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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一章
从宫中出来之后, 骁王便直接去了关押着景王的大理寺。
傅瑾玉听闻骁王要来见景王, 便也就把牢中看管的人调远了一些。行至进了大理寺的骁王面前,告知景王的近况。
“自第一日吵闹后,景王都没有再闹过, 都只是静静的坐在牢房中不知想些什么, 有些不寻常。”
方长霆闻言, 略微思索了一下, 道:“不必在意, 他谋逆已是不争的事实。”
“你让人搬一套桌椅进牢房, 椅子要最为舒适的,顺便准备一壶上好的热茶, 对了, 再给本王寻一个暖手炉来。”
十一月底,已是冬日, 虽尚未下雪, 但近日阴雨绵绵, 比下雪之时还要寒冷。
傅瑾玉一怔,有些不明所以:“为何如此大费周章?”
方长霆转而对他勾唇一笑, 慢悠悠的道:“当你跌落云端之时,你最恨的人依旧锦衣华服高高在上, 当你最为饥寒交迫之时,你最恨之人一身暖裘且喝着香茶,你作何感想,”
方长霆一身黑色大氅, 在这寒风刺骨的冬日,看上去暖和得很。
“……应当是觉得愤怒吧。”傅瑾玉把骁王口中的“你”换成了别人来做设想,若是他,应当能做到不悲不怒吧。
方长霆唇角的弧度更扬:“本王就爱审问人的时候,这一副气人的派头,愤怒得要杀了本王,但作为阶下囚却又无能为力。”
傅瑾玉:……
落井下石这一词用在骁王的身上再也何时不过。
大理寺一共三重牢房,一重为普通牢房,二重为关押大奸大恶之徒,三重关押的便是皇亲国戚。
在第三重的最尽头,关押的便是景王。
天气寒冷,地牢冷寒,没有取暖的炉子,那寒意从脚底渗透至全身,哪怕景王再隐忍,也抵不住这冷汗,嘴唇更是被冻得黑紫。
老房门被打开,一直坐在地上的景王才抬起眼眸,看着几个狱卒把一副桌椅搬了进来,还在桌椅上端进来了一壶清茶。
景王微微拧眉,问狱卒:“是谁来了?”
话音刚落下,便有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牢房之中:“自然是我。”
听到这个声音,景王的瞳孔蓦地一睁,看向牢门,只见穿着一身黑色大氅的骁王从牢房外走了进来,慢条斯理的把大氅解了下来,一旁的狱卒便接手了过来。抬了抬手,牢中的两个狱卒也全都退了出去。
景王很快便镇定了下来,装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冷哼了一声:“你特意过来,只为看我的笑话?”
方长霆抬眸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随后慢悠悠的在方才狱卒放下的圈椅上坐了下来,把散发着暖气的手炉放到了桌面上,随之斟了两杯热茶。
一杯放在了景王面前勾得着的地上,一杯握在自己手中,淡淡的道:“喝茶。”
随后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喝着茶,闲适从容得倒真像是在喝茶。
但谁还会特地跑来牢狱之中喝茶,这分明就是来看笑话的!
“我如今已经沦为了阶下囚了,你何必如此做派。”景王轻嗤了一声,似乎并未因为他的出现而大动肝火。
“父皇今日宣我进宫,问我如何处决你谋逆一事。”
景王眼眸微微一变,继而装作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又是冷笑了一声:“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巴不得我死,问你左右都不过就是一个死。”
方长霆垂眸拨弄了一番桌面上的茶壶,笑了笑,“当我建议父皇把你流放。”
景王怔了怔:“我三番几次要杀你,还害你三千悍将枉死在稷州峡谷,你竟然只让父皇将我流放?”
换做他的话,如若有谁这般待他,他定然将那人抽筋拔骨再五马分尸,决然不会让那人有机会再留在这世上。
方长霆抬起头,嘴角的笑意扯得更开,语调轻徐:“要你死,还不容易?”
看着方长霆脸上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景王心下一凛,脸上淡定的表情不再,沉着脸色问:“你到底要干嘛?!”
“一则让父皇觉着我仁善,二则让你活着,看着我在这金都城之中高枕无忧,而你则被流放千里,远眺金都城的方向,日夜备受得不得帝位的折磨,可不比让你死更让我痛快?”
