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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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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罗党的自救

李征西几人一出寝宫邓义便问:“李大人, 罗小姐,咱家领二位去尚文馆?”

罗丹枫出卖了罗家,自觉没脸去见祖父, 只能拒绝。

李征西尚没说话, 邓义从值守的小太监手里接过一盏灯笼,灯光由下至上, 照得邓公公脸上的笑容阴恻恻的。“罗小姐, 皇上金口玉言, 可是叮嘱了您去瞧瞧阁老。”

罗丹枫登时惊惧,以为罗阁老出了什么事。

李征西此时说道:“公公, 皇上没有这个意思。”

他看一眼罗丹枫, 眼底透露出些微不忍, “皇上胸有沟壑, 不会为难人。罗小姐今晚肯定不能回家, 我送她去贤良寺投宿。”

邓义拂了下袖子, 对他道:“罗小姐今晚不回家, 难道往后再也不回家了?自古忠孝难两全,小姐今日之举堪称大义,可对阁老、对罗家来说终究是……李大人,皇上这是体谅小姐, 及早将话说开,悬崖……勒马。”

邓义说这一通,重点在最后四个字。

罗丹枫听明白,这是要她做说客去劝说祖父。

她怎么劝?她连自己的婚事都不能做主。

李征西对她说:“我和你去。”

“多谢部堂……”罗丹枫强颜笑道。

尚文馆今夜灯火难灭。元红前脚刚走,后脚邓义就带来两人。

“这、这……”孟大人乍然在宫里见到一女子,恍惚中险些以为看到了先皇后——见鬼了。

“孟大人,这是罗阁老家的孙女, 罗小姐。”邓义道,“皇上命小姐来见一见阁老。时候不早,小姐不便在宫中多留,咱家在外面等您。”

孟大人也忙说:“我先去睡了。”

李征西向罗乐抱拳行了个礼,人没走,就在罗丹枫身边站着。罗乐见状心里已有了不好的猜想。

果然待旁人离开,罗丹枫一开口便说:“祖父,父亲同袁大人商议欲向京郊大营调兵。孙女已将此事禀告皇上。”

罗乐腾地站起身,眼里的暴怒在余光扫到沉默的聂州总督时陡然一滞,沉声怒骂:“逆子!年纪不小,心性还跟顽童一样,可惜今夜皇上留宿,我不能回去。待明日回家,老夫要打断他的腿!”

话锋一转,他对李征西道:“老夫瞧你有点面善,好像是……聂州总督?”

“下官李征西。”

罗乐神情缓和,现出一点笑意:“是了,前些日聂州总督回京述职,确实还未离京。枫儿,你怎么和李总督一道……?”

罗丹枫解释:“祖父,其实我离家出走这两年在聂州……”

李征西:“罗小姐乔装进我聂州军营做军师。本该按军法处置,但小姐作为军师确实有功,皇上免了她的罪不说,还下旨封赏。圣旨与赏赐不日将送到府上。”

“皇上宽仁。”罗乐说着重新坐下。“当年兵部任命聂州总督,廷推的几人选来选去,最后还是本官力排众议,力推李总督你。这几年来,兵部的考核中李总督一直名列前茅,治军严格,在各地守军中成绩斐然。想不到我孙女阴差阳错到了聂州……岂不是这里面还有枫儿的一份功劳?”

“阁老的提拔与关照下官一直铭记于心。”李征西抱拳,“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皇恩浩荡,我亦不敢忘。阁老请放心,罗小姐如有任何难事,下官一定帮助小姐,她也是聂州军曾经的军师,我营军士无不感念她的功劳。”

“部堂……”罗丹枫看着他的眼神无比复杂。

罗乐呵呵笑道:“我朝有李总督这样的忠臣良将,幸甚、幸甚。”

老狐狸脸上在笑,心里恨不得把几年前推选李征西当聂州总督的那个自己掐死!

没想到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他以为李征西在清流与罗党之间左右逢源,是个首鼠两端的人,他自以为能够拿捏这种人,没想到这人竟然是个“忠臣”?!

