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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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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你也知晓我对你和阿景是不

同,你若还要与我负气,我就再亲你一口两口的,总归,我已经知道了,这招对付你最有用。”

“督主你……”

宋乐珩抬起眼,定定注视眼前人,打断了他未出口的话:“以后,都不走了,好不好?”

薄衫隔不住激荡的心跳声,她的心音就落在他的胸膛。

所能望见处,皆是柔情与缱绻。温季礼明知不能应,但这一瞬,就这么……难以自救地沉溺进去了。

他轻轻颔首,道:“好。”

得到他这一句答复后,宋乐珩一直提在嗓子眼儿的心才总算是落回了原位。她长舒一口气,挪了挪身子,方便两人挨得更近些。她把脑袋心安理得地枕在温季礼的肩上,闭着眼打了个呵欠。

“这几日折腾得够呛,原本今早想多睡会儿,一听你要走的消息,我急得脑子都快糊涂了。眼下时辰也不早了,我得去找柒叔,提审那个城门校尉。你才施了针,便多歇着两日,别再操心了。”

“你让吴使君把人带来这里吧,我在屏风后旁听。”

宋乐珩思量半刻,想到后续还要制定些稳固军心、招兵买马的计策,就算温季礼现在不参与提审,过后她也得逐字逐句地转告,倒不如依他所言。她接连确定了好几遍温季礼还有没有难受的地方,听到温季礼一遍又一遍地否认,她才终于放下心来。取过狐裘给温季礼披上,宋乐珩又将屋里的屏风拉过来严严实实地挡住床,这才走到窗边,吹响了夜鹰哨。

两柱香后,吴柒便押着城门校尉王五来到了温季礼的房中。此时王五已经经过简单的洗漱,穿了身干净却打满补丁的中衣,脸上虽不见昨夜的血污,但神情依旧是麻木恍惚的,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宋乐珩坐在正对他的圈椅上,问了两遍他的名姓,他都浑然不觉。吴柒不耐烦的上前,一脚踹在王五的肩膀上,把人踹得仰倒在地,喝道:“问你叫什么名,你聋了吗!”

王五回过神,慌慌张张地重新跪好,毕恭毕敬的对宋乐珩道:“回……回禀大小姐……”

吴柒又是一脚把人踹翻:“大什么小姐,叫督主!”

“是、是,督主。”王五再次跪好,小心答道:“卑职……卑职名叫王五,是邕州的城门校尉。”

“王五……”宋乐珩念着这个名,忽然想起了狗系统给的那份“隐藏情报”。

屏风后的人估摸着也是想起那情报上所言,冷不丁咳了几声,像是在提醒宋乐珩别乱想。宋乐珩瞄了眼屏风方向,忍了忍笑,再看回王五时,脸色已是一派沉稳。

“说说,昨天夜里,我那弟弟在平南王府是怎么大开杀戒的?他都说了些什么?”

第54章 危机将临

“先说说,昨天夜里,我那弟弟在平南王府是怎么大开杀戒的?他都说了些什么?”

宋乐珩这话一问出口,王五便像有条件反射一般,身子下意识地战栗起来,目光也失去了焦距,眼珠子不停地乱转。

“不知道……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放你娘的屁!就隔这么一晚上,你就不记得了?!”吴柒朗声喝道。

王五吓得越抖越厉害,伏在地上,一个头接一个头重重地磕,哆哆嗦嗦地道:“我是真的不记得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

他不停重复,磕头磕得脑门都见了青,鼻涕眼泪也往地上落了一滩。宋乐珩见他不像在作伪,扬手制止了要上前用刑的吴柒,矮声道:“可能昨晚的场面对他来说属实太刺激了。他一时接受不了,就会断片。此事不着急,以后再说。”

末了,宋乐珩又审视着还在哭着低喃的王五,道:“昨夜之事,先就此打住。现下,我有别的事要问你,你一五一十地作答,若是有半句虚假……”

“不敢,不敢!”王五立刻抬起头,脸上挂着泪,鼻子底下挂着鼻涕,求生欲极其旺盛地道:“督主只管问,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都老实回答。”

“好。据我观察,前一回宋含章攻上凌风崖时,兵力还不少于六七千。为何此次城中生乱,宋含章麾下的兵力却如此薄弱?这些缺失的兵力,到哪儿去了?”

