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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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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章

三人进了屋子中, 骁王与温软坐下后, 傅瑾玉便给他们分别翻了杯子放到了他们的面前,继而倒入热茶。

傅瑾玉一身月白长袍,骁王一身暗纹黑袍, 一黑一白, 一文一武, 两人凑到一块, 竟是非常养眼。

温软不免偷偷的看了眼骁王又看了眼傅瑾玉。

看傅瑾玉是看自家哥哥一般的欣赏眼神, 看骁王则是看丈夫一般, 多了一丝露骨。

骁王见温软的眼珠子在他们二人身上转了转。轻咳了两声,瞥了眼她。

温软感觉到了骁王投来的目光, 立马正襟危坐, 目不斜视,不敢再乱看, 生怕再偷看的时候被骁王抓个正着。

方长霆面带温和之色, 看向温软, 与她解释为什么傅瑾玉还在稷州。

“本王琢磨不到准备些什么礼物送给你当做生辰礼物才算特别,左思右想之下, 觉着傅大人与你而言犹如兄长,便想出让傅大人留下陪你吃上一顿生辰饭, 给你一个惊喜。”

听到骁王这话,正在倒茶的傅瑾玉动作微微一滞。

这……

当着他这个当事人的面前扯谎,哄骗他那亲如妹子的温软真的好吗?

明着留着他给温软过生辰,却暗地里让他来管理稷州雪灾的事务, 借花献佛,不过如此。

温软对着骁王露出了诧异的表情,随之看向傅瑾玉:“可前日,我差人来寻了你,你说了不留的呀?”

对上了温软的目光,傅瑾玉没有拆穿骁王,而是露出一抹没有任何破绽的温润笑意:“前天夜里,殿下寻了我,让我留下来。”

听到傅瑾玉的话,温软微微一惊,又转而看向了身旁的骁王,看着骁王的眼神似乎在说——原来殿下前天出门竟是来寻了傅瑾玉,且还是为了我的生辰?!

骁王身体虽然已经康复了一半,可到底还是带着伤的,极容易再染上了风寒。可他竟然不顾不管自己的身体深夜出行,一时之间,温软心头百感交集。

感动之余又觉得心虚。她竟还误会他去了花楼寻欢,她这做得着实太过分了!

温软暗暗的想,今晚回去之后,一定要向骁王诚心道歉才成。但现在绝对不能露出半点端倪,让傅瑾玉知道她那晚竟然怀疑骁王去了花楼。

家丑不可外扬,不可外扬

想到了傅瑾玉,又忽然想起了刚刚在客栈楼下听到的话,忙转回目光看向傅瑾玉,问:“那傅大人可知道峡谷积雪塌陷一事?”

以往温软都是称傅瑾玉为傅家哥哥,但前日才因为傅瑾玉和骁王闹了些矛盾,所以温软自是万万不敢在骁王的面前这样唤的。

傅瑾玉放下茶壶,在骁王的对面坐了下来。与骁王淡淡的对视了一眼,似乎达成了什么默契。

傅瑾玉:“昨日夜里许多人来投栈,说是出城的路被封了,今日一早,客栈更传得沸沸扬扬,说封了路后,道路便陆续发生了积雪塌陷,说来也是托了王妃和殿下的福,若是昨日回去了,或许难免于难。”

听傅瑾玉这么一说,温软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话中说了封路,愣了愣:“路封了?”

这路竟然是在未发生积雪崩塌之前封,这时机竟掌握得如此的巧?

方长霆半点也不慌,端起热茶,淡定从容的抿了一口,随后放下。

把早已经想好的说辞搬了出来,轻描淡写的说道:“前日雷阵发现稷州峡谷的积雪似有崩塌的迹象,本王去军营的那日,他便与本王说了,本王有心想让傅大人留在稷州给你过生辰,又念及积雪崩塌会伤到行人,山谷不便清理积雪,且耗时耗力,索性就让雷阵把道路给封了。”

骁王这话,寻不到一丝纰漏。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温软远在金都,稷州传回来的消息少之又少,只知道骁王在稷州发生祸难,稷州雪灾,稷州道路被封,个中细节丝毫不了解,所以也没有多加怀疑骁王的话。

