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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全新作战系统
蒙眼的布被摘下。
他下意识想回头,却被桑适南抬手,轻轻挡住了视线。
“别睁眼。”
桑适南的声音贴在他耳边说。
奚也怔了怔,睫毛在桑适南掌心里轻颤。
只听见咔的一声,灯被关上。
桑适南这才把手挪开。
奚也望着黑暗中那道熟悉的轮廓,胸口一紧。
他再也忍不住,扑进那怀里,用力抱着他。
桑适南再次低头吻上来,手上动作也没停,丝滑地扒落了他身上的僧服。
很快他身上就不着寸缕,桑适南用自己温暖的身体覆上来,从后面抱住他,奚也重新落进一个温暖滚烫的怀抱里。
他不敢出声。
桑适南把手从后面绕过来,掌心覆住他的嘴唇,贴着他耳畔低声道:“受不住就咬我。”
他感觉身后的温度一点点靠近,空气在被褥间变得滚烫浓稠。
一只手落在他腰侧,慢慢揉着,力道由轻到重,仿佛在确认他还能承受的界限。
然后,忽然一用力。
奚也轻哼一声,牙齿不受控地咬住那只手的指关节。
他眉心轻蹙,指骨发颤,下意识想去攥身下的床。床上只铺着竹席,没有床单,他的手无处可抓,只能无力悬在床边。
桑适南抽回手,指侧留下一串浅红的齿痕。
他将奚也翻过身,扣住他的双手,引到自己颈后让他环住。
“抓这里。”他把奚也的手拉到自己肩背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奚也的手指一点点蜷紧。
黑暗里,两人呼吸交缠。
桑适南俯下身,用嘴唇堵住了奚也痛苦的呻吟。
“嘘,别出声。”他近乎用气声对奚也说。
隔着一道门墙,里面满屋旖旎与暧昧全数无声堵在那深吻之下,橙色的僧服与零碎衣物散落一地。
桑适南抱住奚也调换位置。
他从背后压住他,手臂穿过奚也下颌,与他十指相扣。他捏住奚也的下巴,迫使他偏头,然后再度亲了上去。
“叫我。”他低声诱哄。
奚也仰起头,泪光在眼角闪烁。他呼吸颤抖,唇齿间逸出模糊的气音,咬牙不住摇头。
桑适南停住动作,拉着奚也的手,一点点亲过去,一边亲一边充满蛊惑地盯着他的眼睛,又说了句:“叫我。”
奚也到了崩溃边缘,下意识抬起腰,唇形颤抖地吐出那两个字:“哥……哥哥!”
桑适南笑了笑,终于如他所愿。
到了最后,奚也半是清醒半是迷糊地想,这个家算是白出了。
结束之后,桑适南把屋内重新整理了一遍,对奚也说:“聂叔把一切都告诉我了。这次我不是一个人来的,我们所有人都是你后盾。”
奚也怔了一瞬,随即钻进他怀里,用尽全身力气抱紧他。
“好了,好了。”桑适南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不用担心我,也不用担心你自己,我会一直在。”-
诗人雪莱说过,诗人是世界上未经公认的立法者。
他们让世人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上天终会赏善罚恶。
但事实并非如此。
佛教笃信因果与轮回,主张一切恶行皆有偿还,善行必有回馈。若想免于苦难,必先渡过苦难。诸恶莫作,众善奉行。
但事实仍非如此。
在真实世界中,大有行善未必善终、作恶未必受罚的事实存在。
诗人以语言去构筑精神安慰,而非真相。他们用语言搭建出一个温柔、诗意却充满谬误的世界,信者被扭曲的认知将使他们在截然相反的现实里步履维艰。
是以,他将以“诗人”为名,让万千罪孽臣服于自己,成为——他的信徒。
奚也合上书页。
后排的车厢里一片静寂,窗外光影在他眼睫下滑过,他缓缓阖上眼。
坤貌大约是担心他在外逗留过久,心有不安。因此提前一周便派人结束他的修行,亲自将他接回。
“父亲,”奚也睁开眼,主动面向副驾驶开口,声音平静,“我想明白了。”
“以后我会好好待在父亲身边,侍奉父亲。”
坤貌微微一震,转头看他:“你说的……是真心话?”
