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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章
温软回到金都之后, 最常听到别人说她的, 便是道她是个有福气的人,以往她都只是一笑置之,可如今她却是不得不信了。
她的确有福气。
方才若不是她的身体往后倾了半寸, 那箭矢插入的便不是什么横木了, 而是她这颗掉过一次的脑袋!
而且她刚透过帘子的缝隙, 看到了黑衣人杀了侍卫逼近马车, 就在这个凶险万分时候, 救兵来了。
此次过后, 她一定诚信礼佛!
而那不见其人,先闻其声的救兵。
是雷阵。
能这般的嚣张够胆且这般没口德的在刺客面前挑衅, 还满口粗话的人, 除了他也没旁人了。
雷阵今日带着四人悍将外出办公,直至傍晚才回到城中, 而就这么凑巧的被去搬救兵的王府侍卫给遇上了, 知道骁王在稷州时与雷阵有过交集, 更明白远水救不了近火的道理,所以侍卫便当机立断的拦住了雷阵, 生怕他不信,还拿出了骁王府的令牌。
雷阵看到骁王府的令牌, 再听到侍卫说骁王妃被刺杀,没有任何的犹豫,立即一把抓起了侍卫上马,让他带路前去搭救。
雷阵天生神力, 又是将军,这番勇猛,刺客怎能抵挡得住,况且今日带在身边的那四人都是他的左膀右臂,能力自然不容小觑。
人数和能力瞬间上涨,刺客由原先的强势变得被压制了一方。
不久,刺客只剩下五人,见势不妙,立即撤退。
有几人去追,留有侍卫检查其他人的伤势和检查倒下的五个刺客,没死的,便立刻打晕抓起来,避免自尽。
雷阵在马车外拱手道:“骁王妃,刺杀平息了,刺客也跑了,没事了。”
听到声音,温软才小心翼翼的避开面前横着的箭矢,然后上前掀开了帘子,看向马车外边的雷阵。
缓了缓心情,与他道谢:“此次多谢雷世子的搭救,若没有雷世子只怕我今日就要命丧于此了。”
见那骁王妃脸上没了那不待见之色,雷阵也不觉奇怪,只道:“顺道而已。”
温软脸色苍白扫了一眼地上的混乱,呼了口气,暗暗告诉自己得稳住,遇事切不可先惊慌。随即对雷阵道:“此次刺杀,可否先不要外传,先压下去?”
雷阵微微愣了一下,随后才应道:“自然可以。”
虽然这附近的人都听到了动静,但他们也不敢出来瞧,更不知道被刺杀的人是谁,或许刺杀的事情会瞒不住,但若是想要瞒着是谁被刺杀,瞒个一日两日,应当也能勉强瞒得住。
担心这还有二次刺杀,雷阵便亲自护送骁王妃回王府。
且说骁王原在王府书房中看着宵防营往年的文书记载,外边便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随即放下了文书,出了书房,看向回廊中慌张跑来的管事。
“何事这般慌张?”
“殿下,前边侍卫传来消息,说王妃在从侯府回来的途中被人刺杀!”
方长霆表情蓦地一变:“人如何?!”
“侍卫说,因护国侯府世子及时出现,王妃平安无事,现下由世子护送回来,差不多快到王……。”
不等管事的话说完,方长霆面色一紧,立即从他的身旁掠过。
方长霆道了前边院子的时候,见着了温软,忙上前询问:“你无事吧?”
见到了骁王,温软宛如寻到了庇护的地方,心中所有的惊慌都安定了下来,紧绷着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微微摇头:“妾身无事,幸得雷世子相助才摆脱困境。”
看她除了脸色苍白了些外,也没有什么惊慌之色,心中大石才算落地,她若是出点什么事,那……好似对他也无影响,他似乎也不必这般担心才是。
不对!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做丈夫的怎能不担心!
