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相识第三天（2 / 2）
“托帕，我亲爱的同事，麻烦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啊！”
砂金举着手机闯进屏幕里，打断了托帕和理理的亲密时光。
“哦，这个啊，你知道的，毕竟是另一个部门总管的黑历史嘛，所以钻石老大采取了很多措施来保证它不被奥斯瓦尔多·施耐德销毁，包括请朋克洛德的骇客加密啊之类的，你看到的这些都是防盗处理，多点一会儿就能打开。”
托帕像是早就知道他要问什么似的，根本连看都没看一眼砂金直接回答了他的问题。
“理理，来转个圈，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啵呦啵呦！”
理理踏着小碎步，依言转了个圈，背后的蝴蝶结也划出一道优美的圆弧。
“你是在觉得我没有照顾好它吗？我们之间的信任在哪里，朋友？”
等待视频加载的过程着实有点枯燥，砂金忍不住加入她们的话题里来。
“没有这回事，我送理理回苍梧星是因为它生病了，想去治病来着，嘉荣是研究芽苞宝的学者，对养护芽苞宝很有见地。”
“理理看起来很健康的样子啊，完全没看出来它生过病。得了什么病啊？”
问问题的同时，砂金还不忘在手机页面上输入一串验证码，然后继续跳转新的网页。
“叶片发黄，还有些脱落。是因为不适应环境导致的，芽苞宝对周围环境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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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脱发。”
砂金把上述解释简单提炼成一个词。
“……你舔舔你的嘴唇试试？”
“有什么用？”
“怎么没把你毒死？”
“唔，谢谢夸奖。”
金发青年毫不犹豫接下这番“赞美”。
托帕也不和他过多纠缠，扯开话题，聊起一件从翡翠女士那里知道的往事。
“说起来，让奥斯瓦尔多·施耐德做检讨这事儿和嘉荣有关哦。”
“当初发生了什么？”
砂金竖起耳朵，饶有兴趣地问，反正视频还没加载出来，听听奥斯瓦尔多的笑话也不错，手上不带停地点进新的链接。
吊起某人的胃口后，托帕没着急解答他的疑问，反而反问回去。
“你觉得苍梧星怎么样？”
“环境优美，景色宜人，自然资源丰富，嗯，食物味道也不错，以疗养为主旨的经营理念，是个旅游的好地方。”砂金回忆了一点在苍梧星的见闻，又从商业角度给出建议。
“就是宣传上可能欠缺几分，如果在营销上好好投资，把名声打出去，游客绝对会络绎不绝，等时间长些，或许能和盛会之星匹诺康尼媲美。繁华都市，纸醉金迷，静谧古镇，自然风光。完全相反，很有看头。”
“很中肯的回答，巧了，当年的奥斯瓦尔多·施耐德也是这么想的。”
另一边的托帕用手指点点下巴，肯定了他的回答。
“事先说明，这件事发生在你我还没有进入公司前，我是从翡翠女士那里知道的，在她知道我认识了嘉荣后。由于没有亲身经历过，所以细节上可能会有点错漏。”
在开始讲故事前，托帕先打了个补丁，表明自己只是转述者，趁着砂金还没开口，继续回忆。
“你可能不知道，苍梧星原来不叫这个名字，它在被命名为苍梧之前只是一颗无名的荒星，既不在什么重要的航线上，也没有什么有用的矿产资源，连最基础的人口也没有。”
“因为以上这些因素，在它原先的主人要售卖这个星球时，公司评估了星球的商业价值，觉得投资和回报率比例太低，并没有插手这场生意，最后是嘉荣买下了它。”
“嘉荣小姐是苍梧星的主人，真让人意想不到。”
砂金确实很意外那个清丽的少女还是一颗星球的管理者。
“她为人确实低调，但是相当有能力，这颗荒星在嘉荣的治理下逐渐焕发生机，不到三十年就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要知道根据公司的调查报告，要将最初的荒星改造成现在这样恐怕要花费百年有余，投入的时间和金钱成本太高了，根本不划算。可嘉荣做到了，花费的时间还比公司计划的少的多。”
托帕言语中满溢着对嘉荣的欣赏和赞叹，接着讲述。
“奥斯瓦尔多自然注意到这颗星球了，他认为苍梧星有很大的商业价值，但通过正常程序拿下这颗星球，要付出的成本肯定不低，不符合他期望的利益最大化，而且嘉荣并不想卖。奥斯瓦尔多就决定采取一些他惯用的手段，你知道的。”
“啊，我再了解不过了。”砂金语气平静，眼底一片汹涌的暗潮。
“当然奥斯瓦尔多是个聪明人，他绝不会招惹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可他手底下的人不太聪明，不知道是不是沉溺于往日的成功，连最基础的情报调查都没做完，就草草收工，交上一份错漏百出的调查报告，然后等着依靠奥斯瓦尔多之前无往不利的手段，把苍梧星尽收囊中。”
托帕鄙夷了一下奥斯瓦尔多选人的眼光，表示有这样的下属是奥斯瓦尔多的福气。
砂金火速点赞收藏并评论——楼上真是真知灼见。
“市场开拓部这次惹错了人，嘉荣不是他们以前那些对手，她相当敏锐，在发现苍梧星的经营出了些意外的时候，就意识到这意外是人为的，直接果断地找了家里帮忙调查。”
“嘉荣是仙舟人，家里是开商会的，她们家的九州商会在仙舟颇有名望，是那种仙舟巡猎的脚步走到哪儿，生意就做到哪儿的大商会。”
托帕话里幸灾乐祸的味道压都压不住。
旁听的砂金嘴角疯狂上扬，表情快要失控，只好伸手挡住嘴，胳膊撑在扶手上，才维持住高贵冷艳的人设。
“众所周知，仙舟人记仇又护短，家里孩子受欺负了，岂能不找罪魁祸首的麻烦，从那时起，奥斯瓦尔多的天黑了。”
“但凡在九州商会势力范围内，市场开拓部的业务就开展不了，商会做事相当高明，他们没抢市场开拓部的项目，只是单纯的扯后腿，下绊子……”
“我知道我知道，接下来就轮到我们战略投资部下场了。”
托帕话还没说完，砂金抢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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