奚也望着窗外,语调温顺:“之前是我不懂事,以后不会了。”
坤貌仍狐疑不安:“你在中国的那些……”
“他们算什么?”奚也冷笑着打断他,“是养我十多年,就为了让我回来做线人?还是只因为一句怀疑,就不再相信我、要放弃我?这些年,只有父亲,从没放弃过我。哪怕我一次次与父亲作对,父亲也依然原谅我。在这世上,只有父亲才是我真正的亲人。我还能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坤貌的神情终于缓了几分,伸手过去,轻轻捏了捏奚也的掌心。
“好孩子,”他说,“你能想明白就好。”
手掌一松,他便收回了手。
在坤貌看不见的地方,奚也垂下眼,将被他碰过的那只手悄然贴在裤缝上,擦了又擦。
他把书放到身侧的座椅上,靠着车窗,重新闭上眼。
车轮碾过山路的轻微颠簸,如催眠的摇篮,让他慢慢沉入一种平静的安宁中。
他此刻很心安,因为他知道,桑适南的车就跟在后面。
不知过了多久。
当奚也再次睁眼,天色已近傍晚。
前方的山道蜿蜒曲折,距离坤貌的碉堡还有半小时车程。
路并不算远,只是山路陡峭,加上坤貌一向警觉,中途一直在关注后面有没有人追赶,因此,短短几十公里的路,走得比平时更久。
奚也并不担心桑适南会追不上。
他说过会一直陪在他身边,那就一定会做到。
"先在寨子里休息一会儿,半小时后再上路。"坤貌吩咐。
他口中的寨子距碉堡仅十几公里。
那是一个以种植罂粟为生的小村,山坡上红花漫天,像被夕阳点燃。村民的生活全赖着坤貌提供的毒品采购渠道,才能得以延续。
奚也转头望向那片火红的山坡,风从山谷掠过,花海齐齐颤动。血色与霞光交融,瑰丽得几乎不真实。
其实到了这里,已经足够安全了。
整片山头,都是坤貌的势力范围。
但坤貌依旧不安。
他凝神望着来路,眉头越皱越深。
“赛温,”他低声道,“让村里人多注意后面。我总觉得……有人在跟。”
“是,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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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温应声。
晚饭是在寨子里吃的。
饭到一半,一个村民气喘吁吁地冲进屋来,声音急促:“貌叔!寨口发现一辆外来车!”
奚也手中的筷子微微一抖。
坤貌立刻察觉,目光在他脸上停了一瞬,眉心轻蹙。
奚也垂下眼,将异样掩在平静之下,低头继续慢慢刨饭。
“怎么,”坤貌盯住他,语气不急不缓,“是你认识的?”
“没有。”奚也平静摇头,语气听不出破绽,“只是没想到,这种地方还会有外人闯入。我有点担心父亲这边的安全,是否出了什么疏漏。”
坤貌的神情这才稍稍松动,哼了一声:“没事。只是车子开进了寨子而已,以前也不是没有误闯进来的普通人。”
他起身,语气淡定中透着几分威势:“不过,要想再往我碉堡那边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七八道关卡在那儿,连条蛇都钻不过去。”
他转头吩咐:“赛温,带人跟我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是。”
山路尽头。
一辆军绿色的改装越野横在路中央,车头冒着淡白的热气,像是刚刚抛锚。
车门半掩,车内空无一人。
坤貌让人上前搜查,只翻出几袋干粮、一壶水、几张印着中文的旅游地图,还有一台相机。相机里,全是普通的风景照。
“看样子,应该是迷路的中国游客。”赛温把中文地图和相机交到坤貌手里。
坤貌眯起眼,打量那几名肩上扛着土枪的村民,语气不重却让人发憷:“怎么回事,人呢?”
村民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答:“跑……跑了。”
“跑了?”坤貌眉头微拧。
“是被我们吓跑的!”那人急忙解释,“我们看这车坏在路上,就想过去看一眼。那司机一见我们手里拿着枪,老远就吓得丢车跑了。”
坤貌沉默片刻,忽而笑了声,语气带着几分讥讽:“胆子倒是小……跑这么快,连车都不要了。”
他扫了一眼那辆孤零零的车,神情淡淡。
最近因棉滇北部战事再起,中国外事领馆早就提醒公民不要靠近这一带。但总有人不听劝,非要等真枪实弹指到头上才肯老实。
坤貌冷哼一声,挥手道:“这车估计没人要了,你们自己看着处理吧。”
回到寨子时,饭桌上只剩奚也一个人,还在低头慢条斯理地吃饭。
坤貌看着他那副心如止水的模样,忽然心头一动,又坐回桌边。
“你就不好奇,外面那辆车?”
