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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白清玉的脚步瞬间顿……
白清玉的脚步瞬间顿住, 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她的眼神在宋月华身上驻留:“怎么看起来这么累?”
宋月华听到声音,转头看向她,眼睛亮了亮:“你回来啦!还不是宋小米!推它跑滚轮, 它不动就算了, 还把我累够呛!”她说着, 想撑着地毯坐起来,结果胳膊一软, 又跌了回去, 忍不住皱着眉哼了声。
白清玉快步走过去, 弯腰伸手想扶她。宋月华却自己撑着沙发腿坐直了,傻笑道:“没事。”
她后知后觉察觉到白清玉的视线, 又觉得空调风有点凉,赶紧向后伸手, 把扔在旁边的薄纱外套拽过来穿上, 还悄悄拉了拉领口, 遮住露出来的锁骨。
“考完试想去哪里玩吗?”白清玉自然地收回手,指尖却在身侧悄悄蜷成了拳头。
“休息几天吧,等我好好想想。”宋月华想着,这几天过后,严姝颖应该已经到国外了。
“你现在工作忙不忙?都依你呀,你什么时候有空, 我们什么时候出去玩都可以。”宋月华体贴地说道。
“不忙, 你多休息几天吧。”白清玉顿了顿, 问:“今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了不了, ”宋月华摆摆手,“我跟霏霏在外面吃过了。”
“去庆祝考完试?”白清玉的声音没什么变化,眼底却飞快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吃味。
又是郭霏霏, 总能陪着她。
“不是庆祝,是补偿。”宋月华想了想,还是把今天严姝颖表白的事原原本本说了。
白清玉眼里闪过一抹冷色,心里又有些嫉妒。
严姝颖可以明目张胆地表白,郭霏霏可以光明正大地陪着她,而自己,却只能小心翼翼地克制着心思。
她垂下浓密的睫毛,掩住阴郁的神色。
“那好吧,我自己点外卖吃。”白清玉还低着头,嘴角微微下垂。
“等等!”宋月华最看不得白清玉这副模样,心一下子软了,拉了拉她的袖口,“我突然又有点饿了!外卖不好吃,我们出去吃泰式料理吧?我想吃冬阴功汤和芒果糯米饭!”
白清玉抬起头,眼里露出恰到好处的惊喜。
最后反倒是宋月华吃得不亦乐乎,肚子饱饱地回家了。
与白清玉道晚安之后,宋月华躺在床上,望着漆黑的房间和紧闭的房间门,抿了抿嘴角,坚信自己考完试就能睡个好觉。
视线渐渐模糊,她进入了梦乡。
可清晨的阳光刚被厚重窗帘挡出点朦胧轮廓,宋月华的眼睫就轻轻颤抖着,带着一丝不安猛地睁开眼。
屋内不算亮堂,只能勉强看清家具的轮廓,可她心里的烦躁感挥之不去,又是没睡好的一夜。
以前就算开着灯,她也能睡得香甜,怎么这阵子总这样?
宋月华揉了揉发沉的太阳穴,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宋小米半夜溜进来捣乱了?可转念一想,宋小米那小短腿,根本打不开她反锁的房门,肯定不是它。
她拿起手机搜了搜“总睡不安稳怎么办”,有条建议说可以装个小摄像头,看看睡觉时的姿势或是否有其他干扰。
睡眠对她来说太重要了,宋月华一刻也等不了,立刻决定起床,去附近的五金店买个小巧的摄像头试试。
洗漱时,她挤好牙膏,刚抬起头准备刷牙,目光扫过镜子就顿住了。
锁骨处赫然印着一道浅浅的红痕,像被什么轻轻蹭出来的。
她抬手用指腹反复搓了搓,红痕半点没消退,触感也和周围皮肤没差别,不痒不痛的。
“蚊子咬的?”宋月华皱着眉凑近镜子,仔细瞧了又瞧,怎么看都不像蚊虫叮咬的包。
她想不明白,只能暂且记下,打算出门前在房间里点上蚊香。
宋月华期末考试完不用上学,但白清玉还有继续上班,房间里早就没有了她的身影。
她给宋小米填上适量的猫粮后才出门。
不仅要做运动,还要少吃!
