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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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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男朋友。好像也不是不行……

“叮咚~”

门铃声及时响起, 私房菜馆的工作人员送来饭菜。

回来的路上,梁问夏给秦之屿喜欢的那家私房菜打了个电话,定了几道他爱吃的。不是特意要对他好, 只是她人美心善,善心大发可怜他在加州吃不到好吃的中国菜。

梁问夏听见门铃声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 火速推开秦之屿往大门的方向走,打开门接过工作人员手里的打包袋,礼貌道谢后关上门。

秦之屿跟过来拿走她手里的袋子,瞧见其中一个袋子里装着男士用品, 眼里闪过诧异, 抬眸惊喜地看向她。

他一直都知道女孩子口是心非是什么样儿,这归功于嘴硬心软的梁问夏。梁问夏对他的“好”,一直都比“欺负”他, 要多得多。

梁问夏莫名有种干坏事被抓包的错觉, 偏头避开他的视线,干巴巴地来了句:“就随便买的。”

她只是顺带让人送了套男士的洗漱用品和拖鞋睡衣。狗东西的尺码她知道, 想起来就顺手买了, 不是特意记着他。

“哦~”秦之屿扯唇轻笑,没有拆穿她。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起刚才的话题。

确实不能提,如果秦之屿敢提一句,梁问夏一定会炸开。

她不能接受从他嘴巴里冒出那几个字, 她觉得丢脸,觉得没面儿。她不会承认的, 绝对不会。

秦之屿没提,是觉得不用再继续问下去,他确定了梁问夏也喜欢他,暂时就够了。

我喜欢你这种话, 得男生先说。但现在明显不是告白的合适时机。下次,等下次见面,他会好好准备。

把菜摆上桌,秦之屿又去厨房拿碗筷,而后拉开梁问夏旁边的椅子,自然坐下。

梁问夏用余光瞥了眼,没吭声,低头扒拉饭菜。

没赶他去对面坐,秦之屿悟出点什么,没有犹豫,果断得寸进尺。

他夹了一块儿排骨放进她碗里,欲张嘴说话,梁问夏似怕他开口,先一步打断。

“不许说话。”她敲他筷子,目光对上他的眼睛时,眸光闪了闪。快速撇开脸,“快吃,吃完滚去睡觉。”

黑眼圈比她还重,丑死了。

秦之屿愣了下,思索过后还是选择实话实说:“没时间睡觉。我买了下午的机票,过会儿就得走了。”

他看着她,低声解释:“明早有课。”

梁问夏听闻黑睫颤了颤,随即垂下眼帘,低低地“哦”了声。

她没想到他那么快就又要走,明明他们才见面不到半天,相处的时间都不到一小时。

突然就有些生气,“啪”一声将手里的筷子拍在桌上,给他一通乱骂,“你有课为什么要回来?谁让你回来的?你不睡觉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就为了回来折腾这一趟?有必要吗?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没进水。”秦之屿被骂反倒笑了,“有必要,我觉得很有必要。”

不回来这一趟,他现在还在她黑名单里躺着。也不会知道她这么在意他,更没确定——她喜欢他。

“你脑子没进水,你是脑子有病。”梁问夏痛快骂完不再说话,臭着一张脸,重新拿起筷子低头吃饭。

过会儿又在桌下踢他一脚,语气特别不好,带着股凶劲,“几点的航班?”

“三点。”

梁问夏看一眼手机,在心里盘算时间,“快吃,吃完我送你去机场。”

贪念顿起,秦之屿改了主意:“其实也来得及,我睡个觉再走。”

时间挤一挤,应该能挪出几个小时,大不了回去熬个通宵。能跟她多待一秒也是好的。

他边说边掏手机改签机票,瞧见晚上那趟航班还有余票,火速改签。结果操作到一半手机撂挑子,没电关机了。

秦之屿的账号在梁问夏手机上登过,他没有询问,自然地伸手拿过她的手机继续操作。点进订票页面,意外发现她定了一张晚上七点半飞加州的票,也就是他要改签的这趟航班。

“你……准备晚上飞加州?”他嗓音迟疑,心情有些难以言喻。

梁问夏夹菜的手顿在那,好几秒后才极轻地“嗯”了声。

原本没想让他知道,但既然被发现了,那就承认呗。这事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秦之屿突然就得意起来,明知故问:“去干嘛?”

