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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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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说我也想起来,前不久在他家喝出不明物体来,现在仔细想想,多像滑虫呕——”

……

金掌柜拍着心口大喘气,根本无暇顾及四下人声,好似魂儿还在后厨里没跟上来。

先前店里的茶客不满,纷纷找上金掌柜,嚷嚷着让人退钱一类、赔钱一类,金掌柜自顾不暇。

人群中的沉川听到说有毒蛇,不由困惑了一下。

昨晚那两人带来的老鼠饿了很久,为了避免伤人,他和孔方金直接将之处理了,然后又去去城郊抓田鼠。抓田鼠期间遇到两窝蛇,看着没毒,顺手就也抓了来吓唬人。

先前在山寨抓过蛇,许大夫医馆的孙小大夫早教他们辨认过,他们没认错,不该有毒蛇才对。

一帮子人围着金掌柜,都站得远远的,没人发现沉川直接进了砚香茶楼。

片刻后,沉川一手抓着一条蛇的七寸出来,“你们说的毒蛇是这个?”

正讨伐金掌柜的一干人闻声回头,登时不约而同大退几步,“不、不知道啊,没见着。”

“是这个?”沉川将蛇靠近金掌柜询问。

他身上还有死老鼠,想来是见过蛇的。

金掌柜花容失色,连连后退躲避,“拿远点拿远点!”

沉川:“到底是不是?”

“是它,土脚蛇。”还没离开的捕蛇人道,“小兄弟小心啊,土脚蛇很毒的!”

见人拎绳子一样拎着那毒蛇,捕蛇人心里发毛得很,真是不知者无畏!

“这不是土脚蛇,”沉川甩了甩蛇,“就一条颈棱蛇,没毒。”

众人又退一步,看沉川的目光都变了,生怕他没拿稳,把蛇甩飞到自己身上。

被错认为毒蛇的颈棱蛇挣了一下,想盘绞起尾巴逼迫压制自己的人放手,又被刷刷甩散开,像个玩具,无可奈何极了。

捕蛇人诧异片刻,靠近了些细细观察,终于发现这蛇与土脚蛇有些细微不同,甚至目光也比极具威胁性的土脚蛇要温和不少。

最后下了定论,“当真是颈棱蛇,倒是我看岔了。”

后厨那种相对繁杂的地方,认错蛇确是情有可原,且对于这类涉及性命的家伙,还是能有多小心就多小心为妙。

确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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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没有威胁,金掌柜一颗提起的心稍稍落下,随即想到什么,登时怒从心起。

“这蛇一定是你放到我们茶楼的!”

围观众人一下懵了,这沉老板给他们解决了一道隐患,金掌柜怎么还反咬人一口呢。

沉川:……没错,就是我。

沉川:“我与金掌柜无冤无仇,何故使这等龌龊手段?金掌柜反应未免太过激了。”

“我……你!”

金掌柜不傻,想起找人干的事儿,恐怕早被面前的人识破了,如此说话意为敲打他呢,那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同样的手段返还到自家身上,金掌柜气愤不已,却不能将那些阴私放到台面上来说,否则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金掌柜:“你要不是提前知道里面是什么蛇,怎么可能敢在大伙儿都以为是毒蛇的情况下进去看?我看你就是存心的,贼喊捉贼!”

围观众人也觉不对起来。他们有些听到有毒蛇就着急忙慌跑了,这人偏反其道而行之,实在是蹊跷。众人忍不住看向沉川。

孔方金站出来:“我大哥自是有本事。”

“知道我们尚品茗怎么开起来的吗?就是我大哥抓毒蛇换银子开起来的!”

有人不信:“怎么可能?那得抓多少蛇才……”

孔方金:“大伙儿要是不信呐,尽可以去问许氏医馆的许大夫和孙小大夫,我大哥抓的蛇全卖予他们了,也因为这啊,许大夫还收了我们寨里的小伙儿做学徒呢。”

许大夫不比沉川一行外来户,世代在城里经营着医馆,口碑极好,名声很不小,在场之人几乎都晓得。

捕蛇人忽然想起什么,问:“我前几日去医馆卖蛇,问了几家,价钱都不如以往高,听闻是几月前收了许多蛇货,可是你们送去的?”

沉川抓的蛇太多,除了几个较为稀少的品种,其余的由许大夫牵线搭桥卖给其他医馆,是以城中医馆都不如何缺。

尚品茗有位茶客恍然大悟,“难怪我说今年给我老娘抓药怎么没往年贵价,原是里边最贵的一味药货多了的缘故?那沉老板可是干了件好事儿啊!”

