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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乐珩捧着这把知心的匕首,终于没忍住爆了粗口:“我哔——你狗系统哔——”
叮。
【系统检测到您用词不当,根据管理条例,将对您进行禁言,为期一炷香】
宋乐珩:“……”
温季礼看着宋乐珩手里突然出现的匕首,下意识地端着凳子挪远了半寸,道:“我方才……好像听见督主在学鸟叫?”
宋乐珩说不出话,只能冲着温季礼眨巴眼。
温季礼又道:“某不是幕后黑手,督主先不要冲动。”
宋乐珩忙不迭把匕首收起来,随即拖着凳子凑近温季礼,抓住温季礼的手。温季礼也不明白好端端的说着正经事,她怎么突然就开始动手动脚。费了一番气力想把手收回来,可宋乐珩说什么都不肯放,还让他把五指展开。
温季礼耳朵发烫,估摸着她是真想牵着他,只能垂下眼皮妥协道:“那就……牵一下。这屋里虽然没有其他人,但……该守的规矩,还是不能逾越。”
宋乐珩:“……”
温季礼又抬眼睨着她,大抵是孤男寡女在同一个屋檐下牵手对他来说还是太刺激了,他的眼皮底下都晕开一层薄薄的粉,煞是好看。他矮声问宋乐珩:“必须得牵着手说吗?”
宋乐珩抿唇憋笑。
下一刻,温季礼有些冰凉的手掌便抵住她的手掌,五指穿过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是因为督主的娘亲,所以需要慰藉?那如此牵着,心里好受些了吗?”
宋乐珩想,温季礼是真可爱。
也是真温柔。
她是真有些喜欢他了。
她笑眯眯地牵了温季礼好一阵儿,这才摊平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写字:方才触犯了禁忌,现在无法说话。
温季礼虽然没有看全她写的字,但只要猜出其中几个,他就能明白宋乐珩的意思。稍作沉吟,他皱眉道:“禁忌?严重吗?”
宋乐珩摇摇头,又在他掌心轻轻写:不严重,一炷香。
宋乐珩的指尖不算细,没有世家贵女那样粉白粉白的指甲。她的指甲有些宽,有些扁平,修剪得干净又整洁。兴许是抓鸡这种小事她都要亲力亲为的缘故,手背上还有着深深浅浅的纹路。对比起温季礼这个男子,她的手都要显得更加毛糙些。
可此时的温季礼只觉得,那指尖上轻轻重重的力道,带着灼热的温度,好似融化了他手心经久的寒意,将她写的每一个字都融进他的骨血里。
再……
流往心间。
第28章 走对抗路
“消息都是四天前溯之传回来的,但近几日,消息全无,溯之的行动应当是受限了。这幕后黑手……”温季礼轻声说到此处,不由得顿了顿。
宋乐珩即刻在他掌心写:有苗头?
温季礼确然是有两个怀疑对象,但此时没有确切的证据,他不做空口评断,只道:“还无法确定,只能推断宋含章不会是幕后黑手,他可以直接把督主的娘亲送往洛城,不需要造势。”
宋乐珩又写:那会不会是二房?
温季礼轻轻摇头:“刘氏……据我的观察,行事冲动,非能筹谋之辈。”
“也是。”宋乐珩突然开了口。
温季礼面露诧异:“督主可以说话了?”
宋乐珩捏了捏嗓子,想骂系统,但忍住了,只咬着后槽牙道:“应当是过了一炷香的禁言时间。先不说这个。幕后黑手还可以慢慢查,左右是和平南王府有牵连的人。眼下重中之重,还是我娘的下落,以及江渝和萧溯之。萧溯之既断联四天,那至少被发现也有三四日了。我有种预感,赵顺这孙子恐怕是……”
话头还没落下,拍门声骤然响起,吴柒的声音出现在门外:“开门!我回来了!”
宋乐珩飞快起身把门打开。吴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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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来就拎起茶壶倒了杯水,囫囵灌下去,方才脸色沉重道:“死了。那枯井底下,我看着只有一滩血,什么都没了。”
宋乐珩坐回凳子上,脸色也不大好看:“麻烦了。这下平南王府被灭门的屎盆子,包是扣我头上了。”
温季礼道:“宋含章必会蓄力反扑,督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若否,你娘亲和裴氏一族……”
温季礼微一皱眉。院子里又有一个人影从房顶上跃下,三步作俩就窜进了房间,正是去邕州探听消息的马怀恩。
马怀恩拿起吴柒喝过的茶盏倒了杯水,也囫囵灌下,嗓子发干道:“督主,出事了。”
宋乐珩一颗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儿:“是江渝?”
