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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安紧紧咬唇,看着趴着的男人,他一张脸都要青了,双眼紧紧闭着,嘴唇好像也开始泛白。
她心里咯噔一下,轻轻伸出了手往那人鼻下一探。
还没探出点气息来,那人缓缓睁眼看着她,声音细弱游丝,“放……心,死不了,我不会让你当……寡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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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3
刚知道摔下去的是霍然的时候, 陈安安是懵的, 整个人脑海里空白了片刻, 现在她看着男人好像快要死了的样子却还能说出让她觉得气人的话, 心也慢慢缓了下来。
“你还有心打趣我?”她咬唇气道,“你忍着,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砖厂离公社也不远,坚持一会就能到, 她不想自己年纪轻轻先当了后妈再当寡妇, 然后再背上克夫的名声。
“怕……你拿着我的钱跑了。”霍然泛白的唇笑起,“乖啊……我睡一下就起来……”
说完缓缓闭着眼。
他声音很轻,轻到陈安安快听不到了, 看着男人闭上了眼, 她这才意识到三个孩子还在旁边。
许多福也不跟他们多说了,直接背着霍然往医院跑。
陈安安回头看着三个孩子,还没开口霍邵玲就先问:“安安,我爸爸会死吗?”
她的声音带着些惊恐, 陈安安现在也不敢肯定霍然的情况, 但是她不能在孩子面前表现出来她的不安,“不会,爸爸只是有点失血了,去医院补点血就好。”
“我现在要去医院, 姐姐跟哥哥你们现在带弟弟回去。”她吩咐霍邵玲,“还有现在的事先别告诉奶奶他们,等我看看情况再说。”
陈安安是怕林彩秋知道后, 嚷嚷地跑来医院,会影响了霍然。
“我也要去医院看爸爸。”霍邵东不想回去,“爸爸醒来看不到我们肯定难过的。”
陈安安觉得一会霍然肯定是在抢救,孩子在反而还会影响了他,“你们先别去,要是情况稳定了,我就去接你们过来?”
“不行,我要去。”霍邵东声音斩钉截铁,他老爹虽然平时对他很凶,可只要有钱有票他们想吃什么都会给他们买,他们一直都没有妈妈,现在不想也没有爸爸。
霍邵玲想着她爸那一身的血,立刻就想到了杨阿姨那时候的样子,她整个人就哆嗦了起来,就怕爸爸会像杨兰阿姨那样去了医院就不回来。
“我也要去。”她说完,直接转身就跑了。
陈安安本来是不想孩子看到这种场面的,但现在这两个大的都执意要去,没办法的她只好抱着霍邵诚跟着一起去了医院。
许多福把霍然背进医院后,霍然就直接被送去了抢救室。
陈安安带着孩子走得慢一些,到公社的医院的时候,霍然已经在抢救室里面。
医院外面写的是红星公社卫生所,是四合院的样子,只有一层平房,条件有些简陋,陈安安看着周边环境,心里咯噔一下,这种条件下对霍然的伤到底行不行?
砖厂的几个工人都坐在外面,看到陈安安带着孩子到来,都看着她。
“大……嫂。”许多福站起尴尬地叫道,陈安安比他小太多了,但是霍然又比他大,这一声大嫂还真的不好叫出来。
“他什么情况?”陈安安抱着孩子气喘息息,“医生怎么说?”
