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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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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厨冷哼一声, “呦,还活着呢!身子骨不错呀!”王大厨入门早,虽是师兄年纪却比戚父小。

戚父被挖苦了也不恼,“师兄也只能在嘴皮子上逞威风,等会儿便笑不出来了。”

王大厨微笑,“我等着瞧, 看是谁笑不出来。”沈鱼的厨艺连他都没有必胜的把握, 就一个戚绍,还嫩着呢!

各位审评陆续前来都落了坐,沈鱼去和楚老相公打了个招呼, 还看见了江砚白。

楚老相公道, “路遇砚白,便邀他一道来了。”

江砚白眼珠转了转,“沈娘子不会嫌某不请自来吧。”

沈鱼咬牙, 在楚老相公面前怎么就这么会卖乖,看来真的是最近案子太少,人太闲。

沈鱼表面微笑, “怎会嫌弃您?”

阿莓悄摸地过来与他耳语了两句,“小鱼,常二有点不太对劲。”

“快带我去看看。”

沈鱼还没把他不用上场的事情告诉他,一进门,就看见个呼吸急促的人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不断有汗珠滚落,崔四在旁边拿着扇子给他扇着风。

常二在做比试前的热身,面前的一盘萝卜丝被他切的粗细不一的,沈鱼夺走了他的刀,“行了,别切了,等会儿我亲自上场。”

常二偏头,“什么?”忽然胸不闷了,气不急了,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真的吗?可不是说让师父的徒弟出赛吗?”

沈鱼道,“外人又不清楚我与王师傅之间的关系,只要你们说我是他的徒弟,谁会觉得不是?”

常二眼睛一亮,“妙啊!”面前还有半根萝卜,秉持着有始有终的原则,飞快地切完了,又准又快。

沈鱼叹气,手上功夫是有的,就是心理素质太差。

常二后知后觉,“那为何这几日师父还要我不停练菜?”

沈鱼反问,“你觉得呢?”

常二立马回过神,明白了师父是想历练他,“我是不是让师父失望了?”

沈鱼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失望谈不上,至少你的干烧鲳鱼做的真的有进步。”

常二咧嘴笑,把围裙解下给了沈鱼。

辰时正,铜锣一想,两边的比赛正式开始。望湘楼还请了个报幕的堂倌。

“请二位大厨上场!”

沈鱼与戚绍分别从两边出来,众位看客都是一愣,尤其戚绍更为光火,“怎么是你!一个女子!”

“哎呀,沈记的大厨怎的是个小娘子?”

“这是沈记的掌柜啊,听闻厨艺不错。”

“王大厨的徒弟竟是个小娘子吗?”

戚绍怒气冲天,“沈记这是耍着人玩吗?”

沈鱼不慌不忙,“我只说让王师傅的徒弟与你比试,可并未言明人选,王师傅的徒弟我们沈记有两位,一位是他,另一位就是我,有何不可?莫不是戚师傅见我是个女子,不想比了?”

戚绍深觉被侮辱,沈记就是想拿一个小女子来羞辱他,正要开口骂人之际,人群中的楚老相公开口了,“厨艺比的是手上功夫,与人是男是女有何关联,况你们站在这代表的都是你们师父的脸面,输了丢的都是师父的脸,与比试之人是谁又有何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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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老相公言之有理啊!”

“是啊,是男是女有何干系。”

“王师傅既然让女弟子上场而不是男弟子,说不定女弟子的厨艺还要强一些呢!”

毕竟没有人是冲着输去的。

戚绍的怒气被压下去不少,连戚父也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只能咽下了这口气,还不忘放狠话道,“小娘子输了可别哭鼻子!”