骁王自然是知道这一点,才敢这么说的。至于傅瑾玉,他并非重生,即使知道他话中的漏洞也只当是要留他在稷州处理事务。

处理事务这一点,是骁王留下他的其中一个理由,而另一个理由自然是顺道当生辰礼的惊喜送与温软。

况且,傅瑾玉聪明,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并非多逞口舌之人,自然也不会把这事细细的告诉温软。

听到骁王这么一说,温软看着骁王的眼神浮现了感激之色:“若不是殿下留下傅大人,只怕凶险难测。”

说到这里,温软难免心有余悸。上辈子也没有听说过傅瑾玉在这段时间出过什么意外,若是这次有什么意外,也是因为她。

若她不在稷州,傅瑾玉或许也不会特意经过稷州给她送生辰礼。

方长霆淡淡的说道:“是傅大人吉人有天相罢了。”

“下官还是须得谢谢殿下。”说着,傅瑾玉站了起来,与骁王拱手作揖作谢礼。

骁王也意思了一下,口头上让他不必多礼,但也没有上前去虚扶一下。

尽管如此,温软的心里边却越发觉得骁王是个极好的人,怎么看都觉得特别的顺眼,整个人看起来像是笼罩在一道神圣的佛光之中。

她大抵是修了多世的福,才会重生一世,遇到个这么好的骁王。

不免的,看着骁王的目光中带上了一丝崇拜。

事情都解释清楚了,温软便问了傅瑾玉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傅瑾玉说只能待道路解封之后再回金都。

“但若是稷州还有用得着下官的地方,下官定会义不容辞。”说着,目光转向骁王,露出温润如玉的笑容。

见骁王杯中的茶见底了,便提起茶壶继而续上。

“自然多的是用得着傅大人的地方,只要傅大人不嫌事务繁琐。”骁王也回以淡淡的一笑,丝毫没有前日夜里来寻人帮忙那时的冷冽。

许是因为有温软在旁吧。自己大概也算是托了温软的福,才没有昨日赶回金都。

傅瑾玉想到此,也对温软露出了一抹一样的笑意。

傅瑾玉是个温柔且谦润的男子,便是连眼神都是温和清亮的,澄澈得似乎没有任何的杂质。笑容更似容纳了百川的浩瀚大海一样,让人感觉到他的心胸如他这笑容一般宽广辽阔。

方长霆看到傅瑾玉对着温软一笑,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自己曾经想和雷阵说的那话——男子爱美人,女子爱俏郎君!

想起这话,脸色沉了沉,顿时觉得傅瑾玉这笑容着实扎眼得很,端起傅瑾玉方倒的热茶,也不顾滚烫直接入喉。

才入喉才知滚烫,被烫得咳了半晌。

一旁的温软原在细想稷州到底还会发生什么大事件,所以并没有注意到骁王喝了滚烫的热茶。只听到咳嗽声后,瞬间回了神,看向骁王,着急的问道:“殿下你怎么了?”

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紧张之色,问道:“该不会又受寒了吧?!”

方长霆摆了摆手:“无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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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说完,就被温软打断,“不行,这要是染上了风寒,又得躺上好几日了,得赶紧回府找太医看看才行。”

方长霆闻言,眼神闪了闪。

瞬间决定了改变说辞,声音带着一丝被高温滚烫后的沙哑,道:“许是前日夜里出来时着了些凉意,本王无碍,待与傅大人用完午膳,陪你过完生辰后再回去。”

说着,煞有其事的握拳掩唇闷咳了数声。

“不吃了不吃了,殿下你都成这样子了,妾身还有什么心情过生辰!”她又不是那般七八岁非要闹着过生辰的娃儿!

