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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0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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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生变

柳臻颜也不知现下是个什么情况, 她明明方才还在寻那所谓的莲叶,怎么一晃神太子妃便落了水?

她看向自己的双手,犹记得方才那柔软的触感, 是女性的一只手。

是她把太子妃拽了下去吗?

可是为什么她还在亭中, 不应该与太子妃一起跌入水中吗?

她的大脑一片糊涂,却还是知道喊人来救。

“来人啊!太子妃落水了!”

慌乱之下, 她径直奔出了水上亭,一路往裕光殿正殿跑去。

这场雨来得急,夜风也喧嚣,她的呼喊声传不出多远就被雨声吞没。

是以等她喊到人来水上亭的时候,莫说水中的楚袖了, 就连亭中的顾清明也不见了踪影。

“怎么,怎么会这样?”柳臻颜脱力地跪在地上, 望着一片茫茫的水喃喃出声。

而被她喊来的数十个宫婢则是一言不发就往水里跳,就算这位小姐是拿她们寻开心, 也不能毫无作为。

万一是真的, 太子妃在裕光殿里出了事,她们谁也逃不脱。

但入水之前,还是有一人留在了亭中, 问询着柳臻颜:“小姐, 太子妃落水之时,身旁可有别人?”

“或许是那人救了太子妃也说不定,您莫要如此。”

宫婢话语提醒了柳臻颜, 她立马拽住了宫婢裙角,厉声道:“去找五皇子!”

“啊?”宫婢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险些跌了一跤。

“去寻五皇子,五皇子方才也在水上亭。”

“太子妃不见了, 一定是他救起了太子妃,一定是。”

若是顾清明没救起太子妃的结果,柳臻颜不敢去想。

那宫婢闻言自然是拔腿就跑,生怕慢了一点耽误时辰,到时候没的就是自己的命。

柳臻颜不会水,因此只能在亭中看着宫婢们一次又一次地无功而返,直至雨停也没捞出点什么东西来。

她浑身发软,就连头脑也不大清醒,见有人急急忙忙闯进亭中,也不顾来人是谁,抓着对方的手臂接连追问:“太子妃没事对不对?”

对方一摸她的额头,一片滚烫,再看她已是意识不清,却还挂念着太子妃的安危,连忙答道:“太子妃无事,五皇子唤了宫婢救起了太子妃,听说已经被太子带回东宫了。”

一听说太子妃没事,柳臻颜悬着的心一放,眼睛一翻便晕了过去。

“颜儿,颜儿。”

情急之下,来人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径直将柳臻颜打横抱起大踏步地往外走去。

与此同时,东宫也是一片兵荒马乱的景象。

路眠抱着落水昏厥的楚袖回来时,整个东宫都吓了个半死,不等吩咐便自发地备齐了姜汤被褥等一应物什,甚至有人急匆匆地去太医署请人,若不是半路被秦韵柳拦了下来,指不定要出事。

秦韵柳一个头两个大,本来就要照料两个病患,楚袖这一病倒,搞得本就紧缺的人手更是忙不过来,最后不得已将病得最轻的楚袖交由初年。

“她根骨本就弱,先是鞭伤后又落水,如今发起高热来更是难熬。”

“方子我已经写好拿给青冥了,你看着给探秋喂下。”

在路眠带着药回来之前,初年便按着秦韵柳的嘱咐给楚袖喂了姜汤,又时刻候在身边用毛巾冷敷。

如此反复了一整夜,待到第二日天光初破,楚袖才将将降温,却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

初年在殿内守着照料,路眠就在殿外守了一夜。

秋日里露水重,一晚上过去衣衫便被打湿了不少,可他无暇他顾,只一心挂念着楚袖的病况。

他昨夜里被婉贵妃喊走,本以为不过是几句嘱咐话语,想着很快便能回去陪着楚袖。

谁知婉贵妃如此胆大,在宫中都敢明目张胆地算计人,在偏殿里燃了烟花之地所用的助兴香料。

若不是他察觉及时,屏气凝神,指不定便要着了她的道。

他没去看那躺在轻薄纱幔里静候着的女子是哪家小姐,破窗而出后便去赏月宴上寻人。

那时已然落雨,雨丝密布叫人看不真切。楚袖不知去了何处,他正想着寻个宫婢帮忙寻找,便见得湖边有一道人影翻了上来。

他上前一瞧,便见得楚袖脸上的妆容被水洗了个干净,唇瓣发白,无意识地瑟缩几下,而将她推上来之人大半个身子都泡在水里,只一张秾艳面容露在外头,犹如民间流传的索命水鬼一般。

