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直接操,我不喜欢接吻。”(H)后入/镜前/操着走/医生闯入(2 / 2)
他感知不到汹涌纠缠至溢出的信息素,只是在瞥见病床旁临近阈值的监测器时方反应过来,慌忙回过神用腿够上房门,迅速一关。
砰。
那不止是门落下的响动。另一处的一声撞击,让两声正好重叠。
医生寻着声响茫然转身,望向紧闭的洗手间木门。其中的冲撞似乎在自己进入后愈发剧烈,现下早已连成了一片,激烈得让他都快觉震颤!
薛凛和谢钰的事儿他不是不知道。但下意识的,一场由两个Alpha上演的强制性爱浮上脑海。种种画面在Beta眼前飞扫而过,其中谢钰的自残犹歷歷在目!
他和谢钰做过。医生深知,那样的Alpha又怎麽可能甘居人下?!
铁盘在仓皇中打翻在地,Beta一时也顾不上许多,握上门把径直推开而入,
“谢钰!住手薛凛,他……”
那个医生去了太久,是将近半小时的光景。
xing器早已开始尽根没入地征伐,xue口被操干得撑到极致。而瓷墙上沾染的白液,皆是谢钰不知何时高潮落下的精斑。
其实在那医生推开第一扇门之前,两人便听见了。而当他第一次唤谢钰名字时,谢钰便猛得往前一挣,
“等嗯……”
奈何薛凛就像受到了什麽刺激,不由分说地往前狠狠一顶,将xing器再度撞向了xue心——
“哈啊……薛凛!”
谢钰如今就像被钉死在惊涛骇浪中的落水狗,根本不等他反制分毫,脖颈便被薛凛指尖猛得禁锢,就着抽插操干的频率往旁带着一走!
交合处的液体混着残留的血液汩汩而下,湿了未退尽的狱裤。甚至随着顶撞飞溅出水花,滴滴散落在地……
xing器上伤痕的勾勒本就“致命”,沟沟壑壑此刻都变作刺激xuerou的可怖“凶器”。更枉论在行走之时不分轻重地撞击晃动,层层碾压!
谢钰双眸聚起的戾气又一次骤然失焦,恍惚间,他甚至听见了啪啪撞击声中泄出的层层水声!
后xue的水液在失控地浇灌,喷泄。就连抗拒呻吟都顷刻间堵在了喉间,尽数失声。
“……走。”
奈何,薛凛还是没有停下。
征伐中他咬着自己耳尖,一手搂过自己的胸膛,在持续操弄中强硬地带着他步步走向一旁的洗手台。
“不要哈啊……操……”
高潮中谢钰竭力咬住了唇,不曾反抗的身体终于受不住这样的“欺凌”,受伤的掌心不顾一切地后抬,指尖发狠地扯住薛凛的头发,试图将人拽开。
“……靠。”
xing器的律动仍未停歇,薛凛的谩骂不止为了拉扯的疼痛。他看见谢钰掌心的鲜血渗透了绷带——
无奈下,薛凛只能顶胯间加快了两步。水液在瓷砖落下滴滴水痕,步履借着后入的姿势,让xing器又一次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
“嗯呃!……”
直到薛凛将人带到了正对木门的洗手台前,用身体阻隔了门外可以看见谢钰的所有视线。他掌心迅速覆上谢钰的手背示意人松开,牙间却不可自抑地在谢钰耳尖一咬,哑声道,
“又顶到了……生殖腔。”
洗手台前的镜子将一切皆映射得清晰无比。
谢钰看见了自己凌乱敞开的衣衫,看见了自己戾气丛生的眼尾第一次布上红透的纷乱……
薛凛的舔吻烧在脖颈,他的侧顏依旧凌厉得夺目。颠动不歇,琥珀的信息素粘稠得像个牢笼,再一次将他变成了其中挣扎无果的困兽。
前身又被操硬了,后xue如雨下。身体深处在激烈的律动中被撞得濒近麻木,就连双腿都快支撑不住——
“谢钰!”
门外医生的第二次呼唤已然传来。
没有时间了。谢钰一咬牙终于放开了薛凛的头发,顺着发软的双腿往下一跌,被薛凛紧握的手堪堪撑在洗手台旁。
他身体向下一俯,躲过镜子映射的同时,却也将高潮的后xue再度往薛凛胯下一送!
“唔……”
“哈啊!”