坐在地上的景王蓦地窜起向骁王扑去,但奈何双手双脚都被铁烤扣着,铁烤连着铁链,还差半臂才能碰到骁王。呲目欲裂,恨意涛涛的道:“你不如杀了我!”
方长霆扫了眼地上被骁王踢翻的茶,抬眸看向他,淡淡的道:“杀一个人太容易了,没兴趣,若是你想自己死的话,我倒也拦不到你,只要你敢。”看着景王,眼中露出了几分讥诮的笑意:“但你敢吗?”
“你若放过我,我必然会找机会杀了你!”
“是吗,但愿你还能踏入这金都城一步。”
景王的怒瞪着他,恨不得能立刻把他生吞活剥了!
方长霆站了起来,微微倾身在景王的耳旁低声说道,“我来还想告诉你一件,。我呢做了一个梦,梦里边你坐上了那个位置,而我则沦为了阶下囚,造反不得被你在午门砍了头,梦醒之后我多的是机会把你在稷州与元启勾结害我的事情给拆穿,但我觉得在这现实中也让你与我背上一样的骂名,才会让在梦中的我不憋屈。”
景王蓦地睁大了双眼:“你是故意逼我反的!?”
方长霆眼中带了笑,带着几分险恶:“你才意识到?果然我还是太高估你了。”
直起了身,敛了笑意,如看蝼蚁一般睥睨着他,“在你离开金都之时,我还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但愿这份大礼到你跟前的时候,你不要太感谢我。”
说罢转身离开了牢狱,身后依旧传来景王愤怒的咆哮声,“方长霆有本事你杀了我!”
方长霆无视身后愤怒的声音,披上了大氅,出了第三重地牢。
傅瑾玉守在第三重地牢外,看见骁王从里边出来,再听里边传来的咆哮声,即便不知道二人说了些什么,但大抵也猜得出骁王此举的用意。
折磨一个活着的人,远比杀了一个人要快意许多。
伴在骁王的身旁一同走出地牢,道:“景王此事之后,太子那边定全然会把精力都放在了殿下这边了。”
骁王:“如今朝中余下的多为太子势力,父皇器重你,趁着新添朝臣的机会,把我们的人暗中补上。”
“下官已然开始着手了。”
骁王闻言脚步微停,目光转向傅瑾玉,盯了他半响。
傅瑾玉问:“可是有什么不妥?”
方长霆摇了摇头,颇为好奇的问道:“傅大人可是从小就这般稳妥,让人半点忧心也无?”
“不知殿下所指何事?”
方长霆收回视线,复而往前走:“王妃常与本王提起你,都是说你可靠。”
傅瑾玉看着骁王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笑,随即跟了上去:“殿下还是在意下官与王妃这么多年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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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长霆斜睨了他一眼:“傅大人若不是这般出色,普通一些的话倒也罢了,偏生这般稳妥,又生了一副好皮子,王妃又是个好颜色的,本王自然要看紧一些。”
傅瑾玉笑道,“谢殿下夸奖。”
能说得开,便不是怀疑,而是不想让自个的妻子多看旁人一眼,眼里心里都是自个儿。
即便尚未娶妻,但傅瑾玉心思也甚是澄明。
出了地牢,到了外边,方长霆才停了脚步,看向傅瑾玉,“对了,我听闻王妃把这第一回绣的荷包扔了,但你又捡了,这是何意?”
方长霆纯属好奇,但碍于得在那小妇人面前维持着一个大度丈夫的模样,所以并未在回来之后追问离开之前她那没说完的话。而且想必她也根本不记得了他临走前问过的事情,他何必又提起自毁形象。
想要满足这好奇心,便装出一副温软自动告诉他的模样来套傅瑾玉的话。
傅瑾玉倒也没有他想得这么多,随后从袖中拿出了一个泛白且与他温润和顺气质极为不符的荷包。
看着荷包笑了笑,看向骁王,“这便是温软妹妹六七岁赠下官的荷包,她本是要送给她娘亲的,但先文德伯夫人走了之后她才绣好,文德伯向来亲情淡薄,温软妹妹无人可送也就扔了,我便捡了起来,与她说待她长大嫁人之后再转交给她的夫君。”
称呼变了,脸上带了几丝怀念之色。说着把荷包递给了骁王。
骁王一怔,扫了眼那丑得难以用言语形容的荷包,“你就为这留了这么多年?”