孔方金“矜持”地点点头,编道:“我大哥已经许久不干捕蛇的事儿了,这不是听你们说有毒蛇,怕蛇伤人才出手的嘛。金掌柜偏偏还倒打一耙,真教人心寒。”

话说到这份上,尚品茗许多茶客纷纷跟半信半疑的路人说起沉川杀野猪猎群狼的事情来,语言之生动,活像他们才是亲身经历者一样,路人不由更信了几分。

如此一来,沉川身上毫无嫌疑了,只金掌柜那头,他的一番话可有恩将仇报的意味了。

沉川“大度”道:“这段日子天热,蛇虫鼠蚁多活跃,金掌柜可要多上心,免得一个不察教店里入了小贼,那损失可就大了。”

说罢将被他甩得晕头转向的颈棱蛇一扔,正正摔在金掌柜面前,吓得人下意识又后退几步,“既是无毒蛇,那便还给金掌柜吧。”

金掌柜面沉如水,自然听出了弦外之意,一张胖脸涨成了猪肝色,恨不得时光倒流,将自己一番话全收回去。

然孔方金的话,他是一个字也不信!如若这人抓蛇的本事是真,那更说明这蛇是他所放,否则为何茶楼开了这么多年都没出现过蛇?

这人瞧着多正派,还不是使这等下作手段!

“这便不劳烦沉老板费心了,”金掌柜咬牙切齿地露出和善笑容来,“砚香茶楼规模大底子厚,人手也多,出不了问题。沉老板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

他还想再说什么,一边旁观了这场闹剧的吴大人冷哼一声,黑着脸拂袖离去——地上扔着一件糊满老鼠尸体污渍的薄绸衫。

“吴大人!”金老板顿时顾不得找面子,忙想跟上去与人赔罪,却教砚香茶楼的茶客团团围住。

这茶楼消费不低,却除了这样的事儿,纵使有李山长做靠山,那不得给人个说法?

沉川没管金掌柜如何息事宁人,拍拍衣裳回自家茶馆。

一回到茶馆,梅寒迎过来,“听金掌柜话里意思,怕是不肯善了了?”

方才他也想跟沉川一道过去的,临出门前,沉川在他耳边说了句有蛇,让他害怕就别过去。因此他就待在茶馆里远远望着。

两家距离不远,几方说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沉川哼笑一声:“管他善了不善了,我怕他不成?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

说着就要牵梅寒的手,被梅寒没让,往后一步避开了。

梅寒轻皱眉望着沉川方才甩蛇那只手,“先去洗洗手,再换身衣裳。”

“什么意思,嫌弃我?”沉川佯怒瞪眼。

梅寒:“不嫌弃。快去。”脸不红心不跳地笑看着面前的人。

“嫌弃我还不承认。”沉川嘀咕着,晓得人怕他身上有蛇,也没强行去牵。

只路过时趁人不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啄了梅寒侧脸一口,接着得意地跑去后院了。

出去看热闹的茶客还没回来,梅寒无奈地捧着方才被亲的脸颊,嘴角刻着柔和浅笑。

不曾想一抬头,正对上一双一眨不眨的眼睛,是阮哥儿。

“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阮哥儿一阵慌乱,欲盖弥彰地码起本就码得整整齐齐的果子,一张脸飞快红了。

梅寒笑笑,只觉自己脸皮似乎厚了不少,想着要让某个时时刻刻动手脚的人克制克制,在外面不许乱来。

他摇摇头,先回了柜台后面,与同样怕蛇没出去看热闹的清水忙活起来。

而煮熟的大虾似的阮哥儿坐在小凳儿上,一双眼睛不自觉往街上人群中的某个人飘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74章 闹事(修)

与夫夫二人猜的不错, 金掌柜并未善罢甘休,先是找了头先两个痞子的麻烦,后又另寻了几个人来, 致力于不让尚品茗好过。

到沉川梅寒休息这两日, 店里只有孔方金三人带着几个新人在。

午后, 尚品茗来了三个人高马大的汉子,三人凶神恶煞的很是面生,此前从未见过。

晓得自家茶馆与砚香茶楼有摩擦,又被提点过警惕些, 清水一下打起精神,不动声色地拐了拐秋霜胳膊,示意人抬眼看。

那三人没急着动作, 混迹在茶客中观察了会儿。待搞明白别人怎样点餐的, 互相对视一眼,相继到柜台点餐,然后挑了角落里的桌子坐下。

“怎么办?感觉他们要使坏。”秋霜有些紧张, 不由靠近清水, 低声道。

清水微微摇头:“先做, 盯着他们。”

