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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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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粲却不同意,她一把将林子兮拽过来,笑嘻嘻说:“难得那么好的天气,今天收工也那么早,我们就不坐车了,我们走回去吧。”

林子兮惊了:“走回去,你知道走回去要多久吗?”

叶粲不以为然:“也就两公里不到的距离,走回去能有多久呢。”

她说着,伸手一把搂过林子兮,将她拥在怀里,夹着她往前走:“你是不是怕冷,哎呀有我在你还怕什么,保证不会冻着你的。走啦走啦……”

飘着大雪的冬夜,叶粲就这么不顾林子兮的意愿,拖着她往前走。林子兮几番挣扎,最后还是没拗过她,只好打了电话给童林,让她先开车回去。

在寒风中走了一小段路,叶粲见林子兮冻得鼻尖通红,就开始笑她:“你真的很不受冻,就这么点气温就被冻成这样子。”

林子兮看着她满脸的青春洋溢,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是你吗?大冬天喝冰水,这么身强体壮。我都快三十的人了,身体弱点很正常。”

叶粲轻啧一声:“所以说,我之前教你学武你就应该学啊。”

林子兮被她逗笑了:“你教我,你天天拍戏忙得和陀螺一样,还教我。”她说完,长叹一声:“算了,远水解不了近火,你现在要是能让我打车回去,我就谢天谢地了。”

叶粲看了她好一会,接着松开林子兮往前走了几步蹲下来,两手朝后冲林子兮招手:“快上来,车没有,我可以背你回去。”

林子兮压根没打算理她,径直打她身边走过:“不用你背,快点走,天还在下雪,冷死了。”

叶粲听到她的脚步声经过,连忙站起来,跑到她面前弯下腰:“你不来,我自己来。”

她说着,在林子兮撞上来的时候,双手朝后一把拽住林子兮,将她背了起来。

林子兮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她手忙脚乱地抱着叶粲的脑袋,惊慌说:“叶粲……叶粲你干嘛啊叶粲,快放我下来。”

叶粲顺势勾住了她的腿,背着她稳稳当当地往前走:“我不放。你再不乖乖抱好,就要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了。”

林子兮被她这么一说,顿时趴在她背上不敢动弹。她双手搂住叶粲的脖子,无奈地说:“你真的很霸道,很不讲道理。”

叶粲哼了一声:“是啊,我是个暴君嘛。”

林子兮伸出冰凉的手,戳了戳她的脸,趴在她耳边吐槽:“你还是个暴君啊,明明就是一个小孩。”她说着,看着叶粲俏生生的侧脸,忽然起了坏心思。

她伸手,将自己冷冰冰的手贴在叶粲温暖的脖颈上,柔着声音问她:“叶粲,你冷不冷啊?”

叶粲头也没回,背着林子兮迎着雪花往前走:“不冷,还很舒服。”

她脚步坚定,从容不乱,状似无意地和林子兮说:“你要是觉得冷,可以往我怀里伸,那里会更暖。”

林子兮顿时失去了捉弄她的心思,她趴在叶粲背上,收回自己放在她脖子上的手。她圈着叶粲的脖子,用自己的温暖裹住了她,让她尽量不受寒风侵袭。

林子兮趴在叶粲身上,轻笑了一声,说:“小孩,背一段路就好了,不想闹了就记得把我放下来吧。”

叶粲慢悠悠地回答道:“才不要。只背一段路,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她说着,也不顾林子兮的反对挣扎,在这样飘着雪的长夜了,沿着孤零零的路灯,背着她一直走到了灯火喧嚣的酒店。

回到酒店后,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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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的头发已经满是雪花。乘坐电梯时,叶粲伸手给林子兮拍打身上多余的雪花。

林子兮向她抱怨:“都说坐车回去了,你看现在淋了一身雪,指不定还会感冒。”

叶粲从始至终都是笑眯眯的:“可是走回去很好玩啊。”

林子兮拍着自己头发上的雪花,叹了口气:“雪花淋了一身,有什么好玩的。”