“没有……没有兵了。”王五说到这,紧绷的身子像是有些疲软,那颗脑袋仿佛太重了撑不住似的,耷拉了下去:“邕州的粮仓,很早就已经空了。这些年陛下为了东征,提高了许多税赋,百姓根本受不住。那田种了也没得吃,不种也没得吃,农民饿死得太多了。又偶尔遇上天灾,收成也少,各地的粮仓早就空了。士兵也很久都吃不饱肚子了。”

“李氏呢?岭南本地的商贾士族呢?不出钱出力,给宋含章养兵吗?”

王五摇头:“王爷……”意识到这称谓可能宋乐珩不大爱听,王五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遭宋乐珩的神色,见她没有厉色反驳,才继续说下去:“王爷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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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上,虽是封了王,但到底是白身,朝廷里没有支持王爷的势力,在那些人的眼里,王爷始终是个泥腿子。早些年岭南没有李氏的时候,王爷还能威压一方。可李氏出了个户部尚书……我也不知道李氏一个做生意的,王爷为什么那么忌惮,但这几年岭南的商贾士族,有不少都听李氏的,反而轻忽了王爷。那些人表面上钱还是要出,但每回都说这年头他们也不好活,收上来的银子还不够军营吃个两三日。”

宋乐珩面色凝重,看了眼屏风后头,细思少顷,道:“这么说,宋含章之所以支持白莲教在岭南为非作歹,就是想用白莲教敛上来的钱养兵?”

“具体的,卑职也不知。但白莲教来了以后,营里确实能吃上一口没什么米的稀饭。那白莲教被破以后,情况就变糟了。连着好几天,营里都没有米下锅。人饿疯了,什么事都做得出。王爷为了压制军营哗变,就……”王五有些说不下去。

宋乐珩实则心中已了然。军营里无米入炊,最有可能的,就是吃肉粮。

那些饿疯了想要哗变的士兵,大概就成了肉粮……

王五顿了顿,看宋乐珩没问,想着宋乐珩大抵是明白的,就跳过了后话,道:“这样一来,人本就不多了。当兵的也不是傻的,都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有的人受不了,就想逃跑,要么被抓到,要么还真就跑掉了。王爷一直下令七星堡和白马堡那边过来支援,但也是因为军粮的问题,这两边都迟迟没动。”

宋乐珩闭了闭眼,心里感慨着这样的世道,真是谁的命都贱。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她道:“你把你知晓的岭南兵力情况,势力分布,以及军中士兵的俸禄几何,都一一说出来吧。”

“是。”

一轮日落月升,及至王五详述完毕,已是戌时初了。宋乐珩让吴柒先将王五安排在书坊里看管,又让小厮送来了饭菜,与温季礼一道用膳。温季礼胃口不佳,宋乐珩也只让小厮熬了青菜鸡肉粥,又弄了几道清淡的下饭菜。她舀了半碗粥吹凉,这才递到温季礼的面前去。

“你尝尝,看咸淡合不合适。柒叔熬粥的手艺本来是最好的,但这几日他事情多,我便让舅舅的小厮熬的。”

温季礼听了大半日的提审,心神俱乏,脸色也显得有些苍白。他实则不大能吃得下,

但又不忍拂却宋乐珩的好意,便拿起勺子,慢条斯理地抿着粥。宋乐珩夹了菜放在他手边的小菜碟里,自个儿思索着喝了一碗粥,而后方道:“按这王五所言,这白马堡和七星堡的总兵力约莫还有将近八千人,但两边断联已久,也不知逃兵的数量多不多。除这两个重要的军事堡垒外,其他州郡只有府衙的府兵,都可忽略不计。我琢磨着,岭南已经是眼下这个情况了,白马堡和七星堡的主将肯定不会坐以待毙。这军粮和军饷的问题,确然棘手。”

温季礼放下勺子,推开粥碗,道:“督主的下一步,可有计划了?”

宋乐珩瞅了瞅温季礼碗里几乎没怎么动过的粥,端起碗道:“你怎么只吃这么一点?再多吃两口,不吃东西你这病怎么养?我喂你。”

她舀了粥递到温季礼的嘴边,温季礼红着脸别过头,拒绝道:“我不饿。督主,你、你把碗放下,我饿了自会用膳的。”

他话都说到这里,宋乐珩也只能从善如流地放下碗,站起来走了两圈消食。

“邕州生变的消息压不住。那王五有句话是说对了,人饿疯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邕州的军营在宋含章眼皮子底下,尚能起哗变,更遑论是还有重兵的白马堡和七星堡。他们现在还没动静,多半是看在宋含章的面子上,要是知道宋含章死了,只怕立刻就会起兵打过来。”

“嗯。”温季礼认同道:“一旦这八千兵力朝邕州调动,即使黑甲能突围,也保不下邕州,届时,督主便无立足之地。”

“我将将想过了,晚些时候让柒叔持宋含章的印信,与王五去请这两名主将进邕州。”

“督主是想说降二人?”

