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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9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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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什么?”

“……”

何序张开胳膊搂住了裴挽棠。

寒冷的空气,滚烫的呼吸。

何序睁着眼睛趴在裴挽棠肩上,说:“想带你去见我妈妈,把你介绍给她,跟她说——”

裴挽棠的头发忽然被吹到何序脸上,她下意识闭眼,话被打断了。

裴挽棠微微偏头,看不到何序的脸:“跟她说什么?”

何序努着嘴把裴挽棠的头发吹走,曼声说:“说我越来越开心了。”

不是什么很重要的话。

开心而已。

都有点废话了,人哪儿有一直低潮的时候。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把这件事郑重其事地告诉妈妈。

也让姐姐听一听。

她可能一辈子都成不了有出息的人,有蓬勃的野心和宏大的愿望。

但她在22岁遇到一个人,生活有了起色,和她好好坏坏到现在26岁,越来越开心了。

她的人生也有它的精彩。

那开心这件事对她来说就是难得的人生大事,她想正式告诉妈妈和姐姐。

裴挽棠说:“考完就走。”

何序一愣,扶了一下裴挽棠的腰,站直身体:“当天?”

裴挽棠:“不想?”

何序:“想。”

迫不及待。

现在要先吃饭,然后睡一觉,下午继续考试。

裴挽棠早在三个月前就让霍姿定了学校旁边的酒店,何序和裴挽棠上来的时候,午饭也已经准备好了,她马不停蹄洗手,吃饭,打了个哈欠问正在拉窗帘的裴挽棠。

“和西姐,你要跟我一起午休吗?”

“哗——”

窗帘一合拢,房间里立刻暗了下来。

何序适应两秒,看到裴挽棠勾着车钥匙往过走。

“你不想的话,我也可以现在就走。”裴挽棠说。

何序一把抢过她的钥匙藏进口袋,然后猫一样出溜一下钻进被子里,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露一双眼睛。

裴挽棠单手叉腰,微微挑眉。

何序伸手在旁边拍了拍,笑眯着眼睛说:“想呢。”

裴挽棠:“声音大点。”

何序:“想呢。”

裴挽棠抬手解着衬衣扣子往床边走:“想什么?”

何序:“想和你睡觉。”

“……”纯睡觉。

裴挽棠换了胡代一早送过来的睡衣,掀被子上床。

她甫一躺下,何序就很熟练地蹭过来,头往她怀里一埋,闭上眼睛睡觉。

房间里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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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没有一点杂音。

何序头在裴挽棠怀里蹭了一下,顶得她下巴微微上扬。

“不睡觉干什么呢?”裴挽棠语气不善。

何序立刻停止蠕动,声音闷在裴挽棠身前:“我能不能把腿搭在你身上睡觉?”

裴挽棠:“我是抱枕?”

何序:“不是。”但是腿搭上去能把你抱得更紧。

之前都只是面对面贴着,她老感觉中间还隔着距离。

很大的距离。

但她不敢说,怕裴挽棠嫌她睡相不好。

但胡代说了,今天、明天她不能骂孩子,也不能打孩子,那她有什么不敢的。

何序说完不等裴挽棠答应,直接把腿一抬,跨在了她腰上。

“诶,我答应你了吗,你就搭。”裴挽棠作势要推何序。

何序眼疾手快,和只八爪鱼一样把她抱得严丝合缝。

一时间,两人之间前所未有的亲密,却不牵扯丝毫的肉谷欠。

裴挽棠垂眼看了几秒身前毛茸茸的脑袋,笑了笑,收回根本没用什么力的手搂住何序,在她头顶轻吻。

“睡吧。”

“嗯。”

房间里恢复安静。

转眼的功夫,何序绵长平稳的呼吸就从裴挽棠身前传了出来。

裴挽棠一直没睡,一是怕两人都睡过了,耽误下午的考试,二是太贪恋此刻温馨。何序平稳的呼吸和她记忆里的惊涛骇浪来回交错着,她越恐惧从前,越贪恋现在。

她垂眸看着何序,连风声都消失的房间里,幸福的声音格外清晰。

一点半,裴挽棠身体后倾,把睡得昏天黑地的何序脸扳起来,叫她起床。

“嘘嘘。”

“嘘嘘?”