奚也慢慢咽下嘴里的饭,淡淡道:“刚才和你们一起出去远远看过一眼,没什么意思。”
坤貌目光一寸一寸扫过他,似笑非笑:“确实,就一个迷路的普通游客,只是胆小了些,他要不跑还好,一跑,村里人以为出了什么事。天又黑,谁看得清?一不小心就开枪,把人打死了。”
“哦,是吗?”奚也神色未变,只是又舀了一口饭。
坤貌继续盯着他,像要从他脸上看出一点破绽:“你真的不好奇?”
奚也放下筷子,抬头望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关心一个陌生人?”
他顿了顿,语气微冷:“父亲,我吃完了,可以上路了吗?有点困,想早点回去休息。”
坤貌挑了挑眉,终于收回那点试探意味:“我还以为,那人你会认识。”
奚也的神情平静如常。坤貌看了他几秒,心里的怀疑才总算打消,吩咐人收拾东西,准备上路。
奚也面无表情地起身,跨出门槛时,唇角几乎不可见地动了一下。
他无声骂了一句蠢货。
车上除了干粮、水、地图和相机这些可供“辨认身份”的物件外,什么都没有。
那就意味着,这辆车,是桑适南故意留给他们看的。
至于其他那些专业的定位仪器、急救药包、警用装备,当然不可能被这群蠢货发现。
坤貌这种人,手段阴毒到令人作呕,但脑子一向不顶什么用。
再说,通往碉堡的路上设着七八道武装关卡。桑适南要真开着一辆改装越野大摇大摆冲进来给人当靶子,那才真是脑子进水了。
半小时后。
共南河安全执法合作中心临时办公楼。
指挥大厅被冷白的灯光照穿,几十块监控屏幕在墙上闪烁,映得众人脸色一片青灰。
聂毅平坐在最前方,双手交迭,目光钉在中央那块最大屏幕上。
画面上,一个红色光点在山谷间缓慢移动,正是桑适南的实时GPS定位。
昂山赞坐在他另一侧,身为棉滇方面代表,神情难掩焦躁。他盯着那枚长久停留在村寨附近的红点,终究忍不住发问:“他为什么还不行动?”
聂毅平微微眯眼,语气沉稳:“别急,他还在等。”
昂山赞心里暗骂一句,这老家伙能不能别打哑谜,就会吊人胃口。
这时周振从监控台前抬头,带着急促的口气:“聂局!‘诗人’的最新情报到了!”
“快!”聂毅平一改方才的从容,整个人前倾,神色骤然紧绷,“马上翻译。”
周振手指在设备上飞快敲动,屏幕上多处坐标同时亮起:“‘诗人’传来的是八处武装关卡的精确位置。按时间推算,从桑支现在所处的村寨到坤貌的秘密碉堡,车程约半小时。若他徒步前进,考虑到还要规避坤貌的武装巡逻,至少要七到九小时。”
大厅一瞬间静了下来,只有设备发出低低的嗡鸣。
聂毅平注视着屏幕上的红点,淡定而笃定地回应:“这对他不成问题。”
“喂喂喂!”昂山赞终于按捺不住,“各位盲目信任自家战友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把我们这些人的心脏当儿戏?现实一点行不行?你们的战友只是肉体凡胎一个人,对面可是整整八道关卡!每道关卡都有至少十来个人的武装小队!要是不被发现还好,一旦被发现,可就要被打成筛子了!”
这会儿指挥中心里,所有中方人员都抬头看向昂山赞,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聂毅平慢条斯理地抬起茶杯,抿了口茶,淡定开口:“谁跟你说我们是一个人行动了?”
昂山赞怔住了。
聂毅平放下茶杯,指向头顶天花板:“我们的卫星就在上空,全天候覆盖三邦谷的目标。若行动人员尚未暴露,当然好说;要是被发现了,比坤貌武装部队的子弹更先射出的,是我们的卫星系统。这个系统不受射程限制,精准率极高,可同时锁定至少二十个目标。只要敌人头顶上方没有遮挡,你让它打哪儿,它就打哪儿。你要割敌人的耳朵,它绝不会误把手指割下。”
昂山赞脸色一变,半天才挤出一句:“卫星?动静那么大,你们就不怕被坤貌发现?”