随即脸上带着愧疚,看向傅瑾玉,道:“原本要与傅大人一起用午膳的,但殿下身体不舒服,我们便不吃了,先行回去了。”

傅瑾玉点头表示理解,“殿下身体比较重要。”

话落,目光落在骁王的脸上。

方才,骁王的脸色红润得完全不像是个病人。且傅瑾玉看得分明,骁王咳嗽前,他一口饮尽杯中滚烫的茶水……

傅瑾玉看着骁王的目光,带着些许的复杂。

总是觉得骁王此举像极家中的大侄儿,每每生病差不多痊愈,嫂子分心去照顾小侄儿的时候,大侄儿便也是装出一副病情越发严重的模样,以此讨来嫂子的注意。

此前在金都,传言明明都是——骁王不苟言笑,不沾女色,沉着稳重。

可眼前的骁王,身上哪里和这十二个字沾边了?

不再多想,傅瑾玉送二人到了客栈外,正要道别,骁王却是和他说:“本王还有事和你说。”

骁王把温软扶上了马车后,与她说道:“你先待一会,本王还有几句话要与傅瑾玉交代。”

温软点了点头,随后把自己手中的袖炉塞给他,“注意些。”

虽然宋琅已经在稷州大肆搜捕刺客,但骁王如今在稷州,处境依旧危险得很。

方长霆应了声“晓得了”,便转身走向傅瑾玉,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二人又复而上了楼。

上了楼,回了客房后,傅瑾玉客房把门关上,看向骁王。只见方才表情温和的骁王,此时却端着的是一张清冷疏离的脸。

对此,傅瑾玉也是见过两回了,也就习惯了。人若有两幅面孔,大概说的便是温软前的骁王和温软后的骁王。

一温一冷。

“不知殿下还要与下官说些什么?”

方长霆也不多说,直接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黑色的牌子,递给傅瑾玉:“御史中丞的令牌。”

傅瑾玉听闻是御史中丞的令牌,向来清雅的表情也微微一滞。

见傅瑾玉怔愣,便直接走到桌子前,把令牌放下,道:“如今在稷州,最大的官也就剩下宋琅这个知州了,稷州无人可用,本王给你御史令牌,是因为本王信你的为人和你的能力,所以决定暂由你监管这稷州所有的事务,今日下午宋琅会来接你去议事,算得上大事的便请示本王,算不上大事的自做决断。”

稷州离金都千余里,山高皇帝远,远水也救不了近火,所以这稷州城也暂时由骁王说了算。

傅瑾玉微微呼了一口气,忽然无奈一笑:“下官只是小小的翰林院编修,殿下真觉得我能暂管稷州所有事务,也未免太看得起下官了。”

方长霆微抬下巴,表情略带倨傲的道:“本王向来不做无用之举。”

丢下这句话,方长霆便没有一丝的迟疑,径自的出了房外。

***

上到马车,温软便开始对骁王嘘寒问暖,摸了摸他的额头,又问他难不难受。骁王因装病,心底有些发虚,道只是一点小小风寒,不需要太在意。

谁知温软却是瞪大了双眼,颇有说教的意思在:“殿下是忘了前段时间染上风寒了么!半夜身体像是烧起来了一般,还昏迷了整整半日,休养了多日才见好转,就算是小小一点风寒,也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骁王闻言,目光深邃的看向温软,许是今日替她过了个寿辰,让她感动了,所以竟觉得她这日的关切甚是真实了。

想到此,静默不语的噙着笑意看着她。

温软没有注意到骁王脸上的笑意,便继续絮絮叨叨的道:“要是不注意,这小病都会酿成大病的,况且殿下的身子比不得常人,再来一次像上回半夜那样的,还不把妾身给吓……”

话语一顿,忽然意识到了不对,温软心底一惊。

她这是在教训骁王吗?!

她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不知礼数了,竟敢教训自己的丈夫!

但为什么骁王怎就没有吭声?

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却见骁王眼眸含笑的看着她,一丝责怪的意思也没有,反而看似心情很好的样子。

莫不是,骁王好别人关心他的时候对他说教?

尽管心中有这个怀疑,但温软也不敢这么冒险的“投其所好”,表情无缝转变,从说教的角色瞬间变成温柔体贴的好妻子模样,道:“妾身这都是为殿下你好。”

声音比方才说教声要弱了许多。

方长霆的笑意不减少,温和的回她四个字,“本王知道。”

温软偷偷松了一口气,随后便腻着挽着骁王的手臂,道:“今日这番惊喜,妾身这一辈子都会记住的,今日都觉得像是裹在了糖罐之中,往后不得每回想起一回便美一回。”

方长霆要得正是这个效果,只不过他的心思暂时不在这攻心上边,他要的是清除忧虑。

“方才,可曾觉得那傅瑾玉的笑容有种让人如沐春风感觉?”

