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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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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

净妄给四代弟子讲完经出来,头昏脑涨。

他伸手松了松身上那身庄严袈裟的扣结,转头就准备出宗门。

可还没走出讲经殿,他就被自己师兄净觉拦下来了。

佛法高深性情平和的净觉法师在面对自己这个年纪最小的师弟时总是轻而易举的就被引动嗔念,再也没有外人面前那副得道高僧的模样。

就比如现在。

在一群平均年纪还不到十五岁的二代弟子好奇的视线里,他看到自己那一副芝兰玉树长相的小师弟还没出讲经殿就已经伸手将身上的袈裟扯的歪歪扭扭,一副早死早超生的解脱模样,丝毫不顾及自己比他们长了两辈的长辈威严。

净觉的脸色顿时就黑了。

他上前就拦住净妄,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带着警告:“当着小弟子们的面你也给我注意点!你好歹是个二代弟子,佛宗最年轻的长老,言行举止还要我提醒你吗?”

如果是别人这么教训他的话,他早一句“关你什么事”怼上去了,还能保证怼的那人不敢反驳。

但是面对着名义上是师兄,实际上抚养他长大和父亲也差不多的净觉,他就收敛了很多。

他三下五除二扯正了自己的袈裟,状若乖巧地说:“哦,我还真忘了。”

净觉:“……”

这就是他这小师弟的“收敛”。

放佛宗其他长老身上,谁能理直气壮的说上一句他忘记自己是长老了?

净觉有时候恨不得他这个师弟别对他收敛,像怼别人一样直接把他怼回去,他也好找个理由打他一顿,省的像现在这样天天被气得半死不活。

他伸手捏了捏眉心,在心里念了两句清心咒提醒自己勿动嗔念,随即压着脾气说:“你徒弟回来了,你今天别出去了。”

“伽引?”净妄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个徒弟被他给派去月见城了。

然后他伸手算了算日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顿时面色大变。

佛门年纪最小的长老顿时连装也不装了,在一众小弟子惊悚的视线中直接扒下了刚被他整理好的袈裟,一把扔进了自己师兄怀里,随即一身轻松的往自己院子跑。

一路上大小和尚一边叫着“小长老”、“师叔”、“师叔祖”,一边看着年纪不大辈分高的吓人的净妄袈裟也不穿的绝尘而去。

净觉懵了片刻,反应过来便咬牙切齿道:“净妄!”

他提着袈裟,黑着脸也跟了过去。

净妄回来的非常及时,也非常的巧,一进院子正好碰到他的不肖弟子伽引正从他库房里出来。

师徒二人一见面,净妄面无表情,伽引愣了片刻,挠头笑道:“师尊。”

他这徒弟走的时候不说穿金戴玉也是一身矜贵,连手腕上的佛珠都是洁白如玉的菩提子,而今落拓的仿佛刚要饭回来似的。

净妄硬生生给气笑了:“你这是把钱输完了才回来?一回来就扒你师尊库房补自己亏空了?”

他这个徒弟他太了解了,到了某个地方肯定要先赌尽兴了才回来,所以一开始净妄就没觉得他能回来的有多快,甚至已经做好了他那徒弟耽搁个半年才回来的准备了,而今回来的这么快,只能是他这次手气不好把钱都给赌输了。

他想着就又扫了自己徒弟一眼,看见他连袈裟都没了,顿时就觉得他这次可能还输得不轻。

然而被揭了短的伽引这次却是理直气壮。

他一边慢条斯理的把师尊的灵石往自己储物戒里装,一边唉声叹气道:“师尊,这次还真不是我赌输了才这么快回来的。”

净妄闻言阴阳怪气道:“不是赌输了才回来的,难不成魇儿那丫头看你不顺眼把你赶回来的不成?”

整个修真界里都能挣得三分薄面的“魇姑娘”,也就只有他敢叫上一句“那丫头”。

伽引闻言叹道:“师尊猜错了,这次若不是徒儿反应及时,魇姑姑怕是直接就把徒儿扣下了。”

察觉到自己徒弟不是在开玩笑,净妄眼神一凝:“怎么回事儿?”

伽引却道:“在此之前我先问师尊一句,这世上有没有什么不靠血脉也能重新封印恶蛟的方法。”

净妄觉得他在开玩笑:“怎么可能!这世间若真有这么厉害的封印法,战神大人当年至于只能下血脉封印吗?”