“嘘嘘……”

叫一声,何序哼一声,往裴挽棠怀里钻一点。

钻得裴挽棠没一点脾气。

她拿手机看了眼时间。

浪费三分钟了,再这么下去,醒神时间不够了。

裴挽棠当机立断拍了一下何序脸。

何序这回没哼也没钻,脑袋拱在裴挽棠脖子里,还不清醒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高兴:“不要打我。”

“???”

裴挽棠差点气笑,她刚才的力道就是打蚊子都留不下多少印儿,能叫打?

过去这一年,有的人真是光长胆子不长肉啊。

裴挽棠垂着眼皮看了一会儿,目光微敛。

“你确定不起来?”

“……”

“三,二,一。”

何序麻利翻身。

裴挽棠早有准备地顺势把她压在床上。

“……和西姐。”

“现在知道叫姐了?晚了。”

裴挽棠按着何序想反抗的双手,俯身和她接吻。

何序是真的在裴挽棠开始倒数的时候才忽然清醒,她的脑子反应还很慢,身上也软绵绵的,使不出什么力气,裴挽棠浓烈的气息陡然扑过来那秒,她脊背一麻,拧动着哼出声音。

“唔……”

裴挽棠本意只是教训人。

唇舌相接那秒,她的理智崩了一半,何序哼出来之后,她左膝贴着她滑上来,攥着她双腕的手同步上举,将悬空的身体一点一点下压,直到贴住何序渐渐有了起伏的胸腔。

“不要拿胯骨蹭我。”

吐字时湿热的气声打在何序唇上。

何序呼吸一顿,裴挽棠的舌已压进去,和她热吻。

昏暗的房间里很快有了颜色。

暧昧的颜色。

何序被松开之后依旧保持着双手上举的动作,身体绵软,呼吸不稳。

裴挽棠下床拉开窗帘,确认时间充足,随即走回来坐在床边,手卡两腮捏何序的脸。

“这回醒了?”

醒了又昏了。

何序目光缓缓聚焦在裴挽棠脸上,脸颊白皙而红润,很具诱惑力。

裴挽棠捏开何序的嘴,深深吻她。

这次很短,纯粹意犹未尽。

吻完,何序人也回魂了,被裴挽棠盯着起床洗脸,换衣服出门。

出到半截,何序忽然转身,一把抓住裴挽棠的衣领,把正在低头回信息的她拽过来压在墙上。

裴挽棠毫无准备,被拽得脚下踉跄,差点把没编辑完的信息发出去。

“?”裴挽棠垂眼盯人两秒,声音冷飕飕的,“还想不想考试了?”

何序:“想。”

“想你走一步停一步?要不要我找个皮鞭在后面赶着?”

“不要。”

“那还不撒手出门?”

“等一下撒。”

何序说着,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她视线在裴挽棠腰上扫了一下,立刻抬起来扫裴挽棠的脸。

裴挽棠“咔”一声锁屏了手机。

“等这一下想干什么?”

何序的视线又一次快速从裴挽棠脸上扫过。

裴挽棠:“三,二……”

“一”出口之前,何序猛地凑到裴挽棠颈边,小声说:“想摸你。”

裴挽棠游刃有余的眼神定格一瞬,渐渐加深,耳边充斥着何序短快的呼吸:“摸我?”

“嗯,”何序声音更小了,“你不让我拿胯骨蹭你,但是你刚才蹭我了。”

说话的何序右膝顶着裴挽棠左膝。

裴挽棠被压在墙上,像是突然不适应这只假肢了一样,膝弯很明显地软了一下,磕到何序。

没那么重。

何序再开口,声音里却突然有了一丝明显的委屈:“你刚才一直拿膝盖蹭我。”

裴挽棠:“……”

她当时真没意识到膝盖在哪儿放着,上滑纯粹为了让俯身的姿势舒服点,怎么就……

蹭到了。

裴挽棠沉默片刻,撑住发软的膝盖,把何序脸抬起来:“摸了就高兴了?”

