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财宝和女人!(2 / 2)
周舍边下马边朝李境吩咐道:“去找夫人领给他们的赏银,再多取些银子买些好酒好肉让他们带着回营”。
将红枣交给门口侍卫后,急忙让那两名女子抱着晕过去的女子进了府,边走边对身旁的肖茂芳道:“去找个大夫”。
这时那结实的女子立即回道:“苏雅是大夫”。
周舍当即一愣,舒牙?谁是舒牙?
一旁那个柔美些的女子立即回道:“我是苏雅,可是我的药丢了”。
周舍打量了她一眼,又朝肖茂芳道“带她们去客房,需要什麽药就找给她们”,看着他们走远才转身朝內走去。
常峰在门外刚下马,见他们都走了,一下子有些急了,看着剩下那十几个女子急忙喊道“爷,她们怎麽办”。
周舍想了想道:“把你们那院子腾出来先安置了她们,你们先去客房将就几日”,说完又想了一下,也朝远处的肖茂芳道“把她们三个也带去那院子”。
刚才本想让她们去客房,只是客房离周舍那院子较远,再则那些女子人数太多,也住不下,不如全安置在一处也方便。
只是常峰不大乐意了,这下倒好,带这些女人回来,竟是将他们的院子给占了,嘟囔了两句便不情不愿的领着那些女子朝他们那院子走去。
采荷刚走到半道便看见李境急匆匆而来,便开口问道:“姑爷呢?”
李境拱手回道:“采荷姑娘,爷已经进府了,让我先找夫人领银子”。
采荷听闻姑爷已经入府了,便打算回去跟小姐禀报,于是对李境说“跟我来吧”。
这边冯文秀刚吩咐完采荷领着李境去取银子,那边便看见周舍踏门而入,仔细从头看到了脚,才暗自松了口气。
一旁的秋菊笑吟吟的道:“这趟回来的倒快,还赶得上晚饭”。
周舍满脸笑意的看着冯文秀及秋菊,见她双眼将自己从头到脚过了一遍,心裏便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有没有受伤,顿时笑着朝秋菊回道“赶了两天的路,连筋骨都没松快,便得手了,只尝了口那山裏的野味便立即往回赶了,还是家裏的饭才香啊”。
说完朝位子上一坐,右手在桌下已经将冯文秀的手握在了手心。
感觉手裏的柔夷乖巧的躺在手心,不由得揉了揉。
秋菊赶忙让人将菜热了,又让厨房多加了两道菜。
周舍这才转头朝冯文秀眨了眨眼,轻声道“在外过夜甚冷”。
冯文秀抿着嘴淡然坐着,心知她在跟自己撒娇。
周舍则继续交代道“诚儿与常峰一块呢”。
冯文秀点了点头,桌下的手回握住了她。
等采荷取了银子交给李境回来后,这边菜已经热好上桌了,采荷坐在冯文秀下手,而秋菊坐在周舍下手这才开饭。
期间周舍将自己带回来了十几个女子的事情和她们说了,几人很是惊讶,刚才竟然没有听到半点声响。那些女子第一次见都督府不由有些胆怯,十几人入府时皆是小心翼翼的,竟没发出半点声响。
周舍把那些女子的经歷和她们说了后,才看向冯文秀和秋菊道“我只能把她们带回来,先暂时安置在府裏,待回头再安排她们的去处”。
听完那些女子的经歷后,冯文秀颇为同情,继而眉头紧皱的思索着,而秋菊则直接骂道“那些该杀的狗贼,活该死个干净!这些女子当真是可怜,既然都带了回来,便先安置了”。
骂完后忍不住看了一眼冯文秀,朝周舍道:“即是安置姑娘的事情,便交给文秀来安排吧”。
周舍则赶紧顺势接道:“秋菊姐姐说的极是”。
冯文秀忍不住瞥了周舍一眼,心裏清楚秋菊姐姐这是在给自己台阶,怕自己不喜周舍随意带女子回府。
于是想了想开口道:“既然到了府裏,先让她们安心住下,过几日再逐个询问仔细,看她们可还有去处再做打算”。
接着给周舍盛了碗汤,又朝她道:“一会儿我与秋菊姐姐带人备些吃食和衣物送过去”。
周舍闻此点了点头,便接过汤喝了起来。