赶到五金店,宋月华跟老板说想要个摄像头,老板热心地推荐了好几款。
因为不想让白清玉发觉感到担心,她就挑了个掌心大小的摄像头回了家。
回到家后,她挑选安装的位置。
家里没有梯子,还要正对着床,宋月华就把一只熊放到了床的对面。
床的对面是一个展示柜,那只熊的大小刚好合适。
宋月华把毛绒熊塞进隔板缝里,再把摄像头固定在小熊上,调整好角度,刚好能完整拍到整张床。“搞定!”她叉着腰站在床边,满意地笑了。
环绕房间转了一圈,实在没什么可忙活的,宋月华索性钻进了厨房。
虽然厨艺不算顶尖,但这段时间跟着白清玉耳濡目染,已经进步不少,至少不会把菜做得太咸或太淡了。
宋月华打开冰箱,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之前和白清玉一起采购的新鲜食材,挑几个简单处理的拿出来,照着食谱做了两荤一素。
再蒸些米饭,便大功告成。
她将饭菜装进饭盒里,去给白清玉送饭。
白清玉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看到门口探头探脑的宋月华,眼睛瞬间亮了亮,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惊喜,连忙放下笔起身:“你怎么来了?” 说着就接过她手里的饭盒,细心地把她带到休息室,还顺手倒了杯温水递过去。
两人相对而坐,打开饭盒的瞬间,香气就飘了出来。白清玉夸赞:“你现在的厨艺好厉害,都可以去外面开饭店了。”
“哪有啊。”宋月华挠挠头,“我花了一个小时做出来的,要是开饭店,顾客都要饿死了。”
白清玉被她逗笑。
“私房菜,你以后专门做私房菜,一次只给一个人做。”她说道。
宋月华没多想,笑着接话:“那我以后就做你的专属私房厨师,只给你做饭,你可不许嫌我慢呀!”
白清玉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失神片刻,才轻声笑道:“当然不会,多久我都等。”
“对了!” 宋月华突然想起什么,下意识拉开领口一点,露出锁骨,“我昨天不知道被什么蚊子咬了,早上看还红扑扑一片,现在都快消了。” 她抬眼看向白清玉,好心叮嘱:“你房间里也记得灭蚊呀,别被咬了。”
白清玉怔愣一瞬,偏头道:“我知道了。”
“哒哒。”宋月华将包里剩下的东西拿了出来。
她的备考书,还有纸笔。
“我在这里学习不打扰你吧?”
白清玉摇摇头,嘴角噙着笑,“不打扰,你随意。”
“太好了!” 宋月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在家实在太无聊了,在这里还能顺便等你下班。”
接下来的大半天,宋月华就待在休息室里看书做题,累了就吃点零食、摸一摸窗边的多肉,偶尔抬头看看门口,盼着白清玉能进来歇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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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白清玉下班敲门,她才收拾好东西,跟着白清玉坐上车,一路说说笑笑地回了家。
车子行驶在回家的柏油路上,白清玉突然开口,“我想换个大些的房子,你觉得怎么样?”
宋月华愣了愣,转头看向她,眼睛里满是惊讶:“可以呀!不过怎么突然想换房了?现在的房子住着挺舒服的呀。”
“公司搬家了,新地址离这儿有点远,通勤不太方便。”白清玉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轻轻动了动,“而且现在的房子确实小了点,宋小米的玩具、猫爬架堆得快没地方放了,楼上偶尔半夜吵,也影响你休息。”
她的理由充足。
“也是。”宋月华:“那我和你一起找吗?”
“不用特意找,我已经看好一个了。”白清玉侧头看了她一眼,“现在要不要去看看?合适的话我们就定下来。”
“现在?”宋月华问。
白清玉没多说,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转动方向盘,车子缓缓偏离了回家的路线,朝着相反方向驶去。
随着车子驶入一片绿树成荫的富人区,宋月华扒着车窗往外瞧,心里渐渐升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路边的欧式路灯、修剪整齐的灌木丛,甚至街角那棵老樟树,都让她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直到白清玉把车停在一栋独栋别墅前,宋月华的心跳突然快了半拍。这栋米白色的别墅,带着小小的尖顶,门口爬满了粉白色的蔷薇花,和她脑海里某个模糊的轮廓渐渐重合。
白清玉推开车门,绕到副驾帮她打开车门:“到了,进去看看吧。”
宋月华跟着她走进院子,蔷薇花的甜香扑面而来,蜿蜒的石子路两旁种着薄荷和雏菊,踩在上面沙沙作响。推开屋门,原木色的家具透着温润的质感,客厅的落地窗旁摆着几盆长势喜人的绿萝,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奇怪的是,没等白清玉介绍,她就下意识地知道,左边的门是厨房,右边的是书房,甚至连楼梯转角的储物间都记得清清楚楚。她皱着眉,心里满是困惑。
自己从来没来过这里,怎么会这么熟悉?
