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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铖好似疲倦,终于不再和她玩你追我赶的小游戏,慵懒地靠在沙发后背,一手扶着林予舒纤细的腰肢,任由她吻。
猎物闭眼假寐,虎视眈眈的猎人找准时机,张开双臂扑向垂涎已久的猎物。
感受到纪铖兴致恹恹,心不在焉地回应,有时甚至偏头躲开,林予舒故意用力咬他的下唇。
“嘶——”
纪铖吃痛,揉捏着她的细腰作为报复。
缠绵悠长的吻缓缓落下,林予舒不舍得从缱绻的氛围抽离,散漫地靠在他的肩头汲取氧气,为下一次接吻养精蓄锐。
“啪嗒——”
背后冷不丁地冒出一声响,林予舒像只受惊的兔子,缩在纪铖怀里,手还紧捏着他的衣角。
纪铖笑着在她耳边低语:“宝贝,睁眼。”
林予舒回头望着刚开机的投影仪,又环顾一圈,发现这里并不是卧室,更像是幽暗的私人放映间,更加一头雾水。
纪铖侧身拿着电脑调试设备,“先看点东西。”
箭在弦上他还有闲情逸致看东西?
急不可耐的林予舒把手从纪铖t恤下摆钻进去,“下次再看好不好?”
纪铖捏住她作乱的手,把林予舒从跪坐的姿势打横抱在腿面,紧紧箍在怀里,“没有下次了,必须现在看。”
林予舒不情不愿地抬眸看着大屏幕,脑海中突然蹦出来一个离谱的想法,涨红着脸说:“你要我看什么?不会是少儿不宜的小电影吧?!”
脑中荒唐的想法愈发失控,林予舒语无伦次地谴责他,“你…你现在喜欢这样?好变态!”
纪铖怔住,无奈地屈起手指轻刮她的鼻尖,“想什么呢,是我MV的合辑。”
林予舒:“……”
“自恋狂!”林予舒忍不住没好气地抨击他。
纪铖勾唇轻笑,语气轻佻,“你要是想看成人电影我也可以放给你看。”
林予舒红着脸低声喃喃,“你还是自己一个人偷偷看看吧。”
看着幕布展开灰暗色调的画面,屏幕正中间浮现出lonely Night两个英文单词,林予舒都能预想到这个MV会有多无聊。
她头抵在纪铖的胸口,闷闷不乐地发问:“就不能做完再看么?”
“不能”,纪铖严词拒绝,牵过她的手十指相扣。
他就像电影画外音的解说一样,细致地解释,“这首《Loneyly Night》是我和你分手一周年的纪念日当天写的。”
林予舒听到这里鼻尖一酸,眼前荧幕上正好是纪铖一个人呆滞地坐在地上看着窗外的画面,耳边环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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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腹委屈的倾诉。
“那天我特意空出时间,一个人回了学校。我漫无目的地走过以前我们常走的路,一个人去吃我们以前常吃的面馆。后来,一个人回了我们同居过的公寓。”
林予舒眼眶发热,哑着声音问他,“那间公寓你不会也买下了吧。”
“当然”,纪铖沉声,“我和你的回忆都在那里了。”
荧幕跳转到了下一首歌的MV,林予舒沉默不语,默默听纪铖继续讲,“《One nd Only 》是我去年写的,那段时间我经常失眠。有一天我突然睡了个整觉,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我梦到了你。我知道一睁眼你就会从我怀里溜走,我不舍得醒来。”
林予舒的心像是被什么捏住,光是一张一合的呼吸都痛。
待纪铖介绍到第五首情歌的时候,林予舒已经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地呜咽,“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这些?”
