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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江:“……”
魏老夫人:“……”
温季礼:“……”
请问这是什么地狱笑话。
“那我就刺右眼吧。以后上了战场,要是有敌情,你看右边,我看左边。分工合作。”
话音一落,宋乐珩不再多说,拿着玉簪尖利的一头就往自己的右眼扎去。那玉簪离她的眼球就一个指甲盖之际,又陡然停住。温季礼和魏江都伸出了手,只是魏江快一步,抓住了宋乐珩的手腕。他此刻的神色太过杂乱了,有惊讶,有质疑,有敬佩,也有……不甘。
对命运的不甘,对屈于女人之下的不甘。
但那不甘,终在片刻过后,烟消云散。
宋乐珩说得对,中原的权贵军阀们,无论是谁,都做不到把眼睛赔给他这种事了。毕竟,他只是一个狗都不如的白身啊……
他松开手,不可觉察地叹了口气,继而后退一步,道:“我只有一个要求。”
宋乐珩眼内有着如星火般的亮色,道:“你说。”
“以后,我在哪,我娘就在哪。我娘年纪大了,我不想再让她受分离之苦,我要给我娘养老,不再让我娘一个人了。”
魏老夫人闻言,涕泪直下,泣不成声。
宋乐珩定定颔首:“应当的。只要魏老夫人不嫌颠沛流离,我必以最好条件待老夫人。”
魏江紧紧握了握母亲的手,末了,他向宋乐珩郑重行礼:“属下魏江,拜见主公。”
叮。
【支线弱水三千,只取一……二三四五瓢,进展60%,获得关键人物魏江的死心塌地,奖励白月光丸一枚】
道具说明:消失的白月光,才是最好的白月光。服下白月光丸的人,将成为玩家最期待的模样。注:手动捏脸版,白月光脸型数据系统概不提供。
宋乐珩:“……”
就知道这系统半年没憋出一个屁,果然是要拉坨大的——
作者有话说:明日预告:希望不会被锁!!宝们懂的!
第153章 夏夜潮浓
“哎,我错了,真错了,我不该冒险,不该往自己眼珠子上扎,你听我说嘛,你别走那么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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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守府的长廊上,温季礼在前头走得脚下生风,宋乐珩就在后头追得脚板冒烟。一群枭使看有热闹,纷纷院落各处如雨后春笋冒出头来,议论纷纷。
“这么快又吵起来了?这回又是因为什么?”
“我赌一贯钱,肯定是因为李文彧来了!”
枭使们闲着无事下注开赌,宋乐珩已经趁温季礼进屋关门前,侧着身子挤了进去。
这会儿温季礼的眉心上还覆满着冰渣子,不悦的情绪显而易见。他顿住须臾,到底是没说出口赶人的词句,只能沉着脸关上了两扇房门。
那门扉一合,一双手就自他背后搂过来,紧紧拢在他的腰腹之上。宋乐珩整个人都贴着他的后背,依稀还能听到那具单薄的身体里尚未平复的心跳,七上八下的,又急又快,全然没有素日里的沉稳。
宋乐珩轻声道:“军师,你这心,跳得好快啊。”
听她还在调侃,温季礼的眉间蹙得更紧,扒了一下她的手。宋乐珩忙抱得更用力,解释道:“假的,就是试探之意。”
温季礼的动作停了停,僵道:“那若是魏江没有阻止,主公会如何?”