跟着白清玉走上二楼,推开最里面的卧室门时,宋月华的脚步一下子顿住了。
卧室很大,带一个独立的露台。
而当她的目光扫过床底时,脑袋里突然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一段清晰的画面猛地闪现。
“嗡”的一声,宋月华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前的画面和现实重叠又分离,她下意识地捂住头。
“怎么了?没事吧?”白清玉察觉到她的异样,立刻快步走到她身边,伸手想扶她的胳膊——
作者有话说:[玫瑰][玫瑰][玫瑰]
第62章 文案三回收
画面里的她表情凝重, 目的明确的将她试了好多遍没有打开的密码箱盖上,塞到了床底,而后站起来环绕四周, 像是在找些什么, 没有找到后, 走出了门。
“没,没事。”画面散去的瞬间, 头痛兀然消失, 宋月华却觉得心口沉甸甸的, 勉强扯了扯嘴角:“没、没事,刚才突然有点晕, 现在好了。”
“你从哪里找到的房子?”宋月华问。
白清玉说:“这是宋家以前安置你的房子。你初中和高中都住在这里,上大学时才搬出去。后来宋家财产被上交, 这房子流拍, 我就买下来了, 一直保持着你以前熟悉的样子。”
她顿了顿,眼神落在宋月华脸上,“我以为你会喜欢,毕竟是曾经住惯的地方。”
宋月华眼神慌乱,她提了提嘴角,勉强地笑了笑, 说:“我还挺喜欢的。”
“我们再逛逛吧, 看看其他房间。”
白清玉探究的眼神落在宋月华的身上, 跟着她的身后将整个房子绕了一遍。
虽然有熟悉感, 但是宋月华的脑海里没有再闪过那样的画面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白清玉偏过头,轻轻地和宋月华说道。
宋月华咬了咬下唇, 望着三楼卧室的方向,心里满是纠结。最终还是泄气地点点头:“好,回去吧。”
*
夜色渐深,银白的月光被厚重窗帘挡在窗外,房间里只剩空调运行的轻微嗡鸣。宋月华裹着薄软的夏凉被,呼吸渐渐均匀,看似睡得安稳,眉头却下意识地蹙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
客厅里,宋小米蜷缩在柔软的猫窝里,发出轻微的呼噜声,睡得香甜。
“嘎吱”一声轻响,客厅东面的房门被缓缓推开。来人动作极轻,没有惊扰任何声响,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即使身处漆黑的房间,她也熟门熟路,像在白昼中一般,准确地朝着宋月华的卧室走去。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再悄无声息地合上。白清玉站在床前,目光落在床上熟睡的人身上,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隐忍的温柔,有难以言说的占有欲,还有一丝偏执。
她缓缓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宋月华的发顶。黑夜里,她能清晰闻到宋月华皮肤里透出的淡淡甜香,那是独属于她的气息,能瞬间填满她内心的空虚。她闭上眼睛,慢慢靠近、再靠近,最终将脸埋在宋月华的颈窝处,深吸一口气,像是在汲取某种赖以生存的养分。
再近,温热的唇轻轻贴上颈侧的皮肤。
……
第二天清晨,宋月华猛地睁开眼,胸口还在微微起伏,额角沁着一层薄汗。
昨晚的噩梦太过真实。
一条冰冷的蛇缠上她的四肢,将她的腿紧紧圈住,双手也被缚得动弹不得。湿滑濡腻的舌头蹭过皮肤,带着阴湿的凉意,缠得她喘不过气。
宋月华坐起身,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颈侧,指尖触到温热的皮肤,却仍能想起梦里的冰冷黏腻,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还好,只是个梦。
她下床,把藏在小熊里的摄像头拿出来。
找出附带的说明书,按照步骤连接手机导入录像,屏幕上跳出“导入中”的进度条,还需要几分钟。
宋月华拿着手机去洗漱,刚走进厨房,就闻到淡淡的玉米甜香,是白清玉早上特意蒸的玉米和鸡蛋。
她拿出来放在桌子准备放凉。
手机上的视频录入完毕,宋月华准备边吃边看。