叶粲给她拍着衣服,一边拍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风雪满头,恰似白首。”

林子兮顿了一下,接着含笑看着叶粲,说:“你这话有点耳熟,你这是在唱歌吗?叶粲。”

叶粲抬头,不明所以地看着林子兮:“我唱歌干嘛,我又不卖艺。”

两人拍掉身上的雪花,这才匆匆忙忙地进了房间。林子兮受不得冻,叶粲见状连忙推她进去洗澡。

在她进浴室不久之后,恰好有个电话打了进来。叶粲没理,那个电话不依不饶地又继续打了进来。

几次过后,叶粲才伸出手取过林子兮的手机,接通电话:“喂,有事吗?”

给林子兮打电话的统筹当时就惊了,她握着手机,小心翼翼地问:“请问您是哪位,林老师在吗?”

叶粲回答得很爽快:“哦,我是叶粲。她正在洗澡呢,你有什么事要说吗?有点话和我说,我一会转告给她就好了。”

统筹简直惊了。

林老师在洗澡,是叶粲接的电话?所以她们果然是那种关系?

她是真的没想到,看起来这么正经严肃优秀能干的林子兮,会喜欢叶粲这一款,果然谁都爱小鲜肉啊。

统筹默默地咽下自己的惊讶和尖叫声,一本正经说:“是这样的,因为今天下雪了,明天估计也是大雪。机会难得,所以于导想先拍《祸国》的戏份。”

“就看看林老师准备得怎么样,如果好了,就可以开始拍了。”

叶粲哦了一声,回答说:“那没问题啊,那就拍啊,回头我会告诉她的。你要没事,我就挂了。”

叶粲说着,挂掉了电话。

她不知道,就在她挂掉电话后,八卦之心十分浓郁的统筹没忍住,找到了自己的小闺蜜吐槽。

【你还记得我说的顶级富二代和我们剧组那个超级漂亮的编剧老师吗?】

【记得啊,怎么了,难道她们有什么新进展了吗?】

【我刚刚给老师打电话,是富二代接的。她还说,老师在洗澡!】

【卧槽卧槽!这个点在洗澡,她们住在一起嘛!果然是那种关系吧!啊啊啊啊啊,我觉得这次我搞到真的了!】

于是在叶粲不知道地方,她的承认力,以一种十分微妙的方式,缓慢地布下了深厚的基础。只等着一切真相大白,肆意收割的那一天。

没一会,林子兮从浴室里走出来。坐在床上玩手机的叶粲,抬头看向她,将统筹说的话概括转述:“对了,刚刚导演的人打电话过来,说明天拍祸国。”

林子兮惊了:“等等,祸国?”

叶粲点头:“对啊,你有什么问题吗?”

林子兮当时就炸了,她当然有问题啊,她台词没背,演技也没好好琢磨,怎么就开始拍了呢?

她咬唇,看着叶粲问:“有说是拍哪一场吗?”

叶粲摇头:“不知道。”她想了想,接着说:“不过明天下雪,导演想要拍的,应该是雪夜初逢的那一段吧。”

雪夜初逢,那就是幽王和美人初相见的那一段。林子兮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今晚是睡不着觉了。

果然,入夜之后,她躺在床上,想着自己脑海中的构思辗转反侧,不得安眠。

祸国是一个让人觉得很可怜的故事。

它的可怜之处就在于,幽王是个疯癫又通透的人。她好不容易遇到个倾心之人,却是大臣安插在她身边,缓慢地夺取她性命的棋子。

这个人,就是林子兮即将饰演的美人。一个从始至终,都在被人利用的人。

故事里,美人的父亲原先是老幽王那一代的大夫。老幽王无道,大夫死谏,一头撞死在大殿上。

之后,美人的母亲,就带着美人和美人的妹妹一起回到娘家,在舅兄的照拂下生活。

成年之后,舅家与当时的声名显赫的家族联姻。美人就作为小媵,与联姻的表姐,一同嫁了过去。

而这一切,就是祸国的开端。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祸国来了。我要不行了,二更靠大家。

