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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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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次日一早, 两人从镇上卖完包子回家。

祝明悦特意买了针线用碎布给自己缝了个挎包,丑是丑了点但是很结实。

里面放了水袋和中午要吃的干粮,架势很足, 像极了后世的小学生春游。

刚入春的山林, 还未完全褪去萧条的影子,昨夜下了一场春雨,地上铺满还没来得及腐化的潮湿枯叶,一脚踩上去沙沙作响。祝明悦放轻脚步,避免渗出的积水溅湿自己的布鞋。

他紧跟在谢沛身后沿着山中小径一路往上攀爬, 走到半山腰时祝明悦走不动了。

祝明悦弯腰撑着大腿气息不稳:“要不咱俩歇一歇?”

谢沛停下脚步,侧身站在树干旁,一双眼睛环顾四周。

祝明悦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随意往地上一蹲,从随身携带的小挎包里掏出水囊:“你喝吗?”

谢沛摇头拒绝。

祝明悦自己一口气灌了一小半才觉得缓过劲来。

这山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连正经路都没有,他们现在走的都是谢沛这些年硬生生踩出来的, 走起来费心费力。周边杂乱的荆棘砍都砍不完, 他现在就庆幸自己怕冷,来时给自己套了厚厚的衣服。衣服刮破了他也就只是短暂心疼一下, 皮肉被刮破了他是既心疼还肉痛。

歇得差不多了,他准备起身继续赶路, 刚站起来脑袋一阵眩晕, 眼前一片漆黑,

不好!这该死的低血糖!他下意识摸索着周围一切尽可能支撑他的物体, 却被一双凭空而来的手握住。

谢沛的手很粗糙但坚韧有力,布满厚厚的茧子和皲裂的旧伤口,刺得人手心处微微发疼,却莫名让人觉得安心。

眩晕来的快去的也快, 不消片刻祝明悦恢复清朗,不好意思地撒开手。

“谢谢啊!”祝明悦冲谢沛感激道。

话音刚落,一道灰色的影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层层灌木丛后掠过,被祝明悦用余光捕捉到。

他指着那个放下语气紧张:“谢沛,好像有东西从那边跑过去了。”

转头看去,谢沛显然早已经察觉到了,紧握着斧头,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盯着他指过的地方。

祝明悦不敢打扰他,随即噤声,站在原地不动。

灌木从传来一阵细微的簌簌声,他听的不真切,大概是那个东西弄出来的动静。

谢沛终于动了,揽着他往后退了几步,低声道:“别乱跑,不管遇到什么,在此处等我。”

祝明悦乖乖点头,他答应过谢沛在山上一切听他的。

谢沛吩咐后头也不会的冲近灌木中,祝明悦看着他渐行渐远的声音,把手往兜里一揣,心情甚好,心中还猜想着一会谢沛会带回来什么东西。

应该是只灰兔子吧!祝明悦越想越觉得对头,毕竟是灰色的,在地上还蹿得贼快。也可能是狍子,但袍子貌似没那么小。

兔子就挺好的,晚上下重料炒个麻辣兔丁一定很香,他都好久没吃过了。

他站着的位置离谢沛不远不近,刚好能模糊地看到对方的背影。眼看着谢沛好像又不动了,他有点纳闷,想凑前几步瞅瞅,脚刚想往前挪动,又想起谢沛和他说的话,算了,还是不动为好。

他原本还站着,可时间久了就觉得腿酸痛难忍,便靠着后边的树根坐下了,坐久了又开始犯困,低着头开始打盹。

半梦半醒中,仿佛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耳边,祝明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过去,发现是谢沛回来了,连忙举起袖口擦拭掉嘴角溢出的口水,起身迎上去。

谢沛把袋子往地上随手一扔,朝他伸手:“水。”

祝明悦把水递给他,眼神却盯着地上的麻袋眼神发亮:“还活着吗?我能看看吗?”

