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选做爱吧,我想上你”(H)双向易感期/强制(2 / 2)
“这麽急着宽衣解带,真要求我操?”
“既然拒绝和好,那现在干架还是做爱,你选一个。”
薛凛悠悠说着,解下最后一枚衣扣时信息素已是全面铺开进攻的架势撕扯向百合。
橙色的狱服敞开,毫不避讳露出精悍的上身和半勃xing器撑起的帐篷。信息素的交战和谢钰的态度早已让易感期的暴虐失控,薛凛干脆也不再压着,大落落地走上前道,
“谢钰,泄欲,还真会起名啊?选做爱吧,我想上你。”
指尖已经碰上枕头底下的刀片,谢钰仰头迎上薛凛的目光,寸步不让地讥讽道,
“上一秒求和,下一秒求操,真有你的薛凛。”
“想结盟是真的,想操也是真的。两件事,总要成一个。”
薛凛自认为今天的态度已经足够好了。无论谢钰恢复得再快,透支下身体在对抗中也不占优势。薛凛不想再和他打嘴炮,干脆一只腿跪在床上正好挨在谢钰腿旁,伸手扯住人衣领就欲往床架上撞——
“……操!”
颈侧的刺痛让薛凛一双剑眉难得拧在一处。
那一下谢钰的动作太快了,若非易感期身体过分敏感让他下意识一躲,自己的颈动脉估计已经穿了。
此时薛凛已顾不上颈侧汩汩而下的鲜血,在谢钰还欲再攻的一瞬径直攥住人手腕往床上狠狠一撞锁死。
老旧刀片夹在谢钰指缝,鲜红不断滴落着,就算割破了手指也不曾有丝毫松手的跡象。
“谁给你的?!”
薛凛的怒吼响在头顶,手腕在绝对桎梏下动弹不了分毫。
其实所有都发生在瞬间,从自己挥刀到薛凛鲜血直溅的侧颈。但谢钰恨,恨为什麽偏偏薛凛的易感期来了,恨他到底是怎麽躲过那必死的杀招?!
就差了分毫!明明分毫间自己就可以让他永入长眠。为什麽,为什麽自己的运气永远这麽差……
“我问谁给你的?!”
白炽灯下的鲜红和那双琥珀色的瞳眸,成了谢钰眼中仅有的两抹顏色。
刚进入易感期的琥珀太强大,就连百合的对抗都显得吃力,更枉论身体的反击。
谢钰知道错过机会的人,是没资格存活下来的。
手腕上的力道太痛,刀片夹在指缝中已经入了肉,但谢钰还是不愿意放。
没有机会自己就用命赌一把,再挣一个!
薛凛死死盯着谢钰止不住颤抖的手,鲜血顺着指缝染红了一片床单,而自己的血还在流,将橙色的狱服化作鲜红。
情急之下薛凛双腿将人压制,只得先抬起另只手抚上自己的颈侧,确认伤口的位置并不会造成失血过多。
可他想不到就这麽一眨眼的功夫,谢钰这个疯子在手腕动弹不得一丝的情况下,竟然猛一偏头将指缝间入肉的刀片含进了嘴裏!
藏入舌根咬紧牙关,是誓死都不交出来。
“……张嘴,张嘴!”
又是这副咬牙的狠样儿,和那回颠簸时一模一样。
薛凛几乎用了生平能使出的最大力气紧锢谢钰下颚,可口腔的确是存放刀片的最安全位置。无论薛凛如何掐,指尖如何用力试图撬开牙关,谢钰反抗间就是咬死一丝不露——
其实谢钰是聪明的,在信息素和身体双重弱势的情况下,只要保有刀片就随时有机会反杀。
大不了他还能吞了,一了百了。
“刀片给我,给我!”
信息素在无声中爆炸,所有思绪在争抢中已经灰飞烟灭。到处都是鲜血的顏色,将两个狂躁的Alpha推向彻底失控。
随着薛凛手下失力掐着人往床上一磕,谢钰嘴角渗出的血线终于唤回了薛凛的一丝理智。
他突然发现,就在那一刻自己争夺的好像不是刀片,就连拇指摁在谢钰脖颈的位置都是在防止他吞咽……他是真的不想谢钰吞下去,不想他放弃这场博弈,更不想他轻易选择死亡。
伴随战斗升腾的还有Alpha最操蛋的欲望,易感期让他们就像随时易怒又发情的禽兽。xing器隔着衣料在彼此摩擦压制中勃起挺立,奈何不得抚慰,只能夹杂在暴怒中渴望宣泄——
其实不是没有办法的。
不让谢钰咽,还可以避免他随时反杀自己的办法。
念头一闪而过,甚至来不及让薛凛深思,身体已经选择了服从。
俯身的瞬间,薛凛蹭过谢钰嘴角流下的鲜血,牙尖不断撕咬着他紧闭的薄唇,连带舌尖发疯般试图撬开那闭合的唇缝,
“张嘴,给我。”
……
谢钰没吭声,激烈的反抗下不断躲避着薛凛犯规的抢夺。
不能张嘴,否则自己会立刻失去刀片。
可是如此下去刀片甚至失去了所有使用的机会。薛凛就像只该死的狗,死死咬着他的唇不放,不留一丝余地!