伽引想了想,便道:“那我若告诉师尊,我这次去月见城亲眼看到困龙渊封印破碎,然而不过一刻钟就又被人补上了,师尊信不信?”

净妄眼神一凝。

伽引摊了摊手:“看,我也不信,但魇姑姑说这是古籍之中找出来的新封印法。”

*

净觉还没追上自己师弟,就先看见自己唯一的徒弟哭得十分惨烈的从四舍崖的方向跑了回来。

净觉眉头一皱,上前拦住自己徒弟,低声问道:“伽焚,有人欺负你了?怎么哭成这样了。”

小徒弟看到自己师尊,找到主心骨一般,哭得更凶了,凄惨道:“师尊!四舍崖上有鬼啊!不……是有魔!我看到有魔从四舍崖爬出来了……”

他眼神一凝,正准备说些什么,一旁净妄拽着自己徒弟突然冒了出来,不知为何十分火大的模样。

他们本来是往宗门大殿的方向走,听见“魔”字之后立刻停下了脚步。

他面色扭曲,狞笑道:“自从雁……自从那个人当了魔尊之后,四舍崖都成禁地了,怎么可能还有魔从四舍崖跑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当着我的面装神弄鬼!”

说完拽着自己徒弟就往四舍崖跑。

净觉面色铁青,连自己徒弟都顾不得,立刻追着那师徒二人跑。

……

“我倒要看看谁敢当着我的面如何如何……”

雁危行用力回忆着,莫名回想起了这句话,然后冲年朝夕点了点头,道:“这就是他最常说的口头禅,是不是十分的烦人?”

年朝夕面色古怪,闻言反问:“你为什么会觉得这句话烦人?”

雁危行又想了想,皱眉道:“似乎是每当他说完这句话,总有人会当着他的面做他口中那个‘看谁敢’的事情,被打脸的十分迅速,我那时似乎和他是同伴,总被他连累的十分丢脸。”

年朝夕面色更加古怪了,问雁危行:“那你还记得那个和尚的名字吗?”

雁危行闻言费力想了想,但没片刻就一脸难看的扶额,一副拒绝回想的模样。

年朝夕疑惑:“怎么了?”

雁危行抬起头,一脸反胃的模样:“我总觉得想起他的名字对我来说都是一种伤害,那名字似乎都难以启齿。”

年朝夕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雁危行的视线逐渐困惑。

年朝夕勉强止住笑,十分快乐道:“走吧走吧,我们先从这里出去好好解释解释,省的这里的佛修因为方才那小和尚的话误会我们。”

雁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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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如流的应了一声,随手提起伤痕累累的沈退就走。

年朝夕在他身后欲言又止地看了沈退一眼,顿了顿,谨慎的没说话。

从这里网外走是下山路,两个人还没走上一半,路的尽头突然响起了喧嚣声,吵吵闹闹的十分热闹,似乎正有不少人往这里来。

年朝夕怀疑那小和尚真叫人来抓他们了,拽住雁危行的衣袖让他停下来,自己侧耳认真听。

似乎有谁正扯着一个人往前走,一个声音愠怒道:“师弟!你给我放手!师侄,你还不快管管你师尊!”

另一个年轻的声音苦笑道:“师伯,您太高看我了。”

声音吵吵嚷嚷的越来越快,年朝夕极目远望,在视线中有人影出现的那一刻,她耳边听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冷笑道:“师兄你还谨慎什么谨慎!我说不可能有魔出来就绝对不会有魔出来!还从四舍崖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他每次说完这句话,总是被人打脸。

年朝夕顿了顿,突然看向雁危行,莫名面露同情。

她本以为只是夸张的说法,还真没想过是这么迅速的打脸。

净妄你知道你说得那个人是雁危行吗?你觉得他敢不敢?

正在此时,他们拉拉扯扯着越走越近,年朝夕他们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对方的视野之中。

笔直一条路上,霎时间,净妄猛然愣住了,年朝夕也停下了脚步。

净妄看着他们两个,不可置信般的抬手揉了揉眼睛,随即睁眼看着她,又看着雁危行,嘴角扯了扯,像是想笑,又像是想哭。

年朝夕就冲他笑了笑。

这和尚一开口就问出了一句蠢话。

他哑声道:“我说小城主,你是真人还是假的?”

年朝夕挑了挑眉:“假人会和你说话?”

