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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舔伤口而已”(H)发烧舔穴/喷脸/前列腺高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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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钰想骂人。可在知晓不远处还睡着第三人时,尚存的耻辱心让所有警告只得堵在喉间!

“哈啊……”

舌尖又一次抽出,连粘丝丝银线和血色。

薛凛不再进入,可还不容谢钰反击,下一秒舌尖又似动物添毛般一次次舐着xue口!配合xue口收缩的频率,仔细掠过每一道湿滑脆弱的褶皱,带起阵阵水声。

甚至随着舔弄越来越“急躁”,薛凛喑哑着像逗弄,也像自言,

“你裏面好烫。”

……

“够了薛凛!……嗯!”

指尖又一次紧紧攥住床单,腰身抽搐般猛得一抬,更多显得暧昧的轻哼皆被谢钰死死咬在牙间——

他真的太浅了,就像条天生的骚狗。

一根手指,甚至是舌尖凶狠些的进入,都会刺激到那块该死的软肉!

“唔……”

舌尖被极致收缩的xue口死死绞住,薛凛粗重的呼吸再也堵不住。

琥珀色的眼眸猝然一眯,薛凛愣怔间也没料到。不禁动作一顿手上失力,任由了谢钰刺激下微微痉挛的右腿从掌心滑落。

舌尖随之猝然退出,可薛凛还不及抬身,不想谢钰光裸的脚心无意一落,竟隔着狱裤直直踩在了自己勃起的yin茎。

“嘶!”

黑暗中,薛凛的吸气声显得急促而重欲。昨日残留的火仍在体內肆虐,谢钰的行为无异是在撩拨添油……

无奈下,薛凛喉结一滚强自压抑,却也不曾将谢钰的脚拨开。只抬眸对上那双凶戾掺欲的眼睛,低声道,

“爽到了?”

薛凛问得太露骨。不同于从前侮辱性的语气,像是当真在确认。

谢钰自然不可能回答。他在黑暗中和那双沉沉琥珀对视,竭力平复着喘息。

直到体內那阵发麻的快感逐渐消退,方报复般地右脚施力,故意踩着那明晃晃的帐篷一碾,哑声又道了遍,

“放开。”

……

谢钰可能是对自己现下的力气有误解。那一碾换之前是警告,可就凭他现在的状态,简直跟“挑逗”无异。

抑制住喘息,薛凛自知体內的风暴快控制不住。他移开目光,深深扫了眼谢钰半硬的xing器。Alpha的身体不会骗人。既然谢钰感觉上来了,那自己也乐得让他舒服。

思索一瞬,薛凛干脆掌心摁在他左腿膝弯,顺势往其身前一压。同时另只手小心避开他后腰的伤口,低头又埋了下去——

寻着之前舔入的轨跡,尽力探向软肉所在的方向。

“操……”

谢钰咬着牙再一次跌回床上。只是这一回,他不敢再看薛凛微微晃动的发尖和眉眼,视线所及只剩漆黑模糊的床板。

xuerou的痉挛一轮更胜一轮,初醒时那分道不明的情绪,随着快感层层上涌愈发鲜明……他抵抗不了薛凛,耻辱愤怒之余,或许他还是想问一问:

你他妈疯了吗?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

谢钰没给任何一个床伴口过,他能肯定薛凛也不会做到这一步。

这不同于粗暴插入的交合。而是一方牺牲快感,用最亲密的方式成全对方。他们都是Alpha,薛凛不可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麽!

何况,自己早脏得像滩污泥。

他被操烂了,被灌过精射过尿,还曾像个娼妓一样在众人面前被操得爬行挣扎……连谢钰自己都觉得厌恶,恶心。

他真的脏透了。

水渍声隐秘,于在夜色中却像翻涌的浪潮,震耳发聩。

薛凛禁锢得紧,可深入地舔舐中,又带了丝让谢钰无法接受的耐心缱绻——

舌尖不厌其烦地舔掠过软肉附近。偶有响起的吮吸吞咽声,是xue心深处涌出的血跡汁液消匿在薛凛滚动的喉结。

谢钰接受不了,他想叫停。

每舐一次,似乎都在提醒着自己有多肮脏。而薛凛却在一点点吞纳自己的腌臜,在“操弄”中给予自己单方面的快感……没必要,真的。

心脏在吸舐中挤压,那是种道不出的唾弃与愤怒。对这副身体,对自己。

小xue极尽绞吸间谢钰还在拼命地躲。同时右脚落在薛凛xing器,皆变作了不经意的碾弄。

“唔……”

