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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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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众莫知兮余所为

汴河穿过甜水巷, 丁府的大门敞开着, 牌匾前挂着灯笼,台阶上耸立着府卫。

四面高墙围府,一眼望去占了整个巷子,这是开封府的闹市区,房价可不比皇城脚下的便宜。

“真人这边请。”

李少怀初入府,看到的是满目奢华, 众多杂役女仆清扫着庭院。

“动身去蓟州祭奠外祖一事你们要万分谨慎,护好夫人, 切不能大意马虎,若出了差池, 唯你们是问。”

“小底知道了。”

丁绍仁刚从生母窦氏房里出来, 商议着外祖父窦偁祭日之事,窦氏准备动身回蓟州祖宅。

丁府宅院多, 廊道错综复杂,台阶高低, 李少怀注意到了廊道拐角处正在叮嘱下人的丁绍仁, 一时忘了脚下。

踩了空,借着卷帘下的栏杆扶着自己,虽不至于亲上大地,但是膝盖未能幸免的撞了护栏下的石砖, 让她吃了痛。

恰好丁绍仁走至了她跟前,低头愣了愣,转头轻声问道:“这人谁?”

“回郎君的话, 这是大郎请来的,是长春观的玄虚道长。”

丁绍仁有些耳熟,遂回想了想,“哦,原来你就是那个治好了陈仲言的道长,”丁绍仁细细打量着她,躬身柔声道:“失敬。”

看穿着打扮以及随从的态度,李少怀也能猜到他应是丁府的郎君。

“衙内”李少怀膝盖刚刚猛然间撞了一下,此时剧烈的抽痛了起来,强忍道:“客气了。”

“某还有事,就不妨碍真人与大哥见面了。”轻点着头从李少怀旁侧离去。

李少怀就着栏杆内的护廊坐下,揉了揉几个穴道,膝盖处麻痹的痛楚好了许多。

“这下,撞得真不轻。”

“真人可还能走?用不用小底搀扶”

李少怀忙的抬手拒绝,“多谢,我自己能走!”

丁绍文住在长房,虽不是窦氏所生,但因其生母生下他不久后就病逝了,窦氏便抱过来抚养。

四合的院子中间挖了一个小池塘,池塘里的锦鲤闻着人声窜逃进了假山石的洞中。

长房院子内有小厨房,书房,等陈设齐全的可视作单独的住宅了。

书房的门没有开,小厮领着她去了书房。

“郎君,玄虚真人到了。”

临窗处是放满了藏书的黑漆书柜,案桌旁釉色艾绿的青瓷内竖着十几幅卷轴。

“真人,这边。”小厮弯着腰指着另外一边。

卷起的帘内静坐着一个温文尔雅的年轻人,四溢的茶香正是从他哪儿散发出来的,伴着书香,让人有一丝倦意。

李少怀缓缓走近,“我该,称呼施主为殿帅?”

丁绍文起身,举止柔和,轻挥了挥手,小厮关门退去。“真巧,又见面了。”

“是挺巧的。”

丁绍文摊手,“请坐。”

李少怀轻点头端坐下,“不知殿帅找贫道前来,有何事?”

“他们没有告诉你吗?”

“殿帅出身名门,是天子门生,国之栋梁,大宋最年轻的指挥使,而贫道不过是区区一个茅山道士,实不敢高攀。”

“哈哈哈哈,”丁绍文笑的不大声,但是十分有底气,“真人谬赞了,出身不能决定一切。”

“出身是不能决定一切,但你不能否定它十分有用。”

丁绍文递过一杯泡好的茶,“这是千百年来不可变的,奈之若何。”旋即浅笑了笑,“但不妨碍,我想结交真人。”

“真人的年纪应当不过双十,陈尚书家二郎的寒疾让医官院众多太医都棘手,而你只用了半个晚上,可见真人医术高明。”

“医术高明的人,天下比比皆是。”大宋自建国以来极为看重文化,修建各大书院,不单单是文学一方面,还有医学,因此懂医,医术精湛的人并不少,且丁府是什么人家,怎会缺看病的先生。

“真人不光医术高明,人也聪明。”

平淡的笑容渐收后,丁绍文目光深邃,“真人,意欲何为呀?”

“殿帅,所言何意?”

