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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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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习字 人生若只如初见。

北英御道上, 一顶金辇由西向东行过。

两侧朱红宫墙旁,宫人侍卫皆退到墙根处垂首静立。

只见那金辇上坐着的一对儿是燕国的帝后,身穿玄黑朝服, 目色狠戾的是皇帝,皇帝身侧则坐着了一个红衣清冷美人。

御驾在前,众人不敢抬头打量。

等金辇远远地过去了, 也都散了, 只有那些好奇心重的才会去多留意几眼。

往往这个时辰,陛下还待在长乐宫里,今日正疑惑着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一看御驾上坐了两个人,众人对视一眼, 相视一笑, 便什么都明白了。

“都看什么看,散了,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总管公公过来,拂尘一扬,众人便作鸟兽散。

看戏的宫人侍卫都散了, 宫道一下子宽敞起来, 陈总管便快步回到金辇一侧。

他拱着手朝金辇之上的沉着脸的皇帝看去, 轻轻点了点头, 又一个眼神示意, 对方只摆了摆手,陈总管便识趣地退下。

赵季不经意朝着张稚的方向看去, 仅是一个侧脸,就能将他迷得神魂颠倒。

目光下移,一双如白玉嫩藕的手半遮在宫袖, 他宽大朝服之下的手也闲不住,开始蠢蠢欲动。

“皇后。”

“嗯?”张稚应声回头,一双精致好看的眉眼向他望去。“陛下,又怎么了?”

自动忽略掉她稍微不耐烦的语调,赵季心跳‘砰砰’地问道:“朕能牵牵你的手吗?”

“不能。”

张稚转回头去,一口回绝,毫不留情。

他是皇帝,他要是想对她做什么,张稚自然阻止不了,但只要问了她的意愿,统统两个字。

不行。

赵季想要牵手的请求被拒绝,人一下子蔫了一点点,那快要碰上去,笼盖在张稚小手上方的大手也乖乖缩了回去。

金辇慢慢悠悠地到了承乾宫,像是有人刻意吩咐过辇夫,放慢了脚步。

张稚自从被接进了明宫,心情郁闷,很少出过长乐宫,这还是她头一回来承乾宫,看样子是赵季平时处理政务和休息的地方。

下了金辇,张稚便在佩兰的搀扶下,登上几层汉白阶,殿门两侧数十位宫人一个个地出来行礼迎接。

“恭迎陛下、皇后娘娘。”

赵季司空见惯,大步流星走在她前面,张稚也跟随着进入承乾宫外殿。

她扫了几眼,承乾宫四角是盘龙赤柱,延伸向上是一个巨大的琉璃穹顶笼罩下来。

殿内中央一张两米长的紫檀錾金桌,还落着不少折子,旁边两侧摆放着龙形羊角宫灯。

从门口到紫檀錾金桌,地板上铺着一层长长的织锦珊瑚毯。

赵季先去了内殿,要换一件衣服,张稚便自己先在外殿的紫檀桌子前坐了下来。

上面放着文房四宝,散着一些皇帝专用的特殊纸张,最左侧的折子已经堆成了小山。

张稚上过学堂,故而略识得几个字,封面上大概就是官位加某某某上奏。

她对奏折暂时没什么兴趣,又看向了赵季写的字,还是那么歪歪扭扭不成样子。

一时心痒,四处看了看,发现殿内的宫人不知何时已经被赵季遣了出去,便磨墨润笔,尝试题字。

张稚手里执着羊毫玉笔,看到赵季在写自己的名字,便也在旁边写“赵季”两个字。

赵季写一遍,她就写一遍,每一遍都比赵季写得要端秀漂亮。

空荡殿内无人,张稚看着自己的佳作轻轻笑了下。

等赵季换完衣服出来,她的笑容也早就消失了。

赵季换了一身贴身的白色里衣,外袍是一层淡墨色的薄纱,穿得十分不正经,松松垮垮地坠在宽肩上。

他贴过来的时候,身体十分烫,张稚不自觉直了直腰身,隔开一点缝隙。

赵季墨色的发全披在一侧,垂头时便会散一些在张稚身上。

“皇后的字写得比朕好。”赵季评价道,“不如,皇后来教朕怎么写字。”

赵季递上笔,垂眸等待着她的反应。

张稚沉默不语。

赵季叹了一口气,威逼利诱道:“皇后知道自己写的是朕的名字吧……犯了朕的名讳,看来教导皇后的宫人不太用心啊。”

“不过,只要皇后能好好教朕,朕就当没看见过。”

他将笔递到了张稚手里,调整成执笔的姿势,大手将她的小手包裹住,“写吧。”

掌心灼热,呼吸深重。

张稚只好抬笔,一笔一画工工整整地带着赵季的手,写了三个大字。

王八蛋。

赵季皱眉,却扬起了一侧唇角,声音里也带着浅浅笑意,闷笑了声问道:“皇后是在骂朕?”