“枫儿,你不知道,这几年李总督每到新年都遣人从聂州送些特产来咱们府里拜年,着实有心。有他这话在,祖父也放心。枫儿,来。”罗乐点出李征西自从上任聂州总督就年年向自己送礼行贿,并对罗丹枫招招手。

罗丹枫不知道送礼一事,忍不住为李征西担忧。她知道,今晚在尚文馆里的话出自他们口,最终皆要进皇上的耳。

地方总督与内阁首辅私相授受,任一心智正常的皇帝都不能忍受。陆烬轩那样的皇帝能接受吗?

她踟蹰走近罗乐。

“好姑娘。”罗乐拉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赶紧回家吧,你父亲不敢对你怎样的。”

罗丹枫怔怔低着头,屈膝执礼:“孙女告辞。”

有邓义领路,罗丹枫和李征西二人很快就通过了被封了一天的宫门,出了皇宫。

两人步行一会儿,李征西问:“回家还是去贤良寺?”

沉默了半晌的罗丹枫摊开掌心,露出一枚翡翠扳指。

李征西将手里提的灯笼凑近,霎时皱起眉,语气里带上了斥责意味:“方才在宫里时怎么不拿出来!这是罗阁老的吧,他要你回家就是要你回去送信?”

说完他好像也意识了自己的语气不好,顿了下说:“把它给我,我先送你去贤良寺,后面我会处理。”

罗丹枫的心已经撕成了两瓣,一瓣装着家人,一瓣装着李征西。

“部堂,我应该怎么做……”罗丹枫哭着道,“我爬墙逃出,举报父亲是为了阻止我罗家铸成大错。我是想保住父亲和罗家,不是为了出卖他泄愤!”

她相信以祖父在朝中的资历和势力,只要没有实质性做出篡逆之举,父亲就不会有事。

可罗乐只交给了她一枚扳指,没有其他明确的口信。她不敢确定这到底是“停止”的信物,还是“起事”的信物。

“我不敢赌,也不想再出卖家人了。父亲犯事与祖父犯事截然不同。父亲出事,祖父尚能保全家。而祖父获罪,罗家必然一朝倾覆……呜……我该怎么办……”罗丹枫抬起布满泪水的脸,哀切地望着她敬仰、恋慕的部堂大人,“部堂帮帮我,帮帮罗家可好?”

李征西一时无言。

“祖父说你年年向他送礼……我们在尚文馆内说的话此刻可能已经呈到了龙案之上,皇上那样的人可能放心部堂?但只要祖父不倒,便还能庇护我们。”

李征西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强硬取走了扳指。“我早就上了皇上的船,除了忠于皇上别无选择。区区行贿于首辅的小事,和私闯京郊大营、杀害主将调兵相比算不得什么。”

罗丹枫惊愕问:“你不是有圣旨……”

说到一半,她反应过来。

圣旨的真假与否就在皇上一念之间。

行贿最高杀头抄家;谋逆最低满门抄斩。

李征西上了陆烬轩的贼船,早就没有退路了。所以他刚才在面圣时极力检举,一副铁心要弄倒罗家的模样。甚至不惜伤罗丹枫的心。

“军师,你还不够了解他……皇上有雄心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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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连后位都不肯相让,罗党迟早成为皇上绊脚石。没有你我,也会有其他人去帮皇上搬开。乃至于皇上亲自去搬开它。你别忘了。”李征西放开她,“皇上只带二十人就剿灭了几百人的清风寨,你罗家人是比土匪耐杀,还是长了翅膀能飞?”

罗丹枫面色煞白。

正经皇帝要搬倒人指定要先罗织罪名,还要考虑朝中势力制衡等问题,更重要的是在世人眼中、后世史书里的名声。可是陆烬轩呢?这位是能亲手杀人的主!会在乎那些才怪!

“我、我……去贤良寺……”罗丹枫终于泣不成声。

局势变化,岂是一人之力能够挽回。

今夜对京城百姓来说可能有点不安,但终归没人闯进百姓家里烧杀抢掠,大家辗转一会儿到底还是睡着了。对于另一些人来说,这一晚却是彻夜不能眠。

例如发现罗丹枫失踪的罗家府邸里的灯烛亮了半夜,直到李征西带着士兵前来围了罗府,带来罗阁老的扳指。

“有人告发,罗大人图谋叛逆,袁大人为其帮凶。即刻起,罗府上下任何人不得离府。袁大人,我派人送你回府。”

罗甘时暴怒咆哮:“逆女!等她回来我要打死她!”