“试试。此事我有五六成把握,但尚需温军师搭一把手。”宋乐珩思忖片刻,又坐回位置上,分析道:“这白马堡和七星堡的两个主将,我都有些印象,是跟随宋含章当年平定过南边儿的。但这两个人,不是能成大事的心性,否则早便推翻宋含章了。当兵的,既不是为了成大事,那就是为了有口饭吃。宋含章制定的军饷比种地的收成高不了多少,倘使我能够提高三成呢?你说,他们还反吗?”

“督主已经想好这三成从哪里拿了。”

“从岭南的商贾士族手里拿,从李氏的手里拿。”

“李氏……”温季礼稍作考量:“李氏占了岭南九成的铁矿,经营有赌坊、钱庄、布坊、酒楼、客栈、歌舞坊无数,算是岭南巨富。但宋含章忌惮李氏,必不止是因为李氏的财富,也不会是因为那位户部尚书。岭南山高皇帝远,若只是朝廷里有靠山,无法让李氏在岭南势大至此。而这位户部尚书若有远见,也不会放心让李氏在宋含章的地盘上发展,督主可曾想到这一点了?”

“想到了。李氏指不定是藏了什么猫腻。但无论如何,不拿李氏开刀,我在岭南就站不住脚。造反嘛,左右都是在刀尖儿上走,他李氏就算是只铁公鸡,我也必须从它身上薅下毛来!”

温季礼眸色稍定,注视着宋乐珩的目光里不觉攀上欣赏之意,轻轻点了点头。

宋乐珩迎着他的视线,神情柔和不少,道:“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些优抚军队的政策,若是温军师不困,你我商讨商讨?”

“好。”

次日早间,鸟语正盛。

院子长廊的转角处,张卓曦和江渝正蹲在一块儿,一边磕瓜子,一边盯着紧闭的客房门。

“昨天不是还在吵架吗?怎么督主一宿都没从温军师的房里出来?难不成温军师果然是被我们督主睡服的吗?”

恰巧萧溯之和萧晋从果园子里施完早肥回来,两人卷着袖子,鼻子上还捂着布条,见枭卫的两个人正偷偷摸摸,便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两人身后。

江渝专注咬着瓜子壳,摇头反驳张卓曦的话:“不是睡服,柒叔不会同意的。柒叔说了,温军师身子弱,督主和他好,会守寡的。”

萧晋和萧溯之同时气得咬牙,恨不得轮起手里的锄头劈死两人,却又听张卓曦疑惑道:“不是睡服,那督主是怎么哄好温军师的?上次温军师气得晕倒,要还督主狐裘的那一回,我亲眼看到就是睡服。”

“你放屁!”萧晋本来就旺的火气直冲脑门,一脚踢在张卓曦臀上,骂出声来。

张卓曦和江渝瞬间站起,面朝萧晋两人。萧晋指着张卓曦道:“你们别玷污我家公子的名声!我家公子之所以原谅你家督主,那是因为……那是因为……”

萧晋一时卡住,斟酌着要不要说出昨日宋乐珩求沈凤仙救人的过程。毕竟,宋乐珩昨日救了两人一命,这事要是说出来,对宋乐珩的颜面好像没什么好处。他这边正卡着话,不成想,张卓曦和江渝更来了兴趣,双双伸长脖子瞪大眼等着他的下文。

萧晋抓耳挠腮:“那是因为……”

张卓曦急不可耐,抓住萧晋挠耳朵的手:“那是因为什么啊?你都因为三四遍了,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萧晋求救地看了看萧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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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溯之白他一眼,仰起头懒得搭理。张卓曦和江渝一左一右地围住萧晋,架住他的手,张卓曦真诚发问:“快说说,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们督主是怎么哄好温军师的?用财?用色?还是用……”

“你别胡说八道!我家公子何等身家,岂能被你们这些乡巴佬的钱打动?他原谅你们督主,是因为你们家督主为我家公子下跪了!”