方长霆看向雷阵:“这次谢过了,请稍等片刻,本王先送王妃回屋,一会再来问你些事。”
雷阵点头。
方长霆看向管事,吩咐好生招待着,随后才扶着温软回房。
关上门的那会,方长霆还想着她稳重了许多,遇上了这般凶险的事还能如此镇定,结果才转身,那小妇人就蓦地扑进了他的怀中。
……
“刚刚在马车上,要不是妾身的头凑巧偏了些,脑袋就差点被被射穿了!要不是雷阵及时出现,殿下兴许这会就见不到妾身了!”说着眼泪就哗啦啦的留了下来。
差点又去阎王殿走一圈了!温软怎么可能会镇定得下来,遇事可先不慌,但如今已经安全了,她怎么可能不慌!
方长霆方才并不知道各种凶险,如今听她这么一说,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抱着她,轻拍着她的背好言哄了许久。
方长霆感觉得出来她这次的害怕并非是装出来的,许是上辈子那砍头的记忆让她太过深刻,听到她说头颅差点被射穿之时,感觉到了她身体在瑟瑟发抖。
许久后,哭声渐止,温软抽抽搭搭的道:“方才是真的很害怕。”
方长霆柔声继续哄着:“莫怕,本王在。”
许是惊慌过度,又哭累了,现在安然了,且骁王还好声好气的哄着,也渐渐的睡了过去。
替温软盖上了被子,出了帐幔外,方才温和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戾。
从房中出来,沉着一张脸把在场的暗卫唤来,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脸色越发的黑沉。
随即给了他令牌,吩咐道:“去宵防营寻石进勇副都使,传本王的令让他派人暗中全城搜捕刺杀的人,你等在场的人协助。”
他虽未到宵防营任职,但升为宵防营副都使石校尉早已经上任。
暗卫领命而去,骁王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心中怒火难平。
他当初没有杀温软灭口的想法,今日还让她成为了他正儿八经的妻子,那便是他要护着的人,如今有人要动他护着的人,他怎么不气!
暗卫退下后,骁王继而又把书九喊了来。
“那些还有一口气在的刺客,想尽办法从他们口中撬出主使的人是谁,切莫让他们在说出主使人之前就死了。”
说着这话,方长霆的眼神阴戾得可怕。
呵,这辈子他还没耍过些阴狠的手段,那些人还当真他是上辈子那个仁慈的傻子吗?
***
等了半个时辰都没有等来骁王,雷阵喝了三大壶的茶,这里要不是骁王府,估计他真的饿得掀桌子了!
这么大的一个骁王府,端来的茶点竟还不够塞牙缝的!今天为了赶路,也就在上凑合的吃了五六张烧饼和几个馒头,连午饭都没有吃,就为了赶回城中,不用在城外过夜,结果呢!
结果现在都还空着一个肚子!
骁王分明就嘱咐了管事好生招待,但就这两碟喂猫儿的茶点,就叫做好生招待了!?
这般想着,狠狠的瞪了一眼管事。
因着雷阵人高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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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脸的络腮胡,所以管事被雷阵这么瞪一眼,心里一慌背脊一寒,双脚顿时有些发软。
管事自觉自个没有怠慢的地方,但这雷世子怎一副恨不得拿刀砍了他的模样?!
就在雷阵琢磨着要不要厚着脸皮让管事去弄点填肚子的吃食上来之时,骁王来了,忙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下官见过殿下。”
方长霆把屋中的都挥退了下去,随即道:“礼数便全免了,本王让你留下,一是想要感谢你救了王妃,二则是想问一下你与刺客交手有没有发现些什么。”
待骁王坐下后,雷阵才坐下,道:“下官粗人一个,感谢的话殿下就不用说了,至于那些个刺客,并不是寻常的刺客,武功高强,且招式利落毒辣,招招都直逼致命的部位攻击,下官觉着刺杀王妃的人来头不小。”
“那你觉得,那刺客的招式像是出自何处?”
雷阵微微摇头:“看不出。”
朝堂和江湖始终隔着一道沟壑,所以即便雷阵有许多江湖人的朋友,但对于这杀手类营生也不是很了解。
“不过,下官可以让那些江湖朋友帮忙琢磨一下,看他们有没有头绪。”
方长霆微微点头:“此事劳烦你了。”
雷阵道了声不麻烦,随即又想了想,不免疑惑:“但有人刺杀殿下还算说得过去……”看着对面的骁王微微眯起双眸,雷阵立即奉承道:“毕竟殿下年纪轻轻有现如今这般作为,引旁人眼红是必然的,但王妃似乎也没有碍到旁人什么事呀?”
