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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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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正大的揩完了油,才慢条斯理道:“说吧,什么事?”

第134章

祝明悦立马如实招来:“你还记得去年你带我学骑马的地方吗?”

谢沛瞬间明了, 提醒道:“那里是郊外。”

“郊外才好。”

虽然位置偏僻,却有繁华地段所没有的优势。光是风景秀美就已然打败了城里的酒楼。

况且明月楼的菜品本就不便宜,他的目标群体并非是大多城中百姓, 坐标在繁华地带反倒是徒劳。

菜碗上方还冒着热气, 他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谢沛碗中,“快趁热吃,肉凉了就不好吃了。”

谢沛将肉放入口中,眯了眯眼,神情颇有些享受。

祝明悦见状扬了扬下巴, 继续邀功:“好吃吧!”

“嗯。”谢沛点头,眼中划过一丝笑意。

紧接着一块肉递到祝明悦嘴边,他垂眸一看,是去了肥肉的纯瘦肉,这才顺势张嘴,叼进嘴里。

祝明悦嚼嚼嚼, 咽下后正待说话,

谢沛却突然开口:“那块地暂时不行,可以再等等。”

祝明悦清楚, 在汲州开酒楼的事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成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来汲州的部分初衷也是为了谢沛, 所以对此事并不着急, 他愿意等。

只是他还有些疑惑, “为什么暂时不行?”

谢沛又给他喂了口夹了汤汁的米饭,耐心为他解惑:“这块地属于洛水县管辖,县令是王由忠手里的人。”

“王由忠是?”祝明悦提出疑问。

谢沛淡淡道:“汲州刺史。”

原来汲州刺史叫王由忠?他脑海里不禁想起那日在肉铺前好像隐约听人提起过,什么为官不仁诸如此类, 左右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当时听了一耳就记住了。

百姓胆敢当街咒骂一州刺史,这种情况可谓罕见。看来王宗修没有夸大,这狗官在汲州确实做了不少缺德事。

祝明悦抿了抿嘴:“这个王刺史应当很记仇吧?”

谢沛勾了勾唇角:“王由忠此人嗜财如命。将土地买卖掌握在自己手中目的就只有一个。”

祝明悦眼睛一亮,连忙接话:“圈钱!”

谢沛眼中尽是宠溺,抹去他嘴角沾住的饭粒,随即又给他塞了一口。

“他是记仇,但更爱财,而你对他而言既是仇人又有钱财。”

祝明悦腮帮裹得像个小仓鼠,闻言浑身一颤。

是他想差了,方才还想着那王由忠要钱,自己给他不就成了,不过是多花一点冤枉银子,他还是出的起的。

还好谢沛的话点醒了他。

自己在人家面前就是块碍眼但美味的大肥肉,主动送上门肯定就被吃得连油渣都不剩。

王由忠那般爱财,连做小买卖的市井平民都想尽办法压榨,他这样的岂不是更惨。

他身后确实有谢沛,人家未必能伤他本身。

但人可以走些歪门邪道,比如威胁城中高官富户不许光顾明月楼,又或是派府兵来寻衅滋事。

最后这酒楼总归开不下去,说不定还得沦为给他做嫁衣裳。

“我不开了。”祝明悦想通后滑跪得十分干脆,“等过段时日,雪化了天气暖和些,我就带王宗修他们回甘州。”

还是窝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舒坦。

谢沛握筷子的手蓦然攥紧:“你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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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明悦点头:“嗯,过段时间就回去。”

“若是酒楼开了,你还回去吗?”谢沛沉声问道。

祝明悦想了想,“酒楼修建到开张,一切事宜都离不得人。”

那就是不回去了。

谢沛突然觉得有些郁闷,自己在祝明悦眼中的地位还不如酒楼?

看着眼前人掰着手指头说得头头是道,没心没肺的样子让谢沛瞬间泄了气。

他长臂一伸,将人搂到怀里,“那你就留在汲州,再给我段时间好不好?”

祝明悦说得正起劲,眨眼间的功夫就被人拽到了腿上。

他屁股挪了挪,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靠在谢沛怀里,“难不成你能解决?”