净妄便哈哈大笑,笑得震天响。

雁危行被他笑得直皱眉,直接把年朝夕拉到了自己身后,表情不善的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和尚。

年朝夕突然反应了过来。

雁危行……该不是见了面还没认出来净妄吧?

她心里直觉不好,果然,下一刻就听见净妄被他的动作弄的笑声戛然而止,随即不满道:“雁危行!你这么多年不肯见我,如今小城主回来了倒是肯出现在我面前了?重色轻友成这样也就罢了,我就笑两声你还怕我吓到了小城主不成?”

净妄不知道他失忆了,更不知道他失忆了不记得他,却依旧觉得他烦人。

年朝夕偷偷从身后拉了拉雁危行的衣摆,示意他收敛一点。

但雁危行一点儿都没意识到。

他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和尚,只觉得他烦人。

于是他毫不客气地问道:“你是谁!”

净妄:“?”

净妄:“!”

他气急败坏的跳脚:“你什么意思!区区两百年!你连我都忘了?你是傻了吗你?”

雁危行眉头皱的更深,眼见面前的和尚无法沟通,直接转头问自己身后的年朝夕:“兮兮,这和尚是谁?”顿了顿,补充道:“好烦人。”

净妄闻言更加怒发冲冠,若不是被旁边的人拦着,怕是直接冲了过来:“雁危行你还有没有良心?贫僧初识你时兢兢业业为你治伤祛毒,你失踪后贫僧特么找了你整整五十年!你特么就是这么对贫僧的?”

他身旁两个人,一个满头大汗的劝道:“师尊,勿要动怒,勿要动怒。”

另一个斥道:“师弟!莫要犯了口业!”

混乱成一片。

雁危行对那边的混乱充耳不闻,只看着年朝夕:“这烦人的和尚到底是谁?”

年朝夕眼神飘忽:“你都说了烦人了,你说是谁?”

雁危行的表情顿时反胃了起来。

他不可置信道:“他就是那个……”顿了顿:“你说的挚友?”

年朝夕点了点头。

雁危行扭头就走。

年朝夕连忙拉住他:“你给我差不多一点!”

然后满头大汗的转头看向净妄,一言难尽道:“他这是失忆了,不是故意不记得你的,他是什么都忘记了。”

她还不想让这对两百年前的挚友今天因为烦不烦人这个问题直接一拍两散了。

净妄闻言,看起来似乎是冷静了一下。

随即他冷静道:“那他为什么还认得小城主?”

年朝夕笑容一僵。

她正想找个什么借口糊弄过去,就听雁危行理所当然道:“兮兮可是我未婚妻,我当然会记得她。”

年朝夕抬手捂住了脸。

净妄挣扎的动作一顿。

他疑惑的重复道:“未婚妻?”

年朝夕迅速放下了手,冷静道:“虽然说按理我现在确实是他未婚妻,但事情颇为复杂,不是你想得那样……净妄法师你把你脸上的表情收一收!我说了不是你想得那样!”

净妄:“哈哈哈。”

年朝夕:“……”

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了雁危行为什么说他烦人了。

她和雁危行一起扭头就走。

第52章

竹影幽深的禅院里,小小的院子一分为二。

这头石桌旁雁危行和净妄相对而坐,互放冷气以示敬意,那头蒲团上年朝夕和净觉纷纷严肃着脸,一本正经地谈着正事。

净觉眉头紧皱:“仙子带来的那位道君伤势不太妙,药堂的师侄方才告诉我说,他们能保那位道君不死,但是伤已入丹田,伤及根基的事情他们无能为力。”

年朝夕:“贵宗勉力一试即可。”

——“呵,师兄可以尝试一下让这位雁道君去治治脑子,我们治丹田不太行,但治脑子绝对是一绝。”净妄阴阳怪气。

——“若是贵宗于脑疾别有功效,缘何宗门内还有你这样的人。”雁危行冷淡地反驳。

净觉神情不变,毫不受影响道:“但是恕我直言,我看那位道君颇为眼熟,如果不是我老眼昏花看错了的话,那道君是不是谋士沈退?”

年朝夕微微颔首:“前辈眼光犀利。”

——“两百年不见雁道君倒是会开玩笑了,还真是让我这个旧友刮目相看。”净妄把“旧友”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我不认得你。”雁危行言简意赅,拒绝认亲。

净觉对两个人的对话置若罔闻,平静道:“如此,小城主想怎么安置沈谋士?”