掌心一次次在谢钰的腿根和后腰摩挲安抚,喘息的间隙,舌尖从绞紧的xue道中抽离。抬眸间,只见谢钰那双上扬红透的眼尾失神着,又透了丝奇异的凶狠戚意。

薛凛心脏猝然一缩。他不确定,但还是没头没尾地问了句,

“你在难过?”

……

或许吧,那种情绪应该算得上难过?谢钰不知道。只是对视的剎那,眼睛不知怎的涌上一阵难捱的酸涩。

谢钰不喜欢哭。情急下他只能偏过头避开薛凛的视线,任由心底的种种情绪像打结的麻绳般缠绕一处。甚至来不及分辨消解,便越拧越乱,越绞越紧——

直到赤裸的右脚先大脑一步做出行动。由踩变磨,由碾变蹭,吃力地顺着薛凛狱裤中高昂的xing器一点点抚慰。

衣料摩擦和着粗重的呼吸,是浓稠黑夜中唯一的响动。

谢钰偏过头沉默地动作着,再看不见眼中神色。就连薛凛也在他猝不及防的动作中一时忘言。

谢钰不是没碰过自己ji巴。但要麽是为了利益合作,要麽是报复。可今天又是为了什麽?

猜测的心思一闪而过,不过眨眼间,薛凛还是服从了那冲天的欲望。他小臂抵在谢钰腿根施力往其胸前一压,掌心摩挲覆上臀瓣,掐着用力往旁一掰,舌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

“哈啊……嗯!”

谢钰溢出的呻吟被强压在攥紧床单的指尖,细微的刺痛中xue口收缩得愈发剧烈。情绪还未解开,又被新一轮的快感淹没。

谢钰找不到发泄口,只剩机械地一点点动着右腿,踩在他熟知的最能让Alpha舒服的地方,隔着狱裤在薛凛敏感的小眼上碾磨……

谢钰想听薛凛满足又难耐地喘息。尽管他每次呼吸带起的吸吮,都会惹得xue道不停歇的痉挛。可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稍稍消解自己心头的酸涩。

至少,显得薛凛对自己的举动不那麽像“施舍”。

他要薛凛获得一样的快感,要薛凛和自己一样疼痛地高潮,就算死在床上也还在“茍合”——

好像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一样的肮脏下贱。不会谁欠谁,也不会谁比谁卑微。

都是烂狗罢了。

不同于从前真正插入时的快感。也许是夜色的遮掩显得暧昧背德,又或许是谢钰磨蹭晃荡的小腿太过情色。

总之薛凛清楚自己上头了,所有残留的药效都在此刻凝聚,爆破。

“谢钰……”

含在舌尖回味的名字轻道出口,又被被汁水混得囫囵不清。

再次探入,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舔舐刺激——直到伤痕斑驳的腰身猛然绷紧上抬,连带抚弄的右腿也顷刻一停,水渍声中谢钰突然极轻地闷哼一声,

“等……嗯!”

来不及了,薛凛知道他要到了。

舌尖被失控痉挛的xue道夹得退出不得,索性动作间又沿着xue壁轻轻一勾,像是循循善诱着身下人将阀门彻底开启,释放。

水流下涌。咬紧战栗的下颌线,绷紧颤抖的腰身……是此刻谢钰无声高潮中唯一的动态。

舌尖终于抽离绞紧簌簌的xue道,连粘着滴滴透明的汁液。只是还不待薛凛喘息片刻,在滚热水液溅上眉眼时他本能地偏了头。余光中,他清晰看见了极尽收缩的xue口正喷溅滴滴隐秘的水花!