“皇兄?”那人先是一愣,继而露出欢欣的笑容来,“皇兄来的正是时候,皇嫂方才落了水,似乎是有些呛水,快些喊太医来看看吧。”

对方言语诚恳,一心为楚袖考虑,路眠却来不及多想,将楚袖抱起便往正殿去。

他未曾带伞,让楚袖一直淋着雨也不是个法子。至于还在水里的顾清明,反正他会水,待会儿自然会爬上来的。

昨日一场闹剧,使得他离了楚袖身边,一时不察,便又让她遭了旁人毒手。

路眠心中暗恨,但他也并不相信所谓的镇北侯嫡女胆大包天对太子妃下手的谣言。

他与柳臻颜接触虽不多,但也知晓那是个极为单纯的姑娘,不可能对初次见面的宋雪云下手。

与其怀疑是柳臻颜,倒不如说是顾清明推人来得让人信服。

毕竟在柳臻颜含糊的几句话语中,当时那水上亭里分明是有三个人在!

至于真相究竟如何,恐怕只能等楚袖醒来再做仔细打算了。

路眠默默做了打算,而后便又提着昨夜从太医署带出来的药,起身去小厨房为楚袖熬药去了。

风寒发热的药常见,路眠在家中也为母亲煎过许多次,倒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唯一的问题便是小厨房的人似乎不大喜欢他,每每他来熬药,他们个个都如临大敌。

哪怕上一刻还在闲话家常,他一进去就像是被人掐了喉咙一般齐齐没声儿了。

他不止一次瞧见那年岁不大的孩童躲在大人身后偷瞧他,等他看过去便又转了视线。

最离奇的一次莫过于他送了那孩子一颗糖,结果对方攥着糖扭头就扑在进来的大人腿上哭。

他百口莫辩,最后只能寻了小厨房里最角落的一处炉灶做个木桩子。

当然,为免打扰到旁人的兴致,他把握时间向来很精准,煎完药就走,绝不多停留一分一毫。

如此三日,从无例外。

然而今早他寻了个板凳在炉灶前看火时,却罕见地被人搭话了。

搭话的人他也眼熟,似乎是姓王,小厨房里属她待人热情,他刚来时也是这位王娘子为他指了个不常用的小炉灶。

“这位……”

王娘子其实想来搭话很久了,可是这小伙子脸上见天地不带笑,嘴上倒是客气,就是那眼神和刀子似的,瞥得人脖子冷飕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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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心理建设了好几天才敢上前来。

“在下青冥。”

“青冥大人,您时常在太子身旁伺候,不知有没有见过探秋那姑娘啊?”

不确定路眠会不会在意这么个小医女,王娘子还特意描述了一番:“是个身量偏高的小姑娘,脸生的嫩,说话很是有趣。”

到最后她才想起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没说,连忙补充道:“ 探秋姑娘是太医署来的医女,常在太子妃寝殿里伺候。”

“之前听说她被婉贵妃责罚,一直在养伤,可那段时间还时不时会到小厨房来,这几天是彻底不见人影儿了。”

见路眠不语,王娘子还以为对方是没见过,正讪讪一笑准备道歉时,对面玄衣青年却开口了,只是看那深情,似乎有几分为难?

“她还在养伤,前几天伤到了后背,不太能起身,所以没能来小厨房。”

王娘子怔愣着听他说话,一时之间没有反应。

路眠还以为是没能取信于她,当机立断道:“她昨日还说想吃小厨房做的茯苓糕,只是不好意思开口。”

“啊?啊,茯苓糕是吧,我这就做,保准让那丫头今天就吃上热乎的茯苓糕。”

王娘子这才回过味来,茯苓糕的确是小丫头最爱吃的糕点,但那丫头生着一张稚嫩面容,人却机敏,不应当与这位侍卫小哥有太多来往才是。

怎的这人还能知晓探秋喜欢吃什么点心?

又想起对方是三天前才开始日日来小厨房煎药,她试探性地问道:“一直以来也忘了问,大人这是在为谁煎药啊?”