而这边肖茂芳将那名叫苏雅的女子要的金疮药等给了她们后便让人守住了院子。随后便去了客房与常峰冯诚他们一起吃了晚饭,边吃边朝常峰道“这些时日注意盯着那院子”
常峰嚼着嘴裏的吃食嘟囔道“一群女人,派几个侍卫守着不就完了”。
肖茂芳冷冷看了他一眼“让你盯着你就盯着”。
常峰顿时急眼道:“到底你是上官还是我是上官,凭什麽你命令我”。
肖茂芳继续吃饭,不再理他,可把他气坏了。
一旁的李边忙打圆场道:“肖大哥说的也没错,谨慎些总归是好的,毕竟那些女子来路不明的”。
冯诚倒是想的简单,总归得让那些女子离姐夫远点。
夜枭小卫队将箱子搬进府后便不停留直接出城了。出城时除了带着给他们每人的五十两赏银,还有酒肉。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喜色,五十两银子可是家境富裕的百姓一年的生活所需。
他们回来的路上已经听弟兄们说了山上发生的一切,这一趟夜枭不止在主人面前露了身手,还得了这麽厚的赏银,各个都开心至极。
吃完饭后,冯文秀带着采荷及几个丫鬟带着饭菜和干净衣服便去了那院子,周舍吃饱了没事也跟了上去,她是想去看看那受伤女子的情况。
一行人来到这院子后,便见那十几人在一间房裏待着,而另外那三人则去了最边上那间厢房。
冯文秀让采荷敲开了房门,便见到十几名衣衫凌乱,发髻散开的女子卷缩在屋內一角。她们看见衣着高贵的冯文秀,不由得自惭形秽的低下了头。低头时只听见一个轻柔的声音说道“这裏乃是广信府将军府衙,带你们回来的人便是指挥使大人朱文英,也是我夫君。你们莫要害怕,这院子有不少厢房,你们只管先在这裏住下,来日自可离开,无人再敢动你们分毫”。
冯文秀说罢便让采荷她们将饭菜衣物放下,再让人打些热水送来,而后才转身离去。
她知道现在得给这些女子时间缓缓,打算过两日再过来仔细询问。
而周舍则来到了边上这间厢房门口,抬手敲了敲门,片刻裏面才将门打开,周舍在门口并没进去,只是轻声朝那结实女子开口问道“伤势如何,可还需要找大夫”。
结实女子立即回道:“有药,苏雅就可以,阿盖会好起来的”。
这时屋裏的苏雅回身朝周舍道:“谢谢大人的药,阿盖需要静养”。
周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那名叫阿盖的女子,只见她微眯着眼正在看着自己,当即点了点头。
这时冯文秀走了过来,与周舍对视之后便也朝屋內看去,正好和那个阿盖目光对上,冯文秀心裏也有些诧异,这三个女子与隔壁屋裏那些明显不一样,隔壁那些一看就是长期受到惊吓凌辱的良家女子,而这三名女子从眼神中就能看出来深邃防备,并且相貌不俗,个子都很高挑,那站着的二人虽裹着披风却手脚利索,而躺着那名女子相貌是极好的。冯文秀一个瞬间便将这几人仔细打量了一番。
周舍与冯文秀并肩站着,这时也开口朝她们道“这是我夫人,你们如有需求可与我夫人说”。
那麽叫阿盖女子朝冯文秀点了点头,冯文秀也略一点头,随即朝身后的采荷开口道“将饭菜及衣物给她们”。
说完后便转身离开了院子。
周舍当即也跟了上去,出了院子才朝冯文秀道:“这三名女子身份恐怕不简单,茂芳说她们是蒙古人人,不知为何会被掠到大茅山,这几日先让茂芳盯着她们,等她们伤一好,便让她们出府”。
冯文秀侧脸看她认真的模样,不免好笑道:“你这般着急解释作甚,我并无说什麽”。
周舍看着她并无不悦,才露出笑脸道:“夫人大度心善,是我多嘴了”,说完上前拉着冯文秀的手朝她们自己的院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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