秋霜轻应了一声,往里去告知孔方金消息。

专挑沉川梅寒不在的时候前来,鬼鬼祟祟的,一定有猫腻。

三人很沉得住气, 一直到点的乳茶上桌才显露异样——其中两人作势埋首饮茶, 眼睛却四处扫视着, 宽阔的身影将桌上情形遮得严严实实。

失去视野,秋霜不由着急,与清水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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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 放下手里的活儿,直接拿着抹布出了柜台,擦拭着锃光瓦亮的桌面。

正留心观察着那三人,冷不丁与一双略显凶恶的眼睛对视上。

秋霜强自镇定,没露出异样来,做出巡视哪张桌子有脏污而随意对视上的样子,自然而然移开目光。

好在是那人似乎没起疑,很快移开目光。

有茶客结账起身离开,秋霜顺势换了张桌子收拾擦拭,视野正好。

桌面收拾得差不多,三人还是没有动静,但秋霜不能再停留了,否则要教人察觉不对。

无奈,秋霜只得端起脏竹筒,打算送去柜台上后立刻端上其他客的食饮,转身来继续盯着人。

就在离开前一刻,余光忽然瞥见了异常动作——二人遮掩下,几乎背对着秋霜的另一人偷摸从衣袖里拿出个纸包。

秋霜心神一凛,登时想到:投毒诬陷!

电光石火间,秋霜什么也来不及想,身子一歪,一下朝那人身上摔过去,“哎呀!”

那人猝不及防被撞了一下,手狠狠一晃,打开的纸包一下被抖散开,白色未知粉末一半飞进竹筒内的乳茶里,一半洒在桌上,而乳茶也洒了大半筒出来。

“怎么干事儿呢!”三人很快回神,迅速将纸包一揣,凶神恶煞地拽着秋霜。

“对不住对不住,对不住啊大哥……”秋霜连连道歉,“大哥消消气,我今儿没吃早食,方才两眼发黑一下就没站稳,实在是对不住!”

秋霜将竹筒放到旁边桌上,飞快用抹布将桌上的奶渍擦干。

三人不依不饶,秋霜便道:“这事儿错在我,三位大哥的账算在我头上,我另外再补偿三位各一份茶点,三位意下如何?”

有便宜占,三人自是愿意,但这便宜还不够大,只拽着人不让走——还别说,不怪有人眼红寻他们哥仨来找麻烦呢,这家生意好,东西滋味更好。

孔方金闻声出来查看,见三个大汉拽着秋霜不让走,忙上前打圆场,将秋霜换下来。

秋霜一脱离魔爪,忙回到柜台后面,见人对上孔方金态度要好些了,心下才松了口气。

清水关切:“没事吧,怎么突然摔了?”

秋霜摇摇头,示意人跟他走到灶边不见人的地儿,“我看见他们拿出一包东西,多半是害人的,你瞧。”应声抻开一直攥在手中的抹布。

只见抹布上除了乳茶的湿渍,还蘸着许多乳白色粉末。方才混乱之中,秋霜趁擦桌时将那粉末一并擦了过来。

“这是要下药?”清水瞳孔微睁,“郑晓光说之前有人用这招害人我还不大信,不成想是真的?!”

两人面面相觑。

片刻后,秋霜想了想,说:“他们现在多半注意着我,你拿抹布从后面离开,去医馆验验,看看是不是毒药。”

“成,我快去快回。”清水接过抹布,跑到后门处又调头回来,“玉儿你跟我一块儿去。”

两人很快从后门到后院,又从后院径直离开,茶馆内无人没发现少了两人。

待孔方金跟那三人扯皮回来,秋霜又将自己的猜测和清水去向一一告诉他。

孔方金听完,想了想,“单子你带他们做。”而后他又从柜台后出来,端了几样茶点,热情地来到三人桌前。

“茫茫人海中相遇也是缘分,我跟三位大哥一见如故……”

孔方金一屁股坐下,发挥十成功力与三人侃侃而谈。

三人起初还很是警惕,没多会儿也打开了话匣子,一个接一个吹起牛来。就这样被孔方金拖住。

但孔方金也没坐太久,约莫过了一刻多钟便起身,继续回柜台后忙去了。

他走后不久,三人先是将桌上剩余的茶点乳茶一扫而光,然后不闹事也不离去,就这么坐着吹牛。

直到先前掏纸包那人神色有异,大声道:“嘶,肚子疼!”

