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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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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婶子, 您怎么过来了。”祝明悦让开身体请她进去,同时高喊:“谢沛,倒茶。”

李正阳他娘摆手:“不用麻烦, 婶子不渴。”

“我渴, 吃了好些饼,嘴都干了。”李正阳从他娘身后钻进来嚷嚷着。

他娘往旁边推了他一把,让他别挡道,又将手中的小篮子递过去:“这都要打仗了,我寻思出门在外肯定是吃不饱的, 就炕了许多饼,这东西扛饿,我就送些过来了。”

“劳婶子挂记,”他将人带到厨房道:“不瞒您说,我也正在做饼子呢。”

李正阳他娘还没进来就闻着了股萦绕在空气中难以忽略的面香味,进来后看到灶台上堆的一摞摞的饼子更是要惊掉下巴。

她接过谢沛给的茶水道了声谢, 便呐呐道:“怪不得正阳常在家唠叨, 说你的手艺放眼整个上阳县都无对手。我还当他夸大了,今日一见算是见识到了。”

若不是今日破天荒来串门, 她哪会知道原来光面饼子就有这么多的做法。

祝明悦看了李正阳一眼,没想到自己在这家伙眼里本事这般大, 竟然连最高评价都给了他, 毕竟他去过最远的地方也就只有上阳县城了。

李正阳耸耸鼻子, 又饿了。为啥同样是人, 在厨艺上差距就这般大,他娘一辈子都只会炕粗面饼子,即使哪天换花样了,也只是把粗面换成白面。他和他爹就更不必说了, 仅限与勉强能吃的程度。

而祝明悦,光一个饼子就能玩出这么多的花样,看着就好吃。

祝明悦给他们一人拿了个锅盔,“你们尝尝,觉得好吃也带点回去。”

李正阳跟他干了这么久早就习惯了不跟他客气,接过就咬,那味道简直绝了,他连啃好几口,余光看到他娘手里拿着饼,表情还有些不好意思。

“娘,你快吃啊,可好吃了。”

废话,能不好吃嘛!她方才看的不真切,这会把饼捏手上了才知道这玩意儿可不单单是白面炕的。

用的是细面不假,但里面掺了肉馅,还是用油炕的,全是好东西,她这只拿了十几个炕饼送来就要吃人家这顶好的东西,实在是不好意思下口。

祝明悦笑了笑:“婶子你吃吧,里面放了肉的,不禁放了。”

这种带肉用油炕的饼他只做了这一些,主要放不了太久,像现在气温还没转暖,最多搁十天左右就得吃完。

最经放的就是窝窝头,白吉馍,馕还有李正阳他娘做的这种没有没盐也没味儿的面饼子,这些他也做的最多。

李正阳他娘听劝小心地啃了一口,细细品味着肉饼的咸香和油脂味,接着便是感叹:“谢沛能有你这么个嫂子,也是有口福了。”

祝明悦摸了摸耳朵有些不好意思,他都不敢看谢沛,什么口福不口福的,如果不是因为他,谢沛根本不需要去南方打仗。口福重要还是命重要,连三岁小孩都知道孰轻孰重。

谢沛越过他,将腌制好在火上烘了大半干的肉条挨个捡起来放在箩筐中。

“那是啥?黑黢黢的。”李正阳就是什么都好奇,看到什么就要问两句。

祝明悦解释:“那是牛肉干和兔肉干。”

“好吃吗?”李正阳又问。

呃……怎么说呢,祝明悦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关于肉干的味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反正他不是很爱吃,牙口不好的也吃不了。

“还没烘干,暂时还不能吃,等弄好了我送点给你。”

李正阳他娘哪知道自己儿子上人家来是连吃带拿的作态,熟练的很,一看就知道以前没少做这种事。

早知道如此她就不让他跟过来了,丢人。

她沉吟道:“肉这么珍贵,你们留着自己吃吧,咱家也还剩不少肉呢!我待会回去给他做就成。”

李正阳立即问她:“娘,在家还有肉呢?为啥不拿出来吃,呢也太能藏了。”

