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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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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第 101 章【VIP】

这无疑是一场谋杀。

但鉴于策划参与者都来自警察厅, 它应该是正义的。

今天是东都水族馆那场骚乱发生后的第四天。也是失忆的库拉索出现在安室透面前的第二天。

安室透和库拉索收到组织的命令,前去横滨拿取一份重要的资料。

安室透联系了警察厅,做好万全的布置, 想要在这个飘着潮湿海风的港口将库拉索置于死地。

安室透知道,这太快了。

快到库拉索失踪的消息传开, 任何人听说这件事后的第一反应都是怀疑他。

——波本早就受到过琴酒的怀疑,而库拉索是什么人?

一个处于半失忆状态、但脑子里很可能装着一份要命的卧底名单的人。

更甚至,在那场导致库拉索失忆的事故发生之前,她回传给朗姆的信息中, 还提到了安室透的名字。

虽然之后他们弄清了那只是一场误会, 但琴酒等人心里究竟如何猜度就没人知道了。

如果库拉索在和安室透一同执行任务时身亡,这很难不会被怀疑是安室透担心身份暴露所以对库拉索痛下杀手。

但还是那句话, 安室透等不了。

现代医学对人类大脑的了解仍旧远远不够,库拉索脑部受创,安室透拿不到她详细的诊疗记录, 也不敢去赌那连几率都不知几何的可能性。

如果放任不管,就这么拖延下去,谁也不能确定一个月、一周?明天?甚至于他几次呼吸过后的下一秒,库拉索会不会就在无声无息间取回了遗失的记忆,将波本这个名字送上背叛者的名单。

组织成员的行踪都难以捉摸, 安室透原本还担心他找不到杀库拉索的办法, 没好在, 机会来得比想象中更快。

沿海区的风里总是带着股咸而苦的味道。

安室透和库拉索碰过头, 驱车赶往目的地,抵达那座大楼后, 在柜台下寻找那只被胶带黏着在木板背面的U盘。

“找到了。”库拉索拿着手电、俯身在桌面下搜索,看到一片反光后, 将左臂伸了过去。

库拉索撕下胶带,准备转身将那个银色的小玩意交给安室透,但猛然间,无数次游历于生死之间而练就的直觉让她察觉到某种危险正锁定了她。

库拉索当机立断,想也不想先将右手的手电向身后扔去,同时将身体向右侧转。

消音器的作用下,子弹离开枪口的声音还不如它击中那只装饰用的玻璃花瓶后发出的声响大。

库拉索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看到了举着手枪正对自己的安室透。

她低下头,看到了自己已经染血的左臂。

几天之前库拉索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追逐战、后面处理完伤口还没等上一天她就又在东都水族馆受了次重伤,可以说,库拉索现在还能站在这给组织卖命一半是靠她自己强悍的身体素质,另一半靠组织不把人当人的资本家做派。

身上的伤口限制着库拉索的反应和动作,她能察觉到危险,躲开那发来自身后的、瞄准了她心脏的子弹已经实属不易了。

刚刚那些动作已经足够牵动她的伤口,让她的手掌因生理的疼痛而痉挛。

库拉索问:“波本,你想杀我?”

安室透手中握着的枪足够成为这个问题的答案。

库拉索于是说:“这次的任务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杀了我,马上就会被组织怀疑。”

安室透当然清楚这件事,但他只能这么做。他看着库拉索握在手里的U盘:“今天,你和我一起执行任务,然后忽然叛逃,打伤我后带着组织的机密叛逃,不知所踪。”

已经有过一次叛逃嫌疑的人,在回到组织后的第二天再次携机密逃亡,听起来并没有多么不可思议。

安室透的手指已经碰到了枪的扳机。

他同样清楚库拉索身上带着伤,即使不提公安在外面设好的埋伏,现在的库拉索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库拉索:“原来如此。”

“要射杀目标吗?”

安室透的耳麦里,狙击手出声询问。

安室透张开嘴,几乎要发出命令。

库拉索却忽然问:“你杀我是担心自己卧底的身份败露吗?”

——她知道我是卧底?

安室透心脏一紧,之前诸多猜测再度涌了上来。但最终却只是冷冷看着库拉索,没有贸然回话。

他要杀库拉索,这个事实摆在眼前。那么以库拉索的才智,就算是此前一无所知,也不难据此猜出他这么急着下杀手的真实原因。

“哦,你担心的应该不只有自己的身份,还有我脑子里的那份清单。”

“……”

安室透怀疑库拉索是在虚张声势拖延时间,他握着枪的手依旧指着库拉索,纹丝不动:“你想说什么?”