琥珀的气息木质中带着烟味儿,顺着鼻腔涌入就像信息素进攻着自己的大脑。口中刀片压在舌根下已经划出了血痕,躲避间带起源源不断的鲜血味儿。而唇上除了啃咬的疼痛还伴随躲不去的湿热触感……
血渗了出来,又被薛凛的舌尖一同掠去。啃咬无用的时候薛凛甚至会张嘴含住自己的唇,吮去血液的同时舌尖发狠地往自己唇缝顶,同时间禁锢自己下颚的手一松——
薛凛是聪明的,唇齿也可以用作进攻或防御。
他只用这一招就堵死了自己进攻的路,空出的一只手甚至得空往下伸,勾上的却是自己的裤腰。
“唔!”
极近的距离下他们四目相对,甚至分不清是怒极还是欲极。
对方都是疯子不可理喻。一个拼尽全力誓死只为咬住最后的刀片,一个不顾颈侧蜿蜒而下的鲜血硬要做成这场性事。
还他妈是两个易感期的Alpha?!不对,倒不如说是两头失去理智的牲畜。
因为裤腰被拉下的那刻,谢钰能清楚感觉到自己跳出的xing器,他妈的是和薛凛一样硬……
上一回的窒息让他们无法过多交流,这一次唇舌防守争夺的刀片更让他们只剩沉默的追咬。
直到薛凛同样退下裤腰,两根炽热的xing器撞击在一处,双腿又被薛凛强硬地顶开那刻,谢钰终是忍不住了。
他张了嘴,舌尖一退调整刀片的方向轻轻一推。他知道薛凛势必要抢,刀刃对准的就是薛凛进入掠夺的舌,就算不能割断,至少也能削下来一块肉!
“嗯唔……”
薛凛如愿进入了。
只是谢钰闷哼泄露的瞬间万万没想到,薛凛根本就没有朝自己预计的方向抢夺!
他们都清楚,最好放刀片的地方是舌根下,但薛凛的舌尖是贴着上颚进入的。他避开了刀片应该在的方向,两舌相贴相叠的瞬间将自己舌往下狠狠一压。
……
刀片被摁死在了谢钰舌下,一个最安全,谁也割不到的位置。
张开的唇缝再也闭不拢,先前不及吞咽的血液混着津液顺着嘴角落下,而薛凛就这麽操蛋地压着自己舌,紧贴着,伴随舔弄摩挲。
上颚敏感,带起一层层发麻的痒意,可谢钰偏偏怎麽都躲不开,唇舌就这麽含着刀片被压制在薛凛恶劣地作弄下……
让谢钰怒火中烧,却也让xing器更硬。
他们开不了口,说不了话,但所有“”都能从对方极近的眼眸中读懂。
谢钰看见了薛凛得逞的快意,剩下的是暴虐还是欲望……他分不清,就和薛凛试图全面压制自己的信息素一样让人迷惑。
薛凛看到的差不多,但他更在意的还是进入那瞬谢钰眼中闪过的迷茫和错愕——
不过就那麽一眨眼,很快便被暴怒掩盖冲刷。
其实不止是谢钰,薛凛也没想到那一瞬自己会选择舍弃刀片,换了这麽个不伦不类的压制。
就跟他妈接吻一样。
但无所谓了,打斗和做爱的界限其实并不那麽清晰。就像他们双腿在一次次反击压制,但硬挺炽热的xing器却始终摩擦在一处。
两人的鲜血还在流,唇舌压制间谁也松不了口,连带信息素一轮又一轮地反扑……
这绝对是薛凛经歷过最灭顶的“海啸”。不同于从前易感期索取Omega的信息素和温软,而是和一个同类不顾一切地争相爆破。从內到外,直到他们一起将所有所有都消耗殆尽。
薛凛等不了了,他还想要更多。
其实刚刚身下这只狗只差分毫就杀了自己,按理说自己不该留情的。可薛凛调整身形将xing器顶在闭塞至极的xue口时还是心念一动——
索性,尚能动作的手往颈侧一蹭,随手沾了自己鲜红的血液往谢钰xue口一抹。
“嗯!……”
血是热的,湿滑间和小xue是一个温度,但还是激起谢钰猛得一挣。
薛凛微一蹙眉,指尖就着血液进入时稍稍偏了头,唇舌随着身体发力一顶将人又给压了回去。
指尖抽插不断刺激着过浅的敏感点,就着血液捣出隐秘的水渍声,又埋没在挣扎下床单狱服的摩擦声中。
没人说话,但薛凛盯着谢钰那双遍布戾气却染上快感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绝对是疯了。
他妈的谢钰往自己脖子上抹了一刀,自己还操蛋的用流出的血给他做润滑,不是疯了是什麽?!