“还能如何呀?”宋乐珩的额头抵在他的背上。
今日的温季礼穿了袭月蓝色的衣裳,外衫是纱织的轻薄款式,衣袂处用银色的绣线作了竹纹,中衣若皎雪,将他那劲瘦的窄腰裹得格外熨贴,在那薄纱之下,勾得人眼热。宋乐珩鼻息里萦绕的尽是他衣上清浅的药味,只觉得一阵心猿意马。
“魏江此人实在不肯归顺,也就不用了,将他与他母亲送去后方,差点人看着便是。我当时就想着赌一把。他和我心有嫌隙,他跟着我,也是赌局。赌得好,封侯万里。赌不好,那就是鸟尽弓藏。他等我表态呢。何况,魏江这人精着呢,我在那牢里真瞎了,我身边这些人放得过他吗。你头一个就得宰了他。”
“我不宰他。”温季礼有些偏执道:“死了不痛苦,我只会让他生不如死。”
宋乐珩低笑,一只手从温季礼手掌之下钻出来,寻了个空子,往他襟口内探去。温季礼呼吸一滞,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听她打趣道:“啧啧,我家军师这么一个温雅之人,被逼成什么样了。又生魏江的气,又生我的气,莫不是我真成了魏江那样的独眼,你就不喜欢了?”
温季礼捉住她的手,不准她动了。
宋乐珩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气性又上了头,当即哄道:“我说笑的,你别当真呀。”
“不会不喜欢。”他忽而道:“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骗子。”宋乐珩笑道:“满大街的姑娘,就没有人是一只眼睛的。人性就是喜欢完整美好的东西,你就算是看我内在,也得符合基本审美才行。温季礼,你是不是撒谎了。”
“不是。”怀拥的身板更加僵硬,语气也更加笃定:“若真是那样,我便……将眼睛剜了。”
宋乐珩:“……”
宋乐珩哑住,像有什么东西猛地在心口处炸开,又酸又涩,还带着极致缱绻的滚烫:“你这疯起来,也是个不要命的。话都说到这儿了,当真还要如此僵着吗?我背上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
她那手有意无意地剥开层层的衣衫,指甲刚一刮过内里的肌肤,瞬时就点燃了已经冒了火星子的欲念。温季礼回过身来,急切地俯首吻她。宋乐珩的眉眼都舒展开,将人抱紧,唇齿交缠间,回应着他的害怕,他的忧心,他的不安。
门口到内室只那么数十步的距离,两人的衣裳便掉落了一路。绕过了屏风,温季礼步调凌乱的要把人往床上带,宋乐珩喘着气按住他,声音里揉杂着浓浓的情/欲,道:“试试……那把摇椅。”
温季礼转过头一看,表情顿时有些怔住了。
这内室的左侧面做了一处檐下的内廊,用于观赏后花园的景致,平日里,仅用一扇推拉的隔门挡风遮光。此时,那隔门没关,打眼看过去,就能看见那不算精致的一方小花园,花园的穹顶上聚集着乌黑的云层,马上就要落下雨来。一把木制的摇晃躺椅被骤起的夏风一吹,就在那廊下吱呀吱呀地摇动。
这摇椅是吴柒之前做的,共就做了两把,一把让宋乐珩养伤的时候能坐在后花园里解解闷,是以上面都铺好了软垫,以免硌着宋乐珩的伤处。还有一把,吴柒这几日负责照看宋流景,便放在宋流景的房里用了。
温季礼的脸上不自觉地写满了抗拒,矮声道:“不、不好……万一有枭使在房顶上……”
“不会的。他们前几日才被训过,不敢靠近这间屋子。”宋乐珩拉着他的袖口,引诱的把人带过去:“你看,下雨了,更不会有人来了。”
伴着一声雷响,豆大的雨点打在花园里的叶片上,只见叶片晃了晃,紧接着,就被一场突来的急雨打得蔫耸下去。
轰隆的雨声雷声中,温季礼来不及细思,也来不及反对,已然沉沦在欲/望里,被宋乐珩牵着鼻子走了。
不知何时,那木椅摇晃得愈趋激烈,发出惊心动魄节奏疾快的吱呀声,檐上的雨成串地坠下来,落在木地板上,晕湿了一大片。细密的水珠溅在宋乐珩骨感的脚踝上。温季礼喉结滚动着,捉住她的脚踝,手指绷得发白。
他的眼神早被黏腻的浪打得浑浊,扬起的视线执迷地望着身上这一人,他看她被汗湿透的发,看那透明的汗顺着她的下颚,滑过她的脖颈,落进那半敞的衣襟内。宋乐珩弯腰啄他的唇,几个沉重的浪起浪落,温季礼急喘的气息不可遏制的变得愈发细碎颤栗。