聂毅平摇头,眼中没有一丝笑意:“昂山少将,牺牲不是警察的义务。我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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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在乎的是一线行动人员的安全,其次才是敌人是否察觉。”
昂山赞低声喃喃:“这……跟我以往对你们的印象,完全不一样。”
聂毅平嘴角微微上扬:“你以为我们不再看重任务了吗?并非如此。任务要成功,一线行动人员也要受到万无一失的保护,只是在过去,我们把成败的关键压在任务执行者身上。但现在,这个决定性因素已经不在人了,它在系统、在制度、在技术与科技之上。”
他目光越过众人,落在那块闪烁的屏幕上:“中方有信心,无论局势如何变化,正义与胜利都在我们掌握之中。”——
作者有话说:昂山赞:我丢[害怕]大受震撼。
第82章 关键一环
“周振,你继续跟踪桑适南的位置信息,还有诗人的最新情报。”聂毅平吩咐。
谁料周振却迟迟没应声,眉心缓缓锁紧。
“聂局……”他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凝滞,“我们好像……失去与诗人的联络了。”
“怎么回事?”聂毅平沉声问。
周振盯着屏幕上跳出的红色警告,摘下耳麦,语调骤然收紧:“诗人进入了信号屏蔽区,我们无法继续追踪。而且……屏蔽范围是一整片区域,全频段干扰。”
与此同时。
坤貌的车队蜿蜒穿过山谷暗道,驶入隐藏在密林深处的秘密碉堡。
车门一开,坤貌终于吐出一口压了半天的浊气,侧头对赛温道:“让人再检查一遍信号干扰器。整片区域必须彻底封死,断网、断信号。决不能让中国警方用任何技术手段定位到这里。”
不过,这也意味着他自己同样无法侦测外界的信号。
但坤貌对这座碉堡的安全性始终自信,只要他不主动暴露坐标,这个世界上没人能闯进他这个密不透风的地盘。
他扭头查看后座。
奚也正低着头,专注地在手机上玩消消乐。
离线游戏不需要联网。
坤貌盯了几秒,终究没起疑,挥手任由他继续。
指挥大厅内,周振开始解释:“信号干扰器的原理可以理解成,在一个安静的房间里所有人都正常说话,你突然拿起一个大喇叭,用更大的噪音喊叫。噪音本身不传递信息,但它会把所有对话全部覆盖掉,谁也听不见谁。”
他指着屏幕上跳动的波形:“坤貌这次用的是全频段干扰器,覆盖所有电磁信号。所以与诗人的联络会在一瞬间被切断。”
昂山赞脸色瞬间变得难看:“那岂不是说,只要桑适南穿过第八道武装哨卡,也会彻底失去消息?”
周振摇头:“这一点不用担心。干扰器是地面设备,干扰波束无法精准覆盖到天上的卫星。所以我们依旧能通过卫星,和桑支队保持通讯。”
他补充道:“就像莫姐口岸那次,即便敌方封锁信号,也影响不到我们的卫星监控系统。且我们这次升级了所有设备,只要桑支队顺利潜入坤貌的地盘,借助他,我们就能重新和诗人恢复联系。”
“可还有个问题。”昂山赞皱眉,“失去诗人的信号后,你们要如何确定坤貌别墅的具体位置?”
周振沉默了一秒。
旁边的陈不然抬起头,冲他笑了笑:“昂山少将,这不是反而更容易吗?坤貌这回聪明反被聪明误,信号被完全屏蔽的地方……当然就是他的地盘。”
“没错。”周振手指敲击键盘,光标飞快跳动,“我能锁定诗人手机最后一次出现的信号点,再用干扰器的覆盖模式反推。范围马上能出来。”
昂山赞这才慢慢呼出一口气,只觉得这辈子从未打过这么富裕的仗。
桑适南一路穿林,前七道哨卡都被他顺利通过。
直到第八道,这里是距离坤貌碉堡最近的一道防线,火力最密集、警戒最森严。
他藏身林子深处,取出便携式频谱仪搜索干扰源,数值跳动间,他忽地停住。
第八道关卡所在区域,已然处在了全频段信号屏蔽范围之内。
也就是说,奚也在进入第八道哨卡之前,就提前推算出它的大致位置,并在信号被切断前,把最后的坐标发回了指挥大厅。
桑适南沉默半秒,掏出单筒望远镜。
果然,越过关卡后方的山坡,他直接看到了一座半隐在密林间的灰白色碉堡,近到肉眼可及,不需要任何定位。
指挥大厅里陷入短暂的安静。
有人皱眉:“但问题是,诗人是怎么提前确定最后一道哨卡的具体位置的?”