谢沛抹了把额头的汗平静回他:“死了,如果你不怕可以去看。”

“我才不怕。”祝明悦急忙反驳他。

怕?他怕只兔子做什么?别说是死的,即使是活的他也照样不带怕的。真是太小看他了,他早就不是温室的花朵了,还能怕只兔子?再说了小兔子多可爱呀!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祝明悦嘴上哼着轻快儿歌,面上带笑把麻袋口的绳子解开,还弯腰把头往口袋里探。

“不开不开就不开,妈妈没回来,谁来也不啊——”祝明月音调急转,惊声尖叫直接喊破了嗓子。

“怎么了?”谢沛见状快步上去从他手中夺过麻袋,看到袋中的蛇俨然死透了并没有出现反射性攻击人的情况松了口气,同时面露疑惑的看向祝明悦。

祝明悦往后退了足足三尺远才堪堪停住,俨然一瞬间被吓得失了神智,嘴里反复嘟嚷着“卧草”。

“你不是说不怕蕲蛇?”谢沛语气无奈,他事先将袋子扎的严严实实,祝明悦非要看,还亲口说出自己不怕的话来,难道是他幻听了?

祝明悦好不容易从恐惧中逃脱,抬头竟看见谢沛一直看着他,脸上似乎写满了不解。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侵袭而来,祝明悦低头捂住脸,呜~呜咽声从指缝倾泻而出。

谢沛:……怎么又哭了?

谢沛踢了踢袋子,语气中掺杂着不易察觉的仓皇无措:“这蛇真的死了。”

蛇死不死重要吗?想象中的小灰兔变成盘作一团的五步蛇,要不是他反应快,他手都快伸进去和蛇来个亲密接触了。

他从小到大最怕蛇了,六岁那年曾在马路边与一条准备过马路的蛇对峙了几十分钟,那蛇便直立上半身盯着他,最后以祝明悦吓得尿了一地蛇主动爬走结束,自那以后蛇就成了他毕生的阴影。

现在你告诉他,这阴影离他这么近,还自带剧毒属性,谁看了能不崩溃!

最重要的是,他这没出息的样子还被谢沛看到了,对方面上不说,心里指定在嘲笑他胆小如鼠呢!

祝明悦一想到这,哭得更大声了。

半个时辰后,

谢沛略显疲惫的声音从林中响起:“所有你只是想要只灰兔子,仅此而已?”

祝明悦理直气壮:“是啊!我当时只是单纯想要一只灰兔子,晚上做麻辣兔丁。其实蛇不蛇的,我是不太怕的。主要是不符合我的心理预期罢了,你能理解的对吗?”

不,他不理解。淡定如谢沛,也微微抽动了两下唇角,他永远也无法猜透祝明悦哭的理由,竟然会是因为他逮到的不是一只灰兔子。

蕲蛇是个好东西,只这一条卖给药铺就顶得上普通人家两个月的活计,如果不是今日运气爆棚,平日很难遇到。相比而言兔子并不珍稀,漫山遍野都是,只要技术娴熟往往都能打到。

他以为此番收获颇丰,祝明悦会很高兴,没想到还是哭了……

谢沛了解事情缘由后,不再多言,起身向山林深处走去,“我去逮只兔子。”

祝明悦耸耸鼻子,挤出一个微笑:“要灰的。”

谢沛身形顿了顿,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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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兔子相较于白兔子更擅隐匿,继谢沛一连抓了两只白兔后才发现一只灰兔,手起刀落,灰兔顷刻间成了斧下亡魂。

祝明悦也没有闲着,他在周边乱逛时发现一处地面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地皮菜。

这玩意儿他吃过两次,每回雨季过后就会有零散的路边菜贩卖,卖的不多也很便宜,运气好遇上了就买上点回去炒鸡蛋吃,味道极为鲜美,但不好处理。

像地上这些,混着大量泥土和杂草,想要清洗到能入口的程度需要花费大量精力,他有点犹豫。

可转念一想又不是天天都能吃上,摘一盆的量回去尝尝鲜还是很有必要的。

恰在此时谢沛带着兔子回来了,他隔着十几米远招手示意对方快过来。

“谢沛,你快看,这里好多地皮菜。”

谢沛看向地面,蹙眉道:“这个能吃?”

“能的!咱们摘点回去,晚上用来炒鸡蛋吃。”

谢沛对这黑压压一片的地草是否能入口抱有疑虑,但最终选择相信祝明悦。

祝明悦蹲在地上采摘地皮菜,脑中灵光一闪突然开口询问:“谢沛,你平日上山有没有见到过蘑菇?”