纪铖好像忘记了他有洁癖这件事,捧着她的脸,直接用拇指指腹替她拭干眼泪,自嘲道:“我以为你既然都会在社交媒体上搜索我的名字,至少听过一次我写的这些情歌。”
理智的弦彻底绷断,林予舒的泪止不住地外流。
在医院见惯了生离死别,她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变得麻木不仁,没想到纪铖短短几句话就能让她溃不成军。
纪铖俯身舔舐她眼角的泪,“宝贝,我不想让你哭。每次看你哭我的心都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样。”
听纪铖这么说,林予舒在他怀里反而哭得更凶了。
林予舒一直以为这段短暂易逝的恋情只有她一个人在意,在纪铖精彩纷呈的人生中黯淡的根本不值一提。从没想过他竟然也是感同身受,经历了刻骨铭心的痛。
她的心实在太痛了,空洞的心房渴望被填满。
两个缺乏安全感的人仿佛只有在床上才能坦诚相待,毫无顾忌地表达爱意。
纪铖在卖力顶撞时听到林予舒说“我爱你,我从来没有忘记你”时,让他死在这一刻也心甘情愿。
风花雪月过后,身心皆被填满。
林予舒心满意足,意识迷蒙之际也不忘贴心地嘱咐紧贴在背后的男人,“你好像变快了,男人年纪大了需要多运动保养。”
变快是对男人何等的奇耻大辱,纪铖冷笑讥讽,“你也变青涩敏感了,难道乔清禾满足不了你吗?”
可惜林予舒已经沉睡,没能和锱铢必较的男人理论一番。
*
仿佛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马拉松,林予舒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陷在柔软的床垫里爬不起来。
发现身旁的枕头空落落,林予舒的心仿佛也空了,立即下床去寻纪铖。
他只穿了一件无袖的黑色背心,站在厨房的灶台前,用纹满图案的手臂煎蛋。
从刚在卫生间看到纪铖准备的洗漱用品时,林予舒的心就止不住地颤栗,她义无反顾地从后面环住他的腰,“纪铖,我有话和你讲。”
“往后点,小心油会溅出来”,纪铖立即关火,把她往餐桌上推,“蛋还在锅里,乖乖坐在这里等我五分钟。”
他们连七年都等了,不差这转瞬即逝的五分钟。
林予舒托着下巴,认真欣赏做饭的男人。
纹身和锅铲这两种毫不相干的东西在纪铖身上就是绝配,林予舒如果在七年前看到这幅场面绝对不可能分手,甚至会直接跪地求婚。
想起求婚,林予舒顺理成章地联想到了戒指。
她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大惊失色,“糟糕,我戒指呢?”
这枚戒指日后可是要还给乔清禾的,要是丢了会让她本不富裕的生活又负债累累。
林予舒立即跑上楼去衣服口袋里找戒指。
纪铖看着她慌里慌张地从楼上到楼下跑来跑去,又愁眉苦脸地跪在地下在沙发缝里找戒指,于心不忍,丢给她一个首饰盒。
林予舒看着失而复得的戒指,欣喜若狂,“你是从哪里捡到的?我还以为我不小心弄丢了呢。”
纪铖冷哼,背过身去重新翻煎蛋,“在商场捡的。”
他看着锅里乱成一团的蛋液,无可奈何地叹气,“我不想有意破坏你们的关系,但他连你喜欢的花都不送,求婚的戒指也买不合适,根本不及我爱你的十分之一。不对,是百分之一。你怎么会同意他的求婚?”
林予舒眼眶一热,全部都向纪铖一五一十地坦白了。
纪铖瘫坐在沙发上,眼睫轻颤,“所以你从头到尾都是在欺骗我?”
林予舒强行狡辩,“试探,我是在试探你还爱不爱我。”
“试探?林予舒,你到底拿我当什么?”纪铖怒形于色,眼神阴冷得能杀人。
气氛僵持不下,林予舒自认理亏,好声好气地问他,“那我要怎样做你才会原谅我。”
纪铖咬牙切齿,“跪下。张嘴。”
林予舒站在他腿间,毫不犹豫地往下跪。
他们之间从来都是相互付出的,昨晚她体力不支,都是纪铖在费力讨好。如果做这些小事就能让他冰释前嫌,林予舒心甘情愿。
林予舒刚蹲下一半,就被纪铖拉进怀里。
纪铖抵着她的额头,“本来我接受不了你这样的欺骗,但我们浪费了太多时间猜忌试探,往后余生我只想和你好好在一起。”
林予舒红着眼眶,“Jyden,我们重新开始吧。”
回答她的,是一个气势汹汹的吻和一句饱含深情的“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大家的评论就是我更新的动力
第四十五章 Mrry Me
舞台上的纪铖是什么样子的呢?
林予舒回忆三个月前在演唱会上遇到的纪铖。
他在舞台上张扬恣意、桀骜洒脱, 看起来像是高高挂在夜空中的星星,遥不可及。
现在的纪铖是什么样子的呢?