“出家人,本该四大皆空,我想,道家的训言里也是明明白白的写了吧,真人自幼出家,应该比某清楚。”

他的话,李少怀大概听懂了,“你调查我?”

“身为道士,勾引公主,该当何罪?”

李少怀心下一惊,他倒是忘了,那日在茶楼不光长公主看到了她,还有这个殿前副都指挥使也看到了她。

之前元贞告诉她,万寿长公主对她一眼倾心,今儿丁绍文又提及,想来此事无疑了,“贫道自问,未做过什么勾引公主的事情,何罪之有?”

丁绍文冷笑,“如若未有,公主何故求情官家放道士入仕,你又如何恰巧以道士之身应试,难道翰林院的名册有假?”

李少怀愣住,“这是公主求的?”

心中又纳闷着,长公主又是如何知道自己想要通过科举入仕的。

丁绍文暗中咬牙,内心强忍着嫉妒,仍语气温和,“听真人这语气,当是对公主无意的。”

“贫道乃出家人,且对这皇城的富贵更无求,自是无意的。”

“世人皆想入得皇家求长盛的富贵,这驸马都尉一职便可让你从青衣变成红衣,俯瞰天下,真人也不动心?”

“驸马都尉?”李少怀嗤之以鼻,“某便是孤老一生也不会做那驸马都尉。”

“哈哈哈哈!”丁绍文大笑,“真人可敢对天起誓?”

李少怀皱眉深思,“殿帅这是何意?”起誓倒是不难,可是她素来不喜欢被人强迫做某些事。

丁绍文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真人既不愿做那驸马,何故要应试,不如消下名字,离开东京,安静的修道,岂不更好?”

绕来绕去,原来丁绍文是让他退出求取仕途这条路,“若贫道,不愿呢!”

温热的茶汤没过半边嘴唇,随后被有力的放下,茶汤晃动,丁绍文眸色聚变,“真人背道,就不怕祖师问罪?”

“道士修道,求的是无为,同样,无为之下是一个治字,治涵盖甚广。”

“换句话说,真正修道之人,修的应该是正心,我为天下,为百姓,何来背道?”这义正言辞的话,是在她决定入仕的第一天就想好了的。

最初是为了心爱之人,但她知道一旦踏出这一步,便再无回头之日。恩师教导的好,只要心系天下,心系百姓,在哪里修道都是道。

元贞也说过:大唐是国,南唐是国,大宋亦是国,皆是家国天下,无论天子姓什么,天下还是天下。而今日之天下,是士大夫共治之天下,非天子一人之天下。阿怀为元贞入仕,是出于对元贞的爱之深,但元贞知道阿怀是心系天下的,在其位要谋其政。

师父与元贞的话让李少怀幡然醒悟,既入仕,便要治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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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与太子接连崩逝时,南唐遗民皆抱哭于巷内,为此,她更该替百姓谋福。

“好个伶牙俐齿的道士!”

“故贫道不觉得,祖师会因此责怪我,倒是殿帅,为何这般劝阻?”李少怀端放在大腿上的手揉捏着,笑了笑,“贫道无家世可言,大宋自开国以来未曾有过公主下嫁寒门之例,殿帅又何须担心呢?”

被言中了心思的丁绍文按捺住心中的不乐。

“贫道有一言。”

丁绍文抬眼骤视,“哦?”

“不知殿帅可信,因果。”

“因果?”

“《太上》有言:祝福无门,惟人自召。”

丁绍文皱起剑眉,差将手中握着得青瓷茶杯捏碎。

“该你的,便是你的,不该你的,便不是你的,你又何必去强求,进而推托埋怨到他人身上呢?”李少怀很是无辜,因为她根本对长公主无意,而那日这个殿前副指挥使接送,想必这丁绍文是看上了长公主,从而害怕自己抢走吧。

她好心劝告之言,却被丁绍文以为是挑衅。

素来听闻丁相公与其长子文治武功,是朝中新贵,而这种权贵或多或少与大内后苑有着牵连,李少怀虽不愿结交,却也不敢贸然得罪。

看着这人这般温和,想来是个听劝之人,她这才大胆的多言了几句,希望他能听进去。

“可是真人,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

“嗯?”

“弱肉强食,有些东西,不是等你的,是你要去夺的。你不去夺,怎知,她是不是你的!”