大王一直以为林子兮是别人的正妻,但其实是陪嫁来着。

65、十三

快到黎明之时, 林子兮短暂地睡了过去, 还顺便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

晦暗不明的梦里, 她似乎是跪坐在一处小厅,垂着脑袋, 谦卑地听着一个女人训话。

女人衣着华贵, 气质雍容。她端坐在林子兮的面前, 拨弄着鲜红的指甲,漫不经心地说:“我听说, 如今的王, 和她的兄长一样, 喜欢美人。”

“妹妹这样的颜色, 若是在后宫,一定能为父亲和良人添一份助力。”

女人伸出手,缓缓地托起林子兮的下巴。林子兮抬眸, 在朦胧的视线里, 她看不清女人的面孔,却明显感觉到了从她身上传来的那一份嫉恨。

被嫉妒裹挟的女人捏住了林子兮的下巴, 鲜艳的红唇吐出无情的话语:“就让良人, 将你献于王吧。”

林子兮不为所动,她的眼眸沉静, 回答得不卑不亢:“夫人, 世子断然是做不出这般媚主之事的。”

女人露出了轻慢的笑容,说:“他做不到,但你却可以。你别忘了, 你的妹妹,就快嫁给我的哥哥了。”

“我父亲是个心怀天下的人,他现在需要一个能在王身边帮助他的人。”

“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林子兮敛眸,不再开口,沉默地答应了这个决定。

梦里的画面陡然一变,林子兮在混沌的梦境中行走,在不知不觉中,走入了一个风雪渺茫的雪夜里。

白茫茫的雪地上,突兀地立起了一个大帐。喧闹的钟乐声从大帐中传来,林子兮扭头看去,看到了一束明亮的光。

她不受控制地朝那座大帐的光走去,转身的那一刻,四周场景不断变化,视线再次清晰时,她发现自己端坐在一场喧闹的宴会中。

林子兮扭头,看向了大殿中央。此时,年轻的王侧躺在王座上,脱了大氅,衣衫不整,十分放浪形骸。

她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王,想起自己作为金丝雀,即将被献的命运,不知为何悲从中来。

歌声靡靡中,她的目光透过贪图享乐的王,无可避免地想到了她的父亲。

她的父亲,一个一生正直的大夫。在昏庸无道的先王面前,以鲜血死谏,最后换来死后的清誉。

可就是这么一个有气节的人,他的子嗣却要因为坎坷的命运,在他死后将要玷污他的清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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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件多么讽刺的事情。

她咽下悲凉的笑,在这颓靡的歌声之中升起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念头。

于是她起身,朝着高高在上,不知人间烟火的王遥遥一拜:“愿为王,献歌一曲。”

王座上的人垂眸,瞥了她一眼,轻慢道:“可。”

心底涌出来的不甘与愤恨,促使她站起身,朝着编钟一步步走去。那一刻,她似乎理解了自己父亲的愤怒,理解了他撞柱而死的悲凉。

若是君王贤明,又何至于此。

她举起钟锤,带着满腔赴死的勇,唱了一曲大逆不道的甘棠。

歌毕,王座上的人果然在被冒犯时,垂眸看了一眼人间,将自己干净的赤足踏入凡尘。

她以为自己会死,可讽刺的是,她的悲愤在王的面前无关紧要。

昏庸的王看上了她的美貌,做出了和先王一样荒唐的事情。

王伸手,将炙热的指腹落在她冰凉的唇上,抹上鲜红的血。她眯着狭长的双眼,目光阴蛰:“你生得这般美,就随孤王入宫吧。”

话音落下,稚嫩的王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她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却觉得如坠冰窟。原本就荒凉的心像是被风雪吹打过后的草地,再无生机。

王抱着她一路走入休息的大帐中,将她甩在了铺着厚重毛毯的小榻上。

她吃痛,蜷缩着身子环抱着自己的膝盖。

这时,站在床边的王却开口,冷冰冰地说:“都脱了吧。”

她抬眸,震惊地看向王。虚幻的梦境里,她看到了一双极为璀璨的眼睛,像是发着光一样看着她:“我说,自己脱了。”

“难道,你还想让孤来吗?”

