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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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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神武营只剩下营门口值守的士兵,以及火头房的火头兵。

操练本与火头房无关,可雁萧关一视同仁,见火头房里还有年轻人,冷酷地无视掉可怜巴巴的哀求眼神,将仅有的年轻火头兵也赶去校场,随其他人一同操练。

此时伙头房只剩下几个老头,他们悄悄躲在窗后,遥遥望着士兵们挨训,不由拍拍胸膛,庆幸想着:“好在他们都已上了年纪,若让他们也去操练,怕是只需一日,不需要雁萧关将他们赶出神武营,他们就能先丢掉一条老命。”

或许雁萧关也是不想处理他们的尸体吧,火头兵心有戚戚。

一干上了年岁的火头兵,望着一干二净的校场,满脸沧桑,待灰土过境,为首的火头兵才转过身,挥着手臂吆喝:“还不快先去将今日的晚食准备出来,待会若是殿下,”他打了一个寒颤,连忙改口:“都统回来见我们连点饭食都准备不好,到时让你们卷铺盖滚蛋,我可不会帮着求情!”

“做数千人的晚食可不容易,半个时辰,得抓紧时间才成。”正说着,火头房外走来一道蹒跚人影。

人影越近,面貌逐渐真切,若说火头房剩下的人只是上了年纪,来人便就是真真正正的老人,满头白发,佝偻着脊背,脸上沟壑遍布,经过几十年的南北征战,南北两地几乎没有能活到这个年岁的人,就是在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高门贵族中也少有。

来人身上满是泥灰,皱起眉,训话的火头兵连忙迎过去:“吴老,你怎么不跟着游将军一同回来?”

接过吴老手中的杂物,他念叨着:“方才游将军同我说你要晚些回来,还以为不会太久,却没想一晚就晚到太阳快落山。”

吴老接过旁边递来的一碗水,仰头饮尽。

火头兵见他喝得急,扭头吩咐道:“再端碗热水来。”

他自己则扶着吴老坐下,急忙走到灶头,端来温着的午食。

吴老摆摆手,推拒了热水,抬起眼笑了笑,他眼眸浑浊,眼神像是历尽沧桑,充满看尽世态炎凉的平静:“我将今日早食的杂粮粥带去了地里,午食垫了垫肚子,不打紧,小游就是爱小题大做!”

话虽这么说,他眼里却闪过一丝温情,透过半掩半露的白翳,恍然以为只是错觉。

端过男人端过来的碗盘,看清里面装的东西,他手一顿,明显吃惊:“往日午食不都只是随意应付吗?今日怎么这般丰盛?”

他垂下筷子,面色有些冷:“杜知乐和吴涛又闹什么幺蛾子?”

他显然是认定杜知乐和吴涛不怀好意。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无法反驳,毕竟在平民百姓一日只吃两餐的情况下,杜知乐和吴涛上任就欲以此为由,将生物营每日饭食减为两餐,后来虽不知因何缘故放弃了这个打算,可神武营也没得好,一日虽有三餐,可三餐加起来都不及原本两餐足。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未免被独立专行的杜知乐和狐假虎威的吴涛赶走,他们唯有咬牙忍耐。

若不是亲历今日神武营变化,他们也会如吴老一般,怀疑杜吴会让他们吃这么好,定然不怀好意,说不定还会认为是断头饭。

这么一想,刚才觉得雁萧关操练太过严厉的心态也拐了个大弯,忍不住开始在心头暗喜换了统帅。

有个火头兵连忙凑过去,他满脸喜气洋洋:“吴老有所不知”他手舞足蹈,口中唾沫横飞,摆起说书人的架势,将近日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吴老知他秉性,他话中定有夸大其词之处,不过见其他人听得津津有味,人人挂笑,他信了七八分,可尽管如此,他面上却没笑意,眉头微蹙,往下耷拉着眼皮,心不在焉往口中塞馒头.