另外两人毫不迟疑接话:“出门前不是才去过茅房吗,又想上?”

“不对劲,我闹肚子了!”那人喊了声,站起身就问孔方金茅房在哪儿,孔方金指指后院,叫了店里一个机灵的少年带人前去。

人一去,余下两人张弎和李肆,开始了。

“你家东西不会放坏了吧?我兄弟身体好得很,轻易不会闹肚子。”张弎“怀疑”地望着孔方金。

李肆附和:“我肚子也觉得不舒服,刚吃的这些东西有问题!”

孔方金马上出来与人交涉,店里其余茶客闻言,一夫郎帮腔道:“你们是不是来之前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隔三差五来这儿,可从来没吃坏肚子过。”

孔方金顺势道:“我与这位夫郎一样的考虑,若是我们店里的东西坏了,那发作起来不会这般快呀,泻药的功效也不外乎如此了吧?”

张弎怒目而视:“我们仨今早既没吃又没喝,难不成被自己唾沫吃坏的肚子!”

李肆狠狠一拍桌:“想店大欺客是吧?我告诉你没门!你们今儿要不给我们个说法,我们兄弟三个可不答应!”

孔方金辩解了几句,李肆又骂:“我兄弟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七岁小儿要养活,我可告诉你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我兄弟俩一定告到官府去,告得你们倾家荡产!”

秋霜刚去后院吩咐了少年把人锁在茅房里,一回到前面就听见这句话,当即瞪圆眼睛,又转回院子里,还不声不响带去了几人。

“我们店里绝不卖坏食饮,所有牛羊乳都是每日天不亮……”

“什么东西?好臭啊!”

孔方金话未说完,就有茶客闻到一股令人无法忍受的臭味。

“谁家这个点清茅房?!”

“我不行了,臭得太过分了!”

纠缠孔方金的二人意识到什么,二话不说往尚品茗后院闯。孔方金拦不住,也过去了,身后还乌泱泱跟了好些看热闹的茶客。

只见先前说闹肚子的大汉被尚品茗几个人七手八脚按在地上,秋霜两手拿着长长的粪瓢,从茅房里舀粪水往大汉嘴里灌。

大汉拒不配合,拼命挣扎,导致挣扎幅度太大,一下巴杵上去打翻了粪瓢,满满一大瓢粪水噗噗泼了他满头满脸。

“哇啊啊啊快让开!”

不知谁喊了一句,尚品茗众人顿时作鸟兽散,好悬没让地上的人溅一身粪水。

“小霜你们……在干嘛?”孔方金看愣了,三人上门搞事儿他都没真么震惊。

秋霜又把粪瓢伸到茅房里,“让他把药吐出来,免得有个三长两短赖上我们铺子讹钱!”

说罢看到目瞪口呆的张弎李肆,指挥道:“那两个是不是也吃药了?快按过来!快!”

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刚刚按人的几人一拥而上,动作十分娴熟,手法比按了十年年猪的老屠户还要老道。

张弎李肆回过神,慌忙挣开人,“你们干嘛!我没吃药!我没吃唔唔唔!”

不知谁动作那么快,三两下死死捂住人的嘴,“快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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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挣开了!”

然而在场的六个尚品茗伙计年纪都不算大,体格也小,力气远远比不过人高马大的张弎李肆,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按不住人。

孔方金立时回头喊:“大伙儿帮帮忙,这三个吃了药想讹我们铺子,快灌粪水让他们吐出来,别闹出人命啊!”

那李肆刚在茶馆还说肚子不舒服呢。

闻言,几个早就蠢蠢欲动的茶客一撸袖子,神情兴奋地跟着孔方金扑了上去。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这么多双手,张弎李肆逃无可逃,硬生生被人按到了茅房边上。

秋霜举着罪恶的粪瓢,舀了粪水缓缓靠近二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眼看粪瓢离自己不到两寸远,情急之下张弎爆发了无可比拟的力量,猛地甩开捂在他嘴上的铁手,面目狰狞喊:“我们带来的那是泻药不是毒药!我没吃!是泻药!放开……呕!”