她缩着身子,下意识地朝床榻深处挪去。

床边的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冷笑了一声,俯身朝她压过来。

在衣物碎裂的哀鸣声中,她像是一个被剥掉壳的鸡蛋,滚入一个炙热的怀抱中。

肌肤相贴间,她无措地被人抱在怀里,听到了一声叹息:“你果然……很舒服……”

炙热的怀抱将她拥得很紧,仿佛置身与火山中的林子兮有些喘不过气。在梦境中挣扎了好一会,林子兮缓缓地睁开眼睛。

梦里的悸动随着尚未清醒的脑袋,一并带了过来。林子兮睁开眼,看着面前直勾勾看着她的叶粲,一瞬怔忪。

在这个刹那,她竟然在恍惚间,将叶粲代入了那个梦境中昏庸的君王。

这还真的是青天白日见了鬼。

叶粲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笑着打了个招呼:“早啊。”

听到这句话后,所有纷杂的思绪都开始远离林子兮。她看着叶粲完美无瑕的脸,轻叹了一声:“你以后醒来,能不能不要抱我这么紧。”

“还有,为什么我每次睁开眼睛,你都醒了。你晚上到底才睡了几个小时啊?”

叶粲笑嘻嘻的:“我睡得很好啊,只是想见你,所以天一亮我就会醒了。”

林子兮叹息:“一醒来就看着我了对吗?”

叶粲猛点头:“对啊对啊,一直看着你,想等你醒来嘛。”

林子兮推开她的手,起身揉着太阳穴无奈说:“你是狗嘛,一醒来就巴巴看着我。叶粲,你这样我真的觉得很变态。”

叶粲不解:“变态?”

林子兮起身,踩着拖鞋走向浴室:“对,变态!”快到浴室门口的时候,她喊了一句:“起来了就赶紧过来刷牙,别想我给你挤牙膏!”

叶粲哦了一声,连忙从床上跳下来。

她来到浴室后,发现林子兮还是给她挤了牙膏。叶粲刷着牙,看着一旁漱口的林子兮叽里咕噜地问:“今天早上吃什么?生煎吗?”

林子兮看了她一眼,莫名地想到了梦境里宴会上的那些大鱼大肉,一股邪火涌了上来。

她吐出漱口水,看着毛发凌乱的叶粲淡淡说:“不吃生煎,没钱了,你就吃馒头吧。”

还是什么肉都没有的那种。

叶粲哦了一声,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的早餐安排。

林子兮最终还是没有苛待她,早上出门之前,还是让叶粲好吃好喝了一顿。

吃饱饭之后,林子兮和叶粲坐上童林的车一起去了影视城。下了一夜的雪,大雪铺了三尺厚,所到之处皆是白茫茫一片,将人间染得仿若雪国。

叶粲和林子兮来到剧组后,就看到于明十分高兴的说:“大雪白茫茫,真是好天气啊。”

于明说完,看着叶粲和林子兮调侃道:“正适合小情人相逢。”

他说着,开始催促林子兮和叶粲去换衣服:“先拍一场雪地的戏份,晚上再拍那个雪夜初逢。大王快带着你的美人去换衣服!”

叶粲哦了一声,牵着林子兮往化妆间里走。

叶粲看过剧本,又是能过目不忘的人,自然知道雪地的戏份要拍的是什么。

好歹是重演她之前的一世,叶粲清楚地明白自己应该穿什么衣服,所以连化妆师都省了。

她找了件白色的大袖穿上,束着一丝不苟的发冠,往镜子前一站,就又是那个稚嫩平庸的君王。

叶粲看着自己过于有活力的眉毛,拿着眉笔三下五除二地修了几下,最后染了点眼影,化了个绯红的眼妆。

她足够白,不用上别的颜色,只用一个眼妆就足够上镜。

原本还想让化妆师给她上妆的于明,在看到叶粲从化妆间走出来,懒散地拎着一柄剑,朝他投来轻淡的一瞥后,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个妆实在是太合适了,叶粲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搞定她这个角色的所有一切。

昏君的妆完成之后,于明要等的只有林子兮。这是林子兮的第一场戏,大家都很上心。

林子兮本人也有些着急,因此上着妆的时候还翻开了剧本,边看边上妆。

虽然剧本是她写的,但是翻开这一场,她才意识到,这一场戏根本没有什么台词!