刚出锅的鸡蛋用凉水泡一下会好剥,宋月华就先把半截玉米拿出来了。
视频是原始速度,看这自己在窗前忙活,好羞耻,她便加速到了上床以后。
关灯后的画面有些模糊,但能看清大致轮廓。
屏幕里的她睡得极不老实,一开始还规规矩矩盖着被子,没过几分钟就掀掉一半夹在腿间,胳膊一会儿举过头顶像投降,一会儿蜷在胸口像抱东西,三个小时换了四个睡姿。
看着自己翻来覆去的模样,宋月华忍不住扶额叹气,活脱脱一个运动健将,她自己都没发现睡着后这么不老实。
正想快进跳过这段“黑历史”,屏幕上的画面突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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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紧闭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一个熟悉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她连忙按下按钮,让画面恢复成原速,靠近手机,盯着屏幕。
只见白清玉打开门进来,在漆黑的房间里熟门熟路,径直走向床边。
宋月华心里刚泛起一丝甜意,想着白清玉定是怕她掀被子着凉,特意进来查看。
可下一秒,她的呼吸就顿住了,白清玉缓缓俯下身,将脸轻轻埋进了她的颈肩。
没等她缓过神,又看见白清玉轻轻掀开被子一角,小心翼翼地躺到她身边,伸出胳膊,将她稳稳揽进了怀里。
她指尖猛地一松,半截玉米“啪嗒”掉在地板上。宋月华慌忙伸手去捡,慌乱中另一只手胡乱一挥,没看清方向就把手机也扫到了地上。
“哐当”一声脆响,屏幕与地砖相撞,听得人心里一紧。
她哪还顾得上捡玉米,连忙蹲下身拾起手机。只见黑色屏幕上裂开几道狰狞的裂纹,像蛛网似的蔓延开来,按了好几次开机键,屏幕始终漆黑一片,半点反应都没有。
宋月华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不知是刚刚的视频还是摔坏的手机,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只能麻木地站起身。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玉米,扔进垃圾桶,又抓起凉水里泡好的两个鸡蛋,胡乱塞进嘴里嚼了几口,换好衣服去手机店。
工作日的手机店不算热闹,只有零星几个客人在咨询。宋月华快步走到柜台前,把手机递过去,“老板,你看这个还能修吗?”
店员接过手机,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又用工具试了试开机,说:“能修,就是屏幕碎了,得换个屏,还得检查下内部零件有没有坏,大概要花三四个小时。”
“能修就好!”宋月华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落了大半,这手机里存着好多重要的东西,要是真丢了,实在太可惜了。
她付了定金,因为要等几个小时,手机店里也没什么座位,宋月华便转身去了附近的书店。
没想到这家书店正巧在办《呼啸山庄》主题展,刚进门就被门口的海报吸引住了。
墙上挂着艾米丽·勃朗特的黑白照片,下方的文字详细介绍了她的生平,还有《呼啸山庄》创作时的时代背景。
展台上错落摆放着不同版本、不同译文的《呼啸山庄》,有的封面素雅,有的印着荒原的插画。
正中央的投影屏上,正循环播放着《呼啸山庄》的经典电影版,荒原的狂风、希斯克利夫阴郁的眼神,透过屏幕扑面而来。
宋月华找了个角落的椅子坐下,安安静静看完了整场电影。屏幕暗下去的那一刻,她望着空白的墙面,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希斯克利夫的偏执与深情,爱而不得的疯狂,像一场没尽头的风暴。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正准备起身离开,书店店员突然递给宋月华一张便签纸,说:“您好,这是我们展览准备的小问题,有兴趣的话可以回答一下,写在纸上就行~”
宋月华低头看向便签纸,上面用钢笔写着一行清秀的字:“你如何看待希斯克利夫?”