许多福看了抢救室门口一眼,“医生简单的先看了一下,说是失血过多,其他的情况要再检查才知道,现在里面在准备输血。”
“那咱们这的医院……输的血没事吧?”陈安安犹豫问道,现在这时候医疗条件不行,现实世界里她经常听她奶奶说这时候输血容易死人什么的,所以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
“应该没问题。”许多福觉得只要医生没有拒收病人,那就是好事,“我看医生说得没那么严重。”
陈安安微缓了一口气,现在霍然失血过多,也只能在这里接受输血了,她拉了孩子坐了下来,然后才发现他们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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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霍然的饭盒都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动去了。
“许叔叔,我爸爸会好吗?”霍邵玲抬头问,“我看他流了好多血,他肯定好疼。”
许多福看着她,摸了摸她的头,“放心,你爸爸好得很,今天晚上就会醒过来。”
霍邵玲心里也担心,可是她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只好跟着陈安安一起坐了下来。
三个小孩很安静地坐在一边等待,陈安安看着他们一脸的沉重,安慰道:“没事的,爸爸那么厉害,把一点血补回来就好了。”
“我从来不骗人。”
话音正落,抢救室的门打开了,有个护士从里面走出来,问:“霍然家属在不在?”
“我在这。”霍邵东立刻跳了下去,跑到护士面前 ,仰面道:“我是他儿子!”
“我也是。”霍邵诚也跟着哥哥后面跑了下去,“我也是他儿子。”
两人速度之快,陈安安都始料未及,她起身走过去看着护士道:“我是他妻子 。”
护士看了两个小孩一眼,然后把东西递过去,“这是从霍然身上找出来的,还有一个包子,包子沾了血,所以我们就扔了。”
陈安安看着护士递过来的东西,是一张折叠沾了血的纸,她接了过来,“他人怎么样?”
“验血结果马上就出来,一会就能输血。”护士道,“手臂带了点伤,其他暂时没什么事,但他这情况肯定是要住院的,你们准备一下。”
陈安安谢了护士然后打开手中的纸张,下一瞬她整个人愣住了。
手中这张纸不仅沾了血还有些皱巴,应该是霍然紧攥过后的结果,而纸上最上面那一行字就是“遗嘱”两个字。
陈安安盯着那两个字,心好像被什么敲了一下,有点颤,原来刚才出事的时候,霍然也想过自己会有意外,所以留了遗书。
她视线往下,纸张上没有几行字,内容是说他还有一笔存款存在银行里,要是他遭到不幸,里面的八百块钱将一分为三,其中一份是霍老头夫妻的,一份是三个孩子的,另外一份是陈安安的。
陈安安看着上面自己还能拿到的两百块钱,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卡在了喉里,呼吸都不顺畅了起来。
男人摔下去了,他第一时间还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可能会不幸,然后他就写了遗书,写遗书的时候他没忘记她。
许多福看着陈安安愣怔又一直不开口的样子,以为她不识字,忙道:“要不让护士帮你念念?”
陈安安微微提了一口气,压抑着胸腔的汹涌,微攥紧了手里的纸张,慢慢道:“不用了,我好像能看懂了。”
许多福看着她神色似乎不太好,眼睛一直眨啊眨的,好像要哭的样子,犹豫地问:“写的什么,没事吧?”
才十八岁的女孩,又刚结婚,若是然哥出了什么事,她一定很难过。
陈安安眼眸轻垂,她长长的睫毛忽闪,将眸子里浮现的泪雾遮掩,她将手中的纸条好好地收了起来,笑道:“没事的,刚才都吓坏了,没能跟你好好说声谢谢,等霍然好了,你们要到我们家来吃酒。”
许多福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别客气了,我们去霍家的次数多了,然哥都知道。”
霍家离砖厂也近,他们有时候会去霍家吃点东西然后休息一下,可以说到目前他们比陈安安还要熟悉霍家。
“那是以前了,以后有空就去家里坐坐。”陈安安道,然后又问了当初事发的情况。
今天本来许多福是要跟霍然一起出车的,但是之前烧的一窑砖出了点问题,后来就没跟着去。
他想了一会,慢道:“我们也不太清楚,是有人路过大路看到了,所以就近通知了我们才赶过去的。”
“路面塌了,可能然哥也走得边了一点,所以就这么下去了。”
陈安安大概都知道了情况,男人刚出事的时候,根本没人发现,所以他才流了那么多血。
许多福看着她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也确实够呛的便问:“嫂子,你一个人带着三孩子在医院,要不要通知家里人?”