它就是一场双人舞!

林子兮瞬间崩了,她长叹一声,喊来了于明,指着台本和他说:“于导,你不会吧,现在就让我拍这一场戏。我的舞根本就好没有练好!”

于明笑嘻嘻:“哎呀不会的,我昨天问过了,指导老师说你练得很好!林老师不要那么紧张,你放松点,这场戏对你来说,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林子兮捏紧了剧本,认真地看着于明,诚恳说:“一会要是咔得太多,你千万不要骂我。”

于明笑着说:“林老师这么棒,一定会演得很好的。”他说完,扭头看了眼拎着剑走过来的叶粲:“你说是不是啊叶粲?”

叶粲拎着手里的剑看,扭头看了眼林子兮脸上的妆容,开口说:“给她画得艳丽些。”

“她是开在冬日里最艳丽的花,鲜花宝剑,都是孤的挚爱。”

叶粲站在化妆间门口,持剑背光而立,望着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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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兮,唇边勾起了一抹轻淡的笑。

林子兮闻言抬眸,望着叶粲穿着白色大氅,飘飘欲仙的身影,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好似真的看到了一个从故事里走出来的少年君王。

漂亮、英气、稚嫩、又有着让人可怜的疯癫。

66、十三

许是昨夜下了一场雪, 今日的天气一直十分阴沉。浅灰色的云低垂在天边, 遮住了一切可以透过来的光线, 让人无端地觉得十分冷。

林子兮化了妆,换好衣物后来到片场, 看到铺满天边的灰云, 皱着眉头说:“于导, 这个天气也要拍吗?要不等天气好了再说。”

于明哈哈大笑:“林老师啊林老师,你这衣服换了妆也化好了, 大家也都准备得很好, 你可不要临阵脱逃啊。”

林子兮十分头疼, 轻叹了一声无奈说:“我也没准备临阵脱逃。”

算了算了, 拍就拍吧。

林子兮和于明提了个意见:“那这样,我先和叶粲排个戏吧。”

于明点头:“行,你们先排一段。”

林子兮点头, 招呼一旁的叶粲过来:“叶粲, 我们先排一段?”

叶粲点头,应了声好。

林子兮深吸一口气, 挺直腰身站在离叶粲几步开外的地方。叶粲背对着她, 站在一株光秃秃的梅花旁,踩着雪, 若无其事地擦着一柄剑。

林子兮看着她单薄的背影, 品出了一股形销骨立的萧瑟之感。她深吸一口气,敛眉慢慢地走到叶粲身边。

脚步在离叶粲一步之遥时停下,叶粲扭头, 看向身后的女人,用长袖缓慢地擦着自己闪烁着寒光的剑,漫不经心地说:“爱妃觉得,孤这柄剑如今还够不够锋利?”

叶粲记得这个场景,那是她在大殿上割了几个头颅后,脱了朝服,独自一人来到庭院清理血迹。

那时,林子兮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缘由,跟着她来到落雪的庭院里。

或许是想劝阻她不要再伤人,又或许是想要再添把火之类的,但这对叶粲来说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跟了过来。

仿佛昨日重现一般,叶粲垂眸,勾着凉薄的笑,将手里的剑递了过去:“若是觉得锋利,赠与你如何?”

她俯身,贴近林子兮的耳畔,轻声低语:“到时,殿上那些人,你想杀谁就杀谁。”

叶粲直勾勾地盯着林子兮,四周似乎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叶粲都没有等到林子兮开口。

因为林子兮看着叶粲那张脸,最终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场了。

叶粲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林子兮说:“你为什么要笑啊?”