“冤枉啊!”袁大人心如擂鼓,开口就喊冤,“本官来罗府是来见阁老的,只是一直没等到阁老回家罢了,本官怎会与罗、误会,是误会!小罗大人是要本官帮忙递什么信,但我没答应!”

“你!”罗甘时目眦欲裂地瞪着当场就出卖他的袁大人。

“唉,阁老为官数十年,对皇上是何等的忠心耿耿,本官也不曾想到阁老竟教子无方,怎就出了这等事呢!”袁大人唉声叹气。

原来那枚扳指不是给罗丹枫的父亲看的,而是给通政使袁大人的信号。

“信呢?”李征西问。

袁大人在袖里掏掏,摸出一封信。

罗甘时瞬间呆住。

等等,什么信?

何时有这一封信的?他给袁大人的明明是他模仿父亲字迹和语气写给京郊大营冯将军的兵部令文,为增加可信度所以要教通政使去送。

李征西接过信展开一瞥,神色一顿。

袁大人一副不知情的表情,还在唉声叹气往罗甘时那边瞟呢。

李征西:“本官会回禀皇上,袁大人,请。”

“等……”罗甘时懵了,到底是什么信啊!

李征西带着信和袁大人走了,他带来的兵没有撤离。等到寅时末,这些兵也撤了,而一夜未归的罗阁老终于回到了府里。

罗乐一回来罗甘时就着急忙慌跑来问:“爹,到底怎么回事?袁大人手里的信是什么?我是不是完了?!”

看儿子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罗乐狠狠剜他一眼,屏退下人后才对他说:“是一封以你的名义写的,向聂州总督李征西求亲的信。”

“啊?”

聂州总督有点耳熟……不是,半夜带兵来围了罗府的人好像就是李征西?

“求什么亲?李征西有女儿?多大了?谨儿才八岁啊。”谨儿是罗甘时的长子。

罗乐:“……”

罗阁老差点给自家不肖子气死。

“你知道你女儿现在在哪里吗?”

“那个逆女,我管她……”

“我猜她正在贤良寺。”

“贤良寺?那不是地方大员回京述职时常投宿的地方。她怎么……她告发我应该是在宫里,就算宫里不能留,那也多的是地方安排。”

“枫儿离家出走这两年去了聂州军大营,被李征西聘为军师。”

罗甘时更加恼怒了:“她一个女子怎能进军营!真是不要脸!我罗家的脸都让她丢光了!”

“你眼里就只能看到这些?!”罗乐气得重重拍了下桌子,“你知不知道?如今我罗家的指望就在你看不起的这个女儿身上!她跟李征西往从甚密,皇上在聂州时,她又与皇上有了来往。如今又有告发父亲的义举,进,可送她入宫为皇妃,与那白禾争一争;退,可嫁与李征西,拉拢皇上如今的左膀右臂。我本欲试试将她送进宫的,现在只能顺水推舟,与李征西结亲了。”

罗乐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自己人到中年还拎不清的儿子,摇头叹道:“生子当真不如生女。往前你不如你妹妹,现在不如你女儿。”

“爹!”罗甘时满腹委屈,“妹妹再能干,都已经死三年了!丹枫也能干,她回家不到几天就出卖她爹我,给我罗家招致大难!”

“蠢货!”罗阁老顺手抄起桌上的镇纸砸到地上,“给我罗家招难的是你!你不提什么京郊大营,哪怕是说话时谨慎些别让人听到,又或是平常对你女儿好些,她会不念骨肉亲情去告发吗?你不想想,告发亲父对她一介女流有何好处?!没了罗家,难道李征西堂堂从一品的总督能娶她吗!”

罗乐深吸气,“我看得出来,枫儿爱慕李征西。这也正常。自古佳人爱英雄。李征西此人……领兵打仗是有本事的,何况他们在军中相处许久。时儿,美人恐迟暮,英雄也是。你爹老了,不能为你、为罗家遮风挡雨了。”

“爹,您长命百岁,日子还长着呢!”罗甘时眼眶一热。

“可惜你妹妹走得早,不能帮衬你。枫儿这孩子不错,比她姑姑……”罗乐抹了下眼角,“还要聪慧,性子更柔顺,内里却更坚韧。她一个女孩,十七八岁就只身进军营,那得吃多少苦啊。可她不但熬过来了,一直没教人发现身份,还被一省总督亲自聘为军师。她在军中立的功足够皇上下旨封赏,若为男子,我罗家一定……”