骁王声音忽然比刚刚还低沉悦耳了许多,但隐隐还带着一丝捻酸。温软一听这语气就觉得不对,联想到了前日傅瑾玉来寻自己的时候,骁王对她说了重话,她顿时明白了。

哪怕对自己还未有深浓的情意,可他还是她的丈夫,怎么可能不吃味?

这么看来的话骁王个醋桶。

稳住,不能被他问慌了。

绝对不能让骁王知道在她心里所想——傅家哥哥的笑容不仅让人如沐春风,还能让人心旷神怡,心情不好的时候,瞧一瞧那笑容,便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为掩盖这一想法,温软露出了一抹有讨好意味的笑意来,“妾身的眼睛可一直都看着殿下,哪里知道傅大人的笑容有多么让人如沐春风,说到这笑起来谁最好看,妾身便觉得殿下的笑容比谁的都好看,妾身就是看上一辈子也不觉得厌。”

听听这话!

简直巧舌如簧,如裹蜜糖,说起甜言蜜语几乎不用思索,张口就来。他若不是和她一样,都重来了一世,只怕早已被她哄得分不着南北了。

方长霆越发觉得自己的口舌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女子!

方长霆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直至全没了,哼笑了一声:“不过是方才没看罢了,以往可不曾少看。”

温软:……

这话题是不是就这样没完没了了?连以前的旧账都给翻出来了!难道要她说这笑容她都看了十几年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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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还在意她与傅瑾玉的关系,就别在她生辰的时候,让她来见傅瑾玉,见了之后还得如此这般小心翼翼的哄着他。

这哪里是惊喜了,对她来说分明是惊吓。

“殿下可是从未赞过妾身的笑起来好看,怎的今日忽然就赞一个男人的笑容好看了?”

“那傅瑾玉着实笑起来与旁人有所区别。”方长霆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傅瑾玉确实是他生平所见过最为心口如一的君子。

若他上辈子没有经历那些阴谋诡计,或许他还会与傅瑾玉深交。

温软毫不犹豫的回道:“那就说明殿下你观察那傅大人竟比妾身还要仔细,且话中的意思莫不是想表示那傅大人笑起来比妾身好看!”

“本王何时观察那傅瑾玉比你……”话语一顿,方长霆微微拧眉,脸色变了变。明明是他试探的她,怎么才半会的功夫这风向便转回了他自己的身上,轮到她来质问他了?

况且!

他一个大男人和另外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问题!

骁王沉着脸盯着自己的王妃。

——她脑子装的都是些什么?!

转移了话题被抓到,温软被盯着有些心虚,便凑近对骁王展颜一笑:“那殿下现在可要好好瞧瞧妾身这笑容好看,还是那傅大人的笑容好看。”

忽然对上她那一张甜腻人的笑颜,方长霆心跳似乎慢了一息,不知怎的,方才胸口的那一丝闷气瞬间消散了许多。

算了,看在她生辰的份上,他就不与她过多计较了。

脸朝着别处,闭上眼假寐,语气淡淡地道:“身为男子也身为丈夫,岂会觉得旁的男子比女子好看,况且还是自己的妻子。”

闻言,温软抿着唇轻笑。心里头已然觉得骁王认可了她这个妻子了,这是非常大的一个进步,只要再接再厉他日便可虏获骁王的半颗心。

半颗足矣,太多的话,她怕自己还不起。

回府的路上,温软担忧扰了骁王休息,倒也安安静静的。

一回到了知州府,温软可没忘骁王不舒服的事情,让他回房好好的躺着,随后去差人去请赵太医。但却被告知这人在昨日便被骁王送到军营帮忙,要好几日后才能回来。

知道这一回事,温软不免在心底埋怨道,他的身体还没恢复,而这赵太医是用得最顺手的,她也最信任的。明明还有两个闲职中的太医,怎就把唯独把赵太医放到军营了呢?

