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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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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他们真的会为我出钱吗?

眼见狱卒长就要出去,我挣扎着大呼冤枉,“我没杀人,我真是冤枉的。”

狱卒长冷笑着摔上牢门,我正想大喊“我是阿基亚国的首相夫人,快放了我”时,猛地紧紧抿住了唇。

凭着一股奇异的直觉,我感觉这些话,不仅不会帮到我,还会让我死得更快。

监狱里是死寂一般的生活,终年看不见阳光,刮风或下雨一概不知,每天都是黑夜。

每隔五天会有一次放风,这群被关在监狱第六层的穷凶极恶犯人,可以上到第五层的一个极小院子里走动。

那个极小院子据说也看不到阳光,看空气可以流通,比第六层舒服一点。

我从来不去。因为我知道,一旦女人出现,会有什么结果。

——比一只小白兔落入恶狼窝被撕碎还可怕。

不知从第几天开始,我开始用小石子刻划记录时间,记录我在这里过了多久。

我划在潮湿墙上的印记越来越多,密密麻麻,几乎记满了半面墙。

我不敢数印记有多少,不敢去想关在这里有多少天了。

我曾寄希望于我的异能,可异能一直未出现过。

无人说话,看不见阳光,每日吃的连狗都不如,连新鲜的空气都闻不到,我已处在崩溃边缘。

某天午夜,我发烧了,烧得我仿佛连骨头都疼,这大概就是生不如死的感觉。终于忍不住了,决定不顾一切说出我“身份”,哪怕可能被不怀好意的人致死,我“躺尸”在床上,煎熬地等着天明送饭的狱卒过来。

一阵奇怪的响声忽然从我的床下传来。

我强忍不适,翻滚下地,用尽力气推开了床,床下竟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洞,就在我想看向小洞时,敲击声突然停了。

我骇得呼吸急促,这个洞是谁敲出来的?不是说监狱只有六层吗?难道还有第七层?第七层关押的是不是更穷凶极恶的罪犯,万一出来了把我搞死了怎么办?我要不是现在立即叫狱卒?

七想八想了很久,始终无法决定,也不敢仔细看小洞,把床推回了原处。

第二天,醒来后我又在想这件事,终于决定不上报,而是静观其变。

如果是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囚犯,也许可以与他合作。

我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只要不害我,我们就可以合作越狱。我现在的状态,活着和死了也没多大分别。

——只要有一线生机,我就不会放过。

夜半,我又推开了床,趴在洞口,对着黑漆漆的洞内,低声问:“你是谁?”

回答我的是长久的沉默。

我有些失望,又把床推回了原位。

隔天半夜,那种敲击声再次响起,我再次推开了床。

可能由于是我是女性,所在的牢房四面都是墙,不是那种被栅栏围着的,所以敲击声不大的话,外面是听不见的。

这一次,我听见一个微弱的女声从洞下传来,“你帮我,从上面挖。”

女的?我大惊失色,居然有女人被关在这里?还是被关在比我的更穷凶极恶的地方——第七层监狱。

我的牢房里有一些从斑驳墙壁上落下的碎石,其中有些比较尖锐,我便用来挖洞。

她在下面敲,我在上面挖,就这样挖了十来天。

某日清晨,狱卒送饭加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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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床下的地洞终于挖出较大的一个口子。我见到了那个一直挖墙的她。让我震惊的是,不是她,而是她们。

两个。

一个大的,一个小的。

昏黄的烛光下,她俩一前一后地从洞口钻了出来。

大的那个年纪颇大,乱蓬蓬的花白短发,遮住一半脏污的脸,隐约看出原本清秀的五官,眼神平静镇定。

小的那个莫约六七岁,顶着圆圆的光头,面容脏得完全看不清原本面目,但从天真的神情可以看出是个小女孩。

她们看见我,也很惊异。尤其是那个大的,用异常震惊目光盯着我,死死盯着,几乎要把我脸上烧穿一个大洞。

直到那个小女孩轻轻拉拉她衣角,咕哝着:“母亲。”

她才缓缓回过神。

“是你!”她平静地道,“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我惊住了,吞吞吐吐问道:“请问……您是?”