“我懂了。”
聂毅平身侧,一位看起来年轻却职级不低的青年忽然出声。
所有人下意识看向他。
沉弄青盯着屏幕上八个关卡的坐标数字,像是看到了什么规律性的脉络。他微微眯眼,轻声一笑:“果然如此……”
众人一愣。
“沉处,看出什么来了?”
沉弄青抬头,语气平静地分析道:“这个坤貌,应该是一个极度追求秩序的人,他必须把外界的一切排列得规整、可预测,才能抵御内心的焦虑与不安全感。这样的人在人际关系上往往表现为控制欲强、不善处理情绪;而在日常行为上,则会体现为强迫症、洁癖,以及按照死板的规律做事。”
他抬手指向屏幕:“前七道关卡的距离完全等同,连坐标选择都有固定的特点。只要掌握了前七个,推算第八个并不难。”
林中。
桑适南一把收起频谱仪和望远镜,重新压紧耳麦,手指扣在枪身上,准备继续潜入。
“咔。”
脚下一截枯枝被他不慎踩断。
声音极轻,却在死寂林间被蓦然放大。
他瞳孔微缩,瞬间贴背靠上树干。
“谁!”
第八道哨卡前,两名武装人员同时扭头,枪机拉响,火力瞬间指向林子方向。
指挥大厅里,周振蓦地摘下一只耳机,声音急促:“不好!桑支队暴露了!”
聂毅平脸色一沉:“卫星就位!”
“无法处理!”周振立刻回道,“哨卡搭建在树下,上方树冠遮挡太密,卫星无法精准锁定目标!”
两名武装人员循声逼近。
桑适南稳稳压住呼吸,将自己整个贴进树影里一动不动。
枪口的黑洞距离他,已不足三米。
就在这生死一线之际。
“唰——!”
一只飞盘如一道银光,从侧后方高速掠过,两名武装人员同时被晃了一下。
“什么东西?!”
“砰!”
一声闷响,惊慌之下,武装人员抬手本能地开枪,飞盘被打得四散碎裂。
“汪!汪!——汪!!”
一阵暴躁的犬吠从林间飞奔而至,一只毛色雪白、品种难辨的小狗从树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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窜出,尾巴夹得紧紧的,冲着开枪那人狂叫。
“这他妈哪儿来的狗?!”
武装人员恼羞成怒,抬枪就要瞄准那狗。
“你敢!”队长猛地扑出来,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把他踢得险些趴地。
“开你狗屁的枪!想被貌叔扒皮是不是?!”
被踹的人只觉莫名其妙,却发现队长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身后,并未看他。
那人愣了愣,下意识转头,脸色瞬间煞白。
奚也从林间的阴影下走出来,脚步不紧不慢。他弯身将那只竖毛乱叫的小白狗抱进怀里,手掌轻轻抚过它的后颈:“好了……别气了。”
然后他抬起头。
视线冷冷扫向那一队武装人员。
“谁准你们开枪的?”
被扫到的几个人顿时脊背发紧。
队长连连道歉,额头渗出细汗:“奚也少爷……您怎么到这儿来了?貌叔说您不能随便……”
奚也低头用脸颊轻蹭了蹭小狗的脑袋,小狗情绪渐渐平复,小声呜咽着,整个岗哨光听见狗的声音了。
他这才漫不经心地开口:“我陪它出来玩飞盘,走远了一些。怎么,不可以?”
“可以可以!您去哪儿都行!”队长脸色尴尬,立刻表态道。
奚也像没听见一样,目光向身后深处的林子扫了一眼,目光淡淡。
“你们眼神还得再练练,别对不该开枪的开枪……反倒把不该放进来的,放进来了。”
队长立刻弯腰:“奚也少爷教训得是!您慢走。”
奚也抱着狗,慢悠悠离开岗哨。
回到房间后,他让人把晚饭直接送到他门口。
坤貌坐在餐厅里,看着奚也空着的座位,脸色沉下来:“他怎么不下来吃?”