梁问夏瞪他一眼,“突然想吃狗肉。”

秦之屿笑得不行,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竟莫名其妙对她吐了句:“现在还想吗?”

“想什么?”梁问夏说完才反应过来不对,抬眼见他朝她挑眉,笑得很坏。她腾得红了脸,在桌下狠狠踩了他一脚。

狗东西,他怎么这么烦??

“梁问夏。”秦之屿是个不怕死不怕疼的,被踩的那只脚往她的方向缓慢移动,用右腿小腿缠住她的小腿,凑近她耳边用气音对她说:“狗自己送上门来了。”

得寸进尺是吧?

梁问夏忍无可忍,拿过桌上的餐刀抵在他脖子上,没什么威慑力地威胁,“想死?”

丝毫没有惧色,秦之屿笑眯眯地握住她的手将刀用力往自己脖子上摁,眼中带着挑衅,“来。”

不是赌她不会,而是他知道她肯定不会,她就没有一次真的对他下狠手。

“你以为我不敢?”梁问夏真就加重了力道。

“你不会。”秦之屿神色一点没变,还是那副讨人厌的讨厌样子,讨厌地做着讨人厌的讨厌动作,讨厌地说出讨人厌的讨厌话,“你舍不得。”

他说话的同时,又拉着她的手加力,刀齿用力抵在脖颈细嫩的皮肤,几秒就映出了齿痕印。

餐刀的锋利度虽不如普通刀,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伤人的可能。怕不小心真给人弄出个好歹,梁问夏打算收手。

她的退缩之意让秦之屿很是满意,握着她手不放,还不怕死地凑近与她额头相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清冽嗓音带着得意,“梁问夏,你舍不……”

“你少放屁,我只是不想让你的血脏了我的手。”梁问夏红了脸却全然不知,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打断并恶狠狠瞪他,“警告你,再说一句恶心人的话,立马给我滚。”

她就该狠狠心一刀了结了他,死了就没机会胡说鬼扯恶心人。

“本来也要滚了。”

“有病。”梁问夏骂了句,抽出手将餐刀随意一丢,专心吃饭不再搭理神经病。

秦之屿见好就收,本也没真想干什么,只是觉得逗她好玩儿。

真要干点什么出格的,等下次见面。他在心里盘算着下次见面的时间,元旦不行,寒假可以。

梁问夏不知道狗东西心里想得那么美,她要知道,准得暴揍他一顿再将他扫地出门。

饭吃到尾声,秦之屿突然想到自己忽略了一个关键问题:“你签证不是过期了?什么时候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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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她的美国签证过期了,而且介于她妈妈的工作性质,她能拿到美签,绝对不会容易。

梁问夏像被人踩住了尾巴,抓住了把柄,一下就火了。拗起下巴,语气很凶,“我什么时候弄的关你什么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跟我有关系。”秦之屿心情大好,嘴角按耐不住地翘起,“你早就打算去加州找我?”

“怎么可能?”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就这么吵了起来。

“你不敢承认?”

“谁不敢承认?”

“你申美签干什么用?”

“旅游,见偶像,看演唱会。”

“……”

秦之屿也不跟她多争论,她脑袋瓜转得快,总有各种话术等着回怼他。

想通就能顺下那口气,他放下筷子伸手捏她鼻子,幽幽吐出一句:“撒谎会得长鼻子。”

“那你怎么没变成匹诺曹?”梁问夏打开他的手,没好气在桌下踢他一脚。他有脸说这话?他俩到底谁撒谎更多?

“……”好吧!他又败了。

他为什么老被她压一头?吵架吵不赢她,打架打不赢她,考试也考不赢她。小时候就算了,长大了为什么还是这样?