“我是想说,与其杀我,你不如直。”

库拉索看着他,那张有着东欧血统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你不好奇吗?为什么梅斯卡尔会救下重伤的我?”

安室

但……但这嘴里说出来?!

库拉索这个原朗姆的部下显然是件不正常的事。

安室透对此一直抱有怀疑。

但几番推理下来,他却没有任何头绪,而推翻一切猜测的根源无非是一件事——假如库拉索没有失忆、梅斯卡尔从她口中得知了那份名单,梅斯卡尔不会无动于衷。

那现在,库拉索这些意有所指的话又是代表了什么?

公安脸上的表情在刹那间几经变化:“你要在死前为我解答这个困惑吗?”

在被梅斯卡尔带去和安室透见面时,库拉索问过梅斯卡尔一个问题。

她已经知道梅斯卡尔在得知安室透是卧底后也不打算揭穿对方的身份,那么,假如安室透察觉到了这件事,他打算怎么做?

梅斯卡尔当时回答:“那就告诉他真相,我们不仅要手握筹码,还得让他人知道这个筹码在我们手中……这样,那份名单才能展现出应有的价值。”

波本不会放任库拉索这个隐藏的威胁不管。

所以在梅斯卡尔将库拉索带到安室透眼前时,他们三个都已经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所以库拉索如梅斯卡尔所言,给出了答案:“梅斯卡尔从我这里得到了那份卧底名单,他知道一切。”

安室透僵立在原地,几乎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库拉索重复着之前的话:“所以我说,你应该去找梅斯卡尔。”.

梅斯卡尔的行为太不合理了。

安室透枯坐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感觉整个人都被这些凌乱的信息冲得晕头转向。

库拉索的话最开始让他震惊到无法自已,但很快他开始怀疑她会不会只是在故意编造信息拖延时间,相比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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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尔掌握了一份致命的卧底名单,还是库拉索在说谎更有说服力。

但库拉索真的记得。她不仅记得那份名单,记得那场追逐战里发生了什么,甚至还说出了赤井秀一的名字。

安室透只能接受她真的恢复了记忆的事实。

被安排在外围的公安听不到他和库拉索的对话。安室透暂时也没把这些事告诉其他人。

他最终是没有杀库拉索,却也没有直接放她离开。而是限制住了库拉索的行动——库拉索对此并没有做出多少抗拒的行为。

于是又一个全新的难题展现在了安室透面前。

梅斯卡尔掌握着那么一份可以给日本公安,乃至世界各国的间.谍组织以沉重报复的名单,为什么没有任何行动?

看当时琴酒从库拉索口中得知了部分卧底信息后雷厉风行的做法就知道组织对这些人的态度究竟如何。

梅斯卡尔的行为太反常了,安室透可不相信组织里有什么人会好心到替日本公安保守秘密。

同时,梅斯卡尔已经得知了他的身份这件事也令安室透无比不安。

一个令你无比忌惮的敌人,已经掌握住了你最大的秘密。

最恐怖的是。梅斯卡尔默默为他保守了这个秘密——可安室透却居然无法断言这就一定是一件好的、值得高兴的事。

安室透只是这样坐着思考,都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安室透不畏惧死亡,但是此时此刻,摆在他眼前的情报却关乎着他们对组织的作战的成败,无数人的付出与牺牲此刻都被牵动、系在一起,紧缚着安室透的心脏。

这背后的压力太过沉重,而现在,没有任何人、安室透也不允许有任何人能替他分担沉重的压力。

在某个瞬间,可能连安室透自己都难以避免地产生过恐惧。但最终他还是让大脑冷静了下来。

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一步。

他必须尽快理清这纷乱复杂的现状.

又一个周一,距“超人气作家柿川白秋在签售会上被警视厅带走调查”已经过了两天。

那件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签售会结束后还在网上也掀起了不小的声浪,一大群人都在声援柿川白秋,表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去抢劫银行,警视厅的人脑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目暮警官是有苦说不出,案件结束后他们连忙发了消息说是真正的犯人已经伏法、不仅替柿川白秋做了澄清,还极力夸赞了柿川白秋在案件的侦破上做出了不小贡献。

其后,柿川白秋这边也由新井凉介代为表态,总之事情已经平息了下来。

安室透当天发了消息说要和柿川白秋聊聊——以波本和梅斯卡尔的身份。

柿川白秋已经预料发生了什么,所以很痛快地同意了。

安室透在这一天出现在柿川白秋的公寓前,按响了门铃.