她盯着这行字,沉默了好一会儿。
希斯克利夫的爱太沉重,太极端,像荒原的寒风,让人窒息,可那份藏在偏执下的深情,又让人没法完全苛责。
“抱歉,我不知道。”她抬起头,对着店员礼貌地摇了摇头。
“没关系呀,感谢您的到来!”店员笑着收回便签纸,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从书店出来再回到手机店,手机已经修好了。
宋月华付钱离开。
回家的路上,宋月华重新打开手机。
新换的屏幕光洁如新,刚亮起就弹出一个突兀的弹窗,白色字体在黑色背景上格外扎眼:“是否继续绑定设备?”
绑定什么?宋月华点进去,竟然发现自己手机上的内容会发到另一个手机上去!
是谁?
宋月华自认没有去扫街边奇怪的二维码,也没有下载奇怪的软件。
其中还有一个页面,竟然是定位?
宋月华点进去,里面赫然是她所住的地点。
另一个标记是白清玉工作的地方?
宋月华本不愿意怀疑白清玉,可脑海里瞬间闪过摄像头里的画面,深夜里白清玉俯在她颈肩时,眼底藏不住的占有欲,那份近乎偏执的阴郁,和平时浅笑盈盈的她判若两人。
她用力抿住下唇,唇瓣被咬得有些发白,点击了“取消绑定”。
弹窗消失,回到手机桌面。
宋月华看到了微信图标上赫然顶着一个“99+”的消息提示。
她的呼吸声有些颤抖,手无力地垂下。没有看消息,直接将手机放回了口袋里。
外面正是正午,太阳火辣辣地悬在头顶,炽热的阳光落在身上,几乎要把皮肤烤得发烫。可宋月华却觉得浑身发冷,脚步沉重地一步步挪到公寓门口。
看着这扇熟悉的防盗门,她和白清玉一同生活了一年的地方,此刻让她莫名胆怯。她深吸一口气,拿出钥匙插进锁孔,轻轻转动。
门刚推开一条缝,屋内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宋月华抬眼望去,瞬间愣住了,一向神态自若的白清玉,此刻头发有些杂乱地贴在脸颊上,平日里总是带着浅笑的脸上满是慌乱,直直地站在玄关处盯着她——
作者有话说:[吃瓜][吃瓜][吃瓜]
第63章 宋月华下意识后退一……
宋月华下意识后退一步。
白清玉看着她的躲闪, 下唇被咬得泛起白痕,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空落落的疼。她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 指尖颤了颤, 终究还是蜷回身侧, 只是眼神弱弱地黏在宋月华身上,带着不易察觉的恐慌, 像怕被抛弃的孩子。
宋月华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又紧, 指节泛白。
她想转身逃走, 躲开这让她手足无措的场景,可对上白清玉那双盛满温柔与深情的眼睛时, 脚步却像被钉在了原地。
深吸一口气,她压下心头的慌乱, 用尽量平稳、却还是带着一丝颤抖的语气说:“进去说吧。”
白清玉灰暗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她抿着嘴, 小心翼翼地向旁边靠拢了些,给宋月华让出通道,眼睛却依旧直直地盯着她,生怕她下一秒就转身离开。
宋月华迈步向前,强忍着忽视那热烈的目光。
沙发有两个,一个双人座和一个单人座, 以往都是白清玉和宋月华挤在那张双人座的沙发上, 现在宋月华却坐在了那个单人座上。
白清玉悄悄攥紧了拳头。
宋月华坐下后, 刻意避开白清玉的目光, 将视线落在茶几上的绿萝盆栽上,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沙发扶手。她怕自己一看到白清玉那双温柔的眼睛,就会心软。
白清玉察觉到她的躲闪, 眼底掠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后悔,快得让人抓不住,随即又被浓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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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执拗取代。她的声音依旧像以前那样轻柔:“月华,你听我说好吗?”
宋月华轻“嗯”了一声,表明她在听。
“看着我,好吗?”白清玉说着,慢慢站起身,想要走到宋月华对面。衣物摩擦沙发布料,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宋月华立刻猛地抬眼。
白清玉又坐了回去。
宋月华眯起眼睛,盯着白清玉的脸。
白清玉眨眨眼。
宋月华猛地闭上眼,而后眼神重新恢复清明。
不能被她给迷惑了!
