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2 / 2)
水声哗啦,掩盖了外面男人的哭声。
周渡冲完澡就没再管别的,紧皱眉头,臭着一张脸上了床,面对着发霉的墙壁睡下。
她只是闭着眼睛,并不能睡熟,omeg甜腻的信息素气息始终萦绕在鼻尖,经过感官无限放大变得越来越清晰,让人焦灼,躁动,心潮澎湃。
床上的人辗转反侧,将床板压出吱吱呀呀的凄惨叫声,安映月被lph外溢的信息素弄得晕晕乎乎,味同嚼蜡地吃了几口面包,然后就迅速蹑手蹑脚地钻进自己的“猫窝”里。
他没有洗澡,感觉很不舒服,但是蜷缩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出,唯恐动静太大将对方惊醒,lph天性冲动,易感期的lph更是暴躁蛮横为所欲为,他承担不了那份怒火。
周渡半夜又进了几次浴室,冷水只能短暂地压制身体的燥热,每一分每一秒都越来越煎熬,她盯着镜子里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心中油然而生出一股愤怒,下意识一拳砸向镜子。
距离镜面只差几毫米时,她猛地收住力度,懊恼自己这是在发什么疯,区区易感期,忍忍就过去了,镜子砸坏了,是要被房东扣押金的!
她翻箱倒柜,找到一块干净的布擦了擦镜面,凑近检查一遍,确认镜子没有裂痕。
门外,安映月早就醒了,竖起耳朵听着浴室里不时传出的声响,女人像是在用力砸着什么东西,发泄着火气。
他被那些凌乱刺耳的声音吓得瞳孔紧缩,偏偏那些外溢的lph信息素让他整个人有些发软,连起身逃跑都很难做到。
浴室的门又一次从里面打开的时候,安映月将脸深深埋进领口,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惊慌又漂亮的眼睛,一动不动,像一只装死的鹌鹑。
周渡瞥了他一眼,在屋中焦躁地来回踱步,鼻尖仍然是挥之不去的香甜气息,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一点点瓦解她的意志,将她拖进欲望的深渊。
这是属于她的omeg,是她的所有物,她就算强迫他又能怎么样,纠察队不会把她抓起来的,朋友和邻居也不会鄙夷她的,这件事做起来是多么理所应当,多么天经地义,更不存在什么难度,在“保护”中长大的omeg,未经训练的精神和身体,从内到外的虚弱,她可以轻易夺走那把钥匙解开他的金属颈圈,向他的腺体注入她的信息素,打上她的专属烙印,她是一个lph,她的力量绝不仅仅来自这具和omeg没有太多不同的血肉之躯,她想怎样,就怎样……
周渡使劲拍了拍脑袋,拍掉那些奇怪的念头。
她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了,否则迟早要放任自己做出残忍的事。
瞧了眼害怕到快要晕过去的男人,她拿上外套飞快离开公寓。
狭小破败的公寓内,气氛瞬间松快下来,安映月却是半天没找回力气,缓了半天,颤巍巍走进浴室,站在那面被擦得光亮的镜子前面,取下脖颈上冰冷坚硬的颈圈,心惊胆战地查看自己的腺体。
幸好,那里只是微微有些肿起,没有其余明显的不适。
医生说过他的腺体受到了永久性的创伤,导致易感期紊乱,基本没有再康复的可能性。
白天在商店他就捏了一把冷汗,刚才周渡更是把他吓坏了。
他以为自己今天要完蛋了,没想到没可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易感期的女lph并没有像大众所说的那样无法自控,肆意破坏,而是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把这间公寓留给他,独自走了。
虽然对方离开时关门的动作还是很凶,但安映月心中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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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地涌现出一些感激。她明明可以做点什么的,即便无法接触他的腺体,对他进行标记,也能在他身上尽情发泄怒火。可她什么过分的事情都没做。
安映月第一次认真思考起一个问题,他的运气也许没自己想的那么差,因为他遇到的这个lph好像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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