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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让我下车。”见他停了车之后没反应,舒忆哑着那把哭累了的嗓子喊道。
邵谨闻扭开中央扶手一瓶矿泉水的瓶盖,把水递给他,“住在哪裏,带我去看看。”
“老破小有什麽好看的。”舒忆咕嚕下去大半瓶,有点力气了就拿来瞪旁边这个人了。
“比不上你的大平层,临江高档小区,多厉害呀。”舒忆阴阳怪气的本事见长,翻了个白眼给旁边这位律师大人,出去鬼混一晚,居然还西装革履地回来,人模狗样!
话是这样说,迫于淫威,还是把邵谨闻带上了楼。
云中北路是老城区很不起眼的一块地,舒忆图这地方离打工的汇城中心不远,交通方便,租金又合适,就租了巷子裏一栋家属楼的一居室勉强住着。这栋楼虽然比较旧,但维护得挺好,社区又出钱统一改造过,內外都装了闭路电视和亮堂的夜灯,还算看得过去。
就是坏在没有电梯,舒忆那房在六楼,每次爬楼都气喘吁吁,这回后面跟着邵谨闻,死活憋着不大喘气怕丢脸。
“你看了,赶紧走。”舒忆没好气地换鞋进门,从他手裏夺过行李箱。
邵谨闻站在门口就能把这间房看完,收拾得干净,装饰不多,入门连着岛台和厨房,然后是简单的布艺沙发和小茶几,拐角处应该是卧室和洗手间,连台像样的电视机都没有。他了解舒忆,十足十的电视迷,没有电视机也没见装了投影仪,要麽是很忙没时间看,要麽是没钱买,舒忆也许两个都中。
“怎麽还不走!”舒忆从行李箱中拿衣服出来挂好了,发现邵谨闻还跟个门神一样站在外边,不耐烦地赶人:“律师都像你这样闲?还是你被老板炒鱿鱼了。”
本来邵谨闻是没有要跟舒忆置气的心,但这一句话确实把他给问笑了,打算留点时间给舒忆缓和心情的念头都灭了。
“宝宝,你有没有搞错,”他抬脚进门,长手一揽不顾舒忆的挣扎把他抱在怀裏,捏住他的下颚,“是不是过得太舒服了,都忘记了谁是给钱的人了。”
“你是老板,了不起,但我现在不想给你打工了,我不想给你操了不行吗!”
舒忆梗着脖子,刚哭过,眼角还泛着一点红,在他怀裏,像要咬人的小狗。
话裏不知不觉沾上了酸溜溜的醋,扁着嘴:“你就站在那路边,大把男的女的都想跟你做朋友。”
“谁?”邵谨闻敏锐感到有什麽不对劲,顺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