“主公……慢、唔……慢一些……椅子……会、会被人听去的……”
“雨骤风急,听不到的。萧若卿,你是不是……”
温季礼知她要说什么,抢在这话出口前便用含糊的吻堵住了。
夏日的雨来得凶猛,一阵疯打过后,廊下的水势积多。话音碎了,词难成句,狂浪攀至尽头时,温季礼整个人都紧绷地弓起身来。他狠狠拥紧怀里的人,深埋在她肩颈处短促地呼吸着。
唇间呵出的潮湿热气扑在宋乐珩的皮肤上。宋乐珩也有些脱力地靠在他怀中,懒倦地眯了眯眼,听温季礼闷着声气说:“说了,慢一些的。”
宋乐珩哭笑不得:“哎,萧若卿,出力的可是我,你这吃饭的还打上厨子了?这摇椅虽然是省劲儿些,但不好控制嘛,我一动,你一摇的,我怎么慢下来。”
“不要躺椅。”温季礼难得使性子,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就着这密不可分的姿势,亲吻她的胸口:“我也可以出力,换我来,好不好?”
宋乐珩讶异:“你还没尽兴?你这身子折腾久了,我怕凤仙儿到时候又要口出狂言了。”
“就一次。”
他把人抱起身来,大步走进室内,轻而又轻的把宋乐珩放在了床上。
刚刚见小的雨势又落
大了些,及至黄昏,一抹残阳才从变得清朗的云后钻出,止住了这半日的雨声。
宋乐珩趴在床头,犯困地赏着小花园里落日的光景。温季礼已然是穿戴规整,倒了一杯热茶回来,坐在床畔,递到了宋乐珩的手边去。见宋乐珩后背露在外面,他只望了那么一眼,就觉身上发热,忙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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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锦被拉上去些,盖住了宋乐珩的身子。
宋乐珩抿了一口茶,有气无力的把杯盏放在床沿,道:“热着呢,别盖了。”
她刚要踢开被子,温季礼说:“主公不盖着,我……”
宋乐珩立刻把被角默默拉回去裹了个严实,然后甚是愕然地回过头看他:“你还行?啧,温军师,你这心火实在有些重啊。说真的,我说句实话你别生气啊。”
“嗯。”温季礼略是颔首。
宋乐珩侧躺下来,拉住了他的手,才敢开口:“你们当家主的,跟中原当皇帝的,也没多大个区别吧?我以前听说皇帝都是从小就要学房中术的,你这怎么……”
温季礼脸一白,僵住了。
宋乐珩心道不好,飞快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我也没有说你差的意思。久是蛮久的,但这个事,它其实还是有点技巧的,你刚弄得我……”
温季礼一副被雷劈过的模样,目光都涣散了,一言不发地抽回手来。
宋乐珩心急地起身安慰:“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说好不生气的嘛。”
宋乐珩又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温季礼这才重新聚焦,隔了许久,艰难地问出一句:“真的……一点都不好吗?主公……是不舒服吗?不喜欢吗?”
“也、也没有。喜欢的,还是喜欢的。”宋乐珩违心地打了个哈哈,心里苦大仇深地想着,这话实在是太伤温季礼的自尊了,她说不出来,干脆眼一闭心一横,这技术就这技术吧,咬咬牙就过去了,大不了以后少让温季礼主动些。
温季礼何其了解宋乐珩,一看她这神色就猜到了七八分她的心思,顿时失落地敛下眼睑,道:“我知道了。”
“你又知道什么了,这真没关系……我就是、就是事后探讨,随口一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嗯。”温季礼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而后又道:“时辰也不早了,主公今晚是不是还有别的事要做。”
她答应了今晚要去给李文彧道谢的。
宋乐珩沉默少时,一面拿过枕头边的衣服穿上,一面有些心虚:“今日李文彧那般行事,你有没有生气?”
