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漏 “別动哦,安室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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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漏 “別动哦,安室君。”……
两人回到之前的房间。苏特恩看着安室透拿出新买的电脑,在上面插了个自带的U盘和芯片解码器。
安室透在苏特恩的注视下给朗姆发了封邮件。
U盘中的软件启动,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出现了进度条,那是远程读取资料的痕跡。
房间中寂静无声,苏特恩垂着眼眸研究着自己的美甲。安室透同样垂着眼睛不看不该看的东西,毕竟他也不知道在笔记本摄像头的另一边有没有人在观察这边的情况。
笔记本电脑上的进度条走到了百分之百,屏幕上的光闪了两下后自动黑屏。
安室透合上了笔记本电脑,看向苏特恩:“可以休息了,苏特恩。”
苏特恩好奇地问:“那个迷药不用管吗?”
“只是吸入型麻醉而已,不会被发觉的。”安室透回答。
“那真是太好了。”苏特恩露出一个笑脸,“晚安,波本君。”
“……晚安。”安室透有点意外地抬眼看了她一眼,点了下头。
苏特恩离开之前仿佛突然想起什麽,回头看向安室透:“安室君,我明天可以睡懒觉了吗?”
“你想得美。”安室透微笑着回答,笑容中满是威胁的意味。
“知道了。”苏特恩嘆了口气,眼睛一瞥一瞥地瞄着安室透,嘟嘟囔囔地抱怨,“每天都晚睡早起真的不会脱发吗?还是说安室先生戴了假发?”
安室透额角爆出青筋,阴阳怪气地嘲讽道:“苏特恩,你要是在意这个可以申请调去后勤。”
“但是后勤不是也没睡吗?”苏特恩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笔记本电脑,眼中充满同情,“绝对是在加班赶工吧,比我们睡得还晚。”
安室透:……
有时候苏特恩的精神状态放松得让他怀疑对方是不是在组织裏长大的,但朗姆的态度和苏特恩的一些细节又显示出她不太适应组织的作风。
苏特恩离开后,安室透坐在床边,目光深沉地注视着笔记本电脑。
时间太紧了。他可惜地想。芯片裏是被人从美国分布夺走的组织机密,但从收到任务开始中间的时间太短了,根本不够跟公安联络,只能寄希望于之后再从第三方下手了。
就算心中早有衡量,装着情报的芯片就在眼前还是让人忍不住心动。
降谷警官嘆了口气,又抓紧时间给公安那边发消息,让他们在港口安插人手,不要轻举妄动,等他的命令。
把两边的任务都处理完,安室透看着窗外蒙蒙亮的光线,现在上床还能闭眼睡几个小时。
安室透爬起来摸出手机,入目的邮件內容让他眉头紧皱。还没等他做出反应,第二封邮件紧随其后。
安室透揉了揉眉心,穿上衣服后干脆利落地去隔壁敲门。
门內的黑羽快斗:……
“稍等!”他快手快脚地给自己易容。门外传来安室透的声音:“五分钟后来我这裏。”
黑羽快斗松了口气,一点一点把自己装点成苏特恩的样子,换了一条高领无袖的长裙,又给自己披了一件优雅的小外套。
她踩着高跟凉鞋走到隔壁门口敲门:“安室先生。”
“请进,宫泽小姐。”安室透拉开门,声音平和稳重,眉宇之间却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烦躁。
苏特恩走进房间,看着安室透在她身后关门:“出了什麽问题吗?”
“东西找错了。”安室透五指岔开捋了把额发,烦躁地说,“芯片裏面的情报不是我们要的。”
苏特恩闻言皱起眉,拉扯了一下外套,若有所思地说:“现在想想如果是非常重要的芯片,只放在钱包裏的确保护得不够严密。”
安室透冷笑一声:“当初你怎麽没发现是障眼法。”
苏特恩斜睨了他一眼:“波本君,您也没发现哦。”
两人对视一眼。
昨天是两个人一起试探的,现在东西找错了责任也是谁都別说谁。
苏特恩提议道:“如果他发现芯片丢了……”障眼法没了肯定会出现特殊反应,到时候就可以找到线索了。
安室透否定她的计划:“不行,不能让目标发现。”
啊,原来这种任务特意找他来的原因在这裏。
黑羽快斗想:重点不是‘偷’,而是不能被发现吗?
苏特恩说:“好吧,人的下意识反应是不能掩饰的,我很确定他当时是在看胸口的位置。”
安室透皱眉沉思:“我当时一直盯着他,他的确只去吸烟室掏了钱包和烟盒。我昨天也检查了他的外套,没有暗袋。如果是植入皮下的话,被撞到也不会有那麽大的反应。”
苏特恩吐槽道:“……如果是植入皮下那就没办法了,我又不是医生。”
就算有麻醉也不可能在船上给人开刀还不被人发现。
要是真到了那个地步他就得发邮件问朗姆到底是要留着目标钓鱼还是以找回芯片为主了。
安室透在脑海中检索着任务內容:“芯片植入皮下的可能性很低,美国那边传来的消息是偷窃情报的人和目标交接后,对方立刻就上船了,没时间去做手术。”
苏特恩说:“我昨天安装窃听器的时候已经检查了他的行李和船舱,没发现其他地方有藏东西的痕跡。”
安室透说:“我一会儿再去搜一遍,顺便把窃听器和机关重新填一下。”
既然任务还在进行中,这两样东西就先別拆了。
苏特恩轻快地说:“我会给你带早餐回来的。”
“不用,我去找你。”安室透和苏特恩交换了一个眼神。
“好。”苏特恩拢了拢外套,耳朵戴上了和安室透递过来的耳机,“我现在就过去。”
耳机中传来开关房门的声音。安室透打开笔记本电脑看着监控录像中的影像。
半晌后,苏特恩的声音响起:“他来了。”
安室透动作忙而不乱地把退出监控,自己起身出门。把目标房间又搜了一遍,安室透不得不承认苏特恩的判断是正确的,目标应该从一开始就没把东西藏在房间裏,还是得从他本人下手。
“他走了。”苏特恩的声音通过耳机带着细微的电磁声传进他的耳朵裏。
“知道了。”安室透把自己的痕跡打扫干净,一身船员制服装作打扫卫生,坦坦荡荡地走出房间,“我马上就过去。”
安室透临时偷到的制服塞回洗衣房,自己换回原本的衣服去找苏特恩。
等他看到对方的时候,就看见苏特恩面前摆着一杯草莓牛奶,正在一脸享受地吃冰激凌华夫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