吴柒急道:“江丫头怎么样了?你他娘赶紧说!别喝了!”
马怀恩急急放下茶盏,满眼忧色:“确实被抓了……不止江渝,还有温军师身边的随从。”
温季礼手指一动,表面上仍没显出什么情绪来。
马怀恩接着道:“两人都被吊在西城门的城楼上,宋含章贴了告示出来,说……”
吴柒勃然大怒:“这狗杂种说什么了!”
宋乐珩沉着道:“是不是要我去换人?”
吴柒一惊,却见马怀恩已经点了头:“不止让督主去,还有你那弟弟。告示上说明早辰时,若你们二人不出现,小渝儿和温军师的随从
都得死。他俩撑不过去的,会吊死在城楼上。”
宋乐珩和温季礼谁也没吭声,他们不表态,房间里的氛围便格外凝重。少顷,马怀恩才低声道:“宋含章那晚回去发现宋家被屠,刘氏的死的确像厉鬼索命,城里也都传是督主的娘回来报仇,可宋含章压根儿就不信这些鬼神之说。”
“他不信是正常的。他是行伍出身,信这个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宋乐珩思量着,不轻不重地应了句。
“那现在怎么办?我不能眼睁睁看江丫头去死。”
吴柒急得五脏六腑都烧着一团猛火。他和江渝是在枭卫里认识的,比认识宋乐珩稍晚一些。兴许是因为他曾经也有一个女儿,和宋乐珩、江渝的年纪都相差不多,是以他向来对这两个姑娘尤为关怀。江渝如今这圆滚滚的身材,都是吴柒的功劳。因为他平日放了值,就喜欢给江渝和宋乐珩开小灶,只要看到这俩闺女吃饭的模样,他就感到内心一片祥和安宁。
多年以前,他的女儿死了,死在战火里。
他不想看到江渝也死在他的前面。吴柒握紧腰间的软剑,下定决心道:“我去救他们。你不能折在邕州,枭使也不能全部折在邕州。我要是能救出二人固然最好,如若救不出,你能收埋我就收,要是不能,就让我烂在路边,别为我冒险。”
说完,吴柒就要往外走,宋乐珩忙不迭起身拽住他:“诶,诶,不至于不至于,柒叔你先别冲动。”
“我怎么能不冲动!我再去晚一点,搞不好江丫头就折在那城墙上了!”
“江渝是一定要救的,我且问你,方才你去查看宋汶夕的情况,她是连着衣裳首饰,全都化成血水了?”
吴柒知晓宋乐珩的脑子素来转得快,大部分时候他是跟不上的。她这会儿问起,必有缘由。吴柒便道:“倒也没有。不过那些东西都泡在血水里,我怕有蛊虫残留,没有下井。”
“那就好说。我去换人。”
宋乐珩这话一出,吴柒和马怀恩登时反对。
“不行!就算救了江丫头,你要是没了性命,枭卫怎么办?!而且一命换一命,这算什么狗屁法子!”
“督主!就算要赔上咱们所有枭使的命,也不能让你亲身犯险!”
宋乐珩忙安抚两人:“你俩别拿了半截就开跑,我的命我比谁都看重,暂时也没有以命换命的想法。”
否则,她就不用这么拼命通关游戏想要复活了。
马怀恩和吴柒闻言,更是不解,面面相觑一通,吴柒道:“那你打算怎么救江丫头?”
宋乐珩尚未开口,温季礼便了然了她的心思。
“宋督主是想,用宋汶夕,换回两人?”