“不是。只是凑巧想到了这几个字。”

怀里的人像是一只有着坏心思但不敢公然报复的狸猫,只敢偷偷地不痛不痒地抓他几下。

“哦?那这是什么意思。”赵季忍笑问道。

张稚绞尽脑汁解释起来:“王,就是称赞陛下有王霸之气,八字为尊,蛋能孵出鸡,是在比喻陛下建立了国家。”

“原来王八蛋是这么个意思啊,皇后不说,朕还真是闻所未闻。”

“是啊……是啊。”

解释过去,张稚又教赵季写了几个常用的字,总算让这件事翻过了篇。

写了许久,两人身上皆染上了墨香,张稚搁笔,揉了揉手腕道:“陛下,臣妾累了,你自己写吧。”

赵季接过她用的那支羊毫玉笔,却并未打算放开她,仍然将她圈在怀里。

一道磁沉的声音从头顶上方响起,“皇后记得提醒朕哪里不对。”

赵季执笔,重重地落在宣纸上,水墨洇透,几笔之间,张稚虽眼睛盯在纸面上,脑子却只能对耳边赵季沉稳绵长的呼吸声作出反应,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过了一会儿,赵季自己写着写着也察觉出不对,便翻来字帖比对,低头问怀里的人,“朕错了,皇后怎么不说。”

“……臣妾也没看出来。”张稚红着脸道。

她并没有撒谎,虽然按理说她应该能分辨出来,但她方才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

张稚周身的温度越来越高,赵季看出来她的心思没有放在教他写字这件事上,便松开了怀抱。

离开赵季以后,张稚体温终于恢复正常,她在赵季旁边的位置坐下,入眼正是那些折子堆在面前,遮挡得几乎都看不见殿门。

“陛下,你这些折子再堆就要塌了。”张稚提醒道。

赵季卷了卷沾上墨水的衣袖,扭头看了一眼,道:“皇后帮朕处理一下吧。”

张稚愣住了,饶是她自己也知道,她看是不是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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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不会……”

赵季连头都没有抬,“那帮大臣整天没事干,奏上来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朕懒得理会。”

“……”

“宫里不是有规矩,后宫不得干政吗?”张稚问道。

“朕不说,没人知道。不过皇后倒是提醒我了。”

张稚已经拿起一本奏折,手停滞在半空,“怎么了?”

“为了防止后世的子孙像朕这般懒散,不思国事,破坏规矩,朕以后得安排上专门的人监督他们。”

“……陛下思虑周到。”

张稚平淡地迎合了一句,便低头看向手里的奏折。

帝后两人端坐在紫檀桌前,距离不远不近,各做各的事。

殿上安静几许,偶尔传出来一两句问答,通常是张稚看了奏折,然后问赵季,再将他的意见写上去。

“陛下,有三位大臣联名上奏,如今后宫空虚,应及时纳新人入宫。”

“朕知道了。”

“哦,那是纳还是不纳?”

“不,让他们闲着没事别来烦朕。”

赵季连眨眼都没眨,一口回绝。

张稚收拾整理了一下,发现这是第三次说这件事了,之前的一直堆在最底下,估计他连回都没回过。

赵季练了一会儿字,很快就提不起兴趣,反而停下笔,扭头去看正在一板一眼地批阅奏折的张稚。

“张稚。”

“要不你来当皇帝,我做你的皇后。”

这还是入宫以来,赵季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张稚只当他是练字练疯了,并没有过多计较,“陛下慎言。”

赵季将纸铺好,将玉玺放在张稚眼前。

张稚不明就里,“陛下这是干什么?”

“朕的字不能急于求成,封岳丈为列侯的旨意,你自己写吧,盖上这个印就好用。”

她看了赵季一眼,试探道:“什么都可以写吗?”