秦之屿在心里想了很多,想到什么气不过的,就抢梁问夏碗里的食物。她夹什么他抢什么,就差连她嘴里的也一块儿抢了。

“有病吧!”

“发什么神经?”

“你是不是有病?”

“不吃就给我滚。”

梁问夏一连骂了好几句,她越骂秦之屿抢得越得劲。后来就随他去了,她懒得跟神经病一般见识,心烦。

吃完饭,秦之屿拿着梁问夏给他买的洗漱用品进浴室简单洗了个澡,然后乖乖听话滚去睡觉。

不过,他进的是主卧,滚的是梁问夏的床。

梁问夏看他大摇大摆,一点没不好意思地睡在她的床上,顿觉心情微妙。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情绪,有点儿恼,还有点……开心?梁问夏觉得自己不正常,被人抢了地盘居然还开心,脑子肯定坏了,被狗东西气坏了。

她什么时候允许他进她的房间,睡她的床了?狗东西,一回生二回熟了是吧?不要脸。

想叫他起来让他去睡沙发,梁问夏右腿曲起膝盖跪在床沿,弯腰下去拉他的手,指尖刚碰到他就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她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叫他起床的想法,拉过被子给他盖好。

红眼航班加长途飞行令人疲惫不堪,秦之屿又累又困,睡得很熟。梁问夏坐在床边看了他一阵儿,成功给自己看困了。

她也一夜没睡,也又累又困,也急需补觉。下午还有烧脑难熬的高数课,她得养好精神。

脚步轻缓地退出卧室,梁问夏进浴室洗漱,并排摆在洗浴台上的牙刷和水杯,还有挂在一起的白蓝两条毛巾吸引了她的目光。她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几眼。

洗漱完从浴室出来,她又推开卧室大门,轻手轻脚打开衣柜翻出一床薄被,走到客厅外面的沙发躺下。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明明困得不行,全身心都极度困乏,但就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沙发太小太硬,很不舒服,她不习惯。她想去舒适绵软的大床上睡,但她的床被突然冒出来的恶霸强占了。

梁问夏睁开眼,幽怨地瞪了眼主卧房门的方向,又打了一个哈欠。

她开始想:这是她的家,他睡的是她的床。凭什么秦之屿睡了她的床她就要在外面睡沙发?该睡沙发的是他不是她。

他鸠占鹊巢,她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越想越不得劲,梁问夏翻身从沙发起身回到卧室。爬上床躺在秦之屿旁边儿的位置,卷走他身上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闭眼睡觉。

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一次跟几次区别不大。而且睡的素觉,不会亲不会抱,她连他的手都不会碰一下,没事的。梁问夏在心里想着,不知不觉很快就睡着。

相安无事地睡了个午觉,中途秦之屿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身边有人,自然朝着温暖的热源和熟悉的香味靠近。从姑娘身后抱住她,手脚都缠她身上。

梁问夏觉得热,但并没有推开他。隐约听见他在耳边说了句:“梁问夏,不要不理我。”

下午有课,梁问夏比秦之屿先醒,醒了也没有打扰他。轻轻拿开他搭在她腰上的手臂,翻身面朝他,静静地看了他一阵儿。

她从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过秦之屿,第一次发现,原来他在她心里的样子,竟如此清晰。