宋乐珩坐回温季礼身侧。相处越久,她越发觉得和温季礼思维同频,许多没出口的话只需要抛个引子,他就能接住自己的念头。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着实很省心。宋乐珩欣慰点头,遂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面上简单勾勒出一个地形图。
“邕州城分东西城门,江渝和萧溯之被挂在西城门,而东城门外十五里,有一柳翠谷。柳翠谷腹地狭窄,若是骑马,只容两人并排通过,且两旁山壁陡直……”
“适合伏击。”温季礼接了话。
两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顷刻间便已胜却无数言语,宋乐珩所有的谋划,他似乎都能在这无声里一一洞悉。
片刻,宋乐珩道:“可行吗?只要拖延三炷香,足矣。”
“可行。”温季礼给了肯定的答复,又说:“但,要有后招。”
两人的对话听得旁边的马怀恩一愣一愣的,费解地挠了挠头,小声问吴柒:“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吴柒一脸麻木:“我也听不懂。两个人说话都神叨叨的,我上回已经领教过一次了。”
“哦。”马怀恩闭了嘴,刚想接着神游天外,就见他家督主上了手,开始对着温季礼的手背摸摸蹭蹭。
马怀恩:“?”
马怀恩震惊指着他家督主不安分的手,又小声问吴柒:“他们上回也这样?”
吴柒按着眼睛:“没有。但也差不多。”
马怀恩:“……”
马怀恩还想多问两句上回到底是哪一回,又是在哪里,宋乐珩那厢已对着面红耳赤拼命想缩手的温季礼开了口。
“这萧溯之是温军师多年的随侍了吧。他出事,温军师应该也很想救的哦?你说的这后招,是不是已经在心里了?”
温季礼别扭道:“别、别动手,有人……有人在。”
他刚卯足了劲儿把手抽出来,宋乐珩手疾眼快一抓,与他十指交扣。
“刚他们没在的时候,我们不也牵着说话的吗?怎么现在就不能牵着说了,对吧,温军师?”
宋乐珩故意尾音上扬,话里话外都藏着一把小钩子。温季礼只觉被人看着又羞又惭愧,偏生还心如擂鼓,让他周身的血液好似一瞬间都冲上了脸皮去。他的确是有后招,本也没打算隐瞒,只是想看看若他没有动作,宋乐珩会如何处理,结果没想到宋乐珩打蛇就打七寸,一下就戳中他的软肋。
他服了输,微微垂下眼皮,和着自己鼓噪的心音,道:“是有后招。宋含章攻上山时,我在箭矢上抹了特制的香粉。这种香气,人无法嗅到,唯有黑甲兵豢养的雀鹰可闻。”
手背上的温度骤然一撤,温季礼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知怎么的,想要主动缠绕上去,汲取那柔软掌心的暖意。他不动声色的把手放到桌子底下,用力掐了下自己的虎口,遏制那不该生出的昭然心思。
宋乐珩眼里带着些许错愕和欣赏,睨了温季礼半晌,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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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鼓掌道:“不愧是一杯毒酒干倒天下诸侯的温军师啊。别人是走一步看一步,我走一步最多看三步,你是走一步看五十步啊?你大名是叫外挂吗?”
温季礼:“?”
确实还有个大名的温季礼心虚了一下,故作掩饰道:“何……何为外挂?我又何时用过毒酒?”
“不重要。”宋乐珩摆摆手,继续说正事:“所以,宋含章和白莲教攻上山时,你就想过要通过这些人找到被白莲教掳劫的女子?”
“还有溯之。我说了,他传信回来已是四天前。四天没有消息,必然出事。无论生死,我都要将人寻回。”
谋定而后动,白莲教实力不明,温季礼也在等一个契机,对白莲教发难。
宋乐珩道:“赵顺和宋含章是同谋,这次江渝和萧溯之被抓,定是被他的手笔,只有他能认出江渝,又对江渝恨之入骨。眼下要我去换人,那宋含章和赵顺主要的精力都会放在邕州城,白莲教内正好空虚。真把那些女子救了出来,这两人肯定自乱阵脚。”
“还能找到督主的娘亲。”
宋乐珩点点头,看着温季礼的眼神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冒进,仿佛在步步紧逼,要跨过横亘在两人中间的安全线,未受邀请便侵入到他的领地去。
“若这是第二步,那第三步,温军师作何想法?”
温季礼也看向宋乐珩,眸光交汇处,已亮出底牌。他为秀木,以身作柴,点一把助势的火,烧尽岭南。
而这火,是他选择的宋乐珩。
“督主所想,便是某所想。”
宋乐珩轻轻笑了,道:“那就让这火,再烧烈一点。正好暖暖这即将入冬的冷天。”
温季礼垂眼以示默许。宋乐珩起身面朝马怀恩和吴柒,豪情万丈地冲两人道:“都听明白了吧?”