李少怀以为他是在言自己对长公主势在必得,她打算解释一下被他误解的意思,想了想后还是算了,反正长公主嫁给他也好,“那贫道在此,恭喜驸马了。”

李少怀是昏时入的府,等出书房时外面已经天黑了。

“长昭,觉得此人如何?”

帷幕之下出来一个年轻的冷面男子,怀揣着双手抱剑。

深邃的望着门槛道:“玄虚子,据说是扶摇子的徒孙,样貌倒是不凡,但昭实在看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兴许是长相合了公主的意才”

“你错了,惠宁公主心高,不同于其她女流,而此人既然能得惠宁公主青睐,必有他过人之处。”

“那要不要除了他?”

丁绍文抬手,勾勒嘴角,“不急,我向来不喜见血,除人这种事情,没必要咱们亲自动手。”

李少怀出去正巧撞见有人在训斥,声音不大,但是她能够听清楚。

“你也该收些性子了,勿要整日寻欢作乐,让我们也少操些心。”

丁绍仁在庭院内的石柱灯旁学着丁绍文的口吻训斥着丁绍德。

丁绍德从折光的水面瞧见了从长廊向这里走来的道士,于是作一副慵懒的样子打着哈,满不在意道:“我近日不是没有去城西了嘛。”

“可你整日泡在丰乐楼,外头都传开了,你与那顾三娘”丁绍仁顿言,”草帖子都已经写好了,媒人也找好了,只要待钱府同意,便可写细贴,接着上门提亲,这亲事就定下了。钱府的二娘我看了,比你那丰乐楼的顾三娘可要好太多,又出身仕宦,与你也般配。“

亏得丁绍仁昧着良心说出般配二字,丁绍德满肚子鄙夷,“三哥这般言她好,不如三哥娶了吧!”

“你,胡闹,这是给你说的亲事”

“三郎君,是今日下午那个道士。”小厮覆在丁绍仁耳畔道。

丁绍仁回头,一改刚刚训斥严厉之态,温和道:“真人这就要走了吗?”

李少怀点头,“夜已深,恐多有叨扰。”

李少怀注视着丁绍德,丁绍仁便用手肘推了推她,她仍不为所动。

“这是家中幼弟,排行第四。”

四郎李少怀上挑着眉头,怪不得满大街都说丁家的四郎空有一张好皮相,轻点了点头后离去。

见李少怀刚刚的反应,丁绍德暗自发笑,希望你这个师兄,能好好替你师妹慧眼识珠,毁了这门婚事最好!

李少怀想了一路丁家四郎的事情,十分气愤,心想怎可让师姐嫁与这样的人!

回到京郊别院门口时,宅子内亮着灯火,大门也是敞开的,后院还频频传来马儿的鼻息声。

“姑娘,真人回来了。”

32我只为你而停留

“不是不便来京郊吗”

刚一入屋, 她将心中的迫切带进, 也将初冬的寒风卷进,烛火随风摇曳之下眼前那娇柔的女子便扑入了她怀中。

房门被关紧,风声不复,这份安静让她无所适从,突然的紧抱又让她为之担忧恐慌,听着怀中之人微弱的喘息声, 她伸出手轻轻安抚,“怎的了, 可与我说说?”

赵宛如不说话,只是将头埋着, 嗅着, 李少怀披肩秀发,脖颈间淡淡的甘草味。

见她不愿说话, 李少怀没有继续追问,修长的手覆上她的柔背, 峨髻散开, 青丝垂下,从她的五指指缝穿过。

以一种丈夫对妻子的口吻,温柔自责道:“是我回来晚了,害你担心了。”

原先她不便来京郊是因顾及着贼, 要防贼,现贼人既已知晓,她便无需再遮掩。她虽知道丁绍文如今不敢拿李少怀怎么样, 可她心中仍担忧害怕得紧。

赵宛如从她怀里将头抬起,四处仔细查看,“他可有对你做什么?给你吃了什么?你可有哪里不舒服?可有”

“傻姑娘,”望着焦急如焚的女子,李少怀温柔浅笑,覆上手将她耳畔的秀发拨至耳后,“我只不过是去参政府与那指挥使说了几句话”

眼前人扭紧的眉头让李少怀稍愣,旋即用拇指抚了抚,柔声道:“阿怀没有事,在没有娶元贞之前,我不会允许自己有事,元贞这般好的娘子,我怎舍得有事,让他人将你夺了去,又怎舍得让你伤心呢?”