张卓曦:“……”

江渝:“……”

两个人的眼睛顿时瞪得像铜铃,难以置信地望着说出这话的萧晋。萧晋一说完,心里也后悔了。他就不该说出来的,谁受得了自己的主子向别人下跪?这让宋乐珩以后还怎么治下?

眼看张卓曦和江渝双双变了神情,许久不言语,萧晋和萧溯之都觉得事态不妙,多半昨天没打完的架今天还得继续打。两人备有默契地握紧手中锄头,戒备心刚攀至顶峰,就见张卓曦和江渝再次出手,拉住萧晋的胳膊,一把就将人拽得蹲在地上。随后,张卓曦给萧晋捏肩,江渝给萧晋递瓜子。

“我们督主她是怎么跪的?滑跪求温军师原谅吗?是不是还痛哭流涕发誓下次一定拒绝其他不良诱惑?这倒是一个很另辟蹊径的求原谅思路啊。”

江渝点头认可张卓曦的话:“督主不愧是督主。这样的话,温军师肯定没法和她生气。但是按督主的性子,多半下次还敢。”

“啧,这话就不好说,我看督主对温军师不大一样。”

萧晋:“……”

萧溯之:“……”

两个姓萧的想,有时候面对枭卫这群人,他们是真的很想报官……

与此同时,沉浸在八卦里的四个人全然没注意到,数步开外,风扬起一袭白色的衣袂。来人的脚步轻而又轻,如同鬼魅般,徐徐走向四人身后。他每行一步,长廊的房顶之上,便有黑色潮水一般的蛊虫,汹涌而来。

第55章 争风吃醋

“这么说,我家督主那小舅娘,医术很高明?督主居然为了求她给温军师施针,说跪就跪了?”张卓曦一脸吃瓜地望着身旁蹲着的萧晋,不停发问。

萧晋另一边的江渝也在问:“鬼门十三针是什么?”

张卓曦摸着下巴嗑瓜子:“我还以为督主是给温军师下跪呢,搞了半天是跪她小舅娘。那温军师看到这一幕了吗?感动不感动?是不是当场就和督主许下终身了?”

江渝第二次孜孜不倦地探着脑袋问萧晋:“鬼门十三针是什么?”

张卓曦伸出手去,轻轻把江渝的脑袋推开:“你别管它是什么,反正按督主那种露头就秒的手段,鬼门十三针跑不了加入枭卫,你要是有兴趣,以后慢慢问督主的小舅娘。”

“哦。”江渝点点头,果然不再追问了。

这会儿萧晋和萧溯之的画风也逐渐被枭卫的两个人带偏,蹲在地上嗑了一地的瓜子壳。见张卓曦满脸期待地望着自己,萧晋咬烂一颗瓜子,没好气地嚼着,回答道:“我们公子是要干大事的人,岂会被儿女私情牵绊住脚步?哪有可能和你家督主私定终身?况且,你们是汉人,我们……”

萧溯之一只手说时迟那时快地拧住萧晋大腿,转

动了大半圈。萧晋当场就止住了话音,龇着门牙急抽一口气,脸色憋得红白交加。

张卓曦瞧着两人这出死动静,挑眉道:“你们咋了?难道不是汉人?”

“你……你听错了,我是说……你们是寒人,寒门的寒。”

张卓曦:“……你这解释……”

萧晋反正就是强行解释道:“总之,我们公子和你们督主有天差地别,不会有结果!再说了,我们老夫人早就给公子看好了一门亲……”

萧溯之再次拧了一把萧晋的大腿,萧晋疼得尾音一阵高低起伏,来气地瞪着萧溯之道:“你又掐我做什么?公子有婚约的事也不能说了?!”

萧溯之也恼道:“你真是个鱼脑子!你说吧说吧,多说几句,不怕公子把你砍了!”

张卓曦故意捂嘴惊讶:“所以,温军师他定亲了?”

江渝也捂嘴感叹:“哦豁,这下督主要伤心了。对了,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张卓曦捧场道:“是不是督主心碎的味道?”

“不对,好像是……是尸臭!”