她没有发现自己弯起嘴角笑了。

秦之屿这一趟回来,梁问夏心底的火山熄灭了。

千里之外的狗东西惊喜地飞到她面前,深情款款地说想她,她一下就不生气了。其实也不是生气,就是烦躁。是思念难挨下的低落惆怅和委屈难过。

她不会承认,她真的很想他。

秦之屿走的时候梁问夏没去机场送他,因为那时她刚下课。他有个梁问夏十分讨厌的坏习惯,老是喜欢在登机后给她打电话,一直到飞机起飞的最后一刻才挂断。

每当这个时候,梁问夏都非常讨厌秦之屿,讨厌他的自私,讨厌他的烦人。

她讨厌在这个时候接他的电话,但又从没有在这个时候不接他的电话,也从没有在这个时候因为极度糟糕的心情而挂断他的电话。

每次都是在手机听筒传出机长广播提醒飞机即将起飞的广播声后,才挂断电话。

秦之屿又一次刷新了,他在梁问夏心里不要脸的程度。

专属于秦之屿的手机来电铃声响起的那秒,梁问夏被吓了一大跳,眼睛从来没有瞪得这么大过。那表情,像是要把手机盯出一个窟窿来。

不是被电话吓到,而是被手机屏幕显示的备注吓到。

秦之屿有多不要脸,多不害臊,多厚颜无耻呢?居然用她的手机给他的备注改名为——男朋友。

男朋友?他是?他配?

“秦之屿,你要不要脸?”摁下接通键,梁问夏开口就是这句。

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秦之屿轻笑一声,不仅没有因为干坏事而羞愧收敛,反而得寸进尺地要求她,“就用这个,不要改。”

“你觉得可能吗?”梁问夏说完轻“嗤”一声笑了,心想她怎么可能不改。他纯属想屁吃,居然敢命令起她来,她是会听他话的人?

秦之屿听见她笑也跟着笑,趁机放出诱饵,“只要你答应不改,你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我稀罕你的条件?”梁问夏撇撇嘴,毫不留情地告诉他,她有多嫌弃他,“你,臭狗屎一坨,就没一样能让我看上眼的。”

他正要说话,机长广播的声音响起,这道声音也透过听筒或清晰或模糊地传进梁问夏的耳朵。

几秒后,她径直挂断了电话。

第一时间是要改备注的,她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到适合秦之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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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

梁问夏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男朋友”这三个字,同时脑子里浮现出秦之屿的脸。最后她关掉手机放进衣兜,没再纠结这事。

男朋友。也不是不行。

第32章 京市下雪了。

秦之屿最近有些苦恼, 事实上他一直都苦恼,只是苦恼的事情和程度不同。

他现在苦恼的事是——梁问夏从不主动找他。

虽然他跟梁问夏和好了,但没有如初。而且, 他要的也不只是和好如初,而是更进一步。

即使他成功从梁问夏的黑名单里出来了, 即使梁问夏没有再拒接他的电话,即使梁问夏偶尔心情好时会施舍性地回他那么一两条短信,在电话里不冷不热地跟他多说上几句。秦之屿也还是觉得不够。

她没有主动给他打过一通电话,发过一条短信, 找过他一回。这些都让秦之屿不满, 但他没敢说出来,毕竟梁问夏对他的不满更多。

而且她脾气很不好,当然只针对他不好, 不好到他一句话不对就有可能把她惹炸毛。为防止再次躺进她的黑名单, 他一直忍着这些不满。

直到有次梁问夏的一个室友拖人买国内还没上市的新款香水,另一个室友需要一本国内买不到的英文原版书, 她才主动给他打了第一个电话。

距离他出国两个多月, 第一次接到她的电话。

秦之屿当时心情挺复杂,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问夏,你室友明天还有要买的香水和书吗?或者……别的?”

梁问夏当然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当然也听得出他的意图,“你想我给你打电话?”

“嗯。”心意都知晓, 心事都摊开了,秦之屿觉得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直接告诉她,“我想你也能主动给我打电话,想每天都听见你的声音。”

梁问夏眼珠子滴溜一转, 继而问他:“你确定?”

“当然。”

“行。”梁问夏爽快答应下来,还嘱咐他一句:“手机二十四小时开着。”

既然他要求,那她就满足他。

挂了电话,秦之屿有些莫名,直觉她要使坏。

果然,当晚半夜他睡得正香之际,被一通电话吵醒。接通是梁问夏轻快的嗓音,她故作惊讶地“哎呀”一声,“我打错了。”

“你是不是在睡觉?我是不是打扰你了?抱歉哦~”她的抱歉听起来没有任何歉意,说完就挂了电话。

果断迅速得让张嘴想说话的秦之屿愣神好半天,以为刚才的电话只是他在做梦。他又打过去,梁问夏还是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先一步开口:“我在上课,你别打扰我。”

到底谁打扰谁?