“是啊,你怎舍得!你怎舍得!”赵宛如润红着眸子,犹如看着薄情郎。往世点点滴滴痛入骨髓,是道不尽的心酸与委屈,幽幽心道:上一世,你怎舍得。

初冬的寒风肆虐在京郊的平原上,将紧闭的直棱窗户吹开,狂风席卷入屋子,使之衣衫紧贴身躯,挡风之人修长的身姿更为凸显。

李少怀走近窗口,“当然舍不得”朦胧月色下的庭院悉悉索索,可知这风并未走远,“冬风止步于春,为春停留,来年它还会再来。”

回首张望,灯火摇曳下的人,身影瘦弱,让人生怜,“而我遇见了你,为你停留,此生都不会离开。”

门窗被轻轻关上。

赵宛如站在原地发愣,这句话,她是没有听李少怀讲过的,不会离开……润红的眸中如雨下,可将那关窗回身之人心疼极了。

“怎的哭了”李少怀急切的走近,心如刀绞,紧握住她的柔手,深深自责道:“是我不好,我不该惹你,不该胡言乱语。”她极怕女子哭,尤其是心爱的女子。

着急心疼的人,一遍遍擦着她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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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泪水,将她拥入怀中,拥紧。

“若上一世,阿怀也能有这般坚定”想着如此,她心中有着无尽不能说委屈,便也忘了自己已是活了半辈子的人,现下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泪水打湿了李少怀的衣襟。

“你别哭,我会心疼,很疼很疼。”李少怀轻轻抚着她的背,自认识半年之多,第一次见她伤心掉泪。

原以为,元贞是个要强的女子李少怀攒紧了手,猛然醒悟,我怎的这般笨,即便是个要强的女子,可也只是个女子,柔弱的女子!

洪水将要倾泻时,堤坝尚且会被冲毁,山要崩塌之时,谁又能阻拦呢。

“你说的,永远不会离开。”

“嗯,我说的。”

“也不许退缩。”

“好,不退缩。”从答应入仕那一刻,她就未想过退缩。

“即便前方是万丈深渊?”

“李少怀也心甘情愿赴之,纵使万死,亦无悔”

食指指尖轻点红唇,“你是想我变成望夫石吗?还是变成焦仲卿,自挂东南枝?”

将其抵在唇瓣上的手轻握住,急道:“不,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就如今天这般,有风我来挡,娶你为妻,护你周全。”

赵宛如润着眸子浅笑,“在此之前,阿怀要护好自己,知道吗?”

李少怀点点头,“恩师已与我说了,朝中形势紧张,各路官员相互勾结,结党营私,人心更是不可测,官家对恩师,似乎有罢相之意。”

“不过恩师也说,在朝为官,总有起落之时,求人不如求己。”

“寇相公是在提醒你,仰仗终究是仰仗,靠他人而立,终究不如自己立稳之强。”

李少怀笑了笑,“我总觉得,若元贞是个男儿,入仕为官治理天下,那天下的百姓就有福了。”

“傻瓜,若如此,我就找不到我的阿怀了。”赵宛如抽离出手,指尖游走于她的胸前,把玩着她的鬓发。

“你找不到我,我来寻你。”李少怀轻轻抹了她眼角的泪痕,吻上了她的额。

未等她反应说话,就将其横抱了起来,“日日寻你,夜夜寻你,你跑不掉的!”

光顾着内心的悸动,却忘了之前自己撞了腿,抬腿间,膝盖传来剧痛,差点没稳住自己。好在她是个习武修道之人,不至于摔倒怀里的娇人。

赵宛如挽住她的脖颈,从她的怀抱内下来,惊忧道:“还说你没有事?”

“他是不是给你吃了什么,下毒了。”赵宛如上下查探着她,又摸了摸脉搏。

李少怀见她这般紧张,勾了勾她的鼻头大笑,“你忘了,我是个医者,下毒如何能逃得过我的眼?”

这人的满不在意让她轻皱着眉头狠狠踩了她一脚,“你故意的!”