刚才护士已经告诉了陈安安霍然的情况没那么糟糕,便点了点头,“那麻烦你帮我去说说。”
霍然还在抢救室里没出来,砖厂里面还在烧砖,许多福就让其他人先回去报信和看场子。
医院离家也近,又刚好是饭点,半小时后,霍家的人就到医院。
一群人风风火火地跑了过到抢救室,林彩秋面色泛白,直接问:“不是来了好久吗?怎么还在里面?”
许多福就应道:“婶,医生说要观察,没事后才能推出来。”
“那输血了吧?”霍阳沉问。
许多福点点头,“然哥也还没醒。”
“菩萨保佑我儿,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林彩秋双手合十,嘴里一直念叨着,现在霍然才结婚两个月,出事了陈安安肯定是要跑了的,那到时候孩子怎么办?
霍老头瞥了她一眼,道:“别瞎想,医生不都说了观察了吗,一会肯定能出来。”
刚才来得太急了,何风娟都没问那些人到底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这回到了医院,她就直接问陈安安。
陈安安也把情况再表述了一次。
“都说了那辆车要坏了,让他去申请换车他就是不听!”林彩秋一听就生气道,“这回我要上报,必须给个说法才行。”
“你别那么大声。”霍老头冷道,“这里是医院,什么情况等你儿子醒了再说。”
许多福也应着:“是啊,婶,然哥没事的,你别激动。”
林彩秋这才不情愿地坐了下来,陈安安知道她这是焦虑了,所以才有点气。
过了二十分钟后,霍然被推了出来,他还没清醒,一众人就走上去问医生他现在的情况。
“没事了。”医生看着几人认真地解释,“他的腹部被玻璃划伤,伤口深度比较深,所以失血过多,手臂受到冲击力的影响,肿了,也被玻璃划了,还有有轻微的脑震荡。”
一家人都松了一口气。
医生又问几人:“住院办了吧?直接推去病房就好了,先观察三天,如果没什么事可以回家养。”
现在住院也挺贵的,一般没什么大事一般他们也不建议住院。
陈安安点了点头,然后就跟着他们把霍然推去了病房,没几分钟后,霍然就醒了,虽然看着他神色很差,但确实没大碍了。
“确定没事我们就回去了?”霍老头问道。
霍然现在头又疼又晕,整个人因为失血就没力气,只轻轻嗯了一声应着他。
霍老头看着他这样子确定没事后就带着三个孩子回去了,只留了陈安安和林彩秋两个人在医院。
霍然看着站在病床不远处的女孩,平时扎得整齐的头发微乱地垂下,那巴掌大的脸蛋,此时有点惨白的样子,那眸光如一汪清池看过来,清亮却没有一点眼波。
她的唇也有点干,手里还紧攥着一个东西。
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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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仔细看了一眼,很快就想起来了,那是自己留给他们的东西。
车子的方向盘突然锁死了,路过那段路的时候根本打不了方向盘,那点路面本来也是危险的,车子碾过去时就翻了车。
幸运的是下面距离路面不算很高,但车子两边的挡风玻璃碎了,他也因为冲击力撞了上去,不知道是怎么就插伤了他的腹部。
当时他很清晰的感受到了疼痛,还闻到了很浓郁的血腥味,只是当时头痛得快晕了过去,任凭以前有很多的应急能力他都没办法帮自己止血。
后来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他又模糊的摸出了一直带在身边记数的本子,凭着最后一丝清醒意识,就写下了遗书。
当时的情况根本不请允许他做过多的思虑,他要是死了,陈安安可能会顶着寡妇的名头或者像他一样顶着“克妻”的名声,有了这两个名声,她的日子估计不会好过,所以他下意识决定留了一点钱给她。
“娘,我饿了,你去饭店帮我打个饭。”霍然慢慢道,“我这边也有事跟安安说。”
陈安安闻言就抬眸看着男人,他脸上有点刮伤,头上和腹部手臂都缠了纱布,面色微白,看着精神也不算好。
“我这就去打。”林彩秋站起来道,“你们有什么事,等你好一点再说。”
林彩秋是真心觉得这个二儿子能干,但是他实在是命运多舛,小的时候经常生病,后来又溺水差点就死了,去参军后也挨过敌人的枪子,后来结婚了,媳妇又发生意外背上了克妻的名声,而现在这个妻子没事,他倒先把自己给弄进医院了。
霍然不语,等着她出去后看着女孩,叫了声,“坐过来。”
陈安安直接走过去在他病床边上坐了下来,声音平静,“你还有伤,有什么事一定要现在说吗?”