等她上完一节课,下课第一时间又给秦之屿打电话,这次不说打错了,她找到了新的借口,“秦之屿,我遇到了麻烦,有个问题请教你。”

秦之屿安静地等着,等到的是梁问夏对他的瞧不起,“算了,我还是问别人吧!你肯定也不会。”

“你都没问,怎么就知道我不会?”他十分不服气。

“因为你是大傻狗。”梁问夏大笑出声,自顾自说完就径直挂了电话。

一整夜,秦之屿会接到七八通来自梁问夏的电话。她总是没头没脑地说一两句就挂,而他总是无奈又好笑地看着挂断的电话,期待她的下一个电话。

梁问夏每次打来,不管什么时候,即使秦之屿困得睁不开眼,都会强撑着精神接听。还会在察觉到她要挂电话的前一秒及时叫住她,叫她别急着挂,他还有话跟她说。

梁问夏从来不给他说的机会,她只会欢快地回他一句不想听,然后径直挂断电话。

学校的学习很累,作业很多,加上周末要去姑姑的公司实习打杂。秦之屿每天都很累,每天都不够睡。

有时会忙到错过她的电话,累到听着她的声音不知不觉就睡着,困到实在没有精力跟他说话,“问夏,我今天很困,明早打给你好吗?”

她不会心疼他,只会无所谓地“哦”了声,“你困关我什么事?还有,谁要接你的电话?别打,我不会接。”

之后的那一整夜,她没有再给他打过电话,让他舒服地睡了一个好觉。

嘴硬心软大概说的就是梁问夏。

日子一天天地过着,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着。无聊的琐事、有趣的玩笑、争论的吵闹,总是翻来覆去地说。

谁都没有数过他们每天会打多少个电话给对方,谁都没有数过他们每天会接到多少个对方的电话。

秦之屿会避开梁问夏的休息时间,没有在国内的深夜时分打扰过她。

而梁问夏没有那么多顾虑,主打随心所欲,想什么时候打给秦之屿,就立马掏出手机拨过去。

不是每个电话都能接通,毕竟她和他的生活轨迹不同频。他接慢了或是挂了更或是关机了,如果他给的解释是在上课或是睡觉这种正当理由,她不会发脾气。可如果是洗澡忘带手机进浴室,或是太忙忘了给手机充电这种不重视她的滑稽理由,她是一定会骂人的。

骂人也没什么气势和花样,嘴里蹦出来的无非就是那几个字,几个词。“滚”,“去死”,“烦人”,“混蛋”,“王八蛋”,“讨厌鬼”。诸如此类。

秦之屿每次挨骂都乖乖听着,没有一点生气,想象她骂他时候的样子,肯定怪可爱的。

秦之屿很少会对梁问夏提要求。

他一般不开口,一开口就是过分要求,“梁问夏,能开视频吗?我想看看你。”

“不能,我不想看见你。”梁问夏拒绝他的请求,挂掉他的电话。却又在第二天给他发来一张图片,接着就是她打来的视频电话。

她漂亮的脸蛋儿出现在他的电脑屏幕,理智气壮地要求他,“秦之屿,我喜欢这个包。国内没有,你买给我,当作我的圣诞礼物。”

秦之屿看见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闪了闪,他的心突然就疼了那么一下,无意识伸出手,指尖去触碰屏幕上那双微微红了的漂亮眼睛。

有了第一通视频电话,就会有第二通第三通。

秦之屿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稍微有点空闲时间就给梁问夏打电话打视频。

尽管梁问夏有时接通后并不理他,背过身去做自己的事只留一个后脑勺给他,他也会将视频一直挂着。直到她睡着,忘记给笔记本充电,电量耗尽关机。

在加州看见什么好玩儿的,好看的,觉得梁问夏会喜欢的小玩意儿,秦之屿都会毫不犹豫买下来。

梁问夏经常收到从加州寄来的包裹,玩偶,手办,零食,包包,首饰,衣服,香水。狗东西品味不错,买的每一样她都喜欢。

但她从来不对秦之屿说谢谢,她只会换上他买的新衣服,戴上他送的漂亮饰品跟他视频,不给面子地吐槽他,“秦之屿,你眼光真差,没一样是我喜欢的。”