林予舒趴在他腿面上,抬眸观察。
他眼角猩红, 手臂上暴起的青筋让纹身更加性感立体,克制隐忍的喘息声好听得胜过他任一首歌。
林予舒看着纪铖这副脆弱敏感、完全受她掌控的模样,不禁莞尔, 心底升起一股隐秘的快感, 甚至愿意在这冰凉的地板上多跪一会儿。
她没有带睡衣过来, 刚在纪铖的衣帽间随便找了一件宽松到能当裙子穿的T恤套在身上。
可他的衣服再宽大也刚只到大腿, 膝盖没能被遮住,和地板摩擦时隐隐作痛。
纪铖的床品一向很好,好到分手多年后林予舒还念念不忘, 甘愿只做解决生理需求的炮友。
他不像征服欲强的男人粗暴地按着女伴的后脑, 而是一只手牵着林予舒的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温柔地揉着她的发丝和耳垂。
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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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的烟花在眼前爆炸的一瞬间,纪铖推开了她,理智摇摇欲坠, 喉咙里冒出低哑的一声,“Eden, Mrry Me(嫁给我)。”
“咳咳咳…咳咳咳…”, 林予舒被他的胡言乱语呛到久咳不止, “Wht re you tlking bout(你在说什么)?!”
瞳孔已重新聚焦, 纪铖长臂一伸, 从地面捞起她抱至腿面, 手指体贴地替她撩开耳边杂乱的发丝, 用中文重复了一遍, “林予舒, 我们结婚吧。”
看着他郑重真切,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林予舒惊慌失措,“你不会和每个和你上床的女孩都这么说过吧?”
纪铖想了想,亲她红晕的耳垂,“就你一个,所以也可以这样理解。”
一天之内就经历了从复合到求婚,事情发展的速度之快已经远超预期。
林予舒轻叹一口气,“你们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轻易相信。”
纪铖失笑,提醒她:“我们刚才是在沙发上。”
林予舒:“……”
纪铖低头垂眸,视线不经意间扫到她发红的膝盖,心疼地用手去揉,征求她的意见,“我们要不要把这里铺上地毯?”
我们?
林予舒猛然被这个词惊诧,下意识地撇清关系,“这是你家,想怎么装修是你的自由。”
纪铖的手掌宽厚有力,一只手就可以包下两个白里透红的膝盖,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环住怀中人的细腰,“那地毯的花色我们一起选。”
又是我们。
林予舒还不适应“我们”这种称呼和相处模式,沉默地怔在原地,被纪铖发现后,落下一个包容的吻在额头。
他狡黠地笑着说:“反正你今天也收了我的戒指,我们结婚吧。”
*
“我不想结婚。”
这句似曾相识的台词,林予舒又说了一遍。
送乔清禾去机场的路上,两家六口人坐了一辆家庭MPV,热火朝天地讨论着林予舒和乔清禾日后婚礼的事情。
乔清禾默不作声地听长辈们畅想安排,林予舒思绪飘远,捕捉到关键词后突然发作,“我不想结婚。”
在众人面前,林启东面子上挂不住,“你既然都接受了清禾的求婚,怎么能想不结婚就不结婚,你以为婚姻是儿戏吗?”
林予舒看着中指上合手的订婚戒指,还是纪铖昨天在炒蛋的间隙丢给她的,而乔清禾给她戒指的因为圈口太大,早就不知道脱落在哪里了。
乔清禾出面打圆场,“我要去德国半年,未来一切都有可能发生变数,现在就讨论婚礼的确为时过早。”
“能出现什么变数…”林启东还想说点什么,就被舒华用胳膊肘重重撞了一下,只好闭口不言。
舒华摆起任教多年的架子,“婚姻的确不是儿戏,你们这半年都冷静地考虑一下彼此是不是相伴终身的最佳伴侣。如果不是,就早点止损。”
进安检门前,金曼哭哭啼啼地抱着乔清禾,乔至简也在嘱咐着什么,而林予舒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冷静得像是局外人。
林启东使了好几下眼色,林予舒才不情不愿地上前和乔清禾告别,“学长,一路保重。”
乔清禾不由分说地弓腰抱了她一下,偏头在她耳边低语,“予舒,等我。”
“乔医生—”
“林医生—”
两人同时回头,看见孙傲热情地和他们挥手打招呼,而吴争扭头就走。
下一秒,林予舒收到了纪铖的微信消息。
纪铖:【我要去深城参加颁奖典礼,要离开三天,记得想我。】
林予舒心虚地暗灭了手机屏幕。
昨日。
纪铖笑着和她说:“我们结婚吧。”
林予舒果断拒绝,“我不想结婚。”
纪铖的笑容僵在脸上,不死心地问她:“是不想和我结婚还是不想现在和我结婚?”