“没有。”
温季礼说得实诚,见宋乐珩三下五除二穿好中衣下了床,便主动拿起外袍,替她穿戴整齐。
宋乐珩由着他帮自己系腰带,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真没生气?那我今晚去找他,你也不生气?”
温季礼沉默片刻,等把腰带系完了,他忽然将人抱住,生怕她会走掉一般,嘴上却是说:“李文彧如今事事皆为宋阀着想,宋阀亦需倚仗李家,我有个人情绪,也不可凌驾在正事之上。将来若当真事成,李家便是重臣,主公待重臣,也要……示好拉拢的。”
宋乐珩笑着掐了下温季礼的腰侧:“说是这么说,心里又不是这么想的。我不拉拢李家也成的,实在不行,咱俩去退隐种地吧,当平凡夫妻,你看好不好?”
宋乐珩抬起头,笑眯眯地望进温季礼的眼底。有那么一瞬,一个好字就在温季礼的喉咙上打转。
可就一瞬。
虚无缥缈的一瞬。
今是乱世,平凡人活的是九死一生。况且两人的肩上各自担着责任,他们根本没得选,只能进,不能退。
温季礼笑笑,像是被她这情话哄好了,松开了手,道:“主公不要说笑了,早些去,早些回吧。”
宋乐珩拖着鼻音应下,看了看他,方举步往门口走。快过屏风时,她回望了一眼,温季礼静静站在那,像一棵寥落的青竹。分明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可无端端就是看得人难过。易地而处,若她是温季礼,此情此景,只怕心中也有如附骨之蛆在啃噬。
想至此,宋乐珩就觉得,两人之间这名分,其实她早该给了。
她冷不丁启齿道:“有个事我问问军师,那马场算我的还是你的?”
温季礼微一诧异,转身看宋乐珩,猜出了宋乐珩的想法:“主公是想……”
“你就说嘛,那些马,我的还是你的?”
“……自然是主公的。”
“那好。我去了,待会儿就回来。”
人出了房间,不多时,脚步声就远了。温季礼在房中独坐了良久,翻出一本医书翻来覆去地看,可无论如何都静不下心。等萧溯之来给他送晚膳时,萧溯之就发现自家公子心不在焉的。
他以为温季礼是在吃李文彧的醋,抱不平道:“公子是不是在想那李文彧到高州来的事?我听那些个枭使嚼舌根,说李文彧下午就去行宫边上的一座别院里布置了,说今晚要和……和宋阀主共度良宵……”
温季礼放下书。
萧溯之接着道:“公子要是看不得那李文彧
,我去除了他。”
温季礼面无表情道:“与他无关。”
“那公子这是……”
温季礼想了想,拿起碗筷又放下,纠结了好一阵儿,才对萧溯之道:“明日……你去书坊买几本书。”
萧溯之点头:“是。公子要买什么书?”
温季礼抿了抿唇,半天挤出几个字:“还是算了。”
“哦……”
一息不到,温季礼又说:“还是去买吧。”
萧溯之:“……”
萧溯之看出自家公子确实不对劲了,但他没有多想,只是问:“公子要买的是什么书?”
“……房中术。”
萧溯之:“……”
萧溯之:“?”