“唐州知州府的事情这么快就忘了?”

“冤枉啊!”李少怀嘟着嘴,周通府上那是她信任周清漪所以没有防备,才着了套,“我虽没事,但是今日碰到丁家三郎时撞了膝盖。”

她顺着桌旁的椅子坐下摸着自己的膝盖,委屈巴巴道:“与丁绍文谈了半天,回来又与你谈了半夜,我都忘了,我还没看看这腿呢!”

赵宛如心急如焚的蹲下,作势就要扒她裤子,李少怀忙的起身后退一步,“等等,我自己来”似乎有些不自然。

“坐好!”命令地。

“哦。”听话着。

配长袍所穿的裤子卷起至大腿,右腿膝盖处淤青发肿了一大片。

“还说没事!”

“是没事啊,这又不是什么很重的伤,修养几日它自己就好了。”李少怀耸耸肩,“小时候磕磕绊绊多了去了,自我学医后便要认药,采药,采药的时候攀爬高山,手中这内侧伤便是这样来的。”她说的很轻松,云淡风轻。

赵宛如心疼的要命,她们一个养在深闺高墙内,一个生长在深山道观中,没有高墙内那般养尊处优,亦也没有那么多礼教束缚。

她将之前让人从大内带出来的伤药拿出来,幸而她重生以来将能想到的祸患都一一做了应对,常备着各种伤药与解毒之药。

“丁绍文的事情我稍后再问你,你适才说遇到了丁绍仁?”一边替她上药,一边询问着。

李少怀点头,“那厮儿称他三郎,想来是的。”

赵宛如玉手颤抖了一下,心中微惊,低喃道:“因果循坏,难道是预示?”

赵宛如不安的深皱起了细眉。眼神突然变得可怕。

若你这一世再敢动一下歪念,便不是要你一条腿这般简单!

李少怀在她眼前挥着手,“阿贞这是怎么了?”

“阿怀往后不要与参政府来往了……至少为官之前。”

李少怀眨了一下眼睛未加思考,“好。”

“你就不问我为什么吗”李少怀应承太快,太过顺从,反到令她担忧。

丁谓前期为官兢兢业业,着实为百姓谋了福,又依附于皇帝宠爱的皇后,所以官运亨通。而其长子曾一度被众人视为天之骄子。

这样的人家,应当没有人会觉得与之结交会不好。

“元贞说的话,定然都是为了我好的话,元贞是东京人,出身仕宦,这些官场上的事情远比我懂得多,所以我不问,一来是信任,二来”

“我不想让元贞为难。”

李少怀心思细腻,前世也是如此,正是这细心之人无微不至的关怀,才让她一步步深陷。

深陷情中,为情所困。又因爱的太过深,而失去了理智,迷失了自我。

榻上依偎着两个人,一人靠枕轻声翻阅着书本,另一人慵懒卷卧她怀,闭目安详。幽幽的檀香从旁边小方桌上飘溢出,绕上梨柱,环于房梁。

“现下你可以说了,丁绍文找你说了些什么?”

手中还捻着一页纸张准备翻过去时,纸张与她的手便定在了书本张开的中间停住,她的手比这蜀本的白麻纸还要白皙。

“他说长公主倾慕我,欲有让我做驸马之意,所以去求了官家准许道士应考。”

枕在李少怀腿上的人缓缓睁开眼,“长公主?”

“他还说,是我勾引的长公主的,他见到我在礼部的投状了,让我撤下书状离开东京。”

赵宛如爬起,撑着身子对视着李少怀,“他说的是长公主?”

李少怀转了转眼珠,“他只提及了公主,我又正好相识长公主,而且元贞你也说过。”

她轻呼一口气,李少怀是把丁绍文的意思给听成了长公主,毕竟丁绍文不知道她未曾向李少怀透露过身份。

“那你如何回答他的?”

“我当然是不愿意的,再说我又不喜欢那长公主,也不想做什么驸马都尉,他想做,就给她做吧。”

“你”赵宛如愣住,深皱着眉,忍住想掐她耳朵的手,“什么叫他想做,就给他做?”