年朝夕权当自己耳聋:“劳烦贵宗联系一下沈退的亲友下属之类的,让他们把沈退接走吧,他的伤我做不了主。”

——“哼!”净妄不屑。

——“呵。”雁危行冷笑。

净妄:“……”

年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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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妄愁苦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年朝夕微微闭目撑起了额头。

此时此刻,这从未见过的两个人在同一件事情上达成了空前的一致。

——谁能把这两个人先弄走?

旧友重逢,什么叫旧友重逢?

在年朝夕心里,所谓旧友重逢哪怕不像她和魇儿这样满腔激荡泪眼相对,那最起码也该是温馨的、平和的,最起码是能坐下来好好说说从前的。

可这两个人硬生生刷新了年朝夕对“旧友”的理解。

——这哪里是旧友啊,这分明是世仇吧?

正在此时,伽引端着茶极有眼色的走了进来,先给年朝夕和净觉面前各放了一杯茶。

正好二人商议告一段落,年朝夕便冲他笑了笑,“多谢伽引小师傅。”

伽引笑眯眯:“小僧应该的。”

净觉温和道:“师侄辛苦了。”语气颇为欣慰。

伽引:“师伯客气。”

伽引端着茶离开,年朝夕二人同时举杯饮茶,一时间岁月静好。

直到……

——“伽引,看来为师是亏待你了啊,为师这么大个人坐在这里你先给外人端茶?”净妄继续阴阳怪气。

——“多谢小师傅。”雁危行的语气难得的春风化雨。

净觉:“……”

年朝夕:“……”

两个人齐齐放下了茶盏。

片刻之后,净觉叹道:“小城主莫怪,我这师弟就这个脾气,贫僧说句大言不惭的,师弟真拿雁道君当朋友才说话如此不客气,知道他失去了彼此为友的记忆才气成这样,若是换做其他人,以贫僧师弟这脾气怕是早就甩袖离去了。”

年朝夕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他们说这话时没避着那两个人,净妄闻言直接跳脚:“师兄!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他师兄怼他:“我有没有胡言乱语你一清二楚。”

净妄觉得没面子,立刻去看雁危行。

而一反常态的,雁危行这次居然没说什么,也没有如他所想的开口嘲讽或者落井下石之类的,反而是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知道在想什么。

净妄反而颇为不自在了起来。

净觉便一脸欣慰的对年朝夕说:“你看吧,他们相处的多好。”

年朝夕:“……”她无话可说!

正在此时,一个青年僧人走了进来,先是冲净觉行了个礼:“师伯祖。”然后转头又冲净妄行了个礼:“师叔祖。”

净觉冲他点了点头:“何事?”

那僧人便道:“师伯祖,你着人送到药堂的那位道君醒了。”

年朝夕动作一顿。

净觉也是颇为惊讶,奇异地说:“如此的伤势居然这么快就醒了?既然醒了就着人好好照料吧,不日之后自会有人把他接走。”

然而那僧人的表情却是一脸的为难。

净觉奇道:“怎么了?”

僧人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年朝夕,随即很快离开,语气为难道:“那位施主的话……他自醒来之后不肯吃药也不肯和我等说话,只说想见这位女施主,我等想尽办法也是无能为力。”

年朝夕一愣。

旁边的净觉微微惊讶地看着她,却是没说什么。

雁危行的脸色却是猛然沉了下来。

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年朝夕微微沉默片刻,将手中的茶盏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淡淡道:“我去见见他。”

那一脸为难的和尚猛然松了口气。

年朝夕起身,雁危行下意识地也跟着起身。

然而年朝夕却在此时转过了头,微微摇着头说:“雁道君,你在这里等我吧。”

并不让他跟过去。

雁危行浑身一僵,过了片刻才应道:“嗯。”

年朝夕很快补充道:“我很快就回来的,不会耽搁太久。”

雁危行便点头道:“那我在这里等你。”

年朝夕松了口气。

她想和沈退有个彻底的了断,但有些话……她不太想当着雁危行的面说。

一旁的净觉看了两人片刻,突然笑道:“如此,贫僧为小城主带路,送小城主过去。”

年朝夕双手合十行礼:“那多谢大师了。”

净觉颔首:“小城主客气了。”

两个人的背影前后离去。

雁危行看着门口的方向,抿了抿唇。

净妄见状,嗤笑了一声,毫不客气地说:“你是望妻石吗?小城主走这么一会儿你都受不了了?那你那两百年是怎么……”

话没说完,他突然一顿,眉宇间闪过一丝懊恼来。

他说了不该说的。

雁危行沉默了片刻,下意识地想去摸腰间的剑,手一伸却直接摸了个空。

净妄见状立刻又眉飞色舞了起来,哈哈大笑道:“你还想拔剑威胁我?可惜啊可惜,你的无苦剑现在可还在我手里呢。不是我说,你走的时候连剑都留下来了,你这两百年是用什么打的江山啊?”