马怀恩和吴柒也有豪情万丈,然后两脸懵逼地回答:“……没有。”
宋乐珩:“……”
第29章 父女成仇
南苑里,午后的暖阳正往水榭洒落一片融金之色。水榭之下,青绿色的池水泛着粼粼波光,几尾锦鲤就在水面底下绕着柱子游来游去。
甚是自在。
宋乐珩和宋流景双双坐在水榭里,宋流景正心不在焉地喝着他姐送来的鸡汤,时不时地觑一眼他姐。宋乐珩望着半空,
已然望了小半柱香,宋流景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他姐到底是在望什么,居然能望得这么痴迷……
难道半空有什么东西,比他还好看——
宋乐珩盯着系统弹幕,时而心里好笑,时而又被爽到。
【珩珩和温军师这就是棋逢对手势均力敌的爱情啊!打哑谜的两个人都那么好嗑】
【虽然没看懂我女鹅要干什么,但我女鹅的样子有那么一点点帅】
【前面的,你就只看到珩珩和温军师势均力敌的爱情吗?退一万步说,我们就不能看点成年人的奸情吗】
弹幕一边欢乐地刷着,礼物数量一边也在缓慢地增长。宋乐珩之前换了玉观音原本只剩寥寥无几的几十颗红豆,这会儿又快攒到两百出头。观看人数也增长到三百多,还在稳定上窜。
直播间算是暂时稳住了。宋乐珩终于不用时时刻刻担心这个世界和自己都被抹杀了。
她关掉系统界面,定睛一看,对面的宋流景已经不在。忽而,一股冷冽又浓郁的木质香从身后包裹住她,她稍稍侧首,就见宋流景弯着腰,凑在她耳畔近处,也学着她的模样望向半空,疑惑地眨眼。
宋乐珩的鼻息下,俱是那萦绕的冷香,如同空山雨后,月明松间,被水气浸过的林木里,点缀着艳丽的繁花。她下意识道:“阿景,你好香啊。”
宋流景正寻思宋乐珩到底在看什么,骤然听宋乐珩冒出这么一句,他诧异扭过头,两人的距离瞬间就变得尤为亲密。
很快,他的眼尾上扬出多情又鲜妍的弧度来,也不退避,反而更凑近了些,说:“阿姐觉得好闻吗?从前被关在后院时,闲来无事只能翻书,见前朝熏香风气甚重,无论男女,日日都会在衣物上熏不同的香气。”他一边说着,一边就用手指把玩宋乐珩的发尾,话音里都携着一股子诱惑的意味:“我钻研了不少熏香,阿姐若是喜欢,随我去屋中拿一些,我送给阿姐。”
宋乐珩捏住宋流景的手腕,把头发从他的指尖拿回,一本正经地站起,拉开了少许两人的距离。
“今后不会再有人将你关着了。你这年岁,不能这么荒废下去,阿姐想过了,等平南王府的事情平息,我去给你找个学上。”
宋流景:“?”
宋流景刚想拒绝,吴柒快步走到水榭外,沉声道:“都准备好了。”
宋乐珩踱去吴柒身旁,小声确定所有的部署:“宋汶夕的首饰弄到手了?人马都到位了?”