雷阵看着骁王缓了缓的脸色,在心底暗暗的呼了一口气,心说自己除了皇上的面前外,在旁人跟前都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那像现在,在骁王面前想要装傻充愣都不成!
还有!这般眼神,哪里有半点对救妻恩人感恩的意思在!
雷阵的话,也让方长霆的心思沉了沉。
对于刺杀的主谋,他第一个怀疑的便是那沁阳县主,可细想了一下,沁阳县主虽然有这个嫌疑,但也不能太快下定论。
得彻彻底底的彻查,绝不能留半点的隐患!
“对了,下官还有一事要与殿下说一下,就在几日之前,下官在酒楼中遇上了景王。”
方长霆抬眼看他,“他与你说了什么?”
雷阵耸肩:“让下官凡事三思而后行,莫要让一时冲动做了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此话,是提醒也是警告。用大白话来说,就是让雷阵离骁王远点,别站到骁王的阵营。
雷阵又不是真的憨傻,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意思。
既然说到了这个点上,方长霆便顺口提了一下:“在稷州说的事,你想得如何了?”
腹中饥饿难忍的雷阵觉着要是骁王这会给他个烤全羊,没准他会立刻答应,但这会面前没烤全羊,他也还有一丝理智在,所以笑了笑。
雷阵不是委婉的人,所以便用他最直接的方式回答:“下官是个实诚的人,所以也不和殿下打马虎眼,这么说吧,良禽且择木而栖,下官得先看到殿下有什么值得下官去选的理由。”
骁王嗤笑了一声:“成,那你且睁大双眼好好看着接下来要选本王的理由。”
雷阵拱拳:“下官拭目以待。”
天色已经不早,雷阵道告辞,方长霆说:“这次多亏你,所以改日本王会与王妃亲自登门答谢。”
雷阵忙摆手:“殿下,这真不用,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过下官还挺佩服的王妃的,若是旁的妇人遇上这等见血的事,都不知哭成什么样了,但王妃却只是微微变了脸色,还从容淡定的让下官把刺杀的事先隐瞒了下来。”
闻言,,方长霆沉默了片刻。
他方才有那么一瞬间也是这般认为的,但在房中看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副惊魂未定的小妇人的时候,他就不这么认为了。
“她性子温定,遇事不慌不乱也是自然的。”方长霆睁着眼说着瞎话,半点也不不觉得脸红。
雷阵与骁王走到了回廊,停了下来,看向骁王,正欲道不用送了,他那空了许久的腹却比他的嘴巴先了一步,忽如响雷一般咕噜声。
四目相对,方长霆默了默了,随即转看向管事,吩咐:“让人把本王的晚膳准备好,一刻后本王过去用膳。”
吩咐完了之后看向雷阵,道:“刚好准备用膳,雷世子若是不嫌弃,便留下来吃顿饭再走吧。”
若是寻常人定然会先推托一番,但雷阵本来就是皮子厚的,且还是个嗜吃如命的,所以一听骁王这话,立即激动道:“既然殿下都这般盛情相邀了,下官怎么能下了殿下的面子,这饭必须得吃!”
方长霆:……
若不是念着他刚刚救过温软,定会打发他走人,哪还会管他肚子饿不饿。知晓雷阵这人皮子厚,竟不知道厚到了这等地步!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继续奋斗二更~
☆、五十二章
“我先头的那个媳妇, 娶她之前, 她愣是没说过一句不想嫁我的话,且未嫁之前还老是给我送鞋子送衣裳,我还当她是满心欢喜嫁给我的, 但嫁了我之后, 却跟个冰人似的, 从来就没有对我露过笑脸, 碰不也让不碰,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被她爹娘逼着嫁的, 那些鞋子衣裳都是旁人代做,她娘再以她的名头送给我, 后来她没了的时候, 我真的一点都不伤心!”