何序:“……嗯。”

其实也不是高兴。

就是觉得哪里上不上下不下的,不太舒服,所以想着摸一下把她弄成这样的人,让那些不上不下的东西落回去,下午考英语应该就有手感,能集中精神了。

她英语学得很好,老师说只要稳定发挥,应该就能考到85左右,超常发挥就更高了,是最终能不能拿到高总分的关键。

何序很重视,所以看裴挽棠的眼神很认真,甚至因为背光显得有点沉。

裴挽棠还是第一次在何序身上看到这么强烈的目标感,像是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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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棱角模糊的何序比起来多了一种别样的吸引力。

裴挽棠深黑的目光紧紧锁着她,审视,穿透,手机在掌心握了握,装进口袋,那只手上提时顺势扯出收在裤腰里的一角衣摆,声音很低:“想摸哪儿自己来。这个角度进去摸不到的,可以继续脱。”

何序还抓在裴挽棠衣领的手紧了一下,往下落。

裴挽棠指尖轻抵她的手腕:“看好时间。”——

作者有话说:是谁光长胆子不长肉

[狗头][狗头][狗头]

第98章

裴挽棠指尖轻抵何序手腕:“看好时间。”

裴挽棠低沉的声音已经不太干净了,情绪堆叠之后和她深不见底的眼睛一样,像有一片危险的漩涡在旋转翻涌,带着一种很有压迫感的、令人心悸的漆黑,只要碰上就会被立刻卷进去,越陷越深。

何序已经碰上了,身体里那些不上不下的东西立刻顺着脊椎往上窜,她按捺不住呼吸加重,有些急不可耐地绕开裴挽棠指尖的阻挡,想去摸她。

动作做到一半,何序忽地顿了顿,绕路的手挪回来,怼着裴挽棠还没收回的手指尖,强行把她怼开了。

“……”

裴挽棠眼瞳暗了, 目光危险地望住何序。

何序没看到, 她落在裴挽棠腰部的视线闪烁了好几秒才终于定格在那里,没有按照她说的先尝试, 直接把她掖在裤腰里的衣摆又扯出来大半,手钻进去。

裴挽棠危险的眼瞳剧烈震颤,浑身紧绷,被刺激得握住何序胳膊,指尖几乎嵌进她那点可怜的肉里。

何序感觉有点疼,抿了抿嘴,闷不吭声地把裴挽棠那只手拉开到墙上压着,有点着急,有点生疏,还有点野蛮地在她紧实的腰上抓了一把。

裴挽棠很低地哼了一声,来不及把气喘匀,何序手已经顺着她的腰腹爬上来,在边缘试了试,隔着那层深V的蕾丝面料。

若有还无。

隔靴搔痒。

裴挽棠等了一会儿等不到更进一步,低头在何序耳边,声音被喘息裹着:“就这点胆子?”

何序动作停顿,抬头看着裴挽棠——她的眼睛黑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她在忍,但说出来的话……

很看不起人。

何序脸和耳朵都红着,脖颈里也血气充盈,她抿紧嘴唇,眼神委屈地盯着裴挽棠。

委屈之外又笔直笔直的,透着一股违和的脾气。

裴挽棠试着动了一下手腕,被“砰”的一声重重压回墙上,疼得她差点“嘶”出来。定神看到属兔的猫属性小狗气得鼻翼微微耸动,她放松身体倚靠回去,发软的膝盖故意磕她:“摸够了就撒手出门,好好考你的试去。”

鼻翼耸动的幅度大了一瞬,抿紧的嘴唇短暂翕张:“不撒。”

“不撒你倒是继续啊。”十足的挑衅。

何序低头看了眼裴挽棠被扯撑得乱七八糟的衣服,皱皱眉毛,一把把她里面那件扯到了下方。

凉意突如其来,裴挽棠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手心哄热的何序则脑子里嗡嗡作响,觉得它软得和蛋糕一样,好像只用含在嘴里抿一会儿,它就会融化成水,顺着喉咙主动往下淌。

蛋糕是甜的。

它……是香的……

何序无意识舔了舔唇缝,低头下去想咬。

裴挽棠用手抵住:“不是说摸了就高兴了?”