她看着我的眼睛很久,才缓慢地回答:“银脚链。”

这次轮到我震惊地盯着她。

“我知道我们总有天会再见面的,但没想到会是在这里。”她抚摸着身边小女孩的光头。

“我以前……从未看清过你的面容。”我慢慢地说道。

“你不需要看清。”她说着拔了拔耳旁花白短发,“我以前一头黑发,长得还算不错,你要是看清了我,现在只会用同情的目光看我,这会让我感到痛苦。”

我噎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接住她的话。

“我们已被关在这里七年了。”她说着搂紧身边小女孩,“她还在我肚子里时,就被关在这儿了。”

“你为什么会被关在这儿?”我问。

“我挡了别人的道儿。”她简洁地答道,“但别人又不敢杀了我,考虑到我以后可能还有价值,就先把我关起来。”

微弱的烛光下,她看上去三十来岁,但从眼神和言谈来看,要比看上去的年龄要小些,可见牢狱生活把人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我想试一下能挖到哪里,没想到能逃出去,”她说,“挖哪个男人那里我也认了,我只想见到人,什么人都可以,我快被逼疯了。”

“是的,我能想象。”我说道。

一个人被关在监狱的地下七层,度过了七年,光想想都要发疯。我现在被关了大约半年,也快疯了。

“要是没有她,我也许早就疯了。”她温柔地摸着小女孩脸蛋。

小女孩很乖巧,一直安静依偎在她身边。

自那天以后,我们经常聊天。她偶尔t会带着小女孩从洞口爬上来,我偶尔也会下去,但大多时候我们只是隔着洞口聊几句。 ——

作者有话说:感谢大家,继续营养液、留言等支持我哦,么么哒~~

第105章

她的牢房和我的差不多大小, 但要潮得多,床铺上的稻草全都是湿的,不像我的至少半干半湿。

而且空气更加阴冷, 呼吸上一口就觉得肺部难受得紧。

我每次都无法久待, 很多时候都是邀请她们上来。

不知为何, 我们都极有默契地不提彼此的身份。她讳莫忌深,我闭口不谈。

但为了打发漫漫时光, 我们制定了一个学习计划。

她教我东西南北的文字, 我教她精灵族的语言。我虽然会说东境的语言,但对于文字, 不是特别懂的。很久以前柏诺特的蛮荒之地,我能看懂各种文书,但凭心而论, 也不是每个句子都能读明白,有时也是连蒙带猜。

至于西、南、北境的语言,我只是勉强会说,因为东西南北境的语言可能属于同源,很多词汇与逻辑是相通, 我只要会东境的语言, 就能勉强听明白西、南、北境的语言。但对于这三个境的文字,我几乎是一窍不通的。

现在她开始从零教我,很有耐心,我也学得很带劲。我在学的时候,小女孩也跟着我一起学。

她笑说:“从前我一直没心思教她,现在你出现了后,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劲头就来了。”

我也很有耐心地教这对母女精灵族的语言,我虽然只学过几个月, 在阿提斯的海岛上时,但学得还不错,能教别人。

学着学着,我发现这个女人是个相当有才能的人。她不仅能教我语言,还教我封地管理、财政管理、宫廷礼仪,有时兴致来了还会教我和小女孩跳社交舞,我们一起在昏暗的牢房里跳来跳去,跳得兴奋时还会笑出声。

有时她还会对我分析这片大陆的形势,“论军事和经济实力,东境最强,但东境有一个最大的弱点,那就是内廷混乱。几个王子为了王位争得头破血流,甚至不惜损害国家利益,国君其身不正,不得人心,长久下来,国家实力会大大削弱;

“其次是北境,北境逢上好时候,比如冬季没遇到天灾时,收获的利益甚至大于东境,也就是比东境更有钱。但北境也有一个较大的弱点,国君是傀儡,实权被一帮贵权操控,财阀们虎眈眈,随时准备控制整个国家经济,进而操控政治,王权一旦整个崩塌,整个国家就会四分五裂。

“南境算是军事与经济实力居中的国家,目前来看没有太大弱点,但是因为前几年的内乱,经济情况不大好,因而也影响了军事,所以他们的女王一直在寻找联盟,女王的继女因此被嫁多次,每次都是为利而嫁。这个国家多年来没有真正有才干的君王或首相,实力一直起不来。

“西境的军事与经济最弱,首先地处偏僻,经济很难发展;其次长子继承王位后,其他子女几乎没什么活路,极易引发内乱;再次军事能力较弱,近十年来几乎没出过有实力的军事人才,容易被他国打趴下。若不是西境一直处于易守难攻的地理位置,恐怕早被吞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那精灵国呢?”我问。