他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一瓢粪水正中面门,势不可当灌进他嘴里。

“他说什么?什么泻药?”帮着按人的茶客没听清。

另一个茶客一巴掌扇开李肆不肯就擒的手,“管他什么药,要他们全部吐出来!一个也别想跑!”

……

早在张弎李肆对孔方金发难时,阮哥儿就察觉不妙,果断跑去找了沉川和梅寒,二人赶到茶馆时,看见的就是这乱得人畜不分的后院,一时有些不可置信。

好不容易控制住场面,闹事的三人趴在地上呕吐不止,二人才得到机会过问详情。

秋霜:“大当家的,梅阿哥,我看见他们往乳茶里倒不知道什么药粉,怕闹出人命来,才这样做的……”

被讹点银子事小,要是他们茶馆死了人,那真是无论如何也翻不了身了。

夫夫俩没责怪人,反而倍感欣慰——纵使他们不在,这几人都能应付到这地步,方方面面都有考虑,很是不错了。

没一会儿功夫,清水带去的伙计,玉儿,领来了孙小大夫。

孙小大夫已经看过,抹布上的粉末是芒硝,一种泻药。又诊看过张弎几人,俨然是食入了过量泻药,并不是秋霜以为的毒药。

听到这个结果,秋霜和孔方金不约而同看向呕吐得死去活来的三人,想不通为什么只是泻药,先前他们却能用那么大的口气说话。

一时间尚品茗几名伙计,还有热心肠帮忙按人的茶客,都有些无法言说的尴尬。

孙小大夫诊治三人期间,清水一头热汗地回来了,身后还跟了几个官差。

他离开茶馆的路上就嘱咐过玉儿,要是抹布上的药粉没什么异常,那他们就原路返回;反之,就让玉儿请大夫来茶馆,她则是直接跑去衙门报官。

敢上门来找麻烦,那就做好见官的准备,反正他们茶馆行得端坐得直,不在怕的。

张弎三人直接被官差带走,作为当事人的秋霜和孔方金也要去衙门对簿公堂。梅寒不放心,让沉川跟着去,而他留在茶馆里处理后续事宜。

茶客们也转移阵地,去衙门继续看热闹了。

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梅寒没要茶客们的钱,反而将在场之人的信息记下,等人下回再来的时候给人算半价。今日是开不了张了。

茶客相继离去,梅寒就关了铺子,带着几个新人先清点了一遍茶馆的物件。

茶馆没丢东西,银钱也原模原样在柜台下方,但做好的茶点、冰饮冰糕,还有地窖里的冰块,恐怕都不能用了——粪水臭味实在霸道,茶馆还得关门三五日才行。

几个新人里里外外打扫了几遍,梅寒算完损失,顿时心痛得不行。

茶点和冰饮冰糕的损失还好,勉强能承受,主要是地窖制好存着的冰块。

刚才实在太乱,粪水泼得到处都是,有些浸入地窖污了冰、染了硝石,算下来损失足有二十多两银子!

梅寒心一揪一揪的疼。

承受不了,他直接带着算好的账去了衙门。

到衙门时,案件几乎已经水落石出,张弎三人蓄意构陷尚品茗,许多茶客都能作证,加上从他们身上搜出来装泻药的纸包,他们万万抵赖不得。

三人被判赔偿尚品茗今日所有的损失,三人也都认了。

然而等梅寒拿出赔偿单,三人傻眼了:“这么多?!”可别是反过来讹他们!

沉川:“我铺子里制好的冰块被污,再使用不了;还有许多硝石毁了,一斤要一百二三十文钱,若是不想赔钱,那便一比一将损失的所有东西赔了。”

相较之下赔钱还算小事了,若是赔硝石,一般人没点门道,可上哪里买去?他们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

见沉川态度如此强硬,又想起这人在外的凶名,眼看判决就要成定局,张弎立刻反水:“是有人指使我们这样干的!”