第102章 第 102 章【VIP】

“真是帮大忙了, 安室前辈。”

柿川白秋倒了两杯水,把其中一杯放到安室透面前。

“没什么。”安室透摇了摇头。

他今天一早过来,按响柿川白秋的门铃后一时间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始这次谈话, 柿川白秋就已经看到救星一样把他迎了进去。

据柿川白秋本人描述,他前段时间在毛利小五郎身边学习时听对方讲过数天前的一起谋杀案, 那起案件中,犯人利用几根钓线在屋内设置了一个巧妙的机关,只要在屋外牵动细线就能制造出凶手正身处屋内作案的假象。

柿川白秋觉得这个设计很有意思,但同时又对机关产生了一些质疑、认为这种机关并不是每次都能完美达到那起案件中的效果。所以, 柿川白秋昨天专门去渔具商店买了钓线, 在自己家重现了这个机关。

结果呢,柿川白秋确实验证了自己的想法, 还顺手改动了一下机关的设计,据说改动之后成功率几乎会百分百。

但糟糕之处则在于——犯人拉倒屋内的桌柜板凳之后,没人会说什么, 因为大家都忙着关注死者,忙着震惊新出现在眼前的凶杀案。而柿川白秋……他做完“实验”之后,还得把自己家收拾成原来的样子。

又一个不幸之处则是,柿川白秋这间公寓里的摆设不多,其中能用来勾连机关线的更是很少, 而里面, 就包括了一个规格并不算小的、上面摆满了书的书柜。

总而言之, 安室透今天进门时, 看到的就是像刚经历过地震一样、七零八落地倒在地面上的书柜桌椅,和那一大堆被从书柜的格子间倾倒出来, 压在书柜之下的书籍。

柿川白秋搞了这一屋子麻烦,自己都懒得收拾, 直接出门睡酒店了。

也真是多亏了他这间公寓的楼下没住人,不然真得有人上楼敲门骂他扰民。

安室透今天早上过来,干的第一件事就帮他把那堆书重新按着类别放回书架上。

安室透没动那杯水,在客厅的椅子上坐下:“以后还是别做这么危险的事比较好。”

对梅斯卡尔说这样的话有点奇怪,但遗憾的是安室透至今也没找到面对梅斯卡尔时最“合适”的态度,所以,既然梅斯卡尔用“安室前辈”称呼他,他也不介意在无关紧要的时刻以这个身份来和柿川白秋交流。

或许这正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在绝大多数的时间(包括他尚未知晓柿川白秋身份的时间在内),安室透和梅斯卡尔都是这么相处的。

“这可说不上有多危险,我只是重现了犯人的手法而已。落入这样的陷阱的人才更危险呢?”柿川白秋在写字台前坐下,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式样古旧的左.轮,食指勾着枪托、把它扣在手指间转了一遭。

无论再古旧,枪永远是能够轻易取人性命的凶器,然而他握着这样危险的东西,却随意地好像这只是件能够提供些许趣味的玩具。

当然,考虑梅斯卡尔曾经做过的事,或许这就是事实。

作家转过头,看安室透:“安室前辈找我是有什么事?”

安室透的视线在那把左.轮上停留一秒,而后从口袋里取出一只银色的U盘,放到面前的桌子上:“这是我们在横滨拿到的东西。”

柿川白秋点点头。

柿川白秋没问库拉索的事情,但安室透现在却不得不提了。

毕竟,他正是为此而来。

“那天,我——”

安室透已经开了口,但今天柿川白秋这边的事仿佛格外多,他的声音响起后,几乎是同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柿川白秋摊开手:“看来在此之前我们得再招待一位客人。”

柿川白秋说着,却并没有起身去开门的打算。

而很快,安室透就知道了原因。

敲门声只响了两下,接着安室透很快听到了某种嵌合在一起的齿轮转动的声音。

这时候,安室透察觉到柿川白秋仍旧是把那把左轮拿在手里,没有要收起来的意思。

他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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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

这是为什么?门外的人知道柿川白秋的真实身份?那,会是谁?