谢沛在他腰窝上挠了挠,“相信我,最迟不过几个月。”

谢沛眼中划过厉色,若不是放任王由忠还有利可图,他早就想将人给暗中处置了。

只是王由忠也不过是个提线木偶,一个王由忠没了,朝廷还是会派出第二个,在事情未成定局之前,所做一切不过是徒劳罢了。

祝明悦眼睛一转,起了坏心思:“那我先回甘州,等你好消息。”

谢沛:……

他对王由忠的杀心突然达到了巅峰。

谢沛眉头紧蹙:“不许走。”

嘻嘻!祝明悦俏皮地眨眨眼,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走。”

谢沛在此事上向来坦然,

“嗯,”他紧了紧喉头:“舍不得。”随后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祝明悦沉吟片刻,仿佛下了个十分艰难的决定:“既然你舍不得我,我就勉为其难再住段时日。”

谢沛眉头霎时间舒展开来。

“不过如今酒楼暂时开不成,王宗修他们就得回去了。开年了,酒楼那边缺了人手可不行。”

谢沛愣了一下,似在考量着什么,过了一会才道:“让他们此次回甘州,时刻注意着,若是京城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将酒楼关了。”

祝明悦神色认真起来,谢沛明显是知道什么消息,他不愿透露说明透露了对他没有好处,祝明悦自然不会主动过问,只需乖乖听取意见就好了。

“好,我会同他说。”祝明悦应下。

谢沛还想给他喂饭,祝明悦打了个饱嗝,拍拍肚子,“我都饱了。”

说罢抱着谢沛的脖子,吧唧一声,谢沛的脸上登时现出一个油油的唇印。

做完坏事,祝明悦乐滋滋地撒腿往外跑。

谢沛看着跳脱的背影,指尖碰了碰脸上的油,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有些无奈。

雪,一下便是好几日。

等到雪后初晴,冬雪融化,祝明悦牵着马站在了城门口。

“掌柜的,你真不和我们回甘州?”关荆临出城前问道,这已经是他今日问的第不知多少次了。

祝明悦微笑:“不回,你们路上一定要小心。我给你们烙了些油饼,里面夹了肉馅,一定要烤热了再吃。”

王宗修手上拉着缰绳,走了过来叹了口气面带愁容:“咱们走这一趟,酒楼选址也没找着,白来了。”

还把掌柜的落汲州了。

武山回头反驳:“老大,也不算是白来,我都养胖一圈了。”

话说在汲州过年可真舒坦,有兄弟相聚左右,不愁吃喝,不愁穿住,日子过得可滋润了,现在要回去还真有点舍不得。

王宗修往他嘴里塞了张白洛馍,“你快闭嘴吧!”

他朝祝明悦呵呵笑了笑,带薪来汲州,啥事没干光休假了,可不得在临行前装模作样表示表示遗憾的态度。

祝明悦压根不知道他心里打的算盘,将人送走后就骑马回了营。

谢沛最近每天似乎都有忙不完的事务,祝明悦从不会主动过问,但会在他废寝忘食之际,送上一碗热羹,添上一件厚衣。

谢沛忙起来总有顾及不到他的时候,他就学会了自娱自乐。

最近还迷上了帮谢沛磨墨,起初只是笨拙的学着记忆中电视剧里磨墨的场景,后来经谢沛提醒,才知道其中大有讲究。

心血来潮学了个技术,找不到地方发挥岂不是浪费,于是谢沛办公时,身边自此多了个小跟班。

好在谢沛并不抵触,反倒乐得其所,忙里偷闲时,摸摸小手,轻轻小脸,仿佛身上的疲惫都会一扫而空。

关韶碰见过几次,嘴上不说,心里却羡慕得泛酸水。

“谢沛啊谢沛,你小子真是有福。放眼这军中,有几个能有你这般待遇。”

谢沛嘴角上扬,微微摇头。

“怎么?我还说错了不成?”关韶笑道。

谢沛难得开口解释:“没有。”

关韶疑惑:“没有什么?”

谢沛心情很好,挑了挑眉,不再回答。

从这幅春风得意的脸上,关韶却瞬间秒懂谢沛的意思。

赤裸裸的炫耀啊!