想不通,也不敢再多过问,毕竟她已经仗着骁王今日对生辰的好得寸进尺了许多,得掌握有度,不能操之过急。

赵太医不在,温软也只能把两个闲职太医中一个喊了过来,给骁王把脉。

太医给骁王把了把脉,又仔细观察了许久后才道脉象平稳,许是寒气才入体,这风寒还未发作,只要在此前服用一贴风寒药,再好好睡上一觉,明早便能康复。

完全没有染上风寒的骁王闻言,紧紧蹙着眉,他原只觉得只有赵恒那老头子才会睁眼说瞎话,现在看来倒是冤枉了赵恒,这根本是天下大夫一般黑!

没病也要根据你说出来的症状给诊出一个病来!

骁王对太医没有任何的好脸色,把那太医慌得够呛,心道那赵恒去什么破劳子军营,要人去,难道就不知道把他给荐去了,军营条件虽然苦了些,但也好过对着这骁王的黑脸。

骁王可是从真真正正从血海尸山中爬出来的,身上那股子凛冽煞气,也就只有赵恒能扛得住。

此时在军营中忙得脚不沾地的赵太医,连连打了好些个喷嚏,还当是金都中的妻儿老小念叨他了,不免伤秋乡愁好半晌。

才刚刚乡愁半响,就传来雷阵那破喉咙般的喊声,“赵老头,快拿上你的家伙什跑过来,老子这手快要废了!”

这一声吼,顿时什么乡愁都没有了!

军中将士多有染上风寒与手脚生冻疮,赵太医几乎一刻都不得闲。

再说骁王这边,温软也不放心其他太医开药,便把赵太医之前开的风寒药所剩下的拿了出来,给太医瞧了瞧,问能不能喝,太医仔细瞧了一遍之后,只说了可用两字,便只觉得自己的背脊有一道刺骨的冷风掠过。

……

他、他说错什么吗?!。

老赵你赶紧回来,同僚我扛不住呀!

温软没有察觉到太医的紧张,还有那额头上面的细汗,满脑子装的都是骁王。

把太医挥退下后,那太医如同大赦一般,走得飞快。

温软:“……”这太医怎就这般奇怪?果然还是赵太医用得顺手,也不知赵太医什么时候才能从军营回来。

收回了心思,让月清去熬了药,熬完药之后再由她亲自端到了骁王的面前。

骁王一看那药的颜色,顿时黑得与那汤药的颜色有得一拼。

温软解释道:“这是上次赵太医开的那药,虽然殿下不觉得苦,可妾身闻着苦就让赵太医改善了方子,所以这药也就留下了一帖,派上了用场,殿下喝了这碗药,再睡上一觉,明早一早起来,便是什么病都好了。”

说着,把散发着浓郁臭气的汤药递到了骁王的面前。

方长霆低眸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让他味蕾“记忆犹新”的药汤,片刻后,伸出手微微的推开。

“方才太医都说了,只是小小的风寒,不碍事,何必再多喝这放了这么多日,也不知道有没有发潮药性变了的药。”

温软好言劝道:“太医明明还有说要喝上一帖药的,而且这药太医也检查过了,说没问题,殿下你就放心把这药喝下吧,莫要像个孩子一样让人哄着喝药。”

方长霆:……

这温软便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个中典范吧!这药能喝上第二次的皆是壮士!

谁能有那么大的本事,一次又一次喝那犹如粪坑中的……,虽然形容极为不雅,但臭味不过如此。

“殿下不是说过这药这不苦吗,既然不苦的话就别犹豫了,一口把它喝了。”

见温软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他继而低头看向那碗汤药。

骁王顿时觉得有一块重千斤的石头狠狠的砸到了自己的脚上,且那块石头还是自己搬起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次装病砸脚。

二次装病继续砸脚。

斗不过就是斗不过。

☆、三十二章

自己做的孽, 也怪不得旁人, 只能把自己当成了那割腕的壮士,一口饮尽了那碗极苦极臭的药。

喝了药许久,温软才离开房间, 去厨房准备午膳。

人一走, 又是漱口, 又是嚼了茶梗, 口中的味才散去了许多。

想起昏迷的那段时日, 他曾生出过好几次想要把她掐死的冲动, 再到经历过这次之后,方长霆觉得这往后, 别说是装病了, 就是真病了,也得避开温软, 让她这么照顾一回, 他也得被折腾一回。