霍然点点头,指着她手中的东西,“看过了?”
“看过了。”陈安安点头,扬着手里的纸张,“我觉得你在那时候还能记得我真的是一件让人很感动的事,但是你好像在上面没写存折的密码?”
霍然闻言,下意识地起身要去拿她手里在的东西看一看,但他忘了自己身上的伤才刚缝合,这一动身伤口就疼得他嘴里“嘶”了一声。
“不要动了,一会伤口得崩了。”陈安安起身按住着他。
霍然抿了干涩的唇,想到自己在那张纸上写到的存款金额,便慢慢解释:“那钱我攅了近两年,在去年底就存在了银行,存的死期。”
“我之前不说,是因为这些钱有一些是我私下里做了其他的的生意赚来的,你还小,我怕你知道后守不住秘密。”
听着男人这么解释,陈安安当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霍然私下里有做一些上不了明面的交易,就比如黑市。
虽然理解了,但她怎么感觉有点怪,好像自己有多贪他的钱一样,什么钱都想拿在手里?
她重新坐了下来,抬眸看着他,声音慢慢:“我还小,那你干嘛总想着要跟我同房?”
4044
她的话很轻, 好像带着一点委屈和不解, 又有一点不爽的感觉。
霍然刚才因为看到了她手里拿着遗书,想到遗书里写的存款, 又记得她之前问过自己私房钱一事,怕她误会才想着解释的, 也完全没想到她这么会说。
果然女人的关注点都很奇怪,你跟她说一她就能说到二三四五,本来他失血就已经头疼没什么力气了, 现在又被她突然这么反驳了回来, 就更头疼了。
她这么小为什么他还想同房?自然是因为他又不是素食主义者, 放着这么大个美人光看看能顶什么用?
这个问题, 还真是让人很窒息无从回应。
“我现在头有点晕。”霍然轻阖着眼, 慢慢躺了回去, “这个问题很复杂,我得先休息一会。”
陈安安看看他装模作样逃避的样子,心里哼了两声:“你不过就是不相信我才不说有这笔钱, 就像我不相信你一样呗。”
“我没有。”霍然睁眼, 在他看来十八岁确实是可以结婚了, 但心智肯定还是不成熟的, 要是被有心人套话很难保证没有把这事说出去,他现在是革委会的人,若是让人知道他私下里走资本主义,那一家子就得遭殃。
“真只是觉得怕你漏嘴了。”他补道,“不过你是确实不相信我。”
陈安安看多了年代文, 也都知道这时候经常打击什么资本主义,现在看着他拧眉又气若游丝的样子,想讨论下去的心便收住,“我又不傻子,谁能把那些涉及到私密的告诉别人?”
