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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斗兽场游戏(H)操失禁/S脲/当众play/腺体标记/內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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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斗兽场游戏(H)操失禁/S脲/当众play/腺体标记/內射

太吵了。

薛凛身上的铁鏈晃荡不歇,狱警的压制呵斥声不绝于耳。

谢钰恍惚间只觉耳膜被洞穿。颈侧被狠狠掐着摁在地上,以一种绝对屈辱的姿势无处挣扎。尖锐的针头刺破皮肤,不知名的药物涌入汹涌的血流……

脸侧紧贴柔软的地毯,根根白绒在眼前摇曳,直到逐渐变得模糊,失力。

“可以,注射成功了!”

“三十秒后药效就会发作,到时你们再解开他的镣铐。”

……

这就开始了吗?

谢钰有些分不清了。周围的人好像都将自己当做了洪水猛兽,残暴地压制下快要喘不过气。可殊不知他现在连困兽都算不上——

那种无力感,就像一粒随着浪潮沉浮的粟米,随波逐流,看不见未来和方向。

此刻谢钰剩下的最后筹码唯有毅力。只要撑过三个小时,就能活下去。

“好了,松手!”

砰。

随着身后的喝令响起,所有束缚顿时清空。

谢钰就像个断线的木偶,身体失控地砸落在地毯之上。紧接着双腕被一把拽过,随着“咔咔”两声响起,金属的手铐脚鏈被尽数卸去……

明明该彻底“自由”了才对。可谢钰蹙眉间用尽力气试图从地上爬起,换来的竟只是指尖微不可见地一颤!

那是灭顶的恐惧感。

灵魂和身体好似彻底分离,叫做谢钰的神识被锁在了一个破烂的躯壳中。他感知得到冰冷的空气,看见周围的喧嚣人影,可偏偏动不了一分,什麽都做不了!

就在这时,林骸的声音从远处悠悠响起,

“好了,你们都离开地毯吧,別入了镜头。黎医生,你去对面……”

“啊!!”

“快,电击枪!”

一声狱警的惨叫从身后响起,伴随铁鏈近乎疯狂的挣动声。

谢钰无法转头,但仅凭声音和信息素也能猜到,薛凛估计是趁那群狱警松手的剎那反击了。

“啧,怎麽这麽不中用。快点都离开地毯,薛凛他出不去。”

“快,都出来!”

Alpha的听力本就敏感,仓促杂乱的脚步声声砸落,谢钰只觉得脑仁都被一同踩了碎。可此时他甚至连翻身都做不到——

“……谢钰!”

沙哑的声音由远及近吹在耳边,胳膊被猛得一扯翻转,身体落入男人坚硬的臂弯。

疼,薛凛扯得他疼。奈何谢钰不及开口,当那双比从前沉上几分的琥珀落入眼中时,他知道莱克多巴胺的药效已然发作。

薛凛开始控制不住力道了。

“你撑不过去三小时的,趁现在……”

薛凛话道得太急。就在他攥住自己掌心用力那刻,谢钰明白他的意思。

薛凛应该是想把自己送出“斗兽场”的界限,送向林骸的方向。最后一搏,或许还会有一线生机呢?

可当薛凛发现自己指尖动弹不得一分时,那双琥珀顷刻便被悲戚的潮水淹没,顏色愈深。

下一秒,谢钰指尖被攥着方向一转,竟是直直朝着薛凛自己的脖颈去的,

“杀了我。”

……

来不及了。指尖触碰颈侧的一瞬,琥珀彻底暗淡成褐色。不再璀璨,只剩无尽的暴虐。

“薛凛……”

掌心快被捏碎了,却又在谢钰轻轻一唤时被一把甩了开。身体重新跌落在地,一切已经于事无补。

游戏开场了,薛凛不在了。那个躯壳中只剩一头野兽。

总共五根铁鏈,分別桎梏在薛凛的四肢和脖颈。

或许是这个名叫薛凛的动物感觉到了威胁。就如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他”开始发疯般地拽动拉扯,试图挣脱铁鏈,寻求安全的“庇护”……

在狂躁的挣扎中,整个房间好似都在震动!直到薛凛发现一切都是无用,他终于停止了动作,愣怔下偏头看了谢钰一眼,随即又猛得扑向林骸的位置——

五根铁鏈绷直颤动,伴随着薛凛沙哑不清的声音,

“……松开!”

