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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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庄和西放任自己受强烈的欲、极端的恨和全然的本能支配。
何序因为伏趴偏头而无法吞咽, 导致唾液在口腔里不断堆积流淌,庄和西深入不克制的舌头与她的搅缠碰撞,只是稍微激烈一些, 就会发出让欲海汹涌澎湃的水声。
持续不断钻进庄和西耳中。
她忽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颤栗。
何序挣扎中,短袖下摆卷了起来,露出线条漂亮的腰,劲瘦有力,也纤细柔软,在空气中微微发着抖,毫无保留撞入她眼中。
渴望催烧着她,视觉冲击引诱着她。
她望着何序水湿发红的眼睛,双眼也渐渐红了。
“何序……”
何序听到庄和西这样叫自己, 身体里陡然生出一种恐惧的意味, 还来不及蔓延, 一只热到发烫手握住了她裸露的腰。
何序在混沌中如遭雷殛,错愕地睁大双眼, 她像是僵住了,指甲深深陷入掌中,剧烈颤抖, 却做不出半点反应。
那只手便可以畅通无阻地肆意抚摸,向上游弋。
“和西姐……”何序直至此刻才忽然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丑,她还是不太能做到为了钱心甘情愿和谁上床,她害怕一直走岔路,一直走,有一天会走到万劫不复,“你放手……我不想……你松手……我不想了……”
断续出口的话是何序理智的开关,她突然生出一股力气, 把庄和西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扯出来,想要起身。
庄和西血沸如汤,眼神却冷若冰霜。
“你不想?”
“那我呢?”
“……”
“你想尽办法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有没有问过我想不想?你原封不动揭开我伤疤的时候,又有没有问过我想不想?你一而再再而三无视我的态度,强行留下的时候,又有没有问过我想不想?”
她说完这话,一把将何序宽松的短袖扯下肩膀,捡起已经被扔进垃圾桶的发带,把她又一次碰到自己左腿,又一次触电似的缩回的左手叠到右手上,用发带紧紧缚住。
“不是说了,怕就不要碰我,不要看我。”
“和西姐,啊!”
何序头强行被转向沙发里侧,庄和西低头在她肩上,打过来的鼻息越灼热越能感受到声音里的冰凉。
“弄这个伤疤的时候腿疼吗?”
“对不起……”
庄和西手推高她的裤腿,一下下摩挲她亲手造出来的伤疤。
“有我疼吗?”
“你在流血的时候,我在截肢;你在愈合的时候,我在绝望;你如今雨过天晴了,我夜夜被刺痛折磨。”
“何序,你真让我恶心。”
“和西姐……对……对不起……”
庄和西没接受,没拒绝,低头看着何序发抖的肩膀,看了好一会儿,手抬起来,勾在她内衣的肩带上抹了抹。
“……”
何序张口无声,陌生的恐惧和晦涩的羞耻在颅内轰然爆炸,向四肢蔓延,那么大的巨响中,她还是听到了肩带被勾下时发出细微的声响。
一瞬间,她心脏像骤停般猛地一缩,全身痉挛。
庄和西盯着她肩膀,明知故问:“害怕吗?”
“那为什么脊背上有血色了?”
手指摩挲着皮肤。
呼吸越来越低。
“我还是个女人,你不喜欢的女人,”庄和西嘴唇贴在何序汗湿的耳根处说,“你对着我兴奋什么?”温柔又低冷,呼吸缓缓侵入何序的皮肤,呼吸之中如有实质的湿热让她剧烈抖动着仰起头,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手被发带缚着,发带被庄和西缠在手上锁着,只剩勉强还能活动的腿从沙发和庄和西身体之间挤下来一条,踩着地毯,企图借力挣脱。
但因为脸被拧向里侧,什么都看不到,她腿下来时重重磕到庄和西肿胀的左膝。
庄和西长发凌乱,额发下垂,俯视着自己失去控制一样抖到诡异的腿。
“何序……”庄和西瞳孔轻颤,膝盖挨着何序膝盖,“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这条腿比你们任何一个正常人的骨头都硬?”