说着一顿,“算了,说这些没什么意思,你休息一会,等娘来了你先吃饭再睡。”
霍然轻垂着眼,车子掉下去的时候把他摔在了车内,玻璃划伤了他,这会儿他是哪儿都疼,这个问题也不是一时半刻能说得完,索性就闭上休息了。
林彩秋十多分钟后就把饭菜买了回来,现在生活不容易,他们家又住得近,本来这些饭菜可以在家里做着送来的,但估计霍然还没吃过中午饭,所以她才愿意去买的。
陈安安接了饭菜,是买的粥和鸡汤。
林彩秋就对她道:“饭店里的东西太贵了,味道估计也一般,今晚我送饭过来就行了。”
陈安安想了一会,觉得她说得有道理,这饭店一般煮的都是大锅饭,大锅饭的特点就是味道并没有多好吃。
林彩秋看着她不语,又道:“也不知道今年到底犯了什么大忌,你们才结婚,前一阵才出了事进了医院,现在老二又这样。”
她说的前一阵子的事,是叶珍珠被烧伤事件。
陈安安微顿,好像能明白叶彩秋的意思,自己跟霍然才结婚没两个月,霍家就出了两件大事,她很可能是想说自己是“灾星”之类的话。
“那有空就去拜拜。”陈安安声音平静无波,不想听她啰嗦,便把霍然叫醒,“要吃点东西了。”
林彩秋下面想说的话就这么被她掐断了,看着自己的儿子醒了,那些话也不好再说下去就直接回家了。
陈安安坐在床边上,看着他一身都是伤,就拿着勺子喂他。
霍然头很晕,腹部的伤口疼得厉害,也没太大的胃口,但看着女孩第一次这么耐心地的要喂他,也不想错过。
他喝着她递过来的粥,微微蹙眉,缓道:“这些都做得不如你做的好喝。”
陈安安想着,她以前可是做私房菜的,肯定比大锅饭要好,“晚上娘会做饭送过来,明天我再做,一会我去问医生,看看能不能做药膳。”
霍然看着她,慢慢地啜着她伸到自己嘴边的东西,最后勉强喝了半碗就吃不下了,他缓了一会手握着女孩的手,沉吟一瞬,“密码我改过一次,现在密码就是咱们相识那天的日期。”
陈安安微讶,他竟然还记得要把密码告诉自己?这是不觉得自己小了?“你不嫌弃我小了?”
霍然闻言微微头疼,这个小媳妇真是记仇,他轻垂着眼,瞥了她一眼,缓缓道:“确实……是我想得太多了,你一点都不小。”
察觉他的眸光,陈安安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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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顿时面色发烫,他虽然受伤,可是嘴皮子还是很利索,她将碗放到一边,斜睨着他:“你身子不痛了?头不晕了?饭也不想吃了吗?”
霍然眸光不时地瞥过她的身,喉结微微滚动,抬着没有受伤的左手扶额,“那密码你不想知道了?”
话落,陈安安转眸浅笑,心情一下多云转晴,“当然想知道,是你来相我那天?”
霍然闻言沉吟,眸光微沉,“不是,你再自己想想,想不起来存折就没你的份了。”
陈安安眸光精亮,但听得出来他语气有点气,又仔细想了一会,再道:“是你救我那天 ?”
霍然脸色稍霁,他们第一天相识就是在那天,虽然都不知道对方,但好歹也是第一次见面。
“亏你还记得那天我们见过。”他缓缓道,话说多了腹部就一直痛,他再道:“我睡一下,你也休息一下。”
“好。”陈安安颔首,一会她得去问医生霍然吃什么中药才能补血,临走前看着血瓶里的血差不多了就拉着床头的摇铃。
没过一会护士来了。
护士看着女孩,知道这是霍然的媳妇。
女孩编着四股麻花辫,神色平静地坐在霍然的病床边上,她精致的小脸,皮肤白白的,身子也很波涛汹涌,那一双似玛瑙的眼瞳正看着自己,漂亮得不像话,那温婉气质就跟电影明星似的。
她就心想原来霍然喜欢的是这种,难怪之前护士长想跟他结亲,他直接就拒绝了。
“我马上让人去血库拿来换。”她笑笑地走了出去,到了护士台,她看了一眼,问同事:“吴小翠,你看到何姐了吗?”
