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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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19)
之前君非让人去寻玉,十分低调,轩折璧只当人是喜欢玉。
在把玉给人后见人神色有异,以为是把人逼紧了,缓缓未尝不可,毕竟既然接受了他的东西,断没有反悔的余地。
所以第二天轩折璧就想看看对方接受到了何种地步,然后就没找到人。
随着时间流逝,轩折璧脸色已是很难看。
脚步一转,直接去寻了这裏的主人。
步惊堂听着下人禀告,再看手裏的留信,十分不解。
今早他在书房发现了落云生的信,就一句话:有事离去,三天后归。
等确定人是真走了,还带走一个孩子后,步惊堂心裏的不安开始扩大,为什麽这麽急?
不过唯一好的就是:落七被带走了。
刚收起留信,门砰地一身就开了,轩折璧开门见山:“落云生呢?”
步惊堂看着来势汹汹的人,无礼的举动也不生气,想起信上关于这人只字未提,莫不是……这两人闹矛盾?
步惊堂也不是什麽拐弯抹角的人:“未见。”
轩折璧冷哼一身:“你作为这裏的主人对于谁不在都不知道?”
步惊堂脸色一冷:“我如何于轩公子并无关,若无其他事还请离开。”
轩折璧看着人,丝毫没有客气:“既然如此那便休怪我!”
甩袖就走。
步惊堂可是对轩折璧的事跡有所耳闻,挥手对纳百楼的人道:“跟上。”
一刻钟后,底下人来报:“轩折璧在挖地三尺搜索人。”
挖地三尺并不是个形容词,而是个动词。
步惊堂到地方后看着自己好好的地方变得坑坑洼洼,气息一滞:“轩折璧!”
自报仇后纳百楼的人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自家楼主这样的脸色了。
轩折璧一脸我很忙没空搭理的样子:“何事?”
“这是何意?”咬牙切齿。
轩折璧言简意赅:“找人。”
“谁家人在地下?!嗯!”随手拿起一旁的装饰品打掉了务风挖掘的动作。
务风顺势停了下来,面无表情,主人的大病好像还没好彻底,唉。
轩折璧扯皮笑了一下,毫不掩饰的恶意:“是吗?我又没有亲眼所见,不试试怎麽知道没有?”
然后语气一转:“务风,继续。”
务风心裏直嘆气,就要拿起铁锹继续。
步惊堂手成拳,青筋起,但好在忍住了:“他一大早离开了。”说着直接把袖裏的信纸掷给了人。
他真是吃饱了撑着才掺和这两人的糟心事!
轩折璧接住纸张,看着信上的字跡,手上劲没收,信直接碎成了末。
步惊堂可不管这人心情如何,冷声道:“轩公子若再这般,休怪我不客气!”
轩折璧充耳不闻,反而问道:“他去哪了?”
步惊堂冷漠脸:“不知道。”转身就要走。
轩折璧怎麽会让人走,一个掠步闪到了人跟前,步惊堂脸黑了:“让开。”
轩折璧认定这人还知道其他的,毕竟,刚才的信不就是逼出来的吗?
“他人在哪?”
步惊堂冷笑一声:“我倒是好奇你做了什麽让他这麽避之不及?”
这句话让轩折璧心裏一紧,面色也更加寒气逼人:“与你无关!他人在哪?”
“不知道!让开!”抬手就要推开人。
轩折璧直接反击,眨眼间,两人就打起来了。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领头的人赶紧出声:“楼主。”
务风淡定坐在一旁,他知道轩折璧是不会让自己出手的,他向来嫌自己碍事。
三招后,两人分开,各自后退了两步,步惊堂眼底思量,看来落云生还真是实打实地治好了这人。
抬手制止了手下的人,步惊堂冷静了下来,只道:“你昨晚做了什麽?”
轩折璧皱眉:“没做什麽。”
步惊堂知道这人嘴裏话不能信,扯扯嘴角:“玉佩你给他的?”落云生莫不是去寻另一个血缘了?
轩折璧大概知道问题就是出在玉佩上:“是又如何?”
步惊堂想给这人说明白,他实在不想理会这种事:“那你玉佩从何处来,他便到那裏去。”
轩折璧这句话是真没明白,虚心求解:“何意?”
步惊堂见人诧异,也疑惑了,这人既然给落云生寻来了玉佩,难不成不知道具体情况。
思绪几转,步惊堂先问出了声:“你玉佩怎麽寻来的?”
轩折璧自是理直气壮:“我自幼便有,何须去寻!”
“那——你说什麽?”步惊堂脸色一变。
轩折璧见人如此,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了。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让其他人都离开了,院中便只剩下两人了,安静了许多。
步惊堂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复杂,再次确定:“你给落云生的是半块玉佩?”
轩折璧:“自是。”
“这玉佩不是他人给与的?是你本人的?”
“废话!”轩折璧心裏不耐:“难不成还是你的!”
步惊堂深呼一口气,拿出了脖颈上藏起的玉佩,解下拿在了手中:“可是这个样式?”
轩折璧脸色也变了,刚才他差点以为就是自己的玉佩,但是他很确定,再怎麽样,落云生也不会把玉佩交给这人。
“是这个样式?你的如何来?”
步惊堂心裏极度复杂,良久才出声:“父母身死所赐。”
轩折璧一怔,意识到什麽,脸色大变,直接上前攒住了人玉佩:“你说什麽!”
步惊堂见人这样子,想到这半年这人和落云生的事情,心裏陡然升起了一丝同情:“落云生也有半块一样的,他知道所有。”
这句话含义不言而喻。
轩折璧看着手裏的玉佩,闭了闭眼,步惊堂眼疾手快地拿回了自己玉佩,再慢一秒玉佩估计就灰飞烟灭了。
“他在哪?”轩折璧声音平静地可怕。
步惊堂摇头:“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
轩折璧撂下得罪了三个字算是赔罪,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步惊堂嘆了口气,一方面他真不想有个兄弟是轩折璧这人,还有一方面,落云生到底打算怎麽办,轩折璧不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人,要是因此反目成仇,那可真是……
等回神,步惊堂准备回去,抬头就见地上的大坑,脸色一僵,忍气再三没有喊人过来,拿起地上的铁锹。
步惊堂铲了一下土,看着铺均的土,心想:要是落云生把人给了结了,这个坑埋起来估计会小。
不到半个时辰,步惊堂就知道轩折璧的后续了:轩折璧竟然召集所有手下的人悬赏落云生的下落!虽说表明要不要伤一丝一毫,但是肯定会再度引起江湖动荡。
听到这个消息,步惊堂端起的茶杯又放下了,思量再三,对温闲道:“跟上他们的人,务必确保落云生无恙。”
之前的事说不定有一二宵小未除,万一要是被人钻了空子就不好了。
不论落云生是怎样的打算,但是事关性命,步惊堂还是让手下的人注意。
他与落云生可以商量,但是与轩折璧——很难。
温闲称是,心下也松了口气。
“落九那边还是进不去?”
落九没走,步惊堂之前也就以为不是什麽大事,刚才让人去寻,却发现落九院子周围甚至每个落脚处都撒了防人的,现在没有一人能靠近对方房间十米。
门外甚至挂了一个勿扰的牌子。
温闲肯定:“进不去,恐怕落小公子已经得了落公子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