路眠被她问得身子一僵,想起对方只是个普通厨娘,应当看不出药材的区别来,才含糊道:“太子妃落水高烧不止,太子命我为太子妃煎药。”

王娘子倒是不再问了,只是离开前那眼神怎么看怎么有深意,做糕点的时候更是时不时便要往这边看一眼,直将路眠看得如芒在背,药一熬好便逃也似地离开了。

见他端着药健步如飞的模样,王娘子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扯着李娘子继续道:“你瞧,这人心急如焚的样子,哪里像是给太子妃熬药!”

“再说了,太子妃的一应事宜早就移交太医署管了,怎么会到小厨房来。”

“我看啊,八成就是给探秋那小丫头熬的药。”

“探秋当真是好福气,自己能进宫做医女,做得好了指不定能升个一官半职,还有个做太子近身侍卫的追求者。她呀,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李娘子听她絮絮叨叨个不停,手上摔打面团的动作也愈发用力起来。

似是发觉到没人回话,王娘子肩膀撞了李娘子几下,想要从她这里得到些认同感,然而对方只是瞪了她一眼,却不说话。

“你好歹应个声儿啊,不然我一个人说个不停,显得我是个多爱八卦的人似的。”

王娘子话音刚落,李娘子便惊奇地瞧着她,口中亦是毫不客气:“真稀奇,今天你才开眼,揽镜自照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人物了!”

“呸,就会损我。不说了,我要给丫头做糕点呢!”

“谁稀罕听你叨叨!”李娘子也是把头一撇,两人相看相厌,却还在一张长面板上做事,伸手抓粉时撞上了还冷哼一声。

然而等茯苓糕上锅一蒸,帮着烧火的人左看看右看看,没人说是什么火候,也就试探性地取了一根木柴往灶里扎。

“哎哎哎,干什么呢!”左边王娘子伸手扯住了他。

“你哪是蒸糕点,是来过家家的吧!”右边李娘子双手抱臂,带着冷笑觑他。

“不会干活就滚一边去,别耽误时间。”两人异口同声,这时候就又好得像是一个人似的了。

那人哪敢插嘴,这般情形之下,多说一句就要被两人围攻,自然是悻悻起身让出了位置。

王娘子一屁股坐下,径直往灶里塞了一大把柴火,火腾地旺了起来,橘黄色的光照在眼上不一会儿便灼得受不了了。

“你说,待会儿这茯苓糕怎么送过去呀,平时都是丫头自己来拿的。”

李娘子没吱声,过一会儿王娘子又自说自话起来,“你说要不我给她送过去?好歹也是我亲手做的,算个病中探望。”

“你亲手做的?”

“好好好,我们俩做的。那咱俩去送?”王娘子越说越觉得在理,打算等糕点一出笼就和李娘子一起去太子妃寝殿侧殿送。

而另一边,初年和路眠才配合着将汤药给楚袖喂了下去。

三天的汤药灌下去,楚袖的情况已经好转许多,虽说还是未醒,但起码已经能自行吞咽食物了。

“看样子,探秋苏醒就在这两天的功夫了。等她醒过来,这次就算熬过去了。”

这三天里楚袖反反复复的发热,初年的神经时刻紧绷着,一点也不敢放松,如今眼见着她好转些了,多日积累的疲倦一起涌上来,人便有些站不住了。

路眠扶住初年,言语道:“你去旁边房间休息吧,这边我来守着。”

初年有些意动,但临离开前还是细心嘱咐道:“等探秋醒来,小厨房那边温着的米粥便可以拿来了。她昏睡太久,不吃些东西扛不住的。”

路眠应声,继而搀扶着初年将她送回了房间之中。

左等右等不见人醒来,反倒是等到了前来送茯苓糕的两位娘子。

路眠也没拦着人,反正楚袖此时已无大碍,也看不出来究竟是什么病症,也便让两人进了殿。

“我待会儿还要去太医署拿药,烦请两位多停留一会儿,待我回来便好了。”

英俊的玄衣青年临走前是千叮咛万嘱咐,恨不得去取药的是她们两人,而他本人能留下来照顾一般。

“晓得了,你快去吧,探秋这边有我和珍华在,不会出事的。”王娘子应声极快,赶在李娘子出声前便已经说了一连串,以至于李娘子只能嗯了一声算作同意。

“多谢。”