傅瑾玉摇了摇头:“下官的小妹早夭,便暗自当这荷包当做是小妹赠的,好有个念想。”
方长霆沉默了片刻后,道:“你且继续收着吧,我想要多少个荷包她都会做,且这有些……”
“难以入眼。”傅瑾玉补充。
两人相视一笑。
但实则方长霆这是担忧要回去了之后,总不是扔了,若是被那小妇人发现了,岂不是认为他是个小心眼之人?
方长霆并没有要回荷包,傅瑾玉也没有强求,况且也戴习惯了,两人临别前,傅瑾玉才语重心长的道:“若殿下真夺下那位置,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作为王妃的半个兄长,都希望殿下能善待王妃。”
帝王本就是后宫三千,现今感情深厚,日子长久了难免淡薄,他希望那时骁王还能依旧敬重他这位发妻。
方长霆翻身上马,朝着傅瑾玉杨唇一笑:“本王今日便与你明说了,本王此生只她一妻,君无戏言。”
最后几个字落下,便勒住缰绳策马而去。
傅瑾玉看着骁王离开渐行渐远的影子,细细琢磨了一番骁王的话,半响后笑了笑。
骁王这话,是真的。
☆、一一二章
骁王回到骁王府的时候, 却发现他刚刚在傅瑾玉面前说过只要一妻的这个妻, 竟然让下人把他的东西搬到隔壁的院子去!
怎么,这才成婚一年半,孩子也才刚出生, 就看腻他了?!
带着几分怒意步入屋子。此时温软正在小摇篮前逗弄小暖儿, 听到了开门声便看向门口, 看到是骁王, 半点的罪恶感也没有, 而是眉开眼笑的向他招手, “快过来瞧瞧,小暖儿在笑。”
闻言, 快步的走到了小摇篮, 一低头,果真看到那小娃娃在笑。许是还没完全长开, 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 弯弯的, 嘴角也是弯弯的。
方长霆的心肝一下便软了。他上辈子最后的那几年觉得自己的心肠全然冷硬了,不会为什么事什么人而心软, 然后这辈子又重来了,上辈子的妻子也一块重来了, 冷硬的心肠也热了起来,如今再见到这么个小家伙,更是软得一塌糊涂。
脸上不知觉的露出了笑意,但笑容才露出来却立马收敛了, 抬眸看向身旁的人。
温软逗着闺女,似是感觉到到他的目光,心里头“咯噔”了一下。
稳住稳住,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她怎就这边这般的心虚?
抬起盛满笑意的脸对上他带着几分怨气目光,软声道:“殿下累了吧,我喊人把晚膳端过来。”
说着正要起身去外间喊人,却被方长霆拉住了手臂,沉声道:“等等,先和本王说说看为什么要把本王的东西全搬回了主院去?”
温软抿了抿唇,欲言又止,脸上还有些难言之色。
“若不然,那就一块搬回主院去。”真是长脾气了,动堪就要分院别住,他再这样宠下去,她岂不要翻天了!
这回说什么都不能顺了她的意!
温软瞪眼问他:“我坐月子呢,外边那么冷,怎能出门?”
“本王不坐月子,所以你就让本王搬回去?”许是无缘无故被人搬了东西回主院,心里搁着火,所以语气不免沉了些。
自从怀孕以来,温软就越发的娇气了起来。如今看他黑着一张脸,语气还这般的冲人,一时便抿住了嘴巴,委屈巴巴的:“生娃的时候你说过我要什么都会答应我的,要做什么也都支持我的,现在娃生下来了,才过几天你就给我脸色看了……”
说着眼眶也红了。
方长霆:……
他都还未委屈,她倒是委屈了起来,什么道理……
脸色放温,声音也软了几分:“那你且说说看为何要赶本王回去?”