林子兮抬手,一巴掌盖在叶粲脸上,另一手捂住自己的脸崩溃地说:“我天天看着你,很难不笑场啊!”

林子兮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一个天天同床共枕的小孩演情侣,演的还是自己写的剧本。

林子兮知道自己这个行为很不专业,可是和叶粲演自己写的剧本,就好像是在意淫和自己写的纸片人谈恋爱一样,无端地让人觉得羞耻。

所以她没忍住,蹲下身抱着自己的膝盖笑得浑身颤抖。

叶粲不知道她笑点在哪里,她叹了口气,拿剑戳了戳林子兮的肩膀,无奈说:“起来啦,不要笑了,你还要不要排戏了。”

林子兮深吸一口气,站起来看着叶粲的脸,收敛了笑容,严肃地点头:“排的。”林子兮还是很敬业的,虽然很羞耻,但都做好了选择,她还是会拍下去。

可她和叶粲实在是太熟了,再一次看到叶粲的脸时,她还是没忍住又一次笑场。

她捂住脸,笑得双耳通红,尴尬地和叶粲道歉:“我的错我的错,我不应该笑的,对不起。”

叶粲哼了一声:“我的脸就这么可笑吗?”她伸手,捧住林子兮的脸,让她抬起头来,用幽深的眼眸凝望着她:“你看看,好好看看,我的脸有这么可笑吗?”

林子兮忍住笑意,摇了摇头。

叶粲捧着她的脸,强硬地和她四目相对:“那你就好好看看,一直到看着我都不会笑为止。”

叶粲顿了顿,说:“林子兮,这只是个你写的故事而已。当你穿上这身衣服时,你就不是你了,我也就不是我了。”

“你是故事里的人,是幽王的甘棠,是她的美人。”

身为编剧的林子兮,向来都是那一个给别人说戏的角色。她从来没想过会有那么一天,由着别人来给她讲戏。

林子兮望着叶粲认真的表情,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我整理了一下,不会再笑场了。”

叶粲捧着她的脸,很认真地说:“那你看着我整理,不许挪开目光,整理完我们再继续拍。”

林子兮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叶粲。两人凑在一起,距离近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上去。

林子兮看着看着,只觉得耳郭仿佛被火舌舔舐过那般,微微发烫。她不好意思地喊了一声:“叶粲,这样看着很奇怪。你松开我,让我到外面走走?”

林子兮说着就要离开,叶粲哼了一声,掰正她的脑袋不让她走:“想都别想,等你习惯我这张脸之后,才准你走。”

林子兮迫不得已,就站在叶粲面前和她大眼瞪小眼。

这时刚在b组拍完戏的蒋越走过来,看到她们两人你捧着我的脸,我捧着你的脸大眼瞪小眼,噗嗤一笑:“你们这是在玩什么游戏?好玩吗?”

林子兮这才挥开叶粲的手,看着蒋越无奈说:“怎么好玩啊,带小孩呢。你怎么也来了?不是在b组拍戏吗?”

蒋越接过助理递过来的保温杯,低头缓缓喝了一口冒着热气的红枣枸杞茶,冲林子兮眨了眨眼,笑:“拍完了,过来看戏啊。”

林子兮顿觉无语,与此同时,她觉得自己身上的压力更大了。

幸好叶粲之前那么一捉弄,基本上将她的羞耻心给磨掉了。再加上蒋越坐镇,林子兮身为社畜的觉悟也上来了,排了几场戏之后,林子兮就点头示意于明,准备开拍。

这时,蒋越放下了自己保温杯,抱着手臂站在摄像机前,神情严肃地注视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宴会过后,幽王将甘棠带回了宫中,将她安置于王的寝宫。不过半月,大臣频频上书,指责幽王抢占人、妻,昏庸无道。