你这是要把你的妻推给别人了。别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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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赵宛如自己心里清楚着呢,那丁绍文若要做驸马,也只会做惠宁公主的驸马。

“长公主性情温厚,而这个殿帅一表人才家世又好,是极为般配的。”

“阿怀你要记住,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个我知道,今日他虽处处有礼,待人随和,但是城府过于深了些,有时候,我似看不透。”李少怀对上赵宛如的眸子时,心中微微惊起波澜。

城府深的,还有眼前人啊,阿贞的眸子里,深邃的如一滩深不见底的泉,李少怀知道,看似表面波澜不兴,实则泉水深处暗潮涌动。

元贞在想什么呢,谋划什么呢?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更不可无。”赵宛如伸手触碰李少怀的冷峻的脸。

李少怀眨着干净透澈的眸子点头,“害人终害己,没有人能逃的出因果。”

指尖一路从脸庞滑下,渐渐泛上倦意,进而又缩进了她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药草香,享受着她怀中的温暖。

李少怀突然想起一件事,遂放下书本,“今儿不光遇到了丁府的三郎,还遇到了四郎,丁绍德。”

“如何?”

“一个干干净净的少年!”

“是不是和你一样,若只看的话,当真是个美少年。”

李少怀拳握着手覆上朱唇轻轻咳嗽了两声,“但我听人说他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之人。”

“嗯,东京的人是这么说他。”

“他”李少怀轻挑起眉,将声音压低,“我二师姐的父亲,准备将师姐嫁给他。”

李少怀感觉到了腿上的衣衫被人猛然攒紧。

“你又要多管闲事吗?”

“这不是闲事,师父上次传信让我照顾好师姐,想必就是为了此事。”

“那日我去见师姐,她是哭着与我倾诉的,丁家四个郎君,偏偏挑了一个最差的庶子,我虽对嫡庶从来不在意,但是那丁绍德我见了,着实不好。”

“师姐只愿嫁长子丁绍文,奈何丁绍文是驸马人选”

攒紧的手松开,衣裳变得褶皱,“她想嫁丁绍文?”

“可这婚姻自古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阿怀如何帮她,难不成又去钱府提亲,抢亲?”

“又?”

赵宛如话里的又字让李少怀一阵不解,不免疑惑了起来。

33四郎与顾氏三娘

“算上三岁那年, 这是我第二次来东京, 前些日子的钱府是第一次去,如何一个又字?”

赵宛如也是情急下说的幽怨之话,没有想到李少怀抓字眼抓得这般厉害,偏紧咬着不放了,好以证她的清白与忠心。

“你急什么,委屈什么, 难道你不曾动过这种心思?”

“我”李少怀语塞,不会说谎话的人总是要吃些亏的, 因为她曾经的确有过这个想法。

还是师父告诉她的,钱希芸出身江南钱氏, 乃南方第一大家族, 今后定是要还俗归家嫁做人妇的。又道钱希芸这个性子,普天下也就只有李少怀能够容忍, 李少怀自己也知道。

她们朝夕相伴多年,祖辈上也是有着渊源的仇, 但是李少怀心善, 也明白式微小国的处境艰难。乱世之中,人人都为自保而去卑躬屈膝的讨好他人,遂早就放下了心中的芥蒂。

她们只有手足之情,但情感又更胜此。

李少怀有些羞愧, 觉得自己原先的想法实在是”被我言中,心虚了?“

墙壁上挂着一副丹青,纸白, 墨黑,红梅一枝独秀。

猛然间心中自责,“不,那是曾经的想法,如今我既已与你承诺,怎会食言,又怎会因她人弃你不顾。”

唐州往东京小道上发生的事,那场带着意乱情迷的秋雨涌出她脑海,山林的露水流淌在花间,房中的帐内又是另一片云雨。

皎洁光滑的身躯下,浅色被褥上印着显眼的绯红,女子的落红,本该留于新婚之夜。那晚她失去理智,情不能自已,她亦没有阻止,反而百般配合。

这般引诱下,二十年来的自制化成灰烬。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可为这片刻欢愉,下九泉。

“算你还有良心,先前关窗之时说的话还记得。”

李少怀顺着她枕在自己腿上的秀发,看着赵宛如的侧脸,直勾勾的盯着发了呆。

“但我不能经常见你。”离冬至的大日子不远了,她要回宫了,工部的人一催再催,她也该有个回复了。

李少怀呆滞的望着,旋即才反应过来,眨了一下许久未动的眼睛,“阿贞是有事情要办吗?”