赛温站在一旁为坤貌倒酒,小心翼翼地解释:“奚也少爷白天在外头跟狗玩飞盘呢,被外面那群不长眼的岗哨招惹到了,心情不好,生了一晚上的气,不乐意呢,吩咐我们谁都不许打扰。”
坤貌眉头拧了拧,又怕刚回温的父子关系再崩回原点,没再多说一句。
奚也把送来的饭菜一股脑儿全数打包,压进怀里,从窗沿轻巧一翻,像影子一样溜进夜色。
山谷被星光覆着,淡银般的光亮流淌在坡地与树影间。他一路奔到空旷处,气息乱得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哥?”他压低声音呼唤,“……哥,你在吗?”
夜风吹过山叶,没人回应。
奚也心口猛地揪紧。
他刚要再喊。
“嗒。”
一颗小石子从上方落下,正好砸在他脚边。
奚也眼底的惊喜几乎要炸开,他猛地抬头。
树冠上站着个人。
那人一脚踩着枝杈,借力像风一样跳下来,动作干脆又轻快。很快,他站在奚也面前。
星光洒下来,把桑适南的眼睛照得亮晶晶的。
奚也抬头看他,却愣住了。不过一天多不见,桑适南整个人更瘦了,皮肤被毒辣的太阳晒伤,现在还泛着红,估计过不了几天就会变黑。
他差点没认出来,心疼了一下。
桑适南看他愣着,主动伸出胳膊,把自己的手臂贴到奚也的白皙皮肤旁比了比,笑道:“这下差得有点儿远了啊。”
奚也再忍不住,扑过去抱住他:“好受罪,哥哥……”
桑适南轻吸一口气,被他撞得仰倒在地,眼底却先看到铺天盖地的星光。他忍不住轻笑一声:“今晚的星星真漂亮。”
奚也的身体猛地一颤。
桑适南以为自己硌着他了,连忙抬起身去看,却看到奚也满脸都是泪。
他的心猛地揪住,赶忙伸手替他擦:“怎么了这是?没事的啊,哥回去吃两顿肉就养回来了。”
奚也却突然抬手,狠狠捶了他胸口两下,声音抖得厉害:“答应我!要活着,一定要活着!”
桑适南怔了半秒,然后慢慢抬手,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
“好。”他贴着奚也的额头,低低地说,“我一定会活得好好的。”
奚也决定加快行动。
坤貌自从回来以后,愈发谨慎。要对他下手,必须等待一个一击毙命的合适时机。
共南租区,寰海商会。
罗昌裕站在二楼的长廊上,俯瞰下方灯火明亮的会客大厅。
他曾在金龙园区被打到骨头断裂、满身伤痕,如今两个月过去,伤早养好了,也是到了该跟坤貌算总账的时候了。
大厅里,共南河沿线各行各业的商会会员正齐聚一堂。
这是老板最终计划中的关键一环。
多年筹谋,为的就是这一刻。到了今天,终于可以正式启动。
坤貌一直以为沉聿舟要吞掉整个棉滇的经济。
那不过是他自以为的臆测。
他以为别人和他一样贪心,一样想吃满盘。
可事实是,老板压根没有那个兴趣。
沉聿舟只要三邦谷。
只要那条能够握住三邦谷生死的经济命脉。
一旦那根命脉落到他手里,不需要正面对抗,就能轻松掐住坤貌的咽喉。
而当一个人具备了垄断棉滇大半经济命脉的能力,再去收拾区区三邦谷,又有什么难度呢?