这样的女孩单单是送去嫁人,进内宅后宫与人争宠相斗,未免过于暴殄天物。

所以在威胁后位的白禾出现以前,罗阁老已经放弃送罗丹枫进宫的念头了。

“那封求亲的信一定已经到了皇上手里,所以我能安然出宫,围住我们府邸的兵也撤了。我本想让枫儿去斗倒白禾的。”罗乐深深叹气。

“这么说我没事了,罗家没事了?!”罗甘时喜上眉梢。

罗乐沉下脸:“没事?不过刚刚开始!只是这一回合皇上不能拿下你!无论如何枫儿一定要嫁给李征西。封城戒严、到京郊大营调兵这样的大事皇上能命他去做,说明他如今是皇上最信赖、倚仗的臣子!”

镇抚司锦衣卫和内廷太监是皇帝的家奴,自不必说。侍卫司侍卫这次虽然参与其中,但公冶启曾经被皇上投入诏狱过,罗乐不信皇上对此人心里没有防备和隔阂。

唯有李征西,数年没有回过京,从来没面过圣,本与皇上见面不相识,却因聂州水患而……慢着!

罗乐脑子里灵光一闪,猛然道:“难怪!难怪皇上要去聂州。赈灾何必调地方守军,我原先就怀疑皇上是为了兵权……前几日皇上回京,几年没回过京的聂州总督恰巧这时回京述职。是预谋……皇上早有预谋。”

“爹,何意?”

罗乐闭了闭眼,“原不是刚刚开始,而是从聂州赈灾开始的。立后只是其中一环,乃至于一个借口。皇上怠政十年,放权内阁、司礼监,如今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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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权。”

罗甘时急忙问:“那要怎么办?皇上御极以来就没上过朝,看过奏疏,一直是爹帮他治国理政,这大启朝的九州万方都是爹扛着的!如今说要收权就收权,那奏疏皇上看得懂嘛。”

罗甘时没见识过陆烬轩的手段,亦不能准确分析判断局势,更对罗阁老的话语不以为然。

鬓发斑白的罗阁老仿佛在此刻真的老了,不是在人前佯装的老迈。

“一步错,步步错……”

“爹,您说啥呢?”

罗乐缓慢摇头,“一定要绑住李征西,即使不能夺去皇上的左右手,也要缚住他手脚。李征西连行贿这个把柄都不在乎,倒是对枫儿尚有回护之意。这事能成、能成。时儿,速去库房挑些物件做礼物,晌午去寻他一趟,好好说话,必须促成这桩婚事。”

罗甘时把不情愿摆在脸上:“爹,外头戒严呢。”

罗乐睨着他。

戒严令只禁止百姓出门,各司衙门可都开着门,众官员照常上班。罗阁老昨天被困在皇宫,可对外面的消息他有自己的渠道知晓。

罗甘时只好咽下不满,“知道了,爹。”

辰时,白禾乘着马车出了皇宫。在侍卫的护送下,马车径直驶到刑部。

刑部官员听说御驾马车来了,以为是皇上亲临,慌忙赶到门外接驾,结果一位公公制止了众人。

“车里是皇后殿下。诸位不必行此大礼。”

内阁阁员兼刑部尚书尹双嘴角微撇,带头朝着车厢躬身作揖:“臣恭迎皇后殿下凤驾。”

其他官员忙随之行礼:“臣等恭迎皇后殿下凤驾。”

小公公掀开车帘,白禾端坐厢中,端庄贵气,微抬手道:“免礼。”

众人直起腰,从没见过白禾面的部分官员按捺不住余光斜瞟,直往白禾那方偷看。尹双心想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上前几步问:“不知殿下凤驾今日为何忽然到刑部?”

白禾答非所问:“诸位大人可先回去办公,待晚些皇上驾临再出来接驾便好。”

众人一听,这哪能回得去?纷纷言道:“臣等在此迎候皇上御驾。”

“礼当如此,礼当如此。”

小公公放下车帘。白禾坐着等,其他人站着等,等到刑部一干体弱文臣快要站到腿麻时,终有一行人出现在街口,为首的人骑着高头大马,马蹄儿声“哒哒哒”,马上的人英姿勃发。

刑部官员:“?”