基安蒂的可能性不大,那么是琴酒?又或者贝尔摩德?

安室透脑内胡乱地想着,而等到那扇大门打开,来人的身份却远远超乎安室透的预料。

新井凉介穿着衬衫长裤,脸上带着几分连续加班后产生的疲惫,他怀里抱着一个巨大的纸袋走进来,空出来的那只手一边把钥匙塞进自己的口袋,一边向后顺便带上了公寓的门。

安室透不得不说,作为柿川白秋的编辑,他了。

安室透这么思考着,随后忽然想到了柿川白秋手里的枪,下意识回过头,投给柿川白秋一个惊悚的眼神。

新井凉介似乎对敲门被无视,然后惯了,他进门的过程无比丝滑,也就是在看到安室透的有客人?”

安室透现在也顾不得一下自我介绍了。他紧张地看着没有丝毫警……以及,手里握着枪的柿川白秋。?

安室透得知柿川白秋的身份后就通过公安详细调查过柿川白秋身边的人,新井凉介作为柿川白秋在日本关系最紧密的人,自然是重点观察对象。

而调查的结果显示,这位敢给梅斯卡尔当编辑的狠人确确实实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一般人,他出生在日本并在本土接受教育、上学,毕业,最后入职成为一名编辑。新井凉介会成为柿川白秋的编辑也单纯是因为柿川白秋当初第一次给杂志投稿,看到这份稿件的人是新井凉介而已。

为了更好地了解柿川白秋,安室透专程去看过柿川白秋的作品,当然也没有漏掉这篇最初的出道作。

客观来说,它足够优秀,作为一个合格的编辑,新井凉介不会否定这样的作品,也绝不会错过柿川白秋这样显而易见的天才。

新井凉介就此负责起了柿川白秋的事务,并在之后的多年里一直和柿川白秋保持着联系。

但即便如此——柿川白秋——梅斯卡尔,也不可能会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在新井凉介眼中。

短暂的时间不足以让安室透想明白这其中复杂的因由。

而新井凉介的目光却已经落在柿川白秋身上,看清了作家握在手里的那把枪。

安室透绷紧了身体。

新井凉介也愣怔一瞬。

但是,他没有展现出多少震惊的神色,而是十分自然地走到柿川白秋身侧,把怀抱里的纸袋放到桌上:“这是这次出版的短篇集,你不是想拿去送人吗?我带了几本过来。”

说罢,他在安室透诧异的目光中叹了口气,拍了拍柿川白秋的肩:“还有,柿川君,不要随便买这种仿真模型吓人、你不知道前几天那位目暮警官找上来的时候我有多担心,真怕你突发奇想真的跟着那帮歹徒一起去抢银行了。”

——新井凉介居然以为这是玩具枪。

安室透一颗心缓缓落了回去,一时间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不过这也对,柿川白秋的伪装很成功,在绝大多数人的眼中,柿川白秋只是一个在具有优越才华的同时带了点异于常人的思维的作家。

新井凉介这个编辑看到他手里拿着枪,也只会下意识地认为这是玩具。

只可惜,柿川白秋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危险人物。新井凉介担心他“突发奇想”去抢银行?这样的罪行真放在柿川白秋身上,多半也只会成为他履历中一件最不值得提起的小事。

“辛苦了。”柿川白秋说。

他顺便为新井凉介介绍了一下安室透,“这位是安室前辈,在打工的咖啡厅里教我做甜品的老师。”

新井凉介完全不知道柿川白秋还能有时间跑去跟别人学习做甜点,但礼貌性地跟安室透打了招呼:“原来如此……幸会。”

说完他又觉得不对劲:“等等,柿川君,上次我来找你的时候你还说为了给推理小说取材‘忙到连睡觉都没时间’,你现在都还没把那篇小说的解密篇交给我吧?!”

这都快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

当时柿川白秋交了那篇推理小说的文稿给他,新井凉介看得时候简直就要忘记柿川白秋带给他的种种磨难再次拜服在他的才华之下了。然而柿川白秋却说那篇小说中侦探给出的推理结果是错误,故事尚未完结。

无论是作为一个编辑还是一个读者新井凉介都为这个转折感到诧异、好奇。

可从那天之后,柿川白秋这边就再也没下文了!