吴小翠手抄着东西,抬头看到她脸色带笑就疑惑道:“不知道,好像刚才一脸不爽地出去了,你有什么事?”
护士扬笑,“我刚才看到霍然的媳妇了,长得贼好看,那胸啊,那么大,都看不出来她还那么年轻。”
“何春妮跟她真不是一类人,之前被霍然拒绝也正常。”
“他媳妇在病房里?”吴小翠惊讶。
护士颔首:“对。”
话落,吴小翠一脸八卦的将头探出护士台外,刚好就看到有个大胸又年轻的女孩从廊道朝这边走,她一下地把身子缩了回去,“呀,走过来了。”
“是挺好看的。”她笑道,“我说今天下午何春妮怎么这么怪异,原来是看到人家媳妇来了。”
“估计对当时霍然不给她面子也记恨呢,要不然也不至于刚才一直黑着脸。”
何春妮是卫生所的护士长,不知道什么原因离过一次婚,长相对来说比较不错,所以她人就有点小清高。
大概半年前经过别人介绍跟霍然认识了,何春妮一下就看上了对方,奈何霍然却当场表明了不合适。
这位何护士长平时官威太重,她们这些护士一点点做不到她满意就罚款,这时候钱有多重要大家都知道,她们护士一个月累死累活也就那么点钱,所以一直对她心存不满也一直无可奈何。
现在看着霍然媳妇外型条件比她好太多,心里就忍不住就讥讽两句。
“我还以为她不知道呢,正打算叫她去看看。”护士道,“不过霍然还得在这里住院,估计何春妮要气坏了。”
吴小翠一顿,马上便反应了过来,“她生气,心情不好的话那遭殃的还不是咱们?”
护士也一噎,再想说着什么的时候就看到女孩就要走到护士台,她一转身道:“不说了,我去拿血袋。”
陈安安去找了医生,仔细地再问了一次霍然的情况。
“你要是不放心,到时候能出院了去一趟县医院看看。”医生告诉她道,“毕竟咱们这很多机器都没有。”
为了稳妥,陈安安也想这样,她又问了医生一些关于补血的中药材。
问完之后,她出了办公室,迎面碰上了个护士,那护士看了她一会,然后挺着颇为丰腴的身子“噔”的从她身边走过去,那姿态就像是故意做出抬头挺胸要跟她比较的样子。
陈安安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过她没时间去理会,霍然现在受伤,没人在床边确实不太好。
这里的条件一般,霍然住的是单人间,但单人间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和水壶,还有一张折叠的椅子,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进了病房,霍然还没醒,陈安安便也在一边的折叠椅子眯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安安被一阵声音惊醒了,一抬眼就看到霍然要伸手去拿着水壶倒水。
她忙起身,问他:“你要什么?”
霍然睡够了,血也一直输着,现在精神好了不少,然后才留意到自己还一直穿着全都是血的裤子。
夏天炎热,血沾在身子,就这半天的时间他就感觉到了一股恶臭,还黏乎乎的贴着他的身,特别的恶心。
他受不了,所以醒来的看到女孩还在睡就打算自己擦一擦,但他高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把她吵醒了。
他抬头,漫不轻心道:“我想擦个身子把裤子换了,刚才娘有没有带裤子来?”
霍家的人来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把霍然住院用的衣服毛巾都带了过来,陈安安刚才看着他一直晕睡,所以也忘了这事,“带了,你不要乱动,我拿裤子给你。”
她转身从袋子里找了条中裤,走过去递给他,“会自己擦吗?”
霍然微眯着眼,看着她,反问:“你是我媳妇你不帮我擦?”
腹部刚才医生缝合的时候随便擦过了,他能感觉到后背也沾了很多血,她不擦难道他自己能擦?