何序脑门顶着她的手指,声音含在嘴里:“……没高兴。”

裴挽棠气息不稳:“看时间。”

何序把眼睛抬起来,在裴挽棠手腕上看了眼:“还有很多。”

裴挽棠:“意思你要出尔反尔?”

何序:“……没有。”

她在摸了。

动作都是裴挽棠以前用过的,绝对没错,一会儿轻一会儿重,一会儿整个手用力一会儿只是指尖轻触。

她都摸到她的颤栗了,没有出尔反尔。

就是……

她爱吃甜的。

但是胡代今天没给她吃甜食。

昨天、前天也都没给她吃。

裴挽棠不让。

说吃完过一阵子血糖急剧下降会导致情绪波动、疲劳、烦躁,叫什么“糖瘾”,会影响考试状态。

她之前觉得这话没错,现在想一想,比起她想不想吃甜食,她们更关注她考得好不好。

何序低着头,思路越清晰,嘴唇压得越紧,裴挽棠被按在墙上的手渐渐冒出青筋的时候,何序用脑门顶开她发颤的手指,隔着单薄衣料咬住她另一边。

裴挽棠这回真没忍住,很轻地“嘶”了一声。

这声音很快被死死禁锢于喉咙里。

裴挽棠浑然抖了一下,眼皮颤动着垂下去,看到何序弓身在翘得突兀的那处衣料前嗅了嗅,用舌尖挑起来含进嘴里。

一刹那,裴挽棠还自由的那只手抓向墙壁,发现无处可抓之后猛地抬起来覆在何序手背上,视线被雪季的纯白打散,呼吸卷起的风隔绝一切声响。

……

“我去考试了。”何序抓着包说。

说完也不管裴挽棠还能不能站稳,需不需要搀扶,撒开腿就跑。

“咔。”

“砰!”

还没完全拉开的门被猛地推上。

“和西姐……”

裴挽棠左手撑着门板,右手掐在何序腰上。

何序吸一口气,脚趾尖的神经都缩紧了:“……你刚才同意了。”

裴挽棠:“同意你咬了?”

“……”没有,但是今天明天不能打孩子,而且,“你先蹭我的。”

裴挽棠大大方方“嗯”一声,抬手捏住何序下巴:“蹭了。”

何序往后缩了一下,自投罗网撞到裴挽棠身上:“那刚刚,就算我也蹭你了……我们扯平……”

“扯平?”裴挽棠低声哼笑,气息危险,“我哪回蹭完你,没给你拍脊背拍头,带你去清理?”

何序:“……”没有哪回,每次事后她都觉得很充实很幸福。

裴挽棠把她脸抬起来,拧向自己:“你挺好,蹭完就跑,这是扯平的态度?”

何序:“快考试了……”

裴挽棠:“入场时间都没到呢,急什么。”

何序心虚地盯着裴挽棠,没了声音。

外面已经有心急的学生小跑着经过。

时间渐渐开始紧张了。

何序眼尾就是裴挽棠还非常急促的呼吸,一下下打得她老想眨眼。她在裴挽棠的身体和门板之间悉悉索索一阵,顺着她手上的力道转过来和她面对面,轻声问了句:“现在给你擦可以吗?”

可以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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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只是被扒了上衣,她就没撑住,现在再连裤子也扒了,她今天下午还工不工作,她还考不考试了?

裴挽棠泄愤似的把何序脸抬高到九十度,咬了咬牙说:“擦。”

何序连忙去包里掏纸,掏出来一包不太软的捏了捏,扔回去,压着一侧肩膀,把书底下那包湿滑柔润的抽出来五六张,去给裴挽棠擦。

裴挽棠撑在门板上的手掌渐渐压紧。

何序擦完一次,换了湿巾擦第二次的时候,裴挽棠说了声“不咬你”,偏头在何序颈侧,她手抖了一下,脖子里传来细细麻麻的疼,女人潮热厚重的呼吸拢着她,唇舌舔吮着她的,偶尔用牙齿轻轻啃咬,她没忍住踮脚,手腕被搭在一边的皮带扣磕了一下。