“嗯?我还以为你会直接扑向谢钰。”

林骸直视薛凛凶戾的目光,有些诧异地挑了下眉,

“能说话就是还有点理智。可以啊薛凛,谢钰居然不属于你生理需求的范畴?所以他是什麽,归属和爱?”

“松开!!”

“不急,”林骸依旧翘着腿,朝眼前凶神恶煞的猛兽吐了口烟,不紧不慢道,

“我知道你还在抵抗药效。你觉得你能扛多久,几秒还是几分钟?没区別的薛凛,你已经失控了。”

……

林骸说得没错,薛凛早已失守。

最后的理智就似透过缝隙溢出的青烟,轻飘飘的一缕,稍有波动便会尽数散去。

现下只剩潜意识在做着最后的抵抗,拼尽全力不去想身后那个分不清是排斥还是吸引的Alpha。那是谢钰啊,是如今自己最不愿伤害的人!別回头,不要回头……

百合信息素尽管极尽收敛压抑,可弥漫在空气中仍变作淡极的轻风,终究吹散了薛凛最后的理智。

铁鏈停止了颤动。鼻翼微动,褐色的眼睛骤然一眯。像一头饿狼在黑夜中嗅到了最美妙的血腥味儿——饥饿,嗜血,杀戮。

皆是Alpha最原始的本性。

谢钰自始至终都未放弃过夺回身体的操控,也不曾将目光从薛凛的背影移开。

而当薛凛回头望向自己那刻,谢钰也不过是自嘲一笑。

该来的总会来。很可笑的一幕,一个是空有神智的木偶,一个是只剩躯壳的野兽。毫无意义的“战斗”和苦难,仅仅为了娱乐。这就是他们此刻生命的价值。

“嗯!……”

思绪不过一闪,痛感将他拉回了现实。

薛凛冲向自己那刻,指尖狠狠蹭过了锁骨的伤口。冰冷的铁鏈蹭过脸侧,琥珀的气息霸道至极地倾泻在颈侧。一声声刺耳的叮铃,混着薛凛粗重的喘息声……

谢钰清楚不能再刺激他。奈何,Alpha的信息素在同类的躁动下根本无法控制!

琥珀越是霸道肆虐,百合在生理性自卫中边愈发凌厉尖锐!循此往复,直至将彼此推向绝望而失控的深渊。

刺啦——

“不要……”

薛凛退下裤腰的同时,谢钰狱裤撕裂的声音尖锐刺耳。墨色瞳孔骤然睁大,谢钰唇瓣微张颤抖着,却再发不出一丝声音。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右腿膝弯被搂过掰开到极致。没有润滑,没有试探,那根勃起的巨物就这麽倏然顶入闭塞的后xue,尽根洞穿,不留一丝缝隙!

身体像是被撕裂成了两半……疼。疼得谢钰彻底失声,疼得连薛凛猎食般啃咬在自己肩头都顾不上,疼得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发抖!