“他们一直避在精灵秘境,我不大了解。”她说,“但既然是大陆的原住民,财富肯定是不会少的,如果把他们也算进主大陆版块,就应该是这片大陆最富裕的国家。”

我暗暗惊叹,她说得相当精准了。精灵族的财富我见过一部分,用“泼天”来形容都不为过。

“至于军事,”她说,“精灵们隐藏太深,我还真不好判断,只能说如果他们能放开仇恨,与主大陆国合作,争取一些资源,军事应该也能起来。”

“他们很聪明。”她还补充了一句,“我指的是历年精灵族首领,几乎没有蠢笨愚坏的,基本个个精明,极具才干,这是他们的优势。”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惊讶地问。

她微笑答道:“就是这么知道的。”

一个很“春秋笔法”的答法。

——

在她的悉心教导下,我的进步很快,东西南北境文字越认越多。

她不时对我赞赏,“看来你的底子不错,只是略加提点,进步就很快。”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作为回报,我也开始教她们一些东西,比如数学、几何还有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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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教小女孩,她母亲似乎对这些不感兴趣,除了讲数学时偶尔听下。

“你讲得很有意思,”她说道,“比我以前认识的数学老师讲得还要好,把枯燥的数字讲得这么有趣味。”

我笑了笑:“谢谢。”

她摸了摸小女孩的小光头,“你学这些有好处,用心学吧。”

小女孩不吭一声,紧紧依偎在她怀里。

小女孩极少说话,我几乎就没怎么见她说话过。生活在这样与世隔绝的环境里,几乎见不到什么人,她对说话早已没了兴趣。

小女孩很瘦,皮肤蜜糖色,脸就像被削尖一样,两边深深凹了下去,鼻子又高又细,鼻尖微微弯钩,透着一股残忍。

她的母亲却面容清秀,肌肤偏白,她可能长得更像父亲。

我偶尔忍不住问过她的父亲,为什么不把她接上去呢?

她的母亲回答:“一个死人怎么能接她?”

我惊住了,没敢再问。

“我叫狄雅若,”这次,她的母亲对我说,“我的女儿,名叫阿特丽斯。”

“我想不出更好的名字,”狄雅若微笑着搂紧她的女儿,“就随便取了一个。”

“这名字挺好的。”我说。

“太常见了,可我懒得多想。”

有天下很大的雨——这是狄雅若告诉我的,我们看不见雨,也听不见雨声,可是当下雨的时候,我们头顶的天花板泥土会变得很松,用手一摸,仿佛被水润过一样。

“只有下大雨时才会有这样,”狄雅若说,“而且是连续的大雨。”

“为什么?”我问。

“我也像你一样,习惯用石子记日期,”狄雅若微笑着,“每年入春不久,天花板的泥土犹为松弛,正是东境的雨季。其他的季节,即便有雨,泥土仍是硬的。”

“母亲,什么是雨?”小女孩忽然问道。

狄雅若凝望着她,没有回答。

“雨就是天上落下的水,”我用手指比划着,“就像这样,像丝线一样,从天上落下来,有的线长,有的线短,千条线万条线交织在一起,就是雨水。”

“母亲,我好希望能见见雨水。”小女孩钻进狄雅若的怀里。

狄雅若抚摸着小女孩后背,却是对我说道:“阿特丽斯从出生就在这里了,既没见过太阳,也没见过天空,也没见过更多的人,她一直以为,大陆就是指的我们的牢房及牢房外的方寸之地。”

我沉默良久,忽然问道:“有没有可能,我们趁着泥土软的时候再向上挖,还可以往上再走一层?”

“再往上走不见得有这么好的运气,遇见像你这样的女犯,”狄雅若笑道,“如果是个男的,我们三个都完了。”

“不见得。”我站起了身,“我们用手掌来量下尺寸,也许测量准确,我们就能一层一层向上。”

“什么意思?”狄雅若微惊。

“我观察很久了,在我的牢房外是一条走道,从这条走道拐弯就是一道楼梯,每回狱卒就是从这道楼梯上来给我送饭。所以,我们把我头顶的天花板打穿,也可能只是走道的楼梯拐角。”

我多次听过狱卒的脚步声,及偶尔与其他狱卒的交谈声,判断不会有错。

我说着便跳下了这对母女的牢房,仔细观察一会儿,仰头对洞口好奇张望的狄雅若笑道:“你的牢房大小与我的是一样,看来,这里的监狱是按标准尺寸建的,这样我们就好办了,我们来精确测量尺寸,然后一层层往上挖土,没准有天真能挖到顶层,找到出路。”