他哼了一声:“你小子别太得意忘形,给我悠着点,军中关于你的风言风语都吹到我耳边来了。”

这其中自然不乏有人故意为之,但耐不住谢沛和祝明悦之间的事是真的。

谢沛脸上的表情一滞,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怎么了,憋屈上了?”关韶刺了他两下,心里舒服不少,“要我说,你俩的事儿可算不上谣言,我就是把嚼舌根的人教训一顿,也是治标不治本。依我看,不如坦坦荡荡的,何必让人在背后说三道四。”

谢沛不语,视线扫过营帐外有些出神。

……

祝明悦送别王宗修等人后,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提了一刀羊肉,心情还算不错。

得知谢沛不在营里,稍稍诧异了一下,便去炖羊肉去了。

快临近晌午,没等到谢沛,却迎面等来了个陌生面孔。

来人长相异常粗犷,身高高大,八尺有余,但目测比谢沛矮上些许。

“你就是谢将军家中的嫂嫂?”

那人貌似就是特意奔着他来的,上来便拿鼻孔看人,模样十分不屑。

祝明悦不知来人是谁,虽然已经感觉不舒服了,还是选择不给谢沛添麻烦,于是神情淡淡回答道:“是。敢问你是?”

“中军校尉何大勇。”语气依旧傲慢。

祝明悦嘴角抽了抽,干巴巴回了句:“哦。”

锅中羊汤翻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何大勇吸了吸大蒜鼻,佯装不经意的瞥了眼羊汤,“你煮的什么玩意儿?”

祝明悦回他:“汤。”

何大勇:“现在几时了?”

祝明悦没回答他,反倒问:“何大人可是要找谢将军?”

何大勇脸上僵了下,“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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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就找,不找就离开,什么无妨?

“既然无妨,那何大人不如择日再来吧?快到晌午了,可不能耽误您用午膳。”

“你!”

何大勇讨不到好,有些气急,他终于低下头,肯去正视这个伶牙俐嘴的家伙。

皮肤白嫩得像个娘们儿似的,一双杏眼圆溜溜的,一张小嘴殷红饱满……

何大勇眼中尽显鄙视,对心中的猜测更加确定。

谢沛他娘的不但喜欢男人,还搞上了自己的嫂子!

第135章

祝明悦被他肆无忌惮的眼神看得不舒服, 又不能和人正面刚,端起热气腾腾的瓦罐,不再分给他一个眼神, 转身回了帐中。

等过了一会, 他透过帘缝往外看,发现那个叫何大勇的已经离开了。

“有病。”祝明悦收回视线,嘴里嘟囔了句。不在自己的中军营呆着,特意跑他面前耍什么威风。

羊肉还没炖烂,方才是怕自己跑了后, 那家伙会对他的羊汤下手,所以连罐端走了。

这会儿人离开了,他将瓦罐有重新架在火上煮。

那人前脚走,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谢沛就回营了。

“不是说一个时辰就回来?”祝明悦舀了碗羊汤,随口说道。

谢沛将挂满寒气的披风脱了, 等周身余寒消散, 才靠近祝明悦在他脸上薅了一把,“有事耽误了。”他眼角带笑, 语气中似有揶揄:“想我了?”

“谁想你了?”祝明悦脸微微发热,谁会两个时辰没见到人就会想念啊!他又不是粘人精。

“嗯, 不想。”谢沛夹了块瘦羊肉放入他碗中:“吃饭。”

祝明悦低头喝了几口羊汤, 暖入心底, 感叹舒适之际, 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未同谢沛说。

“你不在时,营里有人来了,说是中军营的何校尉。”

谢沛掀起眼皮,面色不变:“何大勇?”

祝明悦点头:“对, 是叫何大勇。”

“他是来找你的?”虽然是在问话,谢沛的语气却透着肯定。

看来他已经知道这回事了,祝明悦抿抿唇,如实道:“可能吧,我问他是不是找你有事,他却答非所问,态度也很傲慢,我没理会他,后来他自己就走了,没事吧?”

谢沛皱了皱眉头:“不用理会他。”

他似乎是藏着心事,即使夜晚入榻之时眉峰也依旧耸起。

祝明悦依偎在他怀里,汲取着来源于谢沛体内源源不断的温暖,抬手摸了摸他的眉毛,试图抚平他的忧虑。

谢沛察觉到他的意图,在他额头亲了一口,动作十分温柔,“没事,睡觉吧!”