李正阳娘老脸一红,死孩子,在外人面前尽戳她的短。

祝明悦:“肉干也是肉,而且像我这样处理,吃起来不腥,还能保存很长时间。”

“行军打仗不时时补充点营养,久了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更何况还要上阵杀敌。我是准备多做点肉干,让谢沛带上,出门在外条件不像家里,拿肉干凑合凑合。”

这都是肉啊,就这还凑合凑合呢,谢沛平时在家都是过得什么神仙日子。李正阳暗自腹诽,同时也把目光赤裸裸地投向他娘,娘,我也想要。

李正阳他娘平日是抠搜了些不假,但那也是勤俭节约惯了,两个儿子都在外面有体面活计,工钱月月都交给她保管,家里的钱还是余了不少的。

原先是想多存点,两个儿子都到年纪了眼瞅着以后总该娶妻生子,她得把钱攒着在家旁边盖一两间新房。

如今看来,在盖房子和儿子面前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家里哪还有什么肉,家里三个大男人,各个胃口都不小,肉春节那几天就被造完了。

但肉没了她可以花钱去买,总归不能再收谢家的东西,她儿子是要当兵了,谢沛也同样要当兵,这不是在抢人家以后的口粮?

祝明悦是仁义大方,对待自己儿子这个朋友没话说,但越是这样越不能去贪人家的便宜。

想到这她笑得慈祥:“明悦,要不你费点心也教教婶子怎么做吧。正阳他块头大,平常在家就吃的多,我先前考虑不周,得亏你刚才提了一嘴我才反应过来,没肉确实不行啊!我也得照着你的法子给他做点带上。”

祝明悦当时是满口答应要教她。

战场就是这样,对绝大多数战士来说,就是普通人之间的比拼。

普通人既没有好的武器又没有十八般武艺,想要一决生死,有时候就只能靠力气,谁力气大,谁活命的机会就越大。

很多人上战场时都没吃过一顿饱饭,连手中的刀都提不稳,精神也是恍惚的,自然是比不过浑身有力的。

不论如何,他还是希望李正阳能够把自己喂饱了上战场,争取能全乎地活着回来。

他有偏过头看向在为自己认真晾晒肉干的谢沛,心里深深叹了口气,由衷祈祷谢沛也要平安归来,否则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李正阳他娘跟在他身后学了几遍如何操作,直到自己能单独上手了,才说要走了。

祝明悦闻言要给他们装自己做的饼,馕和馍他准备没样装一些让李正阳他们带回去。

李正阳都伸手了,他样样以前都没吃过,特别是那馕,上面还沾了芝麻,看起来就又脆又香。

他娘将他手打掉,面带感激同祝明悦道了别。

“娘,明悦给我的饼子,为啥不让我接啊!我还没尝过呢!”李正阳不解地控诉。

他娘闭了闭眼,对自己这大儿子颇有些头痛,别人家的男儿被告知要入军了,不说哭天抢地,也不会像他这样整日只想着吃吃吃。

“我当你去镇上帮人家明悦干活,为啥去了几个月就把自己喂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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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的膘,原是连吃带拿,你想干啥,干脆把人米缸也掏空得了。”

李正阳委屈,天地良心啊,祝明悦不给他吃他就是放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吃啊!这不是祝明悦都会主动投喂他嘛!

他娘看他那焉了吧唧的样儿,心里又软了,训不下去了,她儿都快要上战场了,前路如何还未可知,她到底心里还是万分舍不得啊。

“行了,明悦那孩子会做的,你娘我方才也都学得差不多了,你就别想着别人家那几块饼了,谢沛也是要带的。你想吃,我这几天通通给你做齐全了,明儿一早我就让你爹去镇上买肉,多买些,我给做成肉干,和饼子一起都带上。”

祝明悦把拿出来的饼子重新放回去。

继续烧火烘牛肉干,时间不等人,他得趁现在多烘一点,趁早晒干了赶在谢沛离开前让他都带上。

除了这些口粮,其他方面他也要事无巨细地准备妥当。

草药是不可避免需要用到的,谢沛身体素质好,不像他经常见了风轻则咳嗽重则发烧,谢沛从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治疗风寒的药可以少带,但止血化瘀的,止痛续筋骨的药准备的再多也不为过。