许是这药中有会让人犯困的作用, 所以喝完药不久,骁王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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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得厉害, 也就没有吃午膳,便脱了鞋上了床休息。

等温软端着饭菜回到了房中的时候才发现骁王已经睡下了, 便也没有喊他起来。自己也只是喝了一碗粥,然后让人把饭菜都先端下去,等骁王醒来的时候再热一下。

下人把饭菜都端下去后,温软坐到了床边, 头靠着床边的立柱上,盯着沉睡中的骁王看了许久,看着看着,嘴角也露出了一抹笑意。

今日骁王给温软过的这个生辰,确实让温软终身难忘,温软的心中对骁王的自是又多了许多的好感,好感之余,更是觉得欢喜。

上辈子骁王打了胜仗,风光回金都之时,身披明红大氅,黑色盔甲,骑在那威风凛凛的战马上,伟岸的英姿不知迷了多少女子。

京中闺中姑娘也常有议论骁王,而温软也有好些个闺中密友,不乏有那么一两个对那骁王格外有兴趣,每次相聚时便会说关于骁王的事情,潜移默化之下温软也就觉得骁王是个极为出色的男子。

待嫁之时,温软对骁王有许多的期待与幻想。只是后边发生了那样的事,便什么期待与幻想也没了,那时她只有一个念头,即便骁王不顶事了,她也得好好的活着,把弟弟扶回正途。

可弟弟没有扶回正途也罢了,连好好活着也成了奢望。

但如今不一样了,如今的骁王让温软又开始有了期待和幻想。

骁王待她如此的好,她看得到也感觉到了,心想着不能只承他对她的好,她也得有所表示。这往后,定要慢慢的把骁王放在心中首要的位置。

如此想着,她也上了床,抱着骁王随着一起午睡。

骁王醒来的时候,就见到温软躺在自己的怀中睡得极为香甜。

沉默的看了她半晌,觉着他这胸膛都快成为她的第二张床了。

小心翼翼的把人挪开,下了床把衣服穿上。

看着从他下了床后,身子便慢慢往床外边挪去的温软,略一蹙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思考了片刻,便上前,把自己枕的枕头放到了他刚刚躺着的位置。

触碰到了枕头,温软直接抱上。

看着温软抱着那枕头安分了许多,骁王长吁了一口气,然后才转身出门去寻了石校尉。

***

这两日,骁王都被温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她晚上紧张得很,睡得不安稳,常从睡梦中醒来,然后去摸一摸他的额头,看看体温有没有变化,每次她一醒,他也会因为警惕而醒过来。

这一场假病,生生磨得他没有一觉好睡,眼皮子底下也都多了两轮淡青色。

直到过了好几日,骁王表示自己半点事都没有后,温软找了被送回来的赵太医过来给他诊脉。

好歹已经看穿了三分骁王的为人,即使看出骁王因睡眠不足而气息絮乱,身体虚了些,赵太医也比那同僚更懂骁王的心思,所以半点也没说骁王的身体不好。

反而违心的说着骁王的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就是以一敌十也不成问题。

骁王闻言,目露赞赏。

难怪温软说赵太医用得顺,原是个会说话,会看人脸色的。

如此想着,骁王看赵太医的眼神也越发的和善了,心道回了金都后,便好好的扶持一把,培养成自己的人。

赵太医自是不知道自己不过是诊个脉的时间就被惦记上了,心中还想着等回了金都之后,往后见着骁王都得远远绕道走。

有了赵太医的话,温软也就松了一口气,这几日何止骁王没睡好,连温软也因为提心吊胆没睡好。

两人这一晚,都直接睡到了第二日晌午。

戏也完了,骁王便与温软说道要出府去和傅瑾玉等人一起赈灾的事情。

温软闻言,放心不下,“那外边不知道还有什么危险,妾身实在难以安心。”