又问起这个问题,温软有些扭捏的道:“虽说冬天,也有擦拭身子,但我总觉着身上有股不大好闻的气味。”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是这样。你哪有什么味,就算真有味,本王又不会嫌弃你,何必分院别住这么严重。”清楚不是嫌弃自己,骁王的心也宽了些。
温软皱眉道:“殿下你不懂,女子在自己喜欢的男子面前,自然是想着始终能保持着最美好的一面。”
方长霆轻笑了一声,带了几分调侃:“你什么样的本王没见过?不必这么做作。”
温软闻言,皱眉瞪着他。瞪得方长霆忙改了口:“好好好,本王说错了,你在本王面前一直都是这般好看。”
温软撇了撇嘴,看向另一边,小声嘀咕道:“当初你昏迷,什么都要旁人代劳的时候,我都有些嫌弃。”
方长霆:“……这事,以后别提了。”
昏迷在床的时候,她也没有避讳过说嫌弃他的话,况且丢脸的事,确实有过,且还记忆犹新。
“殿下,就委屈你回去小住半个月,等我出了月子之后你再回来,好不好嘛?”温软撒着娇。
“不成。”方长霆不吃她这一套,连一丝妥协的意思都没有。
“真不成?”
“不成。”有妻有儿,傻子才会独住一院。
温软好话狠话说尽,就是没进到方长霆的耳里,他还让人把东西都原封不动的搬了回来,晚上更是又躺回了床上。
因十来天没有好好洗澡了而感觉到浑身不自在。虽说骁王不会在意,但温软总担心他会嫌弃自己,所以这温软便也就对他冷脸了。
晚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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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会,把小暖儿放到了床里边,背对着他,愣是一句话都不说。
方长霆觉得很不是滋味,不怕天塌下来,就怕这小暖儿哭与温软闹脾气。
夜半小暖儿哭闹的时候,温软醒来喂娃的时候,还未入睡的方长霆道:“让本王独守空房是决然不可能的,但在你坐月子的时候,本王可以先到外间歇着。”
温软琢磨了一下,这似乎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况且让他自个住那么一个冷冷清清的院子,确实是怪可怜的。
想了想,温软喂完小暖儿之后,才转身对他露出笑脸:“我就知道殿下最是心疼我的。”
看着与方才那一张冷脸有着天壤之别的笑脸,方长霆默了默。他觉着往后想要再振夫纲,约莫是不大可能的了。
第二日,为了不回那冷冷清清的主院,方长霆的便心不甘情不愿的睡到了外间的软榻上。
****
景王与方太师的刑也判了下来。方太师一家被流放北陵,而景王被贬为了庶民,也被流放边疆,二人皆是永生不能再踏入金都城一步,而流放之日便是三日后。
在景王流放之前,宫中发生了一件事,那便是废后在冷宫死了,外边都说是自缢的,也有说是宫中仇人所杀,更有人暗中猜测是皇帝不容她,要她死的。众说纷纭,都没有个准确的答案。
温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没有半分惊讶。废后害死骁王生母,骁王不会放过她的,血债血偿丝毫不为过。
只是温软好奇她究竟是怎么死的,便凑到了坐在外间软榻上的骁王面前。
骁王边看折子边轻拍着睡着的小暖儿的没,一心二用,哄娃办正事两不误。
温软好奇的问:“那废后究竟是怎么死的?”
方长霆抬眸扫了她一眼,淡淡的问:“想知道?”
温软的小头颅连连点了好几下,方长霆继续低眸看着折子,淡淡的道:“你让本王抱一会,本王便告诉你。”
温软愣愣的“啊”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立马道:“不行,这都有大半个月都没洗澡了,你不嫌弃,我还嫌弃我自个呢。”
虽然每日都有清理擦拭,但就是觉着不干净。生娃的时候已经够折腾人的了,谁知道这后边的坐月子更加折腾人!
被冷落了许久的方长霆面色不变,道:“那估计你不是很想知道,那本王也就不说了。”
温软咬唇盯着他瞧,瞧了好半响。心道自己每日都有让月清用干花泡衣裳,衣裳上也沾了淡淡的花香,只是抱一下,应当闻不到什么味。想通后才与骁王做商量:“那你只能抱一下下。”
方长霆眼眸微微一亮。勾着嘴角利落的把折子往后边的被褥一扔,朝着她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温软凑过去的时候,伸出一个手指头,再次小声的提醒:“真的只能抱一下下。”
方长霆也没有答应她,直接握着了她比划的手,直接往自个的怀里一扯。
这哪里有味了,根本就是香的!淡淡的花香掺杂着淡淡的奶香味飘入鼻息之间,让人有种强烈的想要去寻找这香味源头的冲动。
而方长霆也确实这么做了。
揽在腰间的手不规矩了起来,温软挣扎着:“你答应了我说只抱一下下的呀。”
“本王没答应。”
温软瞪大了眼,这人的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
“不行,你赶紧……”
“嘘,别吵醒小暖儿,你是知道小暖儿是有多难哄才能哄她睡着的。”
温软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那殿下你别解我的腰带呀……”
“你还没出月子,本王知道分寸,只是摸一下。”她生娃的时候,他还暗暗的下定决心,说往后多控制一下,根本就是骗自己的鬼话,他正值壮年,夫妻之事这方面根本就不能控制!