沈鱼连眼神都没有给他,这般狂妄自大的人,是该挫挫他的锐气了。

铜锣再次敲响,比赛开始。两人选用的都是一斤半左右的银鲳鱼,刮鱼去鳞下手果断。

对于厨艺江砚白是个实打实的门外汉,只觉沈鱼切鱼的姿势极好看,她将秀发全部盘起用碎花布巾包起,袖口也扎起露出半截雪白手腕来,手腕上照例戴着那根五色绳,只是明显没有上一次看见时亮了。

鲳鱼下油一煎,香味争先恐后的跑出来,众人看得见吃不着,只好往嘴里猛灌着茶亦或是点一道别的菜先垫垫肚子。

沈鱼看小二去传菜,顿觉失策,就该把擂台定在沈记的,这都是商机啊,失策失策!

江砚白观她环顾四周,随后轻摇头叹气,也环视了一周,心内了然,嘴角悄悄翘起。

这道菜并不十分费功夫,一刻钟的时间已经足够。沈鱼与戚绍的菜都已出炉,端上了审评的判桌上。

有懂行的人已经看出,两人做出的干烧鲳鱼从外形上来看,几乎相差无几。

“师出同门,不奇怪。”

从外形上来看,色泽鲜亮,配菜也颜色分明,浅绿点缀,莹白相称,光是看着便可让人食指大动,涎水流出。

既然要冒充王大厨的徒弟,沈鱼做了充足的准备,从常二的做法基本就能判断个大概。

戚绍昂着头,不屑道,“外形不错又如何,味道如何还两说呢!”色泽的关键在于炒糖色,糖色炒得好模样不会太差,但味道可就说不准了。戚绍料定沈鱼做的,只是虚有其表。

几位懂厨艺泰斗商议了一番,确实在色,香这两方面分不出上下,便决定动筷了。

“各位请,请——”

楚老相公早按捺不住伸筷子的手,朝着沈鱼做的那一盘菜就夹走一大块鱼肉,鲳鱼的干香很重,却不柴,入口先是甜,然后是辣,最后才是咸,三种味道一次递进,留下满口鲜香带着炸过后独特的干香味。

审评中有位姓金的大厨自鱼肉入口便眼睛发亮,问沈鱼,“小娘子没有用茱萸辣酱是怎么做出辣味的?”

沈鱼也没打算隐瞒,“用的是一种来自昆仑的香料,我有幸从胡人那里买来的,辣味比茱萸更足。”时下辣味多用茱萸来调,但茱萸本身不全是辣味,用茱萸做菜会有杂味,不如辣椒的辣来得纯粹。

“哦?昆仑还有此物?”金大厨一生钻研厨艺,尤爱辣味,总嫌茱萸不够味,不料人至中年还有圆梦的一天,激动道,“小娘子能卖我一些吗?”

竟是当堂谈起了生意!

旁边有人赶紧提醒他这是在比赛,看另一边的戚绍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金大厨轻咳了两声,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我认为沈记赢。”

两位不懂厨艺的老饕在尝过之后也很快选定了胜者,“我也选沈记!”

还有两位大厨评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将票投给了戚绍,左右也都是沈记赢了,卖戚父一个面子,让戚绍不要输得那么难看。

戚家父子的脸色黑如锅底,不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个小娘子,“不可能!”他指着金大厨道,“你想向她买东西,便选她赢,这根本就不公平!”

戚绍输了,梅掌柜也没好脸色,当即附和道,“是,不公平!”

金大厨纵横厨艺界数十年,岂容这个小辈污蔑他的人品,冷眼一扫,“菜就在这里,公不公平,你尝一口不就知道了,或者你父亲过来也是可以的。”

戚家父子俩都憋着一口气,忿忿不平地尝了一口,这一尝,两人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咂摸着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沈鱼云淡风轻,笑眯眯地走过去问,“如何?”

戚绍还嘴硬道,“是那香料的问题,若我也用了你那香料,定不会输!”

沈鱼双手环抱,“戚师傅是承认自己输了?”

戚绍气极,“你……”

沈鱼得意洋洋的笑刺激了他,怒从心气,抬手竟想打人!

江砚白悄然而至,拉开了沈鱼,眼神晦暗不明,“技不如人,便想打人吗?”

江砚白死死地捏住了他的手腕,戚绍吃痛,连声喊着疼。

江砚白下了狠手,再这样下去恐怕戚绍的手都要费,一个厨子最重要的就是手了。

沈鱼轻声道,“算了吧。”

戚父也过来求情,“小儿只是一时糊涂!”