温季礼正色叮嘱:“你……把脸遮挡一下,别让人发现是你去买的,回来时,也要小心些。”
萧溯之:“……”
萧溯之想,宋乐珩这个杀千刀的,让他家高贵无暇的公子不干净了……
另一厢,宋乐珩乘着马车去往别院的路上,才听枭使们七嘴八舌地说起,原来李氏早年就在这高州行宫旁添置了一处别院,但这些年无人居住,院子已有些荒废了。上午李文彧听到宋乐珩说要好好谢他后,就以一个苦力十两银子的价格,雇了大半枭使去给他打扫别院,还特地叮嘱江渝要等到宋乐珩办完事,亲自把人送到别院去。
彼时,江渝身上揣了不少李文彧贿赂她的糕点糖果,和宋乐珩坐在马车上不停地吃,边吃还边说:“主公,李公子人可好了,在别院里忙了一下午。他说这个季节的紫薇花开了,专程去移了好些紫薇花种在别院里,就想着让你高兴。”
宋乐珩:“……”
宋乐珩揉了揉眉心:“这不是胡闹嘛。”末了,又看向吃得腮帮子都被塞圆的江渝:“你收了他多少。”
江渝缩了缩脖子,然后在宋乐珩的注视下,伸出两根手指:“二十两。李公子说,让我每天在你耳边负责念他十遍就好。”
宋乐珩刚想让江渝不必开口,江渝已经开始念了。
“主公,李公子可好了。他是主公的良配,主公就应该早点和李公子成亲,让他主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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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乐珩:“……”
到了别院,已是戌时。
两人刚下马车,江渝就从袖口里掏出一条布巾,想给宋乐珩蒙在眼睛上。不想被宋乐珩一瞪,江渝又识趣的把布巾揣回了袖子里,不声不响的跟在宋乐珩身后,往别院里走。
这别院有些年头了,即使经过清扫,地面还是依稀能见斑驳的青苔痕迹。小径两旁的绿植都是新栽的,歪七倒八、稀稀拉拉的,大抵都是枭使们的手笔。穿过偌大的前院,过两道洞门,从宅子的后门出去,眼前却是豁然开朗。一条石子路往前延伸,直至河畔。周遭紫薇成林,灯火掩映。林中有一张石桌,桌上摆着精致的糕点和琉璃酒盏。李文彧和枭使们正蹲在河岸边,一盏一盏地放飞孔明灯。
百十盏灯袅袅升空,如璀璨的星河,与河中倒影相衬,实是美不胜收。
宋乐珩站在一株紫薇树下,看着这一幕。李文彧和枭使们吵吵闹闹,呱噪得不行。一会儿是张卓曦在喊累死了,不放灯了。一会儿李文彧就说加钱,枭使们便一蹦三尺高,他说什么都肯听。
宋乐珩哑然失笑,出声喊道:“李文彧。”
李文彧闻声,回眸刹那,那双眸子也似夜中繁星,亮晶晶的,缀得他那艳绝的皮相更添几丝活色生香。他一路小跑到宋乐珩跟前,如瀑的墨发间,落了少许粉红的花瓣。他笑盈盈地拉起宋乐珩的手,邀功道:“你来了。快看看,我布置得怎么样?好不好看?”
宋乐珩没有点评。
李文彧稍稍弯腰,凑近去看宋乐珩的表情,有些委屈道:“我都尽力了!这宅子实在太老旧了!本来那时听说杨彻修行宫,我大伯非要在这里置个别院,说离行宫近,能让李家在杨彻面前过过眼。谁知那狗皇帝就来了那么一次。这高州又太穷了,生意都不往这边做,院子就荒废了。我可是收拾了一下午,才弄成这样的。”说到这,语气都变得小心翼翼:“你……不喜欢吗?”
“李文彧,你布置这些干什么?你又不在这里长住。”
李文彧欲言又止,想起旁边还有一圈枭使,便扫视了一眼众人。枭使们也是机灵的,一个个揉着酸痛的脖子肩膀腰,识时务道:“这就走,这就走!”