战场上刀剑无眼,以后总归有用得上的地方,即使用不上,留在身上也安心。

还有衣物和被褥,祝明悦想着明天一早就去镇上,给谢沛买上一些质量好的。

武器就不用说了,谢沛如今绳镖如今用起来已经到了快出神入化的地步,祝明悦后来看过不少次谢沛在院中练习的场景,那镖就像和谢沛融为一体了一般,竟能轻松随意的操纵方向,在半空中微微一抖就能转弯。

当然,那把刀也练得很不错,只是谢沛很珍惜也不常见他用,时常能看到他在闲暇时擦拭养护,过去也快两个月了,那刀和新的一样。

祝明悦寻思,一定是谢沛用镖用的更习惯些,可战场上绳镖也施展不开呀,近战还是刀啊枪啊的更适合。

他也没上过战场,只在在电视剧里见到过,和现实中说不定还是有很大出入的,我想着既然谢沛喜欢绳镖,他可以去铁铺找老头再打一把作备用。

忙起来就晕头转向,总觉得这也少了那也有缺漏,他明明把东西都被的齐全了,却总能在检查时查缺补漏。

李正阳他娘也是把他当成模板了,早晚来一趟,就想看看他给谢沛备的行李有啥是她给李正阳漏了的。

就在祝明悦终于能松口气时,却后知后觉时间已经过去又过去一天了。

征帖送到谢家的当天晚上,村里发生了件大事。

离村口最近的那户姓刘的人家,家中要服役的男丁突然凭空消失了。

说是凭空消失,其实也只是那男人妻子的一面之词。

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早不消失晚不消失,在这个节骨眼上人没了,那就是不想服役,跑路了。

如果官府不管,等甘州的新兵集结后离开,过几日这人保准又和没事人似的回来了。

连百姓都知道的事儿,官府能不知道,人家心里门清,既然强制招兵,必然是会出现这种情况。

大家都不是傻子,如果那么轻松就能逃走,必然会大面积出逃。

不逃是因为只能认命,因为根本逃脱不掉官府的手掌心。

里正当即报了官,一队十多人的官兵当晚就进村,挨个去人家中检查搜寻,翻个底朝天都找不到。

最后走到了谢家门前,人群中有道女声惊呼,“着不是灾星家嘛!这可进不得呀,之前村里有两户人家先后进过谢家的门,最后都落得了瘸腿的下场。”

方才大家都悬着心正紧张着能,听这女人言语才发现跟着官兵到了谢家门口,都齐齐往后退了几步。

纷纷交头接耳细语:“好险,差点就跟进去了。”

“咱们别在此处待着了,快回去吧,和灾星碰了面也会倒霉的。”

村长也混在其中,他耳朵尖,闻言呵斥道:“去去,都在瞎说什么,正事不做一天天尽胡闹了,哪里来的灾星,你们给封的?真够能耐的。”

他们说祝明悦是灾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还联合找上过村长让他将人赶出村子,虽然村长没同意,但也从未掺和过他们。

眼瞅着如今村长家和谢家走的反而越来越近,如今竟然还因这事反过来呵斥他们。

大多村民敢怒不敢用,少数混在人群里仗着天黑阴阳怪气:“是不是灾星咱们哪能说了算,谁不知道李正阳和他走得近,嗨,说不是就不是吧。”

官兵也有些犹豫,去看村长,村长却朝他们摇摇头,面色坦然,率先上去敲响谢家的大门。

他并非是有心要帮官府搜寻那人,只是这些村民再次把祝明悦推了出来,他待自家儿子不薄,谢沛眼看马上要走了,祝明悦就无依无靠了,他如果在这时候都不出门震慑一二,以后可以想见这群人会仗着谢沛不在多无法无天。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从门缝钻出来,显然是趁他们在门口吵闹时从门缝里窥见外面的阵仗,也不发憷。

“是你?”官兵中有人惊奇道。

祝明悦揉揉眼看向叫出声的人,觉得很眼熟,但这会儿他才被吵醒不久,脑子还有点懵,一时记不起也正常。

那人自报家门,我之前和正明兄去过你的饺子铺,你还送了我们两盘好菜来着。

“哦是你啊,我记起来了,不好意思我方才还有些懵呢!”祝明悦冲他笑了笑,他笑得纯真无害,但凡事先对他没有偏见的人都会对他生出些或多或少的好感,至少无意去为难他。

“什么饺子铺?”