江砚白浅笑一声,放开了冷汗直流的戚绍,“胡市人人都可去得,没买到香料是你的问题。你扪心自问,若是你买到了香料会告诉沈记吗?”

江砚白质问字字诛心,戚绍瞪着眼睛,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有才无德,非君子也!”金大厨也被气到,也不给戚绍留面子了,“你做的干烧鲳鱼岂止味道不如人家小娘子!所谓干烧便是要见鱼不见汤,你瞧瞧你做的这份,这才多久,盘里已经渗了汤出来。只追求一味的鲜亮,焦糖色带了苦味,要是我徒儿做成这样就感任一方主厨,我都怕人家掌柜来找我算账!”

一大串话说下来完全不带喘气,沈鱼讶然,这才叫骂人不带脏字呢,不仅骂了戚家父子还连带刺了几句梅掌柜,真真大块人心,这个师傅的性格颇对她的胃口!

金大厨骂完后转身,临走前笑眯眯地对沈鱼道,“改日上沈记去取香料,顺道看看你师父那老家伙!”

沈鱼眉眼含笑,“您与师父是旧识?”

“当年啊……”两人边走边聊,沈鱼陪着金大厨好好地忆了一回当年,将望湘楼的人都晾在了原地。

沈记赢了望湘楼这件事很快在盛京广为流传,望湘楼戚家父子技不如人还失风度此事也为人所知。望湘楼算是坏了招牌,梅掌柜一气之下辞了戚绍,另聘请了个鲁菜师父。

坏了名声,失了德行的人哪个敢用。王大厨可算是狠狠地出了一口气。

当天晚上心情舒畅,拉着常二喝了好几盅酒。

“再喝一杯!”王大厨双颊通红,眼神迷离。

常二推脱着,“师父,实在喝不下了,您饶了我吧!”转身向里面喊道,“掌柜,救命!”

沈鱼掀起帘子出来,手里端了一盘薯条,“我可救不了你,家务事不管。来,尝尝新做的零嘴。”

开春种下的土豆已经得到了丰收,新一轮的种子已经种下去了,企求下一轮的大丰收。

常二看了眼这条状的东西,拿了一根咬了口,“外脆里嫩,糯糯的,好吃!”

可惜没有番茄酱,沈鱼只好用甜辣酱代替,“蘸着这酱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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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莓阿芝两人跑着就出来了,阿芝追不上阿莓,只好嘴上示弱,“阿莓,好阿莓,再分我点吧!”

阿莓一口一个嘎嘣脆,“你自己的吃完了就来要我的,不给!”

阿芝贪嘴,吃东西速度又快,吃完了看见阿莓还有许多又眼馋了,阿莓也不知什么时候学精了,吃东西学会藏着掖着了。

沈鱼叉腰看着着俩人,哭笑不得,“就为了个薯片你们至于吗?你俩还不如几个孩子。”

四个孩子擦了擦嘴边的薯片碎屑,齐声道,“掌柜,再做些吧!”

阿蓉阿芝哈哈笑起来。

沈鱼抚额,养了一堆的吃货!家门不幸啊!

三日后,殿试前三甲被选出,而探花郎正是陆峰。

沈记众人都向邓氏道喜,纷纷祝贺她要做官太太了。

崔四耍滑,贺喜完了摊手要红包,“表弟中了探花,姑母可得大方点。”

邓氏高兴,“喜喜喜,大家都有。”给一圈人都发了红包,小孩子得了钱赶紧放进自己的小金库里。

江砚白恰好走进来,笑道,“邓嫂子,我有吗?”