谢过两位,路眠便动身往太医署赶去,东宫与太医署有些距离,在宫中又不能疾驰,单靠脚力,须得一刻钟的时间。

“你瞧,我就说了,这小伙子待探秋很是不一般。”王娘子还想和李娘子说些有关路眠的猜测,但刚说了一句对方就提着茯苓糕进了内室。

说来也巧,初年喂药时其实楚袖便有了些意识,只是眼皮沉重睁不开。

待得缓过那一会儿,她也便睁眼起身,喉咙干痒说不出话,也就没办法喊人来。

估摸着自己的身体无甚大碍,楚袖掀开身上用来发汗的厚重棉被,伸手从一旁半人高的屏风上取了外衫披上,来不及穿鞋袜便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润喉。

许是没人喝,那茶已经凉透。

她喝到一半,便正对上了两双盯着她一动不动的眼睛。

“咳咳。”她被吓得呛咳一声,连忙将手中杯盏放下了。

“你这孩子,后背伤才裂开不久,怎么一点记性不涨,还自己下来倒水。”王娘子扯着她的手把人往床上带,看着动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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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力道轻柔得很。

李娘子更是直接,将手背往壶上一贴,皱眉道:“怎的喝冷茶,对身子不好。”

一来一回,她还没说出个一言半语来,便又被推着回了床上。只不过这次不是躺着,而是趴着。

“两位姐姐怎么来了,当真是令我心生欢喜!”

从两人言语中,她大概能猜到对外她是以什么借口病倒的。但这两位惯常是不出小厨房一步的,平日里送吃食的另有其人,怎么忽有兴致来寻她?

“昨夜忽有一梦,梦到有只小馋猫到小厨房喵喵叫,说吃不到茯苓糕就不走了。”

“这不,醒了便做了些来喂猫。”

“不然,过几日怕是耳根子都不得清净。”

这话说得楚袖都有点羞赧,她不爱吃甜,王娘子做的茯苓糕刻意减了糖的分量,又清甜可口,便忍不住多吃了些,自那以后就得了个小馋猫的名号,不知被王娘子拿来调侃了多少次了。

见床上的姑娘不言不语,两颊似有羞意,李娘子也不免带了笑,为她解围:“行了,别逗她玩儿了,茯苓糕热着才好吃,再说下去都凉了。”

“对对对,还是先吃!”

王娘子将食盒往床旁一放,掀了盖子便端出来一碟子嫩白的菱形糕点来。

两人看着楚袖用了小半碟,又闲聊了几句,等到听得笃笃敲门声,开门一看是已然取药回来的路眠,也就借口有事离开了。

只是王娘子离开前还意有所指地拉着她的手,小声在她耳旁念叨:“我看这小伙子性子不错,你若是有心,可得抓紧些。”

“我与青冥并非……”

楚袖倒是有意解释,可王娘子说完就走,连听她说话的时间也不给,路过路眠时还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路眠将手中药材放到一旁,面露不解:“这位娘子是何意,从今早开始便怪怪的。”

她哪好意思和路眠说对方误会了两人的关系,也就佯作不知地含糊了过去。

路眠也不懂什么寒暄,单刀直入地问道:“说起来,推你入水的人究竟是谁?”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却发现自己并未看清对方的面容,只能实话实说道:“那夜雨急风骤,挂帘并未解开,雨丝扑在脸上,眼睛都不大能挣开,只觉着手上被一股大力拖拽,再然后便落了水。”

“我是会水的,本想着自己游到岸边去,但水里似乎有什么在拉我,那东西越缠越紧,最后我体力不支,也就溺了水。”

路眠越听神色越不对,到最后更是抿紧了唇瓣,放在桌上的手死死攥紧。

“可是有哪里不对?”

她知晓落水一事定然是有人在背后谋划,但看路眠的神色,不像是找出端倪之处,倒像是被人戏耍了一般。

“你落水之后,我便带人去裕光殿水上亭查了数次。”

“水上亭栏杆完好,不存在松动的情况。柳臻颜那边也说自己莫名其妙头晕才往下倒,无意一扯,谁知便将你拉了下去。”

“至于水中拉扯你的东西,经查证是缠绕的荷花枝茎,我还在里头寻到了你的一只绣鞋。”

“顾及太子妃的名誉,对外说是宫婢救起,实际上我当时去到池边,将你推上岸来的是五皇子。”

顾清明?

怎么又是他!