“老子是真的一点都不伤心!”
方长霆面无表情的看着抱着酒坛子,挂着两行泪哀嚎的人, 硬生生的把那股子想要让人连酒坛子带人都扔出府外去的冲动。
用膳期间, 雷阵问能否饮些小酒, 故骁王才让人搬了坛酒上来,本以为像雷阵这般的糙汉子定然是千杯不醉的, 可谁曾想这雷阵竟是个花架子!
两碗黄酒下肚,他竟然就开始说起浑话来了, 巴不得把自己那些丢脸的陈年往事给说出来,他就是想说也得看旁人想不想听!
温软虽然有时也这般的絮絮叨叨,他愿意听,那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 而这雷阵一不是他的这边的人,二又毫无血缘关系,他有什么理由听他这么念叨?
不,细想之下还真有。
雷阵就在一个时辰之前救了他那爱絮絮叨叨的妻子。
闭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气,暗暗劝慰自己莫要置气。
“还有那些个高门之女,一个个眼睛长在头顶上,她们一个个避我如虎兽,但她们根本不知道老子看不上他们,一个个既死板且还满口这不该的那不该的,管东管西,一点儿的趣味都没有,老子就是再娶,娶个乡野村姑也不看她们一眼!”雷阵一口一个老子,俨然已经醉得不轻。
骁王额头上的青筋突出,这气还真的憋不住了。
阴测测的看着对面的雷阵,管他什么破劳子的救妻之恩,他若是不把这醉鬼扔出去,他便不姓方了!
“管事!”忽的喊了一声。
管事闻声忙从膳厅外走进:“将军有何吩咐?”
“找几个人来把这醉鬼扔出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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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默默的看了眼那哭得稀里哗啦,却还是恐怖如斯的雷阵。
不,他不敢!
“……殿下使不得呀,人扔出去了,明日这金都城外边就该全都在传殿下忘恩负义了。”
方长霆冷笑了一声:“找个远离王府且没人的暗巷给扔了,明日若是他差人来问,就说是他自己离开王府的!”
话刚落,月清进了膳厅,福了福身子,忙道:“殿下,王妃醒了,有些不安生,殿下还是去看看吧。”
方长霆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便往门外走去,但才走几步便被管事给喊着了。
“殿下,那、那雷世子还扔吗?”
脚步一顿,转而眯眼看向那对着他露出委屈巴巴表情的大汉,心底一阵恶寒,遂看向月清,问:“会刮胡子吗?”
月清懵懵然,“应、应该会吧……”
随即瞥向俨然神智不清的雷阵,道:“雷世子方才一直嚷着要把胡子刮了,你便如了他的愿吧。”
说着直接转身,头也不会的离开了膳厅。
留下的管事和月清面面相觑,管事琢磨了片刻,才开口:“既然要刮胡子,应当不扔了吧?”
月清全然回过了神来,看向那雷阵,脸露怯意,然后与管事说:“管事,我、我怕,若不然你来刮吧?”
管事对她一瞪眼,立即训斥道:“我等做下人的,既然是主子交代下来的事,就不能推三阻四的扔给旁人做!你且看着办,我现在去吩咐人把雷世子抬到客房。”
说完,人已经走出了门口,月清看了眼雷阵,再转头去看的时候,却不见了人影。
月清:……
走得可真快……
****
方长霆回了院子,这才打开房门,温软就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了他,愣像是个一觉醒来看不见爹娘便慌乱的娃儿一样。
“怎了?”
“妾身方才做噩梦了。”温软的声音有些哑哑的,显然像是哭过。
不曾做过的砍头噩梦,方才做了一次。她看到了自己的头颅从断头台上滚落,七孔流血,且那双眼睛瞪地大大的,她蓦地被吓醒,却发现骁王不在身旁,不知怎地,一丝的真实感都没有,就像笼罩在一片虚幻的恐慌之中。
见着了骁王,才有了活着的踏实感。
想到那噩梦,温软委屈了,“殿下你去哪了,不是说会一直守在妾身的身旁吗?”