“可以。”

得到肯定答复以后,张稚将家里的人挨个封了个遍,赏了个遍,到最后密密麻麻的字,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了。

赵季看过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按着她的手,将玉玺的印面沾了沾印泥,压在了娟秀字迹上。

“好了。”

说实话,张稚一点都不喜欢在这深宫里,但是看着被封了满满当当的一页纸,她开始动摇了。

毕竟现在家人的未来都寄托在她一人的荣宠上。

张稚看向赵季,眼神澄澈颤动,心里划过一丝闪念,要是,他没杀过李凭就好了……

说不定他们还能回到从前。

……

张稚的父亲张平荣升列侯,母亲曹氏被封诰命,五个姐夫均获爵,一家子人热热闹闹地搬来了京城,所行之处,人人艳羡。

这一家子人刚安顿下来,便马不停蹄地进宫谢恩。

张平一个年老体弱的前朝吏官,哪能想到还有今日风光。

儿女个个圆满,还能攀上皇家,实在是天底下的一大喜事——

作者有话说:失踪人口回归了!俺胡汉三又回来啦!本来以为只会耽误一天时间,没想到被一些事情陷进去了状态差一直没走出来,不知不觉耽误了这么久,随机抽十个红包以示歉意[爆哭][亲亲]

第25章 心事 陛下现在在何处?

张平扬上去的嘴角从进宫那刻就没有放平过。

走在宫道上, 一路红墙金瓦,雕梁画栋,看得他是老眼昏花, 应接不暇。

阖宫的人都知道,他是皇后娘娘的爹,当今陛下的岳丈。

“侯爷、夫人, 这边请, 慢些,咱不着急。”

前来引路的公公格外殷勤尊敬,笑得满脸褶子, 不歇气地与他叙话,活跃气氛。

张平原本只是个小地方里最低的末官, 原本这辈子都没有入京的指望, 如今却能与宫里的大人这般对上话。

更何况,他口中的这位大人, 还在言语间处处恭维着。

这种直入云霄的身份变化,几乎冲昏了他的头脑。

“老爷。”

曹氏挽着他的手臂,处处打量, 小心翼翼地贴耳唤了他一声。

与张平满眼都是荣华富贵不同, 曹氏在意的却是明宫里人多, 是非也多。

这让她有些担忧。

“稚儿打小就没怎么离开过我们, 现在定是等得着急了。”

“老爷咱们快点走吧。”

曹氏的话正提醒了张平, 此次来,他不光是来宫里探亲, 还有一个大消息要告诉张稚。

这可万万耽误不得。

“夫人说得对,我们这就快去找稚儿。”

张氏夫妇两人初入皇宫,尚不懂得宫里的许多规矩。

声音小些, 别人可以当没听见,声音大了,就不得不提醒一二。

一旁引路的公公笑道:“侯爷、夫人,在宫里先论君臣,不能直呼皇后娘娘姓名的。”

这句话,让张平有了些许实感。其实他最意想不到的,还是自己的小女儿竟然摇身一变,成了皇后。

“是,多谢公公提醒。”

……

长乐宫。

分别多日,张稚终于能与爹娘相见。

隔着殿内遥遥数步,爹娘还身穿旧日里的布衣,她早就换上了一身宫装。

“拜见皇后娘娘。”

殿上,张稚满头乌发带着缀满金珠的华贵凤冠,熠熠生辉。

张平见了满面红光,腿脚都有些发软,全靠曹氏在一旁支撑着。

张稚借机屏退了侍奉在左右的宫人,一家人才得以靠近说说话。

“爹、娘,路上可还顺利?”

张平和曹氏年事已高,本来是不适合长途跋涉,不过特意从宫里找了顶软轿,一路上慢慢地拉过来,这才没让这两个老人家受半分苦楚。

“顺利,再顺利不过了,都没走几步路就到了,一路上像是游山玩水,可把你爹高兴坏了。”曹氏回道。

“别听你娘瞎说,爹是为你感到高兴。谁能想到我的稚儿竟然做成了皇后啊。”

张稚听了,才弯了弯嘴角,心里也安定许多。

“唉,也别光顾着高兴,稚儿心思浅,这皇宫也不是一般的地方,若以后……陛下纳了人进来,少不了争议是非。”曹氏敏锐指出。

“老婆子,现在说这些干什么,你怎么不念着孩子一点好?”