从一开始,游骥和大柱就跟得紧,他们身后的士兵也喘着大气紧随其后,待跑出一里后,蜿蜒的队伍开始凌乱,可也勉强算得上前后一线,士兵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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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牙,都还跟得上趟。

可一盏茶后,队伍里已有一部分士兵陆陆续续慢下脚步。

平日操练就是挥舞长刀做做样子,今日头一次改用长枪,长枪长一丈,尖头是铁制成,虽大多已锈蚀,可枪身却是用坚硬的稠木制成,两手俱上才端得住。

稠木硬度高又坚固,是制作枪杆最佳的木材材料,现在的神武营想要新的稠木铁头长枪,难如登天,兵器库里面的长枪是当年陆青雄还在时存留下的。

方才超练近半个时辰,枪身重,且许多人都没有用长枪的经验,只凭蛮力,早已体力不支,这会而又哐哐一顿跑,哪里还能坚持?就算心有不甘,可双脚却像是坠了铁,费尽全力也才往前挪动半寸。

第35章

人有千面, 营里自然也有体力强盛之辈,有的兵士甚至觉得跑步比操练长枪轻松许多,他们出校场的时间本就慢了一步, 只能遥遥跟在队尾, 见许多人压着步子跑,跟蜗牛爬一样, 受不住慢悠悠的速度,心生焦躁,心急些的干脆喊道:“队主,我可就不等你们了, 殿下下令半个时辰跑完, 我可不想错过今日的晚食。”

说完便甩开队列中其他人,拼命往前跑去!

有人见状,彻底压不住心中想要出风头的欲望, 开始有样学样,毕竟在今日之前, 队主们与他们一样, 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兵而已,只因雁萧关的青睐才能一跃成为队主, 若是他们能比队主表现得更好, 说不定能将现任队主给顶下来!

不少人都怀有这份隐秘的心思,一时之间, 队伍彻底乱了。

队主们阻止不了,只能眼睁睁看他们跑远,无措至极,只能一下下往后看,又回头望向前面。

雁萧关早已不见人影。

队主体力还没见底, 只是被队里的士兵拖住而已,想到今日刚刚升任队主,决不能表现得太过不堪,否则可能会被贬回小兵,可又想起方才雁萧关曾说要以队为整体,心像是被火烧一样,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难之下,有的队主狠心一咬牙,呼喝道:“你们在后面慢慢来,还能坚持的,跟我跑!”

另一些队主却难免犹豫,裹足不前间,队伍越来越落后,前路仿佛望不见尽头,终于,他们脚步慢下,回身指挥队里几位尚算强健的士兵过去将人扶起,相互支撑着慢慢往前。

能坚持到现在尚有余力之人,定然不是胡乱跑动,身体本能掌握了省力的办法,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便开始一点点引领着喘不过气的士兵如何正确的跑动,队伍悄然变得整齐。

雁萧关跑在最前,没亲眼见到身后情形,可猜也猜得到。

他转头看向一左一右的游骥和大柱,发现他们的状态居然还不错,他压在前面,边跑边问:“看你们似乎还有余力,要不要干脆超过我往前跑?”

大柱倒有些蠢蠢欲动,可见另一边的游骥沉稳依旧,便也闭了嘴。

雁萧关一边跑动一边说话,却连气息都没乱半分,寒冬腊月里,想要出汗所需的运动量不少,可他们今日已操练了半下午,就连体力显然还算不错的游骥,额角都已经在往下滴汗,大柱体力虽还没有枯竭,气息却变得粗重。

雁萧关可从头到尾没偷懒,大柱见他一点没觉得累,忍不住眼露佩服,呼哧着道:“都在跑步,怎么都统就一点都不累?”

雁萧关慢下脚步,退至二人中间,好整以暇道:“好奇?”

游骥没回话,大柱惯例捧场:“殿□□力强健,自然该比我们表现好。”

雁萧关被他明显拍马屁的话逗乐,轻笑一声,就着跑步的动作教授经验:“别看跑步看着简单,里面的关节多着呢。”

吊起听话诸人的胃口后,他却停下话头,偏头看向游骥,明摆着让游骥做他的话搭子。

游骥一步一吸,皱着眉无法忽视身旁的视线,他的呼吸还算平静有力,只是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先是费力喘息几口,急而深,然后才是勉强维持平稳的话音:“还请殿下不吝赐教。”

雁萧关满意了,也不再卖关子:“跑动时要注意呼吸,关键是配合步伐,像我们现在这样慢速跑动时,便三步一呼,两步一吸,口呼鼻吸,但若要快速跑动,便两步吸气,两步呼气,或一步一呼,一步一吸。”