这次换祝明悦不高兴了,“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可以同我说的。”

谢沛以前就从不和他倾诉自己的烦心事,那时候碍于他俩的关系,祝明悦虽然关心但也不好事事过问。

但现在不一样了,谢沛是他男人,心里有烦心事不同他说,他看在眼里却一无所知,只会更担心。

他推了推谢沛的胸膛,佯装发怒:“你不说就回自己营帐睡去,我才不要和你睡。”

谢沛:……

他将祝明悦搂紧,“阿悦,如果我们家之间的关系注定要公之于众,届时你当如何。”

祝明悦愣怔住了,良久才缓缓开口:“什么意思?”

他心里砰砰跳个不停,抬起眸,视线直直落入谢沛的眼底。

望着浓黑的瞳孔倒映着自己的脸,一下意识的紧张仓促被尽收眼,祝明悦连忙偏过头。

努力平复了一番剧烈跳动的心脏,祝明悦不自觉地抓紧谢沛的裘衣,“不如何,知道了就知道了,咱俩若是想好好过日子,或早或迟都是要公之于众的。”

“嗯。”谢沛喉咙滚了滚。

见他不再说话,祝明悦试探开口:“谢沛,是不是已经有人已经知道了?”

结合白日里那个中军校尉何大勇,特意过来找他这么一个毫无交集的人,祝明悦瞬间就想通了其中缘由。

谢沛张嘴,

“不许说谎话忽悠我。”祝明悦给他事先打好预防针。

谢沛一时失笑:“好。”

“军中确实有些风言风语,但不足为惧,若是有人敢来因此事找你,而我恰好不再,你就记下来回头告诉我,我……”

祝明悦挑了挑眉打断道:“怎么?谢将军是要帮我教训他们?”

谢沛回答得丝毫不拖泥带水:“嗯。”

祝明悦努了努嘴,心里的忧虑少了几分,升起丝丝甜意。

但他还尚有理智,温声劝道:“不必和他们计较,他们说就任他们说,最多背后说道,像何大勇这样的毕竟少见,哪怕真的有人找我探口风,我不理他们不就行了。”

“害不害怕?”谢沛闷闷道。

祝明悦耳朵贴近谢沛的胸膛,听着谢沛的胸腔传出平稳的心跳,莫名安心,唇角也紧随着翘了下:“你不怕,我就不怕。”

“我有什么好怕的,他们知道了又能拿我如何,总不能拿我去浸猪笼吧?我和谢洪之间本就是有名无实,再说了,他丧期都过了,难不成我还得替他守一辈子活寡?”

“放心吧,没事的。顶多背后指点几句,就让他们指点好了,反正我又听不见。”

谢沛逗他:“若是当面指点呢?”

祝明悦一愣,随即哽着嗓子:“当面指点也无妨,又不会少块肉。”

夜空繁星点点,偶尔帐外传出隐隐约约的将士巡逻声,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静谧宁和。

祝明悦心中有万千思绪,最终却还是顶不住困顿,在谢沛热乎乎的怀里合上眼。

预想中异样的眼神并没有按祝明悦的预想到来。

事先到来的是关韶给谢沛下的违令处罚。

听到亲卫传来的消息,祝明悦的大脑出现一瞬间的空白,随后慌张如潮水般向他席卷而来。

“怎么回事?”祝明悦急忙寻问。

钟凯说起来也是一言难尽:“将军把中军校尉给揍了。”

祝明悦呼吸一滞:“打架互殴?”

“非也!”钟凯艰难开口:“是单方面殴打。”

若真是单纯的互殴,他断不会这般头疼。

将军此番行径实在让他大跌眼镜,谢沛平日对人虽性情冷淡不假言辞,但好像从入伍至今从未和人发生过肢体冲突。

祝明悦咬了咬唇:“很严重吗?是不是需要打军棍。”他记得李正阳也因此事被惩罚过。

钟凯解释:“军中犯私斗罪一向严重。李正阳确实和李丁私斗过几次,但是当初情况特殊,战事严峻,所以大将军下令特殊时期特殊处置,因此李正阳逃过一劫只是领了军棍。”

祝明悦两眼一抹黑:“那非特殊时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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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这回却摇头叹息:“我也不知。”谢沛是军中大将,一行一止皆应为全军表率,却公然做了这种严重失态之事,他也不知道后果如何。

祝明悦一颗心已然沉到了谷底。

“祝公子是要去哪?”钟凯想伸手阻拦,手伸在半空却不敢上前触碰。

祝明悦此时脑袋格外清醒,“我要求见大将军。”

“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咱们军中求见大将军是需要层层呈报的。”

祝明悦气笑了:“我是平民,又不是将士,直接让人通传便好。”

钟凯顿了顿,思索片刻,好像有道理哦!