谢沛把碎叶摘去留下干净的地皮菜扔进背筐里,随后如实说:“见过,有的可以吃,有的不能吃,村里先前有户人家吃错了,全没了。”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祝明悦一眼,似乎是在劝告他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祝明悦听了这话确实有一瞬间的毛骨悚然,这里确实和后世不同,后世当然也有类似吃错毒蘑菇要躺板板的说法,但到底医疗发达,只要及时去医院治疗,很少有真正出事的。可这里不同,吃坏了基本是死路一条。

算了,能吃的东西那么多,他就不去贪那一口了。

两人摘完地皮菜在原地歇息片刻,晌午过后就下山了,祝明悦本想去山背面看看,可谢沛说山后面背阴,毒虫泛滥,稍有不慎就回被咬到,轻则烂肉重则身亡。

祝明悦想到那条五步蛇,深知谢沛并没有恐吓自己,于是被成功劝退。

第32章

傍晚时分, 祝明悦前脚刚把菜端上桌,正准备去前院喊谢沛吃饭,大门突然被拍得砰砰响。

“谁啊?”祝明悦擦了擦手高声问道, 心想正值饭点谁会过来, 莫非是村长家来人了?

“快开门!我找谢家小兄弟!”门外传来一道粗犷的男声。

声音不像是村长,也不像他儿子李正阳,祝明悦与谢沛匆忙对视一眼,跑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男一女,男人吊儿郎当, 约莫二十来岁,不过庄稼人常年劳作显老实际年龄应该比看起来要小一点。女人要苍老的多,看上去像是男人家中长辈,微微佝偻着腰,眼冒精光,祝明悦在她脸上好像看到了谢洪外祖母的影子。

祝明悦直觉两人来着不善, 把人挡在门外, 礼貌而不失疏离:“请问你们是?”

男人看到祝明悦的脸后下意识一愣,还是后面的女人反应更快, 昂着头颅气势汹汹:“你就是那个姓祝的吧?我不与你说话,谢沛在家, 我们和谢沛那小子有事要商量。”

祝明悦被这强势态度迷到了, 正欲关门, 那女人直接无视他, 利用自己矮小的身形钻了进来,还招呼身后的男人也紧随其后。

祝明悦起红了脸,这都是些什么人,一点素质也没有。

女人进门后一眼就瞧见了谢沛, 脸上堆笑,“谢家小子,我有事与你商讨,咱们快进屋说。”

谢沛脸黑得能挤出墨水,旁人可能看不透,但祝明悦和他相处了一段时间对他深有了解,谢沛已然处在极度不耐烦的边缘。

谢沛皱眉:“你谁?”

女人呼吸一滞,似乎没想到会被问这种话,觉得失了脸面,连带着虚假的笑意都浅了几分。

她讪笑道:“谢家小子,我看你是越长越糊涂了,我是你姨婆啊!”

祝明悦险些没绷住笑了出来,谢沛她娘亲是舞女出生,无亲无故,这些都是谢洪生前亲口说的。这突然冒出来的娘家姨婆,实属有乱攀亲戚之嫌。

连他都能立马想到的事,谢沛能不知道?他冷声道:“我娘亲一家除了我都死绝了,不知你是?”

“呸呸呸!”女人脸色大变,连忙解释:“我是你兄长谢洪的姨婆。”他们这种人最讲迷信,听闻此言忙不迭与谢沛拉开关系。

祝明悦恍然大悟,他就说这人怎会和谢洪外祖母长得那般相似,原来是姊妹关系,这就对味了。

祝明悦还想去吃饭呢,被这两人一扰乱,连饭都没法吃了,心里着急,嘴上催促道:“你们是有何事要说。”

女人回头白了他一眼,再次看向谢沛:“你家不是要买菜地?只要你诚心买,我就看在村长面子上卖于你们。”

祝明悦听到菜地二字来了兴趣,眼神示意谢沛配合一点。

谢沛接收眼神后直接开门见山:“要多少?”

“五两!”女人当即狮子大开口,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就像是这五两已经被她收入囊中。

“你们疯了?”祝明悦忍不住破口大骂:“五两银子买田都绰绰有余了。”

女人彻底黑了脸:“你也不瞧瞧你是什么个晦气玩意儿,要不是村长来说情,就冲你这种货色我还不愿卖呢!”

“嚯!你们家伙食可真不错!”