骁王劝慰道:“这危险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也不能因为这潜在的危险,日日待在府中被人当成朵娇花来保护,这并非本王的作风,况且,这稷州造反的事情才过去没多久,又遇上天灾,百姓人心惶惶,本王总是得露面安抚百姓,你且放心,本王不会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的。”

骁王确实说得没错,人心惶惶之时,确实得有一个身份高,能压得住场面的人出来,告诉这些经历过天灾人祸的百姓,朝廷还是没有抛弃他们的。

温软还是不放心的说:“可是那些个刺客定会想着法子来刺杀殿下的。”

上一次骁王醒来的那日,大批刺客硬闯入知州府的事情,让温软依旧记忆犹新,每每想起,心底还是会发颤。

“本王会一直带着石校尉和几个高手在身边,所以你也不必过于担心,好生在府中待着,本王会早些回来的,顺带给你带一份上回你吃了之后还心心念念的糖炒栗子。”

“事情一办完便赶紧回来,莫要为了个糖炒栗子绕道。”这种时候,她那还有什么心情想吃的。

骁王点头,随即准备出去,温软不免又嘱咐了一遍他。

自那日后,骁王平安无事的回来之后,出府的次数越来越多,温软又不能阻止,便也只能多多嘱咐他要小心。

骁王不像之前那般天天都待在自己的身边,温软又无聊得紧,便常常去寻宋大夫人吃茶。

温软在稷州也没个说话的人,因住在知州府,便常常与宋大夫人往来走动,即便两人的年纪差了十几岁,但这时间久了,也相处出了姐妹情谊出来,温软也不端着王妃的架子,两人聊的话题也越来越大胆了。

今日宋大夫人不知怎的突然问道:“王妃与殿下可曾商量过何时要孩子?”

喝了口茶的温软,差些没被宋大夫人这话给呛到。想了想,便回了句:“殿下如今大病初愈,不着急。”

听了这话,宋大夫人表情变了变,凑近了些,神秘且小心翼翼的问:“殿下和王妃可曾那个了……”

温软眨了眨眼,不是很能理解的问道:“那个是哪个?”

这事宋大夫人也不能明目张胆的问出来,只能附到温软的耳边小声的说两个字。

听清了“圆房”那两字,温软脸色微红,“这些夫妻之事,宋大夫人莫要再问了。”

宋大夫人从温软脸上看出了端倪,心中也猜出了几分:“王妃莫要怪我唐突了,只是骁王殿下如今身子已然快康复了,地位尊崇,样貌也是人中龙凤,府中的那些小丫头一个个见着了,都春心荡漾,更不说那外边有着这攀龙附凤心思的女子,如今听说骁王会常常出府,难免会遇上一个两个难缠的。”

闻言,温软顿时想到了骁王那张日益显俊的脸,平时她多瞧几眼都能看得入迷,这其他女子肯定也挪不开眼!

脸色微微一变,但又疑惑了:“可这与我与殿下是否那个……又有什么关系?”

人虽活了两辈子,但到底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在这一点上还是拘谨羞臊。

宋大夫人声音更低,道:“若是夫妻感情好的话,旁的女子再怎么难缠,丈夫也不会被迷了心,我这些年便是靠着这些和谐的夫妻生活抓住了夫君的心,所以这些年,他从未沾花惹草,身边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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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净的,就我一个妻室。”

闻言,温软才发现好像宋琅夫妇是她见过当官中最为恩爱的夫妻,现在连个小小的秀才都有可能想着纳妾,享尽齐人之福,可宋琅却只有一个妻子,且对宋大夫人尊敬有加。

想到此,温软好奇有加的向宋大夫人取经:“那这些和谐的夫妻生活,到底是些什么法子?”

宋大夫人目光复杂的看了温软半晌,最终还是给憋住了,只能说:“这些不怎么方便说出来,往后王妃与殿下真的圆了房之后,便再来问我,我知无不言。”

听到这,温软隐约知道宋大夫人口中的法子到底是那些法子了,脸颊通红,也就没有问下去,但却因为宋大夫人话而想到了别的事情。

她与骁王同一张床上都躺了个把月了,除了相拥而眠外,便是连夫妻间……亲密的亲I嘴都没有!