待他回神,祝明悦已经起身上马,钟凯撒腿跟上,气喘吁吁道:“嫂子莫慌!”

祝明悦也正轻喘着,闻言差点岔气,“咳咳咳!”

他一脸难以置信地转过头:“你喊我什么?”

钟凯后知后觉,连忙纠正:“祝公子。”

祝明悦控诉:“我听到了!”

这是把他当傻子忽悠呢!

钟凯暗骂自己心急嘴快,可话已经脱口,哪有收回的道理,只能老实巴交地坦白:“嫂子。”

他说完又补充道:“我们都知道了。”

祝明悦忘了合嘴,灌了满嘴寒风,猛的呛了起来,吓得印雪放缓了脚步。

“嫂……祝公子,你放心,咱们营中不会有人说三道四,这事儿貌似是那中军校尉何大人传出来的。”

祝明悦心中不禁有些气愤,这何大勇自己正事不做,天天盯着别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作甚,最终还害的谢沛冲动被罚。

说来也是奇怪,他那晚明明和谢沛说过,不必和这种人计较,按理说谢沛并不是会冲动行事之人。

难不成这何大勇是做了什么实在令人难以忍受的事?

不应该啊!祝明悦越想越疑惑,这何大勇即使再能挑事端,最多不过是将事实扩散出去,左右他都做好了思想准备,这一天早晚会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谢沛为何还会做出这种事来?

怀着疑问,祝明悦一路疾驰来到大将军营中。

外面的亲卫他还曾有一面之缘,那人见了他还好心提点,“将军今日下令,谁也不见。”

祝明悦不为所动,“这位大人,劳烦你您帮我通传一句,就是在下祝明悦此行前来谒见大将军,是为……?”

祝明悦抬眸看了眼主帐的方向,咽了眼口水,面不改色道:“是为捐献粮草一事。”

一旁的钟凯目瞪口呆:???

难道不是为了谢将军的事儿求情?

没想到那亲卫脚下甚至没有一秒的犹豫,抛下一句:“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禀报大将军。”便跑了。

不消片刻,便传来召见。

钟凯晃了晃神,心中感慨万千。

原来有钱不但能使鬼推磨,还能让一言既定的大将军出尔反尔。

关韶确实生气,但见到祝明悦,怎么着气也消了大半。尤其是祝明悦还提出要找他商谈捐粮的事儿。

虽然目的显而易见,但为了粮食,他倒是能够接受。

“免礼,去那边坐着吧!”

关韶下巴点向椅子的位置,示意他去坐。

那椅子上还垫了兔皮,坐上去还挺暖和,祝明悦没想到这关大将军还挺体恤下属的,连客椅都垫着皮毛。这样的冷面善心之人,应当好说话……吧?

关韶若是此刻知道他心中所想定会憋闷不已。

他自己的座椅都不垫兽皮,这皮毛分明是他应下祝明悦的求见后临时让人放上去的。

听说前阵子下雪,祝明悦畏寒咳了两声,谢沛那小子还百忙之中特意请假出了趟营,去城里寻暖身子的补药。

谢沛把人金贵成那样,这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如今那小子不在场,他可不敢让人在自己这有个好歹。

第136章

“明悦啊, 你此次前来是为何事?”关韶佯装无知。

揣着明白装糊涂这种事,他做的向来是得心应手。

祝明悦当然也上道,一开口就是关韶想听的, “草民想向军中捐献粮草, 但不知军中可缺,特来询问将军一二。”

缺啊,怎么可能不缺!

朝廷如今撒手不管,汲州军穷得响叮当,粮食就从来没富余过, 吃了上月没下月,他可是日日都在为粮草犯愁。

再说了,哪个军队会嫌粮食不够多,他恨不得能屯个一年半载的以绝后顾之忧。

但关韶得矜持,按捺下心中的急切,他轻咳两声:“什么草民不草民的, 你我之间何须如此, 我将你看作家中子侄无异,你唤我声叔父即可。”

祝明悦抖了抖嘴, 喊不出来。

偏偏关韶还在催促:“喊呀,莫非你不愿认我这个叔父。”

“愿意认的。”祝明悦憋了一口气, 小声喊道, “叔父。”

关韶一张黑脸上终于有了颜色, 当即露出笑:“好!”