“你解释吧。”宋月华环起手臂,刻意板起脸。
白清玉看着她装作冷酷的样子,心里一片柔软。
怎么会有人连生气都那么可爱。
“你不说我走了。”宋月华站起身。
“你去哪?”白清玉慌张地问。
“搬出去。”宋月华说。
“我说。”白清玉抬眼看着站立着的宋月华,赶紧说道。
宋月华重新坐了回去。
“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干什么。”白清玉只知道是自己在宋月华手机上安装软件的事情被发现了。
宋月华蹙眉,与白清玉半夜来她房间抱她相比,她倒是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重要。
她想起看的监控里白清玉的所作所为,耳朵忍不住红了,她羞红着脸,气愤的说道:“不是这件事!”
白清玉仔细又想了想,眼神更加脆弱地说道:“我不应该跟踪你……”
“你还跟踪我?!”宋月华猛地坐直身子,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不可置信,声音都拔高了些。
白清玉咬了咬后槽牙。
她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早就不知道事哪一件了。
她定了定神,尽量让自己的眼神显得澄澈又真挚:“只有搬家那一次。当时我问你在做什么,你一直避而不答,我实在放心不下……”!
宋月华想起来了,当时她总觉得有人盯着,还以为是宋月岚搞的鬼,没想到竟然是白清玉!
她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手指着白清玉,语气都带着点颤抖:“你、你……我一直以为是宋月岚干的!”
“我之后就没再做过了。”白清玉连忙补充,眼神湿漉漉的,“真的,就那一次。”
宋月华腮帮子气得鼓鼓的。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你还做过什么?”宋月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翻涌的情绪。
白清玉坐在那里,委屈巴巴地看着宋月华。
“我就问你。”宋月华今天算是知道了白清玉的全部面目了。
也不必再多问。
只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昨晚要进我房间,做那种事?”
白清玉的神情瞬间僵住,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下意识地反问:“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才怪吧?”宋月华无奈地叹气,“被人那样盯着,怎么可能睡得安稳?”更何况你的眼神那么炽热。
白清玉低下头,不语。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记得刚住在一起时,自己睡得还算安稳,是后来才渐渐出现那种不安稳的感觉。
“你和严姝颖一起聚餐回来之后。”
宋月华的嘴角抽动,“那不是我和同事一起的聚会吗?”
白清玉抬起头,眼神直直地望着她,没有辩解,也没有反驳。
好似在说:在我眼里就是这样。
宋月华扶着额,只觉得一阵头大,耐着性子追问:“那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天天晚上不睡觉跑去别人房间啊。
“我想一直看着你,一直触碰你,一直待在你身边。”将这些话说出口后,身子突然轻了许多。
是的,她就是这样阴暗又偏执。
面对那个年少时给予过她善意的人,她只想着把人牢牢抓在身边,用最这种方式,填满自己空荡荡的躯壳。
白清玉从未喜欢过任何人,自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小时候,她能毫无心理压力地拿起刀对着家暴母亲的亲爹,能对只会懦弱逃避的母亲心生厌烦,就连照顾年幼的妹妹,也不过是源于那份甩不掉的责任感。
她习惯了观察,观察别人的眼神、小动作,能轻易看穿那些关心话语下隐藏的敷衍、算计或是虚伪。
但她从不说破,只是像个精致的木偶人,对着所有人露出包容又温和的微笑,扮演着别人期待的“好孩子”“好姐姐”。
喜欢是什么?白清玉一点都不知道。
她不喜欢枯燥的学习,不喜欢虚伪的人际交往,可她必须去做,为了生存,为了摆脱那个令人窒息的家。
她做过的很多事,都是迫不得已,都是身不由己。