“咱家稚儿,那是能当皇后的人,跟普通人能一样吗。”

曹氏无奈妥协,“是是是,老爷说的是。”

张平看着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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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容华贵的女儿,严肃认真道:“稚儿,爹有件事要告诉你。”

云水县告御状之后,张平亲眼目睹女儿被当今新皇帝看中。

走投无路之下,他只能去府衙问问情况,却被告知他的女儿已经被皇帝带去京城,而他原本的女婿李凭,也已死在狱中。

张平得了消息,急忙回家告诉曹氏,两人却都拿不出个主意,也不敢贸然去找李家父母。

奇怪的是,差不多同一天夜里,张平和曹氏已经躺下歇息了,万籁俱寂中却传来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

张平披衣前去开门,抬头一看,正是白日里念叨的李家父母,他们身后还有一个人影。

张平再定睛一看,心中大?,那人竟然是已经去世的李凭!

当时以为是遇见了鬼,吓得他全身发软,当即要跌在地上,还好被对面的三个人眼疾手快地扶住。

就这样,一个误会才解开了。

“李凭还活着。”

张平说这话的时候,一双老眼坚定不移地看着张稚,令她无法怀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可是……李凭死了这个消息是林县令亲自告诉她的,赵季也承认了,他们又有什么理由要骗她?

张稚皱了皱眉,问道:“爹,你确定吗?”

“爹亲眼所见,哪里能有假,李凭确实还活着,你李叔说,是陛下开了恩典,不过不能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只能隐居。”

“稚儿,本来这个消息不能告诉你,只是爹怕你因为李凭太过自责,怕你与陛下生了隔阂,想宽宽你的心,才说了出来。”

“爹说得这些只能藏在心里,千万不能说出去,尤其不能去问陛下,否则李凭的性命难保。”

“稚儿啊,你现在的心只能放在陛下身上,知道吗?”

毕竟她现在身上担着全家人的性命。

张稚点了点头,“爹,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进宫和张稚打了个照面,老两口便要离开,皇帝在京城赐了一套宅院,他们要去熟悉熟悉情况。

爹娘离开以后,长乐宫又清净起来,宫人陆陆续续进来时,张稚依旧恢复了往日冷淡的样子,看上去并没有因为家里人前来而有什么变化。

唯一的变化,是张稚将佩兰唤到近前,问道:“陛下现在在何处?”

佩兰怔了一下,答不上来。

按理说,作为后宫嫔妃的贴身宫女,佩兰应该提前打点了解这些事,但以前皇后娘娘从未在意过陛下的行踪,所以佩兰也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娘娘,奴婢……奴婢也不清楚。”佩兰面露难色,这算是她的失职。

“奴婢这就打点人去问一下。”

张稚摆了摆手,心情郁闷,“算了,本宫也就是随便问问。”

这件事张稚作罢了,佩兰却是记在心里,退下后立刻遣人到处打探。

皇后娘娘主动提及陛下,必然是想见陛下了。

这可是太阳打西边来才有的事,能不能缓和好陛下和娘娘之间的关系,就在今天!

佩兰在殿外的门口守着消息回来,她徘徊着走来走去,时不时往外望一望,心情格外急切。

不一会儿,才跑进来一个青衫的小宫女,贴近佩兰耳边道:“佩兰姐,快,陛下现在正在御花园。”

佩兰吃了一颗定心剂,立刻进了殿。

殿内,皇后娘娘早已换上了常服,神情倦倦的,愁眉不展地半卧在榻上,好像有什么难解的心事。

“娘娘,听说今日御花园花开得极艳,娘娘不如出门散散心。”佩兰提议道。

张稚很少出门,一来,这地方太大,她走着走着,一回头常常觉得有些害怕,二来,虽然现在后宫没住什么人,但总少不了一些闲言碎语。

这后宫里,不服她做皇后的大有人在,不过她懒得理也不想管,尽量减少碰面就是了。

不过她整日闷在屋子里,时间长了确实也受不了。

见张稚神色之中有一丝动容,佩兰忙劝道:“娘娘,咱们去御花园看完花,正好沿路能到御膳房,到时候娘娘看想吃什么,可以直接带回宫里吃。”