这两者的区别对纪铖来说,天差地别。
林予舒顿了一下,选择了后者,“我还没有考虑过这件事,需要时间认真规划。”
在林予舒人生的所有重大决定中,都经过SWOT分析选出了最优解,唯一一次出现偏差就是去了西北大学留学而放弃梦寐以求的剑桥。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依旧不后悔,但总归是遗憾的。
坦白讲,这些年来她对婚姻一度不抱有期待,也很难现在就确认纪铖是她未来的丈夫。
他们可以当合拍的床伴不代表他们适合一起组成家庭,而这一切,只有时间才能证明。
幸好没有听到最伤人的答案。纪铖长舒一口气,低头轻吻她的额头,“我们一步一步慢慢来。”
自此之后,纪铖像是变了个人,每天都事无巨细地报备行程。
看着乔清禾走进安检门的背影,林予舒口袋里的手机又响起了消息提示音。
纪铖:【高铁发车了,未来两个小时我可能要戴着耳机补觉。】
林予舒:【你不用连吃饭、睡觉这种小事都告诉我,我又不是备忘录。】
纪铖:【我告诉你这些的目的是:联系不到我不要担心(虽然你大概率不会联系我)。】
纪铖如此坦诚,搞得林予舒像是真的背着他来偷情了一样,于是立刻坦白。
林予舒:【我刚去机场送乔清禾了。】
纪铖困意全无,吃着闷醋:【你怎么不来送我?】
林予舒:【我还抱了他一下,以朋友的名义。】
纪铖:【为什么我没有?!!!!】
林予舒:【怎么没有?!今早我出门的时候踮脚亲了你,以女友的身份。】
高狄看纪铖抱着手机笑得灿烂,不用动脑子想也知道在和谁发消息。
作为称职的经纪人,高狄不得不煞风景地提醒他,“别聊了,你好好想想获奖感言该怎么说吧。”
纪铖傲慢自得,“我一个能Freestyle整首Bet的Rpper,还怕讲不好一分钟的获奖感言?”
高狄被怼得无话可说,“那你想想采访的时候该怎么解释Not Avilble(不能被得到的/非单身的)的意思吧!”
和林予舒在一起的当天,纪铖就登录了沉寂多年的微博,把简介暗戳戳地改成【Not Avilble】
五分钟后,“纪铖 Not Avilble”的话题就登上了热搜榜的榜首。
路人纷纷猜测纪铖是不是交女朋友了,而纪铖的粉丝基本都在否认,表示:
“看来铖哥要发新专辑了。”
公司没出来承认,而且狗仔也没有爆出来实锤的消息,最后大家都以为纪铖单纯地在为新专辑造势,没有人认真相信他有女友的八卦。
花那么多钱压狗仔的消息,到头来自己大张旗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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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高狄忍不住骂纪铖浪费钱。
纪铖坚持认为自己这么做很浪漫,解释道:“告诉全世界我有女朋友是对她的尊重,但她的生活不能因为我而暴露在公众面前被指指点点。作为合格的男友,我要保护她的隐私。”
*
难得的休息时间,章月不好好珍惜,抱着手机不停刷微博,“林医生,你知道纪铖的女朋友是谁吗?”
林予舒的心漏跳了一拍,遮遮掩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章月划着猜测纪铖女友的微博,“纪铖好像谈恋爱了。”
林予舒反常得关心起别人的八卦,“你怎么知道?”
章月找出纪铖昨晚的采访视频给她看。
纪铖昨晚拿下了音乐盛典《年度Hip Hop专辑》和《年度最佳厂牌》两项大奖,在采访时,记者问他一道送分题——最近最开心的事是什么?
纪铖戴着墨镜都掩不住笑意,欲盖弥彰一句,“I`m not vilble.”