“嗯。”吴柒一边应着,一边从袖口里拿出一支金钗。宋乐珩看过点了头,他又将金钗收起来,接话道:“都按你说的,马怀恩带了三十人在柳翠谷埋伏,张卓曦带七十人与我们同时行动,往西城门去救人。温军师也已经带黑甲兵出动,去找白莲教了。”
宋乐珩稍是颔首,睨了眼天边斜阳:“时辰差不多了,那出发吧。”
“好。”
末了,宋乐珩又转头对宋流景道:“上学的事你先做下心理准备,不急这一时半会儿。阿姐今晚要出去办事,你乖乖呆在家,这次不许再跟来了,知道了吗?还有,鸡汤喝完,把汤盅扔了,扔远点,别被舅舅发现。”
宋流景:“……”
不等宋流景回答,宋乐珩已经和吴柒一同快步离去。走在路上,她就听到弹幕里爆发出了猖獗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上学,好强的性缩力,完了,我以后都不能直视弟弟了】
宋乐珩:“……”
忘关弹幕了。
刚过戌时,天色便已全黑下来。接连三日,邕州城内都是一派死气沉沉的肃杀,家家户户闭门不出,长街之上,只有没来得及收走的小摊。有些商品原封不动地放在摊位上,有些菜摊上的菜已经腐烂枯黄,苍蝇在上面嗡嗡盘旋。
街巷两旁屋檐上的红灯笼在夜风里摇摇晃晃,却无人点亮,只有清冷月色,映照着每家门口那极其诡异的神像。
整个城内,听不到任何百姓的声音,唯有城中央的平南王府,一出丧戏已经唱了三天三夜。
此时,那唱丧戏的两人就在王府院子里,拖着沙哑的嗓音一刻不敢停地念唱悼文,王府上下的血早已清洗过一遍,但不知为何,总是有股子难闻的尸臭味,夹杂着浓烈的酒气,直刺鼻腔。
宋含章就坐在院子正前方的灵堂里,脚边堆满酒坛。灵堂里白幡昭昭,他打了个酒嗝,脸色坨红,醉态尽显。赵顺坐在他右手边,突兀地冷笑了一声。
“平南王岁数也不小了,还是少喝点。这酒喝得再多,你那妻妾子女,也是没法活过来的。”
宋含章猛地砸了手里的酒坛,酒水溅在赵顺的衣袂上。他甚是不满,皱着眉头还没开口,宋含章就三两步走到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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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拎着他的领口,把人提了起来。
“你不是说,那两个人都是宋乐珩的心腹吗?你不是说,只要把他们挂在城墙上,宋乐珩一定会来救他们吗?宋乐珩人呢!”
赵顺力道虽处下风,气势上却丝毫不输宋含章,凉凉道:“平南王,宋乐珩可是你生出来的小杂种,要说琢磨她会如何行事,那也应该是你这当爹的琢磨得透才对。我是说过江渝是宋乐珩的心腹,也确实以为宋乐珩会来救她,可说不准,这宋乐珩就是遗传了你,刻薄又寡情呢。”
宋含章双眼赤红,怒道:“死太监,信不信老子杀了你!”
赵顺讽刺的啧了一声:“你就嘴上功夫厉害,你连再次攻上凌风崖都不敢,还杀我?没了我在这岭南,朝廷一定会以为你叛变,不日就会挥兵攻来。”
“你!”
“你什么你,老匹夫。”赵顺趁宋含章心神受挫,轻而易举推开了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我还愿意和你一起对付宋乐珩,你就偷着笑吧。等宋乐珩死了,我自然会把你那夫人送进豹房,向陛下陈述你的功劳。到时,朝廷加封,你名利双收,再娶上两房,生个一儿半女,也不成问题,对吗?平南王?”
宋含章咬牙切齿地瞪了赵顺半晌,却最终什么话也没说。
当初赵顺让他献出裴薇,他是自愿的,那会儿他根本想不到,宋乐珩会挑在这节骨眼儿上回来。更没想到,宋乐珩如今手段了得。眼下一步错,步步错,他赔上了刘氏和一双儿女,使整个王府都被屠。他这把年岁,一儿半女如何好得?
绝后之痛,只让他痛入肺腑,恨不得把宋乐珩碎尸万段!
宋含章拿起一个酒坛,猛灌一口酒。就在这时,守城都尉快速跑进灵堂禀报:“王爷,宋乐珩来了,就在东城门外。”
宋含章和赵顺精神一震,宋含章当即放下酒坛,转头看向都尉:“来了多少人?”
“就两人。没有您的命令,我不敢开城门,不知在城外有没有埋伏。”
赵顺道:“城外平坦,不像凌风崖易守难攻。就算那夜的黑甲兵攻城,只要有弓兵在城楼上,他们也讨不到好处。”
宋含章思量片刻,眯眼道:“命所有弓箭手在城楼上准备,点百人随我出城!”
“是!”都尉小跑着离开。
宋含章眼神狠戾:“宋乐珩,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不认我这个爹,也别怪我拿你人头祭威儿!”