雁危行冷声道:“与你无关!”

净妄还是笑。

笑了片刻之后,他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懒洋洋道:“别看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把小城主糊弄成你未婚妻的,不过就算是真夫妻都还有不想让彼此知道的事情呢,小城主不想让你过去肯定就是有些东西不想让你看到,安心吧。”

雁危行先是反驳道:“她本来就是我未婚妻。”

顿了片刻,低声道:“我明白她想做什么。”

净妄啧了一声,没有说话。

两个人之间沉默了片刻,但这沉默之中却没有尴尬,反而有一种彼此都心照不宣的默契安然。

雁危行微微垂下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净妄不知道从哪里拽来了一根草颈叼在嘴里,无所事事地抬头看着天。

某一刻,雁危行突然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或许经常这样相处,否则他不会在这种时候在“陌生人”面前表现的这么放松。

这种安然的、平和的、虽然彼此之间一句多余的交流都没有,但笃定有个人一定在你身旁的感觉。

这一刻,两个人心中都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冲动,几乎同时开口说了他们自相遇以来最为平和的话。

净妄:“虽然你混蛋到这么多年不知所踪,但能知道你还活得好好的也算值了。”

雁危行:“我居然真的认识你吗?”

话音前后脚落下,两个人齐齐一顿。

雁危行没想到净妄突然煽情,净妄想不到雁危行能狗成这样。

片刻之后,净妄突然暴怒,上前一把抓住了雁危行的衣领,怒道:“你还怀疑我在骗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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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失忆了还是伤了脑子?早知道有今天,你把剑留在我这里的时候我就该直接把你那把破剑扔进粪坑!”

雁危行十分冷静:“我不是在怀疑,我只是在就事论事,毕竟也怎么也想不到失忆前的我交友口味这么独特。”

净妄:“我杀了你!”

小小一院子里鸡飞狗跳。

伽引听见动静赶过来,顿时头大如斗。

他在拦和不拦之中衡量了片刻,最后全当自己没看到,若无其事地跑了。

……

“……我那师弟和雁道君初相识和今日的情形极为相似。”净觉突然这么说。

年朝夕不由自主地脚步一顿,迟疑道:“今日?”

净觉笑了笑,道:“也是在那崖边,师弟偷偷溜去四舍崖玩耍,正好碰见从四舍崖下爬出来的雁道君,那时候雁道君重伤,身上又有魔毒,师弟就把人给带回宗门了。”

他说着,微微一顿,略微含糊了一下,道:“那时师弟和宗门矛盾正深,他总觉得宗门里处处有人要害他,雁施主既是宗门外的人,又是被他亲手救回来的,必然不会害他,所以信雁施主倒多过信我们。”

年朝夕听得心中狐疑。

什么情况下会让一个人觉得整个宗门里处处有人害他?

宁信一个不知来历的陌生人也不信朝夕相处的同门?

可她和净妄也不是没接触过,他怎么看都不是一个疑神疑鬼的人。

除非……那时这整个宗门里真的做了什么,这才让他有了这种感觉。

年朝夕忍不住沉思。

她来佛宗不过几个时辰,但能看得出来净妄在这里地位不低,而且辈分高的吓人。

这样的人少年时和宗门矛盾那样深,宗门为何又肯看着他走到这样的位置?