可偏偏,谢钰的腰腹连应激抬起都做不到。指尖战栗着找不到一处着力点,疼痛无处宣泄,便只能如一团漩涡在身体內横冲直撞……愈演愈烈,席卷搅碎。

空气根本抵达不了肺部,剧痛下后xue好像有什麽温热渗出了。可谢钰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更不谈叫停这场“酷刑”——

滚烫的柱身根本不顾应激下痉挛的xue道,只凭着蛮力径直开凿,一下又一下,蛮横律动。

“疼……”

“哈啊……”

谢钰无意识的低喃,顷刻便被薛凛欲求不满的喟嘆淹没。像是不满意身下Alpha的过度紧涩,又像是满足于对同类的掠夺占有。

“野兽”不曾松口,尖牙早已刺穿了肩头的皮肤,几乎咬在了骨头上以此固定。

剧烈的晃动像一场地震,而他们就是震心。阴囊一次次拍打在臀瓣挤压变形,柱身混着xue內温热的液体,失控下是发狠的劲儿不断往深处顶撞。

一次又一次,直到硬生生地破开xue道,暴虐地撞在xue心……

叮。

铁器掉落在地的声音清脆刺耳。同时间,男人如恶魔的声音再次飘向耳边,

“怎麽了黎医生,心疼得东西都拿不稳了?确实,看着好疼啊。”

……

谢钰好像终于从疼痛中被唤回了一丝反应。

仰头间眼球轻动,颠簸模糊的视线中,地毯边缘站立的是一双双军靴。

他们就像围观于铁笼之外的观众,加重的呼吸声不加收敛,视线冰冷而得趣地插入自己的身体,视奸着一场强奸——

有什麽东西好像碎了。不对,是早就破碎的东西又被无数双军靴轮番踩踏,碾作粉末飘散在空气中。比肉身更痛。

谢钰只觉自己不再是谢钰,不是人,甚至连狗都不是。他只是被扔进“斗兽场”的一坨肉,供野兽发泄暴食,供人们取乐意淫……

“嗯……”

终于,当极轻的一声轻哼似泣音般从喉间溢出,谢钰的信息素彻底失控了。

不再是因琥珀的刺激而发散。无意识间百合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绽放呼啸着在瞬间涌成花海!花瓣变作利刃,根茎成为刀锋。他无差別地攻击反扑,也直直刺向匍匐身上律动的琥珀!

谢钰控制不住,他只剩下信息素了。那是下意识的反抗,他想证明自己没被碾作成泥,他还是个人……

“唔……!”

在座的Beta感知不到信息素,林骸稍稍蹙眉后便也再无反应。

只有薛凛这头野兽“听见了”谢钰的挣扎。根茎扎入琥珀,几乎要挣脱压制,反噬。

xing器在暴怒中又一次全力顶入,阴囊打在臀瓣带起一声脆响。龟tou不收余力地顶在xue心,像是将不老实的人死死“钉”在身下!

薛凛松嘴了。抬头间嘴角流下的血分不清是谁的,却见他喉结一滚,将口中那一小块咬下的皮肤组织混着鲜血吞咽。

没有意识,何谈控制。一切都是本能和天性,是兽类不加掩饰的原始欲望。比如交媾占有,比如啃咬吞食,比如拇指凶狠地摁上谢钰没有血色的唇瓣——

又一次同那褐色的眼睛对视。

薛凛未曾清醒,谢钰仍在崩溃中发疯反抗。只是那一瞬,摁在唇瓣上的拇指也在发着抖,不同于暴雨般的颠簸,是细微发颤。

滴答。

一滴水珠落在唇缝,烫得谢钰发抖,咸得百合凝滞。

晃动的视线在这一刻定格。地毯边矗立的军靴消失了,林骸的满足的低笑也再不闻。

愣怔失神间,谢钰的视野中一时只剩下身上的施暴者,和那双枯萎失色的眼睛!

薛凛在流泪。凶狠暴戾的眉眼,无声地淌水哭泣。

……

琥珀从未消失,他在挣揣的夹缝中流淌。面色狰狞,无声寂静,泪水却失控地一滴滴砸在谢钰的眼尾,嘴角,脸侧。

好烫。烫得谢钰理智回拢,烫得他只觉讽刺——

薛凛,原来你也有被“关着”出不来的一天吗?话说被强奸撕裂的是我吧,你哭什麽操……你哭什麽?