马上的人似乎有点眼熟……

“臣等……”尹双特意停顿几息,给下属官员反应的时间,然后躬行大礼,“恭迎圣驾,吾皇万岁!”

“恭迎圣驾,吾皇万岁!”

白禾亦从车上下来,还没来得及弯腰就被马背上的陆烬轩捞了一下,阻止了。

陆烬轩英姿飒然地下马,一边对刑部官员们摆手,一边问白禾:“等很久了?”

白禾摇头:“臣刚到。皇上可还顺利?”

陆烬轩毫不在意在外臣面前谈道:“嗯。聂州军已经进驻京郊大营重新整编,接管防务。京兆尹的名单也准备好了,等会就开始。”

等会儿京郊大营的士兵就能拿着大启宗室、皇亲国戚名单去挨家收缴财物。

刑部众人闻言面面相觑,可地方守军进京的问题不归他们刑部管,他们想说两句又怕说不上话。

“皇上。”尹双身为刑部尚书,此时其实已经对帝后二人的来意有所猜测。“皇上与殿下今日而来,可是为了康王爷案?”

一提及此案,刑部所有人骤然噤声。

从昨天衣衫染血、手臂受伤的康王被人绑来刑部起,刑部各级官员就没一个敢碰这个案子。尹双知道御医肯定是请不着了,就让人去找大夫来给“尊贵”的王爷治伤。

好消息是街上往来巡逻的锦衣卫、侍卫没拦着他们请大夫,坏消息是大夫表示这种伤他没见过、治不了、仅止血。

“提审过没?进度怎样?”陆烬轩牵住白禾往刑部大门里走。

众人登时汗如雨下。尹双尚且稳得住,回答:“禀皇上,康王刺驾此等大案,只刑部一司来查不妥,且本案涉及朝廷命官,理应由大理寺主审,刑部、都察院陪审,镇抚司、宗人府督查。”

尹尚书不止要求三司会审,而是抬出了五司。

白禾道:“三司会审已免不了推诿扯皮,再教宗人府来……尚书大人心里究竟向着谁?”

宗人府负责管理宗室事务,喊他们来是打算保住康王?

“这案子最初落网的涉案人员就在刑部,当然由刑部办。”陆烬轩才不听刑部糊弄,“想搞三司会审也行,叫都察院、大理寺来。”

众人皆怔。

皇上不派锦衣卫来盯着啊?

太阳从西边出来啦?

他们还没想好说什么呢,便见到皇上回头吩咐跟随其而来的人:“去通知都察院、大理寺来人。”

“是!”

“皇上……”尹大人压根来不及劝说阻拦,伸出的手空举在胸前,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其他官员挠头的挠头,摸鼻子的摸鼻子。

嚯,原来皇上没打算跟他们商量。

“先提审那个姓温的。”陆烬轩扭头瞥向尹大人,“带路。”

“请问皇上,是要正式过堂还是……”尹双却瞥了一眼白禾,“私下见这人?”

陆烬轩捏了下白禾的手,全凭他决定。

白禾稍稍沉默,而后说道:“皇上,臣想私下见他。”

第142章 提审温立庆

刑部大堂, 明镜高悬。

身着绛紫色华服的白禾端坐于“明镜高悬”的横匾下,宛如刑部堂官,垂下视线审视着堂下的人。

堂下的人正是手缚镣铐的温立庆。

温立庆环顾大堂, 只见到了白禾一人。他惊喜又疑惑, “白……白禾,你没事!真好, 太好了……”

本来生得还算端正的温公子脸上仍带着淤青、水肿, 看起来滑稽可笑, 全然不见温家书院小少爷的风度、体面。

从他的反应可知,他直至此刻都不知道白禾从来没有“失踪”。

“温少。”白禾俯视着他, “你我多年同窗之谊, 你为何害我?”

温立庆沉默了下, “……你都知道了啊。我没有害你。我是想救你。”

白禾:“?”

白禾几乎气笑了:“我险些被康王的刺客杀于间山, 你却说是救我?温少此言, 不觉可笑么。”

温立庆急于解释道:“不是的!我是让康王派人把你劫走!我知道你不能忍受雌伏……入宫, 我不能阻止你入宫, 可我能带你走!我们可以去南疆,甚至去海外,去没人能找到我们的地方。我从没想过加害你!是康王言而无信,是他害你!”