李少怀腿上感受到的摩擦是她在点头,“不能常见我”

“这次,是很久,或许要等冬至结束,又或许是春闱之后,所以这几日我会留在这儿陪你。”宫里事情还有很多等着她去处理,春闱之前要解决。

想着唐州的周清漪与陈世泽二人被流言所逼迫,陈世泽倒是无碍,可周清漪名声受损,导致她身为知州家的小娘子都无人敢要。

想来赵宛如这般见她,将她藏在这京郊别院中,已经是冒了极大的风险了,为此她自知应该更加发奋才是。

“我入东京之时秋闱时间已经过了,幸得恩师荐书,才投了状书去礼部。待明年”大宋读书人多,才子多,想从众脱引而出金榜题名何其难,李少怀将书拿起,“诗书内容倒是难不倒我,但殿试上有国论,只有一甲不用复试等三年之久可以直接做官,我努力读策论,若能提名金榜就可以直接为官,到时候便可以去府上提亲。”

赵宛如趟平身子,直视着她,“阿怀这模样,倒有点像因为偷情而害怕的小姑娘。”

“小姑娘?”

“偷情又是什么?”

“难道不是?”

“这分明就是你情我愿之事”说得她自己都面红耳赤了。

赵宛如捂着嘴嗔笑,“可别人眼里,这就是私相授受,谁管你有情无情。”

此言有理,更激她心中之志,“不夺状元誓不归。”

进士榜五甲,第一甲取三人,通过殿试由皇帝钦点名次,第一甲又称金榜,三人皆称状元。可直接授予官职,无须再到吏部复试考察。

“殿下,京郊这里暂时是安全的,丁绍文的人大多都在城中,附近也排查了。”

赵宛如端坐在庭院内饮茶,云烟秋画立侍一旁禀报着京郊的情况。

“姑娘,张庆回来了。”

“去安排些人守在这附近,不许人靠近,我不想在这冬日还能看见碍眼的虫子。”

“是。”

云烟与秋画领着她的吩咐退下,途径张庆时侧福身子,“张翊卫。”

张庆点头,急匆匆的入院躬身,“姑娘。”

将整理齐全的记录册子呈上,“这丁四郎果真与东京百姓传闻的一样,吃喝嫖赌一样不落,尤其爱听乐赏舞,似乎颇好女色。”

赵宛如翻开册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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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工整,记录详细,分别记着丁绍德这几日出行的时间与地点。

只见这些时日大都是早出晚归,有时候还夜不归宿,赵宛如深思,“丁府家规这般不严厉?竟放纵夜不归宿?”

“好像是有人刻意包庇还是怎的,如今政务繁忙,丁参政大多时候都不回府而是居住在大内。”张庆替她解惑。

地点都是东京城各大有名的乐坊以及酒楼茶肆,其中去的最多的是城西的一家茶楼与开封府的丰乐楼。

册子记录的详细,连与丁绍德有染的女子都一一记录在案。

“倒是个风流之人。”

“说来也奇怪,明知他名声坏透,但投怀送抱的女子亦不少。”

“那些个女子,看中的又不是他这个人!”

“话是这么个理,可是姑娘有所不知,丰乐楼的顾三娘,可不是一般的女流。”

“哦?”赵宛如好奇。

“昔唐时公孙大娘以一曲剑舞惊动天下,据说这顾三娘便是公孙氏的后人,几经辗转流落到了丰乐楼,几年前也以一曲剑舞轰动京城。”

“让多少世家公子为之倾倒,但是极少能有人入她的眼,即便是皇亲贵胄,想约上顾三娘见一面都还要看其愿不愿意。”

“但是,她似乎对丁绍德分外不同。”

“你是怀疑,丁四郎是在掩饰着什么?”

张庆点头,“丁绍德出入各大花楼,沾染女子无数,无一例外,都只喝酒,入了房皆不碰。”

“民间有人传…”张庆语止,十分别扭的看着赵宛如。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说他什么?”赵宛如冷眼一视。

“说他不举”

“钱怀演想抱丁谓这颗大树,可是因为这些传闻,他又有些犹豫,如今丁府是已经定下,钱怀演还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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