“有可能吗?有这个可能吗?我们真的能逃出去?”狄雅若忽然有些激动。

“试一下才知道,”我说道,“总比在这里等死强。”

没再看狄雅若表情,我就开始了精准测量,并在地上画草图,上面有我们牢房和牢房外可能的地形。

我每天都会四处测量,有时狄雅若也会向我提供一些信息,比如她听到的狱卒说起的楼上还有间洗衣房,“就在拐角的楼梯下的单间,那里有个水管。”

我会t把水管也画进去,这有利于我们不会挖错方向。一旦挖错,水管被戳坏,水流涌出,我们的行动就会曝光。

让我惊奇的是,阿特丽斯有时也会提供信息给我。 “姐姐,我觉得你这里画错了,走道后的楼梯应该在这里。”她用小石尖在我墙壁图上画了一点。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

“听出来的,”她平静地说,“拐过走道,走上楼梯时的脚步会变慢,脚步声也会变轻,显然楼梯有些徒峭,他们不得不放慢脚步。”

我惊讶地看着她,对她竖起大拇指,但她冷漠地转过了脸。

或许从小在地牢长大,她的性子极其冷漠,且话少,平日若非必要,她几乎一言不发——

作者有话说:营养液、支持的票票还有留言,都快点向我砸来吧,么么哒~~

第106章

我们三人开始了通力合作。我和狄雅若在确定了精准位置后倾力挖掘天花板泥土,阿特丽斯则经常贴着墙壁听外面有没有人走过,或有时站在床上,听着上面的动静,虽然不能贴着天花板,但她听力惊人,在狱卒还未靠近时就立即让我们停下,果然过不了一会儿,就能听到不甚明显的脚步声。

我时常感到惊奇, 为这对母女。

母亲学识丰厚,口才极好,能将复杂的语言知识和国家情势深入浅出地教授我们;女儿心思深沉,对外界极其敏锐,稍有一点变动就有所反应。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慢慢掌握了狱卒出入的时间,及每日楼上犯人们外面放风的时间,用尽全力将挖掘声音的影响力降至零。

我们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地下有异样,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日复一日的努力中,我几乎忘了柏诺特、曼伯亚、阿提斯、精灵王这些人了。当然, 他们也可能把我忘了。

我什至差点以为以前发生的种种只是幻觉。

——只是在另一本书的故事里。

——实在太久远了。

三个月后, 天花板泥土开始越来越硬,徒手挖不动,我们必须找个趁手的工具了。

我冥思苦想,忽然一拍大腿,我现在的情形不是正与《基督山伯爵》里的伯爵一样吗,那个伯爵是怎么找到趁手的工具的?

想了想,我学着那个伯爵,将盛汤的锅打烂,装作被关久了发神经的模样,狱卒信以为真,毕竟关得过久的囚犯都有点精神失常,也懒得为我收拾,瞅了一眼后,下回就重新拿了个旧汤锅过来。

我和狄雅若用力将打烂的铁锅拆开,将把手稍尖锐的一面用来挖泥土,又把摔坏的铁锅略加改造,将较锐的一面也用来挖土,虽然用起来仍然不是很趁手,但比用手和一块木头要有效得多。

小木头是狄雅若之前的挖掘工具,据她说,是她们床脚的一处烂了,烂得还很厉害,她用尽全力,便把那处木头拆了下来。

“你就是用这根木头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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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牢房的天花板?”我曾狐疑地问她。

她笑着应答:“你相信吗?你的牢房和我的牢房之间的天花板较薄,比你的这间牢房往上的天花板要薄得多,也许是不会有人相信有人会用这种方法越狱,在做工的时候就偷工减料,就给我钻了空子。”

极可能这样。我发觉她的推断能力极强,

我开始教小女孩捏小泥人。我们挖天花板挖下一堆土,总得有地方放。我想起《肖申克的救赎》里的情节,将挖出来的泥捏成一个个泥人或工艺品似的东西,便教小女孩也捏泥人。

手工是我的强项,昔年在学校里我就超级喜欢参加手工社团,折纸飞机,捏泥人还有陶艺都是我的拿手好戏。

除了泥人,我还教阿特丽斯捏花瓶、小碗、马车还有一些小动物。阿特丽斯从未见过这些,我一边教她一边告诉她这些东西的用途,以及这些小动物的名字和特长。

告诉她,花瓶是用来放花的,花就是一种很漂亮的植物,有很多颜色;马车是用来载人的,很多人走不动或出远门时就喜欢坐马车;马是一种跑得很快的动物,有四条腿,跑起来可以像飞一样。