反正赵太医的土法子多得是,等温软出了月子后再向他讨教便可。
许久之后,温软脸红得滴血。拢着衣衫瞪着他:“你个骗子!”
不仅是个骗子,还是个和自己闺女抢食的骗子!
方长霆脸上带着略微满足的笑意,对于她的评价并不否认。帮她系好了腰带后,避免吵到女儿,便拉了她下塌走到了屋中的桌椅子旁,坐下后才低声告诉她那废后是怎么死的。
方长霆早与娴妃联手了。景王和方太师被关,皇后被废至冷宫,骁王也没有因此放过皇后。
他要景王活着受折磨,但却不代表一样会让皇后在冷宫活着。他让娴妃想办法让皇帝知道废后谋害皇家子嗣,且还害了先皇后和他的生母德嫔。
娴妃让人在废后的吃食中放了能致人产生幻觉的药,随后又让人打扮成先皇后和德嫔生前的模样,深夜在冷宫中游荡。
冷宫幽深,且也没有旁人,晚晚入夜之后,阴风阵阵,先皇后和德嫔的鬼魂纠缠着自己。多日之后,废后便疯了,一直嚷着让先皇后和德嫔的名号饶过她。
疯言疯语落到了皇帝的耳朵了,早就已经不信废后的皇帝自然联想到了其中的猫腻。把曾经在废后身边伺候的人都提到跟前审问了一遍,才知道废后当年做的事情。皇帝一怒之下便暗中赐死了皇后。
骁王说要送给景王的大礼,便是这一份。
景王知晓生母死在冷宫中的消息,被激得在牢中吐了一口血。几番被骁王所气,又因着牢中环境极差,天气又是极为寒冷,身体的根基早就坏了,现在不死,估计也没几年活头了。
☆、一一三章
小暖儿满月酒那日, 温软也痛痛快快的洗了澡。
如今正是敏感时期, 小暖儿的满月酒没有大办,也就把相熟的人请了过来,十七是定然的, 傅家的, 护国侯府, 邑王家, 明国公府的国公夫人, 自然还有敬崇侯府文汐夫妇, 最后便是温软的娘家。
如今骁王风头正盛,大家也趁着这个机会巴结骁王, 没来的也都送了礼过来。
温软正抱着白嫩了许多的小暖儿在哄, 十七和温小弟俩围着她打转吵着要抱抱小娃儿。
温软扫了一眼他们两个,不满道:“不是嫌长得丑, 怎么还要抱?”
先前温软生娃的时候, 十七和温小弟也在。后边温软听稳婆说他们俩见到小娃娃的时候一脸的嫌弃, 还说长成这样,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温小弟还怂恿十七别着急成婚,干脆等小外甥女及笄之后娶了她。
温软后边听闻到这些话之后哭笑不得, 她这个当娘的都还没愁,他们却开始愁起小暖儿以后的婚姻大事了。
温小弟眼巴巴的盯着白白嫩嫩,且你对着她笑,她还会对着你笑的笑外甥女。心虚的点着手指头的说:“我只听说过女大十八变, 但那知道刚刚出生的娃娃会长成那般,后来还会变得这么可爱,长姐你就给我抱抱我的小外甥女吧。”
“也给我抱抱!”小十七也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
看着他们俩这么垂涎的模样,温软也不再捉弄他们,所以也就让崔嬷嬷教他们如何抱娃后才敢把小暖儿给她们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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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
刚提醒完,盈盈便与文汐走了过来。
温软听骁王说邑王和盈盈他们两人是真的吵嘴了,盈盈也是准备回娘家的,道上也是真的给景王的人给劫走了,但好在骁王先前有让人盯着景王的动向,恰好遇上了景王的人劫走盈盈,所以便跟了一路,确定了盈盈的所在,如今盈盈和她腹中的孩子都没有什么问题。
两人看了眼孩子,都夸着长得可爱,盈盈排着队要抱孩子。文汐便在温软的身旁坐了下来,看了眼席上的人,道:“虽然是风口浪尖上,不能大办,来的人也不多,但贵在来的几乎都是些清流人家。”
温软扫了眼陈氏,“除了我那继母。”
文汐也看向那文德伯夫人,疑惑道:“我记得之前盈盈大婚的时候还见着她的,这才过多久,怎就觉着老了许多岁的模样?”