“你将我和皇上的行踪出卖给康王, 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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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劫走我,那皇上呢?”白禾一针见血问,“你知道康王得到了皇上的行踪将会派人行刺,刺客杀了皇上,便没人能及时追查我的下落,你就有机会带我逃走。”

温立庆大声为自己辩解:“那狗皇帝不是没跟你一起走!康王就是因为我给了他错误消息他一怒之下才失约不肯将你交给我的。”

白禾冷冷的勾起嘴角,“我若真死在康王手里, 你当如何?”

“我……”温立庆一时语塞,然后咬牙切齿说,“我定会杀了康王!”

“同窗共度几春秋,曾经为知己,今朝成仇雠。”白禾用指尖狠狠捏住大案边缘,“你与康王合谋篡逆,直至此刻还要拿我作筏子!温立庆,你不忠不义、不知悔改、自以为是,你温家书院的声名皆要毁在你手里。”

“我分明是为了救你!”温立庆只觉自己冤死了,得知白禾失踪、康王失约时都不如此刻愤怒、委屈,“你有鸿鹄之志,难道真就甘心一辈子屈……从人下,给一个男人做娈宠吗?!你从来就不好南风的,不,你明明是厌恶的,你说世间之物阴阳相合才是正道,男子与男子悖逆人伦,读过圣贤书的都该不耻!”

温立庆激动得本就不忍卒睹的五官更加扭曲了。

落入白禾眼帘的却是这个人思想里的丑态。

白禾:“是,我曾经如此。”

愤懑的温立庆大口喘着粗气,直愣愣杵在堂下盯着他。听他承认,神情稍微缓和。可紧接着就听到白禾说,“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我勤奋读书,是为入仕为官,为了在父亲面前能挺直腰杆,令全家人对我刮目相看,再实现我一身抱负。入宫为……侍断绝我的仕途,因此我满怀恨意,不堪受此辱,在入宫当夜,我便要悬梁自尽。我死了,你再说帮我?”

温立庆怔住。以他对白禾的了解,这似乎确实是白禾会做的。

“更何况如今我该受的已经受了,却要跟随你浪迹天涯,从此做个无国无君、无父无家之徒,那这些我岂不是白受了?”

“白弟……”温立庆懵了,一时分不清白禾究竟是说气话还是在说什么。

“我过去埋头读书,以为圣人之言乃世间真言,读圣贤书、行圣人理的是君子。而今见着温少方知何为伪君子。”白禾冷笑,“我入宫前,你不说帮我,待我入了宫,得了宠,过上了我从前不曾有过的尊贵日子后你要亲手毁了我的一切。我只问你一句,为何。”

“你变了。”温立庆不敢置信地摇头,嘴里来回念叨,“你分明厌恶男风,正直识礼……狗皇帝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我不信你是这样屈身事权贵、奴颜婢膝的人!”

白禾仍旧冷冷的审视着温立庆,他对这个人只有敌视,也并不想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害他。

但他想替原白禾问一句:为何?

温立庆依然是那句话:“我是为了帮你。你信我,我的本意是帮你!我怎么、怎可能会害你……你要信我。”

白禾松开了指尖,垂下目光。

如此一瞧,原白禾的一生也挺可笑的。

家人对他——卖子求荣;友人对他——见利忘义;皇帝对他——见色起意。

唯独他本人的意愿都无人在乎。甚至死后躯壳还要被他这只孤魂野鬼占据,真正的至死不得安宁。

真可悲。

白禾理了下衣袂,起身到大堂一侧的暗室门前轻敲,随即在温立庆惊愕的眼神下这扇其不曾注意过的门打开,刑部尚书侧身垂首立在门边。

从温立庆的角度看不清室内情况,不过他马上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白禾在门外唤了一声:“皇上。”

陆烬轩从暗室里出来,“问完了?”

白禾表情冷淡的点头。

陆烬轩牵住他,瞥眼刑部尚书。

尹大人立即回头从暗室中取出他亲自记录下的供状来到大堂中,“温立庆,签字画押吧。”

温立庆便是再蠢这会儿也该明白了,他突然就红了眼,惊怒交加地瞪向白禾:“白禾,你诈我供!”

表面上除了白禾之外空无一人的公堂降低他的警惕,他一介布衣书生,又怎么可能知道刑部大堂里竟然有一间暗室。

尹双不喜欢白禾这个男皇后,可也不能任人质疑污蔑他们刑部办案的流程:“温公子没入过仕不懂,如提审朝廷大员,负责记笔录的人是要进暗室里写的。若非殿下懿旨……温公子怎会有此高官才有的待遇?”