三人在院中讲话,气氛已然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始终没注意到随行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偷偷溜进了家中,出来时一只大手还捧着堆成小山的东西。

祝明悦细看,才发现是辣子兔丁,他自己还一口没吃的东西,这奇葩竟然未经主家允许就连吃带拿。

这究竟是人性的沦丧还是道德的扭曲!祝明悦心中狂怒,一时间竟又气红了眼。

谢沛方才背对着家门,这会也发现了,一直按捺着的脾性当场爆发,“都给我滚出去。”

“谢沛,我劝你别不识好歹,除了我没有谁愿意卖地给你们。”

“是是是!但除了我们,村里也没谁愿意买你家那价值五两的地。”祝明悦不惯着他们,当场回呛道。

“你们怎么对我娘说话的?”男人往嘴里扔了颗辣子鸡连肉带骨头嚼得咯吱作响:“嫌贵咱们还可以商量,四两银子,这是我们给的最低价。”

四两照样贵的离谱,况且像这样的人,即使价格降低一两,他也不会再买了。

祝明悦嗤笑一声,表明自己的态度。

“再说最后一遍,给我滚出去。”谢沛厉声道。

母子二人见谢沛如此不留情面,自知这笔买卖谈崩了,甩袖而去。

男人前脚刚踏出院门,手臂就被重物击打甩开,手里的辣子兔丁撒了一地。

男人暴怒:“谢沛,你发什么瘟!我就吃你们家点肉用得着斤斤计较?”

祝明悦早就看不惯他了,站在谢沛面前双手叉腰骂道:“你才发瘟!你们一家都发瘟!你不斤斤计较,那我天天上你家吃肉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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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心疼的捂住自家儿子的手,声音尖锐:“你是什么个货色?凭啥来我家吃肉!”

“你们又是个什么货色?凭啥理直气壮上我家吃肉?”

女人顿时语塞,自知理亏立即转移话题:“你们把我儿子打算了,必须赔钱!”

祝明悦笑了,“赔钱可以。”

他高声吩咐谢沛:“把他再狠狠揍一顿,打到把咱们的肉吐出来为止。”

“可劲儿地打,断条胳膊断条腿咱们家还是赔得起的。”

谢沛闻言快步朝母子二人身前走。

男人吓破了胆,连他亲娘都不要了,连滚带爬跑了几米远。他还要建屋子娶媳妇呢!真落了残疾,一切可就都成空谈了!

“猪儿,等等娘!”

两人来时有多趾高气昂,离开时就有多狼狈。

“别哭。”谢沛闷闷道。

祝明悦擦擦泛红的眼睛依旧嘴硬:“谁哭了?”他只是在心疼自己做的辣子兔丁。

想到辣子兔丁,他后知后觉跑回厨房,只看了一眼,血气再次上涌。

“谢沛,我想揍人怎么办?”

桌上还有个屁的兔丁,只剩辣子了!

那人倒是不客气,专逮着荤的吃,挨在一起的那盘地皮菜炒鸡蛋碰都没碰。

菜不够吃,祝明悦快速炒了盘白菜。

谢沛脸色铁青迅速消灭了三碗饭,白菜一筷子都没动。

祝明悦往他碗里夹了些白菜,劝说:“我用猪油炒的,吃点吧!”

谢沛看着碗中的油乎乎的菜叶顿了顿,三口并两口连着剩饭一起扒进嘴。

自从家中条件好了后,餐桌上几乎顿顿都有荤腥,谢沛渐渐养成了挑食的坏习惯,连混着猪油的白菜都看不上了,祝明悦有时会瞅准时机往他碗里送两筷子,谢沛往往不会说些什么,夹什么吃什么。

今天被那母子俩一闹,别说是谢沛,祝明悦吃得也不香了,随意吃了大半碗就吃不下了,被气的。

菜地没买到,还折了一只兔子,换谁都生气,偏偏他身份太敏感,暂时不敢在村里闹动静,否则他非得教训教训那两人不可。

殊不知他这般想,有人和他有一样的想法。

日子入平静的湖面被砸了一粒石子,泛起涟漪后又归于平静。

祝明悦的生活依旧过的忙碌且充实,除了卖包子,他今日还从镇上菜贩那零散买了些荠菜回家。

这些荠菜都是三月刚长出来的,正是鲜嫩爽口的时候。前世听人说吃这个好,还有平肝明目清热解毒的作用。

把荠菜加盐焯水去除苦涩味,挤水沥干后切碎,混着猪肉搅拌均匀。祝明悦让谢沛擀面皮,连夜包了近二百个猪肉荠菜饺子。

看着数量吓人,其实并不多,这些饺子他一个人能吃二十多,谢沛体力活干的多饭量巨大,可能得吃四十个往上。

剩下的一百多,祝明悦有其他用处。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祝明悦煮了一锅荠菜猪肉水饺。