他不只说,还有意识的加重了呼吸,让身旁人更好理解。

他说的方法并不难,尤其是在本就日日操练的士兵看来,更是简单,下意识顺着他的话做,很快发现跑起步来轻松许多。

发现有用,大柱只顾着傻乐,游骥却在平复好呼吸之后,边跑动便喝道:“呼气。”

两步后:“吸气。”

雁萧关扬扬眉。

他的声音洪亮,随在他们身后的大多数兵士都能听清。

“呼。”

“吸。”

命令越来越简洁,士兵们跟着他的话音呼吸,渐渐地,含着甜腥的喉头不再如寒刀刮过,单薄的喝声混入了其他人的声音,渐渐响彻碧空。

群山环绕间,散乱的队伍慢慢凝成一线,展翅高飞的鸟雀挥舞翅膀,跟随一路,随即振翅远去,人影愈小,齐声高呼却不改昂扬。

跑完两圈,回到营地,雁萧关仍在最前,正好看见火头房最后一丝烟火气散尽。

虽有雁萧关传授的呼吸方式,可第一次跑步便跑了十五里,越到后面越来越艰难,近六千人的长队还是不可避免变得零散。

雁萧关一马当先,在校场又等了小半刻钟,回到校场的也不过才四千来人。

校场里此时一片混乱,有人双膝跪地,有人躺平躺在地上,所有人都在呼哧呼哧大喘气。

雁萧关甚至还有闲心去火头房逛了一圈,火头房忙而不乱,饭菜都装在木桶中,木盖挡着,热气从缝隙里直往外冒。

见火塘火还未熄,他吩咐烧几锅沸水,灶头后传来应是的声音,苍老嘶哑,雁萧关心头一顿,可还未等他觉出异样,一旁火头兵便过来询问他:“都统,是否现在就将饭菜送出去?”

“嗯?”雁萧关转过身,背对灶头:“先别忙。”

等走出火房时,他一手拎着一桶水,身后还跟着两个火头兵,两人一起抬着一桶水,相同的厚实木桶,足有半人高,雁萧关面上无半点费力之色,火头兵脖间却鼓着一道青筋。

桶里往外冒着热气,刚烧好的热水烫口,不过还在此时乃是冬天,待士兵陆续回来的差不多后,滚水恰好能入口。

雁萧关当先端起两碗水,蹲在跪地士兵身前,将水递过去,轻声道:“先喝水润润喉。”

如天降甘霖,士兵双手抬起,一把接过来,咕噜咕噜往下灌,待喝完水,解了口中干渴后,才发现是雁萧关正带着几个火头兵给士兵一个个地倒水。

游骥和大柱见状,也上前帮忙。

忙忙碌碌许久,终于让回来的士兵都喝上了热水。

雁萧关插着手转悠,手边传来一股热气。

“都统,喝水。”声音硬邦邦。

雁萧关面露诧异,转头对上游骥面目表情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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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骥垂着眼,端在半空的水却一直没收回去。

雁萧关笑笑,接过碗。

日头偏西,半个时辰已到。

瞧着校场中席地歇息的士兵们,虽然累得快没了半条命,但能在半个时辰内跑完十五里,已是难得。

雁萧关声音温和:“将晚食抬上来。”

此时,操练了一下午的兵士早已饥肠辘辘,闻着饭香,深深咽了咽口水,等火头兵抬着木桶上来,士兵发现晚食居然还是馒头,个个胖乎乎,引人垂涎,一旁还有菘菜梆子炖肉,不知多久没见的肉香飘进鼻腔,校场顿起一片腹鸣声。

游骥面上一抽,肠鸣声此起披伏响彻耳际,抬眼却见雁萧关正笑得开怀,他脸皮也跟着松了松。

腿不受主人控制,本是练站着都费劲,这会却支棱起来,一咕噜从地上爬下来,排起长列,望眼欲穿等着享用饭食。

这么好的伙食,怕是天都高门里头的管事也没有这么享受,半日操练辛苦顿时烟消云散。

雁萧关走在队列旁:“衣食你们日后皆不必操心,我说到做到。”

大柱带头大喊:“都统英明。”

“都统英明。”其他人纷纷跟上,声音里再没有午时的不情不愿。

被气氛所染,游骥板正的脸上也带上了笑意。

雁萧关等他们声音落下,才继续道:我对你们唯一的要求便是认真操练,跟不上,可以慢慢练,只要你们一日比一日有所进步,我承诺,绝不会将你们逐出神武营!