谢钰埋头咬死在自己小臂,将崩溃的呻吟尽数堵住。
生殖腔那极小的吸点几乎是自己送了上来,狠狠撞在薛凛的小眼,严丝合缝,吸吮呲水……
门被推开了,镜中独剩失神中深重喘息的琥珀。
只是他仍未停下。腰身就着极小的生殖腔口再度一顶,薛凛身形一动,将趴在洗手台上剧烈发抖的谢钰彻底挡死,连一丝衣角都不曾露出。
同时间,他就像头被猝然入侵领地的虎兽,甚至夹杂了些薛凛自己都未意识到的旧仇。眼眸一眯,转向镜中愣怔到失声的Beta,
“滚开。”
病床旁的信息素警报声响了。
强势升腾的琥珀同时刺激了身前的百合。谢钰不欲对抗,只是在同类的暴怒下被激得躁跃,信息素于高潮中发狂地倾泻!
被薛凛割了ji巴的胡子还在住院。隔着不知多少房间,他们甚至听见了Alpha不堪忍受的暴喝谩骂……
奈何,他们身后的只是个Beta,信息素对他根本无用。
医生依旧感受不到,甚至往前又迈了一小步,竟难得不畏道,
“薛凛你放开他,他是和你一样等级的Alpha。就算他……也不代表他能做承受方!听到了吗薛凛,他伤口很多,你先放开!”
就算他什麽?
薛凛记得的,这医生不止被谢钰操过,还他妈在那天用刀片在谢钰身上划口子,用手指插入了谢钰,还说他,“好浅”……
既然如此,要不先杀了这个医生?
掉落在地的托盘上就有小刀。可以直接割喉,不,先把他手指一根根剁下来,划开他被谢钰操过的屁眼,把断指全部塞进去——
“走……”
僵持之下,沙哑的声音闯入了镜中两人的对峙。
谢钰牙关一松,放开了自己被咬出血渍的小臂,强忍下没有停歇的高潮,继续道,
“拔掉警报器……走。”
“谢钰?”
……
那个Beta就他妈是个傻子,他听不见警报器吗?!琥珀信息素谢钰感知得清晰,薛凛显然已在暴虐的边缘——
他早都起杀心了。或者说,薛凛压根就是要故意放医生进来,让人看见他们的交媾,借此发泄积怨。
薛凛从来都是只狗,宣誓主权是他的天性。
应是不满自己的说话,薛凛发狠地又往前用力一顶,碾着生殖腔极小的吸点放肆律动。
Beta还未离去,无奈下谢钰几乎用咬碎后槽牙的力度压抑住呻吟,竭力摆脱高潮的失神,又道,
“我愿意和他做……让你走,没听见吗?!”
“可是……”
“滚……滚啊!”
砰。
木门终于落下,Beta退出了房间。不多时,房中叫嚣的警报也被拔断。
耸动不停,谢钰胯部不断碰撞磨蹭在冰冷的洗手台。脱力下,他只得张口又一次咬上了小臂,化作新的咬痕。
薛凛律动间指尖插入了谢钰的头发,轻轻一扯的同时,道出的甚至不是疑问句,
“他喜欢你。”
“嗯……”
谢钰轻浅的一声让人分不清是应和还是喘息。
算了,谢钰他这麽聪明,肯定只会比自己发现得更早。薛凛轻嗤了声,倒也不担心什麽。毕竟谢钰这人就不可能动情,他连自己都不接受,何况那个医生。
信息素犹未收敛。薛凛索性放缓了操弄的频率,深吸一口气尽量将先前的杀意平复。
同时伸手一掀谢钰的衣角,将后腰撕裂开的刀伤尽数暴露,哑声道,
“忍一下。”
“嗯唔……”
话落,薛凛借着湍急如潮的快感,律动间低了头,往那极深的伤口处吐了口津液——
谢钰当真强忍着没吭声,只是腰侧猛然一抖暴露了剧痛。
薛凛眸色一暗,喘息间干脆朝着生殖腔的极小吸点继续加速冲刺,试图让谢钰用新一轮的高潮压下痛感。
与此同时,薛凛一眨不眨地看着谢钰被自己操得晃荡不歇的腰身,竭力压抑住she精的冲动,指尖裹上伤口旁破碎的绷带,一点点将津液顺着血肉沟壑涂抹均匀。
……
其实算不得疼。或者说,今天薛凛就没让他痛过。
津液落下时薛凛便往前一撞,翻开的伤口被小心涂抹,薛凛便抵在生殖腔极小的凸点上碾磨。快感早已超越了痛感,甚至淹没了所有的感知。
耻辱吗。作为一个Alpha,被骑在另一个Alpha身下承欢,耻辱吗?
应该还是的吧……谢钰不知道,身体在叠荡中迎来又一次高潮,大脑无法再思考了。
但有一点谢钰是清晰的。此刻无尽的战栗中,他第一次没有想过推开薛凛。恰恰相反,自己甚至想拉住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拽住他!