面对这些奏折,幽王一概不理。

直到次年初春,王都饿殍遍地,大臣们上书,将矛头直指王身边的美人。

大殿之上,众臣慷慨激昂,将死于王都的百姓都归罪在美人身上。说什么妖姬祸国,蛊惑君王,致使天降大灾,民不聊生。

王觉得好笑极了,她横卧在王座上,有一些没一下地把玩着手中的长剑,时不时的颔首,仿若在真心倾听。

大臣义正言辞地说了一半,最后举着玉牍指向坐在王座角落里的美人,破口大骂:“你这妖妇,蛊惑国君,致使后宫淫、乱,民怨沸腾,当受戮刑,千刀万剐。”

王听到这里,频频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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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起身开始啪啪啪地鼓掌:“说得好,说得很好。”

她站起身,拎着手里的长剑,道:“民怨沸腾,千刀万剐……”

她走到玉阶下,将剑拎道眼前,抬手用大拇指的指腹压住锋利的剑刃,所有所思道:“的确合该如此。”

王说着,亮出自己长剑,看着眼前肥头大耳的大臣,皱着眉头说:“你不觉得,你最近胖得很碍眼吗?”

肥头大耳的官员一懵,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寒光一闪,顿时脑瓜落地。那张还没来得及露出惊愕表情的脸,随着脑袋重重地砸在地上。

噗的一声,鲜血从大臣脖子上那个碗大的7伤口喷涌,溅得王浑身是血。

大殿上响起一片惊叫之声,百官慌乱,开始四处逃窜。

王那张稚嫩的脸染上了鲜艳的红,刺鼻的血腥味中,她抬手,缓缓地抹掉了脸上的流淌的鲜血,冷笑道:“剑寒血热,天冷了,就用你们的血来暖孤的剑吧。”

众臣惊惧,开始四下逃窜。王冷笑着,举着剑开始四处劈砍,将方才义正言辞,一脸肥头大耳的官员追得慌张四逃。

大臣们边逃边喊:“大王疯了,大王疯了!”

可提剑的王仍旧一意孤行,追着他们一直到大殿门口,连续砍了好几个人,才停下手。

原本喧闹的大殿,在短短的一炷香之间,瞬间清空。只余下一些残破的肢体倒在华贵的毛毯上,静静地淌着鲜血。

美人端坐在大殿上,透过散落在大殿上的死尸,看向站在大殿门口的王。彼时,王背对着大殿,手拄着长剑,眺望着天边晦暗的云开始哈哈大笑。

美人听到这个笑声,扣紧了王座的抚手。许是笑够了,王忽然长叹一声,嘀嘀咕咕说:“没意思……”

她说着,垮着肩膀,像是条垂头丧气的小狗,拖着染血的长剑朝王宫深处走去。

王座上的美人看着王颓丧的背影,几番犹豫,最终轻叹一声,朝着王的身影走去。她步履沉静,有意识地避开毛毯上散落的血迹,跟着王的背影一直走到了王宫深处。

她跟在王的身后,看着她拎着剑,一边脱下王服一边往前走。来到铺满白雪的院落时,脱下外袍,只穿白色大袖的王,踹掉鞋子后,狠狠地将自己染血的长剑插入苍茫的白雪地里。

鲜血将白雪染红,好一会王才提起剑,走到一棵光秃秃的梅树下,折下一条树枝,揉烂枝桠后提起剑,开始缓缓地擦拭掉剑上已经凝固的血迹。

美人站在不远处,看着王擦拭长剑的身影,犹豫了一会,朝她走了过去。

67、十三

美人来到王的身旁, 刚将长剑擦拭干净的王抬眸, 看了她一眼。

在褪去了那股疯癫之后, 少年疯王是个眼神清澈,面容稚嫩的绝美少年。美人抬眸, 望着疯王脸上沾染的血迹沉默不语。

王拎着剑, 凑到她面前笑眯眯地说:“爱妃觉得, 孤这柄剑如何?够不够锋利?”

美人垂眸,看向王手上那柄散发着浓郁血腥味的长剑, 敛眸不语。

王上前一步, 在她耳畔轻轻吐息:“若是觉得锋利, 孤赠与你如何?”