新鲜出锅的水饺轻轻咬上一口就爆汁,荠菜清香中带着微苦,恰好与肉脂很好的中和,鲜香可口引人食欲大开。

谢沛在祝明悦震惊的眼神下吃了一盘又一盘,看锅里还剩不少,准备吃第三盘。

祝明悦跑到灶台前拉住他伸向饺子的手,“别吃了!”一盘怎么也得二十多个,三盘就是六十个,太吓人了!他真怕谢沛被撑死。

祝明悦担心直说会伤人自尊,毕竟说人家太能造了怎么都不像是夸赞人的话,于是又解释:“剩下的我们待会还得带到镇上去。”

谢沛以为这饺子是要拿出去卖,闻言舀了碗汤咕咚咕咚喝完后就放下碗筷。

祝明悦:……他怎么有种自己在虐待大龄儿童,不让人吃饱饭,饿得对方只能靠喝水填饱肚子的错觉?

其实谢沛误会了,他这饺子并非是拿来卖的,而是送给顾客们尝尝鲜。

他把饺子一股脑捞进小竹篓,里面还放了层干净白布,背去镇上。

熟悉的顾客一眼就瞧见他带了新鲜吃食,纷纷询问。

祝明悦清清嗓子大声说:“荠菜饺子,只送不卖啊!各位都拿两个尝尝,做的不多,莫要嫌弃。”说罢掀开布露出里面白白胖胖的饺子。

“不嫌弃不嫌弃!”众人摇头,白送的有啥好嫌弃的,虽不知饺子是何物,但端看样子是白面包的,又是出自祝明悦之手,想必不会难吃。

但一些人听说是荠菜做的,兴趣都不大,争抢着买完包子后只随手从框里捡起一只就走了。

谁能想到一个还没半个掌心大的饺子,竟在顾客中引发轩然大波。

第33章

“这里面好像有肉!”

“我吃也是, 真香啊!我真傻,这么好的东西竟然只拿了一个。”

要怪只能怪祝明悦先前没说清楚,把荠菜肉饺说成了荠菜饺, 不少人嫌拿着麻烦直接囫囵吞吃了, 只能大概咂摸出个肉味。

后悔啊!他们也没想到祝明悦这么大方,拿猪肉做馅送人,早知如此,他们就多拿一个了。

有那脑袋机灵的,中途折返回去, 想再拿上一个,倒不是真想占这点小便宜,实在是没想到这饺子竟会这般好吃,连手里的包子吃着都不香了。

可买过祝明悦包子的都知道,他只要出摊必被围的水泄不通,这会儿过去, 别说是个成年人, 就算是个三岁小儿也钻不进去。就算好不容易钻进去了,饺子也早就没了。

有人饺子到手当场就发现了不同, 先是大肆赞叹一遍祝明悦如何仁义,再暗戳戳询问他饺子是否能卖。

祝明悦否定, 直言这次饺子是馈赠顾客的, 只送不卖。

什么?你问以后会不会继续做?

祝明悦连连推辞, 说成本太高, 只能让大家尝尝鲜。

顾客们对此回应不满意了,能天天风雨无阻过来买包子的都是货真价实的吃货,被个饺子勾的抓心挠肝,想花钱都吃不到, 这种感觉何其痛苦。

人群中不知是谁粗声喊道:“我们不要你送饺子,成本高你就卖贵点,咱们只管买便是。”

随即大家都反应过来,跟着应和,

“是啊是啊,你把咱们肚子里馋虫都勾上来了,可不能不负责。”

“你既赚了钱,又满足了咱们,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

祝明悦面上装作很是为难的样子,沉吟片刻后迟疑道:“要不容我再想想?”

回去的路上途径一条树林小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来,落在祝明悦的脸上,照的人心生暖意,心情也格外的好。

“为何突然想换卖饺子?”向来沉默寡言的谢沛突然主动开口。

祝明悦偏过头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的?”因为不确定性有很多,在事情未完全确定之前说什么都为时尚早,他甚至未事先和谢沛提起这件事,对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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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他今早这一出猜到他要卖饺子。