“不知道哇。”

“不是说他每天去镇上干得都是那种勾当嘛?”

这群人怎么回事,当人面就给人造起了那莫须有的谣言,换成女儿家,岂不是活不下去了。他儿子整日和祝明悦在一起他能不知道情况吗?村长眉毛一横就要骂人,一只铁镖却像横空出现一样,突然朝其中一个嘴碎的男人面门而去。

却看谢沛不知何时站在阴暗中,像个能取人性命的厉鬼一样。

“谢沛!万万不可!”村长只来得及呼喊。

“啊!”

一切都太快了,人群中传出一声惨叫,先前还异常嚣张的男人捂着滴血的耳朵仓惶逃窜。

村长舒了口气,还好,还好没闹出人命,大概也是谢沛看在祝明悦以后还要留在村里,所以留了手。

第72章

在谢家也没将人找出来, 其他官兵都出去了,那和祝明悦相识的官兵临离开前同村长还有祝明悦在后院单独说唠了两句,正准备告辞, 后院拐角围的栅栏里却听到了细微的动静。

祝明悦耳朵不聋, 当然也听到了,额头不禁冒黑线,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

那官兵当即噤了声,对上那处凝神片刻, 朝祝明悦投去可疑的目光。

祝明悦:……不是我,我没有!冤枉啊,谁会吃饱了闲的慌去窝藏不相干的人啊!

官兵倒没有怀疑他,只是朝那处抬了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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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句“告辞”,转身走了出去。

祝明悦心领神会, 佯装语气很放松, “呼,谢沛, 官兵终于走了,那阵仗吓死我了。”

谢沛在暗处侧靠着墙仔细擦着镖上的血迹, 略微抬抬眸, 似乎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 只是嗯了身, 走了几步换了面距离祝明悦更近的墙继续靠,便没有其他动作。

然后便再次听到一阵细簌声,比先前要大了许多,显然对方已经放松了警惕。

村长暗暗搓了搓掌心, 脚下移动着慢慢趟过去,走到栅栏前,摒住了呼吸,猛地将竹栏打开,赫然出现一个蜷缩在角落的男人。

“刘老二!”村长喊道,果然是他。

被唤做刘老二的男人原本听到外面人说话,还以为前来搜寻他的官兵都走了他也安全了,就开始放松警惕,他动了动身躯,地上那摊年前遗忘的稻草就发出了声响。

他还不以为意,甚至沉浸在自己能侥幸逃脱兵役的沾沾自喜之中,就被村长当头一棒将美梦敲碎。

谢家有个鸡洞,是以前家中养鸡是专门开的洞口,刚好就被围在栅栏里,鸡进进出出也方便。

刘老二先前是藏在谢家屋后,等他们搜完谢家后他本可以继续留在那不动,哪知道他想的天真了,这群官兵也不是吃素的,搜完人家还要在外面搜寻,他不敢在室外逗留,就借着这个洞口钻进谢家。

哪知道刚进来就被村长发现了,他下意识想再借着鸡洞逃脱,屁股还没钻出去就被村长拽住。他拼尽全力往后蹬了两脚,差点就踢上了村长的面门。

毕竟是个身体健壮的年轻人,又是拼了命的在挣扎,村长累红了脸却抓不住他,只能任由他往外钻。

祝明悦这才咧嘴上前将被揣到在地的村长搀扶起来,看着卡了屁股使劲往外蹭的刘二。

“他真傻。”祝明悦精辟评价道。

村长:……

刘二察觉到没人拖他后腿,心中一喜。

好不容易把屁股卡出来,准备趴在地上歇口气就跑路,却见面前出现一双黑色长靴,他顺着长靴努力仰头往上看,看清是谁后,眼前一黑险些昏过去。

方才还在谢家后院和祝明悦闲聊的年轻官兵缓缓蹲下身,语气中带了些许嘲讽:“别费劲了,跟我走吧。”