久而久之,她就成了一个空壳,没有喜欢,没有热爱,没有真正想要的东西,直到宋月华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那天月色朦胧,桥面被两岸昏黄的灯光染得忽明忽暗。来来往往的车辆呼啸而过,刺耳的鸣笛声此起彼伏,带着寒意的晚风卷着衣角翻飞,将宋月华单薄的身影吹得摇摇欲坠。
那年白清玉才15岁,年纪太小了,身体都还没有发育完全。
白清玉早就发现,那个名义上的“父亲”,一直在私下里藏钱。
他失业后只能打零工,微薄又不稳定的收入让他愈发暴躁,家里的锅碗瓢盆、母亲的隐忍、她和妹妹的沉默,都成了他发泄的对象。
家从来不是港湾,是困住她们母女三人的泥沼,潮湿、窒息,看不到尽头。
他不想给妈妈治病,却又贪恋着妈妈拖着病体给他做饭、洗衣、当他的出气筒。
白清玉看着他偷偷把钱塞进床底的暗格,看着他每次提起手术费就翻脸的模样,心里早已积满了冰冷的恨意。
她知道,这个男人迟早会带着钱跑,抛下这个让他厌烦的家,抛下病床上的妻子和两个“累赘”。
她不会让他得逞。在男人收拾好行李,满心欢喜以为终于能摆脱这一切时,白清玉先一步拿走了那个藏着钱的信封。
这个家的每一寸角落都是她打扫,他这点小心思,怎么瞒得过她。
男人回来发现钱没了,瞬间红了眼,凶狠的目光直直锁定白清玉。他从来都知道,这个家里,只有这个大女儿有胆子跟他作对。粗糙的大手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嘶吼着让她把钱交出来。
白清玉不肯,她抬起头,望着男人扭曲狰狞的脸,突然笑了。
那笑里没有半分畏惧,只有积压了多年的怨恨,像淬了冰的刀,锋利又决绝。
她受够了压抑,受够了忍让,受够了这暗无天日的日子。就算力气不如他,她也要反抗,拼尽全力地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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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这笑容当成了赤裸裸的挑衅,扬手就往她脸上扇来。
但她没哭,反而像被激怒的小兽,眼底燃起凶狠的光。
她用牙狠狠咬住男人的手腕,指甲抠进他的皮肉,脚也不停踹向他的膝盖,哪怕被他推倒在地,也挣扎着爬起来继续扑上去。
她不知疲倦,也不怕疼,像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每一次反抗都带着不要命的狠劲。
男人没料到这个一向沉默的女儿会如此疯狂,身上被她咬得青一块紫一块,手腕上甚至渗出血迹。施暴的快感被疼痛取代,他看着白清玉眼底的死寂,第一次生出了顾虑。
在白母用命威胁的情况下,这场你死我活的斗争结束了。
白清玉浑身是伤,脸颊肿得老高,嘴角破了皮,渗着血丝,胳膊和腿上满是青紫的瘀痕。可她心里却没有半分委屈,反而有种前所未有的舒爽。
像堵在胸口多年的巨石被推开,压抑的情绪终于有了出口。
看着满地狼藉的家,默默哭泣的妹妹,明明已经知道家庭支离破碎还硬要维护的母亲。
白清玉只是顶着一身伤痕,转身跑出了家门。
黑夜像一块厚重的幕布,遮住了她鼻青脸肿的模样,也遮住了她眼底翻涌的、说不清是解脱还是茫然的情绪。
风在耳边呼啸,带着夜晚的凉意,她不知道要去哪里。
白清玉一步步走上桥,高速飞驰的车辆带起阵阵气流,裹挟着刺耳的轰鸣,反倒比家里压抑的啜泣、男人的怒吼要让她安心得多。
凛冽的风刮在脸上,带着点钝钝的疼,却驱散了胸腔里的憋闷。
而桥中央,栏杆旁趴着一个女孩,手肘撑在锈迹斑斑的铁栏杆上,目光望着桥下无边无际的河流,晚风拂起她的长发,飘在身后。
女孩也看到了她,视线落在她青肿的脸颊、破皮的嘴角上,没有躲闪,也没有异样的打量,只有纯粹的担忧,像清晨的露水,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眼底翻涌的悲伤也是真实的,不是伪装,不是敷衍。
白清玉鬼使神差地朝她走了过去。
在喧嚣的桥边,两个不同的女孩抱团取暖。
她带着白清玉回到了家,小心翼翼地帮她敷了伤口。
让她洗了热水澡,给她穿上了从未穿过的柔软睡衣。
在那间别墅里,柔软的大床上,两个少女面对面躺着,借着床头微弱的灯光,诉说着心伤。
……
从那以后,白清玉常常绕远路去那栋别墅周围逛。哪怕要走一个小时的路程,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窗户里的灯光,她也心甘情愿。
她们知道了对方的痛苦,像两只受伤的小动物,互相舔舐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