“是。”声音响彻云霄。

雁萧关满意点头:“吃饭吧。”

在雁萧关的有意为之下,士兵们心中对雁萧关的陌生疏离早已不在,纷纷高声应是。

排在最前的大柱已经领了饭食,他随意寻了个地方坐下,闻着肉味,止不住地咽唾沫。

菘菜梆子里只有两三片肉,大柱早已记不清他有多久没尝过肉的滋味,珍惜的夹起一片,他先在鼻尖嗅了嗅,满脸陶醉,好一会才往嘴里塞去。

“我怎么只有这么点?”一道声音突兀响起,吓地大柱筷子上的肉一晃,往下掉落,他手忙脚乱用碗接住,后怕地呼出口气,抬头往声音来处看去。

大柱对说话之人有印象,正是今日被雁萧关挑中的一位队主,此时正满脸通红,满眼不忿瞪视分发伙食的火头兵。

火头兵有些无措,手中舀菜的长柄勺哐一下撞在桶壁。

游骥正巡查队里士兵是否已全部回来,闻声蹙紧眉,在身旁士兵惊乱的低语声中,看向火头兵身旁的雁萧关。

雁萧关冷淡地看着出声士兵:“我吩咐的。”

士兵急怒的神情顿住,这才注意到雁萧关站在他面前不远处,已到口边的质问将出未出,他神情瑟缩却不忿,矛盾的脸都揪成一团。

雁萧关眼底升起一抹厉色:“我方才说过,队列是一个整体,队列整体排在末尾,受罚,身为队主,暂且不提本应身先士卒,身为队列一员,受罚之时,你绝逃脱不掉。”

第36章

他说的可不只是眼前之人, 眼神往长队中扫去,几名早早跑回的对主本以为会得到嘉奖,却等来这么一番话, 当即止不住心生忐忑, 垂下头,不敢再一门心思往雁萧关眼前凑。

他训的人满脸通红, 在他平静的眼神下,硬是嗫嚅着不敢出声。

不再搭理眼前人,雁萧关径自走到军营大门,远远望见十来个拖着双腿往回走的士兵。

他站定在营地门口, 静静等着, 士兵相互搀扶着走来,眼睛被热汗刺的生疼,之能勉强看见一高大人影候在营门处, 遥遥看不真切,便以为只是守营的士兵, 并没放在心上。

他们此时满腔惶恐, 回来得太晚,也不知会不会惹怒新官上任的都统。

等到近前, 一道已经变得熟悉的声音传来:“既已回来, 先去一边歇息片刻,待歇好再吃饭。”

他的声音不紧不慢, 更没有另眼相待,可反倒让士兵们安下心,霎时热泪盈眶,亟亟点头,没有受到责难, 就算受罚,他们也认。

饭食自然只有旁人的一半,可在雁萧关的种种施为下,没人有怨言。

饭后整队,雁萧关一脚跨上点将台,在校场数不清的低语声中,他单手执起长枪,手腕微震。

嗡嗡!

枪身震动不已,所有人同时看向他,人群里若有似无得骚动登时一干二净。

“日后操练,诸位切记,上峰的命令说一不二,今日受罚队列,”雁萧关枪尖刺出,所指方向赫然便是朱二,也就是方才出声质疑饭菜过少的队主,“朱二,出列。”

朱二面色青白交错,口唇开合,欲要狡辩却不知怎么开口,雁萧关冷冷一个眼神看过去,夜色也挡不住的凌厉,心中杂念偃旗息鼓,朱二努力板直腰,往前跨一大步。

可并不是所有人都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也或许是没看懂雁萧关的脸色,上前一步,哭丧着脸跪倒:“殿下,一列队伍近百士兵,跑步操练拼的是速度,少数人拖后腿,难道队里其他人都等着他们,到时整队都没人合格。不更难看吗?”