轻得最寻常不过的呼吸都好像能轻易打散一样的声音,却好像震动了何序的胸腔,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来的,她腿骨上一声闷响,剧痛铺天盖地。
与此同时,锋利的牙齿刺破了她后肩薄弱的皮肉。
“唔……”
何序睫毛骤湿,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一秒,两秒,三秒……
停止工作的视觉终于闲不住加入感官行列,不断加深牙齿吮磨皮肉的疼痛,与之同步,喷洒在伤口处的滚烫呼吸和反复滑过那里的灼热口舌团结一致,让疼痛加倍。
何序全身的骨骼都在皮肉下咯咯作响,但又丝毫挣脱不开,身体里迅速升腾翻滚的异样像麻药一样,麻醉了她全部的神经,她抬头看着被绑住的双手,软得连动一动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庄和西却仍然抓着绑缚她的发带抵在沙发上,唇齿间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像改良的普瑞巴林、度洛西汀、利多卡因……以前明明对她无效,今天却突然游刃有余地轻抚她的神经,减缓她的疼痛,让她脑中空白片刻,开始贪恋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
她扶在何序腰侧的手仓促上移,从胸前斜过,原本要握她肩膀的手顿一顿,被生理本能驱使着,握住了她的柔软身体——她很讨厌硬东西,都在提醒她那是假的,人造的。
何序低叫一声,难捱地弓起了身体。
这个动作是将肩膀更深地送入庄和西口中,庄和西张开口,牙齿在她已经微微破损的皮肤上蹭了蹭,用力全力咬下。
“……!”
何序一动不动,水湿的目光涣散发白,没有焦距。她没听见门响,没看见有人进来,只感觉背上那个某一秒开始平静的身体,在一道愠怒严厉的女声毫无征兆响起时剧烈发抖,好像比之前破碎得更狠。
“阿挽!你在干什么!”
接到昝凡电话,急匆匆赶过来的佟却提着医疗箱站在客厅入口处又惊又气。
客厅里的灯已经被佟却打开了,一切无所遁形——庄和西一只手锁着何序双手,另一只紧握她的身体,抬头看向佟却时,嘴唇上覆满了斑驳血迹。
佟却年近六旬,是鹭洲极负盛名的骨科医生,也是裴挽棠母亲一起长大的闺中密友,定睛看到庄和西没有焦点的视线,她满目怒气顿散,匆忙朝里走。
“咚!”
医疗箱被草草放在桌上,佟却大步走到沙发前将庄和西扶起来,双手捧着她的脸:“又不舒服了?”
佟却声音里满是心疼,眼神软下来之后像是变了一个人,眼里只有对闺蜜女儿,对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女孩的怜惜。她手指轻柔地摩挲着庄和西的脸,反复说:“好了,阿姨来了,好了……”
也许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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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让人脆弱,也许是亲人让心软弱,也许仅仅只是酒精开始在伤患处发作。
何序恢复神志,转头看向庄和西的时候,毫无征兆看到和她极不相称的眼泪掉在佟却手背上。
那么大颗。
掉得那么急。
嗓子都好像被打湿了,她一开口,燥热的鹭洲陡然下起倾盆大雨。
“佟姨,腿好疼啊。”
委屈、难过、脆弱、无意识的依赖。
诸多不该出现在庄和西身上的情绪一拥而上,穿透她,扎进周围人的心里。
何序被发带捆缚得发麻泛青的手蜷了一下,看到佟却湿了眼眶。
“没事了,你乖一点,听阿姨的话积极治疗,会好的。”
“会好的。”
佟却一再强调,不知道是在说服庄和西,还是哄骗自己。
何序看着她不断给庄和西擦眼泪,却越擦越多的急迫动作,视线散了又合,忍着后肩火辣辣的疼痛坐起来,拉好衣服,咬开发带,悄无声息离开。
走出不远,后方再次传来佟却的声音:“阿姨带你回房间看看腿?”
轻哄的口吻。
和何序记忆里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很像,她没有佟却这么体面高薪的工作,可会在能力范围内给她最好的东西,在她不乖的时候一整夜一整夜拍着她,用这种口吻哄她。
突然有点想她。
她现在眼里只有钱,很久没回去看她了。
何序吸吸发酸的鼻子,余光看到庄和西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手躲开佟却马上要扶到自己的手。她的手抬得很高,五指微张,像是很怕谁碰到自己一样,眼泪不掉了,脆弱感烟消云散,低声道:“我没事。”
佟却:“阿挽……”
庄和西让过佟却往卧室方向走,脚下步子很艰难,每走一步都好像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勉强保持平稳,她在爆发过,软弱过之后,又把自己伪装成了正常人——高傲、冷漠,摇摇晃晃的,虚假的坚强。
“阿挽!”