“和西姐……”

裴挽棠喉咙里应一声,轻柔地吻吻何序脖子收尾,在她耳边说:“擦干净了就出来。”

何序眼睫快速抖动,恢复神智,一点点把手收了回来。

裴挽棠拿走何序手里的湿巾,边朝垃圾桶走边单手扣腰带:“去洗手。”

何序步子一拐,进卫生间洗手。洗完凑近镜子瞧了眼,对倚在门边的裴挽棠说:“有印子了。”

裴挽棠拽着何序的背包带把她拽出来,往门口推:“什么印子,那叫吻痕。”

哦。

何序耳朵一红,手捂住了脖子:“上午考了一场有经验了,下午你不用送我。”

裴挽棠挑眉:“那接不接?”

何序立刻说:“接。”语速快得生怕她不来一样。

裴挽棠满意地抬抬下巴:“走。”

何序点点头,抓着背包快步离开,身体舒畅了的她走路都觉得轻快。

裴挽棠站在门口,哪儿哪儿都觉得不爽,她关上门,低头看两秒地上的纸巾,用鞋尖把它勾进了垃圾桶。

“叩叩。”

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

裴挽棠以为是何序忘了什么东西,直接将一转步子过来开门。

不想是霍姿。

她有份文件等不及裴挽棠去公司了再签。

看到眼前衣衫不整的画面,霍姿一愣,快速垂下视线,把文件夹递过去:“裴总,有份文件要走流程。”

裴挽棠抬手接住:“笔。”

霍姿双手递笔。

裴挽棠游龙走凤,一挥而就。

霍姿拿到文件犹豫了两秒,低声说:“裴总,下午和刘总见面的时候,需要给您备套衣服吗?”

裴挽棠听出霍姿的弦外音,微微侧身看向玄关的高光烤漆墙面。

“……”

某人果然是属动物的,就随便摸了两下,动静不大,哪儿哪儿都是她留下的痕迹。

裴挽棠:“备一套。”

霍姿:“好的。”

说完火速走人,裴挽棠回房间洗澡收拾。

两天的考试一晃而过。

何序一身轻松从学校里出来的时候,毫不意外看到了等在路边的裴挽棠。

她换了身穿的浅色衣服。

何序记得已经好久了,她不是穿黑色就例如铅灰那种深色,整个人看起来低压阴沉,难以靠近。她就更不愿意看她,或者和她待在一起,总觉得她下一秒就要生气。

今天忽然换成浅色,脸上戴着口罩,挂着墨镜,她恍惚以为回到了从前,她还是红极一时的大明星,她……

她没再觉得人活着就该认命了。

她们(她和命)已经和解。

何序忍不住笑起来,加快步子走到裴挽棠跟前。

裴挽棠:“不扑了?”

何序扭头看一眼从车上下来的霍姿,走着上前抱住了裴挽棠。

裴挽棠:“有没有东西要回家拿?没有的话,直接从这里走了。”

走去东港,见何序的母亲。

何序从裴挽棠怀里退出来,摇摇头说:“没有。”

裴挽棠“嗯”一声抬手,司机立刻绕过来,把车钥匙给她。

霍姿站在旁边没事,顺口问何序:“考得怎么样?”

何序眼睛一亮,“好”字差点脱口而出,恰巧裴挽棠伸手过来拿她背包,她回过神来,连忙按捺住骄傲的表情说:“一般。”

霍姿:“?”

霍姿愣了下,视线扫过往后排放何序背包的裴挽棠。

她老板不是已经不哑巴了吗,怎么好像什么都没和何序说?

过去这一年,何序准备考试,她老板天天盯考试,手里的信息详细到她每天错几道题、掌握几个知识点,她全都一清二楚,何况正式考试这么大的事。

几乎是每一科刚结束,对应的老师就会打电话给霍姿汇报情况——清一色的,今年的难度中规中矩,以何小姐的复习情况,只要稳定发挥就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何序刚刚的“一般”是指……

没稳定发挥?