她摸不清疯王的想法, 摸不清她适才在殿上的一切举动。她畏惧王的疯癫,却在那样的疯癫里泛起了奇异的心思。

美人后退了一步,又不说话。王伸手, 一把将她扯到怀中, 将手中的长剑强硬地塞了过去。背后压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美人颤着指尖, 和王一起摸到了温热的剑柄。

王将人半抱在怀中, 将下巴枕在她肩上,于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拿着它, 日后在大殿上所有你看不顺眼的人, 都可以杀了。”

这似乎是美人进宫以来,王第一次明确地赋予她的特权。美人握着剑柄,心尖跟随着自己颤抖的指尖一起颤栗。

她咽下了自己的惶恐, 摆出了一如既往地平淡姿态,僵硬地吐出一句话语:“我……不会杀人。”

王握着她的手,提起剑,笑得十分邪佞:“没关系,我教你杀。”

王语毕,搂着美人的腰,带着她往雪白的空地走了几步。她搂着美人,握着她的手缓缓下腰,手握长剑回旋,带着她于雪中踏起了杀人的舞步。

苍茫的雪地上,一身素缟的王搂着红衣美人,手把手教她杀人的方法。

刺,劈,捅,砍,一招一式对着的都是人最致命的要点。红衣如烈焰般在雪地上翻滚,在一片苍白之中开出了鲜血之花。

踏入王宫许久但一直被当成冰块的美人,第一次意识到于疯癫的王而言,她或许比满殿的大臣还要重要。而在暗处虎视眈眈的臣子,也透过疯王在殿上的举动,看到了自己一直觊觎的东西,似乎唾手可得。

这一日,在白雪满院中,美人未曾学会持剑杀人的方法。但在后来的数年,她却通过王的手,沾了满身血腥。

兴许是排练了许久,这场戏林子兮拍得很顺。原本以为难度很大的舞蹈戏,却在有武术基础的叶粲带动下,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完成了。

叶粲天赋异禀,一开始拍之后,林子兮就完全被她带入戏中的节奏。有一个演技很好的人带戏,演戏就变成了一件很轻松的戏。直到于明喊咔之后,林子兮才从戏中恢复过来,脱离了叶粲的怀抱。

她想走,叶粲却将她搂在怀中,不让她走。她垂眸,直勾勾地看着搂在怀里的林子兮,问:“你就是在这时候喜欢上我的?”

林子兮脑袋卡壳,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叶粲在说什么。她凝望着叶粲黝黑的眼瞳,顿了顿,说:“你是说甘棠喜欢幽王吗?”

叶粲点头:“算是吧。”

林子兮以为她要和自己一起进行人物解析,笑了一下说道:“算是吧。这里应该是有一点潜意识的心动。”

叶粲了然,问了一句她此前绝对不会问的话:“为什么?”

林子兮笑了一下,柔柔地看着叶粲:“因为很迷人。俊美年轻的疯王,在大殿杀戮朝臣,十分的暴力美学。”

“对于甘棠这种一直没有被谁保护的人来说,很容易被触动。”

叶粲哦了一声,接着问:“可是你又不需要被人护着,王的怜悯也是很廉价的东西,为什么你就会喜欢上对方?”

林子兮看着对方小孩一样稚嫩的面容,叹口气说:“所以说你年纪太小,还不能体会到这种感情啊。”

林子兮想到接下来要拍的戏份,觉得还是有必要给叶粲好好上堂课。

她们戏服都没有脱,就在众人面前依偎在一起,解析着故事里的人物:“不管甘棠她需要不需要,但是她生命中出现了这么一个幽王。”

“幽王对世俗的一切不屑一顾,却对甘棠有着极致的偏爱和独特。”

“大多数女性都有一种英雄情结,对于甘棠来说,幽王虽然是个疯子,但确是她的英雄。”

叶粲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觉得耳朵烫得厉害。她有些不好意思,慢慢地松开了怀里的林子兮。

林子兮继续和叶粲解说:“甘棠在这里证明了她的价值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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