江渝的尾音一落,插科打诨的四人猛然警惕起来,纷纷站起身,各自摸着藏武器的部位一转头,就见宋流景穿着一袭飘逸的白衣,眼睛上蒙着白色布巾,站在离他们数步开外。那蒙眼布的尾端被风扬起些微的弧度,衬得他整个人的气质都颇为超逸绝尘。

明明是这样脱俗的场景,偏生在风尽处,四人的的确确都嗅到了一股子尸臭味,那味道像是从宋流景那方飘过来的一般,与他这幅谪仙的形象,丝毫不符。而更让四人惊讶的是,他们竟都不知宋流景在这里站了多久。

萧溯之和萧晋算是外人,两人都知晓自家公子对宋流景并不待见,是以都没什么好脸色,双双握紧袖口里的狼头匕首,以防万一。张卓曦的性子圆滑,当即放下摸着暗器的手,嘴角咧出一丝笑来,朝着宋流景走近。

“小公子怎么到这儿来了?您是什么时候来的?”

越是靠近,尸臭的气味就越发明显。但又好像不止是宋流景的方向,而是围绕着宋流景的四面八方都有。张卓曦几乎是难以忍受地变了神情,疑惑地环视了一通周围,见没什么异样,才又继续对宋流景道:“小公子是来找督主的吗?督主她现在有事。”

“哦,是吗。”宋流景答着张卓曦的话,漫不经心地转向客房的方向。几人只听他轻飘飘地问:“你们刚刚说,阿姐是为了温季礼下跪吗?”

四人没敢轻易出声儿。

他们虽与宋流景不大熟悉,但听他的语气,也能听得出来者不善的意味。更何况,宋流景一个人就屠了平南王府,这要是答错了,指不定就成了生与死的分界线。

宋流景蒙在眼上的布巾微微动了动,好似皱了眉头,又问道:“阿姐是一宿都没有出来吗?你们的温军师,不是最看重礼数了吗?他就是想骗我阿姐,他知晓我阿姐吃他这一套,对不对?果然是个伪君子……”

宋流景的语气里充斥着病态的嘲讽和不齿,瞬间激怒了萧晋。萧晋顿时上前两步,指着宋流景,道:“小子,擦干净你的狗嘴!再敢对我家公子出言不逊,我一颗颗敲掉你的牙!”

宋流景的脸又转了回来。他本是个天生的微笑唇,纵使不笑时,那嘴角都仿佛扬着极其浅淡的笑意,让他看起来颇是纯澈天真。但此时那嘴角却往下撇着,无端就让人感到他身上自内而外的疯狂和戾气。他一言不发,可长廊外的土地里,却隐隐约约响起了动静,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土里来回的钻,正在等待机会破土而出,抓住觊觎已久的猎物。

几个人都是面色骤变,摸不清楚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萧溯之手快的把萧晋往回一拉,张卓曦赶紧又出来打圆场,道:“小公子,督主和军师昨夜是在商量正事。半夜里柒叔就带着那城门校尉出城去了,肯定是督主有什么安排。你就算不信军师,也该相信督主的为人吧?你阿姐怎么可能是那种罔顾道德,无视男女之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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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真罔顾道德,无视男女之别的宋乐珩正扒拉在温季礼身上,睡得呼噜声阵阵……

宋流景沉默片刻。因他蒙着眼睛,四人看不出他半点的念头。就在四人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之际,土里的动静转瞬消失,宋流景低低地笑了。

他嘴角有了弧度,张卓曦立刻就识趣的陪笑起来。他一个人笑还生怕没法让宋流景高兴,薅了薅江渝的手,让江渝也跟着笑,并且还手动扯开了萧晋和萧溯之的嘴角,让这两人也必须笑。

大抵是萧晋和萧溯之被迫的手动微笑实在是不雅观,笑得也略难看,宋流景的笑声里竟带出了几分真笑意。

“你说得很好,我阿姐的确不是那样的人。她说了,会永远陪着我,不会嫁人的。”

张卓曦:“……”

督主还说过这话呢?

真是督主的嘴,骗死男人的鬼……

张卓曦保持着笑容违心点头。

宋流景又转向萧晋和萧溯之:“你们也觉得,温季礼配不上我阿姐,是不是?”

萧晋和萧溯之刚要破口大骂,张卓曦一手拉一个,忙替二人点头保命:“是。必须是。军师哪有宋小公子这么……这么……让人眼前一亮心神一凛。督主这两日累得很,宋小公子看重督主,应该不会再让书坊出些使督主心累的事了吧?”