这次落水看起来似乎是巧合,但就是巧合太过,未免让人心生怀疑。

尤其是之前在赏月宴上顾清明的那段话,总让她心神不宁。

“我总觉得,五殿下像是知道我是谁。”

楚袖还待说些什么,便听得外头一阵吵嚷声,将她的声音盖了过去。

“你在此处休憩,我出去看看。”

路眠登时便抓着放在桌上的长剑起身,楚袖却扯了他的衣袖,道:“我们一起去。”

“也好,但你躲远些。”

两人匆匆赶到时,就见有一人尖叫着从太子妃寝殿门内跌出,披头散发看不清容貌,但见她身上衣衫被利器划破,不少地方甚至是见了血。

路眠眼神一凝,正想上前将此人扶起,余光便瞥见一个木凳被掷了出来,他抽剑反击,将那木凳劈裂。

楚袖则是绕到他身后,将那形容狼狈的女子扶了起来,对方不知在殿内见识了什么,身子止不住地发抖,只能勉强靠着她的力气站着。

“这位、姑娘?”

“你进太子妃寝殿做什么?”

她才开口问了两句,便见那人身子一颤,继而用力将她一推,竭力往外跑去,只是她慌不择路,竟是从数十层的台阶上滚了下去。

因着顾清修陷入昏迷,宋雪云早已勒令太子妃寝殿中的宫婢太监离开,只余了几个绝对忠心的侍卫在殿内看顾。

此时这人摔下台阶,也无人上前观瞧,还是楚袖扶着栏杆一阶一阶地走下去探了探对方的鼻息。

温度渐散,毫无波澜。

这人竟是已经死了!

她这才拂开了对方凌乱的头发,露出一副有些熟悉的面容来。在某种意义上,倒也算得上是楚袖的老熟人。

此人双目圆睁,瞳孔扩散,头下渗血,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她为此人阖了双目,这才仰头看向上方,想让路眠来帮忙将此人搬到侧殿闲置的房间里去,也好之后让秦韵柳查看一番。

结果便见得路眠将手中长剑归鞘,仅用剑鞘与殿中追出来的那人对打。

路眠好歹也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三两招便将对方制服,一手刀劈晕了。

“你那边如何?”

“人已经死了。”

她将那不知何缘由闯进太子妃寝殿的女子平放在地上,自己则是寻了一阶台阶坐着。

不多时路眠从寝殿里出来,三步并作两步地下了台阶,瞥了一眼那人尸体便伸手抱起。

为了照顾她的速度,路眠也不得不放慢了脚步,如她一般一阶一阶地往上爬。

“青冥你做什么呢,还不快些将那人带进来!”

高阶之上,秦韵柳一身深沉黑衣,脾气也不似初见时那般沉稳,这些时日她是一个人当成两个来用,时间更是恨不得掰成八瓣来花,偏生这坏事是一茬接一茬,生怕她能有空喘口气似的。

人忙事多,人也就容易暴躁。

秦韵柳都数不清这些日子里她骂了多少人,只觉得血气上涌,怕是命都得少半截。

“探秋又不缺胳膊少腿,待会儿自己就爬上来了,你再磨蹭下去,里头的又要闹起来了。”

这话成效显著,起码路眠在歉意地看了楚袖一眼后便大踏步地上了台阶,几息之间便到了秦韵柳近前。

两人进了殿,楚袖才爬了一半,正停着歇息时,猛地被一处晶亮物什吸引了视线。

她弯了腰身,从台阶下勾出了那物什,是一只打磨得极为光滑的翠玉耳坠,边缘处还带着血丝,应当是从耳垂上直接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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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

将耳坠用手帕包裹收入怀中,她便继续往上攀爬,等她到了殿门前,正与匆匆赶来的初年撞了个正着。

“探秋你醒了啊!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秦女官方才派人来喊我,你可知道是什么事情?”

初年一边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裳,一边问着像是来了有段时间的楚袖。

她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单看那跌死的宫婢,便知道此事关联重大。

两人一同进殿,初年还没看清殿内情况就被塞了一沓纸,秦韵柳像股风似的刮了过去。

“你去太医署将这些药材取来,顺带着让李怀把他那几个徒弟都拉来东宫熬药。”

来不及多想,初年扭头便往殿外跑,倒是楚袖踱步到了路眠跟前。

殿内拢共就内室里放着一张床一张榻,顾清修和宋雪云各占一张,刚刚被路眠搬进来的尸体自然没有那般好的待遇,被放在了随意清理过的桌面之上。

桌案不足一人长,那尸体放在上头,小腿耷拉着,大腿也有一半悬空。

“秦女官如何说?”