陈安安抿唇不动身,霍然做的这份工作整天都在跟土打交道,所以他经常一天洗好几次澡,晚上下班回来的时候,晚上恨不得呆在洗澡房里半小时以上,现在他全身都是血,估计受不了的。
擦身是一项非常亲密的事,她想拒绝可好像也不能拒绝,因为他们两个现在是夫妻,就算没有夫妻之实像这种事也只能她出手。
思虑了一会,陈安安觉得看在存折的份上,她还是擦了吧,“好,我帮你擦。”
话落,霍然眉宇舒展,“用冷水就好。”
陈安安去关了门,然后直接将水壶里的水倒了出来,将毛巾拧干,“用热水比较好,怕意外感染伤口。”
霍然没意见,慢慢坐直着身等着她。
男人的上衣早就被霍家的人带了回去,他眉宇上方也受了伤,纱布围着头缠了一圈,陈安安不敢大动作,用毛巾避开了伤口给她擦了两边的眉眼。
擦到伤口附近的时候,男人略微皱眉,抬眸看着她。
女孩神色认真,一只手搭在他后颈撑着他不让他动身,另一只手带着毛巾地划过他的眉眼,动作轻柔细致,像是在擦拭一件珍宝。
她的身子靠得很近了,那呼吸缓缓洒了过来,他感觉后耳有点热,霍然很想两人一直这么靠近着,所以一动不动地坐在病床上,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种待遇。
陈安安给男人擦了鼻子,鼻子上有划痕,也不敢太用力,她轻垂着眼,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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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一动不动的样子有点像任人摆布的木偶,“身子干嘛这么僵?我不小心碰到你了?”
“没有。”霍然提着气道,他心神微漾,但却不敢绷着身子,生怕一会扯到了伤口,“只是不敢动,怕你碰到伤口。”
陈安安擦完了脸,抓着他左手臂擦了起来,他的伤口基本都在腹部处和右手臂,这两处都缠着一圈长长的纱布,所以她只能用毛巾略微地擦过露出来的皮肤。
擦完之后,她重新洗了毛巾,看了一眼男人血迹斑斑的裤子,抿唇道:“裤子你自己先换一下。”
霍然慢慢躺下,直接道:“我换不了,手没劲。”
陈安安盯着他,“你左手不是没事?”
霍然表情平静,一本正经地道:“只是没有伤口,但是撞到了,还是很疼得很,我可以配合你。”
他这话是真的没有说假,左手这边虽然没有伤口,但车子掉下去的时候,他没带安全带,所以整个人是被摔在车内的。
陈安安咬唇,哪里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就是觉得自己受伤了,开始放肆的对自己提要求了。
霍然见她身子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处,又慢慢道:“我是你丈夫,现在也受了伤,医生说叫我这两天先别乱动。”
他的话说得有头有理的,陈安安还不能反驳,她呼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声:“好。”
她将毛巾放入盆中,走上前从善如流。
两件裤子沾的血都快定型了,裤子被扔到一边后,她巧妙地避开让人觉得尴尬的地方 ,只将他两腿上的血迹擦掉。
霍然身体健硕,就忙完这一系列的事情,陈安安也开始出了汗,她扔了毛巾,想到刚才不小心看到的场景咬咬牙,他就是趁着这个时候光明正大地对她耍流氓,占她便宜!
所以,她决定下次一定要让霍大哥来帮忙。
陈安安拿了裤子给他穿上,穿完之后慢慢正着身,眼眸微转,慢慢一声:“都弄好了。”
“没有吧?”霍然漫不轻心地道。
陈安安蹙眉:“没有?”
“嗯。”霍然慢慢抬眼,看着她,抿了抿唇,“那儿还没有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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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5
霍然这两天他就感觉出来了, 陈安安好似不像之前那么抵触他,他想试试两人进一步的关系会不会被她接受, 所以才说了刚才那样的话。
陈安安现在几乎不用想就知道这男人就是故意的了, 他无时不刻想调戏她, 想跟她同房, 现在生气也谈不上, 就是觉得不服。
她重新拧干了毛巾走过去,看着男人笑道:“要我帮忙?”