霍姿的脊背忽然有点发凉。

要真是她猜测的这样,那她多嘴一问岂不是戳何序痛处了。

戳她痛处,她这个季度的奖金还能保得住吗?

霍姿心有点痛。

马上就是禹旋生日了,她本来想把东城区的大屏都买上一天的,给禹旋应援。

现在奖金一扣,该买的还是得买。

霍姿稳住心神,看到裴挽棠朝何序伸手。

何序很熟练地把手搭上去,被她握住拉到身边,说:“考完就不要再想了,安心等结果。”

何序点点头,情绪看起来很低落。

裴挽棠拉副驾车门的动作短暂停顿,收回手说:“想不想吃蛋糕?”

何序头倏地一抬,眼睛都睁大了,脸上哪儿还有半点失落。

霍姿手指快速抹了一下文件夹外侧,却见裴挽棠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牵着何序朝不远处的斑马线走。

路对面有家甜品店,除了蛋糕,裴挽棠还给何序买了饮料、水果和一大包零食,让她在路上吃。

何序一边吃,一边举着手机拍照。

后来发展成录视频。

每段里面都有裴挽棠。

裴挽棠很配合,也很有镜头感,每次何序把手机对准她的时候,她都会忙里抽闲给她一点互动。

一开始是提嘴角或者敲方向盘,后来摆一些很养眼的小动作,这会儿她说话了。

“知不知道什么叫侵犯肖像权?”

何序嚼着坚果,嘴里含混不清:“知道。”

裴挽棠:“知道你偷录一条又一条?”

何序:“偷录的是你,不犯法。”

镜头里,裴挽棠眼风略微一扫,没有笑意地笑了:“我没有肖像权?”

何序连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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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有。”

裴挽棠:“那怎么就偷录我不犯法?”

何序透过镜头看她一眼,没说话。

裴挽棠油门一松,减缓了速度:“不说?”

何序:“说。”

裴挽棠稳住油门,保持速度:“说。”

何序说:“你是一起睡觉的人,不是外人,偷录不犯法。”

裴挽棠下压的嘴角提起来,踩油门加速:“今晚一起睡。”

何序:“……好。”

两人到东港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这个点去墓地不够正式,所以两人决定住一晚,明天一早过去。

何序带裴挽棠去超市买了点菜,晚饭在家里做。

严格来说这里其实不算家。

她们家早就被那场爆炸炸没了,后来住的一直是晓洁家空置的房子。城镇自建房不能买卖,所以方偲过世之后,裴挽棠只会是付了晓洁母亲足够多的租金,让这里名义上还是何序的家,往后又添置了一些家居,装了空调和暖气,两人冒着风雪一进来,热气扑面。

何序舒服地直缩脚趾,适应之后有点鼻酸地提着购物袋朝厨房走。

“怎么了?”裴挽棠跟进来问。

何序开着也已经能出来热水的水龙头洗菜:“方偲还在那会儿,我没钱给她装暖气,冬天只能让她抱着暖水袋取暖。她有时候精神不好,不知道冷热,被烫过,也被冻过。”

冻了还好。

烫了,她本来就已经烧得很严重的腿疼得根本没法睡觉,一直打电话叫她回来。

她要省车票,要赚钱,一直没有回来。

何序低着头,眼泪猝不及防掉在淘菜盆里,“咚”的一声,像砸在裴挽棠心上。

裴挽棠走过来揉揉何序的头,从后面搂住她的肩膀,沉默了几秒,像是摇摆挣扎一样,眼神明暗交错,最后聚焦到淘菜盆里的眼泪上,低声说:“你很爱她,她也爱你。”

何序知道,她就是被同一个地方截然不同的反差弄得心里有点难受,她还活着,还有机会看一看生活多彩温柔的一面,方偲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她的记忆停在最痛苦的一段,只有死亡才能解救。

“死也是种解脱,”裴挽棠说,“是她到最后也在爱你。”

何序洗菜的动作停住,只剩眼泪还在不断往下掉。她能理解这种爱,但有时候也想让方偲再坚持坚持,她们都走了,就没人守着东港的家了。

人去楼空的家衰败很快。

家没了,人就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了。

……但知道回哪儿去。

何序泪眼婆娑地转过来抱着裴挽棠,湿手搭在她脊背上:“你不生气了?”