谢沛不再言语,埋着头本就黑的一张脸让人有些看不清表情。

祝明悦挠挠额头,他尴尬的时候会下意识做这种动作。

“我没想瞒着你,”他叹了口气继续说:“还记得那天咱们卖完包子后我说要去布坊扯点布吗?我在西街看到了和咱们一样卖发面包子的,那人以前我见过几次,来买过不少次包子。他摊前生意不错,我当时就掏钱买了一个肉包和菜包,发现除了肉馅口感比咱们的微酸,没有其他差别,甚至”话未说完他稍不注意让破土的树根绊了一脚,还好被谢沛及时拉住,又替他将背上的箩筐拿下来一并背在自己背上。

祝明悦心中有淡淡暖意划过,谢沛总是这样,从日常生活中的小举动就能发现他是个面冷心善的人,虽然这样的善意目前貌似只对他有所释放就是了。但越是这样他越觉得羞愧,他们现在是一体的,有什么事本该坦诚相待,他却并没有这样做,他错得离谱。

他对上谢沛赧然一笑,继续方才意外被打断的话:“甚至他家包子卖得比咱们还要便宜。”

谢沛默默听完,说:“因为这个,所以你觉得以后不卖包子了?”

“是也不是,”祝明悦蹙眉,脸上带着不解。

说到这个,祝明悦就很疑惑,他家包子的定价是素包二文,肉包三文,当初定这个价格也是参考了外面的行情,可包子这玩意儿单价本不高再降价就基本没多少利润了。可那家人的素包是三文两个,肉包二文一个,即使走的是薄利多销的路线,细想也很不对头,因为那摊贩和他一样只卖两桶包子,唯一的区别是木桶比他大点,卖的少利润低,那还有什么赚头?还不如出去做工赚的多。

可不论怎么说,人家做出了发面包子,摆明要抢占他的生意是不争的事实,他估计很快就会失去镇上第一家卖发面软包子的优势。

现在短时间内还好,他还有一群习惯到他这儿买包子的忠实顾客,可谁能保证他们能抛开别人家的便宜包子不买,一直支持他,祝明悦扪心自问,连他作为消费者时都做不到。

如果想一直把这门生意做下去其实还有一招,那就是跟着那家一起降价,这样他还能凭着肉馅味道更胜一筹占据优势。

可他自诩是做买卖的,不是做慈善的,他每天累死累活和谢沛一起选材、剁馅、擀面不就是为了能多赚点辛苦钱,降价于他们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当前的明智之举就是把这门生意果断舍弃,换饺子和别人家的包子做竞品。

他如今没有再隐瞒的必要,把想法道给谢沛听后,谢沛对此也表示认同,做生意这方面他完全不懂,他支持祝明悦做的一切决定,只是……

谢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不太好看:“镇上其他人卖的包子和你的都不一样,那个卖包子的,偷学了你。”

“这发面包子并非我所创,真要说起来,我也是偷师学来的。”祝明悦对此倒是十分豁达,“他能靠尝我做的包子就能钻研成功,也算是有几分真本事。”就好比那卖死面包子的被他抢走一部分生意,他即将也会被其他人抢走生意,市场就那么大,优胜劣汰很正常,他并不记恨对方,反而还有些佩服。

不过他和别人在一棵树上挂死的不同,他不会坐以待毙,包子不卖了他可以卖饺子,饺子被人偷学了他还可以卖馄饨烧卖等等,他脑子里塞满了前世的知识财富,这些东西旁人是无法轻易窃取走的。

他今日送饺子的目的就是想提前做个广告,那些吃过他饺子的顾客,说不定还会到处替他宣传这饺子有多好吃。祝明悦做的饺子真好吃到这种程度吗?其实未必。但是有些东西就是如此,让他尝一口再告诉他以后再也吃不到了,回去后自然会恋恋不忘。而没吃到饺子的,听他人一说更是被勾起兴趣,盼着祝明悦能卖饺子。

如今目的算是达成了,接下来他就要着手准备卖饺子的事情了。

饺子不比包子,可以在家中做好后带去镇上卖,尤其是现在天气转暖,不用再像冬季那样里三层外三层给包子保温。今天的饺子他本意是拿去送人,所以哪怕是坨在一起或是中途颠簸破了面皮也没事。但如果往后把饺子当成一门营生,就万万不能像今天这样了。顾客花了钱,买的饺子品相差劲,长久以往就不会有人买他的账。

更为关键的是,有人爱吃无汤饺子,有人爱吃带汤饺子,只顾及一类人的口味就会失去另一批潜在客户,这可都是钱啊!