邓氏接话道,“也有也有。”江砚白来沈记多了,与沈鱼又是这个关系,邓氏心中有敬重但也将人当小辈看的。

沈鱼拉着他问今日殿试的情况。

江砚白含笑道,“陆郎君才学自然出色,但能点中这探花也有运气成分在的。”

105. 探花花糕 江砚白浅笑,“回去照镜子看……

江砚白解释说, 这次的前十名竟只有陆峰一人是为及冠的年纪,其余皆已过了而立之年。

陆峰的相貌与年纪在衬托下一下子便显得鹤立鸡群起来,所以这探花反倒是三甲中最早定下来的。

沈鱼笑道, “果然长得好看,到哪儿都占便宜。”

邓氏也笑, “峰儿与也就是平头正脸,哪里当得起好看二字。江少卿才是真正的貌似潘安呢!”

江砚白敛眉浅笑。

沈鱼眼珠一转,“前三甲的年纪里其它两个恐怕都已经有了婚配,陆郎君岂不成了榜下捉婿的热门人选?”

阿蓉道,“邓嫂子, 说不准陆郎君给您娶个勋贵娘子回来!”

邓嫂子眯眼笑,“也不指望娶个什么贵重身份的新妇,高门大户规矩太多,要真娶了回来,我这婆婆恐怕要在这新妇面前丢丑。阿蓉这样的就不错!”

阿蓉猛然被夸,有些不好意思, “邓嫂子说笑了, 我只是个下人。”、

这话沈鱼不爱听了,“卖身契都还给你们了,还说这话!”

阿蓉难得嬉皮笑脸, 吐了吐舌, 她扶着邓氏,“反正今日游街时,往陆郎君身上砸的荷包鲜花定不会少。”

前三甲游街会过金鸣坊, 正好会经过沈记。今日沈记的二楼早早地都坐满了人。

沈鱼趁机又拿出状元花糕,赚了一波快钱。

正值山野烂漫之际,野花漫山遍野, 姑娘小姐们提着满篮子的鲜花走在街上,纷纷仰头看着远处缓缓而来的队伍。

官兵开路,三人帽插宫花大红官袍打马而来,一路鲜花,香囊,巾帕数不清的东西往马上扔,夹杂着姑娘们的叫喊声。

“探花郎,往这瞧!”

“探花郎看我啦!”

沈鱼在二楼默默看着,这场面现代追星也不遑多让。

邓氏目不转睛地盯着,注意点却与旁人不同,“这么大个香包砸伤人怎么了得!”

阿蓉笑着宽慰她的心,“香囊里塞的都是软布,您不必担忧。”

以往都是银稞子,铜板什么的,自从有一年那位探花郎被砸破了头后,便约定俗成改成了软布,软布内里可写些情诗再大胆一些的直接写上生辰八字与住址。

邓氏多年不曾凑过这打马游街的热闹,自然不知这规矩已经改了。

队伍越来越近,陆峰似是知道他娘在楼上看似的,也望这边看过来,笑容灿烂。

邓氏看见他的笑,一时间泪如雨下。只有她知道为了这金榜题名时,儿子吃了多少的苦,丈夫去世后她一个人带着儿子受了多少白眼,如今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阿蓉指着楼下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哎,那不是崔四吗?他往里挤做什么?”

沈鱼低头看了一眼,笑道,“是我让他去的。”

崔四端着个盘子挤在一堆姑娘中间,硬是挤出了一条道,身边人挤来挤去,他手中的托盘还是稳稳当当。

托盘上是刚出炉的状元花糕,崔四费劲地挤进去,陆峰也同样看见了人,往边上靠了一些,崔四身旁的小娘子们更加激动了,拼命扔着东西。

崔四护着托盘,朝他道,“掌柜做的状元花糕,让我给你端来。”

陆峰一大早只吃了一点点东西,早就饿了,游街后就是琼林宴,再挨一挨也就是了。沈鱼的这盘糕点,算是雪中送炭。

陆峰毫无形象地往自己嘴里塞了两个,口齿不清道,“好吃!”

崔四立马高声道,“状元花糕哦,探花郎吃过的状元花糕!”

旁边有人不解,“既然是探花郎吃的,怎么叫状元花糕,该叫探花花糕才对!”

今年的状元是个长髯知天命的老学究,长得自然不如陆峰这个二十不到的“小鲜肉”。

崔四脑子转地快,“既如此,便改个名叫探花花糕吧!这糕点只有沈记有,探花郎吃了都说好的糕点!”