见雁萧关没有阻止他,他胆子更大:“可若是我们当先回来,起码也能表明我们队列中不是所有人都不行,总不能因对立几个人不成,便拖着所有人一起受罚呀!”

这话倒是说得巧妙,分明是在挑拨体力好的士兵与体力不好士兵之间的矛盾。

雁萧关淡淡扫他一眼,慢声问:“你们也是相同想法?”

大柱早已经荣升为雁萧关在神武营中最大的拥趸,当即站出来,高声反驳道:“都是一个队列中的兄弟,便如都统所言,乃是一个整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队列中部分人听他说后,脸色很不好看,只是隐于阴影中。

雁萧关一摆手示意他回去,跳下点将台来到最尾几列的队主身前:“你们呢?为了等队里的兵士,才没能在半个时辰内赶回来,委屈吗?”

最尾几个队列几乎所有士兵都只领了半份饭食,包括队主。

被问的人一怔,想起方才往碗里夹的薄薄肉片,眼眶微红:“回都统,不委屈。”

雁萧关募地笑了,眼中笑意荡开,锋利的眉眼不改桀骜,话说得毫不客气:“在场之人都是神武营的士兵,皆互为袍泽,袍泽说来容易,可诸位扪心自问,一个在训练时就只顾自己的士兵,若是有朝一日面临敌军,你敢信任他,敢与他生死相托吗?”

雁萧关已走到反驳队主一步远,话音干脆清晰:“若我同你一般,只顾自己享受,不顾手下哀鸿,你还愿意追随我吗?”

质疑队主唰地变色,当即失语,在雁萧关平静的目光注视下,忍不住回头看下队里的士兵,残阳微弱,还没到看不见的时刻,队里近百士兵排成一长条延伸而出,离得太远了,他看不清队里士兵的眼神,可他觉得里面定有不屑,他也知这或许是错觉,可离他最近的士兵他却看得清清楚楚,分明方才还因跟他一起提前跑回校场而喜不自胜,这时在他看过去之时,却也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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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视线,不与他对视。

他愣愣低头,眼中浮现懊恼。

雁萧关走过他身旁:“今日受罚的对列,记得负责将茅房扫干净,为营里整洁贡献一份力量。”

声音里的嫌弃呼之欲出,朱二没有预料到所受的惩罚居然是清扫茅房,目瞪口呆傻立当场。

雁萧关路过他时,瞥他一眼,疑惑地扬扬眉:“不愿意?”

“愿意,”朱二猛一个激灵回神,如蒙大赦,“谢都统恩典。”

雁萧关下颌紧绷一瞬,像是牙疼一般,随即挥挥手:“若明日能顺利跟上操练,免罚,若最后还是你们垫底,小茅房就由你们队承包了。”

“是。”

“今日操练结束。”雁萧关背过身,走向神武营大门。

游骥注视着他的身影,神情若有所思,大柱与他并肩跑了十五里,自觉他们已是共患过难的兄弟,溜溜达达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游将军,喊兄弟们收拾完好好休息吧,看样子明日的操练也不容易,总要恢复好体力才能应付明日的难关。”

游骥转头,面无表情看他搭在肩头的手。

大柱虽不懂尴尬为何物,此时却忍不住缓缓将手抬起,这下,游骥才若无其事偏开眼,大步走到队列前:“全体都有,自由活动。”

“是。”

士兵们散开,游骥能瞧见不少人眼神灼灼,只不过才一日的功夫,木然的士兵身上似乎有了些鲜活气。

不过也不意外,统帅赏罚分明,若是士兵好好表现,说不定能步步高升,美好的未来指日可待,就算不想的这么远,只看眼前的日子,明摆着也越来越好。

游骥缓缓输出一口气,身处人群中,免不得被他们感染,眼前是触之可及的变化,往日神武营充满沉默绝望,此刻骤然止住倾颓的趋势,覆灭前路不再,新途通往何处,且慢慢看吧。

游骥随意寻了个地方坐下,任落日最后一抹余晖洒在他身上,他一举一动都不慌不忙,同样的席地而坐,相较于旁边举止大咧咧的士兵而言,看起来要斯文有礼许多。

微暖的阳光被挡住,身旁落下一抹阴影,蹒跚的人影停在他面前,游骥看向来人,正是吴老,他没有动,只掀起眼皮往一旁看了看。

吴老失笑:“你个臭小子,还曾是读书人呢,懂不懂得尊老爱幼?”