刘二费劲绕了一大圈还是要服役,只是这次不止是服役,还在衙门那边留了案底,简直让人啼笑皆非。

好在那官兵大概是看在祝明悦面子上,并没有说出人躲在谢家的具体实情,毕竟谢家也是无妄之灾,别人问他只提了句是在外面抓到此人。没有人会细问,人抓到了就行。

临走时官差放话了,逃走一个就拿家里其他人补,没有年轻的就补老年的,没有男丁就补女人。

只此一出就将有心之人狠狠震慑住了,那些原本也起了和刘二同样心思的也就此歇了火。

话说刘二也是活该,不但打骂自家婆娘,对一双父母和兄长也是蛮横不讲理,家里对他都寒了心,官兵来点行,看了刘家的男丁,看到刘二把自家喂得壮壮的,第一眼可不就选中刘二。

刘二被抓去县里衙门看押,他婆娘就抱着孩子在后面追,送到村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凑热闹都散了,也有人看了这场面心里不忍落,还是新婚呢,襁褓里的孩子还嗷嗷待哺。有人惋惜道:“虽说刘二平日对她非打即骂,但有男人总归比没男人好,刘二好歹有一把子力气,他若不被征召总不会让自己孩子饿着。”

刘二婆娘抹抹泪,径直往谢家走,祝明悦不方便开门,只当她把自己丈夫被抓的错又怪在他身上,只隔着门缝问她有何事。

谁知她只是哽咽着对他道了声对不住,“我知道他躲到你这儿了,他让我谁也不许告诉,还让我喊你丧门星灾星,好让官家老爷别搜你们这儿。我不敢嘛,但不做他就要打我,我怕呀,就只能做了,对不住给你家添麻烦了。”

祝明悦在发现刘二躲他家的时候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是个“灾星”嘛,借他的名头躲在谢家可不就是最安全了。当初在门外带头带节奏的人就是刘二婆娘了。

现在看倒还算是个明事理的,祝明悦透过门缝去看她,发现这人不过和他差不多的年纪,脸上却已经布满辛苦操劳的痕迹,眼眶还是青黑的,想到刘二那副跟超雄似的作态,暗骂了声畜生。

他将门缝拉开一点,将手里的油灯递到外面的地上:“你带着孩子快回去吧,注意安全。”

说完就把门合上,时间不早了,闹了这么一打出他也早就困了。

谢沛火气重,身上像个大火炉,这会儿把被子捂得暖暖的。

祝明悦哈了口寒气爬上床,手脚冰凉,他嘿嘿一笑十分不要脸地往谢沛那边挤了挤。

谢沛由着他胡闹,把自己的被子换给了他,还顺从地往旁边移,这样祝明悦躺上去,不但被窝是暖的,垫子也是热的,睡起来就很舒服。

谢沛要是他的暖床小厮该多好,他鼻尖蹭了蹭被子,感受着源源不断的暖意睡着了。

翌日,祝明悦在家又烙了些饼,这次都是加了肉的,保质期也短,他想的是先紧着有肉的饼吃,吃完了再吃那白面饼子。肉干也晒得差不多了,他将肉分了好几个油纸包裹好。

又过了一日,就到了征帖上规定的日期,辰时初,他们就要到县衙外集合。

这种时候了,也没人敢逾期不得了,否则会连累家人受到严厉的惩罚。

祝明悦整宿睡不着,最后带着黑眼圈去给谢沛送行。

村里此次受征召的统供有二十多人,都陆续聚在了村口送别。

“娘,你别哭了,孩儿保证全须全尾的回来。”

“出门在外和家里可不一样,不要和以前那般单纯,多提防着点人。”

“我给你做的肉干一定要藏好,不要大方给别人吃,你自己隔三差五吃两块补补身体。”

“自己的口粮能省着点吃就省着点吃,官府若是给你们供了餐食,别管味道如何都要吃,多吃点,不吃白不吃。”