……
不过就这样吧。
薛凛清楚疼痛对于他们都算不得折磨,彼此沉沦灭顶快感的绝望才是对易感期Alpha们的惩罚。
他要拉上谢钰和自己一起,拉上这个一心只想杀了自己的斗狼!
既然他们无法握手言和待在同一座牢笼,那就在斗兽场做爱,在温床上厮杀。
这样很刺激也很暧昧,就像谢钰的眼睛一样矛盾,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是染血的弯刀,也是浸緋的花蕊……
全部全部,都是幽谷百合。
彩蛋內容:
想要Omega。
哪怕谢钰至今没有终生标记过任何Omega,但作为S级的Alpha,易感期找个约炮绝对是轻轻松松。
这是他第一回,在这个操蛋的禁闭室中独自忍受易感期和发情。
……
薛凛,真他妈想杀了他。想让他的血淋在墙上,顺着床脚往下淌……
这样禁闭室将不再只有白炽灯了。红白相间,一定好看。
吱——
铁门转动的一瞬,这一次送饭外面看守的人没再打招呼。
谢钰来不及收回手了,索性就这麽大落落地靠在床头,左腿曲着踩在床上,裤腰拉下任由蓬勃的xing器暴露在来人的视线中,连手上撸动的频率都不曾减缓。
“吃……”
来人声音一顿,目光瞥向谢钰的xing器蹙了眉,叫人看不出是尴尬,不屑,还是惊异。
谢钰一只手搭在额前,只淡淡扫了他一眼,掌心继续快速在柱身摩挲律动,冷声道,
“怎麽,你没有?”
那人闻声收回目光,将托盘按照规矩放在地上。
房间中弥漫着浅淡隐秘的水渍声,那Alpha终是没忍住又望向靠在床头旁若无人自慰的谢钰,低声道,
“你是S级的,对吧。”
是不是都不重要,能打趴下人就够了。等级,无非只是一个能否压制的评判而已。
谢钰也懒得回答他,被打断自慰本来就够不愉快了,只动作不停偏过头。
本想着正常人都会知道离开,顶多粗言秽语骂上两声。却不料那人又来了句,
“那天薛凛真把你上了?你们等级差不多的情况下,爽吗?”
……
谢钰掌心的动作终于一顿。
有些人就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也不管自己实力如何,简直蠢得要死。
怎麽,他以为自己也是薛凛?还来个人就问自己爽不爽?
別逗了操。
“操你妈的放手!放手!”
“狱警,狱警!这裏啊快!”
轮班在门外的另一犯人急着朝跑来的狱警招手,却是一步都不敢走向禁闭室。
百合信息素在飙升中让他只觉头晕目眩,更不提裏面被谢钰压在床脚跪爬的Alpha。
“怎麽回事?!立刻放开他,立刻!”
“你还嫌紧闭时间不够长吗?!立刻放开他!”
……
谢钰瞥了眼门外手执电棍及时赶到的狱警,一笑间插在男人头发的指尖挑逗般一抚他的腺体,低声道,
“怕什麽啊,你不是话挺多吗?怎麽这回不会哼了?”
“放手……求你了,我想吐……”
“啧。”
谢钰厌烦地蹙了下眉,哪怕知道是信息素的压制让他恶心想吐,但这麽快还当真是无趣。叫嚣得这麽厉害,还以为至少能多扛一会儿。
“立刻放开他起来!”
门外狱警的声音再度响起,这回谢钰也不拖沓,干脆一退将炽热的xing器从男人大腿间抽了出来。尽管还是没射,提上裤腰时膝盖在臀缝极具威胁性地一顶,淡淡道,
“还不滚吗?”
……
危急解除,同样的,今天谢钰的饭没了。
无所谓,一天而已,饿不死。
谢钰躺回床上再度拉下裤腰,任由闹了许久都不得纾解的xing器弹跳而出,又回到之前半靠的姿势自慰着。
发情真的太难熬。
就算真的没人和自己干一场,其实能打场架也是不错的。
没办法,谢钰只能又一次望向白炽灯下惨白的墙壁,一遍遍幻想杀死薛凛的所有方法,幻想他的血染红白的墙——
最简单的方法还是用刀片朝颈动脉来一下,一招毙命,难逃的杀招。
血会像洪水一样喷涌,像玫瑰花瓣一样喷吐散落,洒在墙上一道道,连成一片片……
就像自己此刻射出喷涌的一股股精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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