佟却对着庄和西直直往下栽的背影失声惊叫,下一秒,何序出现在庄和西身边,面对面护着她的头,和她一起摔在地上。
佟却这时候才真正注意到何序,年纪小得五官都还非常青涩,跑过去接住庄和西的时候却目光坚定,毫不犹豫,她脊背朝下垫着庄和西,这会儿明明已经疼得白了脸,依然稳稳把庄和西的头护在身前,说:“和西姐好像晕过去了。”
佟却一愣,陡然回神,立刻提起医疗箱往过走。
何序一手撑地坐起来,一手扶着庄和西靠在自己身上,低头看了她几秒,打横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
太轻了。
何序觉得如果说夸张点,抱庄和西还不如搬一箱酒费劲儿,她头无力地靠在自己肩上晃了晃,跌入颈窝那秒,整个人像是缩起来了一样,瘦弱不堪。
摔碎在卧室地板上的水晶台灯还没有清理,滋滋啦啦的电光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反正现在没什么动静。
何序绕到另一边,把庄和西放在床上。
佟却马上俯身下来,给她做检查。
何序安静地站了几秒,拿来工具收拾满地狼藉,然后做饭,再进来卧室已经是晚上十点,佟却满脸忧心地坐在床边照顾庄和西。庄和西睡得很不踏实,一直疼得小声叫,出冷汗。
佟却听到脚步声回头,对何序说:“你去休息吧,阿挽这儿有我。”
阿挽,庄和西本名里的一个字。
何序这时候还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多取一个艺名,“裴挽棠”明明也很好听。后来知道她的故事,了解她的秘密,她才知道裴挽棠遇见何序这个只想要钱的骗子是件多遭罪的事。
何序视线从庄和西脸上经过,问佟却:“真的没办法吗?”
人老这么疼着,迟早有一天得疼死吧,就是不疼死,心理防线也会逐渐崩塌。
况且……
庄和西远没她的外表看起来那么坚强。
她会哭。
这个认知像沉重的镣铐陡然锁住何序的脖子,她觉得呼吸有点困难,又不得不尽量放松自己,放平心态,认真做好那个拿钱办事的替身。
何序看着佟却。
佟却握着庄和西的手摇了摇头。
何序垂在身侧的手握住,片刻,站在门口说:“我可以试试吗?”
佟却:“试什么?”
何序:“给和西姐按摩腿。凡姐今天安排我学了一天护理,”所以到傍晚才回来,“我学得还挺好的。”
何序的长相、眼睛无论什么时候,对谁,都带有一种天然的好感,她说话又喜欢看着人,显得真诚。
佟却回视她的时候不禁动摇,慢半拍想起以往那些经验丰富的护士被庄和西赶走的画面,她顿了顿,笑着说:“没事,你去睡吧,等阿挽睡踏实点就好了。”
对于代表残缺的左腿,她连自己都迟迟不愿意正视,又怎么会让别人碰。
佟却轻叹。
何序没坚持:“我做了饭,您空了吃点。”
佟却:“好的,谢谢。”
何序回了自己房间,照旧没关门,也没开灯,她在黑暗里坐了差不多五分钟,听到外面传来刻意放轻得脚步声,一直通到餐厅——佟却去吃饭了。
何序锁屏手机,解锁,锁屏,解锁,重复几次后,放下手机过来庄和西房间。
佟却吃饭其实很快,之所以过了大半个小时才重新过来庄和西卧室,是因为临时接到医院的电话,讨论一个急症病人的治疗方案,她还以为半个小时足够庄和西出一身冷汗,不想打开门的瞬间,只看见她眉目舒展,睡颜安稳得不可思议。
佟却面露错愕。
视线一转看到坐在床上,腿上放着庄和西的残肢,一下下给她按摩的何序,错愕更深一层。
“你……”佟却张口结舌。
以前有过类似的情况,庄和西疼到晕厥之后,她安排护士给她护理残端肿胀。庄和西即使没有意识,也还是因为应激把护士一脚踢开了。
今天怎么,怎么忽然能接受谁来碰她了?
佟却看了何序半天也没想到要说什么。
倒是何序笑笑,半抱似的护着庄和西的腿给她按摩,说:“和西姐好像挺喜欢的。”
佟却看得到。
她都多少年没见庄和西睡这么安稳了。
但——
“阿挽没对你做什么?”佟却问,视线不着痕迹在何序身上游走。
何序贴在腰侧的手肘无意识夹了一下,说:“没有啊,和西姐会做什么?”