温立庆面色赧然,被尹大人的话堵得难受,唯有说:“白禾,我宁冒谋逆之罪帮你,你就这样待我?!你说我们曾经是知己,今朝是仇雠,这就是你说的仇雠是吗?枉我为你连累了我温家……”

温立庆似乎后悔了,愤怒于白禾的忘恩负义,悔恨于自己为如此一个忘恩负义的人连累全族。

手上的镣铐乓乓作响,激动中的温立庆似乎忘乎所以了,不自觉向前迈步,惊得尹大人连忙喊人。

“来人!”

随着皇宫侍卫和刑部差役冲进大堂,恼红了眼的温公子被摁着脖子押倒在地,狼狈的挣扎得到差役严厉的镇压,侍卫眼疾手快掏出随身携带的布条堵住温立庆的嘴,动作熟练得可怕,令在场的刑部众人纷纷侧目。

如今御前侍卫是这样的?

白禾不想再给这人一个正眼。再说对方骂得其实不算错,他就是在刚才的问话中刻意措辞,挑明了康王谋反刺王杀驾的罪行,最好是能用这份口供钉死罪名!

他不看,陆烬轩却盯着温立庆。

陆元帅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丑态毕露、狼狈不堪,只能如同蛆虫一样在律法的枷锁下挣扎、扭动。

“小白要当皇后了。”陆烬轩说了这么一句话就牵着白禾离开。

温立庆呆住了。

皇后、什么皇后?不可能!他不信!一定是狗皇帝在骗他!故意激他!

尹大人冷眼俯视他,吩咐差役:“把他的拇指露出来,画押。”

“是,大人!”

大堂之外,陆烬轩紧紧握着白禾纤瘦的手,牢牢的掌控着他,难以抑制的情绪在心中徘徊。

陆烬轩把白禾送到了马车上,自己则站在车外。

白禾贴着厢壁而坐,腾出大片位置,“皇上不上来么?”

陆烬轩站在车厢前一时没有说话。

白禾于是倾身凑向门外去抓他的袖子,并轻声唤他:“哥哥。”

陆烬轩沉默了下,吩咐身边侍卫道:“告诉刑部,五天内结案。对涉案人员该判死刑就判死刑。这个案子审不清楚,以后三司都不用再办案了。”

吩咐完陆烬轩才登上马车。白禾按捺着心底不自觉滋生出的一丝丝甜味,放下了一切糟心的事。

马车慢悠悠行驶,令人晕眩的摇晃似乎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变得能够忍受了。白禾没有感到恶心反胃,只感受到了陆烬轩带给他的温暖、平静。

“小白。”陆烬轩说。他手里拨弄着怀表盖,一开一合,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我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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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白禾困惑,“哥哥说什么?”

陆烬轩垂眼盯着手中的怀表,压抑着情绪说:“我知道姓温的为什么要带走你。”

马车行驶的声音、车外的声音逐渐消失,白禾知道陆烬轩又“做”了什么,他不安的看向他,以为这背后还有什么巨大的阴谋,以至于需要避人耳目下才能谈及。

“他喜欢你。他以前不敢说,但是你进宫后过得很好,看起来跟皇、跟我感情很好,他嫉妒我,所以要拆散我们。最好是我死于刺杀,他把你变成逃犯,逼得你只能跟他逃亡、依靠他。等时间长了,你离不开他了再告诉你他喜欢你,愿意接受你。”陆烬轩先说结论,尽管其中一部分是推测。

紧跟着他说:“你反复问过三次原因,每一次姓温的都会强调你不喜欢男人,他认为你嫁给皇帝不会开心。审讯中,人对于在意的东西要么一个字不提,要么反复强调。还有他看你的眼神……其实很明显。在聂州我就发现了。”

白禾怔愣半晌回不了神。

喜欢?

恋慕?

是像启国高帝高后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情谊么?

温立庆恋慕原白禾?