第75章 道歉

张弎三人是城里横行多年的恶霸, 常年给人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金掌柜本以为绕了几个弯收买了人就能高枕无忧了,哪成想还有东窗事发的一日。

张弎几人道出了收买他们的中间人,中间人一见气势汹汹的衙役, 一个劲儿认错讨饶, 二话不说将背后指使的金掌柜供了个干净。

听到幕后指使人的名字, 沉川和梅寒丝毫不觉惊讶,心里早就隐隐有了猜测,一直防着人使坏呢。

早晨听到尚品茗的动静,金掌柜立刻按捺不住, 派了小二去探看情况。不过为了避免引人注意,小二在外面偷着看,看不见里面具体发生了什么, 只知实在混乱得很。

金掌柜听到汇报, 不免得意地笑起来。

这招数虽然阴险俗套,但他用这招搞倒了不少小门小户,对此很有信心。

直至官府衙役到砚香茶楼传唤, 金掌柜还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 以为几个衙役与寻常人一般, 有事儿想巴结他们李山长,特意来走茶楼的路子。

然而自得不过两息时间,看清衙役后面丧眉搭眼的中间人,金掌柜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金掌柜跟我们走一趟吧, 有人检举你……”

金掌柜不可置信地望着避开他目光的中间人, 衙役不耐烦地催促时, 他连忙拿出钱袋塞给衙役,“几位辛苦了,这点心意不多, 请几位喝一盏薄酒。敢问几位……”

衙役掂了掂钱袋,分量不俗,与同伴对视一眼,便与这往日眼高于顶的金掌柜说了公堂上的情形。

听完自己是如何被招供出来的,金掌柜不由暗恨不已,这几个蠢货,竟然因为区区二十两银子反水,不知道到时候找他加钱吗!

等到了公堂,金掌柜才知晓事情远比他想的要糟糕。

只见公堂上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砚香茶楼被他弄了一身老鼠尸身脏污,臭着脸离开且之后无论他送了多少东西都再没去过砚香茶楼的吴大人。

吴大人见了金掌柜,似乎又想起某些并不美好的记忆,脸色更难看几分。

涉案人员全部到齐,师爷先陈述了案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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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因后果,不等金掌柜开口为自己辩驳,吴大人不耐烦地摆摆手,直接宣布判决结果。

在原封不动赔偿尚品茗所有损失物什的前提下,金掌柜还需给予尚品茗一定金钱补偿,承担尚品茗停业几日损失的收入,并公开向尚品茗道歉,承诺绝不再犯,否则等待他的就是牢狱之灾。

“大人,这不……”金掌柜震惊开口,吴大人懒得听,一拍惊堂木,喊了声退堂,直接拂袖而去。

堂上的孔方金三人高兴地站起身,向面如菜色的金掌柜道:“金掌柜记得这两日把东西送过来啊,不然到时又出什么事儿,咱邻里邻居的闹得多不好看。”

“尤其是硝石,可千万别缺斤少两。”

金掌柜不悦地冷哼一声,“小家子气。”

孔方金才不管败将的嘲讽,想起来什么似的,笑眯眯跟人说:“对了,我大哥说当面道歉就不必了,金掌柜写一页道歉书,陈述清楚这件事的原委,然后送到我们店里就行。”

“限时两日,金掌柜是文化人,两日应该能写出来吧?”

金掌柜气了个仰倒,这和把他面子扔在地上踩有什么区别?却也只能认栽,事情到这地步,不照做的后果更丢人!

金掌柜一句话也不说,黑着脸拨开看热闹的人群,怒气冲冲走了。

人群外的沉川示意梅寒看金掌柜气冲冲的背影,“瞧这人,分明是他先起的坏心,这样子活像被我们陷害的可怜人一样,啧啧。”

“大哥!”孔方金几人乐滋滋出了衙门,“这下那姓金的恐怕不敢再找我们麻烦了。”

岂止是金掌柜,今日看戏的人多,其他有坏心的看到向来嚣张的金掌柜都吃了瘪,那张弎几人还满头满身粪水的惨样,轻易也不会想不开去招惹他们啊。

梅寒笑笑:“大伙儿都辛苦了,这次回去休息五日,铺子这头我们另找人来清洁。”

“哇!梅阿哥真好!大当家的也好!”几人小小欢呼几声。

沉川:“这有什么,连轴转这么久,休息几天不碍事,你们不休我跟你们梅阿哥还想休呢。”

“休,我们休!”清水连忙出声,转头问秋霜:“休这么久,我想回山寨一趟,秋霜你回吗?”

两人说着休息的打算,孔方金凑近了沉川,低声问:“大哥,这回休息……有工钱拿吗?”

之前端午没休息给了几倍工钱,这会儿他可还惦记着呢!

沉川笑着给人一拳:“你小子是掉钱眼里了?”