可怜天下父母心,别看李正阳爹娘平日对他表现不如何,等到了这种时刻还是眼泪汪汪地拉着他的手细细叮嘱。

连常年板着脸不苟言笑的村长这会儿也有了几分慈父的模样。

“爹娘,都说多少遍了,我都记着呢!”李正阳还是没心没肺的样子,龇着嘴傻乐。

“哼,说多少遍都不为过,你脑子笨不长记性。”村长冷哼一声。

李正阳把装了肉干的包裹包在怀里,这是他娘千叮咛万嘱咐的,余光瞥见熟悉的身影,他立马朝祝明悦和谢沛招手。

李正阳他娘寻思拭去眼角泛起的泪光,牵强微笑:“你们也来了啊!真巧。”

没什么巧的,人基本都来齐了,只是一致逗留在村口和家里人依依惜别。

“待会不如让正阳和谢沛结伴吧!两个人一起也安全些。”

祝明悦点头:“我也有点事要去县里,顺便也送送他们。”

啥?还能送?李正阳他娘拽了拽丈夫的衣袖:“明悦一个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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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安全,不如咱们一块去送吧?”

祝明悦就是个由头,她就是想再多看看儿子,此次一别,再见时不知是何时。

几人一齐到了县里,前方不远处就是县衙,外面已经集结了乌压压一片,祝明悦说:“你们先过去,我去拿个东西就来找你们。”

他一路小跑去了铁匠铺,推了推发现大门紧锁。祝明悦额头沁出汗水,气喘吁吁地巡视四周,有行人好奇看他。

不管了,就要来不及了,他咬咬唇大力拍打着木门:“师傅,我来取东西啦!您在家吗?”

喊了一会,二楼阁楼处的小窗子打开了,“稍等。”说话的是那老师傅的徒弟。

没过一会,那人匆匆下来给他开门,嘴里解释着:“东西昨晚就完工了,但我师傅今早病了,我让他多歇会。”

祝明悦关怀道:“那他老人家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没什么大碍了,”他摇摇头,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裹,递给他:“就是怕把病气过给你,所以不愿下来,让我将东西交于你,你看看做的可还行?”

祝明悦打开布包,一个崭新锃亮的镖头映入眼帘,和先前的不同,这次显然是蕴含了老头自己的小巧思,在原来的基础上多加了一个棱角,且经过打磨更加锋利,镖身处按祝明悦事先说的刻了谢沛的名字。

这次应祝明悦恳求,大大缩短了工期,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然很好了。

“谢了!”祝明悦满意得笑了,塞给对面三两银子。

“给多了,”等男人拿着银子反应过来,祝明悦已经只剩个背影了,“给多了,用不了那么多的!”他撒腿追上去。

祝明悦头也不回的摆摆手:“余下的给你师傅买点补品。”

好不容易跑到了衙门,聚集的人比先前还要多,有不少也是前来送行的家属,李正阳爹娘被挤到了几米远的地方。

好在谢沛和李正阳站在一起,两人又是罕见的大高个,在人群中格外突出,祝明天一眼就锁定了他俩的位置。

只是怎么越过这么多人走过去也是难题,正犯难时他后背被人猝不及防推了一把,直接将他推到人群里。

“让一让,都让一让。”

“别挤啊!”

祝明悦混进了人群中,周围都是七嘴八舌的抱怨声,他个子不算高,根本看不清方向,只能凭着大概猫着腰往里面钻。

“不好意思,让一让,我儿子也在里面。”到后来他也学会了胡说八道,反正挤成这样,谁还能知道谁在说话。

他猝不及防被挤到一个身着墨色劲装的高大男人怀着,他推了推,嗯推不动,他就不要脸的用手推用头顶,嘴里还假模假式装作歉意地重复着:“不好意思,让一让,我儿子在里面。”

头顶传来一声闷笑,随后是李正阳那熟悉且欠揍的嘲笑声:“明悦,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儿子,大侄子在哪,我带你去找他。”说着他还演起来了,四处张望。