佟却没从何序身上看到异常,遂摇摇头说:“没什么。”
何序“哦”了声,继续给庄和西按摩。
卧室里静悄悄的,浮着一股药味。
十一点,佟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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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用按了,阿挽只要睡踏实就不会再疼。”
何序停下动作,但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观察了庄和西一会儿,确认她没什么反应,才小心翼翼把她的腿放下去,拉上被子,和佟却离开房间。
何序打算去洗碗。
佟却拨了一下她垂在脖子里的头发,说:“不忙,我先给你处理伤口。”
佟却说着,快步走到客厅坐下。
医疗箱里什么都有,佟却找到棉签和碘伏后拍了拍身侧的沙发,对何序说:“过来。”
何序站着一动不动。
她这一晚上,一会儿忙一件事,时间没有缝隙,就没想起来发生在沙发上的那一幕。
现在佟却突然提起伤疤,一切记忆和感觉回笼,刺激得她浑身都在发僵发抖,被女人柔软但无情的手紧紧握住身体的触感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还有口腔里深入的舌头,耳边清晰的水声和让人头晕目眩的喘息。
何序嘴唇抿着,羞耻感蜂拥而至。
冲破理智之前,有个冷冰冰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你把庄和西害成这样的,难道不该你买单?
该呢该呢。
就是真发生什么,也是她活该呢,现在这点算什么。
何序于是笑起来,说:“就破了一点皮,没什么事。”
佟却:“我棉签都已经拆了。”
何序只好过来坐下,侧身背对佟却。
佟却拉下她的衣领,对着血已经凝固的伤口皱了皱眉,开始清理。她的动作很轻,何序也不爱乱拧,就显得偌大客厅异常安静。
“叫什么?”佟却突然开口。
何序:“何序。”
“多大了?”
“二十一。”
“嗯。”
棉签换了一支。
“不要生阿挽的气,她以前是所有小孩儿都喜欢的姐姐,很有亲和力,是突然遇到意外,还有很多其他的事儿把她逼成这样的。”佟却在何序身后低声说:“如果可以,她也不想。”
何序能听进去佟却的话。
比如庄和西对禹旋,对工作人员,她已经知道庄和西内里不是自己看到的那个尖锐模样了,那还有什么好生气的,况且做错事的又不是庄和西,是她。
“不会生气。”何序说。
佟却:“那就好,那就好。”她的语气好像如释重负,还有些感激的味道。
何序听着很心虚,她老老实实平放在腿上的双手按了一下,说:“凡姐发我很高的工资,我照顾和西姐是分内的事。”
佟却动作明显一顿,过了三四秒才继续。
之后再没有交谈。
处理好伤口,佟却折回房间看了眼庄和西,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提着医疗箱离开。
何序洗碗,洗澡,开着门睡觉。
第二天一早,查莺急匆匆来到家里,通知何序去参加武训。
“那和西姐怎么办?”何序问。
查莺:“我会留在这儿照顾她。”
何序没多说什么,简单收拾了背包,坐地铁过来酒店。
禹旋今天也在,看到何序进来,像是不认识一样,视线只在她脸上短暂停留一下,就迅速挪开。
何序步子微顿,拿了长枪走到离禹旋很远的地方练习。
禹旋也开始枪训了,她之前没拍过这类角色,练得很不顺手,偏还要学庄和西用沉铁银枪,弄得不过十来分钟而已,脑门上就起了一个大包,疼得眼泪汪汪。
何序看她一眼,把头低回去,几秒后,又看过去。
“梆——!”