周遭太黑了,全是魔鬼畜生。
薛凛或许曾经是在旁迫害自己的畜生之一。但自从他不知何时开始和自己同行,尽管憎恨,谢钰还是舍不得将他推开——
独行人就不该有同伴,相遇那刻就再难割舍。就像一个永堕黑暗的人,是决不能侥幸见光的。
所以,谢钰控制不住地想拽住薛凛。就算他占有侵略自己,也要扯着他一直走下去,直到路尽之时,便锢着他一同跌落深渊!
谢钰从来不要求薛凛的感情。但如果有天薛凛要背叛,或者自己真的走到头要死了,他一定会想尽方法将薛凛一起杀死,毁灭……
就当是报复薛凛先前对自己的践踏吧。
谢钰自认冷血,薛凛更是活该。总之他们谁也別想好过,走不出去就一起死……就像此刻鱼死网破般的高潮,谁也別想落下谁!
“……过来。”
柱身终于抽离了收缩间湿漉漉的小xue。滚热的精ye和先前一样,跃动着尽数落在了臀瓣,xue口。
谢钰失神中xing器又开始跳跃。只是不待他反应,小腹便被揽着往上一带,直起身半靠在了薛凛身上。
喘息间,镜中的他们第一次交叠相靠。
谢钰隔着模糊的水雾,望向镜中不断舔吻自己颈侧的薛凛。而薛凛眯眼沉沦着,也只是看向镜中谢钰纷乱幽深的双眸。
就像他们曾说过的,他们都讨厌自己。所以镜中只有对方能入眼,值得他们在此刻注视,失神——
直到薛凛唇瓣有意避开了谢钰的后颈,强忍下着标记的冲动。下巴头一回在高潮余韵中搭在了谢钰肩头,望着镜中的他悠悠道,
“你说的谢钰……你会拉着我一起死。”
谢钰无力再避开,喘息间红透的眼尾又似血色,是和平时一样的冷声,
“嗯……我说的。”
彩蛋內容:
目睹洗手间后医生的视角:
谢钰叫我走开,所以,我走了。
同时我听了他的话,将信息素的警报器关闭。还出门叫其他医生不要担心,是我操作失误引发的警报……
然后我还是回到了这个病房,来到他们做爱的门前,弯下身将洒落的铁盘一一装好。
他们还在做。除了肉体的撞击声,还有粗喘声——
但我听不见谢钰的声音。他可能在忍着吧。
……
其实我早就发现了。在那次和谢钰上床之前,或者说在安排他第一次探监之前就发现了。
我有点喜欢他。见到的第一眼就有好感,然后喜欢,直到现在。
不是为了他的外表,更不是信息素,当然也不是因为上次上床他的活儿好,把我操得高潮到停不下来……
我喜欢他,有我自己的原因。来自于一个医生对“病患”的,有些病态的喜欢。
或者换个说法。谢钰的心理是有问题的,他确实需要治疗。
在观察的过程中,在监狱长有意安排一次次地刺激下,我发现我喜欢上了他这个被“虐待”的病患。在心痛和道德拉扯的过程中,人性天生的缺失让我更加深了这种感情。
……
我想救他,想帮他。可在无力挽救的过程中,也失控沉沦于他的苦难和自我心痛。我承认,这算是一种“伪善”,但至少我真的力所能及地帮他了。
对,就是这种感觉。
薛凛可能快高潮了,他冲刺的声音愈发骇人激烈。
而我也将掉落的最后一片纱布捡了起来,没有理由再蹲下去“听墙角”了。
我不想操谢钰,也不介意他被薛凛狠狠洞穿玩虐过。我自认为了解谢钰,并依旧坚定地认为:他这样的Alpha,绝对不可能自愿让薛凛上的。
我想,也许只有我能救他。只是他现在迫于无奈,拒绝了我的好意。
……
不急。
我会怀念上次做爱时骑在他xing器上律动的快感,也会眷恋他挑逗地揉捏我的乳尖,轻抚我的脸侧与我调情……
性事这种事情大多是双向的,我想,谢钰应该也不讨厌吧。
尽管那天我用刀片划了他,用胶质手套探寻了他的內部。但至少,他没有对我明显表现出恨意不是吗?
律动声停了,我终于听见了谢钰的喘气声。
似乎隐隐有说话的声音,但我只是一个Beta,我听不见。
无法,我只得起身走到病床旁,将铁盘放。,犹豫再三后,还是打算出去再拿新的缝合工具——
他们做得太凶了,谢钰的伤口会加深撕裂。
薛凛这种人是不可能帮他缝合的,只有我能。这样也好,薛凛把他伤得越深,谢钰也许越会发现我的好。
谢钰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只有我能帮他。
就算等他到了预计死亡的那天,我会站在他的身边见证……那时候,或许就是我这份病态感情的结束。
……
在这个监狱裏我算不得坏人,但我确实从来都不是好人。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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