“说此人脑后淤肿,却并不是致命伤。”

“这么说,她并不是跌死的?”她与尸体尚且隔着一段距离,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那有些青白的面容上干涸的血迹。

路眠点头,将秦韵柳方才的话又复述了一遍:“此人乃是惊惧而死。”

换言之,这人从殿前滚落,不是摔破了脑袋死的,而是在落至底端时便已经被吓死了。

这得是多大的刺激,才能将人活生生地吓死。

她不免又想到方才与路眠争斗的那人,距离太远,她没能看清是谁,只能根据身量猜测是个男子。

“刚才你打晕的是何人?”

路眠指了指内室,倒是没说话。

“那人是太子殿下?”

路眠点了点头,同她解释道:“方才太子殿下瞧着状态不太对,好像认不得人来,摸着什么砸什么。我没办法,只能先把他打晕了扛进来。”

具体发生了什么,恐怕还得等秦韵柳空下来才能知晓。

毕竟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她若是敢上前去问,秦韵柳就敢让她滚出去,还是安静些帮忙吧。

她与路眠都不甚通歧黄之术,此时能做的也不过给秦韵柳递递东西,就这还经常因为送的慢了被骂。

约莫半个时辰后,秦韵柳才拿衣袖抹了脸上汗珠,顾不得形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看向了两人。

“好了,现在想问什么便问吧。”

她这么一抹,脸上便现了道道血痕,只是她自己毫无察觉,还是楚袖取了锦帕为她擦拭干净。

“秦女官衣上怎的沾染了血迹?”

感受到那轻柔的力道,秦韵柳双眼一闭,任由楚袖擦拭。

“这哪里是沾染了血迹,我这简直就是穿了一身血衣。”秦韵柳抱怨一声,抬手便要将外衫脱下来。

秦韵柳原本也是穿太医署那一身的,可顾清修时不时吐血,衣衫换得太勤,她心烦意乱,索性就换了身最耐脏的黑衣。

可即便如此,今日这衣裳还是报废了。

然而她脱了外衫,内里浅色的衣裳早被晕出了大片血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身受重伤呢。

觉着楚袖已经退了开来,秦韵柳低头一瞧便看见被污得如同泼墨山水画的衣裳,重重地叹了口气,倒也不在意了。

“我也不知从何而问,不如秦女官将殿内发生的事情都与我们讲讲?”

秦韵柳瞥了路眠一眼,见他纹丝不动,楚袖面上也无什么异样神色,也便缓缓开口,讲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大约是一个时辰前,累到不想动弹的秦韵柳在宋雪云床前的脚踏上倚靠着休息。

她心里挂念着两人,便是休憩也不敢真睡过去,只是闭了眼睛。

然而就在一片寂静中,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自窗边传来。

她猛地睁眼望去,就和正爬窗的人对上了视线。

青天白日,那人却穿了一身夜行衣,面巾都因动作掀起一半,显然是个极不合格的刺客。

两人对视一眼,秦韵柳还没说些什么,对方便一声尖叫,自窗边摔了下去。

担心是声东击西,秦韵柳倒是没出门查看,只是站起身来,自一旁的药箱里取出了用于防身的匕首。

就在她想着可能会有人破窗而入时,殿门却被人推开了,那人一瘸一拐的,似乎是方才从窗边跌下扭伤了脚。

“你是何人,如何进得东宫?”

秦韵柳厉声质问,她本做好了对方不回答的准备,谁知对面那人支支吾吾,竟还说出个来处。

“我、我是毓秀宫的宫婢,奉命来探望太子妃的。”

这话真假不知,单是对方这可疑至极的装扮,秦韵柳便不会允许她靠近。

她正兀自戒备,就听得门外传来一声尖锐啸鸣,侧边衣衫摩擦声乍起,她分了神往一旁观瞧,便见得顾清修举起一只珐琅花瓶朝她重重地砸了过来。

砸了一下她尚且没晕过去,顾清修便以极快的速度砸了第二下,这下秦韵柳彻底受不住了。

等她因一股剧痛醒来,见到的便是双目赤红的顾清修,他正死命掐着她的人中,待她醒来便将她用力拽到了宋雪云床边。

床上女子呕血不止,眉头因痛苦而皱成一团,衣衫片刻就被染成血红色。

“快、快救云儿!”