宋流景仍是笑着,缓慢地走向张卓曦。四个人的身体都不约而同地紧绷起来,也不知是谁的心跳声,大到四个人都清晰可闻。

宋流景驻足在张卓曦面前,似是在看他。隔了少顷,他伸出手去,掸了掸张卓曦肩上的灰尘,轻声道:“人就是要聪明些。若是不够聪明,书坊以外,也很容易死人的,对吧。说不定还会死得无声无息,连骨头都找不到,那多不划算。”

话罢,宋流景和几人错身,向着客房行去。

四个人紧绷的身形一松,都有些后怕地转过头,看向客房那边。只见宋流景站在客房外,许久都没有敲门。四人还以为他要做点什么出格的危险举动,下一刻,就齐刷刷地看见,刚刚还在死亡威胁四人的少年,举起一只手,用两根手指头比了个心……

张卓曦:“……”

江渝:“……”

萧晋:“……”

萧溯之:“……”

单手比心没有回应,宋流景又开始双手比心,两手圈在心口比心,用脸颊比心。各种奇奇怪怪的姿势都轮了一遍后,他最后还来了一个大幅度的双手举过头顶比心。

萧晋:“他这是在干什么?是不是在施什么妖法?!不行,我要去救公子!”

萧晋和萧溯之正要往前冲,张卓曦和江渝手疾眼快,一人拉住一个,使了吃奶的力气往后拖。

“别闹,这小子有古怪!柒叔和我们打过招呼的,让我们别有事没事去招惹他!刚才那花园里的动静指不定是什么鬼东西,你是不要命了!有督主在,他不会对温军师做什么的!”

“放手!你给老子放开!姓张的你快放开!”

“你们老实点!都别动!”

张卓曦喝了一句,和江渝一起吭哧吭哧把这两人往院子外拖。

宋流景独自站在屋门口,全然不管身后的吵闹,执着的一遍又一遍重复比心……

与此同时。

正在床上的温季礼也忙坏了。

昨夜他和宋乐珩议事到半夜,两人把要拟定的政策都罗列在了竹简上。彼时,宋乐珩已经累到眼睛都睁不开,还执意要守着温季礼,就怕温季礼的病情有变。她本是抬了一张贵妃榻放在屏风的另一端,入睡时也的确是她睡贵妃榻,温季礼睡的床,但偏生宋乐珩睡姿不太优雅,尤其喜欢大翻身半趴着睡,因而被子总会落到地上去。

这会儿正值寒冬,温季礼睡不踏实,一夜要醒许多

次。每每醒来,他就见着宋乐珩穿着单薄地睡在榻上。他怕宋乐珩着凉,起来给宋乐珩盖了三四次被子,但每次都以被子落地而告终。等温季礼下半夜第五次起床时,碰着宋乐珩的手已是冰冷。他挣扎了好一番,才将人抱去床上,两人各自盖被而眠。

谁料得……

这么宽的床,宋乐珩的被子依然被她踢到了床下,她还颇会取暖,不仅钻进了温季礼的被窝,甚至,手脚都扒在了温季礼的身上。温季礼按捺了小半夜的心火,自是睡意全无。到得片刻之前,本欲唤宋乐珩起床的温季礼,冷不丁就看见睡梦中的宋乐珩开始了单手比心……

温季礼一个常年的病秧子,这一下出人意料的敏捷,当即握住了宋乐珩的手。但接下来,宋乐珩又开始双手比心……

温季礼知晓这是宋流景在唤她。他本不该有所阻拦,可不晓得为什么,他就是不愿让宋乐珩醒来去找宋流景,两人通过那对戒指感应彼此的方式,宛如一根针,细细密密地刺在他的心口上。他按完了宋乐珩的左手又按右手,累得气息不匀。刚想索性取掉宋乐珩手上那扎眼的戒指,结果宋乐珩从侧睡翻了个身,竟是一把掀开了温季礼。

眼见平躺的宋乐珩双手弧度夸张,就要举过头顶去比心,温季礼未及细思,当即横身上去,按住了宋乐珩刚放在枕头上的双手手腕。

好巧不巧,在这关键时刻,宋乐珩醒了……

宋乐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看上方近在咫尺面红耳赤的温季礼,末了又左右看看温季礼钳制着她的手,最后再低头看看温季礼正跨坐在她身上的姿势。

宋乐珩:“……”

还在喘气的温季礼:“……”

温季礼:“不是……不是督主看到的这样……”

宋乐珩轻声叹息,紧接着道:“我醒着的时候不行吗?必须是等我睡着?这样你会觉得比较刺激?”