甚是悦耳!

既然喊了叔父, 那可就是家中小辈了,和小辈说话可就不用矜持了,他话锋一转:“明悦啊,方才你说粮草是怎么回事?”

眼看终于回归正题, 祝明悦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将之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实不相瞒,我在军中待了数日,对这里产生了浓厚的感情,便想尽我所能向军中捐赠一批粮草,给将士们改善改善伙食。”

“明悦呐!这怎么好意思,你年前已然往军中捐赠过一批,更别说先前你捐赠的粮草还帮了军中大忙,为咱们攻下遂远立下了汗马功劳。然而汲州军却无以为报,我在此事上实在是愧对于你。”

祝明悦忙道:“汲州军捍卫疆土,保家为民此乃大义之举,我不过是尽己所能罢了,本就不求回报。”

“再者年前那批粮草,虽然是送到汲州营,但中途被人劫了,若不是有军中出马,恐怕也要不回来。”

关韶否认:“可不能这么说,粮食是你出钱出力从大老远拉来的。这次心意我领了,粮草我断然不能再收。”

呵呵,敢说得再假一点吗?

若不是关韶一脸紧张,一副生怕他会顺势同意的表情,祝明悦恐怕还会当他是真心实意的推辞。

祝明悦唇角抽搐,接着也表现出一副难受的样子,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我总想为汲州军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可我没什么能力,除了钱一无所有,唯一能做的只有捐粮了,没成想连这样愿望也无法实现,罢了罢了,我这便回去。”

说完他起身就欲告辞。

余光瞥过关韶,表情果然如临大敌,这下是终于装不下去了。

“明悦先别走啊!”关韶粗声挽留,就差站起来了。

祝明悦停下脚步。

关韶有些尴尬,他是想象征性推辞两下,奈何对方不按套路出牌。

“叔父是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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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韶笑得和蔼可亲:“粮草的事好商量,你若是实在想捐粮,我定然不会阻拦,想必你也知道,军中粮草一直都是匮乏的状态。只是三番两次让你捐粮,我心里实在过不去。”说着,他还装模作样捶了几下胸。

关韶给了台阶,祝明悦自然顺势下了,总得给对方面子不是?

他当即笑了笑:“没什么过意不去的。”

关韶心里不由捏了把汗,“那?”

祝明悦模样乖顺极了:“我想捐。”

“好,好孩子!”关韶心情由阴转晴,面相看上去似乎都好了不少。

关韶可不是那种不厚道的人,用了人转头就丢的事他肯定做不到。

“哎呀!”关韶感叹了句:“你也知道,叔父给不了你物质上的补偿,想必你也不缺。有什么我能办的事,但凡我能办,你尽管同我说。”

祝明悦就盼着这句话,闻言眼睛都亮了一瞬。

但他立即掩下眼中的精光,小心翼翼道:“那谢沛……”

关韶依旧是笑眯眯的,却似乎未卜先知一般,张口果断打断他的话:“谢沛的事儿除外。”

祝明悦:……

他像地里晒奄了的黄瓜,连肩膀都塌了下来,看上去好不可怜。

关韶于心不忍,这幅样子出去,岂不是让外边人以为是自己堂堂大将军欺负小孩?

他压低声音,尽量温声细语劝慰道:“别的都好说,谢沛的事是真不行,那小子你就别管了。”

祝明悦瘪了瘪嘴,眼尾泛红,语气中的委屈都快溢出来了:“要管的。”

这是他男人,他不管,谁管?

关韶叹息,很是为难:“你捐粮有功,按理我不同意你的请求反倒于理不合,可这捐粮的功劳落在你身上,即使以功抵过也抵不到谢沛那小子身上去。”

祝明悦并非是不讲理的人,闻言只能退而求其次,“那能不能告诉我,谢沛此次犯错,当治何罪?”