“好。”张稚终于下定决心,痛快应下。

为了出门,佩兰稍微为皇后梳妆了一下,不禁惊叹于她的美貌。

张稚只是静静地看着铜镜,无聊等着,眼神都有些呆滞了,在佩兰眼中却看到了一个周身似乎都在散发着莹润光泽的美人,连美人黑发上点缀的珠宝都要逊色几分。

若问皇帝为何要封她为皇后,佩兰倒是也能理解。

此等绝世佳人,即便是抢来的,也是值得。

佩兰整理好鬓边最后一缕发丝,松开手,道:“娘娘,梳好了。”

镜中的美人等待许久,闻言一下子动了起来,左看看右看看,虽然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表情,但佩兰能感觉到张稚是满意的。

佩兰对自己的手艺十分有自信,这下,肯定又能迷倒陛下。

……

张稚出门晚些,本来以为御花园这时候人会少,没成想,她远远地便能听到园子里传来一阵阵歌舞声。

后宫里,除了她住,便是在姚华宫住着一些前朝剩下来的妃嫔。

张稚一入宫时,赵季同她提起过,那些人养尊处优了大半辈子,没什么自理能力,放出去能不能活下来还未可知,杀了也没什么意思,不知道怎么处理,便一直遗留到了现在。

这些前朝妃子整日提心吊胆,生怕皇帝哪天翻脸,要处置她们,今日却在御花园唱歌跳舞,张稚心里也升出了几分蹊跷。

佩兰跟在张稚后面,心里一想,便知道,怕是陛下来御花园的消息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

张稚转个弯便能看到,只见一个妃子穿得像花蝴蝶一般,在花香之间翩翩起舞,舞姿曼妙,身姿柔婉。一旁还有一个伴唱的妃子。

赏心悦目至极。

转眼仔细一看,却能看到在跳舞妃子脚下的青石板上,已经沾了遍地的血痕。唱歌妃子面上的表情也已经痛苦不堪。

张稚环顾四周,发现眼前的景色已经被众多带刀侍卫围住,两个表现有些异常的妃子皆面朝着园子中心的亭子。

亭子里,张稚瞥见了一张阴沉沉的脸,似乎这张脸的主人心情极差。

看起来情况不太妙。

今日可能不宜出门,张稚握了握佩兰的手腕,示意她往外退。

本来就打算这样偷偷溜了。

不慎与那正在跳舞的妃子在转圈的时候对视上,四目相对,张稚当即有些尴尬。

那位跳舞的妃子直接越过侍卫扑到她的面前,喊道:“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求您救救我!”

看着扑过来的人,张稚一脸茫然,她只是路过而已,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啊。

紧接着,那边的注意力全被吸引到了她这里,周围的侍卫宫人见了她皆行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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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皇后娘娘。”

坐在亭子里的皇帝也错愕地探出头,朝她这边看来。

张稚只能硬着头皮将那位妃子扶起来,然后走到赵季面前,行礼,“见过陛下。”

赵季嫌围起来的侍卫太碍眼,摆手让他们撤到一边后,柔和了声线问她:“朕记得皇后今日应该在探亲,怎么有心情出来了?”

“陛下,臣妾已经探完亲了,出门散散步。”张稚回道,指了指方才跳舞的妃子,“不过,臣妾不知道她犯了什么错?”

“皇后以后要多出来走走。”赵季只是这样说,并没有理会张稚口中的别人。

一旁的陈公公极有眼色,“粟美人,你身为前朝妃子,陛下不杀乃是大恩,你怎么还敢跑到陛下眼前来唱歌跳舞,惹得陛下生厌!”

“还有江婕妤,你们二人知错了没有?”

两个人连忙下跪,异口同声,“知错了。”

她们原本是想借皇帝去御花园的契机,为自己重谋一条生路,哪能想到当今陛下如此厌恶她们。

若能提前知道,给她们二人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来了!