温软声音哽咽,红着眼眶,委屈巴巴抬着头看着骁王。
看到她这般委屈的模样,方长霆难得心软了一分,抱住她,轻声解释:“方才去见雷世子了。”
当真是因为上辈有欠与她,所以上辈子和这辈子的温柔,似乎都用在了这辈子温软的身上。
说到雷阵,温软才说:“这次真的是多亏了雷世子。”
方长霆“嗯”了声,没有与她说,那唯一的一丝感恩在方才都给雷阵消怡殆尽了。
“等过两日本王与你一块到护国侯府道谢去。”
温软柔柔的应了一声“嗯”。
听到她主动的提起雷阵,方长霆还是不免诧异地问:“你难道不怕那雷世子了?”
温软摇了摇头:“不怕了。”
这辈子雷阵或许会成为骁王的势力,且刚刚还救了自己一回,上辈子又不是砍头的仇,有什么坎过不去的?
顶多就是怕他粗犷不羁的外貌,她往后不再以貌取人便是了。
“不怕了也是好事。”想了想,随后体贴道:“既然你醒了,本王便去让人准备热水给你沐浴,沐浴后许会舒服些。”
听到骁王要去吩咐,忙抱得更紧他的腰身:“不成,妾身现在这会离不得殿下。”
方长霆闻言,不免取笑道:“难道你还要本王替你沐浴不成?”
本是玩笑话,却见温软红着脸点了点头,小小声的应着:“好。”
……心神忽因她这声好而一荡。
喉头滚了滚,心说这真真是个让人无法拒绝的请求,但凡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
也不知道是否太缺乏安全的感觉了,所以这晚的温软不仅粘人,还格外的磨人。
如此这般的温软,让骁王心生出了一丝她许已经对他动了情的想法。
直至半夜,红鸾帐内的动静才停歇,温软窝在骁王的胸膛之中,乏软无力的说着:“今日遇险,心里虽惊惶,但妾身还是让雷世子把这件事压了下来。”
方长霆也不吝于夸奖她,“这事你做得着实不错,该赏。”
说着挑起温软的下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温软心底一甜,连着心底的那惊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殿下不问问妾身到底想做什么?”
方长霆微微挑眉,“怀疑沁阳县主?”
温软有些诧异:“殿下怎么知道的?”
“本王也怀疑了,不过虽然是怀疑,却还不能确定真的是她。”
温软接口道:“所以妾身才让人把这刺杀的事情先压一两日,明日就给那沁阳县主下帖子,让她下午过府来喝茶,若是她不来,那也可以说明她心中有鬼。”
温软虽然怕,可却不能叫旁人白白欺负了自己,她定要查出是谁想要杀她。
“可你有没有想过,即便是她使的黑手,但她依旧会过来,打消旁人对她的怀疑。”
温软眉眼一弯,露出笑意:“所以更需要试探一番,殿下放心,见着那沁阳县主,妾身会见机行事的。”
听到她说到见机行事,骁王就觉得自己心里边不踏实。
她主意太正,有时候连他都不知道她下一刻会做出些什么出人意表的事情来。
“不用你试探,也不用你见,本王自会安排些人去调查,沁阳县主这人不仅刁蛮任性外不讲理外,还丝毫不觉自己的身份在皇室中尴尬,小小的县主,却端着个公主的架子。”
见他不应,温软想了想,便柔柔的喊道:“殿下~”
温软这一声又娇又软的殿下,差些没把方长霆的骨子喊酥了,但他依旧板着脸说不行。
“殿下,若不然你就在一旁陪着,难道这也不成吗?”
听到她说让他也在一块,方长霆眼角微抽,心中那丝怀疑她已经对他动了情的想法瞬间没了。
她竟真的这么放心他和一个爱他爱到无法自拔的女子见面?!
“若是错过了这次试探,往后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殿下你难道就不想快速的把害妾身的人给揪出来?”
骁王拧眉,暗付他怎会不想,若是不想就不会让人去个石进勇传话搜查刺客了!