嘴角那抹嘲笑也许是被薛凛看见了。唇瓣上的拇指重重一碾转至下颚,“吻”铺天盖地落下。

是让人窒息的力度,入侵吮吸,啃咬吞食。

“唔……”

谢钰不曾闭眼,也无力抵抗。

津液混着鲜血从嘴角滑落,颠动中薛凛还在失控地开拓深凿。他太狠太用力了,像是要将自己撞碎!捣在深处,往裏冲顶,一遍遍找寻着所有Alpha最渴求的温床,那个谢钰根本无法使用的生殖腔。

舌尖是咬吸的刺痛,后xue在撕扯中酸涩发麻。

谢钰没有出声,只是在一致的频率中望着那双褐色的眼睛,看着薛凛的眼眶溢满违和的泪光。不禁的,谢钰的思绪在颠荡中开始放空——

如果自己的前列腺没这麽浅就好了。那他也不至于在剧痛中还能有所反应,将一场众目睽睽的强奸逐渐变作下贱的承欢。

或许自己真的就是一摊烂肉吧。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只有薛凛还会为自己流下几滴眼泪。

可那又怎麽样呢?药物的作用下薛凛落着泪,还是操得凶戾至极,像杀人。

……

强势掠夺的接吻不曾停歇,当xing器如一把利刃不顾一切地破开层层xuerou,小小的吸点被倏忽顶撞——

“……唔嗯!!”

虚汗随着身体失控地战栗层层而落,模糊了谢钰的视线,也将那双褐色落泪的瞳孔彻底虚化。

疼痛是体內肆虐的巨兽,快感此时则是冲破所有防线的洪水。谢钰受不住了。他第一次溃败得连抵抗都不曾,连自己都厌弃!

他疼痛得痉挛,却也刺激得勃起。

“监狱长,Alpha的生殖腔一旦被彻底顶开,会造成大出血的。这样下去谢钰连一小时都……”

“闭嘴。”

医生的劝阻被林骸生生打断,下一秒,男人低沉的声音又透着玩味响起,

“啧,谢钰你是不是遗传了你妈啊。被干成这样还能硬,不会真被操死吧?”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操死吗?谢钰也不知道。

时间也许仅过去了半小时不到。而薛凛只掰开了自己一条腿,就这麽硬生生地操到了自己最深处退化的生殖腔口。

如此交媾连适合繁育的Omgea都受不住,更枉论本就不适合承欢的Alpha。

奈何薛凛疯魔了,他像是个只知占有的畜生,Alpha的天性驱使着他一次次不留余力地撞在腔口!他想进来,想进入那只有豆粒大小的吸点!

臀瓣都在入侵撞击下被拍打得疼痛泛红,剧烈地颠动中谢钰的氧气所剩无几。他清楚自己每一块脱离控制的肌肉都在律动中抽搐……

身体好像被捅成了两半,从每一根血管到每一个细胞,一半是快感,一半是疼痛。

“……嗯啊!”

舌尖从口腔中退出,拉扯的银丝被薛凛落下的泪珠切断。

氧气一瞬间涌入口腔,填充几尽爆破的肺部。可还不待谢钰稍加缓神,蓬勃的xing器便毫不留情地从至深处骤然抽离!

xuerou在痉挛。寒凉的空气剎那间涌入合不拢的xue口,冰冷刺骨。

强硬掰开的右腿被放下了,下一秒后颈大力一掐,仍在抽搐的身体被强势翻了个面——膝盖跪地,腰腹被紧搂着向上一抬,后腰的伤口是又一次的撕裂!

他跪爬在地,被迫摆成了像狗一样的交配姿势……是狗啊。

谢钰说不出话,喉间已经连呼吸都觉得吃力。后xue中的液体甚至不及流出,便再一次被狠狠洞穿顶入!