游骥神情不动,语气更是平淡:“假的。”

吴老不跟他掰扯:“游小子,你今日跟着我种了半日地,又受半日操练,身体无碍吧?”

游骥身体放松,感受到身体虽虚软,却没到极限:“吴老别担心,都统布下的操练任务看着虽多,却没有超过我们身体承受能力。”

他摊开手掌,紧握又松开:“我有感觉,若跟着都统继续操练,日后体能定能大幅提升。”

吴老刚一直待在火头房中,还险些与雁萧关打个照面,又在伙头兵的怂恿下,窝在伙头房的窗后看了好一会儿,这时是见雁萧关离去,这才过来。

他沉默片刻,视线从游骥的手掌上掠过,少顷,他才状似随意地说:“那便好。”

而在他旁侧,游骥的眼神漫不经心看过去,从他耷拉着的眼皮上一闪而过,那双眼里的担忧像是挥之不去一般,深藏在眼底,只是吴老的眼神太过浑浊,几乎无人看清。

除了日日注意着他的游骥。

垂下眼睫,游骥忽又提及离去不久的雁萧关:“有五殿下做都统,带领神武军一同操练,说不定有朝一日能使神武军复归往日荣耀,就如当年陆老将军在时,神武军有朝一日终会成为大晋朝国之利器。”

他的话音虽平淡,可吴老与他打过好几年的交道,自然听着他话语中隐含的期待,他没有多说什么,面上几乎称得上面无表情,连同方才眼里含着的些许慈和也消失不在。

游骥没有在意也不意外他的沉默,吴老一贯如此,在游骥初来神武营之时,吴老就是出了名的孤僻老头,喜爱独来独往。

他是神武营中年岁最高的士兵,杜知乐之所以会留下他,可不是因为他在神武营的资历长,这么多年杜知乐供给神武营火头房间的尽是些糟粮烂菜,神武营之所以没有哗变,除了无处可去之外,还因为吴老能将这些破玩意儿变成能入口的食物。

到后来,一手好厨艺更是成为杜知乐和吴涛的专享,好在其他火头兵倒也从他那里学了几手,他时不时再指导几句,士兵们的伙食倒也勉强过得去。

可除此之外,就算是与他最为相熟的火头兵,也不知他来历,只猜测吴老或许很早之前便就是神武之人,只是不知他原本属于哪位将军麾下,他也绝口不提自己的过去,唯有脸上一道几乎贯穿整张脸的疤痕,表明着他曾也是从刀口舔血的人物,只是英雄末路。

怕提起他的伤心事,神武营之人也闭口不提对他的好奇,毕竟谁都有不想提及的过去。

游骥进入神武营快半年,与吴老打照面的机会都少之又少,直到游骥无意间在野外救下吴老,两人才熟悉起来,直到数年后的现在,游骥已是吴老最关心的忘年交。

第37章

打马回到小院, 雁萧关一口气喝完陆从南殷勤奉上的热茶,劈腿坐在胡凳上,往后一靠, 舒坦地呼出一口气, 然后给了陆从南一个眼神。

陆从南眼巴巴跪坐在他身后,一边给他捏肩, 一边低声下气的问:“殿下今日去神武营,情况如何?”

雁萧关左右转了转脖颈,微笑道:“我光说给你听,有用吗?明日一早随我一同去神武营, 亲自看去。”

陆从南激动的身体发颤, 手上动作下了死力:“我我真能去吗?”

坚硬的脖颈不觉痛楚,雁萧关舒坦极了:“我给你留了一个队主职位,你去之后定有人不服, 至于如何处理,你自个儿想辙, 受了委屈千万别来寻我哭。”

陆从南又想气又想笑, 最后到底还是高兴占了上风,他站起身在屋子里绕了两圈, 满脸遮不住的喜悦。

眠山月挥动翅膀跟着他在屋里绕圈, 看陆从南久久止不住激动,它却已累了, 猛振翅膀飞至雁萧关身上,在他肩侧挨挨蹭蹭:“宿主。”

