魂未定, 不敢再分心,默默调高了导航的音量。

车外依旧大雨滂沱, 许尽欢用力眨了眨眼,想要把那股酸痛压下去。

她才一动作, 脑袋上那只温热的大手就停下安抚,按着她的后脑勺扣紧。

“别闹,痒。”

许尽欢:“???”

沈砚舟无奈之际,低声用气音在她耳侧呢喃:

许尽欢只觉得天降大锅, 她干什么了就瞎撩拨?

这个狗男人, 能不能别莫名其妙给人扣帽子。

许尽欢抬头正打算和他争论一下,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一抬头, 只觉唇上一热, 贴上了某个温热的部位。

唇部的神经足够敏感, 嫩清晰感知到贴着的部位,隔着一层细腻的皮肤,底下的东西还在滚动。

她身体快过脑子,下意识张嘴,贝齿轻轻啃了两下。

沈砚舟拉她的时候,事发突然,来不及调整姿势。

于是顺着巨大的冲力,许尽欢半跪着摔在沈砚舟怀里。

她废了好大劲,才撑着男人的大腿支起身子。

车辆平稳行驶在道路上,雨水将suv包裹,似一艘行驶在汪洋大海中的诺亚方舟。

鼻尖那阵酸痛来得快去得也快,视线重新清明起来。

许尽欢这才发现,他俩的姿势有多暧昧。

而最令人尴尬的,是沈砚舟衣领上方那截脖颈,喉结处印着两点斑驳。

是她刚刚没过脑子,咬出来的。

潮湿味蔓延,无孔不入,连带着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许尽欢盯着男人喉结上的痕迹,顿时觉得喘气都费劲,恨不得回溯到两分钟前。

干脆直接让她一头撞死在前排靠背上得了。

窒息的氛围逐渐从后排蔓延到前排。

沈砚舟注意到前面,龚凯时不时通过后视镜飘来的眼神,叹了口气。

他衬衫下臂肌隆起,抱起跨坐在身上的许尽欢,放到身旁的空位。

雨势渐大,劈啪作响的声浪,如同涨潮般,一浪高过一浪,增大的白噪音足以淹没后座的窸窣碎响。

许尽欢指尖刮擦着他的西装裤,小声辩解道:“我也没干什么撩拨你啊。”

沈砚舟挑眉,抬手指了指喉结处的咬痕,一幅人赃俱获的淡定架势。

许尽欢:“拜托,那是你瞎给我扣黑锅之后的事情。”

沈砚舟生怕敏感肌的龚凯,又因为他们的对话走神,而造成什么不必要的交通事故。

他微微低头,压低声线:“睫毛蹭到我脖子上,很痒。”

低音炮刻意暗哑的音色,带着若有若无的蛊惑。

许尽欢这一刻突然能体会到,网上常说的‘声音自带混响,能让耳朵怀孕’。

她不着痕迹地揉了揉有些发烫的耳垂,算是默认下沈砚舟的阐述。

许尽欢捡起掉落的手机,抿唇忍不住还是问道:“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沈砚舟:“哪句?”

许尽欢嘴角抽了抽,当着他的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

呵呵,再装。

沈砚舟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在昏暗的座舱里,像是捕猎的凶兽耐心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对待脾气暴躁的小狮子,总要多点耐心。

“今晚要来我房间修图吗?”他张口又重复了一遍先前的问题,却没有出声。

无声邀请。

仿佛笃定了许尽欢能看懂他的意思。

有时候 ,成年人该死的默契,总在冥冥之中起效。

确实懂唇语的许尽欢心说,明明不停撩拨的人是你沈砚舟吧,搁这儿贼喊捉贼。

甚至还背着忠心耿耿的小助理,有兴致和她打哑谜。

许尽欢扬起微笑,回敬道:“别、睡、等、着。”

回答她的,是金丝眼镜后流转的眸光。

最终这场无声的较量,在龚凯的一无所知里,落下帷幕。

鉴别成年人和小孩,很明显的标志就是:能否心照不宣,在结束上一个略微敏感的话题之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重新回到更上一个话题。

许尽欢把压在她屁股底下那条领带叠好,重新叠好放回两人位置的中间,像是画出一条若有若无的三八线。

“联系方式还要吗?”沈砚舟音量浅浅。

“那你照片还想不想要了?”

许尽欢扭头反问他,眉眼狡黠灵动。

沈砚舟颔首:“当然。”

他的微信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掉马就掉马吧,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惹这头小狮子生气了。

就是回头哄人,估计得费一番功夫。

念头转瞬即逝。

沈砚舟打开微信,等着他冒充宋德源的真相被戳穿。

不料,许尽欢先一步改口:“企鹅吧,微信发图片会压缩。”

“嗯,好。”

沈砚舟从善如流,打开企鹅二维码。

他不常用企鹅,平时和客户联系基本上都是微信,重要的文件都是走工作邮箱。

企鹅的昵称,一直没改。

许尽欢看到【民法典撰稿人】,噗嗤笑出声。

沉稳淡定的红圈所合伙人,居然用如此中二的id,着实让人大开眼界。

她把原图发过去后,忍不住吐槽道:“你这id也太狂了。”

沈砚舟低头把这张暴雨新芽照,设置成企鹅头像。

他微笑道:“你也不赖。”

电光石火间,许尽欢倏地想起一件被她忘在脑后的事。

点开个人界面,她震耳欲聋的id映入眼帘。

【暴打渣男柠檬茶】

靠!