祝明悦心里想得明白,但对于这个现实问题却颇有些头疼。

两人一路无言,直到进村里时碰到一群结伴在田埂处休息的村民。

那几人不知在高声谈论着什么,说得正起劲,看到他和谢沛后骤然降低音量。

祝明悦听不清,只感觉这些人好像在有意无意的扫视着他,像是看见一个有趣的谈资,眼神中充满戏谑。

他被盯的难受,悄悄戳了戳谢沛的手臂低声问他:“谢沛,你听到他们在讲什么吗?我怎么觉得他们在谈论我。”

谢沛顿了顿,摇摇头说自己不知。

祝明悦没怀疑,心想说不定谢沛听力还没自己好,问了也是白问。他加快速度试图赶紧远离这群莫名其妙的村民。

两人累了半天,,祝明悦去厨房水缸舀了瓢水把手洗干净,着手准备做午饭。中午就简单吃个肉臊子拌面将就一下,等晚饭再做点好吃的。

谢沛自回来后就进了自己房间,直到他把面和好了,也未见身影。

祝明悦刚在灶肚前坐下准备生火烧水之际,谢沛终于出来了,把手里的荷包扔到他怀里。

祝明悦下意识接住荷包,在谢沛肯定的眼神下打开,一个两个三个……里面有足足十五个碎银子。具体值多少祝明悦不知,但光掂重量肯定有六七两银子之多。

谢沛这突如其然的举措令他瞠目结舌。

他俩卖包子赚的钱都一文不差的放在钱匣子里,他昨晚起了点小心思还特地来回数了几遍。所以这钱肯定不是匣子里的,他抬头看谢沛:“这是你的私房钱?”

谢沛不知道私房钱是什么意思,不过祝明悦嘴里经常能蹦出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词,他点点头,“卖蛇的钱。”

蛇?祝明悦脑海中再次浮现那天的画面,打了个激灵,没想到那条蛇竟这么值钱。

祝明悦想了想,把钱放到灶台上,示意谢沛拿走:“那蛇是你冒着危险抓到的,赚的钱你自己收着。”

谢沛摇头:“拿着这笔钱和这段时间赚的钱,去镇上买个铺子。”

“你是说,咱们买个铺子,以后直接去镇上煮饺子?”

实不相瞒祝明悦确实有想过,他昨天数钱匣子就是为了这事,数过后觉得钱不够才息了念头。没想到谢沛与他想的不谋而合。

谢沛拍拍他的背将他赶出灶肚,自己坐了进去,麻利的点起柴火,大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映照得谢沛的脸又黑又红,他自顾自道:“镇上的普通店铺,三十到四十两就可买到。”

第34章

他和谢沛这段时间卖包子以及红烧肉存下十一两多, 本是准备全部用于买田地,结果计划泡汤了,一两都没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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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好, 加上谢沛的六两也就是十七两。想一口气买下铺子肯定不够, 但可以多找上几家,看能不能通融先付一半,剩下的慢慢还嘛!

祝明悦思索片刻觉得方法可行,他也不扭捏,跑出厨房不一会儿功夫怀里抱着钱匣子去而复返。

匣子里有少数碎银, 大多是铜板,被他串成一条条的,整整齐齐地码好,跑起路来连带着砰砰作响。

祝明悦擦了把额头沁出的汗,当着谢沛的面打开匣子又仔细数了一遍。

“谢沛,咱们手头上就是这些钱, 明天卖完包子我们先去西街转转。”

翌日午时, 祝明悦坐在西街路边一家面馆,百无聊赖的望着门外。

他面前的海碗里还剩半碗面未动, 实际上祝明悦只敷衍地吃了两口就没再伸筷了,一方面是铺子的事还没打听出着落胃口不佳, 还有一方面, 这面做得实在太尼玛难吃了。

面条和煮了一宿似的, 入口即断没有筋道, 他点的这碗是猪肉面,端上来时他还以为上错了,十四文的面条里面就几片薄薄的猪肉,连前世某些拉面馆都只能甘拜下风, 没肉就算了,连油都舍不得放,汤面上只飘着几点屈指可数的油星子清汤寡水的,卖得还死贵。

奸商!绝对是奸商!