温软磕着瓜子,低声的道:“在我家殿下被流放的时候,她以为骁王府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所以便大着胆子往彦哥儿的院子里塞几个貌美的女婢,彦哥儿在我父亲的面前告了状,父亲不去她哪了。她还学不乖,竟然让刘三撺掇着彦哥儿去赌场,我父亲知道了后大发雷霆,而且就在月前我家殿下官复原职,与她交好的废后也死了,睡不好吃不下之下,她不衰老才奇怪。”
文汐也抓了一小把的瓜子,唠嗑了起来:“那是她自作自受,不过如今她是打算讨好你了,不再祸害小世子了?”
温软淡淡的道:“怎么可能,我那继母最大的执着,便是想要她自个儿子袭爵,执着了这么多年了,怎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放弃。”
“那你接下来怎么打算的?”
温软收了目光,看向不远处抱着小暖儿,笑得没心眼的自家弟弟,“彦哥儿总是要成长的,这以后还有许多的路要走,若我想他做个纨绔二世祖,大可全部帮他清理了所有的阻碍,可是他自己说想要闯一闯,那我便放手让他走,我路口给他开拓了,至于这条路上会出现什么阻碍,都要靠他自己摸索。”
文汐笑了笑:“他有你这个长姐,可真是幸运。”
温软喝了口水,慢悠悠的说:“我有他这个弟弟,我挺倒霉的。”
上辈子被他气得只差没把他塞到猪窝中让他和猪过一辈子。
文汐笑意浓了些:“姐弟俩呀都是上辈子冤家。对了,方才我进屋子的时候看见月清和雷世子待在一块说话,他们俩怎么回事?”
提到月清和雷阵,温软也摇了摇头:“谁知道呢。”
且说月清正端了茶点来宴厅,便在半道上遇上了刚来的雷阵。雷阵见着了她,长臂一横手掌撑在了柱子上,直接挡了去道。
朝着月清挑了挑眉,道:“聊聊?”
月清左右看了两眼旁边走过的下人,生怕传出闲言碎语,一下紧张了起来,“世子,奴婢正忙着,不大好吧……”
雷阵闻言,直接把她手上的茶点端到了自己的手中,拉上她的手直接就朝着小鱼塘的亭子走去。
“世子、世子你放手,奴婢自个走。”
闻言,雷阵才放手,道,“早这样该多好。”
得到自由,月清脚步渐渐的就慢了下来,然后趁着雷阵比自己走快了几步,想都没想直接转身往回跑。
不跑就是傻子!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雷阵转身回头,便看到逃跑的背影。
拿了块茶点塞进自己的嘴巴里,颇为兴味的看着那慌张逃跑的人,笑了声:“啧,这丫头难不成还真怕我要娶她呀。”
不是自愿的,强娶有什么劲?
他也不是真的悍匪,虽然不可否认对这丫头有几分好感,但是有前头的那妻子的先例在,若不是心甘情愿的,他谁都不会强迫。
不知不觉的,碟子中一盘糕点便没了,把空碟放在了一旁的石桌上,拍了拍手后道:“喝酒去。”
月清匆匆跑回了宴厅,温软见着她神色慌张还急喘着气,便问她:“雷世子与你说了什么,怎把你吓成这样子了?”
月清忙摇头:“什么都没说!”
温软微微的眯起眼眸,狐疑的看着她,“你向来稳重,若是什么都没说,怎把你吓成这副模样?”
月清暗暗的道,就是什么都没有,就怕他说出什么才害怕呀!