它现下在小院里可放得开了,无法无天地跟陆从南打闹,无所不用其极同雁萧关撒娇卖萌,自觉已成为这个家的一份子, 再不如一开始那么谨慎讨好,对雁萧关的称呼也由着性子来,大多数时候都叫宿主,毕竟是根植于程序的称呼,当它想要卖乖求好处时,则是宿主、爹一阵乱叫。

雁萧关一把抓过它,放在手心里揉搓,脸上满是畅快,看着挣扎不开的眠山月,笑着逗弄:“别说,忙完一天,有你这么一个小团子解压,还挺舒坦。”

眠山月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揉来揉去,只挣扎着露出头,急切道:“肥料,宿主可别忘了让他们帮着制肥。”

他一双小豆豆眼里满是汹涌澎湃的斗志,造出大量肥料,刚好来得及为地里的冬菜施肥,等到明年春日田里收获满满时,定能让天都中人惊掉下巴,哼,到时候看他们还敢不敢嘲笑宿主和大哥玩泥巴、鸟粪?那是在玩吗?那是在做正事,分明是他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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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到时候他们还会反过来吹捧宿主,仿佛已经看到想象中的场景,眠山月笑出了声。

它倒是高兴了,陆从南却觉得心中的喜悦不再满溢,一张俊脸苦兮兮的,他怎么忘了还有肥料一事,或许这便是有回报就要有付出吧。

为了顺利进入神武营,不就是挖鸟粪,他认了。

雁萧关用大拇指缓缓揉搓眠山月腹部的软毛,回复的倒是快:“放心,我都记着呢。”

眠山月笑眯了眼:“宿主最靠谱了。”

雁萧关闻言勾起一抹笑,手上力道大了些许,神情若有所思,肥料的好处他已亲身验证过,若是用于百姓田间,于民定有大利,他虽然无意于皇位,可若是肥料真的能大幅度提高粮食产量,等将之应用到大晋朝全境,百姓丰衣足食指日可待。

天下太平,海晏河清也不再是奢望,他那个皇帝老子和太子长兄定也高兴。

对他也有好处,毕竟现在弘庆帝和太子日日盯着他,找他的茬,等他为他们挣下这么一份足以青史留名的功劳,他们再看不惯他的做派,也得捏鼻子忍着。

显然,他已经忘了弘庆帝和太子之所以会寻他错处,全是因他太不着调。

手中无意识地拨弄着眠山月的绒毛,现在神武营中士兵操练主要以长枪为主,跑步为辅,半日即可完成,如此,剩下半日则可让一部分士兵继续照顾屯田,剩下一部分人则随着他与陆从南去收集泥炭和鸟粪。

手中有眠山月提供的泥炭分布图,再根据这段时间他挖泥炭的经验,雁萧关判断天都泥炭的存量确实不多,有士兵们帮忙,效率远远比他一人高,大概半月就能将泥炭挖完。

而依照他在沼泽活动的情况,沼泽泥泞不堪,要在沼泽泥中自如活动,体能不够可不成,就是他,在沼泽中滚了这么些时日,也觉体力有了不少进步,让士兵在沼泽中移动,也算是一种操练方法。

再安排一部分人去山上捡鸟粪,山石嶙峋,想在山间活动自如,体力与敏捷缺一不可,同样也是一种不错的操练办法。

这么一想,还真是两全其美。

只要能坚持下来,就是神武营中体力最差的士兵,到时也该算得上是一名合格士兵了。

挖出的泥炭和鸟粪用处自然不小,待制好肥料,让天都皇室贵族见识到肥料的成效,定能让他们趋之若鹜。

那时泥炭已经被他挖完,只要他不狮子大开口,为了名下田地更好的收成,天都高门显贵定不介意给他送点银子,毕竟,现下除了陆从南和嗷嗷待哺的眠山月,还有神武营足足六千个士兵等着吃喝,负担重,总得有个来钱的路子。

不然就他今日在神武营士兵面前放的大话,万一哪日他钱不够,可不能自打嘴巴,总不能厚着脸皮伸手朝弘庆帝和太子要银子。

想到此,雁萧关神情一顿,猛一下坐直身体,他总觉得他像是忘记了什么事情,这会儿想起太子才恍然记起,东宫巫蛊一案还等着他呢。

他立即冲惊疑不定的陆从南招招手。

陆从南满脸莫名走近:“殿下有事吩咐?”