关韶现在提到谢沛就心梗,重重喘了几口才道:“军中殴打同僚,可是大罪。”

祝明悦睫毛颤了颤,抬眼去看关韶,眼中充满期望。

关韶有那么一瞬差点心软了,该说不说,祝明悦确实是个好孩子,就没有一处是他不满意的。

可这事谁求情都没有,这会他是铁了心要治谢沛的罪。

堂堂正号将军,在军中公然殴打同僚,如今军中将士可能传遍了,他若是有一丝一毫偏袒,他的老脸丢了都是其次,谢沛以后还如何在军中立足,还如何能收拢军心。

谢沛是平民出身,比军中那些同僚的起点不知低了多少。

别的不说,被殴打的那个何大勇,和京城许家的一支旁支是裙带关系。

许家是名门望族,连带旁支都受人尊敬,何大勇这样的身份,在汲州这种地方已经够用了。

何大勇自命不凡,早就不满谢沛能走得比他快比他远,背后阴人的小动作一套接一套,他并不是完全不知。

可人家如何使坏,那也没有出手打人。

谢沛现在把何大勇给打了,人家现在还躺在医馆半死不活,右腿都被踹折了。

何大勇被人捧惯了,哪能受这个气,这回他若是敢保谢沛,何大勇绝对会闹翻天。

谢沛走的每一步晋升之路都需格外谨慎,容不得有丝毫差错,眼看着在这个关口却犯了此等错事,真想要保下他,就不能偏袒,必须给何大勇一个交代。

能不能满意是一回事,总得让何大勇把嘴给闭牢了,说不出任何怨言来。

关韶怜惜地看了眼座下的祝明悦,“你回去吧!别让你叔父为难,我得给军中将士给何校尉一个交代。若是不严惩,以后军中就没得纪律可言了。”

“你放心,我欠你的情,但凡有能还的地方一定还。”

祝明悦神情落寞的走出营帐。

钟凯连忙迎上,“怎么样?”说实话,他其实并不抱有希望。

果然,祝明悦摇摇头,无言以对。

事已至此,钟凯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宽慰他:“大将军极为看重咱们将军,定然不会有大事的。”

祝明悦浑浑噩噩地过了两天,而后经打听得知谢沛的处置结果是向贺大勇赔罪。

至于官职倒是暂时没罢免,给了个将功抵过的机会。关韶嘴上说着要铁面无私,结果却还是偏袒了。

他舍不得啊!

谢沛可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等他卸甲归乡,谢沛十有八九要顶自己的位置,就这么把官职给罢免了,以后这主将的位置让谁来坐?难不成拱手让给何大勇这种关系户?

孙侃将消息告诉祝明悦时,很是替谢沛高兴,在他看来,这样的结果已然是从轻处置,谢沛还是将军,他也不用换上司了。

然而祝明悦却不见多高兴,他还记得那天关韶说要给何大勇一个交代。

让谢沛这样高傲的人去给何大勇赔罪,对他而言本就是一种羞辱。

而何大勇想要的交代肯定不止是口头赔个罪那样简单。

孙侃看不得祝明悦这般郁郁寡欢的样子,轻声劝道:“祝公子,往好处想,起码没有比这更好的惩治方式了。”

“而且将军行事向来谨慎,既然这样做肯定也事先考虑到了后果,他现在肯定不后悔?”

祝明悦的心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真的吗?”

孙侃面上认真:“真的。”

军中有不少人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只是事发后,营里的将士嘴严,默契得选择不把真相捅到祝明悦耳朵里罢了。

祝明悦待人友善,有什么吃的也从不独享,谁碰上了都能沾点光。大家对他印象极好,都特别喜欢他。

那件事说来根本就是何大勇的错。

至少在孙侃看来,何大勇就是欠收拾,换他站在谢沛的立场,也会毫不犹豫地动用拳头。

但打了人就是打了人,军中纠纷从不判动机,只要动了手一律按军法处置。

何大勇倒是想还手,但他在谢沛手下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所以这军法就只能谢沛一人担着。

孙侃手指微动,最终没忍住在祝明悦肩膀处轻拍两下:“别太担心,将军起码不必坐牢,想必今日把赔完罪就能回营了。”

祝明悦牵强地扯出一个笑,“谢谢你,孙大人。”

孙侃也笑:“没什么,份类之事罢了。”

他如今已是校尉,谢沛不在,营中之事多由他处理,正是忙碌的时候。

祝明悦不想耽误他,假装心情缓和的样子,让他宽心。

等将孙侃送走,祝明悦找了个由头出了军营,直直往城中医馆的方向赶去。

城外医馆,

陶瓷碎了一地。

何大勇抄起一杯茶,怒喝道:“你要烫死老子啊!”

话未落,又一只茶杯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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