他这么一吆喝,原本追着队伍的姑娘们有一部分进了店,追了大半条街,早就口干舌燥肚中唱起了空城计,可得好好尝一尝这新科探花同款糕点。

二楼的阿蓉看见人涌进了店里,“掌柜,原来你打得是这个主意。”

沈鱼笑起来,“邓嫂子不会怪我拿陆郎君做文章吧?”

邓氏哪里会怪她,“他能帮上沈记的忙,还不算太没用。”

沈鱼轻笑,“您这话我可担待不起,那可是探花郎!”

邓氏道,“当着他的面我也这么说,探花郎又如何,还不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两人正谈笑,楼上急冲冲上来一个胖妇人,嘴里喊着,“邓嫂子,快回家吧,你家有客到。”

胖妇人邓氏认得,是她隔壁邻居,“可知是什么人?”

胖妇人灌了口茶道,“有好几方人呢,王大人家的,杜侍郎府的,都遣了媒人上门!”

邓氏惊讶张嘴,阿蓉的玩笑话竟成了真,真有人榜下捉婿来了。

邓氏赶紧解了围裙想往家赶,不料才出店门,就被人拦住了。

媒人绿袄子配了件红马褂,笑眯眯地迎上来,“这位就是邓老夫人吧!给您道喜了!”

这场面邓氏还真没见过,儿子突然成了香饽饽,她怎么更惶恐了呢?

“杜侍郎想请您过府一叙。”这媒人升值陆峰的枪手,在陆家看见那么多竞争对手便知有一场硬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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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还是她留了个心眼跟着这报信的胖妇人来此,先行截住了邓氏。

可不能让她回去,不然她这媒人钱可就悬了。

邓氏不习惯有人这么热情,“这么急吗?”

“那可不!您家探花郎多招人惦记啊,玉树临风,貌似潘安,颜胜宋玉……”

越说越离谱,邓氏一阵无语,怕去了杜府有趣无回,可不去又怕得罪了人家,儿子才刚刚入仕,她这个娘可不能给她拖后腿啊!

邓氏向沈鱼求救邀她一起去,沈鱼本不愿去,但看见邓氏哀求的眼神时软了心肠。

邓氏挽着沈鱼,对媒人道,“我家侄女要与我一同去行吗?”

媒人哪有不应之理,先将人拐走才是正理。

沈鱼让媒人稍绕了会儿路,去了一家成衣铺子,给邓氏换下了沈记的这一身工作服。

邓氏感激道,“掌柜,幸好你来了,不然真是要丢丑了!”

沈鱼笑道,“其实也无妨,人家请你应当是了解过陆家的,您自然些就好。”

邓氏的确有些紧张,说起来她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江砚白了,江砚白没官架子但不清楚其他官员也是否如他一般和煦。

杜府,杜引香还在闹脾气,一脸的不高兴。“娘,我还想再伺候您和爹几年。”

杜夫人睨她,“女子总归是要嫁人的,你今年都十七了,再不嫁人都要成老姑娘了!这次的新科探花啊,家世虽差了一些,但相较之下也算个良配。”

杜引香绞着手帕,“女儿就是不想嫁嘛!”

杜夫人咂摸出了一点味,试探问,“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杜引香想起江砚白,小脸红了红,偏头没有回答。

杜夫人一看她这副扭捏姿态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忙问,“是哪家郎君,已互通情意了吗?”

杜引香摇头,那般光风霁月的人,她连开口与他说句话都有些怯怯,更别说互通情意了。他怕是连她长什么样都没记住。

杜夫人还想再问,忽听下人来报,陆峰的娘亲到了。

杜引香道,“娘可要替我回绝这桩婚事啊!”

杜夫人轻叹一口气,“你爹定要生气的,届时你说几句软话哄哄他。”杜夫人到底心疼女儿,答应去回绝。

杜引香怕杜夫人食言,偷偷跟了上去,躲在了屏风后!

