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之谊(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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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之谊(18)
失血带来的头晕情况比君非想的情况要严重,他感觉自己头疼加剧了,去医院简单缝了几针,君非出来,天已经黑了。
然后君非就被蹿出来的人给猛地抱住了,君非下意识缩住了人的喉,然后手心一疼。
川澄心疼地拉下人的手,看着带着微微血跡的纱布,眼眶红了:“凝凝!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川家那边,老夫人今天过六十大寿,川澄身为孙子自是要到场,川澄又说不动恋人跟自己一起,只能独自前去,说好当天就回来。
然后刚送走宾客和老人家说了话,就收到保镖的消息,立刻改签,把晚上的行程提到下午,到了就看到医院门口伤着手拿着手机站着的孤单可怜(?)的恋人,心疼死了。
君非看着哭出来的人,嘆气,內心告诫自己不要跟小孩计较:“安静。”
川澄不说话了,开始单纯的哭,君非不想引人注目,道:“回去。”
川澄流着泪乖乖跟着人走。
等回到家,君非感觉自己隐隐的眩晕没有一点缓解,他怀疑是川澄哭得人心烦的原因,看着要在自己房间打地铺的川澄,君非面无表情的直接关门。
川澄觉得恋人一定是不好意思,但是他不能让受伤的凝凝独自过夜,所以,他在人门口打了个地铺,以防人夜晚有需要什麽的。
君非没心情去管川澄了,勉强洗漱完君非躺下就晕了过去。
等君非再醒,是被唠叨醒的,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话:“凝凝,你都不知道……”
君非抬手,想坐起身,然后就感到手腕被大力抓住:“凝凝!你醒了!你等着我去喊医生!”说完脚步声就远了。
君非慢慢坐起身,看着熟悉的场景,有一瞬间的恍惚,缓过来后就看到急切欣喜跑过来的川澄和医生。
医生仔细检查询问,川澄跟个十万个为什麽一样多嘴,好在医生还挺有耐心,等检查完医生走后,川澄抱住人:“凝凝!你吓死我了。”
君非知道自己一脸睡了三天的确很可疑,但是没办法,任务过半,世界规则的禁锢消散,能量在一点点修补自己之前肆意使用能量造成伤害。
抬手拍拍人,温声道:“没事了。”
川澄动作一顿,猛地松开人看着人:“凝凝你……”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君非弯起嘴角:“嗯。”
川澄一下子脑子炸了,再度死死抱住人:“凝凝!凝凝……”
君非虽然无奈,但是还是耐心等人冷静下来。
等安抚住人,君非让人去买饭,随后进了智子空间裏,其实现在的空间已经算是称得上广袤无垠,一眼难以丈量。
更有之前的琼楼玉宇,白水碧空,除却没有其他生命,这裏与外界没有什麽区別。
七弦九隐激动地跑了过来:“爹爹/大人!”
两人都很激动。
君非摸摸两人的头:“委屈你们了。”
七弦立刻摇头:“爹爹能恢复就好!”他之前都以为这个世界都要休眠呢。
三人走向能量房间,情绪平复一些后君非拿起了世界书,很快就看外了,与之前许查那裏的消息对上了。
看来自己之前做的事情是正确的走向,这个世界的任务就是改变白梦、夜宿、林宛、林苑、川澄、许果以及原主的命运。
而原主的心愿就是当老师,这个暂时不用费心。
七弦在旁边兴奋的翻滚,嘴裏话不停:“爹爹我终于自由了!你都不知道……”
九隐虽然没七弦那样,但眼底也是亮晶晶的。
君非笑笑,安抚了两人几句,出了空间,君非摸了一下左手上隐形的空间契约标志,不算坏。
————
没了纪越,白梦和夜宿两人也恢复了平静生活,随着时间往前,任务也在稳步推进,在高考结束,差不多已是百分之八十的进度。
纪越被许查死死地控制着,不会再有什麽危害,其他人也没有什麽可担忧的,于是君非决定出国,不过,他想带两个人一起。
夜宿住所,两人看着眼前的人,有点懵:“你说什麽?”
君非语气和善:“你们愿意跟我出国吗?你们都已经满十八岁了,可以自己做决定,决定以后人生往哪个方向走。”
白梦下意识看向夜宿,夜宿也是,两人对视,一脑袋的问题,面前人说得太过理所当然,她们一时间不知道该问哪个。
最后白梦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为什麽?”
君非轻笑一声:“因为你们合适。”
林宛有家人,林苑脑子不行,许果目前生活稳定有自己计划,川澄太亲近不行,这两人,没有什麽舍不得的亲人,没有牵挂,自己了解心性,脑子也行,可以培养。
白梦半蒙半懂,犹豫道:“出国去干什麽?”
“学习。”不只是书本的学习。
夜宿盯着人:“需要我们做什麽?”
君非笑笑:“需要你们尽可能的成长,如果你们愿意,那我们就是合作者。”
夜宿与白梦对视,而后道:“我们需要考虑一些时间。”
君非颔首:“可以,明天这个时候给我答案,如果同意,后天我们出发。”
夜宿想起几个月前这人让自己去办护照,沉默了:这人是不是早就计划了?
不过,经过一夜深思熟虑后,两人还是决定跟着人走。
六年后,C国——
一个头发挽起看上去就很温柔的女人走进一座格外静谧的小楼,工作的人恭敬开门:“白小姐。”
白梦点头:“容先生在二楼吗?”
管家走了过来,笑道:“在等小姐,随我来吧。”
“嗯,谢谢乐斯。”
见到人,白梦把手上的文件放到了君非面前:“这是目前的情况,你看看有没有问题,没有问题年关就结束了。”
君非翻看了一遍:“行,明天给你。”态度甚至有点懒散。
“好的。”
尽管白梦这几年对君非的这个态度有很深感受,但还是无奈,她亲眼见证这人是怎麽一手发展起自己的商业版图,也深受其教诲,知道世界上真有这样惊才绝艳的人。
但是也见证人在事业稳定后去当一个中学老师,甚至直到现在,她当初和夜宿甚至怀疑人脑子进水了。
不过现在她觉得当老师只是这人一个奇特的小爱好。
在临走之前,白梦道:“林宛明天会到这,要见见面吗?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君非翻书的动作未变:“不必,你们玩吧。”
白梦不理解为什麽这人和退休的老人一样,甚至和长时间未见的朋友也不碰面,难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友情破裂诸如此类的事?
但是她觉得也不可能,许查她知道,容凝清绝对压制,林宛应该不会,林苑嗯……也是。
这几年,她越来越少见到这人情绪波动,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这人有种机械的不近人情。
心中嘆了口气,但是她希望人能有自己的哀怒喜乐,那是人生命的外在呈现,这人以前虽然也是这样心思难辨,但是感觉终是不一样。
白梦离开后,七弦在空间问出了声:“爹哎,怎麽不去见面啊?多好玩啊!”七弦被限定在空间裏十分想去外面玩。
君非神色淡淡:“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