霍然有些意外看着她,她的脸现在红红的,薄唇扬着笑意,怎么看都好看的样子,但就是感觉……她不像那么好意。
还没等他开口, 陈安安道:“如果不怕我弄伤你的话倒是没问题。”
霍然喉间微咽,这时候他就很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陈安安就是不怀好意。
她不怀好意, 受罪的是他自己, 想想还是算了。
思及此,他伸了手过去,“算了,我自己来。”
“不是受伤了不能动吗?”陈安安再笑, “这么劳重的事情还是我来吧?毕竟咱们是夫妻。”
霍然看着她越走越近, 直接将薄被翻了过来盖在自己身上,“没事,毛巾给我吧, 就这点小事我自己来就行。”
“那怎么行啊?”陈安安在床边坐了下来,要去翻他的被子,“一会动作太大扯到了伤口怎么办?”
“没事。”霍然咬牙按住被子,“我让医生再缝。”
“不行。”陈安安态度强硬,“我就要帮你。”
她说着话,不知不觉脸就已经红了起来,但她自己好像没察觉到,霍然缓了一口气,突然就不想跟她争了。
你擦就你擦吧。
“那好,你小心一点。”他平和笑道。
陈安安怔了一会,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着了什么魔非要不服他的态度,现在好了,他不怕了。
她深提了一口气,“我去锁一下房门。”
要是一会人来了,那就尴尬了。
她到了门口,可是门却没有反锁装备,“没锁的。”
霍然微勾着唇,“你拿个凳子抵住门口,一会动作快点就好了。”
陈安安瞥了他一眼,拉个小凳子挡住门口,她走回来坐在床上,装作很自然的样子伸手去帮他的忙。
他身上盖着薄被,被子挡住他的身,也挡住了陈安安的视线,但是她现在想反悔了,因为她以前从来没试过这样。
毛巾是凉的,凉快极了,霍然感觉自己要疯了,他本来有些苍白的脸,慢慢浮现了一些晕红。
他紧咬着牙,目光不时地瞥到一边,喉结跟着滚动,最后他忍不住道:“可以了,不用那么麻烦。 ”
他的话落,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陈安安吓住了,直接将手拿了出来把毛巾扔在盆子里。
霍然也被吓住了,动作迅速地将被子再翻了过来,在自己身上盖了两层。
很快,何凤娟带着三孩子出现在门口,然后她看到霍然被子底下的手动来动去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何凤娟没有多想,“娘让我来先过来送饭了。”
看着突然出现的那四个人,陈安安吓得心脏都要犯病了,她提了一口气,又若无其事地问:“娘不过来吗?”
医院的门没有反锁,她也没想到何凤娟会带着三个孩子一起来,而且就在这个时候。
“不过来了。”何凤娟带着三个孩子上前,“你要是还缺什么,我再回去拿。”
“爸爸,你好点了吗?”霍邵玲看到霍然非常清醒的样子就走过去,“你的伤口还疼不疼?”
霍然看着姐弟仨已经走到病床前,想到中午自己刚醒时候他们眼睛发红的样子,心情微沉。
邵玲和邵东从小就一直知道自己没有妈妈,哪怕是杨兰嫁进来后,他们也没能感受妈妈的感觉,他可以想像他们看到自己留了一身血时害怕的样子。
“不疼了。”他笑道,“一点小伤而已,不要担心,爸爸没事的。”
霍邵玲眨了眨眼,“那你什么时候出院啊?”
“应该过几天。”霍然道,“你妈最近要忙着照顾我,你这几天在家带好弟弟,别让弟弟跑出去。”
“知道了啊。”霍邵玲弯着眼笑,一开始特别害怕爸爸也死了,她知道要是他出了意外,那安安肯定是不会呆在他们家了,现在爸爸好了,那安安也不用走了。
“今天奶奶做的饭没安安做得好吃。”小孩心情好得很快,刚才还担心爸爸出事,现在就开始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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