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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完结章:他们好像都当做了第一次做爱(H)內射操射/双向标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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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凛再克制不住情动至深的喘息,甚至微微偏头方便谢钰标记更深。覆在人腰侧的左手鬼使神差地一松,破天荒的,沿着谢钰律动不息的腹肌一路向上,抚过胸膛,直至找寻到那颗随之颠动的乳尖,两指掐住,似要见血地狠狠一碾!

薛凛的亵玩挑逗不似谢钰那般透着无情的娴熟,却更纯粹而暴力,尽是窒息般的欲望和情色——

“嗯唔!!……”

鲜少的,谢钰失控的闷哼带着无法忽视的颤音。

不算婉转,更像一根被粗暴拉动的琴弦,在几欲绷断的震颤中又被强制摁压,连余音都被主人竭力咬死在牙间!

标记的咬痕再度加深,谢钰扼在薛凛脖颈的指尖驀然收紧,几尽断送呼吸!

几乎是同时间,阴囊随着谢钰双腿失力撞击在臀尖,龟tou顺势死死抵在隐秘紧涩的最深处,不堪重负的腔口在痉挛抽搐间像是死死咬住了马眼——

分不清是射还是喷。进入太深的xing器登时挤出层层汁液水花,沿着极致收缩的xue口滑过谢钰颤抖的腿根,连绵成丝丝水线……

精ye在两人小腹间迸溅。白浊溅在了薛凛的伤口,甚至连眉梢也挂上一缕。

只可惜此刻谢钰根本无暇赏玩薛凛被自己射了一身的淫荡样。帆船终究被‘巨浪’吞噬,前后灭顶的高潮将谢钰淹没失声,直至窒息,溺毙。

“谢钰……”

百合的气息将薛凛吞没。恍惚间,枝蔓死死缠绕在自己脖颈,蔓延至腺体深处根种。花粉在空气中弥漫,瞬间绽放成千千万万朵鲜花如雨落下,滚烫的,让薛凛也不禁随之震颤——

再也控制不住了。想要更多更多,想要无穷无尽。

不再顾及身陷高潮的百合能否承受,痉挛的腔口能否接纳……凌虐乳头的指尖变本加厉地揉掐拉扯,柱身如彻底脱缰的野马失控上顶!

“嗯唔……唔!!”

淅淅沥沥的精ye随着剧烈的颠动散落。掐在薛凛脖颈的指尖终于失力滑落,可谢钰仍不曾松口。上下晃荡的墨发扫弄着薛凛颈侧,死死咬在腺体的牙尖成为谢钰仅剩的支点!

又一滴白浊落在薛凛脸侧。像百合滚热的种子在地动山摇间尽情释放,落在薛凛的皮肤,扎根于琥珀。

可薛凛似乎还嫌不足。垂眸间望向自己yin茎在谢钰小腹下隐约撑起的轮廓,一次次进出,一次次填满。同时间,右手攥住谢钰跳动不止的yin茎,跟随颠动的频率又开始高频的撸动揉搓……

直至白浊不再溅落,百合的‘根茎’在高潮中只剩颤抖,再射不出一滴精ye。

……

谢钰觉得自己快死了。

不是死于畜生道的轮回,而是欲望之神的泥潭陷阱。

没有停歇的失控高潮,抽离空气无法挣脱的窒息,全权被薛凛支配的身体感官……真的快死了。

不过奇异的,一片混沌中只剩一个念头格外清晰,甚至在没有止境的颠动中愈发坚决——

不会叫停的。谢钰不可能,也不愿叫停。

无边无际的快感将思绪剥离的同时,也褪下了先前狂喜的伪装。藏在內心深处,谢钰不愿面对的某种情绪终于脱离控制,在这场几乎狂欢至死的性事中迸发……

是迷茫啊。是一望无际,无边无涯的迷茫。

尽管谢钰不愿承认,但他清楚此刻自己的选择——他不会叫停的。

曾经的他凭借‘杀死谢光威’的信念活下去,成功的代价是甘愿在监狱消磨惨淡的一生;后来,他想杀了强暴自己的薛凛,再往后这个活下去的目标又变成了林骸……

谢钰以为自己可以一直这样活下去,就像一条只知道面前食物的狗。只要这顿饱腹存活,谁还管以后呢?

