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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主子,你这麽渴?”
谢呈渊握着茶盏的手顿了顿,没回答身旁清酒的疑问,也没给他一个眼神,只看着一旁正在帮沈临安诊脉的大夫。
不渴,但是感到局促,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而且那药也太苦了......
沈临安此刻倚靠坐在床边,长发随意散落,适才松松垮垮的衣服已经不知何时被整理好,面容憔悴却依旧占尽风采。
他听见清酒的疑问,唇角勾起,眼角余光其实能看见谢呈渊已经再喝第三盏茶水。
“药......很苦。”沈临安忽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他没看向谢呈渊,诊脉的大夫听了,还以为沈临安是在和自己说话。
碰巧沈临安醒来后便喝了一碗汤药。
谢呈渊听到这句话,直接放下了手裏刚要递到嘴边的第四盏茶水。
他此刻心裏七上八下地不是滋味,生怕沈临安觉得他趁人之危,想开口解释,可是却无从下口。
大夫抬头说道:“沈公子忍一忍,这药还需再喝上几日,减免其中苦味的话会影响药效。”他将沈临安手腕放回,有些疑惑:
“公子身体虽脉象孱弱,却恢复得很快,倒是比老朽想象当中要快上三五日,不过这对沈公子来说是好事。”
沈临安颔首:“多谢大夫,也多亏谢公子,费心了......”
谢呈渊再次端起茶盏,假装没听见,自顾自喝茶。
大夫照例叮嘱几句后离开房內,沈临安刚苏醒身体还很虚弱,晏明从后厨端来一碗清粥,谢呈渊二话不说夺到手中,亲自喂沈临安喝了些许之后才放心。
沈临安想问这几日是否都是他来帮忙上药,这几日这汤药是如何喂下去的。
谢呈渊想说今日之事实属意外。
可眼见一碗清粥下肚,两人硬是没说一个字。
“嘴裏还苦吗?”谢呈渊问道;
沈临安摇摇头,算作回答。
“那好,今夜你还是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谢呈渊说完起身,刚转身准备离开,靖王便被侍从颤巍巍扶了进来。
靖王虽伤得重,但是这几日却没陷入昏迷,甚至还抽空处理了不少公文。
想必是听到沈临安苏醒的消息便立马前来,谢呈渊回头看了眼沈临安,唇色苍白虚弱。
“靖王,临安今日身体不适,你还是改日再来探望吧。”谢呈渊眸光中不耐稍纵即逝,靖王方才一脚踏入房门,如今站在门口处,略显尴尬。
沈临安明白靖王想要询问什麽,若现在不说,靖王怕是今夜难以入眠,他强撑起精神,看向靖王:
“无妨。”
靖王听到这句,终于放心走进房內,侍从搬来凳子,靖王在侍从的搀扶下坐下。
谢呈渊也干脆留下,双手交叉于胸前,索性站着倚靠在床边。
清酒、晏明还有一众侍从离开房间,靖王看了看谢呈渊,又看了看沈临安,正要疑惑谢呈渊能不能留在这裏,毕竟他可是昭国的人。
沈临安:“他可以留下,靖王但说无妨。”
靖王不再纠结,小声问道:“那日我走后,可有收获?”
沈临安知道靖王想得到什麽讯息,虽然沈氏现在没有唤醒傀儡术,但是从皇室角度来说,他们一定希望那洞xue中有唤醒傀儡术的关窍。
沈临安:“洞xue內有几块石碑,上面记载许多古文,不过这些古文我尚且不知道是什麽意思,还需回去好好破解一番。”
“那我需要派人将洞xue內的石碑挖出来吗?实不相瞒这几日我已经派人再去那洞xue,但是洞口已经坍塌,想必是那黑衣人所做......”
他话还没说完,沈临安便开口道:
“不,洞xue口处的坍塌是我们做的,那洞xue內的石碑已经被我们毁成齑粉,靖王你不需要再派人想办法进......”
“什麽!”靖王忽然激动抓起沈临安的手腕,用力之大,沈临安倏地蹙眉。
“那洞xue之內的石碑一定关乎傀儡术,你们怎麽能将其毁掉?!”靖王面色发白,声调越来越高,引得在外的清酒和晏明都差点冲进房內:
“万一......万一能解救那些被变成傀儡的百姓呢!”
谢呈渊看见沈临安蹙眉的那一刻,下意识就想要拔剑,但是见靖王这麽为百姓着想,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将靖王的手从沈临安的手腕处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