记者追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纪铖翘着唇角,“听我下张专辑就明白了。”
评论区一些粉丝坚称:“事业批没有爱情,纪铖果然要发新专辑了,大家从现在开始就可以攒钱了。”
也有一些粉丝发现了端倪,“纪铖笑这么开心,怎么会只是因为新专辑,肯定是真的脱单了!”
章月:“所以大家现在都在猜纪铖的女朋友究竟是谁?”
林予舒:“你觉得是谁?”
章月撑着下巴认真地推测,“应该是Evn或者是Joyce。”
“Joyce?”林予舒对这个名字很陌生,“Joyce是谁?”
“是纪铖在《Rp King》节目战队中唯一的女成员啊,纪铖对她照顾有加,磕CP的人很多。”
“哦”,林予舒默默回答,“她们都不是。”
纪铖洗澡前照例发消息给林予舒,她等了半个小时,直接打视频电话过去。
看着纪铖没穿上衣,林予舒的心咯噔了一下,“你环顾一圈屋子给我看,衣柜也要打开。”
纪铖乖乖举着手机绕屋半圈后才意识到不对,“宝贝,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你在找谁?”
林予舒不想显得是特意来查岗的,岔开话题,“你跨年夜那天有活动吗?”
章月告诉她,每年跨年夜,Chill Room都会请Workholic的Rpper们来嗨唱五个小时,从三十一日晚九点不停歇地唱到第二天凌晨两点。
纪铖每年都是零点的黄金时刻附近出来表演,准点的时候会唱成名曲《Eden Lnd》,让情侣们浪漫地边听他唱边接吻。
林予舒本来都想好了要去支持他的活动,而耳边却听到纪铖说:“那天我没有安排,可以陪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第四十六章 电话情缘
如果是七年前的跨年夜, 林予舒相信纪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去Club演出。可如今他坚定地选择要抽出时间陪她,林予舒反倒不舍得他放弃每年的传统,于是善意地骗他, “那晚我要值夜班,你和朋友们一起跨年吧,玩开心点。”
纪铖遗憾地应了一声, “那一月一日早上我去医院接你下班。”
纪铖刚洗完澡, 说话的时喉结上下滚动, 健硕的胸肌若隐若现, 林予舒色迷心窍,“你把电话放远点。”
“嗯?放远点你不就看不清我的脸了吗?”纪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拉远了手机。
待看清屏幕上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和林予舒直勾勾的眼神, 纪铖恍然大悟, 笑着打趣,“你是不是馋我身子?我要穿件衣服保护好自己。”
看着纪铖真的去衣柜里拿衣服,林予舒不悦地撇嘴,“你一个人在房间怎么不穿上衣?你又没有裸睡的习惯。”
“当然是为了勾引你”, 纪铖语气轻佻,套了一件纯黑的T恤在身上, 勾唇反问, “我不是一个人时在房间里没穿衣服才值得你担心吧?我一个人在房间穿不穿都无所谓。”
事实上, 他刚洗完澡在吹头发, 听到手机响就立刻放下吹风机来接了, 没来得及穿上衣罢了。
人一到晚上就容易变得感性多情, 林予舒对着手机犯花痴, “我好想抱抱你, 闻闻你身上现在的味道。”
纪铖眉眼温柔, 望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宝贝,你再这样说下去,我恨不得立即收拾行李连夜回北城。”
上百公里的路程连夜赶回来既累又不安全,林予舒理智尚存,“那我不说了,你也别折腾了,早点休息。”
纪铖无奈地叹气,“可惜我没有机器猫的任意门,不能立刻回到你身边。”
想念时时有,今晚尤其猛烈。林予舒如饥似渴地贪恋纪铖的一切,“今晚我可以去你房间睡你的床吗?”
“可以。”
他们同住彼岸的期间还没有在一起,自他搬进来后,林予舒甚至连次卧都没进去过。
林予舒跑去他房间躺下后还是觉得心里空荡荡,没有纪铖切身陪伴的感觉,得寸进尺道:“我能穿一件你的T恤吗?”