大腿的肌肉支撑不住这样的操弄。膝盖一瞬间就要往下跌去,可腰身被薛凛硬是掐着不放,双腿便只能往两边滑落,变作了承迎般地门户大开。

“不要……”

脸侧随着晃动在地毯上狠狠磨蹭着,残留的血跡在右半边脸画上道道红痕。

谢钰知道薛凛听不见自己的声音,甚至连自己都听不清。薛凛是条失控的饿狼疯狗,连续凶狠的啪啪撞击声中,他所为不过是想顶入那个Alpha根本不可能承欢的生殖腔!

薛凛喉间溢出的喘息声染上了怒火,似乎在为如何都不能全部占有而愤怒。

同时间,当谢钰腰身再度被用力往上一抬,脸侧被拖拽着在地毯一蹭,模糊的余光中谢钰看见了……

远不可及的地毯边缘,林骸高坐在沙发上。他望着自己,那是对待玩物的目光。甚至左手夹着雪茄,右手毫不掩饰地抚摸着裤腰间竖立的帐篷,自慰。

不止是他,还有那些狱警,所有旁观的恶魔——

他们以痛苦为食,隔岸观火地狂欢作乐。哪怕自己的尊严成了粉末他们也不放过,要像蛇蚁一般蜂拥而上,蚕食殆尽……

铁鏈叮铃晃荡,水滴落在腺体,是几乎烫穿的温度。

林骸在视野中消失了,是薛凛掐着后颈为自己转了方向,是新一轮的酷刑。

滚热的鼻息喷洒在百合的根茎,温热的舌尖触上腺体上轻薄的皮肤。

“唔……”

即将被标记的恐惧感让后xue猛然绞紧,瞳孔在瞬间放大失焦!

牙尖刺穿皮肤的那刻,剧痛和快感好像也同时超越了峰值。腔口在薛凛不留情地碾磨中喷涌汁液,前身跳动,白浊在地毯落下一股又一股!琥珀的信息素汹涌如潮地攻占着百合的根茎,将片片花海捣碎成泥,是所有Alpha都无法忍受的神经剧痛。

“嗯唔!!”

信息素每涌入一分,滚热的泪珠便在腺体砸落一滴。薛凛的喘息低吟回荡在耳边,每一声听着都像痛苦,低泣。

谢钰的思绪就像此刻的身体,飘摇得没有落点。却在此时,视线于颠簸中落在了地毯上的一粒鲜红,就在医生鞋边的不远处……

“嗯?能爬得动了吗?”

“监狱长……”

“不管,让他爬。”

狱警些微的讶异声被林骸挥手压下,黎医生端着铁盘一动不动,心脏狂跳下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肌肉抑制剂的药效会在一小时后逐步减退,虽说现在还差了些时间,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毕竟“游戏”从一开场就已成定局,谢钰如今活下来都难,更枉论“翻盘”——

而现下,他咬牙间不顾身体如狂风落叶的晃动战栗,下身还在跳跃she精,龟tou轻甩间一股股白浊喷溅在狱服和地毯。手脚并用,却是一点点地往自己的方向挪动!

“……唔嗯!”

薛凛自然也感知到了谢钰的动作,瞥见了他拼命够向医生方向的指尖。

剑眉一蹙,怒火又一次被激怒。铁鏈晃荡得愈发剧烈,叮铃声混着肉体的撞击声连成一片——他的猎物想逃,还是去往自己最厌恶的方向!

谢钰的生殖腔仍未顶开,但那可怜的小小一点在高潮中已全然失控,肿成了先前数倍大小,包裹着小眼一次次喷涌汁液,浇灌。

顶弄又一次加速,像是追赶围捕妄图逃脱的猎物,也像是做着she精前的冲刺。薛凛的眼尾早被滚落的泪珠淋得通红,百合丛中他仍咬着谢钰的后颈不曾松口。暴怒之下,有一瞬他当真想彻底折断百合的枝干,咬断谢钰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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