沈鱼与邓氏到了杜府,杜侍郎含笑请她们坐下。

一面之缘并没有让他认出沈鱼便是当日救他的人,稀松平常地与邓氏谈起了婚事。

邓氏道,“杜大人您也知道,我们是小门小户,恐委屈了令千金。”

杜侍郎一摆手道,“此话差矣,陆峰前途无量,小女嫁过去又怎会委屈。”

杜侍郎话说得很漂亮,但邓氏还是顾忌着高门贵女不好相处,有回绝之意,她自知嘴笨不知该如何说才能让杜侍郎不生气有拒绝了这桩婚事。

邓氏捏了捏沈鱼的手,这是两人约定好的求助暗号。

沈鱼朗声道,“杜侍郎,婚姻之事不仅是父母之命,还要阿兄与令千金有眼缘才行,不让两两相弃,岂不是成了一对怨侣?”

“说得好!”杜夫人走进来附和。

杜侍郎不满地看了眼老妻,怎么来拆台呢?

杜夫人使了个眼色给他,那意思仿佛在说,是你女儿不同意。

杜侍郎也头疼,这时候闹什么脾气?

既然女儿与对方都表露了不愿意的意思,杜侍郎也不好再乱点鸳鸯谱。不情不愿地送走了沈鱼与邓氏,惋惜陆峰这个人才成不了他的女婿。

杜家贴心的准备了马车送她们回去,邓氏想要再回店里,沈鱼不同意。

“您现在是探花郎的母亲了,为了陆郎君,您也做不成我沈记的伙计了,邓嫂子还是回家吧。”

金鸣坊与崇安坊并不同路,沈鱼让车把式只送邓氏回去,她自己一人回去便可。

邓氏不放心她独自一人,正争执时,远远地过来了辆眼熟的马车。

外头坐着阿彦,阿彦笑着与沈鱼打招呼,“沈掌柜去哪,可要送你一程?”

看见阿彦后,邓氏立马改了主意,转身就上了马车,还催促着车夫快走。

徒留沈鱼一人在微风中凌乱,邓嫂子,敢不敢再明显一点!

江砚白掀开车帘看了个分明,嘴角含笑道,“小鱼儿要上来吗?”

沈鱼双手抱臂,“江少卿怎么有空来此?”

“别说是路过!”

“路过。”

两人同时开口,沈鱼轻笑,这拙劣的借口!

江砚白偏了偏头,“好吧,特意来寻你的。”

沈鱼还是上了马车,就他们俩现在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也不缺这一次同乘了。

江砚白伸出一条手臂扶她上来,沈鱼也没客气,她在车上坐定,马车却并未走。

“怎么不走?”

江砚白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盒,温言道,“你过来些。”

沈鱼狐疑,却也还是照做了,“有事?”

江砚白桃花眼含笑,缓缓伸手,沈鱼眯起眼脑袋向后仰了仰,不会吧,这是终于忍不住要动手动脚了?到底还是不能轻信男人!

沈鱼以为他想摸脸,却不想江砚白的手越过了她的脸颊,轻轻捏住了她的耳垂。

沈鱼只感觉耳洞中被填入了异物,她刚想伸手触碰就被江砚白阻止,他哑着嗓子道,“别动。”

左边完了,就是右边。沈鱼后知后觉,他在给自己戴耳环,认真且轻柔。

他的动作很快,沈鱼却觉时间难捱,耳垂不受控制地发烫。

戴完了耳环,沈鱼默默又挪远了些,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江砚白十分满意,“之前买的,一直忘了给你,还挺好看。”

沈鱼摸了摸两边耳垂和耳环,只摸出是两颗圆豆的形状,“我都没看清模样。”

江砚白浅笑,“回去照镜子看。”