纪铖半躺在床上,饶有兴趣地看她折腾,不禁牵起唇角,语气宠溺道:“你去我衣柜里找吧。”
林予舒穿着他宽大的衣服钻被窝里,清冷的雪松清香环绕着鼻尖,忍不住沉溺其中,“你身上的味道一直没有变。”
纪铖回忆,“我从开始用香水起就只用过这款香水。”
林予舒感叹,“好长情。”
“不算是长情”,纪铖坦白,“我是个接受新事物需要花很长时间的人,但一旦接受了,就有种说不清的执念,不会轻易更换。”
林予舒怔了怔,“所以我也是你的执念吗?”
“举一反三是好习惯,但林医生不能乱类比”,纪铖纠正她,“你是我的爱人。我为你做的所有事只有我爱你一个原因。”
大抵是以前亏欠了她太多次“我爱你”,他现在随口就能说出“爱”这个字眼。
想念如潮水般汹涌猛烈,让人失去了小心翼翼的戒备,林予舒也不自觉地表达心迹,“我好想好想和你一起睡觉啊。”
纪铖不禁莞尔,指挥她,“那你闭着眼睛躺好,想象我紧贴着你,躺在你的旁边。”
他嗓音低沉,描绘得极具画面感,“你喜欢朝向外面侧着睡,我只能从身后抱着你。你睡觉的时候喜欢屈着身子,我的手一般会放在你的肚子上。”
“小腹”,林予舒职业病发作,闭着眼小声纠正。
“小腹”,纪铖像个知错就改的好学生,轻笑着改正,“你来月经的时候我会用手掌帮你揉小腹。”
林予舒感觉纪铖的手仿佛跨越时空,真的在温柔地帮她揉小腹。
腹部越来越火热,燥意从小腹慢慢传开,传遍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纪铖刚刚穿衣纯属多此一举,又单手拽着领子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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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恤,慵懒地靠在床头,“你特别喜欢我抚摸你的头发。我经常会先把你凌乱的碎头别至耳后,再用手指理顺发尾,将它们妥善地放在一边,不然我会一不小心压到你的长发。”
林予舒的头发细软茂密,一直长至腰间,只有刚开始磨合的时候纪铖会不小心压到她的长发,引得她借机嗔怪。后来纪铖总是先用手指帮她理好飘扬的头发,下巴颏放在她头顶。
纪铖的嗓音越来越低沉沙哑,“抱着你不超过十秒钟,我就会忍不住想亲你。”
“我会先亲你蓬松的发顶,你用樱花味的洗发水,花香很浓郁。接下来会亲你的耳垂,你的耳垂很软、很敏感,只要我轻轻碰一下就会立刻变红。我还会亲你的脖颈和锁骨,那里是沐浴露和身体乳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像是水蜜桃…”
伴随着他撩人蛊惑的声线,林予舒的手不自觉地抓紧被角。
她照猫画虎,学着纪铖刚才的样子,“你亲我的时候手指会划过我的腿面…”
言语是夜晚里最好的催情剂,两人的喘息声逐渐加重,同时攀上了情/欲的最高峰。
待呼吸归于平静,林予舒突然坦白,“纪铖,分手后我每次性幻想的对象都是你,只有你。”
他们两个人对彼此的身体和敏感地带太过于了解,在床上合拍得好像天生一对,甚至在百无禁忌的春梦里也只想着对方。
纪铖藏在屏幕后偷笑,“那你在幻想里的体力怎么样,也是会为了偷懒每次都在下面吗?”
林予舒:“……”
见林予舒红着脸窘迫,纪铖笑意更甚,“我的幻想和你的好像刚好是反过来的,下次见面时我们有必要互相交流一下,增进感情。”
极致地放松后困意袭来,林予舒昏昏欲睡,想和屏幕里的人说再见,没想到抬眸撞上他失落惆怅的一双眼。
林予舒好奇,“你在想什么?”