新井凉介催了不知道多少次,放到柿川白秋这边就是没空、忙着其他更重要的事、还不到时候。

导致他现在看着柿川白秋,神色间颇为幽怨。

柿川白秋张口就来:“别急啊,新井君,我不是说了吗?要在合适的时间揭开真相,这个作品才会足够有趣。况且,截稿日还离得很远呢,不要着急。”

新井凉介深深叹了口气:“那就等截稿日,下月底前一定要把结局交给我!”

柿川白秋回以微笑:“当然。我有骗过你吗?”

新井凉介白了他一眼。

当然骗过,不止一次!!!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揣着柿川白秋给的稿子回部门开会的时候仔细一看发现那是一份美食点评后想立刻跳楼去死的心情。

新井凉介来这一趟只是为了送书,见柿川白秋还活蹦乱跳的、估计也没怎么被之前的抢劫案影响到,他也就放心了。

跟安室透聊了两句之后,他再次叮嘱柿川白秋别忘了正事,转头出门了。

“唉,新井君,天天这么重复唠叨一件事很容易变老的。”

新井凉介头也不回:“有你在就已经够我先老十岁了。”

柿川白秋眨眨眼,摊开手冲身边的安室透笑:“这能怪到我头上?安室前辈可得为我作证。”

安室透笑着摇摇头:“你还是多体谅一下新井编辑吧。”

但是很快,他笑不出来了。

柿川白秋握着枪,对准备在玄关处背对着二人的新井凉介。

安室透甚至都没反应过来柿川白秋要做什么、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

柿川白秋的手指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扣下了扳机。

安室透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砰!

伴随着一声夸张的声响,一堆缤纷绚烂的礼花从枪口炸开。

新井凉介听见动静回头,看到这漫天乱飞的彩纸,瞪了柿川白秋一眼:“别指望我来给你收拾!”说完,他重重关上门走了。

……那把枪,真的是玩具。

安室透被吓得够呛。重新坐回沙发上,几乎不知道说了什么。最后只能看向柿川白秋,表情非常无奈。

到这个时候,他再看不出柿川白秋的目的就不合适了。

那把枪确实是玩具,但柿川白秋想玩弄的对象显然不是新井凉介,而是在这里为梅斯卡尔的动作胆战心惊的他。

只有他这个“知道真相”的人,才会被一把仿真玩具枪牵动心神。

柿川白秋笑着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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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故意的,这是安室前辈自己的错。难道在安室前辈眼里,我已经丧心病狂到要在自己家里开枪射杀自己的编辑了?那样的话,我可就是第一嫌疑人了。”

安室透扶额苦笑:“因为我也不确定你会做出多‘惊人’的事。”

没错,梅斯卡尔已经做过太多惊人的事,以至于他们总是不能在第一时间弄清他行为背后的真实目的。

但是,安室透想,他或许已经有了一个接近正解的猜测。

公安警察的卧底注视着柿川白秋的双眼:“库拉索没有失忆。你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没有把这个情报传递给组织?”.

第103章 第 103 章【VIP】

安室透等待着柿川白秋的回答。

“一个卧底知道自已身份暴露之后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回到自已该回的地方、躲得远远的, 而是专程跑到我面前提问?”

作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摆出一副惊讶的神色,像是在笑, “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柿川白秋伸出手指由自身、在屋内画了一圈最后停在窗帘半掩的玻璃窗上,没有再继续使用“安室前辈”这个称呼, 含笑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还是说,降谷警官是觉得这里是日本……所以公安就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呢?”

安室透早就知道自已对梅斯卡尔的了解还远远不够。

虽然柿川白秋早已经在安室透面前坦白了梅斯卡尔的身份,但在二人称不上多久的相处中,柿川白秋始终没有对他展露出过于锋利、有攻击性的一面。

可这一刻, 柿川白秋注视着他时, 安室透清晰地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威胁。

事实上,柿川白秋甚至并没有对他展露出多少敌意。这是一种傲慢。

作家就这么近乎平和地注视着他, 但神情和言语都在向安室透诉说着一件事,日本公安——这个国家的规则与法律从来都不能成为一种威慑和约束。

这个时候的柿川白秋身上又有了那天二人在淞木站,安室透目睹着他杀死土御门深司时所见到的那个“梅斯卡尔”的样子了。

安室透不否认这样的柿川白秋让他感到紧张, 但迄今为止,他早就已经经历过了无数这样的时刻。

从决定来到这里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安室透摇了摇头,平静地与柿川白秋对视:“我从不这么认为。但是,你说得没错……正是因为这里是日本, 你才会选择我, 不是吗?”