可现在好像不一样了。还是一样的监狱,还是一样的赖活,可这条狗好像变了。突然间,它好像不想再这样活下去了。

可它想要的到底是什麽呢?

回头看是血肉模糊的过往,往前看是黑天昏地的未来。所以它除了茍活到底还想要什麽,又还能要什麽?!

谢钰不知道,所以他不会叫停——

恍惚间他和那条狗一起想:要不,我们就死在这儿吧。

让欲望之神把我们带走,让薛凛把我活活操死……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但只有死亡是确定而安全的答案。

所以,就这样吧。

琥珀在爆破中融化,喷涌。

滚烫的精ye随着那记最猛烈的冲撞喷薄灌入,一丝不落地冲荡在‘奄奄一息’的腔口,混着百合失守的汁液在xue道冲刷,流淌。

谢钰终于松口了。他好似现在才发现,无论自己咬得再深再狠,也永远无法彻底标记薛凛。就像薛凛无论操得再凶再狠,自己也永远不会属于他。

附属关系在他们之间不会成立,他们不会离开了谁就不能活。所以那句安全词,谢钰永远不会说出口。

she精还在继续。

除了那回‘斗兽场游戏’被下药,这是薛凛第一次不加以控制,将精ye全部全部射在谢钰体內——

薛凛承认是自己自私了。他未经许可就想用Alpha最直接的方式,占有这个和自己一样强悍的Alpha。他甚至希望用內射这样的‘侮辱方式’,逼着谢钰用那句安全词叫停……

xing器依旧抵在腔口浅浅律动。信息素的交融让他们无需多言,在轻轻掐住谢钰的下颌逼他望向自己时,薛凛已经知道了回答。

那双眼尾还是如初见时的凌厉,可也只有在这种时候,薛凛才会发现它细微的变化。

不止是失神情热染上的红,而是狂喜褪去后几乎决绝的冰冷隐忍。可似乎谢钰也不知道自己在隐忍什麽,所以显得是那麽茫然无措。

……

唇瓣交覆。不再需要那颗周旋拉扯的子弹,舌尖轻易就找到了彼此缠绵。

野狗在不远处吠叫,飞禽在低空中盘旋。夕阳西沉,血跡逐渐干枯凝固,将不久前的厮杀挣扎化作书写未来的墨汁。

缱绻的水渍声在春末的落日中连绵不绝,喘息分离牵起的银线变作金色的丝绦。

罢了。

薛凛望着谢钰融着雾气的眼睛,恍惚间他们的睫毛轻轻一碰,像暴风雨后的一丝和煦海风,透着不该属于他们的温柔亲昵。

罢了。这场性事激烈得他们无人能再承受第二回,他们好像都当做了第一次,但薛凛知道这不会是最后一次。

所以啊,如果谢钰至死都不愿意说那句安全词,那就自己说吧——

“我跟你走。”

谢钰,我跟你走。

如果你不想回到正常的世界,我就陪你走进监狱的坟墓。你不知道未来何去何从,我就跟着你在迷雾中游荡,直至找到你想去的方向。

……

往昔不堪回首,未来不知去向。没关系的谢钰,你別怕。

我跟你走。

尾声

深秋将至。

当汗水染透橙色的狱服时,薛凛总是想起谢钰说过的那个“笑话”——

“今天天气很好。再晚点,就会有尸臭了。”

借了谢钰吉言。直到他们一起走出那满是血腥精ye味的房间时,林骸放了一夜的尸体也没臭。

兔死狗烹,恶贯满盈的监狱也到了权力更替的季节。一纸追悼“烈士”的通告便将林骸的尸体掩埋,没有人会去计较前任监狱长是如何“死于监狱暴乱”的。

走狗般的狱警不会计较,混日子的囚犯不会计较,新上任的监狱长更不会计较。

然后春天和夏天就这麽过去,深秋又要到了。

又到了一年前,薛凛遇见谢钰的季节。

“你在想什麽。”

难得的‘感春悲秋’被清冽的嗓音打断。薛凛轻笑了声,偏头一睨走在身旁的谢钰,开口间带着一如往昔的懒散,

“在想,你出去后会不会主动找我。”

……

又是试探。

谢钰没有接茬。直到他们跟随前面的狱警转过拐角,方不咸不淡地怼了句,

“今天出狱的是你,不是我。你不如想想四年没出门,还认不认得路。”