床头灯的暖光打在纪铖棱角分明的脸上,冷酷的型男摇身一变成怀揣心事的忧郁男,让人不禁怜爱。
“我在想…刚才我们好像一对恩爱的异地恋情侣。如果当初我们没有分手,是不是每天每夜都会如此度过,那这七年我们会不会一直都好好地在一起。”
林予舒隔着屏幕摸了摸他的脸颊,“在当时,分手对我们来说是不可避免的。只有经历了一场痛彻心扉的分手,我们才会更加珍惜彼此的存在。”
又围绕这个令人伤感的话题延伸了几句,时间太晚,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纪铖笑着挥手,“宝贝,明年见。”
林予舒偷偷翘起嘴角,“明年见。”
*
每当一年年末,林予舒总会对照着年初立下的年度目标,检验是否完成。
今年的目标完成情况差强人意,但意外之喜足够盛大,可以抚平一年来的所有遗憾。
在今年的最后一天,林予舒决心给纪铖一个惊喜。
她下班后不慌不忙地来到Chill Room,被眼前的景象大吃一惊。
章月告诉她晚上九点活动才会开始,可刚刚八点半就已经人满为患。为避免安全事故的发生,Club开始限制人流量,禁止新来的顾客进入。
直接打电话给纪铖会破坏预谋已久的惊喜,高狄、孙傲很有可能和纪铖在一起,也不能直接联系他们。
林予舒焦急地绕着Chill Room外面踱步,忽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壮着胆子上前攀谈。
“吴争?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叫吴争。”
蹲在地下抽烟的男人瞥了她一眼,又去吸夹在指缝里的香烟,“有事?”
林予舒尴尬地笑了笑,“我今晚想看纪铖演出,但Club已经限制人流量了,你能带我进去吗?”
吴争一直蹲在地下抽烟,仿佛压根没听到她说了什么。
见状,林予舒都打算放弃了,甚至想出了一会儿死皮赖脸地去求门口安保的烂招,终于看见眼前的男人按灭了烟头,站起来对她说:“跟我来吧。”
由于是跨年夜,Club里人头攒动、分外拥挤,再加上被闪耀的霓虹灯和震天响的音响裹挟,林予舒一来这里就生理不适,但还是硬着头皮向前走。
吴争应该没有女朋友,步幅迈得极大,林予舒要小跑着才能追上他。
见她被人群挤得摇摇晃晃,险些被挤散,吴争终于善心大发慢下脚步,伸出胳膊,“你拽着点我的衣服,我带你去二楼。”
二楼需要指纹验证才可以进入,一般观众都围在一楼的舞台附近,鲜少来到这里。
上楼梯时,林予舒拽着吴争的衣袖,从远方看起来像是情侣在牵手。
此时恰逢演出开始的倒计时三分钟,全场鸦雀无声,不知道是谁先起了个头,底下的观众频频回头往楼梯看,起哄着叫着他的名字。
吴争犹豫了一瞬,握着林予舒的手腕,毫不犹豫地往楼上跑,带她来了一间透明窗户的包间。
包间是270度的落地玻璃,可以完全听得见楼下嘈杂的声音。
林予舒跑得气喘吁吁,低头回复乔清禾刚发的新年祝福短信。
“我不喜欢你”,吴争冷不丁地冒出一声。
林予舒仰头看他,“不喜欢就不喜欢吧,他的朋友很少有喜欢我的。”
以前只有钟烈看出她不适应Club喧闹的环境,会替她找来耳塞;现在也只有高狄真正了解他们的过去,愿意接纳她。
吴争的手插在口袋里,微扬着下巴颏,“但是铖哥喜欢你,有多喜欢我都看在眼里。”
林予舒顿了顿,继续听到他说:“铖哥已经连着三四年都是零点才上台,但今天他非要开场,我们都不理解。毕竟他一开场后面的人就没法唱了,对比太强烈观众的体验感不会好,可是他说他急着唱完了去医院看女朋友。”
吴争沉声,“他在上台前还在查装什么病才能去你的科室见到你。所以,你不应该骗他。”
“我…”
林予舒还没启唇解释,楼下一瞬间爆发出观众震耳的欢呼声,纪铖拿着定制手麦闪亮登台。
追光灯打在纪铖身上,林予舒猛然意识到他依旧是众人仰慕的星星。
只不过现在,那颗明亮的星星她唾手可及。
第四十七章 跨年夜
舞台四周火焰喷涌, 干冰弥漫,随着纪铖登台,Club火热的气氛上升至顶点。
纪铖在舞台上火力全开, 狂野霸气的模样很难让林予舒将那个私下里会皱眉、吃醋、抱着她说骚话的男人联系起来。
歌曲间隙,纪铖游刃有余地和观众互动,“Mke Some Noise!”
台下的观众立即响应他的号召, 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以前看着纪铖受众人追捧的场面, 林予舒会患得患失, 担心他会爱上台下某个漂亮的女粉丝。现如今她只会替他在热爱的Hip Hop事业中发光发热而感到开心。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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