而且……本该是宗门秘闻的事情特意说给她听,净妄这师兄……

她疑虑正深,却突然听见净觉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小城主是个聪明人,也该猜到我已明了小城主身份了。”

年朝夕脚步一顿。

的确,他从头到尾都是在叫她“小城主”,明显是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

然后她便听见净觉缓缓道:“小城主重回人间,于整个修真界都是莫大的福缘。”

年朝夕猛然停下脚步,忍不住讶异道:“死人复生天地不容,佛家最讲求因果轮回,我以为我死而复生在法师眼里应当是逆了因果的大恶之事。”

净觉面色不变,反而笑道:“正是因为佛家讲求因果,我才说小城主是修真界的福缘。”

年朝夕正色:“晚辈洗耳恭听。”

净觉却直接冲她行了一礼。

年朝夕大惊失色。

若没有净妄那个辈分高的吓人的和尚的话,净觉都能算得上她长辈,她那里敢受他的礼,立时就准备躲开。

但仿佛有人压在了她的肩膀上一般,她动弹不得,只能硬生生受了这个礼。

年朝夕皱眉:“法师……”

净觉却道:“贫僧这一礼小城主受得,不止贫僧,天下修士任谁向小城主行礼,小城主都受得。”

“小城主为救世而死,整个天下都欠小城主一个大因果,凡是活在这青天白日中的人,皆受了小城主的恩惠,贫僧亦然,所以,这世间无人有资格说小城主该与不该。”

年朝夕神情复杂:“我哪怕救也只不过是救了月见城,为的也只是私心,没有法师想得这么高尚,更谈不上救世。”

净觉微微笑了一下:“贫僧比当年的战神还要大个几岁,知晓那恶蛟有多可怕,它能灭一个城,就能灭整个天下,小城主何必无端妄自菲薄。”

年朝夕张了张嘴,一时无言。

最后她叹息道:“法师折煞我了。”

净觉却道:“小城主当得。”

他缓缓道:“上古常有大气运一说,哪一族若是出了大气运之人,天道便会偏爱那一族几百上千年,如今虽说气运之说无迹可寻,可在贫僧看来,无论是当年的战神还是如今的小城主,都是修真界的大气运之人,有了你们,修真界才有这数百名的天下太平。”

年朝夕想说自己还不能与父亲相提并论,可两人此时已经到了药堂之外,净觉脚步一停,突然笑道:“小城主,我说这么多,其实也是有私心。”

年朝夕就想起了最开始他有意说的那些秘闻。

她抿了抿唇,道:“法师请说。”

净觉:“若有朝一日我那师弟与宗门决裂了,还请小城主照看师弟一二,不要让他走入歧途,师弟平生敬佩之人有二,一是战神大人,二便是小城主,他这辈子只有一个友人,那便是雁施主,有你二人在,师弟无论如何也不会堕入深渊。”

年朝夕一时间有些震惊。

按理来说,她该震惊的本应是净妄到底是会因为什么能和宗门走到决裂的地步,可是此时此刻,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净妄影响了,她居然震惊地想,净妄那狗脾气居然还会敬佩她?

第53章

年朝夕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被净妄影响了。

她整个脑瓜子嗡嗡的,直到不知不觉地走进了药堂,脑瓜子里还一个劲的回荡着净觉的那句话。

净妄平生最敬佩之人就是你、净妄平生最敬佩之人就是你……

年朝夕:“哈哈哈哈哈!”

她回去之后一定要把这句话重复给那狗和尚听!两百年前这狗和尚试图坑她的钱,并且还用她当赌局坑别人的钱这件事她可还没忘呢!

可能是太得意忘形了,她自己嘿嘿傻笑完,这才发觉周围一片寂静,抬眼一看才发觉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跑进药堂了。

而不知道净觉法师交代了什么,她进来的时候整个药堂正厅里一个人都没有,净觉法师自己也没有跟进来,空荡荡的药堂里到处摆着药材药具,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不,也不算一个人。

她听见侧室里突然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动静,像是有谁失手之下打翻了一堆东西似的。

年朝夕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沈退跌跌撞撞的从内室里跑了出来。

他赤着上半身,胸口上密密麻麻的缠的全是绷带,脸上苍白的像是死人一样,看到她的时候却神情猛然一松。

年朝夕现在心情还算不错,这次便难得的拿出了点儿耐心,还冲他点了点头。

他张了张嘴,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最终只克制的说:“你来了。”

年朝夕还想着净妄敬佩她那件事,盘算着回去之后一定也要和雁道君也说一说,于是嘴角便带了些愉悦的笑意,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她明明是笑着的,没有对他横眉怒目,也没有对他出言嘲讽,但沈退眼睛里最后一点光芒却也随之熄灭了。

他还想说什么,侧室里又传来了动静,一个光头小和尚跌跌撞撞地揉着眼睛跑了出来,一见沈退便拉他的袖子,气急败坏道:“这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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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你不能这么不听话,你药都没喝呢还敢下床……”

沈退被他拉的整个人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摔下去。

他立刻扶住一旁的墙壁,强撑着稳住了身子。

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这是在勉力支撑。

一旁的小和尚吓得呆住,也不敢拉他了。

年朝夕在一旁看着,笑意都没变一下,但也没想着去扶他一把。

沈退闭了闭眼睛勉强让自己保持清醒,睁开眼时便对那小和尚道:“你出去吧,不用看着我了,我会喝药的。”

小和尚不敢反驳他,呆呆地走了出去。

等药堂的门再次被关上,沈退便苦笑道:“让你见笑了。”

年朝夕只眨了眨眼睛,问:“听说你要见我?”