东城门外,宋乐珩和吴柒各骑一匹马,正看着火光织盛的城楼上。
“我还是有个问题没想明白。温季礼说平南王府被屠,是因子母蛊,没道理大家都中了蛊,只有宋含章还活着,这到底是为什么?”宋乐珩撸着马儿的鬃毛,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吴柒说话。
吴柒焦麻一张脸,道:“我怎么知道。你和那小子说话,我就没几句能听懂!”
宋乐珩恍若未闻,喃喃道:“那子母蛊,到底会是谁?”
她这厢还在思考,冷不丁听见城楼上有兵甲动静。两人抬头一望,一排配备齐全的弓兵跑上城楼,分列开来,架好弓箭,对准了宋乐珩和吴柒。与此同时,城门发出厚重沉闷的开启声,护城河上的吊桥放下,宋含章和赵顺领兵而出,停在距离宋乐珩五十步开外,两方对峙。
宋含章和宋乐珩是父女成
仇,见了面分外眼红。两人都还没开口,赵顺就阴阳怪气道:“宋乐珩,你这狗娘养的腌臜货,算你还有点人性,知道来救人。”
宋含章噎了一下,但时至此日,他也不想再因赵顺的口不择言起争执,只望着宋乐珩道:“早知你丧尽天良连自己家里人都不放过,当年我就该把你掐死!王府的每一笔血债,今夜你都得拿命来还!”
宋含章赫然拔出佩剑,身后的士兵随他而动,整齐地亮出兵器。
宋乐珩咂巴一下嘴,道:“我要是说王府不是我屠的,我只杀了刘氏和宋威,你估摸着也不会信?”
“有什么区别!”宋含章大怒吼道:“你今夜都得死!宋流景在哪,让他也出来!否则,等我杀了你,我就把城楼上那两个人千刀万剐!裴氏族人我也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就知道,我和阿景在你这儿,都算不得亲生的。”
宋乐珩对着吴柒摊手,吴柒会意,拿出金钗递给宋乐珩。宋乐珩把金钗举高,宋含章看到首饰的一瞬间,双眼圆睁,嘴唇颤动。
“这是……夕儿的发钗?”
宋乐珩道:“老东西,你儿子和小妾都没了,我和阿景也不会认你当爹,你就剩宋汶夕这一个能给你养老送终的了。我这人呢,惜命得紧,不打算拿自己的命换任何人的命,不过,我可以拿宋汶夕的命,换江渝和萧溯之的命,你觉得,划不划算?”
第30章 剿他老巢
“夕儿……夕儿还在?夕儿她没有死?”宋含章略一失神,约莫是缰绳收得太紧,身下的马匹不安地躁动起来。
赵顺见状,就近拉了下宋含章的衣袖,低声道:“宋乐珩向来诡计多端,你别着了她的道!”
宋乐珩道:“宋汶夕命比我好,爹疼娘爱的,在王府上也算是被宠着长大的。现在王府上连只鸡都没得剩,老东西,你这唯一的女儿要不要保住,就看你怎么决定了。”
宋含章恨得咬牙切齿,沉思须臾,甩开了赵顺的手,问道:“夕儿在哪?将她送回来!”
“你放了江渝和萧溯之,我便立刻放出信号,让我手下把宋汶夕送回城内。”
宋含章正是犹豫,眼看着已现妥协之色,赵顺陡然高声道:“宋乐珩绝不会留下活口!她已经杀了你的妾室和儿子,何妨多一条人命?!平南王,你要是这都要上当,那我就不奉陪了!”
宋含章不理会赵顺,冲宋乐珩道:“你先把夕儿还回来,那两个人,我定会放了。”
“千年的老王八装什么干净。”
“你……”
宋乐珩打断宋含章还没说出口的威胁,把金钗递还给吴柒,又自袖口里拿出两只竹筒来,解释道:“我右手的信号焰火,是红色,只要我放出去,就会有人带宋汶夕下山,返回邕州城。我左手的信号是绿色,放出去就代表宋汶夕会死无葬身之地。千刀万剐这种酷刑,我在这死太监手下做事时也很擅长,不信你问他。”
“你敢!”宋含章勃然大怒提高了嗓门。
宋乐珩的嗓门比他还大:“我数三声!你要是不救宋汶夕,我就把宋汶夕剁成碎肉,给你送回来!三!二!”