温季礼:“……”

温季礼恼到脸红:“不是……我都说了不是……是……是……”

他却无论如何说不出自己前一刻的心思。他该怎么承认,一个一军之师,竟对十六岁的少年起了差别心,起了嫉妒心。

他该怎么承认,那些面对她时无法昭彰的私欲。

他该怎么承认,他真的……

吃醋了。

醋得不得了。

温季礼说不出话。宋乐珩又默默把眼睛闭上。他正觉得宋乐珩是要给他一个台阶下时,就听宋乐珩道:“我睡着了,你继续吧。”

温季礼:“……”

饶是心思机敏如温季礼,他也骤然愣在当场,全然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

宋乐珩此刻耳边送礼物的系统音就像炸了一般,她不用点开弹幕都知道玉黄大帝们会是怎样的反应。她美滋滋地数了一下,她已经有901个红豆,77个月老花。虽然目前为止一个高阶礼物都没有,但按照这趋势,早晚会有粉丝送的。

这一把,总算是苟稳了!

宋乐珩心情一松,旋即听到送礼物的提示急涨了一波。她闭着眼睛不能视物,但却能感到上方的热息越来越重,温季礼有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好似就荡在她的耳畔。她能够清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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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到温季礼身上清淡的药草香,知晓他越来越近。她心里像有猫爪子在挠,痒得不行,忍不住又将一只眼睛睁开一条缝,想偷看一下。这一看,便刚刚好,眸色撞进那被炽火湮灭了冷霜的双眼里。

两人之间不过隔着一指的距离,温季礼泼墨般的发散落下来,轻扫在宋乐珩的脖颈间。宋乐珩屏住呼吸,眼色如流波转动,望着他,邀请他。他的脸则如入暮时的霞,红到了耳根去,连带着嗓音也洇上了一层浓浓的欲念。

“你、你把眼睛闭上。”

宋乐珩料想再这么看着他,他指不定就要羞得鸣金收兵,于是赶紧压下嘴角难以遏制的笑意,闭眼静候着。但她眼睛是闭上了,嘴还会动,不自觉的微微撅了起来。温季礼此时的心跳声早已盖过了一切,紧张得手心里满是汗。

在遇到宋乐珩以前,他未曾想过男女之事,更未曾预料到,有朝一日,他会主动拥揽风月。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又处在失控的边缘,脸上好像热得能冒出烟气来。他缓慢又渴望的向下试探,按住宋乐珩的手下意识移到她的手心里,暧昧地穿过她的指缝,与她十指交扣。将要吻上之际,两人却不约而同地听见,整个邕州城里,响起了沉闷又响亮的号角声。

攻城的号角声——

作者有话说:谢谢小宝们投雷浇灌,谢谢小宝们的评论,每天看到你们的评论都会超级开心~虽然没有办法日万,也没有办法一天写二十五小时哈哈哈(因为要保质保量,让文中世界的遗憾少一些),但也许偶尔……可以加更?等营养液满整千的时候,就给小宝们加更奉上~我能保证的是,会日更到完结,以及我所展现给大家看的,已经是我能想到最完美的书中世界了。它仍会有瑕疵,会有不圆满,在这里谢谢每一个小宝的包容

第56章 死皮赖脸

宋乐珩几乎是本能地弹坐起来,彼时温季礼还没来得及退开,两人额头重重一碰,宋乐珩又倒回了枕头上。温季礼也被撞得一屁股坐到了床尾,两人都各自揉着被碰红的额头。等到宋乐珩缓过了神,她匆忙坐起来,先是查看了一通温季礼的额头,松了口气道:“还好还好,只是红了一点,疼吗?我给你敷药?”

“不必了。”温季礼摇头,眨眼间便收起了风月心思,神情凝重地穿鞋下床,仔细辨别道:“是攻城的号角。”

宋乐珩也三下五除二地穿好鞋,快步走向门口。她一打开门,第一眼就看到宋流景脸色发白地站在外面。宋乐珩整个人一僵,看那蒙眼的布巾上浸出几滴泪痕来,宋流景委屈巴巴地问她:“阿姐不是说……只要我戴着这戒指,唤阿姐的时候,阿姐就会来了吗?为什么阿姐不理我?”

宋乐珩心虚地摸摸鼻尖儿,又揉了揉宋流景的头,道:“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阿姐要去城楼上看看,你就在屋里呆着,哪都别去。你要是想哭,晚点阿姐回来慢慢听你哭。”

话罢,宋乐珩便绕过宋流景走了。温季礼也跟去了宋乐珩的身后。只剩宋流景独自站在门口。他默然许久,而后捂着逐渐湿透的蒙眼布低低笑起来。

“骗子,都是骗子!”