“跟老三那样脑子有病的人才不爱钱,我机机灵灵一小伙儿,爱钱咋了?”孔方金振振有词,又朝沉川挤挤眼睛,“也不用跟端午一样给几倍工钱,我不贪心,给一倍就成。”

沉川:“这几日的误工的工钱也写到赔偿里去,金掌柜财大气粗,想来我们区区几个小伙计的工钱,他是赔得起的。”

孔方金狂喜,“几倍?”

沉川伸手比了个三:“不过你有特殊要求,我也尊重你的选择,你一倍。”

清水秋霜又是一阵欢呼,孔方金夸张地哀嚎一声,跟沉川据理力争。

梅寒笑望着两人斗了一会儿嘴,然后出言将方才夫夫俩商量的结果告诉几人:

“我跟你们大哥刚才商量了,这月开始就提工钱,你们三人能力强,每人提一两五钱;玉儿几个新人稍差些,提五钱银子。”

三人:“!”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比带工钱休息还要教人高兴啊!

几人高高兴兴地离开衙门,迫不及待回茶馆告诉其余人这个好消息。

“二愣子。”沉川啧啧看着孔方金的欢脱背影,忍不住问梅寒:“这小子对钱这么敏感,怎么别的方面一点也不开窍呢?”

白瞎了人阮哥儿给他缝的衣裳。

梅寒好笑地揶揄人:“也不是谁都跟你一样一肚子歪心思的。”

“我怎么一肚子歪心思了?”沉川不服地挑着眉毛。

梅寒只望着他,但笑不语。

沉川故作严肃,审问人:“你说清楚,我什么时候一肚子歪心思了?我多正直多正经你还不知道?”

梅寒不说,想掉头走,腰却被人牢牢箍着,动弹不得。

“冤污了我还想这样糊弄过去?正好还在衙门门口,走,回去请青天大老爷给我做主!”

梅寒笑得不行,连忙拉住作势要进衙门的人,讨饶道:“我说错了话,你是最正直最正经的。”那笑盈盈的样子,却教人更不信他的话。

沉川显然还没玩够,非要人说出个一二三来。无奈,梅寒只得踮起脚,伏在他肩头,悄声说了什么。

沉川破功露出个笑来,马上又肃了肃脸色,忍住了,瞧着怪唬人的。他神在在道:“成吧,念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

“嗳,多谢沉老板大人不记小人过。”梅寒接着说,“那接下来去接孩子?”

“走吧。”

第二日早晨,夫夫俩还没出门,大门就被人敲响了:金掌柜差人送来一应赔偿物品和银钱,附带一页道歉文书。

沉川像模像样抻开文书,端着架子问:“是金掌柜亲手所书吧?可别拿别人的字迹糊弄人,省得到时候还要请金掌柜重新写一页。”

“是,沉老板放心,我们掌柜亲自写的,不敢诓骗沉老板。”

沉川读着金掌柜的道歉声明,时不时或点头或蹙眉,让来送东西的是砚香茶楼的小二不自觉捏了把汗。

待小二离开,沉川啧啧两声,跟梅寒说:“还记得吗,之前还没开茶馆的时候,我们俩本来想去砚香茶楼看看的,结果这小二态度傲慢得很——这不是能好好说话嘛。”

梅寒也想起了几月前的光景,感叹道:“还是趋炎附势、欺软怕硬啊……”

沉川:“再硬能有我硬?放心,没人能欺你,我给你撑腰。”

梅寒想到些不合适的,没说话,甩甩脑袋将之挥散,笑着应了沉川一声。

沉川:“赔的钱没少吧?少了我找姓金的麻烦去。”

“没少,”梅寒把单子递给沉川,“还多了五十斤硝石。”

五十斤不是五斤,不可能是送错了的。

“多了?我就说金掌柜财大气粗嘛,五十斤说送就送。”沉川掂了掂硝石,确实多了,“不管他,他敢送我们就敢收。”

接着胡乱扫了几眼梅寒递来的单子,也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转而把道歉声明递给梅寒。

“这上面写的什么?好夫郎快给我念念,我来品鉴品鉴姓金的文采怎么样,好歹是个掌柜呢——要是没什么文采,到时候咱给他贴到茶馆大门口,他不就丢老脸了吗?咱……”

梅寒一顿,不由失笑。他倒是忘了眼前这人“大字不识一个”了-

砚香茶楼二楼厢房。

“东西都送到了?”

金掌柜对面,一个身着长袍的中年男人端坐着,不紧不慢吹着茶雾。

“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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