阿特丽斯听得津津有味,捏起来也更带劲。听她母亲说,她晚上有时睡不着觉,就坐在地上稻草堆里捏泥人,捏上几个小时都不觉累。

就这样,我们又过了一段很长时间。

我看着土黄墙上刻满的印记,一个个数着,已经七百三十道痕迹了,两年了,再加上没有计算进入的日子,应该两年多了,也许快三年?谁知道呢。

在这期间阿特丽斯每日捏泥人,小泥人已摆满了床底,还有各种小物品。

当我看到满床底的泥品时,是惊讶的,居然已积了这么多了。

又一个月后,我们终于打穿了天花板——要感谢这座监狱年久失修,土墙老化,加上深在地底潮湿气很重,泥土较软,使我们三个女流之辈竟成功打穿。

还要感谢天花板不是很厚,才能真的打穿。虽然打穿的口子不是很大,但足够一人通过。

我怀疑监狱修到我这一层时,出于预算或其他什么原因,导致天花板较薄。

这个猜测很快得到了证实。

当我午夜独自一人探先锋,偷偷爬出天花板,用四肢爬行的方式爬上楼梯——为的是不发出任何声响,踩上较高的楼梯扶手,伸手探向上方的天花板,轻轻敲了几下,极浑厚的回响——证实墙很厚。

不禁觉得沮丧,厚的话说明我们再次想打穿的成本会更高,无论精力成本还是时间成本。

坐在木质的楼梯上,我左顾四看很久,才又爬回天花板下的牢房。

被打通的天花板处在楼梯拐角,这里堆着一些杂物,当我们打通的刹那,几个麻袋掉落了下来,里面装的是一些零散的杂物。

蓦然间,我的眼神凝住——对面的堆杂物墙角,有一处通风口。

这座监狱共有地下七层,就是利用这处通风口,才能保障最后一层犯人和守卫也能顺畅呼吸。

这给我们带来了极大的机遇。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努力——合力扩大通风口。

六个月后,我们将这处通风口打出一条长长的通道。每隔一段距离,我们就会用工具在泥壁挖得更深些,能容下半只脚踩住,才能撑住我们向上攀爬。

我原以为,这项工程耗时巨大,没个一年两年完工不了,但没想到的是,越往后的泥土越好挖。监狱年久失修,潮湿得厉害,泥土越来越松。通道越往上,就变得越宽,挖到第四层时,通道本身已经很宽——能容一人钻过,根本无须再挖。

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我们踩着土墙坑,利用绳子还有工具,以及相互扶持,终于爬出了这条长长的通风口。其中的艰难、恐惧还有兴奋与痛苦,实在不足与外人道。当呼吸到第一口外界的空气,淋到外界的第一场暴雨,还差点被狂风吹走时,我们失声痛哭。

三人都哭了。

狂风暴雨中,偏僻角落里,我们抱头痛哭……

——

金碧辉煌的华美宴厅,衣香鬓影,酒香环绕,高声谈笑,东境上层权贵们的名流舞会。

一位珠光宝气、精妆细画、美若天仙的绝色美女,正被五六个权贵争相献殷勤。

美女衣着暴露,低低的胸口惹人暇想,细肩带露背长裙中间分叉,性感非凡,若隐若现一双雪白光滑的迷人长腿。

她媚态四溢,优雅吐出的烟圈,撩人至极。

那五六个权贵的眼神仿佛痴了,敬酒,奉承,讲笑话或捏肩、捶腿,恨不得为她死都愿意。

绝色美女一边仰头吐着烟圈,一边笑得花枝乱颤。

身份不够上前的男人们羡慕嫉妒恨地看着这些权贵。

贵妇或贵族小姐们则在不远处窃窃私语,面露不满。

“只要有她在,男人们就跟丢了魂似的。”

“柏诺特王子怎么不管一管,他的首席情妇都要跟人睡了。”

“瞧她那胸,就快掉出来了。”