这是他和谢沛第一次下馆子,奔波劳碌半天不管事情办得如何总不能亏待自己的肚子,他特意选了一家大面馆,和谢沛各点了碗荤面。

他们坐下没多久,后面陆续又来了好几拨人,面馆生意热闹不少,祝明悦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一定是挑对地方了,结果面刚端上就傻眼了。

除了面条,他还额外点了一碟酱牛肉,酱味不算很浓郁,但嚼起来蛮香的,不过分量少性价比不高。

谢沛主打一个不浪费,把自己碗里的面解决了,又把剩的几片牛肉吃了,随后把目光转向了祝明悦那碗剩面,不过只是短暂一眼便被祝明悦捕捉到了。

“我再给你点一碗。”祝明悦寻思他应该是没吃饱,想来也是,平时在家用大碗压得严实的米饭都要吃三碗打底,一碗连汤带水的面条怎么可能吃得饱。

谢沛拒绝:“不用,走吧。”

“如果不嫌弃的话,要不你把我的面吃了吧!”祝明悦犹豫了一下,用试探的口吻道:“我实在吃不下了,怪浪费的。”

谢沛眉头终于舒展,在他的注视下丝毫不带犹豫地点点头,把他碗里的面倒进自己碗里,几口功夫就吃完了。

祝明悦双手撑着下巴,直接看乐了,心想谢沛真够别扭的,看不惯他浪费想帮他把面解决了干嘛不直接说?他两都是大男人,又不是异性,况且吃同一碗饭又不是亲嘴,哪来那么多避讳,想吃就吃呗,还得靠他主动提。他可挑食了,以后他俩下馆子,岂不是他不开口谢沛要把自己憋闷死?

他突然想到了徐临光,那家伙和谢沛的性格截然不同,谢沛什么都不愿意说,像个闷葫芦,看上去阴沉沉的缺少作为少年人的朝气。徐临光倒是笑呵呵的,说起话来和老太太纺纱似的,扯起来没完没了,偏偏嘴还尖酸刻薄剧毒无比,舔下嘴唇就能把自己毒死。

他被大黄牙卖到这已经有段时间了,每天累是累了点,但过得踏实有盼头,也不知道徐临光在南风馆过得怎么样,那样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

啧,再过段时间吧!等他把店铺张罗起来,他就抽一天时间上县城看看他,炖点牛鞭羊肉之类的送给他好好滋补,毕竟徐临光干的勾当稍有不慎恐怕就会精尽人亡。

祝明悦掏出钱袋结完账,正欲出门,迎面碰上一位行色匆匆的妇人,妇人是从侧面走来的,与刚走出大门没看路的祝明悦撞到一块。

祝明悦想道歉,那妇人却并未理会他,大步走向他们先前坐的桌子旁边,一把掐住其中一人的肩膀一边试图拖拽他离开,一边大骂:“我就知道你又跑这儿来鬼混!整日不着家,不是去喝花酒就是下馆子,大郎在县里学院准备来年院试,笔墨纸砚哪样不需要花钱?你倒好,游手好闲就罢了,把家中的钱掏了个精光,你让我们娘几个以后怎么活!”妇人骂着,便声泪俱下。

“臭娘们,把手给老子拿开!”那男人明显是喝了不少酒,不耐烦地把妇人的手甩开,作势起身就要打人。

祝明悦眉头紧锁,看不下去了,冲上去把男人往后推得猛地踉跄几步。

酒鬼瓢虫男他见的多,把家底败光的也不在少数,这种人为了一点低级欲望硬生生把整个家给毁了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问题。他为这种人感到不耻,也为被这拖累的妇人感到悲哀。

男人摸着被尖锐桌角撞疼的后腰龇牙咧嘴,酒也被疼醒了几分,定睛一看是个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毛头小子多管闲事,害得他在兄弟们面前落了面子,顿时怒火上涌红着眼就要揍人。

哪知谢沛比他动作要快的多,男人满是横肉的臂膀刚扬起,下一秒就被反扣在桌面上没了动弹的余地。

男人弓着腿上半身贴在桌面上,一张猪脸被压得变形,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求救字眼,“死婆娘,你就干看着老子被打?”

到底是自己的夫君,妇人犹豫着上前几步,想把男人解救出来。古代都讲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己嫁的是什么样的人,过得是好是坏都得受着。沿袭至今的“三常五纲”封建伦理观念仿若刻在了每个女子的基因里,根深蒂固很难改变。

妇人:“两位小郎君,可否把我夫君放了?”

“你和他们费什么话?蠢货!简直愚蠢至极!”都到这种时候了,男人仍对自己的娘子恶语相对,哪怕他那些所谓的兄弟见势不对早就跑了,这里只剩他娘子一人能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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