太医只说不能圆房,可却不曾说不能抱抱I亲亲呀!

看到温软脸色微变,宋大夫人便问:“王妃可是想到了什么?”

温软为难的看了着宋大夫人,犹豫了好半响,也不知道该不该请教已经成婚多年的宋大夫人,可想想又觉得臊得慌。

看出了温软的为难,宋大夫人便把房中其他丫鬟挥退了下去,然后与温软说:“今日王妃与我说的话,我一字都不会说出去。”

温软琢磨了半晌,还是觉得该问,不问的话,她自己瞎折腾也折腾不出个明白来。

“太医说殿下现在的身体不宜圆房,可我与殿下同床了一个多月,除了相拥而眠外,并无、并无过多的亲密。”

宋大夫人一愣,有些错愕的复问了一遍:“当真……没有?”

温软点头。

深呼了一口气,宋大夫人为难了。

这正常的男人,若是身边睡了个女子,且还是自己的新婚妻子,即便不能行周公之礼,但也不会安分守己,多少都会做些孟浪的举动。

现下要么是骁王不成事,要么就是王妃对骁王没有那股子吸引,二者其一答案呼之欲出,可宋大夫人却不敢说出来,便委婉道:“许是因为王妃与殿下还隔着一层纱没有戳破,那殿下也不知道该如何与王妃表亲密。”

温软皱眉,她和骁王还有什么纱没有戳破?

他们都躺了一个多月了!就是层铁纱都能给戳破了!

今晚待骁王回来,她定要好好的试探一下,看看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想到骁王对她说过他尚未和女子过多亲密,最多便是与她相拥而眠最为亲近,那亲I嘴定是没有的!

再联想宋大夫人刚刚说这府外不知有多少难缠的女子,心下越发的没底。

若是那些个女子使了诈夺了去骁王这初头的鲜汤,她找谁哭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上十一点二更~

☆、三十三章

被温软心心念念着的骁王, 没遇到难缠的女子, 更也没有遇到什么麻烦,而是与傅瑾玉去巡了一遍受灾的地方,然后大义凛然出现在那些百姓的面前, 告诉他们不要惊惶, 待到大雪停歇之时, 朝廷会有应对的赈灾之策的, 不会让他们的日子难过的。

把他在军中鼓舞士气的那一套说辞都给套上了。

百姓濒临绝望之时, 而他恰好给了他们希望。

之前元启在稷州造反需要粮饷之时, 抢百姓的钱,夺百姓的粮, 百姓已然苦不堪言。

如今老天爷又不作美, 从一月下雪到至今,直接影响了春小麦的播种, 也不知道秋季能不能有好的收成, 若是不好的话, 整整一年都要苦苦咬牙挨饿熬着过,而比较穷苦人家的卖儿卖女更是常态。

骁王平了反叛后被反贼所伤, 这事在稷州也没有瞒下,百姓对骁王是非常敬畏的且信服的, 这次骁王一一走访了受灾的地方,无疑给了百姓一颗定心丸,一时间稷州城低迷的氛围消失了大半,受灾的地方百姓纷纷有了盼头, 没有用任何命令也纷纷自发性的开始清理大街小道的积雪,谁家有忙能帮得上的都会力所能及的去帮。

骁王回途之时,看见之前用温软银钱来建的灾房也有了炊烟,想来是那些屋子被毁,没了栖身之处的百姓也相继住了进来。

一路上竟然甚少听到哭骂声,乞丐也甚少看到。一时回想起上辈子所看到的衰败景象——城中衣衫褴褛的乞丐随处可见,街角屋檐之下更有冻死骨。

所听到的骂声——骂天骂朝廷,骂皇帝,骂妻儿,骂世道不公。

人濒临绝望,便什么都不怕了。

这一辈子,改变竟然如此的大,全然出乎了骁王意料。

他常道自己早已没了慈悲之心,可从容面对旁人的生死,可当看到同样的时间,却截然不同的稷州城,心里头竟松了一口气。

改变这一切,起始的人且至关重要的人是温软。

她来了稷州,保住了他的腿,更不遗余力的捐了银钱,这便是起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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