见骁王有所松动,温软继续诱I哄:“况且,也趁着这次的机会,让那什么破劳子的沁阳县主看看我与殿下夫妻情深,让她知道无论她怎么使法子都是无法横插一脚的。”
听着温软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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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王的脸色才好了些许。心道看来她也并不是完全不在意的。
想了想,才应道:“那成吧,明日午时过后,让她过府来,但本王得先提醒你,那县主可不是什么说道理的主,因那淮庆王就她一个女儿,便也就把她宠得没了天,她只觉得自己不必公主差,定然也不会觉着比你这个王妃差。”
听着骁王这话,温软微微皱眉:“怎听着殿下的话,觉着那沁阳县主像是个没脑子的?”
方长霆冷呵了一声:“许是投胎的时候,阎王爷忘记给她放头里边了。”
温软却是“噗嗤”的笑了一声:“殿下,听着你这般揶揄人,忽然觉着好玩得紧。”
越是相处,温软便觉得越是能了解多一分骁王,她曾经以为在稷州之前的骁王应该是那种坚持原则,严以律己,光明磊落,不会在人后说闲话的人,但现如今才发现他竟如常人一样会使些小坏,还会与她说旁人的闲话,让她觉着很是亲近。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完成!
☆、五十三章
翌日一早温软就拟了个帖子, 让管事派人送到了沁阳县主的下塌处。
帖子送出去了之后, 虽然不知道人会不会过来,温软还是让人准备了下午喝茶的席面。
随后又回了屋子换衣裳,又是梳妆打扮, 若不是知道她见的是谁, 还当她是要去见心上人。
“不过是随意见见, 何必这般麻烦?”方长霆拿着本文书慵懒的倚在榻上看着她忙前忙后, 着实不能够理解这些个妇人心思。
温软在唇上点了个明艳的口脂, 很是正经的回道:“妇人心思, 殿下不懂。”
才想着不懂妇人心思的殿下:……
他确实不懂,她倒是明白得很。
涂好了口脂, 温软走到了美人榻旁, 坐到了骁王的身旁,解释道:“男人们或是在校武场上比武力来压场子, 又或者是其他, 但妇人们则是在闺帏中明争暗斗, 上到比各家丈夫的本事,更比谁家夫妻情深, 下到吃穿用度等鸡毛蒜皮的小事,殿下且说那个县主是个不讲理的, 妾身自然不能让她把给自个压下去了,该做的妾身一样要做得无可挑剔。”
有时候温软还觉着要谢一番她家的大夫人,场面上要做得十足,也是从她的身上学来的。
方长霆瞧着她那涂了艳色的唇, 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仔细的看着,“为了压一压她的锐气,就这般的隆重,本王可从未看你用过这般艳丽的色。”
为了让骁王看清楚,温软还特意的嘟了嘟嘴儿,“是不是好看?”
方长霆眼神暗了暗,微微皱了皱眉道:“你不合适太艳的。“
温软有些失望,“那我去擦淡些。”
“不了,本王替你擦擦。”
闻言,温软拿出了帕子,道:“用这个……”
话还未说完,说要替她擦擦的人便亲了上来,这擦拭的法子着实羞人。
温软的唇色是浅了,但骁王的唇色却艳了,笑得温软差些没被呛着了,夫妻二人正闹着,外边忽然传来了一道直入云霄爆口声。
“艹,哪个王八蛋鳖孙子把老子的胡子给剃了!?”
温软闻声蓦地一怔,愣了好半响才疑惑的看向身旁的骁王:“雷世子怎还在府上?”
方长霆听了这隔了一个院子还无比清晰的话,脸色黑了黑,但在温软看过来的时候,又摆出来了一副温和的模样。答道:“喝得烂醉如泥,总不能就把你的救命恩人扔到大街上去,所以便留在府上过了夜。”
“可雷世子的胡子怎被剃了?谁那么看不惯他那一把磕碜人的大胡子?”
方长霆嗤笑了声:“他昨晚喝浑了,嚷着要把胡子给剃了。”
温软听着,顿时乐了,“所以,他昨晚就自个的胡子给剃了?”
“不,是本王让你那丫鬟去剃的。”
闻言,温软的笑容僵了僵,“月清?”