女人们双眼喷火,恨不能把这该死的妖精大卸八块。

不多一会儿,绝色美女风情万种地起身,据说要去厕所。权贵们立刻抢着上前搀扶,美女左胳膊一个权贵,右胳膊一个权贵,身后还跟着几个权贵,扭着性感蜜桃臀,妖娆款款向前,差点闪瞎了所有人的眼。

然而,隔了不大一会儿,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守在厕所门口的几个权贵只听得t砰的一声响,接着传来绝色美女的尖叫,就在犹豫要不要冲进去看时,只见浑身屎尿、蓬头散发的绝色美女哭嚎着奔了出来,臭气扑鼻,权贵们捏着鼻子下意识地闪开,惊恐看她疯了似的冲出了宴厅。

人们惊呆了,回过神来后,十几个女人同时爆出了大笑……

——

“那些屎尿中含有我的五毒粉,就算洗净全身,也会浑身长满红疮。若她不用药,六个月后便可消退,若乱用药,红疮只会越来越严重,两年都消不掉。”

深夜起风的海船上,狄雅若坐在船头甲板上,含笑对我说。

这是她神通广大买通一个水手,让我们这几个“黑户”上了船。我怀疑她原本就知道这条“逃难专业线”,所以才做起来架轻就熟。

望着漆黑的海面,我并不说话。

“你实在太仁慈了,若换作我,定要她死无葬身之地。”狄雅若微笑着撩了下额前乱发。

“你哪来的这些东西,比如人皮面具、五毒粉?”我终于开口。

从地下监狱逃出,我原以为还有更难的关要闯——监狱的大门被重兵镇守,想要通过,何其艰难。但没料到,在狄雅若这个“神通”的女人策划下,我们近乎轻而易举地逃出。

她变戏法似的拿出三张人皮面具,覆在脸上,再贴上胡子,让我们变成了男人。

趁着两个卫兵躲角落小解,我们从后面将他们打晕,剥下他们衣服和帽子,穿在自己身上,又把他们拖进草丛。

我们混进了镇守的卫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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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逢交班,微有混乱,我俩故意并成一排,遮挡了前排的视线,让小小的阿特丽斯像兔子一样蹿过草丛,逃到前方大树等我们。

在头领清点人数时,站在卫队最后一排的我们,迅速而悄声无息地沉入一旁水塘。

我们的嘴里都含着一根长草,借助呼吸,潜在水里游向另一边。 ——

作者有话说:感谢大家!请继续支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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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从水中出来,阿特丽斯已隐在树中等我们。

狄雅若让我爬树,我不会爬,她便我让踩在她的肩膀上, 攀上离我最近的一根枝干, 阿特丽斯还在上面拉我, 我这才勉强爬了上去。

我问阿特丽斯是怎么学会爬树的——她是在监狱中长大的。

“母亲教过我无数遍,如何从我们的牢房爬上你的牢房洞口。”她说。

“可我却没有学会。”我也数次爬过这个洞口。

“你已经不错了。”狄雅若说道, “若没有爬洞口的经历, 你在我们的帮助下都爬不上来。”

我们几人顺着这棵大树的树干,又爬上了另一棵大树,连爬三棵大树后,我们攀上了监狱与外界之间的一堵高墙。

“不要怕死,跳下去后更不要叫, 否则会前功尽弃。”狄雅若从怀中掏出三块布团,分别塞住我们和她自己的嘴。

她作了个手势,我们三人一起往下跳,我是闭着眼的。

那时正好再次打起响雷,原本停了一会儿的大雨又下了起来, 我们三人几乎同时滚入雨后的泥地里, 我差点儿叫出声,是布团和暴雨声堵住了我的声音。

顾不得疼痛,我们互相搀扶起身, 跌跌撞撞地往前跑, 竟就这样逃出了监狱……

离天亮还有两小时,我们躲在一间小旅馆的房间里,洗了澡,换上简单的干净衣服。

多年不洗澡不洗发, 我们全身臭得厉害。

“现在,我们要为你复仇了。”狄雅若边擦拭头发边对我说道。

“复仇?”我愣住。

“是,作为你助我们逃狱的谢礼。”

我怔怔好久,任由窗口飘入的夜风吹乱我的极长头发。

很久以前,狄雅若问我:“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对她说了我曾经做家教,又陪小新娘度过新婚之夜的事,她的神色古怪,“你小女主人嫁的家族是不是梅利桑家族?”