裴挽棠:“生什么气?”

何序:“我很爱方偲,方偲也很爱我。”

同样的话,裴挽棠自己说和听何序说,感觉天差地别。

裴挽棠刚才说的时候就在嫉妒,此刻当下仍在嫉妒,嫉妒得发疯。

但她能怎么办——

“在你心里,我最多和方偲一样重要。”裴挽棠说。

醋味浓得何序随便吸一吸鼻子就能闻到,她嫌冷,坏心眼地在裴挽棠脊背上擦手,擦着擦着,红通通的眼睛里冒出笑:“一样重要的意思是,你也是家人。”

裴挽棠在医院醒来那天,何序就说了,但那次是从“喜欢”开始。

今天换个角度,裴挽棠的嫉妒心依然很重,但她愿意妥协,愿意在何序难过的时候,扎自己一刀去哄她高兴。

裴挽棠把那两个“很爱”嚼碎了,吞进喉咙,只回味“家人”二字:“知道了。”

何序:“她们是逢年过节才会来看的家人,你是逢年过节更想见的家人。”

裴挽棠嘴角微提:“知道了。”

何序:“你是唯一的家人。”

裴挽棠:“知道了。”

裴挽棠压着的声带一松,笑意立刻透出来:“今天吃糖了,嘴这么甜?”

何序摇摇头:“吃蛋糕了。”

裴挽棠:“有差别?”

何序:“有,蛋糕比糖甜。”

裴挽棠:“明天再给你买。”

何序:“要巧克力的。”

裴挽棠:“好。”

何序:“还要水果的。”

裴挽棠:“吃完改属猪了。”

何序说:“我属兔。”

……

没营养的无聊对话在厨房里持续了很久,何序的情绪才彻底平复下来。

两人在厨房旁边的小桌上吃了晚饭,裴挽棠开电脑处理工作,何序蹲在阳台上打理根本不需要的绿植花草——那两个负责养花和打扫卫生的阿姨还是一天两次,两天一次在来。

有她们在,家里的味道一点都没有变,刚才她在厨房担心的“衰败”根本不存在,她蹲在鲜花盛开的阳台上,切切实实体会到了裴挽棠在校门口说的那句“我爱你和你的一切”。

“笑什么呢,偷偷摸摸的。”裴挽棠忙完工作过来。

“没笑什么。”何序仰起头问:“你忙完了?”

裴挽棠:“完了。”

何序:“那睡觉吧,明天要早起。”

裴挽棠伸手把何序拉起来,两人一前一后去洗了澡,关灯睡觉。

何序不知道自己是激动的还是别的,躺下之后一直没有困意,又不想打扰裴挽棠休息,只好一动不动在她怀里缩了一会儿,等她完全睡熟了,悄悄爬出来趴在旁边看短剧。

她戴了降噪耳机,短剧剧情再激烈也吵不到旁边的人,旁边的人只要动静足够小,自然也不会引起她的注意。

于是夜深人静的卧室里,裴挽棠看到平时和自己接吻没见有多激动的某人,对着短剧里的两位女主频频脸红。

啧。

眼睛都捂上了。

不就缩着舌头亲了两秒,至于?

上个月月末,晴天朗日的,跟她在书房窗边一做半个小时,腿都打抖了也没这么不好意思吧。

裴挽棠手指摩挲,还能清晰回忆起掌心、手背、腕骨,甚至是小臂被一点一点打湿的灼热感。

何序的哭声一道道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用最轻柔的声哄她,也让最清透的水滴在地上。

那副画面,让她疯狂迷恋。

“嘘嘘。”裴挽棠的声音里情谷欠张扬。

何序还沉浸在两位女主角精彩的演绎里,什么都没有听到。她以前别说是快节奏的短剧了,连尺度为零的上星剧都没看过几部,现在一步到位,她的心脏有点受不了。

她们好会亲啊。

衣服没脱就好像已经做了好几回了。

哎呀。怎么又亲了。

口水都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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