雁萧关满满一笑,眼中是呼之欲出的不怀好意。

他方才想得美好,可在事情如他所料前,先得将朝堂里的不安定因素给踢出去,比如说已经起心欲谋害太子的元信安,还有与当年神武营全军覆没的背后推手。

“陆自心还没传消息过来?”雁萧关早已做好安排,并且与陆家有关之事,他从不隐瞒陆从南。

陆从南摇头:“未曾。”

雁萧关敲敲额角,陆自心与他一同长大,自小就跟在他身边,面上看着不着调,实际上很是靠得住,现下没传信,定然是元信安还没行动。

也不知是没寻到下手之机,还是胆子小?可元信安敢以巫蛊诬陷太子,会是胆小之辈吗?

“给他传信,让他寻些不相干的市井之徒,多往元府周围转转。”雁萧关轻啧一声,“他倒还坐得住,他能等,我可不耐烦。”

“殿下,他不上钩怎么办?”陆从南面上不安,眼中闪过犹豫,“万一他与当年的事情无关”

雁萧关拍拍他肩膀,耐心解释:“太子妃现下遭禁足,自身难保才没想起此事,等事情平静下来,元家幼子尸骨便是最大的把柄,她不会想不到,元信安也知这点,他定会再下手,我们只是推他一把。”

“而当年之事,神武营几乎全军覆没,其中定有古怪,陆老将军何等英武,就算他一时糊涂中了敌将奸计,他手中诸多良将,只要还余一人尚能指挥士兵,都绝不至于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雁萧关语气平静,眸光幽深,“如此只剩一个可能,便是当年神武营上下皆不堪一击,才会败的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甚至让前往望北关运粮的辎重营都来不及出兵相救。”

他沉沉地看着陆从南:“望北关距离两军对峙的岭水河畔,只有不到百里,骑马只需一个时辰就能赶到。”

“退一万步说,就算当时败得迅速,总该有人能逃出来,可偏偏无一幸存,唯有神武营内部崩溃一个解释,而能让神武营所有人同时出问题,你说,能是因为什么原因?”

陆从南面色惨白,喃喃低语:“军粮。”

“元信安正是当年的度支尚书,送往神武营的军粮都得经他的手,我不信他没有发现其中猫腻。”雁萧关放下手中听得入迷的眠山月,顺手给了它脑壳一个弹指。

在眠山月的惊叫声中,雁萧关缓缓道:“我要让他将所知道的全部吐出来。”

听闻此言,陆从南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可转瞬间神情又变得犹豫。

雁萧关何等了解他,便帮他开口:“你是想问,为何我还会一直盯着梁家?”

陆从南点点头,神情百思不得其解。

“我就说你一天只会玩,”雁萧关闭了闭眼,看着他这一副无知的模样,只觉心脏血液都不流通了,没办法,自己养出来的,他将气憋回去,“你还记得大晋朝的疆域图吗?”

陆从南一滞,顶着雁萧关的盯视缓缓摇头。

雁萧关只觉得手心痒痒:“当年神武营陈兵岭江,七万兵士于岭江边与北境大军对峙,军中一应粮草全由中江毫城供应,粮草在天都尚书省过一手后,再经望北关送往神武营手中,望北关守关的当年是谁,你还记得吗?”

陆从南并不是一点不记得大晋朝的疆域图,闻言立即在脑内搜刮一圈,才道:“当年望北关初始一直由梁家守关,可随着陛下荣登大宝,宣毕渊身负从龙之功,宣家日渐势大,望北关才由梁家一家独大,变为梁宣两家共同看守。”

雁萧关点点头,眉眼含着的冷厉让他的神情显得冷酷而阴沉:“不过宣家那时虽已由衰转盛,只是凭借地利往望北关插上一脚,可势力仍比不得梁家,望北关仍以梁家为主,若粮草真有问题,你觉得梁家会不知晓?”

第38章

至于梁家到底是主动往里面掺了一脚, 还是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雁萧关并不确定,可定与他们脱不开关系:“此次我就与你说个明白, 免得你一直糊里糊涂, 后面无意坏事。”

陆从南见他神情严肃,不免跟着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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