“有趣的解读。”柿川白秋说。

“那么你期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回答?”

安室透继续说:“如果你只是隐瞒下了我一个人的身份, 我或许会猜测你有什么特殊的目的, 或是为我精心准备了一个陷阱——我们都知道梅斯卡尔很擅长玩弄人心。”

由于这项指控有大量的案例可证,所以柿川白秋只好接受。

作家点点头, 感叹:“哦~听起来你更该躲起来才对了。”

“但是,你知道的不只有我的身份。库拉索得到的情报——那份名单上的内容远比我们想象的多, 任何人都能理解那份名单的重要性。

“梅斯卡尔,我想即使是你,也没法抛出这么重要的筹码,目的仅仅是为了捉弄我、或是日本公安。”

最关键的还是那份名单。

组织发展至今,早就引起了各国的警觉,因此,为了击溃这个庞大额组织,调查、渗透的行动在多年之前就已经开始。

调查这样一个神秘的犯罪集团何其困难?即使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卧底,也极有可能在某些不经意的时刻因为一些小小的疏忽而暴露身份,成为组织手下的又一笔血债。

因此各个国家机构的特工们是踏着累累鲜血、付出了无数牺牲,才将一颗颗钉子楔入组织的根系,让这个难以看清的组织渐渐暴露于他们的视野之下。

组织一直都想除掉这些难缠的卧底。

库拉索手中的名单里有着日本公安安插在组织内的全部卧底姓名,加上他们与其他官方机构共享、亦或者主动调查出的卧底名单,有近百人。

据公安厅的估计,这几乎能占到组织内卧底的六成,在日本境内、这将会接近是全部。

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如果组织得到这份名单,那他们就可以在一夜之间清除掉日本部分几乎全部的卧底,重新将自已的根系蛰伏于黑夜的阴影中。意味着至少在未来的五年之内,他们都再也找不到机会触摸组织的核心。

柿川白秋不可能将这样的名单当作捉弄他人的诱饵。

或者换个方面来说,组织不会允许柿川白秋这么做。

梅斯卡尔确实是个热衷于戏弄猎物的、性格恶劣的阴谋家,他总是喜欢做一些极具风险的挑战。但组织对他的行为持默许态度不是因为他们无视这些风险,而是柿川白秋总能借此得到超额的回报。

可这一次,这份名单呢?对组织而言,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多少比它更有价值的东西了!

单不该被隐瞒。

柿川白秋像是有了些兴趣,勾起唇角。

安道你的手里有这样的东西,否则,在他们知道你有所隐瞒的那一刻起,你。

“背叛组织的下场,梅斯卡尔,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在想到这一点后,我就一直在思考,为什么?究竟是什么理由,使得你不惜背叛组织也要隐瞒下这份名单?”

柿川白秋坐正了一点,他像一样,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给足了推理者面子,甚至还顺势鼓了两下掌:“原来如此!那么,究竟是什么样吗?”

安室透没有被他的举动影响,回到这件事的,不,那个时候其实我已经注意到了,但是仅凭当时的情报,我根

“你让我去淞木站杀死‘调查组织的黑客’的那个晚上,在事情结束后我一直都觉得某个地方很奇怪。我以为是自已忽略了某些细节,所以反复地复盘了那天发生的事,”说到这里,安室透顿了顿,柿川白秋已经知晓他的身份,所以他也不再隐瞒,“——你知道的,一名卧底总是要比其他人更小心谨慎。”

柿川白秋回以微笑:“这一点我赞同,能同时骗过我和琴酒的卧底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多见,值得骄傲。”

“但是,我回顾了全部细节,将那次的事件从头到尾再演过无数遍,都没有找出那个让我感到违和的地方。直到……我从库拉索口中得知,你隐瞒了那份名单。

“为了查清你的真实目的,我再一次复盘曾经的事,才忽然发现了真相。让我感到违和的其实并不是什么细枝末节,恰恰相反,它是这起事件最重要的部分。”

淞木站的事件因何而起?

柿川白秋会出现在那里、在安室透眼前杀死土御门深司是为了什么?

或许是因为柿川白秋利用狼狈逃窜的土御门深司吸引FBI和公安的注意力、并将这里选为了他的葬身之所。

但除却这错综复杂的事态发展,回到原点,这起事件最初的起因,是组织命令柿川白秋去哈法科技取一份研究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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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那份被组织看中,甚至选了梅斯卡尔去拿取的研究材料最后又在哪里?