第83章 赛温
指挥大厅内,聂毅平盯着大屏幕,语气沉重:“目前我们的武警部队已经完成部署,随时可以对坤貌实施武装包围。加上卫星辅助,一旦锁定坤貌的位置,就能对整片区域实现全方位合围。”
他顿了顿,抬手指向屏幕上那片错综复杂的地形图。
“但问题是,要想避免坤貌从警方未知的小道撤离,必须先摸清他碉堡内部的完整结构。”
指挥室瞬间安静了一瞬。
“困难也在这里。”聂毅平继续道,“我们的前线行动人员无法深入核心区域。即便他能冒险潜入,也不可能凭一己之力在短时间内摸清。即使是内部人员,包括大主管赛温,甚至诗人本人,都只知道局部。整个结构的全貌,只有坤貌本人掌握。”
夜色深沉,坤貌从床边坐起,赤脚踩上地毯,走向卧室最阴影处的一段墙。
他按住墙面深处的某个暗扣。
咔哒一声轻响,墙壁赫然裂开一道细缝。
紧接着,一扇隐藏门缓缓滑开。
门后出现了一台电梯。
坤貌走进去,电梯无声下落。十几秒后,“叮”的一声,另一侧的门缓缓开启。
门外,是一间完全不同的房间。
床上的人安静仰躺着,姿势端正得如同告别仪式上的遗体。
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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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想到,坤貌与奚也看似相隔两端的房间,竟被这部暗道电梯悄无声息地连在一起。
坤貌踏进房中,脚步极轻。
奚也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出一种近乎脆弱的静美,睫毛轻颤着,像受惊的动物。
坤貌的眼神慢慢沉下去。
他伸手,掐住奚也的脖子。
柔软的皮肤、微弱的脉搏在他掌中一点点跳动。
他的手指逐寸收紧,心底的怀疑缓缓涌上心头。
没有下楼吃饭的那天晚上,奚也并不在房间。
你到底去了哪儿?
是不是……去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人?
真该死啊你……
也许是这股压迫让奚也很没有安全感,他眉心骤然皱紧,呼吸失序,像陷入梦魇。
唇间不断吐出断断续续的呓语。
坤貌俯下身,想听得更清楚些。
突然,奚也猛地伸手,扣住他的手腕,声音从梦里惊叫而出:“爸爸!我害怕!”
坤貌像被霹雳击中。
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几乎是反射般地松开手,从奚也的怀中退开一步。
他盯着奚也的脸,惊魂未定。
爸爸?
他是在叫……谁?
奚也醒了。
睁开眼时,额头满是冷汗,呼吸急促得像刚从溺水里爬上岸。
他缓缓转头,看到了站在床边的坤貌。
“……爸爸?”
坤貌胸腔像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
是在……叫他爸爸?
坤貌迟疑片刻,重新走向床边。
奚也已坐起身来,月光落在他眼底,让那层水光显得愈加脆弱、动人。
嘴唇也是润润的。
坤貌就看着那张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无比动听的声音:“爸爸……我害怕。”
坤貌脑子里“嗡”地一声,周围的声音随之变得忽远忽近。他几乎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顺着奚也的声音往下走。
“怎么了?”他的声音紧绷,却努力维持平静,“为什么害怕?”
奚也轻咬下唇,犹豫着开口:“家里……空荡荡的……我不喜欢这里的装修风格……我……我在这里很不安。”
坤貌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收紧。
“那你想怎么办呢?”他问。
奚也的手指拢着睡衣布料,轻轻揉搓。无意识的动作却让睡衣下摆被往上拽了一寸,露出半截白皙的腰线。他抬眸道:“我可以……”
声音轻得要贴近才能听清,“按照我的喜好……重新布置家里吗,父亲?”
坤貌眉间闪过一瞬犹疑。
奚也又往前凑近了一点,眼睛湿湿亮亮的,睫毛抖得像快哭出来。
“父亲……?”
他语气小心翼翼:“我们以后要一辈子住在这里的啊。”
坤貌最终撑不住了。
他呼吸一滞,点了点头。
指挥大厅里。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头顶的大屏幕上,无法摸清楚坤貌别墅内部布局,把整个战术方案都拖进了僵局。
没人能进去。
能进去的人也看不到全貌。
聂毅平站在中央,眉头锁得死紧。他一句话不说,但整座大厅都能感到他被压到极限的焦虑。
通讯台上的警示灯突然在这时候亮起。
“聂局!”
接线员提高了声音:“寰海商会会长罗昌裕请求与我们通话!”
整间大厅立刻静下来,所有声音都被按下了暂停。
聂毅平愣了半秒:“罗昌裕?沉聿舟的那个下属?”
他是直到金龙园区事件那会儿,才知道原来奚也就是沉聿舟的。
这小子居然把所有人都瞒得死死的。
这三年里,于公,奚也被部里列为“不可靠线人”,他不敢再交代他去完成什么任务;于私,他更是担心奚也的身体状况和精神承受力,不能再让奚也涉险。
可他也该知道,这孩子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事实果然证明,奚也背地里居然做了这么一件足以撼动整个三邦谷格局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