一群人踩着风火轮窜进了黑暗里。等到河边清风雅静,鸦雀无声,李文彧兴冲冲地拉着宋乐珩在石桌旁坐下,捻起一块糕点,往宋乐珩嘴边喂:“啊,张嘴,我带来的厨子今日现做的,这人以前可是洛城的大厨,你先尝尝,好不好吃。”
他不由分说的把糕点塞过来。宋乐珩只能咬了一口,接过这糕点。她嘴里品着甜而不腻,入口化渣的松软点心,话也没忘续上刚才:“糕点在哪吃不是吃,你何必大费周章扫洒这别院。”
“那还不是因为,你说你要向我道谢。”李文彧满眼期待,又有些神气地抱起手来,道:“道谢是一件很郑重的事情!你天天日理万机的,还、还老是记挂着某个不该记挂的人,你哪有那么多心思来布置。”
他用眼角余光瞥过宋乐珩,假装生气,哼了一声。哼完又像没有办法,叹了口气,一副自怜自艾的表情,拿起糕点也气呼呼地咬了一口:“我就只能自己布置,方便你道谢咯。”
宋乐珩:“……”
李文彧这一套表情小连招下来,宋乐珩是当真差点栽在他这张皮相上。不用她给反馈,系统疯狂上涨的礼物都可见直播间粉丝被这会儿的李文彧迷成了什么鬼样子。
她不动声色地错开视线,稳住心神,避免落下好色之徒的名头,随即将没吃完的点心放在桌子上,道:“其实,这道谢吧,也就是……”
话没说完,李文彧就把一只手摊在了她面前。
宋乐珩不解:“干什么?”
李文彧眉梢一扬:“谢礼啊!”
宋乐珩:“……”
李文彧看她这反应,先是一惊,继而就当真生气了,收回手道:“我……我都替你布置成这样了,你居然连份谢礼都没有准备?那你还说会好好谢我!宋乐珩,你有没有心啊!我这么远赶来高州,吃喝拉撒我都在马车上,我……”
“有有有。”宋乐珩赶紧打断他,假模假样地掏着袖口,顺便打开系统,迅速翻找商店和背包里有没有能拿出来当谢礼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没备谢礼,我就是没见过别人主动要的,有些失神了。”
李文彧抄手看她找。
看她找……
看她找!
找了半天,她恨不得把头发丝儿里都摸一遍,结果还是没找出来!李文彧蹭地站起:“宋乐珩,你……”
宋乐珩也站起:“别着急别着急,我就是忘记放哪儿了。”
这狗系统里,居然连一个正经玩意儿都没有!全是迷/药、春/药一系列没用的屁道具!宋乐珩正暗暗骂街,系统忽然响起提示音。
叮。
【榜一粉丝“彧染心上”使用vvvip高级特权:隔空送礼,玩家是否接受】
宋乐珩想也没想,心呼着苍天有眼就点了接受。
于是,下一刻,桌面上出现了一本偌大的彩色画册,封皮上写着显眼的“春夜潮浓”四个字。宋乐珩眼皮子一跳,李文彧已经手快的把东西拿起来,并且翻开:“这是什么?你送……”
一个我字,就这么死死卡在了李文彧的嘴巴里。
这本精美的画册中,竟然包罗万象,有水中ply,捆绑ply,猫耳猫尾ply,强制ply……等等……
画风极火辣,风格极多元,且主角的脸极好认。
一个李文彧。一个宋乐珩。
宋乐珩和李文彧的表情都精彩极了。她不是不知道粉圈流行画同人图这一套,尤其是画带颜色的同人图。但她实在没料到,直播间粉丝能这么不靠谱,舞到正主面前来了啊!
宋乐珩看得眼前一黑又一黑。饶是李文彧这个多年的老油条看着这些图都禁不得双颊绯红,震惊道:“你……你想和我……做这些?这都是……都是你画的吗?你想做……怎么也不告诉我……”
宋乐珩:“……”
宋乐珩扶额苦笑。
这下好了,今晚回去又跟家里那气性大的说不清楚了——
作者有话说:呵呵,改了一天改麻了,将就看吧宝们[捂脸笑哭]
第154章 负气出走
一刻钟后,宋乐珩还在试图抢回李文彧藏在怀里的宝贝画册,嘴上不停道:“这不是我画的!真不是!我也没有这么想!你赶紧拿去烧掉!这要传出去了我跳进黄河都说不清!”