城楼之上,只有几十个士兵稀稀落落地站在垛口处。枭使们则是三五成群,要么站在边边角角,探着脑袋往城外看。要么站在上城楼的马道,正焦头烂额的小声议论。

“真要打?城外那乌泱泱的一片,这要是打起来,咱们连个收尸的人都剩不下吧?”

“还是能剩的。督主前些时候不才收了批女子和小孩进惊门吗?他们能干收尸的活儿。”

宋乐珩和温季礼急步上城楼,议论得热火朝天的枭使们见了,很快让开一条路来。

宋乐珩边走边嗔道:“别动不动就聊收尸,跟我这几年,几个时候让你们收尸了。”

“督主说的是。”

众人都跟在宋乐珩的身后。蒋律离得近些,这会儿那横了条刀疤的脸上五官都快皱成了一团,压低着嗓子道:“但城外的势头很不妙啊,老吴都说让咱们去给您刨条地道,先送您离开邕州了。”

“柒叔已经回来了?”宋乐珩问完这一句,人已经上了城墙。

吴柒此时脸上身上都挂了彩,被马怀恩等人围在中间,正面色沉重地望着城下的兵马。见宋乐珩和温季礼走过来,几步便迎了上去。宋乐珩上下打量一通吴柒,末了又拿眼角余光瞥了遭城外。

军旗飘扬,明显地分割为两方势力。一个方阵举着黄色的赵字旗,另一个方阵举着红

色的韩字旗。号角声未歇,军阵立于黑云之下,摧城气势浩浩荡荡。

温季礼走到墙边观望。宋乐珩则问吴柒道:“昨夜他们就动手了?王五人呢?”

吴柒答道:“被抓了。邕州生变的事情,他们一直都知道,这两人都不想让你坐镇邕州。昨晚我和王五到白马堡的时候,两边的主将就已经聚在一起商量怎么拿下邕州了。”

后面的发展不用吴柒言明,宋乐珩也基本能够猜到。吴柒和王五此番去得突然,估计这两个主将都没想到宋乐珩会主动邀他们进邕州。这进邕州一事,落谁眼里都是鸿门宴,他们既有拿下邕州之意,那必然就会立刻举事。吴柒仗着自己一身功夫逃走,只怕王五就没那般幸运了。

宋乐珩思量半刻,接着问道:“宋含章之事,他们是什么态度?”

“很微妙。这两人估计早和宋含章离心了。我看他们言下之意,早前两边就接到了宋含章的调令,但一直拖拉着没动。因为宋含章不给军费和军粮。”吴柒想了想,又说:“你给我叮嘱的提高军费一事,我提了一嘴,结果话都没说完,这两人就下令动手了。”

宋乐珩心下了然,转而走到了温季礼的身旁。温季礼率先启齿道:“白马堡和七星堡倾巢出动,这两位主将今日对邕州势在必得。”

“嗯。他们图邕州的什么?”

宋乐珩话至此处,和温季礼对视了一眼。温季礼知她在想什么,给了她肯定的答案:“粮仓。白马堡和七星堡全靠邕州拨粮拨军费,白莲教横行岭南两三年,敛财如何,两人私底下必是知晓的。”

“白莲教老巢被我们一剿,赵顺跑了钱也没了。邕州的军队宋含章尚且养不活,更加顾不上白马堡和七星堡,但这两人,不会信的。”宋乐珩笃定道:“我让柒叔专程提了要涨军费的事,他们必然以为,白莲教的钱粮都还在邕州,只是宋含章不肯给罢了。”

温季礼微微颔首,面露欣赏之色:“这两人必是想着,若能顺利拿下邕州,眼前困境皆可迎刃而解,还能得一个帮朝廷平叛的功名。现在,督主还有把握说降吗?”

宋乐珩笑笑:“自然。温军师应当也料到有可能横生枝节,想来不会不作准备?”

温季礼的眼尾也笼上浅浅笑意,稍是侧头喊道:“溯之。”

萧溯之从马道跑上来。温季礼自袖口掏出一张绢布,递给萧溯之,又附在萧溯之耳畔轻言几句。萧溯之听罢点头,转身便以轻功跳下了城楼。宋乐珩见他已经安排完,也朝枭使们招招手。

“咱们这也没传令兵,来,你们几个声儿大的给我站整齐了,我说一句,你们就照着传一句,拿出气势来!”

枭使们面面相觑。

马怀恩道:“督主是要叫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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