顾清修嘶吼着让秦韵柳救人,待她开始施针止血,便面容扭曲地出了内室,离开前还特意将极重的屏风挡在了珠帘后。

之后的情景秦韵柳并未亲眼目睹,只是听见外头打砸东西的声音,直到顾清修抓到了一个人。

“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们的错。”

“都是你们害的云儿。”

“太子殿下明鉴,奴婢只是奉娘娘之命,啊!”

那人连话都未说完,就被一连串打砸东西的声音给盖了过去。

顾清修不再言语,只时不时能听见那人求饶的声音。

“殿下饶命,奴婢真的……”

“放过我吧。”

再往后,便是止不住的哭声了。

秦韵柳有心想要救人,可宋雪云情况紧急,她若是此时抽身离去,宋雪云极有可能当场暴毙。

权衡之下,她只能当自己耳聋,硬是在惨叫之中为宋雪云施针。

等她稍稍稳定了些宋雪云的情况,出去想看看情况之时,便见顾清修无知无觉地靠着屏风,再出殿门,便见得路眠抱着那闯进来的女子拾阶而上。

“再之后的事情,你们也知晓了。”

“那人已然死了,说来也好笑,她不是跌破后脑而亡,偏偏是骇破肝胆而死。”

“若是我当时能出声阻止顾清修,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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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不将李怀赶回太医署,或许就能让她活下来。”

“那人如此蠢笨,一看就不是个刺客。”

秦韵柳越说越悲,说到最后竟然泪流满面。

路眠笨口拙舌,不知如何安慰是好,将求救的视线落在楚袖身上,对方却对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什么话都不要说。

又过了一会儿,秦韵柳整理好心情,这才道:“太子妃的情况很不好,我方才查看,她的症状加重了许多,青紫已然蔓延全身。”

“便是华佗在世,都回天乏术。”

“如今只能用名贵汤药吊着一条命,但人已油尽灯枯,指不定什么时候便会撒手人寰。”

“只余太子殿下,他症状倒是无甚变化。”秦韵柳提起顾清修时,特意带着两人走到了榻前,伸手将那衣袖撩开,指着上头新覆上去的割痕道:“但他似乎有自残倾向,这几道应当是方才在殿外割的。”

为了佐证这一想法,秦韵柳还摊开了顾清修的左手,掌心一道横贯伤,旁边的巾帕上还残留着不少从伤痕中清理出来的细碎瓷片。

这明显是长期持握碎片留下的痕迹。

楚袖看着那伤痕交错的手臂,一时间有些出神。

之前撞破毓秀宫中顾清修长跪不起那一幕,她还以为这些伤痕是婉贵妃所为,可如今看来,都是顾清修亲手划出来的。

再结合先前秦韵柳所言,在一声尖锐啸鸣后顾清修便对她动了手,实在很难不让人怀疑,顾清修当时被人摄了神智。

之后狂性大发却还知晓要用屏风堵住内室入口,说明他并不是第一次发病,甚至是知道这是无法自控的病症,怕伤及宋雪云,这才移了屏风。

还有那个毓秀宫的婢女,手无缚鸡之力,婉贵妃为何要派这么一个人来?

疑团重重,可眼下的突破点只有一个,便是婉贵妃。

楚袖自怀中取出在殿外拾得的碧玉耳坠,上头的血迹干涸,凝成了红褐色。

“方才我自阶下缓步而上,途中瞧见了这样东西,不知秦女官可知晓?”

这碧玉耳坠的工艺、材质在宫中都无甚特殊之处,秦韵柳瞧不出什么名堂来,指了指那婢女的陈尸之处,道:“许是她耳上落下来的,比对一番便知。”

闻言,楚袖凑上前去仔细观瞧,这人死了有段时间,面如金纸,流出来的血也凝成了血污沾在散乱的发上。

她动手拨开凌乱的发丝,便见得那小巧的耳垂上一片平坦,竟是连耳洞都未曾有。

如此说来,这耳坠定然不是她所有了。

“难道是这姑娘从毓秀宫中偷了东西藏在身上?”秦韵柳揣测道。

楚袖却摇了摇头,道:“我曾在毓秀宫中撞见过这姑娘,她在婉贵妃那里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传膳婢女,接触不到婉贵妃的首饰。”

“说得也是。”秦韵柳点了点头,继而提起了另一种可能:“或许这耳坠不是她身上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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