随着每一声间隔的倒数,宋含章的慌乱就更重一分。
这是他唯一的子嗣了。
眼看宋乐珩最后一个字要出口,宋含章急忙阻止:“好,我放人!”
与此同时,变数骤生,赵顺竟是喝道:“弓箭手听令,放箭!给我杀了这腌臜货!”
宋含章愕然看向赵顺,令他全然没想到的是,他的兵竟也听命于赵顺,只见一支羽箭凛然射出,从宋乐珩的腰腹擦了过去,随后,便是更多的羽箭射下。宋乐珩这边一时间险象环生,马匹惊鸣。吴柒迅速拔出软剑,拼命护在她身前,斩断射来的箭矢。等宋乐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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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控制住马儿,她当机立断道:“撤!”
她驾马飞驰往柳翠谷的方向,吴柒断后砍落数支箭矢,跟着她奔入夜色之中。
赵顺盯着两人消失的方向,恶狠狠道:“给我追!谁抓到宋乐珩,我赐他良田,赏他金银!”
府兵们岿然不动。
宋含章拿剑指着赵顺骂道:“我哔——你爹!你敢在我的兵里安插暗桩?!”
“平南王!你有时间说暗桩,还不如先解决宋乐珩!”赵顺也是气得脸红脖子粗,斥道:“依我对宋乐珩的了解,你那唯一女儿,十有八九已经被杀了!否则,宋乐珩会带着你女儿来换她的人!你要是想报仇,只有今晚!错过这个机会,指不定你和宋乐珩是谁杀谁!”
宋含章咬紧后槽牙,终是信了赵顺的话,下令道:“给我追!”
黑压压的天幕底下,火光和马蹄声穿行于树林之间。宋乐珩和吴柒与宋含章的人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吴柒跟在宋乐珩身后,这会儿才瞧见宋乐珩的左腰上已经晕出了一大片血迹,不由得心头一紧。
“你受伤了!严不严重!?”
宋乐珩额头上满是细密的冷汗,脸色也越来越苍白。那支羽箭是从她一层薄薄的皮肉底下穿过去的,撕开皮肉的痛可想而知。此时又骑着马颠簸,伤口必然会裂开。她甚至不敢应吴柒的话,生怕一口气没绷住,疼得从马上摔下去。吴柒知她肯定是疼得厉害,也不再多问。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引着宋含章来到柳翠谷。柳翠谷的腹地狭窄,不过一两丈,宋乐珩早跟吴柒叮嘱过,两人需骑着马一前一后快速穿过。
宋含章领着追兵赶到时,见腹地最多只容两人并排骑行,生怕前方有埋伏,自己放慢了速度,让其余士兵先行通过。不成想,就在前面几人通过之时,山顶下陡然落下无数大石,随之而来的,是如急风骤雨般的箭矢。
宋含章和赵顺等人顿时阵脚大乱,还没来得及下令回撤,就见邕州城西门方向,浓烟滚滚,直冲天际。
“中计了……西门那两人!”宋含章咬牙切齿地盯着浓烟升起的地方,高声喝道:“所有人听令,回城!”
还没被箭矢所伤的士兵即刻调转方向。宋含章瞪着赵顺道:“猪脑子!要不是你,我不会被宋乐珩耍得团团转!要是那两个人被劫走,我好好跟你算账!”
宋含章率人先行。赵顺此刻也恼红了眼,盯着峡谷前方凶狠道:“宋乐珩,我迟早要拿你的命!”
话罢,便随大队人马离去。
火光渐远,只余数十具死于落石箭雨下的尸身,归于再次死寂的黑暗。
柳翠谷上方山道,埋伏在浓稠夜色里的三十名枭使见宋含章撤兵,刚刚收起了弓箭,就听见马蹄声渐近。带队的马怀恩知晓是宋乐珩和吴柒来了,便让其余枭使点起路边早已堆好的枯柴。柴火将将亮起,照出宋乐珩和吴柒的轮廓,众人就见宋乐珩身形一偏,竟是直直摔下马去。
马怀恩等人顿时惊呼道:“督主!”
吴柒一直关注着宋乐珩的情况,见她跌落,踩着马镫一用力,飞身而起,刚刚好接住了宋乐珩。他疾步抱着宋乐珩在火堆边坐下,其余人也飞快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追问:“督主受伤了?伤在哪了?”