它在土御门深司手中,随着狼狈逃离哈法科技大楼的土御门深司一同离开,并在土御门深司被梅斯卡尔逼上绝路后,被土御门深司烧毁了。

这本该是件极其重要的事,因为材料被烧毁就代表梅斯卡尔这次行动失败。

然而现实是,事情结束后,却几乎没人再注意这份文件。

这不就是最大的反常之处吗?

“你在哈法科技的行动里为FBI设下的圈套很精彩,几乎是轻易就让FBI步入了你的陷阱。”

柿川白秋:“或许我该谢谢你的夸奖?”

安室透:“所以,你预先设计好了一切,却没有选择一个稳妥的方式确保自已能拿到那份重要的研究材料,这不是很奇怪吗?”

“真没想到,降谷警官对我的评价居然这么高吗?”柿川白秋惊讶,“但是,只要是人就会犯错,我让土御门深司取走那份材料,只是想在捉弄过他之后,再让他发现自已亲手把我想要的东西呈到了我面前、更深刻地认识到自已的失败而已——却没想到在这个过程中不小心出了岔子,土御门深司居然没有把那份材料当成自已的救命稻草,而是直接把它毁掉了。我为此感到十分遗憾。”

“不是的。”安室透摇头。

如果只是这样,他当然不会去思考更多。但这件事的奇怪之处不止于此。

那份材料被毁,最大的变数在土御门深司身上,可以说,如果柿川白秋不把土御门深司牵扯进来,一切都会简单很多,但柿川白秋却依旧大费周章地布置了诸多事物,设计出土御门深司假死的骗局。

“我本来认为,你设计土御门深司的假死,让调查你的人误认为他是梅斯卡尔有两个目的。一是借土御门深司吸引FBI的注意力,二是洗掉‘柿川白秋’身上的嫌疑。

“但,前者,哈法科技事发后,组织已经掌握了参与行动的FBI的名单,即使没有土御门深司,组织也能把这些人解决掉。至于后者——我原本认为它是正确的。”

“把这件事里所谓的‘意外’、和‘不小心’抛开,可以得到这样一个结论:你为了不暴露梅斯卡尔这一身份,使得那份材料被毁。

“可仔细去比较的话,对于梅斯卡尔而言,洗去自身的嫌疑、和完成组织的任务,到底哪个该处在更优先的位置?”安室透问,“柿川白秋这个身份对你而言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比起你想要隐藏身份,我更认为你是想借隐藏身份这件事来遮掩自已的真实目的。”

柿川白秋看着他:“真失礼啊?说得就好像是我以此为借口,故意搞砸了组织的任务一样。”

“难道不是吗?”安室透反问,“我对此有过疑惑,但最后也只能认为或许真的是我自已多想了。毕竟在从库拉索口中得知情报之前,我怎么敢随便会去怀疑梅斯卡尔对组织的忠诚?

“但是现在,我会想到——你设计土御门深司假死根本就是在放任他替你毁掉那份材料。”

安室透继续:“做出这样的猜测后,我才忽然理解了你的一些行为。在车站见到土御门深司的时候,为什么你对那份材料表现得并不热衷、为什么你在听到土御门深司说材料被毁了的时候也无动于衷、更让我确认这个猜测的原因是,那个时候,你和Gin的那通电话——Gin透过土御门深司身上的监听,知道了当时发生在车站的一切,听到土御门深司亲口宣告是他毁掉了那份研究材料。

“梅斯卡尔……你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聪明的人,所以我假设你所做的一切,都有特殊的目的。那我想,土御门深司被监听也绝不是巧合。他手机中的□□之所以会存在,是因为你希望Gin能亲耳听到,文件是被土御门深司毁掉的。”

只有让琴酒亲自见证这件事,梅斯卡尔才能为自身创造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柿川白秋借土御门深司之口告知琴酒: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接触过那份材料,它被毁掉也仅仅是一场意外,一场因为梅斯卡尔一贯的恶劣风格而引发的意外。

在这次事件中,不仅土御门深司被利用得彻底,FBI也一样!他们不单是落入梅斯卡尔的圈套,甚至连自身也成了梅斯卡尔圈套的一环——作为迷惑组织的诱饵。

土御门深司、罗切尔、FBI、组织,这起事件中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一方人真正看清了梅斯卡尔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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