看到骁王点头,这一下温软的笑容全没了,惊愕道:“殿下,你害妾身的月清作甚。”
说着忙站了起来往屋外走。
“别去,雷世子不会打女人。”
这么一听,温软的脚步更快了,就怕去晚一步,自家月清就被打了,月清那么小的一个,那雷世子在她跟前跟个巨人似的,一拳下来还有命活吗?!
“他真不伤女人……”看着那开了门,一会就没影了的小妇人,方长霆也无奈起了身跟着过去。
方长霆与雷阵没有深交,可也知晓他的为人,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但也着着实实的是个糙汉,嗓门大,脾性大。
虽然看起来是个凶悍的,可却也是个不爱计较的,特别是和女人。
经过昨晚那比妇人还要絮叨的模样就看出来了。
估摸着若是个汉子把他胡子剃了,他能把那人揍得下不来床,若是个女人,只怕这会还在干瞪眼呢。
****
且说雷阵这边,一醒来的时候还没分清楚在何处,只觉得下巴凉飕飕的,还有一点儿刺痛,便闭着眼睛摸索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摸不到自己那把自我极好的大胡子,反倒摸到了刺人的感觉,蓦地瞪大了眼。
随即瞪着大眼在自己的脸上摸索了好半响才爆出那一句话,话爆出来后,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但依旧不能平复他这心中怒火。
出了屋子外,拉了个人便凶狠得像寻仇一般怒问:“老子的胡子谁剃的?!”
面前的丫鬟惊吓得后退了数步,哆哆嗦嗦的说道:“是、是王妃身边的月清姐姐。”
“人在哪!”
“刚、刚刚在院子外边见着了,听到世子的声音,跑、跑了。”
听到人跑了,雷阵忽然冷笑:“呵,这丫头片子竟还真敢在狮子嘴上拔毛!”
说着便直接转出了院子。
雷阵看着糙,但寻个人却是片刻须臾的时间。
月清想逃回主院中寻求自家主子的庇护,但到底没敢在王府逃命般乱窜,所以才会被堵住了。
被逼到了墙角,瑟瑟发抖的招供:“是、是世子爷你昨晚喝酒喝浑了,说、说要要把胡子剃了,殿下才让奴婢剃的。”
雷阵一瞪眼:“放他娘的狗屁!老子就这把胡子能见人了,怎么可能要剃胡子!”
闻言,月清抬眼看了眼雷阵,怯怯的回了句嘴:“没胡子好看些……”
“你们娘们懂什么!是个男人没胡子,还叫男人吗!?”
“那、那殿下也没有呀。”
雷阵:“……诶我说你这丫头片子被吓得脸都白了,这嘴巴竟还敢这般说话!”
月清忙哭丧的道:“奴婢说的是实话。”
雷阵眼一瞪,“还敢说呢!”
心中焦急,生怕自己被一拳打得后半生都要在床上度过,惊惶的想着怎么拖着时间让自家主子来搭救。
想着想着便蓦然想到了自家主子的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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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教过主子,说若是若是理亏的时候遇上了恶人,那便用满口好听的话奉承着,哄得对方的耳根子发软再想机会脱难。
“不、不,奴婢确实说的是实话,世子爷有胡子的时候神勇无人能比,没了胡子,但、但这英姿更甚了,也更加的相貌英俊且器宇轩昂了,今日从这王府出去后,定、定会迷倒不少的女子!”
雷阵听得嘴角直抽抽,瞪着面前的丫头片子,忽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赶到的温软,正想大呼一声拳下留人,但听了月清的话,忽然就喊不出来了。
听着那丫鬟的话,方长霆愣了愣,随即低声问他家那嘴常裹蜜糖的小妇人:“她这哄人的本事可是跟你学的?”
温软脸颊一烫,随即嘴硬反驳道:“什么哄人的本事,妾身对殿下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的!”
方长霆略一挑眉:呵,在本王昏迷的时候说的才是吧。
月清瞧见自家的王妃和殿下,忙唤道:“殿、殿下,王妃。”
雷阵闻言,也顺着她的目光瞧了过去。
温软瞧到雷阵的正脸,差些没挂住脸上正经的表情。
这月清……
可真是能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