祝明悦恼羞成怒,要拧他胳膊:“去去去,我儿子就是你。”话落他就被挤得往前踉跄。

谢沛伸手将他蜷在怀里,他的胳膊如同铁杆,牢牢固定不为外界力量所动。

府衙大门缓缓打开了,出来了一队官差。

祝明悦知道时间快到了,赶紧将镖塞到谢沛怀中,“那个镖我见你常用,难免有损坏,前几日就又找县里铁匠给你打了一把,你收好。”

祝明悦的头顶只到谢沛下颚处,谢沛微微低头不知是不是后方人也太挤,下巴几次蹭到了祝明悦的额头。

从祝明悦的视角看,谢沛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最后轻轻吐出句谢谢,将镖收入怀中。

官差已经开始呵斥无关人员,驱赶人群了,一些和孩子拽着手说话的都被驱散到了离衙门口更远的地方。

祝明悦知道时间到了,将谢沛一把推开,眼眶有些湿润:“你们快过去吧!”

人已经不似方才进来时那般拥挤,他对两人挥挥手,就往李正阳爹娘那边走去。

约莫半刻钟,仨人一齐站在树后远远看着这些或年轻或年老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迈着步伐缓缓向城门外走去。

李正阳他娘捂着嘴望着她那傻大儿的后脑勺哭得直抽抽:“没心没肺,也不知道回头看爹娘一眼。”

“行了,哭啥,以后又不是见不着面了。”村长死死板着脸道,只是视线却也盯着某处。

说是这样说,其实彼此心里都没底,上了战场还能活着回来吗?没人知道,以前村里也不是没有被强制征兵的,十多年前有过一次,村里被召去的那群人,回来的十不存一,李正阳的亲大伯就死在了战场上。

时隔多年,一群年轻的村中血脉再次被迫输送了出去。

眼见就要出城门了,李正阳他娘忍不住了哭得撕心裂肺,当即不管不顾追在队伍后面。

“儿呀,跟好谢家小子,人家比你聪明。”

追在他身后搀扶她的祝明悦:……

他的眼神也一直盯着谢沛的位置,即将出城门,谢沛似有所感偏过头。

祝明悦当即朝他用力挥手,大喊:“谢沛,一定要回来!”

谢沛听到了他的隔空喊话,唇角崩紧点了点头。

“等我回来。”谢沛喃喃道,可惜低语淹没在嘈杂的声音中,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能听到。

城门缓缓合上,李正阳走在队伍后列低声呜咽着,他方才一直不回头不是不想在临行前回头看他爹娘最后一眼,而是不敢看,他的没心没肺很多时候都是伪装,他也舍不得他爹娘,又怕他娘看到他回头后,心更痛了。

他擤掉鼻涕,看了眼和他走在一行的谢沛,依旧是面无表情,好像没有感情一样,“你不难受?”

“嗯。”谢沛直视前方,连眼神都懒得给他,只是手中不断的磨磋着什么。

李正阳好奇心又犯了,忘了悲伤:“你手里盘的什么。”

谢沛还是没理他,手中不停。

李正阳自讨没趣撇撇嘴,他是彻底发现了,离了祝明悦,谢沛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给他。这家伙跟个人形冰块似的,也不知道祝明悦平时是怎么和他和平共处的。

他们此番是要前往汲州河的一个岸口,乘船和徒步的速度是完全不同的,乘船如果运气好顺风可日行千里,不过几日便可达汲州。

甲板上,

“那船真大啊!”

“咋个木头做的大家伙还能在水上漂,真够稀奇。”

“运货物的,能不大?我叔以前就在这边搬货,这样大的船只他见过不少。”

“再大又能如何,咱们上去了不还是得挤一起。”

“忍一忍呗,比走去南边至少舒坦些。”

“你傻不傻啊,那么快去南边干嘛?急着去送死?”