李文彧誓死捍卫一百零八种姿势图:“什么是黄河?你别抢!这是你送我的谢礼!我干嘛要让别人看!”
宋乐珩使了九牛二虎之力,实在是抢不回来,只能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喘气喝着茶道:“李文彧,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给不给我!”
“不给!”李文彧倔道:“你喜欢我,你都画我这些了,为什么不肯承认?就是因为温季礼吗?你和我才是有婚约的人,他又算什么东西!”
“我都说了,这不是我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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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不是你画的怎么会突然出现!”
宋乐珩:“……”
宋乐珩看实在是有理说不清,缓了一口气,道:“罢了,既然话也说到这儿了,那我便直说了。其实今晚,我还有一桩事要同你讲。”
李文彧见她这模样,不由得神色一凝。
宋乐珩道:“你我的婚约,早该解除的。我需要李氏,但我不希望,以后旁人认为我得李氏帮助,是因我吊着你的感情。”
“什么叫你吊着我的感情?”李文彧不满道:“两国还联姻呢,不都是为了互相得利吗?也没见谁敢骂皇帝的,你……”
“你先听我说完!”宋乐珩稍是提高了嗓音,李文彧便不吱声儿了,只是气呼呼地看着她。
“李文彧,你若愿意李家和宋阀继续合作,我先前提的,宋阀城池的盐铁都归李氏,依然有效。另外,翠屏山下,有一马场,是军师引了六万匹北辽马入中原,要助我组建精甲骑兵的。我将这马场,赠你李氏。”
宋乐珩目光诚恳,语气也很是诚恳。可她这边还说着,李文彧那眼眶就已悄然晕出了一圈薄红。
宋乐珩想着快刀斩乱麻,狠了下心,继续说:“你是生意人,当知晓北辽的战马对中原各军阀而言,有多珍贵。这数万的北辽马,还能够繁殖出更多。此后战事一起,骑兵对每
个军阀都是至关紧要的,你李家坐拥这马场,能握尽天底下的财富。”
河边一时无声。唯偶尔的风过,吹拂落花,使那粉白颜色从枝头簌簌落下,隔在两人之间。
李文彧开口发问,声音很小很轻,带着克制不住的委屈:“为什么。”
宋乐珩叹气:“你此番助我清算行宫,我本也要谢你的。盐铁尽归你,马场也归你,不会再有第二个军阀,这般善待李氏。你清楚的,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生意。”
“我是问……”话里的抽噎明显了。李文彧顿了一顿,拼了命藏住那哭腔,道:“为什么还是要退婚?你不是……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你说的,那日在河里你说过的,说不会退婚的。”
“为什么要明知故问?你知道我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你。占着和你的婚约,对你对他,都不公平。”
“你只在意温季礼。”李文彧惨然一笑,突然起身怒喝:“你只看得见温季礼!为什么!我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够好了!宋乐珩,你看看我啊!你要我呆在广信!我听你的!我替你募兵,在广信沿途设置济民的驿站,想着帮你招揽更多的人到岭南来!我都不懂这些的!我翻了好多书!我看着那些史书,我脑子嗡嗡直叫。以前大伯让我看,我都拼命躲的!可我现在……我是因为你才学的!温季礼懂的,我也可以懂……”
宋乐珩眼中动容。她属实没想到,李文彧这段时日在广信还做了这些。默了一默,她起身伸出手,却又停在了中途,收了回来,只道:“抱歉,我知道你做了许多……”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到高州来,你知道我有多想第一时间到你身边,我有多想见你!可我……可我都忍住了!我想你喜欢先做正事的人,所以我马不停蹄去行宫,熬更守夜盘点那些东西!我今天在这里……”他话音一哑,停顿之际,眼泪吧哒吧哒的往外涌:“我花了好大心力。这些紫薇树,好多都是我亲手种的,手都磨破了。你不知道我都有多期待……我以为会听见你说好听的话,就像你哄温季礼那样。可你……你就对我说这些……”
宋乐珩看他哭成这样,心都给人哭软了。可他想要的,她始终给不了。思来想去,宋乐珩矮声劝道:“那马场……那马场你考虑考虑,真论价值,其实比我还……”
“宋乐珩,你真的……没有心。”
李文彧的语气中满是伤心和失望,猛地将桌子上的糕点盘子一股脑推到地上摔碎,抓起酒盏重重砸在脚边,转头就走。他气恼得不行,恨不得走的时候把紫薇树全给踹了。可他踹了一脚,树没倒,人却踉跄几步险些就倒了,于是更气,哭着摔门消失在了别院里。
宋乐珩重重叹息,捂着额头坐下来。
谈崩了。
李文彧这一去,搞不好就要和宋阀恩断义绝。她坐在又热又闷的夜风里,都在思考下一步是不是该去豫州拉拢一下王氏,正要起身回郡守府找温季礼商议,就见马怀恩和张卓曦几人跑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问:“主公!你和李公子吵架啦!他那么一个绣花枕头,你怎么跟他吵起来的?”