话本里的情缘故事陡然印照进现实。

“可是哥哥,我非白禾。”

陆烬轩猛然一怔。

第143章 诊断

京城目前只有一家医院, 是玛地尔国教会出资开办的,医生护士来自玛地尔国,大多不懂启国话, 只有少数几人能和启国人做简单沟通。白禾的复诊还算顺利, 做其他检查时却产生了点沟通问题。

“给他查血。”陆烬轩用带着帝国口音的玛国语直接和医生说。

医生瞅着病例本说:“不是查过了?他是O型血,你们是不是要问血压?血压偏低了, 不严重, 可能和上次洗胃有关。每天喝一杯淡盐水, 几天就恢复了。”

白禾一个字都听不懂,但看得到陆烬轩拧起的眉头, 担心病情暴露的他紧张得攥住了袖口。

“不。”陆烬轩说, “他有恶心、呕吐、食欲减低、睡眠问题, 而且体温低。”

“体温确实低了。”医生也皱起眉, “有可能是因为血糖低, 营养不良, 你说他食欲不好, 也有可能是甲状腺功能减退。我要检查他的血液。”

医生让护士来采血,白禾对于采血打针这样的新事物已经见识过几次了,但陆烬轩仍然担心他害怕,于是搂着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尖锐的针管刺破皮肤, 深入血管,护士利落的采走一大管血。陆烬轩摸摸白禾苍白的脸,心疼得不行。

医生:“这个需要两天时间,机器开机需要电,分析也要时间。今天先给他输液治疗,注意给他保暖。”

陆烬轩问:“如果是骨头或者身体里面的问题,用什么机器检查?”

医生一开始没听懂, 陆烬轩的语序和定语有点问题,琢磨了下关键词后医生说:“查身体内部?用透视光机,可以看到人的骨骼、内脏器官影像。”

这下轮到陆烬轩不理解了,医生用了一连串区别于日常用语的医学专有名词,别说外国人了,哪怕是玛国人不经过学习都有可能不懂。

医生见陆烬轩没理解就把医院里能说启国话的员工找来,让对方翻译。

“医生说,用透视光机拍照片,看身体里面。”这人的启国语水平明显不如萨宁传教士优秀,口语浓重,说话还带比划。

陆烬轩和对方交流半晌,并提出去亲眼去看一看机器,费了一番功夫总算确认这个透视机的工作原理是基于放射线的穿透接收原理,也确定了如何用玛国语表达放射源。他告诉医生白禾可能接触过放射物,要求医生评估白禾的健康情况,他甚至想把那件夜光摆件送到医院检测。遗憾的是医院并没有这项检测能力。

“根据目前的诊断,我觉得他没有受到这种伤害。”医生让员工不要翻译自己接下来的话,然后才说道,“他的症状除了中毒和洗胃留下的后遗症外,看起来更多是心理的问题。皇帝陛下知道抑郁症吗?抑郁,不开心的意思。我在国内接诊过一些贵族夫人,她们长期面临家族的压力,也会出现类似的症状。”

陆烬轩稍作沉默后温声说:“小白,去门外等我一会儿,可以吗?”

白禾咬着下唇轻轻点头,听话的离开了诊室。

大约过了一盏茶时间,陆烬轩出来了。

“哥哥,我生病了么?”白禾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他几乎是抱着直面死亡的心看向陆烬轩。

然而陆烬轩的神情反而比来医院之前更轻松了。

“没有,医生说你只是营养不良,有一点洗胃的后遗症,以后要好好吃饭、睡觉,保持心情愉悦。”陆烬轩牵着白禾去输液室,“输液之后就能回去了。”

医生说服了陆烬轩。

陆烬轩毕竟不是这颗星球上的人,不了解这里的自然环境。医生说自然矿物中放射物质的含量非常稀少,启国是一个落后、封建的农业国家,显然不具有相应的提炼、制造能力。

即使是在玛国本土,透视机也是一种十分昂贵和稀少的仪器。要不是这里是启国首都,医院绝对不可能花重金安装这台仪器。

不是所有会发光的东西都是放射物,并且辐射是有安全剂量的,否则医院的透视机不就成了杀人机器?

陆烬轩想起白禾去聂州时因为晕车也有恶心呕吐的症状,并且食欲一直以来都不好,渐渐安下了心,只等两天后出血检结果来确定医生的诊断。

陆元帅读的是军校指挥系,不是医学系,比起自己的经验判断,他当然是选择相信基于检测数据的医生诊断。

谁都没有想到白禾竟会隐瞒自己吐血、流鼻血的症状。

谁又能想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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