第26章 送上门 美男出浴图。

陈公公这么一说, 张稚大概知道整件事的原委经过,不过赵季也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献个舞、唱支歌而已,他若是不喜欢, 让她们停下罢了,也不是什么大错,何苦折磨这两个人。

“陛下, 既然她们已经知错了, 就放过她们吧。”张稚开口劝道。

栗美人和江婕妤闻言,心中顿时燃起了希望。

一般皇后娘娘说什么,陛下都能听进去, 不会拂了她的面子。

她们二人的性命或许还留得住。

此时,皇帝方才冷着脸想要杀人一般的神色才缓和许多。

就在众人以为此事就此作罢之际, 他却伸手将亭子中玉桌上的银制酒杯悉数打翻在地, 清凉的酒液与怒火一同蔓延开来,伴随一道冰冷又充满威压的声音传来。

“既然皇后给你们求情, 你们做的事情朕可以不追究,但宫里容不得你们了。”

“陈祥,打发她们二人出宫。”

陈公公刻不容缓领了命, 叫了两个五大三粗的侍卫来拖人, 任由两个妃子如何撕心裂肺地哭喊求饶都没有理会。

陈公公动作极快, 园子里的哭喊声很快就消失不见。

张稚上前, 满地酒液舔舐沁入她的裙边, 她坐在玉桌的另一边,委婉问道:“陛下直接打发人出去……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

赵季垂着头不语, 耳畔侧发贴过冒着青筋的脖颈顺势往下,几缕勾出来的发丝半遮半掩着持续发热的面庞。

身体肉眼可见地变得绯红一片。

张稚以为他是喝醉了,刚想叫人过来扶着陛下回宫歇息, 却不想被他一把握住了放在桌面上的手。

他的手心极烫,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赵季盯着她的脸,雾蒙蒙的眼底一片湿红,低声道:“她们……给我下那种药了……难受。”

张稚垂眸看向洒在地上的酒液,顿时明白了赵季为何发这么大的火气。

他说的药……大概是春药,在后宫里是禁药,能催情欲,但却极为损伤人的身体,严重的有可能会毙命。

并且这种药,极为霸道,寻常解法必须行房事才可压制。

赵季并没有怎么使劲儿抓着她的手,只是轻轻地扣着,眼神里满含期冀地希望她能留下来陪他。

还没等张稚做出什么反应,对面中了药的男人忽而收回了手,勉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喊了一声,“来人,朕累了,扶朕回宫。”

众人和张稚最初的反应一模一样,赵季不说,他们也只以为是陛下不胜酒力,喝醉了。

几个宫人闻声连忙上前搀扶,将他往承乾宫的方向送去。

张稚还坐在御花园的亭子里,望着赵季逐渐远去的背影,目光里有些担忧。

她只是听教养嬷嬷说起过,不论药性强弱,只要是春药,都不能在宫内使用。

至于这药到底会给人带来什么反应,怎么个难受法儿,她丝毫不知情。

“娘娘,去承乾宫吗?”佩兰问道。

张稚摇了摇头。

既然赵季死要面子选择不说,必然这药是在他的承受范围以内,他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瞧了瞧方才被赵季扣住的那一只手,手背上还有着温热的触感。

……

回了长乐宫,张稚叫来当初教她规矩的杨嬷嬷。

春药这事,还是问个清楚才好。

佩兰领了杨嬷嬷进殿,张稚便让闲杂人等都出去了,由佩兰守着外门。

杨嬷嬷朝她福了福礼,笑道:“老奴参见皇后娘娘。”

“嬷嬷,今日本宫叫你来,是想熟悉熟悉一下宫里的规矩。”

“娘娘请问。”

“本宫对宫内春药的规矩有些生疏了,若本宫不小心误食此药,有什么办法可解?”

杨嬷嬷内心虽诧异,但也恪尽职守,慎之又慎道:“若误食此药,还是要请太医来看看情况,老奴不敢妄下定论。”

听了杨嬷嬷的话,张稚原本微微蹙起的眉头更紧了几分,丝毫不能让她放心。

她轻轻叹了口气,送走杨嬷嬷之后唤来佩兰,“去承乾宫。”

张稚原本只想去看看情况如何,到达承乾宫的时候被门口的宫人告知,陛下正在侧殿沐浴,现在不方便见她。

“娘娘是否稍等片刻,奴才进去通传一下?”

“不必了。”

她也是一时冲动才跑来承乾宫。

现在身上的那股劲儿过去了,又被宫人劝退,此时此刻,退意萌生,想了想还不如当什么都没有发生,直接打道回府。

张稚转身欲走,却被拦下,“娘娘,等一下。”

“陛下有请。”

宫人躬身邀请她进殿。

赵季消息知道得太快了,张稚别无他法,只好跟着宫人进了承乾宫偏殿。

宫人推开了偏殿的门,一副硕大的金丝花鸟绢布屏风展现在她眼前,白底布料薄如蝉翼,更显得花鸟纹绣栩栩如生。

屏风边上的一排四方凳上,正落着赵季脱下来的衣物。

将她送到这里,宫人便从外面妥帖地关上了门,只留了她一人在里面。

“陛下?”