“李丁,你瞎说什么。”

“我说错了?这么着急就把咱们送去南边,不就是摆明上赶着做替死鬼。你有武器不?你会打仗不?你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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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锄头的,你拿什么和人家练刀的打。”

众人哑然,显然这个叫李丁的说的话句句在理。

“那些官兵把咱们送过去可不会管咱们死活,咱们以后就应该合起伙拧成一股绳。”

那李丁说完不解气,又恨恨地看向已经找好了位置坐定凝神的谢沛,和为了安全感始终跟在谢沛身边的李正阳。

于是所有人都看向了他俩,李正阳被这么一大群人莫名其妙的盯上,只觉得如坐针毡,而一旁的谢沛却始终不动如山。

李丁往地上啐了一口,“装什么装,家里有几个臭钱就显摆。上了战场还不知道能活过几时。”

李丁这人小心眼,又喜欢所有人都围着他将他当做主心骨,他方才那番话挑起了在场大多人的情绪,唯有这两人却始终不把他当回事。

李正阳这么大块头想也知道不可能是真怂货,有人当他面挑衅他肯定不能忍啊。

“我看也才会装,才入军呢,就巴不得拉帮结派想过官瘾了吧!”他上下扫视了李丁一番,眼神中充满藐视:“官是一点也没有,架子倒挺大。”

“你他娘的,”李丁被当众戳穿小心思,当即破防,就要挥拳揍他。

李正阳也不是吃素的,同时挥起碗口大的拳头对战。

两人都只在村里和同龄人斗殴过,用的都是乱七八糟毫无章序的野招式,比得就是谁灵活谁拳头硬,一个回合下来李丁惨败,鼻子都被打出血了。

李丁不服,又主动开启了第二轮战斗,再次惨败,左眼被打肿了。

依旧不服气,开启第三轮,

这回还没将人打服,官兵来了,“你们在干什么!”

打架啊,还能干什么,没看到矮个子的那个人脸都快被揍的不成样了嘛!

先前还在看热闹喝彩的人都让开道,自觉离得远远的,生怕一会被官兵波及。

“好啊,真是好样的!还没上战场,拳头就对准了自己的同伴了。”

第73章

“既然这么喜欢打, 上了战场,我让你们站最前面冲锋陷阵,这点拳打脚踢的功夫可不够看, 战场上才见真章。”

李正阳摸摸鼻子, 都怪这个李丁,非得挑事出风头,现在好了,风头是出了,小鞋也穿上了, 还连累了他。

亏他娘当时还教他在军中千万要低调行事,说存在感低的人往往最安全,结果这才第一天就闹了笑话。

李丁比他更惨,被揍得鼻青脸肿末了还被当众拉去训斥,是谁主动挑的事人家一问便知,将他训得垂头丧脑, 回来时整个人像根晒干了的老黄瓜似的都焉巴了。

哪还有之前妄图在人眼皮子底下拉帮结派当老大的雄心壮志。

李正阳重新坐回谢沛身边, 恨铁不成钢:“他也骂你了,你难道就不生气?”

难怪他都快出城门了, 他娘还要叮嘱他跟着谢沛,说谢沛比他聪明, 他没看出来, 比他能忍倒是看出来了。

“你倒是吱个声啊, ”李正阳就没见过这么难交流的人, 他烦躁地挠挠头,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明悦先前还同我说你人好,看来是好在话少清净。”

“生气。”兴许是听到他提到了祝明悦,谢沛终于有了点反应。

李正阳见他终于肯搭理自己了, 来了劲儿:“那你为啥不和我一起揍他。”

“嗯,你揍了,”谢沛勉为其难施舍他一个眼神,“然后呢?”

李正阳:……

然后就被盯上了呗。

他现在怀疑祝明悦绝对对这个小叔子有滤镜,要么一句话都懒得搭理人,但只要一开口嘲讽技能就拉满了,这谁能受得了。

祝明悦这边独自一人回到家中,突然感觉空落落的。

明明谢沛在家中也不怎么开口说话,可他就是觉得家里时刻有个人就分外安心。现在人走了,他看着屋里的陈设都觉得比平日看上去更加老旧,屋内阴暗潮湿,心里生出几分莫名的恐慌。

“二丫。”

二丫歪歪脑袋扑棱翅膀飞到他的肩上。

祝明悦摸了摸他顺滑的羽毛,终于有了种家里还有活物的感觉,踏实了一些。只是,他蹭蹭二丫的脑袋,语气中带了惆怅:“以后没人带你上山打猎了,你就得独自一只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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