前段时间,她被苏乘风偷素材的窒息操作气晕,一时上头,改了个企鹅昵称,来内涵傻逼前任,忘记改回来了:)

振聋发聩的id,此刻看在眼里,许尽欢只觉得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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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现眼到有些羞耻的地步。

晚高峰最堵的一段过去,suv开上环城高架。虽然暴雨依旧,但路况渐渐好起来。

许尽欢和沈砚舟一起下车,同乘电梯到8楼,在长廊尽头分道扬镳。

一左一右,各自回房。

关门前,许尽欢回头看了眼806的房间门,百无聊赖地想,今晚沈砚舟该不会真的等她过去吧?

算了,他要等就就等呗。

撇开和沈砚舟较劲的因素不谈,主要还是熊猫峰会这几天,她都没怎么睡。

睡眠APP显示,她三天加起来,一共睡了14个小时。

平均每天睡不到五个钟头。

晚上的饭局无聊又冗长,要是没有打游戏帮着提神转移注意力,估计还没等开席,她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闭眼会周公了。

许尽欢火速洗澡,吹完头发上床。

至于沈砚舟。

她只说了让他别睡等着,可没答应自己会过去。

事已至此,还是先睡觉补眠吧,某人等到天明,也活该。

等到睡前给手机插充电线,许尽欢才发现,方才她洗澡的时候,她那便宜老爹温仲,给她打了两个未接电话。

许尽欢本想扔在一边不管,熄灯后翻来覆去,总觉得凭借八百年不联系、连微信都互相拉黑的塑料父女情,温仲能深夜给她打俩电话,实属怪异。

许尽欢抓了抓头发,从被窝里爬起来回拨。

听筒里是等待接听的电音,许尽欢心想,万一是老头子病危,喊她回去奔丧,这等人生大事,于情于理,她要不要勉为其难提前回趟沪市呢。

“你人在哪?”信号接通下一秒,温仲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来。

“有事儿吗?”许尽欢语气不佳,不耐烦的态度都懒得掩饰。

温仲呼吸急促几下,压着火气:“马上清明了,给我回老宅!”

许尽欢嘲弄道:“我又不姓温,没那个义务给温家老祖宗上坟。”

“你别忘了你妈也在。”温仲咆哮道,音量大到令许尽欢原本寂静的酒店房间,都产生了回音效应。

她嗤笑道:“我妈的坟是我亲自迁回南京的。沪市那个衣冠冢有个屁用。爸,你骗骗自己就行了,别拉上其他人跟你一块儿掩耳盗铃。”

温仲咬得牙齿都在吱嘎作响,他一字一顿道:“今年你回来扫墓,你苏阿姨和温帅,我可以让他们不去。”

许尽欢悬在挂断键上的手指,突兀地停在半空。

电话里,温仲沉声道:“不要讨价还价,我的让步已经最大了,温宜你识趣点。”

电话这头,许尽欢笑了,笑声随着短波通讯的信号,从四川盆地的酒店,传到遥远东部沿海的沪市豪宅。

“爸,原来这多年,你一直没搞清楚啊。”她笑道。

肆意的嘲讽笑声渐渐转冷,许尽欢拿着手机,赤脚下床,打开落地窗。

成都的暴雨还未停歇,天格外黑,像是一张不透光的大网遮天蔽日,连绵不绝的雨珠奏出的交响乐,推向激烈振鸣的乐曲高潮。

呼吸间都是躲不开的潮气,许尽欢狠心撕开伤口,袒露溃烂心底的诸多痛楚。

“第一,不回家,苏* 倩和温帅是原因之一,但不是根本原因。”

“第二,我妈去世后不到半年,你娶苏倩进门,但温帅只比我小五个月,你当别人都是瞎子吗。”

“第三,温仲先生,出于礼貌我再喊您一声爸。爸爸,容我提醒,你的发妻和女儿温宜都已经死了,我现在叫许尽欢!”

温仲显然没料到,他委屈求全低声下气打电话,劈头盖脸甩来的是女儿抓着他过去的错误不放。

“你不回就永远别回了,温家的财产,以后一分都不会留给你!”他拿出杀手锏威胁道。

许尽欢:“嗯哼,都给小三儿和那个私生子吧。不用给我,我拿了还怕脏手呢……”

她话说到一半,手机里传来“嘟嘟嘟”忙音。

许尽欢瞥了眼被挂掉的电话,手指滑动,旋即给通讯里的另一位联系人拨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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