“不知道。”

她眼中露出奇异的神情,“这个家族有一个隐秘的传统,会在新婚之夜对新娘进行猎杀,逃出的幸运新娘,才有资格成为家族一员。近十几年来,情况略有不同。若新娘的条件比较好,家主就会让人秘密通知新娘的母亲,让他们准备精英护卫队,帮助新娘死里逃生。但对条件一般的新娘,家主则什么都不会说,任由新娘被残杀。”

“你的意思是……伊阿妮家……知道这个秘密后,故意害我?”我有些毛骨悚然。

她却是笑了起来,“你以为是小新娘及全家暗害了你?”

我没说话。

“你说你之前还遇到一个多年前相识的熟人,并在这个熟人的帮助下,解决了身份证明问题?”她反问。

“是。”

“后来你的小女主人突然结了一桩好婚,你还在婚礼上看到了一位王子的首席情妇?”

“对。”我的呼吸变得急促。

“所以,”狄雅若慢条斯理地道,“这个首席情妇可能也知道这个家族的隐秘,便想来个借刀杀人,就竭力促成了这桩婚事,但没想到,这个新郎会被新娘杀死,就来了个顺水推舟,将杀人罪安在你头上,最后你虽没死,但她还是达到了目的——你被终身禁闭。”

我不敢置信。

她又问:“你和这位首席情妇的金主是不是也是旧识,甚至还有什么暧昧关系?”

我咬了咬下唇,“我曾救过他,一个王子。”

她大笑起来,“难怪,王子的首席情妇啊,比王子正妻还要风光,这么风光的女人怎会去参加一个低等贵族的婚礼呢,除非有什么特殊目的。或许是她想看看你长什么样,会不会影响她和王子的感情。”

她看着我笑,“然后,她感到了威胁,就策划了这起事件。”

“不可能。”我还是不信。

“我这么说吧,通常情况下,财阀的儿子是不可能娶一个低等级贵族家女儿为妻的,哪怕是财阀的私生子。”她说道,“财阀手握财富,实力雄厚的还能垄断一条或数条经济命脉,根本瞧不上低等级贵族。虽说有时会与落魄贵族通婚,但那也是高等级的落魄贵族。

“所以,当你说起你的小女主人要和财阀私生子结婚时,我感到惊讶,其中必有极大的利益,财阀私生子才肯与一个低等贵族结婚。”

我想起那个私生子新郎对新娘冷漠和厌恶的表情,身体越来越僵。

“你的意思是,是这个首席情妇害我入狱?!”

“是的,但真正的凶手却是你那个相熟多年的朋友。”她的话锋一转,“正是她,透露了你在这里的秘密,首席情妇才决定暗害你。”

我的身体已完全僵硬。看似意外的顶包凶杀案,背后竟可能是一环扣一环的精心谋划。是我太天真,对人毫无防备,还是这个世界太疯狂? !

“你这朋友肯定与首席情妇关系不错,便将你的消息透露给了首席情妇。”她笑了起来,“哈哈,我猜到那个金主王子是谁了,虽然我被关在这里很多年,对外界一无所知,但还是猜到了。”

她笑道:“你只是平民,怎可能认识王子?所以只能是被关在黑城堡里的柏诺特了。”

她笑容满面,“否则以你身份,连近王子身都不可能,何谈暧昧?!”

那次谈话在我的尴尬中结束了。但没想到,她还一直记得,刚刚还用五毒粉,报复了陷害我入狱的女人。

“我喜欢随身带这些东西,不管在哪儿都带着。”她回答我,“除了人皮面具和五毒粉,我还有其他好东西,但现在用不着。”

“你那位纱铃主管,卖主求荣的家伙,”她脸上掠过一丝鄙夷笑容,“明天早上将在洗澡的时候,用上沾有五毒粉的香膏,长满和首席情妇一样的红疮。”

我深深地看着她。难以想象这个被关地下监狱N年的人,一出手竟是这样惊人。

用一张银票买通宫殿的守门人,得知首席情妇参加社交舞会的地点后,又用一张银票买通一个街头混混,让他想办法再买通社交舞会的人,乔装打扮后混进宴厅厕所,用几串特殊的,在外力压力下便可爆炸的鞭炮堵住管道,并在冲水钮做些手脚,让首席情妇在按下后,鞭炮猛然爆炸。

“若她是小解便罢了,只撒一身尿,若是大解,”她咯咯笑了起来,“便是一身屎尿。”

“你是如何想到这些办法的?”我问。

“我一个妹妹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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