“这李公子一个人是要去哪啊?我看他骑个马都歪歪扭扭的,他会不会骑?不会摔下来吧。”
宋乐珩:“……”
宋乐珩起身急道:“他哪儿来的马?”
张卓曦挠头:“主公那辆马车套的马啊。”
宋乐珩:“……”
宋乐珩吼道:“你们都是猪吗!也不知道拦着点儿!这么晚了他骑个马到处走,出事了怎么办!”
说着,宋乐珩就快步往别院里去。其余人也紧张起来,悉数跟在她身后。
马怀恩道:“这、这李公子刚刚什么话都不肯说,他是主公的未婚夫婿,我们哪里敢拦嘛……”
“还在这废话!都给我备马!把人给我找回来!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几个皮都得被我扒一层!”
“是!”
翠屏山的草场上,几处篝火熊熊,火舌卷起半丈高。密密麻麻的繁星流转在低垂的天幕上,往草场笼了一层薄薄的银辉。
燕丞和众人都围坐在篝火旁,烤着刚打来的野兔。此时众人才操练完不久,一个个都是大汗淋漓。邓子睿脱掉上衣拧了把汗水,萧晋也卸了身上的轻甲。燕丞将烤好的兔子掰扯一只腿下来,递给坐在旁边不声不响的秦行简。
邓子睿大咧咧把拧干的上衣往肩膀上一搭,坐到燕丞旁边,痛快笑道:“早就听过燕将军的厉害,但听过是一回事,见过又是另一回事。燕将军年纪轻轻居然擅长各种兵器,还精通骑兵的战术!这是怎么做到的?”
萧晋道:“燕将军的确是天生的将才。这么短的时间内,都能和我们黑甲打得有来有回了。”
燕丞咬了口兔子肉:“天生谈不上,看得多,学得勤而已。你们黑甲倒是很有意思,温季礼自个儿也不上阵杀敌,怎么能把你们训成这样的?”
“我们公子就是比普通人聪明许多。”萧晋一聊起温季礼,就满心都是佩服。坐在另外几簇篝火旁的黑甲士兵们一听说到温季礼了,也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脊背,恭敬有加。
“我们公子最开始是在沙盘上演练,模拟实战的各种突发情况,制定黑甲的基础阵型。然后会用十人对战,公子在高处观望,用不同颜色的旗子指挥两边变化阵型和攻势,再慢慢增加人数。黑甲的许多阵型,都是公子独创的。就算在我们北辽,个个部族骑兵精悍,都没几支骑兵能闯出我们黑甲的阵型。总之,我们公子就是很聪明。”
所有黑甲纷纷点头附和。
邓子睿也认同道:“对,主公和军师都是特别厉害的人。当时军师指挥我们在广信围剿朝廷兵的时候……”
燕丞用后槽牙咬碎了一块兔子骨头。
邓子睿话声一顿,这才想起当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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