沈退低低地笑了一声,道:“我知道我但凡能走能动,你肯定要把我送离,不得已用了这样的办法。”

年朝夕直接问:“你叫我来,想说什么呢?”

“想说什么?”沈退喃喃,又突然笑道:“这大概也是你最后一次肯心平气和的对我说话了,我想说什么,便由着自己的心吧。”

他说完这句话,像是支撑不住了一般,后退了两步在一旁的榻上坐下,因他的动作,绷带间渗出了点儿血迹,他却没有察觉一般。

他沉思着,道:“那便先从邬妍说起吧。”

他突然提起了这个自从两人重逢之后就被他刻意避开的名字。

年朝夕挑了挑眉,原本以为他是要说两百年前的邬妍,却没想到他张口却道:“大概中元节前后吧,邬妍被一群觊觎战神图谱的人所擒,那原是我的手笔。”

年朝夕原本还漫不经心的神情猛然一凝,一双眼睛锐利的看向他。

沈退坦然回望她。

她一字一句道:“邬妍被擒,是你干的?”

沈退低低地咳了一声:“兮兮看到了吗?也对,你大概就是中元节那夜复生的,第二天牧允之被邬妍出卖了行踪,大概也是被围困在新野一代,你目睹了很正常。”

年朝夕皱眉:“你将邬妍出卖给了觊觎战神图谱的人?为什么?”

沈退困惑道:“两百年前邬妍那样对你,如今她被擒,你似乎并不高兴?”

年朝夕便嗤笑一声,仰头道:“她能怎么样我?若只有邬妍一人,她从头到尾能碰到我一根手指头?”

她清亮亮的眼睛看着沈退,看得他狼狈不堪的移开了视线。

年朝夕淡淡道:“邬妍有野心不假,她也确实对我有恶念,想将我取而代之,但仅仅是如此的话,她最多只能算是个跳梁小丑,没有与之相匹配的力量,她再多的恶念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她说着,看向了沈退:“不巧的是,你们恰好给了她这么一份力量。”

沈退胸口急促的起伏了起来。

年朝夕移开了视线,平静道:“在我看来,邬妍最多算是一把刀,你们才是握刀的人,握刀的人若是没了这把刀,大可以再找出李妍张妍赵妍,总归不过是一把刀罢了,而刀若是没了主人,那和废铁也无异。我被人捅了一刀,不去怪握刀的人,让我去恨一把刀?”

“还是说,”她看着沈退:“你理所应当的觉得,你我之间走到今天这幅田地最大的过错在邬妍?可笑吗?人藏在刀后面,倒还真觉得自己的过错也能被刀顶替了?”

话音落下,整个药堂里一片寂静。

沈退整个人从里到外被剥开了一般,面如金纸。

“她落到什么下场都是她咎由自取。”年朝夕淡淡道:“你们这群人,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其他人便都是蝼蚁,心甘情愿的将那人捧上云端,似乎整个天下都没一个人重要,但一旦那喜欢被你们漫不经心的收回,从云端跌落成泥也不会有谁回头看一眼。”

“可她似乎还觉得那捧着她的几双手无论如何也会接着她。”

年朝夕年少之时也曾被他们众星捧月般的对待过,那时她也觉得他们永远不会背叛她。

后来他们要亲手把她从云端之上拉下来。

而如今,被他们一手捧出来的邬妍又被他们亲手毁掉了。

历史仿佛是个轮回一般,他们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而被他们所注视着的人总归没什么好下场。

这群人死性不改,不是在背叛,就是在背叛的路上。

当初为了邬妍背叛了她,现如今又能为了其他东西再背叛邬妍。

“她自私自利恶毒愚蠢。”年朝夕轻笑:“但这不是被你们纵容出来的吗?”

话音落下,沈退像是被谁直接揍了一拳似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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