她试着唤了一声,声音扫过空荡荡的殿宇,无人应答。

绕过花鸟屏风,后面是一方御用汤池。池边镶嵌着一圈羊脂美玉,触感生温,水雾缭绕,放眼望去,如同拂了一面淡纱。

正对着屏风后面,只见汤池水面上露出来一个精壮又布满伤疤的男子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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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仰面眯眼,两只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攀着池子边。

满头乌发全散在水里,优越的下颌线紧紧绷着,肌肤上还挂着未干的透明水珠。

张稚找到了赵季。

“陛下这是何苦,怎么不找太医来瞧瞧?”

“……朕挺得住。”

他的嗓子烧得有些沙哑,听起来更醇厚发闷。

“怎么?觉得被算计了丢人?春药烈起来也是能要人命的,你不看太医,能挺到什么时候?”

“你瞧,朕好得很,不需要看太医。”

张稚在心里默默地鄙视了一番硬撑的某人。

她用手指浅浅试了试浴池的水温,凉得冰手,冷得她迅速缩了回去。

“冻不死你才怪。”

赵季身上的体温仍然烫得惊人,与这池子水火不容,怕是要解了春药,他才能恢复正常。

赵季待在浴池里,神志已经有些不清醒,攀着池边的手臂也开始摇摇欲坠,张稚先要把他弄出来才行。

她用手碰了碰浴池中男子的宽肩,像是迅速点燃了一束压抑已久的火苗,手腕上传来一股力道,将她拽下了浴池。

好凉。

张稚来不及埋怨,刺骨的冰水瞬时浸透全身,冷得发抖,腰身处却贴上来一个火炉子似的,让她不由自主地本能想要靠近一点。

唇上也触到了柔软温热的物体,像是在寒冷的冰天雪地里她唯一能够依赖和取暖的地方。

相遇的那一瞬,便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由内心感性支配着共同沉沦。

贴近,抱紧。

此刻,只想要永远这么纠缠下去……

水波冲荡,一件件大红衣袍如胭脂经水般离她而去,洗尽铅华,只留一身素色。

水汽氤氲,声声不息。

……

张稚如白藕的手臂伏在汤池边,脑袋也歪在了上面。

赵季解了春药之后,便命人将池子里的冷水换成了热水。

张稚趴在池子边泡着热水,感觉晕乎乎的,毕竟方才在水里有些施展不开,他又急,搞得她天旋地转,累得都要虚脱了。

赵季爽了以后,换了一套干净的常服过来看她。

她双眼迷离,觉得赵季绝对就是故意的,这怎么不算是又把自己送上了门……

“陛下这么快就又生龙活虎了呢。”

张稚轻嗤一声。

她就不该来,搞了半天给赵季下药,结果作用在了她身上。

赵季笑嘻嘻,“皇后不来,朕也不会好得这么快。”

上当了。

张稚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头顶却忽而传来一股力道,赵季摸了摸她的头。

“皇后想没想过给朕生一个孩子?”

“没想过。”

赵季皱了皱眉,低声对她道:“皇后有所不知,这宫里的避孕法子可是万分血腥残忍……”

“这次就算了。一次也不一定就能怀上,臣妾不会这么倒霉。”

张稚成功地结束了生孩子这个话题。

她一想到赵季诓骗自己李凭已经死了的事情,便会陷入一阵沉思。

他心眼子多,做什么事情也从来不会告诉她,只有等结果出来,她才能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从前是这样,如今也是这样。

仿佛有一堵无形的墙,让她很难走进他的心里。

张稚认真瞧着面前的男人,他是她的丈夫,可她似乎却一点也不了解他。

关于赵季,她所知道的也只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只言片语,但这构不成完整的他。

“皇后怎么一直盯着朕看?”赵季问道。

“好奇。”张稚直言不讳。

“好奇什么?”

“陛下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不正经地笑了一声,答道:“朕是个什么样的人,皇后遇见朕的第一天不都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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