106. 豆浆冷面   江砚白忍住笑,轻声道,……

耳朵上一时间坠了个东西, 总是不习惯的,沈鱼时不时总惦记着,揉捏上一番, 原本就红润的耳垂,被她搓地愈发烫了。

沈鱼看着他, 江砚白手中拿着一本书在看,她心底暗道,也不知怎的就成了这样,都怪这男人太会顺杆爬,如今这样, 倒是有些谈恋爱的意味了。

现在若再拒绝或是冷淡,未免有些太矫情,罢了罢了,便让她当一回渣女吧。

“小鱼儿有话说?”实在是忽视不了她的目光,江砚白手中的书已经许久未翻页了。

沈鱼眉眼弯起,“今日见陆郎君帽插宫花打马游街, 想来江少卿当年姿容更盛, 收到的香囊巾帕定然更多吧。可惜无缘一见。”

“我未曾参加游街。”

“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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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白淡淡一笑,“那年刚出皇城门,阿冠便被打破了头游街未成, 太医院倒是去走了一遭。”

沈鱼低头轻笑, 原来传说中被打破头的那位探花郎就是与江砚白同年科考的秦冠,也就是如今的鬼面将军。

江砚白放下手中书本,拎起一旁的小茶壶, 马车上有一小炉一直煨着这壶茶,为防止炭气闷热,两边的车窗都换成了透气的轻纱, 从车外依稀可见里面身影。

追出来的杜引香没想到会看到这么一幕,她怕杜侍郎还不死心,想找陆峰的家人说明情况,却看见沈鱼被江砚白扶上了马车。

隔着窗纱依稀可以看见里面交叠的人影,杜引香掩面而泣,原来端敬临走时那句话是这个意思。

端敬回西北时,解释清楚了她对江砚白没有那份心思,杜引香悬在空中的那颗心终于放下。但端敬却说,“江砚白确有了心上人。”

杜引香追问再三,端敬怕给沈鱼带来麻烦并未明说,只是模棱两可说道,答案就在沈记。

杜引香本以为也是常去沈记的闺秀,一直排查着可疑人选,却不想答案竟然是沈鱼。

她常去沈记,怎会不认得那便是沈记的老板娘。

杜引香从未见过江砚白那般含情脉脉的眼神,欢喜又带着珍视。

杜引香失魂落魄地回了家,在杜夫人怀里大哭了一场,第二日便答应了杜侍郎的安排。

杜侍郎赶紧遣人去陆家提亲,却被告知陆峰昨日已经定亲,杜侍郎懊悔已是来不及,责怪女儿又舍不得,只得自己安慰自己没有一陆峰做翁婿的缘分。

再说陆峰当日赴完琼林宴便匆匆回了家,生怕他母亲给他应下其他人的婚事,他早已有了心上人,是位小官之女,两人买书时一件钟情,陆峰想等殿试有了结果后再告诉邓氏,一朝高中探花始料未及,让他一个无名小卒顿时炙手可热。

索性邓氏没有胡乱答应,未免夜长梦多,两家人当夜就换了庚帖,定下了这门亲事。

陆峰特来感谢沈鱼,“掌柜可是帮了我大忙。”若是邓氏一个人,在杜府指不定要出什么意外呢。

沈鱼也奇怪杜引香怎么短短一夜就转了念头,“杜夫人透露出来的那意思,杜娘子分明是不愿的。”

陆峰才懒得管那么多,“左右我都已经定亲了,杜娘子如何想的也与我无关。”

江砚白是这个时候来的,正好听见沈鱼回他一句,“那就恭贺探花郎定亲之喜了。”

陆峰笑道,“沈掌柜快别打趣我了。”

此时已经是傍晚,店里头没什么人,沈鱼看见江砚白来,也不问他吃什么了,直接有什么就上什么。

一连几天都是烈日,即便这都看不见太阳的时候,也是热得厉害。

沈鱼端了碗豆浆上来,又递给他一双筷子,“解解暑气。”

江砚白笑道,“没见过谁家吃豆浆用的是竹筷,小鱼儿莫不是在拿我寻开心?”