很烫,全部全部都是百合的味道。不过还好,其中看不见掺杂的血渍了。

高热下的高潮来得急促又压迫。剧烈地喘息中谢钰的腰身就像崩了太久的弦,颤抖着不堪重负地落回床上,迟迟无法平复。

xue口在寒凉的空气中收缩不停,被薛凛撑于掌下的腿根还在浅浅抽搐,湿润的触感一直延续到臀瓣腿根……哪怕谢钰不看,也清楚自己此刻有多难堪,淫乱。

奈何高潮的余韵下谢钰目光微移,就算他不想去面对,还是避无可避地撞进了那双琥珀,呼吸凝固——

男人的眼尾和鼻梁挂着水光晶莹,在一片黑暗中将本戾气纵横的眉眼衬得欲极。偏偏水珠又随着呼吸滴滴而落,像极了一头饿极却压抑本性的凶兽。淫荡得渴求侵略,又可怜得苦苦压制。

……

或许Alpha的本性从来都坏得恶劣,谢钰承认自己也不遑多让。

在发现“射”了薛凛一脸的时候,混沌大脑竟破天荒的不觉愧疚,就连先前的悲愤自厌都被盖没……恰恰相反,谢钰竟然还有点想笑。

他把薛凛弄脏了,很脏很脏,就和自己一样。这样很好看不是吗?

碎掉的自尊无法愈合,那些肮脏就算洗去了也曾存在过。所以,倒不如拽着薛凛一起入泥潭下地狱,一起糜烂腐臭——

毁灭的路上有个“同行人”,比什麽都好。

视线不错,谢钰微微抽搐的右腿又一次开始了动作。

薛凛也不去擦脸上的水痕,只强压下进入的欲望蹙了眉,望着谢钰嘴角尽是嘲弄的弧度——

这人又在发疯了。看得出,谢钰在欣赏自己脸上的“记号”,赏玩之余透着一股奇异的热烈。

就像一只恶魔收起了悲泣。他拨开地上碎落的残肢和尊严,死死盯着自己这个亦在地狱的“同伴”,在血肉模糊中又一次自我拼合。很诡谲的画面,但透着奇异的美感。不断血腥地破碎,又不断惨烈地愈合……

算了,谢钰他疯就疯吧。

将身体和灵魂缝缝补补得茍活下来,总比死了要好不是吗?很厉害了,真的。

“薛凛。”

谢钰律动的右脚缓缓停了,膝盖无力地往旁搭落。

薛凛的神思被唤回,也不怪自己xing器被冷落。他嘴角同样勾了个弧度,指尖在其湿润的xue口边缘恶劣一摁,难得谢钰张着腿也不避。

只是还不待薛凛开口,便被谢钰轻浅的气音打断,

“我没力气了。”

……

在薛凛终于放开人时,谢钰双手吃力一撑,脑袋往床头的铁架上靠了靠。

对视间,那双红透的眼尾就像恶狼对猎物的蛊惑和纵容。他直直勾向薛凛的心脏,气弱却强势道,

“跪上来,我用嘴。”

彩蛋內容:

吱——

“嗯唔……”

床架细微晃动的吱呀声中含混着水渍声。其实能听得出来已经极尽控制,奈何方炝到底是个A级的Alpha……

他是在薛凛说“深点”的时候醒的。

……

事到如今,方炝只觉后悔,甚至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

操了,当时凛哥说不用换房的时候,自己怎麽就不再坚持一下呢?虽说活春宫谁都爱看,但他妈的,这两位的活春宫自己是真没命看啊。

咋办,现在咋办。

內心在紧张翻涌,不知不觉初春的夜中也给方炝热出了一身汗。

他闭上眼睛,无数次告诫自己闭眼睡觉,假装什麽都没发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一声细微的像干呕的声音传来时,方炝的身体还是先一步做出了选择——

翻身,掩被。一眼,真的就只看一眼。

操,方炝总算明白床架为啥晃得又快又轻了。

俯视之下,只见黑暗中薛凛正半跪在谢钰胸前的位置,两边膝盖撑在其身侧,愣是没挨着这人的伤口。两只手则攥着床头架,控制腰身动得迅疾但幅度不大……

该死,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谢钰靠在床头露出的一点下颌线。但就凭薛凛垂眸间噬人般的目光,和谢钰下颌挂着滴滴的津液,不难看出这场口交他妈的有多激烈!

