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次种蛊(1 / 2)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中蛊后尸体暖暖的》 2、第二次种蛊(第1/2页)
廖染眼前一黑,陷入泥沼。
躯体无尽的下坠,出生以来经历过的事件画面重现,随后被飞虫吃掉。
直到回溯八岁阶段,一张女人的脸出现,看着那些黑雾向她奔袭而去。
廖染急着睁开眼大叫:“不要!”
他坐起身,四周床帘的帷幔收起,落地窗外阳光炽热耀眼,原木色家具整齐排列,角落花架上盛放着数不清的盆景,各种品类的花卉散发着自然的清香。
舒适的起居室,巧思装饰显示主人对生活品质把控恰到好处。
房门被推开,这画面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是谁?”
大功告成,白棘抚着他的脸颊,用手指梳顺他耳侧柔软的头发:“我是你老公,白棘。”
这么陌生的称谓,廖染皱眉,低头查看自己胸前一马平川,他是个男人。
白棘把准备好证件放在他的腿上:“这是我们的结婚证。在希腊教堂宣誓礼成。”
廖染低头,拇指在他名字上摩挲。
沉默良久,突然抬头:“这是假的。希腊24年2月才改革法案,正式承认同性婚姻,这证书上面登记的结婚日期为23年。而且这张纸纹路材质是泾县宣纸,我国特有。”
犀利,即便忘了自己是谁,也会本能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破绽,不愧是同西最知名法医。
白棘把他手上文件抽走,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有些急切地倾身靠近。
陌生的男性气息袭来,廖染用手隔开他的脸颊:“这是做什么?”
“履行夫夫义务。”
他的舌头舔舐廖染的手心,黏腻烫人,廖染吓得收回手。浑身止不住颤抖,显然不适应这样肢体接触。
“证书是假的。我们还不是……”
白棘用手覆盖住他放在床上的手,直到十指交叉:“那张纸虽然是假的,但我们是真的,你居然质疑我和你的感情,我受伤了,真的好伤心。”
说着眼角滑过一滴晶莹的泪水,真挚纯净,让人心生怜惜。
像是直接滴在廖染的心头,频率飙升,节奏紊乱,像是一只看不清前路的小兔蹦跳乱撞,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荷尔蒙激增,脸颊烧热,或许自己是喜欢眼前这个人的。
经过一番心里挣扎,廖染张开手臂,前倾抱住白棘的脖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白棘脸在他耳畔,在视线盲角用手一抹。泪珠瞬间化为数千只蛊虫,渗进他的皮肤中。
每一只都能循环使用,不能浪费。
男人的胸膛温热,简单的拥抱平静舒适,像这样和一个人亲近的感觉廖染觉得很陌生。
他迫切地想知道一切。
“我这是怎么了?”
“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医生说你脑子里有雾,影响记忆功能,会阶段性忘记一些人和事。没关系,我会一遍一遍讲给你听,陪着你。”白棘声音清透带着一丝灰质,像古典乐器弹奏温柔有力量。
“那这是哪里?”
白棘搂着他的肩膀,指向窗外海岸线尽头的白堤:“我们的家,曲州岛,除了这一片民用住宅区,还有一个供游客休闲娱乐的度假村,改天我带你去玩玩。”
总觉得他的生活不会这么清闲自在,廖染环顾四周:“那我不作事吗?”
“你是一名法医,但是生病了,所以在休假。”
勉强能接受的解释,廖染注意到手腕一圈瘀青,坚硬圆形物体磨损痕迹,推测是手铐一类金属造成软组织挫伤。
看伤口的深浅不超过三天:“这是?”
白棘拿起他的手,拇指轻擦:“情趣。”
廖染茫然:“不懂。”
白棘倾身从抽屉翻出一个银色手铐,手法利落地锁住他的双手。
在廖染没有反应过来时,白棘的手从衬衫下摆溜进去抚摸他平坦的小腹。
突然发力,廖染向后砸在枕头上,有一瞬间失神。白棘俯身单膝支撑将他压在身下。
手臂被突然抬起,举过头顶。
没有一丝防备的姿势,廖染本能夹紧,曲起双腿,却不小心顶到特殊部位。
白棘吃痛:“没事,还能用。”
说着他的手开始流连细数廖染的肋骨,一股麻痒蔓延开来。
白棘喘息加重,低头咬着廖染的锁骨,皮肉嫩得像豆腐,散发着冷香,让人垂涎,细密的吻也确实残留了粘液,肩头以上开出了大大小小红色的花。
廖染害怕躬身,腰不自然地抬起。
像一个刺猬缩成一团,在白棘怀抱的阴影里,瑟缩着却无处可躲。
裤子不知怎么的被推到脚踝。
廖染想说什么制止,突然被柔软的舌头侵袭,堵住。狂暴的肆虐,席卷了他为数不多的香津。只剩下粗糙在一起缠磨。
口中进出节奏和他身后人同频共振。
直到一声低吼,白棘才放过他。
“不好意思,把你弄脏了。”
廖染大口呼吸,一阵耳鸣。他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
感受到一只手掰开他的膝盖。
这种被侵占的姿势对他是一种侮辱:“别这样对我,白棘!”
虽然不是什么重话,但从廖染口中说出的呵斥,就是有一种莫名的压力,震慑心神。
白棘停顿了两秒,松开手,帮他提好裤子。
躺倒,唇瓣紧贴他耳廓:“怎么了,我们常做的。你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