长枪正中额头。
张令都惊了,急忙跑过来看禹旋的情况:“要不你还是用道具枪吧?你又不是主角。”
禹旋:“不可能,我一定要练到人枪合一,在战场上大杀四方。”
庄和西这两年演女性题材的影视剧居多,这让她的口碑越来越好,但拿的奖都没什么分量——国内评奖就跟秋冬的敏感肌似的,这不给那不给,好不容易有几部立意、题材都比较讨巧的,还被同期更有资历的老人压着,与奖杯失之交臂。
禹旋一直觉得可惜。
这次《山河无她》虽然还是讲女性,但更沉重,更厚重,说的是孤女柴照野一步一步成长为战功赫赫的女将军的故事。在绝对的男权制度下,她即使战功显赫,于军中一呼百应也始终要戴着面具,不能被发现是女人,甚至因为这个身份,因为女人拥有了不可撼动的,被奸佞以莫须有的罪名陷害,最终战死沙场。她那时不过27岁,以一己之力动摇过一个王朝的男权,虽然没能改变什么,死后未有史料记载,墓碑也未有姓名,但至少努力过了,至少在弥留之际摘下过面具,以女人的身份为后世短暂所晓。
这是一个注定悲剧的故事,但很有分量。
所以禹旋想看看,她们都拼尽全力了,结果是不是就公平了,不管是对故事里的以前,还是对故事外的现在。
张令知道禹旋的心思,她自己对这部戏也充满信心,所以没说什么,亲自在旁边指导了禹旋好一会儿才走。
禹旋脑子会了,手上还在“梆梆梆——”。
“梆”到第十声,何序走过来说:“我教你。”
禹旋握枪的动作一紧,说:“不用,我自己练。”
何序没坚持,但也没走远,就在禹旋眼皮子底下练习起来,两倍速慢放似的,禹旋就是只有一半脑子也能跟上。
“……”
午饭过后,张令把何序叫到训练室加练——之前的马术训练,AURAE品牌特展,何序一耽误就是一周,和庄和西的进度又拉开了,但电影开拍在即,谁都不能拖后腿。
何序理解,所以练习得很扎实,下午两点,禹旋一进来就看到她满头大汗跌在摔跤垫上没起得来。
不对啊,“走地躺”这个动作她不是早就练熟了?
禹旋蹙眉,发现何序站起来的时候捂了一下右腹。
转身看到禹旋,何序立刻放下手,笑得跟向日葵一样。
禹旋心里忽然有点难受。
何序不是自来熟的人,来得又晚,这里没人和她熟,也就张令看中她,每天带着她一起吃饭,她才有机会多说几句话,其他时候都是孤零零一个人,看着怪可怜的。
打住。
她姐现在可是连训练都不能参加了,谁有她可怜?
禹旋想到这儿,立马狠下心肠挪开视线,投入训练。训了两分钟,站在何序旁边冷漠地问:“受伤了?”
何序说:“没有。”
“没有你刚才捂什么肚子?”
“岔气了。”
哦。
禹旋拿了枪,继续训练。
之后一整个下午,何序都被张令盯着,强度比其他人大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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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旋越看她越觉得不对,汗也出得太多了,跟大病初愈虚得一样。
六点结束,禹旋在淋浴间洗了澡,准备走。
看到何序的鞋脱在换衣凳旁边,禹旋步子一顿,原地坐下。
不久,何序擦着头发从里面出来。
看到禹旋,她张了张口,没说什么,径直从禹旋眼前经过,去开柜子。
身后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
何序刚想反应,就被禹旋扳过来,一把撩起她的短袖。
“……这叫岔气???”
分明是蒸胀了青皮小馒头!
禹旋盯着何序青肿的肚子,眼睛都瞪圆了。
何序只是身形一僵,脑子里快速闪过庄和西掀开她的衣服,手握在腰上的感觉,她连忙把短袖从禹旋手里揪出来放好,说:“不小心磕了一下。”
禹旋气得头顶冒烟:“还不小心呢?我不瞎!你就不怕骨折,内出血怎么办!”
何序:“真这么严重的话,早被送急诊了。”
禹旋嘴巴一闭,突然变成了庄和西——很有压迫感。
何序连忙说:“过几天就好了,没事。”
禹旋:“每天那么高强度的武训、枪训,马上还要开始上威亚,你根本停不下来,怎么好?你告我,怎么好?”
何序第一次见到禹旋发火,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禹旋懒得等,直接拉住何序的手腕往出走。
去医院的路上,禹旋始终沉着个脸,一直到医生说没伤到骨头和内脏,她才松一口,催何序去拿药。
何序跑得很快,拿完药回来的时候,禹旋塞给她一个鸡肉蔬菜卷饼说:“先垫巴垫巴,晚高峰还没过,堵车。”
禹旋的动作很粗鲁,还在刻意和何序保持距离,但其中关心,何序心知肚明。
何序低头看着卷饼里的鸡肉,半晌,张嘴咬了一大口,含混不清地说:“对不起。”
很突然的话题。
禹旋知道她在说什么。
禹旋抓紧方向盘说:“知道错了就对你和西姐好点,你不知道她有多好。”
不管犯错闯祸考不及格,还是缺钱花了,想要礼物了,突然冒出异想天开的念头了,她永远不会训斥、否定,而是笑着拍拍她们脑袋说,“我在呢,怕什么。”
然后可能挨的骂不会挨,想要的东西一定会有,异想天开的念头也会被尽力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