月清不怕雷阵了,但却怕忽然从雷阵的口中听到真让她嫁给他的话,所以不是躲着就是逃开。这大半个月来,月清也是去过一回侯府的,但都是避着雷阵走的。
“王妃想多了,只是外边太冷了,奴婢是被冷着了。”
月清的话语刚落,雷阵也入了宴厅,月清脸色微变,身子也跟着一僵。
温软看了眼雷阵,又看了眼她,似乎看穿了什么,却不点破。笑了笑:“你就继续诓我吧。”
也不继续逗趣她,随后让她去帮帮崔嬷嬷看孩子,自己继续待客。
明国公府的国公夫人过来向温软祝贺,说了几句祝贺的话,随即面带歉意的道:“茶宴上的事都怨我。”
“国公夫人不必自责,那是景王妃也是冲着我来的,且也已经过去了,我们便不要再提她了。”
国公夫人点了点头,“我心有愧疚,也觉着连累了那温二姑娘,所以便用心的去给她寻了门户。”
听到这,温软也来了兴趣,问:“寻着了?”
国公夫人笑道:“我有个妹妹,虽然是庶出,但却是嫁了个好人家,夫家是在禹州当官的,虽然官不大,可儿子却是一次中榜,往后仕途必然好走,且我这个外甥是个青年才俊,人品也是好的。”
温软愣了愣:“那他们家知晓我二妹在金都的事情?”
“这事你也别担心,我与他们说了这亲事后,他们也去打听了,知道了秦三郎的为人,也知道你家二妹是个好姑娘,所以便说两家先走动走动,若是两家人能看得上眼便定下,正巧再过半个月就过年了,他们家来金都拜年,我觉着王妃可让你二妹见一见。”
温软琢磨了一下,随后说:“这事我与我二姨娘说一说,听听她的想法。”
“好,那我先等你的消息。”
国公夫人说完之后便也就吃宴席去了。
酒席散去,小暖儿也睡着了,温软坐在外间榻上泡着脚发呆。
方长霆进了房,她也没反应过来。
在她身旁坐下,问:“想得这么出神,想什么?”
温软颇为烦恼道:“在想二妹与月清的婚事。”
“说说看。”
温软叹了一口气,道:“先前二妹退了兴盛伯爵府的婚事,本就已经不好说亲了,然后又在明国公府发生了闹剧,说亲更是不好说。方才国公夫人与我说了她一门亲,是在禹州当官的,也知道二妹的事情,他们虽说不在意,可我还是担心。”
方长霆把她揽入怀中,“你就是忧心太多了,这是国公夫人亲自保的媒,不用担心,明国公夫人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她说好的人,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温软点头:“确实,而且我二妹是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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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歹也是伯爵府的庶女,且有我这个王妃的长姐,还是国公夫人保媒,这若是嫁了,婆家人也不会为难她。”
想通后,温软脸上也露出了几分喜意。
“那月清呢?”
温软瞬间又蔫了。
“就月清的事情比较难办,我也不知道她究竟对雷世子到底有意还是无意,可那护国侯夫人铁了心让她做儿媳妇。”
方长霆温声问:“那侯夫人可是会以势压人,强怕月清答应嫁给雷阵的人?”
温软摇头:“这倒不会。”
“既然不会的话,你便不要继续插手,让他们二人顺其自然发展。”
温软琢磨了半响后,抬头看向他,问道:“既然不插手的话,那我是不是该让月清趁早出府自立门户去?”
“你觉得那样做比较恰当,便去做。”
闻言,温软顿时清明了。把泡得红彤彤的脚自脚盆中抬了起来,“那我现在就去寻月清,与她说清楚!”
正要穿鞋,却被铁臂搂住了腰。方长霆在她耳边低声道:“明日多得是时间,今晚你得先陪本王。”
素了这么多个月,盼的就是今日开荤,他怎可能还会放她溜走。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补昨天的,今日的更新晚上再更
☆、一一四章
昨夜被闹了半宿, 下半夜还要喂孩子, 第二日温软在床上赖了许久才能从床上爬起,洗漱之后才去吩咐管事把要给月清的东西给准备好。
管事把东西都拿来之后,温软才唤了月清进来。
温软一个木匣子递给了她。月清接过, 疑惑问道:“这是什么?”
温软道:“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月清依言打开, 看见里边的银票、户籍、房契还有铺子的地契, 蓦地抬起头, 惊愕的看向温软:“王妃这、这是什么意思?”
温软温声道:“我先前就说了, 等我出了月子后, 就让你出府去,虽说身契给了你, 但你依旧身在王府中, 旁人不知道的还当你是下人。”
月清立即把木匣子盖起来放到了桌面上,道:“奴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