“老吴!你怎么保护督主的?还说你武功最好,让你陪着督主行动,我看还不如我呢!”
“现在怎么办?督主是伤腰上了吗?快,谁带伤药了?!”
“我有我有!快把督主衣服扒了!”
吴柒沉着脸,正要伸手去剥宋乐珩领口,宋乐珩憋着一口气道:“你疯了?我是女的!”
吴柒也急道:“都这会儿就别的女的男的了!你是闺女我是爹,爹给闺女上药怎么了!”
“一边儿去,怎么老想当我爹!”宋乐珩随口抱怨了一句,夺过马怀恩手里的伤药,瞟了眼众人:“都给我转过背,挡住风!”
她一下令,吴柒和所有枭使都自动转过身,把宋乐珩里里外外围了三圈。她龇牙咧嘴地解开自己的
衣裳,只见左腰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表皮裂了,翻出里面血红细嫩的肉来。宋乐珩只是看了一眼,都觉得呼吸一滞,头晕目眩得好像要晕过去。
在现实世界里,人活一辈子都没几个机会能体验到这种皮肉伤,顶天了便是一些生病的苦痛。只有在这个刀光剑影的乱世中,中箭中刀那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也正是因为如此,宋乐珩才坚定的想要通关游戏,回到那个属于普通人的平凡世界。
她作了个深呼吸,闭着眼睛把药粉抖落在伤口处。
太疼了……
她忍不住倒抽了好几口凉气,喉咙里都挤出一丝哼声来。
吴柒心里难受,只恨自己当时怎么没替她挡下那支箭。过了好一会儿,众人才听得宋乐珩明显带了些呜咽说:“行了,都转过来吧。”
众人又齐刷刷面朝宋乐珩,看见宋乐珩丝毫不掩饰地擦掉脸上的泪水,然后张嘴骂了一句:“干,赵顺这死太监……真他大爷的疼……”
吴柒纠结道:“你个女孩子……”
马怀恩手疾眼快地捂住吴柒的嘴,凶巴巴地道:“你没见督主疼成这样了,让她骂两句发发火怎么了!督主,你想骂就骂!老吴敢说半个不字,我替你缝了他的嘴!”
吴柒踹开马怀恩,瞪他一眼,却也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宋乐珩把药瓶递还给马怀恩,又看了眼邕州城西门方向的浓烟,自顾自道:“看样子,应该是救下来了。”
“邕州城兵力少,弓箭手和大部分府兵都来了东城门,张卓曦肯定是得手了,才会按你说的,在西城门放火为号。”吴柒接了话。
宋乐珩站起来,脚下尤然不稳,踉跄了一步。众人见状,七手八脚要上去扶,宋乐珩摆了摆手,道:“事情还没完,宋含章和赵顺发现两人被救,气急之下指不定会再次攻上凌风崖,现在必须赶去和温季礼汇合。”
“让我和老马去!”吴柒拎着马怀恩道:“你受伤了,让他们先护送你找个安全地方歇着。”
“我不放心。我要去看看,我娘亲在不在白莲教。”
邕州城外西南方,四平山。
就在距离宋乐珩撞见赵顺的采石场约莫五里路开外,便是一处人为设下的石林。石林里布有奇阵,寻常人一旦误入,便很难再脱困。是以石林中有不少早已皮肉腐朽的白骨,和散发着臭味的新尸。
在这世道,哪里死人都不足为奇,这处石林便不曾引人注意。到了石林深处,是偌大的祭祀神坛。神坛砌得有七八米高,上面矗立着巨大的无生老母石像,粗略一看,约莫有十丈之高。隔着缭绕的湿气雾霭,无生老母的眼睛睥睨着脚下众生,不见悲悯,唯有冷漠与麻木。若非擅长奇门遁甲术的人走到此处,根本不会发现神坛底下还设有八门,而在死门处便是隐秘地宫的入口。
眼下地宫里激烈的战势已毕,白莲教的教众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半个时辰内,他们的老巢就被一群为数不多的黑甲兵攻破。留守地宫的白莲教众正被分为两波,站在地宫左右的墙角处。在地宫正东方位,一座巨大的石莲上空荡荡的,想来平常坐在上面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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