“无所谓。”了然谢钰惯用的‘逃避’,薛凛索性也转了话题,

“薛泽会派柳丁来接。他比我先出去一个月,应该摸熟了吧。”

谢钰知道一点柳丁和薛家的事儿。不过既然现在薛泽当权,当年他们的纠葛谢钰也没兴趣了解。

他只知道薛父死了,薛凛再也见不到那个让他痛恨的“父亲”了。

他们终究一起变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停。”

脚步被前方的狱警拦下,谢钰站定时薛凛也停了步。这场短暂的告別的终于被狱警揭开,

“谢钰,你只能送到这儿了。”

谢钰依旧只是冷漠地点了下头,望向薛凛的目光不带情绪,也不见催促。

他了解薛凛,他知道薛凛会留下那句‘威胁’——

“那我走了?”

“嗯。”

“我走后你跟方炝住一间。他还有两年,最近有事儿你就找他。”

“我不会有事。快滚吧。”

“要不我们再补个标记?”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腺体咬碎。”

“破百合。”

薛凛嗤笑了声,终于转过头结束了这场压抑的对视,淡淡道,

“谢钰,我答应过会跟你走。

不过你记着,既然你想好了要翻案出狱,出去后就要好好活着。”

……

一丝讶异闪过心头,不禁让谢钰眯了下眼。

等等,好像有什麽和自己预料的不一样。他以为薛凛会威胁自己:等自己两个月后出狱时,如果没有去找他就死定了,之类的。

“谢钰。”

奈何薛凛不曾再望向自己。他在狱警的护送下迈步,只留给了自己一道背影,开口间懒懒道,

“你这麽聪明,还猜不到为什麽我要比你先出去吗?”

“两个月后你出狱,我会一直等你。但如果你不想再见到我了,你就随便去哪儿吧,我不会知道的。”

“反正你只要活着就行,好好活着。”

……

谢钰没有回答。他的血液好像在秋日的暖阳中冻结凝固了。

空荡的脚步声在走廊回荡,薛凛的背影在逆光中被无限拉长——像一根连结他们的细线,随着琥珀决绝远去的步伐濒临断裂。

恍然间谢钰像个做错的孩子,却又不知如何弥补。

他从来都是个坏人,他有不可重塑的人格缺陷,他不会除了仇恨以外的情感……他不会说话。

薛凛的背影又变小了,影子就快要从身体中拔除抽离。

破天荒的,在谢钰不知所措时脑海中响起一道声音,扣着心脏一遍遍问:是我的错吗?

‘喜欢’这个词只在他们之间出现过两次。一次是耻辱墙那回自己无情的拆穿,一次是薛凛对自己坦率的剖白。

只有两次,可恍惚间谢钰觉得薛凛‘说’过很多很多次,甚至根本不用宣之于口。他确定薛凛‘说过’无数次喜欢。每天,每分。

可我呢?

我喜欢他吗?那是同伴之间的信任还是喜欢?我会喜欢人吗……我会吗?

薛凛没有再给自己时间思考。他举起右手,朝后摆了摆,不回头。

薛凛不再试探了。这个曾经的敌人把所有选择权都给了自己,宽容又心狠。

他将重生的自由送入自己左手,将热烈而沉默的感情塞进自己右手——两个月的时间,不要求自己归还或收下。他只是给自己一个契机认真思考……我想要的到底是什麽?

是什麽?

“薛凛。”

影子的尾巴停驻在谢钰的脚尖。逆光中的薛凛转过身,望向那束他在监狱中找到的光亮。

谢钰没说话。他抬起手,做了个只有他们才明白的动作——

右手比作手枪,‘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xue。

……

弱点是不可以存在的,发现爱一个人的时候就是宣告‘死亡’。

薛凛说过自己朝他开过一枪,是自己亲手将薛凛‘射杀’了。那现在……

“砰。”

指尖微动,轻轻的枪响从唇间溢出,在琥珀和百合的追逐中久久回荡。

他们像狗一样的过去死在了监狱,他们也像狗一样顽强地活了下来。

谢钰选择摁下无形的扳机,他想,自己是时候‘自杀’了。

往昔不堪回首,未来我知去向。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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