“内有乾坤。”沈鱼睨他一眼,又与陆峰说话去了。

江砚白被晾在一边,随意往碗里一挑,里头还真有东西,晶莹剔透的面条,再搅一搅还有未融化的碎冰,笋丝和胡瓜丝。

原是道豆浆冷面。

陆峰此来不仅为道谢,还为了邓氏之后的打算,邓氏不同意在家待着,说是忙惯了,一下子闲下来定会闲出病的,但儿子当官了自己再出去做工实在不成体统。

沈鱼早想好了解决办法,沈记的二楼就是邓嫂子的好去处,二楼贵女们多了,不可避免的会产生一些矛盾,邓氏从前是女堂倌,如今尽管换了衣服坐到官太太堆里去,愿意来的时候就来,不想来的时候就在家待着。

“我按日给邓嫂子算工钱,可好?”

陆峰闻言直呼妙哉,“难怪沈掌柜能做生意。”生意人脑子就是转得快。

陆峰解决了心头事才来向江砚白见礼,沈鱼敢晾着江砚白,他可是不敢得罪。

江砚白问他,“陆郎君是到刑部任职了吧?”

陆峰道,“是。”昨日还是风光探花郎,今日就成了刑部一名不见经传的比部书令史。

他不是世家子,官场之事是一点儿也不懂,以前只知考上科举便算熬出了头,到了任职衙门才知道,这才是当官万里长征第一步。

也因此更加敬重江砚白,他这般年纪便成了大理寺少卿,一路走来想必不会轻松。

陆峰是个有才的,他看过他那篇策论,有少年意气,不过锋芒太盛,有许多对策太过于理想化了。

江砚白也不吝啬提点他几句,陆峰如获至宝连连道谢。

沈鱼听不懂他们论政,撑着脑袋有些想打瞌睡。

他们的言语让沈鱼有种回到了高中课堂政治老师讲课的感觉,真不是她不想听,只是这眼皮子实在不听使唤。

“对啊!”

江砚白不知说了一句什么,惹得陆峰激动起来,兴奋之色不加掩饰。

江砚白瞥了眼旁边已经阖上眼的沈鱼,轻咳了下,压低声音道,“低声些。”

陆峰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心领神会,“下官告辞。”

沈鱼睡着了很安静,单手托着腮脑袋歪向一边,鬓边的几缕发丝乖巧顺遂地垂下,小嘴微微地撅着似在表达什么不满。紧闭的双眼看不见她那灵巧的一双眸子,只有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微翘,耳边是金灿灿的一对鱼纹耳环,小巧又别致。

她一直戴着。

江砚白心间暖意弥漫,瞧着那圆润的耳垂,不自觉地摸了上去。

他的手有些冰,沈鱼迷瞪睁眼,语气软软糯糯戴着刚睡醒的鼻音,“怎么了?”

江砚白心头猛然一跳,只觉一股热气上涌,赶紧喝了两口冰豆浆,感叹这夏日果然太燥热。

沈鱼缓了缓彻底清醒,“陆郎君走了?”

江砚白点头道,“是不是近日来太过劳累,这样都能睡着?”

沈鱼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脖子,“是有些。”沈记与望湘楼比试赢了,让沈记恢复了从前荣光,加上昨日探花花糕一出名,人更多了,又少了邓氏确实有些忙不过来。

“可要我帮忙?”江砚白知道她习惯自己解决,但还是想问一句。

沈鱼道,“不必,柳香已经在物色合适人选了。”

江砚白温柔一笑,“你也不要太拼,这银钱是赚不完的,把身子养好才是本钱。”

沈鱼将鬓发挑到耳后,不经意间碰到耳坠子,小鱼儿一晃一晃的,那日回来看见是个满铺鱼子底花卉纹金耳坠,就笑了,连挑个首饰都要带鱼纹饰,不知是强迫症还是趣味。

沈鱼可以想象江砚白在首饰铺子前,冷着脸找鱼纹饰的东西,那场面应当很精彩。

心随意动,沈鱼摸着耳坠轻笑,江砚白抬眼,“小鱼儿似乎很喜欢这对耳坠。”

“江少卿所赠,自然欢喜、”漂亮话谁不会说,有时候适当哄一哄男人,还是很有必要的。

江砚白忍住笑,轻声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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