……

方炝承认自己懵了。信息量太大,他妈的连理顺都觉吃力!

凛哥没掰谢钰的嘴啊,什麽情况,谢钰什麽时候竟然会愿意帮凛哥口了?!等等……他妈的谢钰不是在发烧吗,怎麽凛哥还能把病人照顾到床上啊?!这就是S级Alpha吗,他妈的冲动起来命都不要了?

一个发烧受伤得都快死了,一个两天一夜没睡人都快没了,怎麽这也能做起来啊。人刚一清醒,提枪就上?!

方炝脑子乱得很,可还不待他喘口气——

只见谢钰攥紧床单的指尖倏然一松,带着斑驳伤痕的小臂抬起,寻着Alpha的本能搭在凛哥律动的腰肢,轻圈固定,支配中还透着占有的意味。

……

方炝喉结一滚,还是将视线又转回了薛凛身上。

他承认,自己一直不太敢多看谢钰。一是因为他清楚谢钰真的不好惹,疯起来不要命。主要吧,多少还是带了点“朋友妻不可欺”的意味。

可目光转回薛凛的剎那,方炝又有点凌乱了。

他见过凛哥做爱,或者说操人时的样子,但好像从来都没有这般重欲纵情过。

凶戾稍退,在欲望的烧灼下本就俊帅的五官愈发打眼,耀目。汗珠顺着脸侧滑落在下巴,又随着腰肢的律动滴落而下不见踪跡。就连鼻梁眼尾都……

等等,那星点水跡在夜色中微微反光,看着倒不太像是汗。

……

不会吧?

现在是谢钰给凛哥口,那之前不会是凛哥给谢钰……操,不会吧?!

是吃xue了吗?不会吧我操,这是喷脸上了?!

“哈啊……快了。”

薛凛极低的话语敲醒了方炝。

房间中隐秘晃荡的床架陡然加速,庞然的xing器到底没有全数进入,前半段的“操弄”抽插着得也愈发猛烈。

“唔……”

谢钰的轻哼像是应声,也像是简单的呻吟。很哑,听得人遭不住。

方炝不敢再看。匆忙闭眼的一瞬,他只看见薛凛搭在床架的右手一放,应该是擦了下谢钰嘴角的水渍,随即又握上了自己的一半柱身配合律动。

……

一时间方炝的耳边只剩下吱呀不停的床声,粗重压抑的喘声,衣料床单的层层摩挲声——

“咳咳……”

谢钰的咳嗽混着凛哥高潮的呼吸乍然响起。最关键的一刻,方炝承认自己还是“贼心不死”,悄咪咪地睁了一丝缝。

没射嘴裏,算是半顏射。

薛凛抽出xing器撸动着,任由精ye一缕缕地溅在手上,也落在谢钰的脸侧和发梢。

只是下一秒,他清晰听见薛凛似乎吃痛地嘶了声。

……

精ye还在簌簌而落。谢钰的小臂依旧若有若无地圈着薛凛腰身,身形微微向前,看着竟是一口咬了上去!

应该是个离阴囊很近的位置,威胁地薛凛忍不住蹙眉,但终究没将人拨开。倒是薛凛左手一松床架,插入谢钰的发间又用力一摁……

方炝真的不敢看了。

这种姿势和拥抱差不多,只是其中的占有意味中又透了丝诡异的攻击性。

不像情人,也不像敌人——方炝匮乏的词汇量找不到那个合适的形容词,总之就是什麽都不像,但放在薛凛和谢钰身上又格外地合理。

暧昧却透着凶性,情热但多了暴戾。

很难讲。不过兴许是Alpha的探知威胁的本能使然,方炝总觉得这副场面远比偷窥两人交媾还要危险。

他只得紧闭上眼睛,模仿着熟睡时的呼吸悄然又翻了个身,面向墙壁。

寂静的监狱没有多余的说话声,只剩那两人的呼吸在夜色中悄然起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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