口是心非说的也是梁问夏。秦之屿在心里想。

室友们看梁问夏每天都捧着手机跟人打电话,吃饭打,睡觉打,一下课就打,一起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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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都看得懂是怎么回事。

大家一见她打电话就笑着调侃她,“快看,夏夏又跟男朋友煲电话粥了。”

梁问夏每次都红着脸否认,让她们不要乱说,不是男朋友。

陶慧君眼睛瞪得老大,“不是男朋友?”

沈姿栀眼睛瞪得更大,“不是男朋友?”

她俩在八卦这方面,配合打得好极了。

“名字叫男朋友?”

“姓男,名朋友?”

“不会吧不会吧~”

“不是吧不是吧~”

不用怀疑,“男朋友”这个备注,没几天就被室友们发现了。

一个寝室住着,四个姑娘每天形影不离,吃饭睡觉都在一块儿。

秦之屿每天都要给梁问夏打很多通电话,梁问夏就是将手机藏得再严实,洗澡都带着,也总有不小心被窥见的时候。

“哎呀~你俩烦死了。”梁问夏指指床下书桌埋着脑袋认真看书的陈西,“你俩跟阿西学学,她就没你俩八卦,没你俩讨厌。”

陈西听闻仰头看向上铺床上的梁问夏,咧嘴笑了起来,幽幽吐出一句:“夏夏,上次那本书我同学也想要,能再让你男朋友帮个忙吗?”

陶慧君和沈姿栀爆笑出声。

“……”梁问夏撅着嘴趴在床沿,隔空打了陈西好几下,表情生动俏皮,“你也学坏了,小坏蛋一个。”

继而闭了闭眼,认命叹气:“他现在上课,我晚点儿发给他,只要一本吗?”

沈姿栀感叹,“真好,我也想要一个这样的三好男友。”

“你也找一个呗!”陶慧君谁都不放过,能调侃的都会来一遍,“我看前天来学校门口接你那帅哥就不错,拽拽的,又酷又有范儿。”

“他不行。”沈姿栀表情嫌弃得要命,像那人是什么脏东西,扭头问梁问夏:“夏夏,你男朋友有哥哥或者弟弟吗?”

梁问夏摇头,“他是最小的,头上俩姐姐。”

“你呢?”

“我有啊!”梁问夏每次说起这个都特别骄傲,“我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我跟我二哥还是双胞胎。”

陶慧君插进来一句:“双胞胎?那颜值低不了,铁定是个大帅比。”

“有照片吗?拿给我看看。”沈姿栀眼睛都亮了,激动地跳下床跑到梁问夏床边看照片,看完照片更兴奋了,“快快快,把你二哥介绍给我,我看上了。”

梁问夏摆摆手拒绝,“他不行,他有喜欢的姑娘了。”

“那你大哥呢?”沈栀姿虽遗憾,但没死心。

“大哥就更不行了。”

“怎么个不行法?结婚了?有娃了?”

“不是,被人预定了。”梁问夏说出一桩大院趣事:“我老家家属院里最小的妹妹,小学没毕业就看上我大哥了,定了我大哥做上门女婿。”

沈姿栀叹气:“可是我不喜欢弟弟,不想谈姐弟恋。”

这话在梁问夏耳朵里过了一圈,才惊觉如果她跟秦之屿谈恋爱,就是姐弟恋。虽然她只比秦之屿大三天,那也是姐姐。

想到从小到大逼迫狗东西叫自己姐姐的画面,梁问夏瞬间来了精神,莫名有些亢奋。在心里细细琢磨“姐弟恋”三个字,姐、弟、恋,听起来就好酷。姐姐永远比弟弟厉害,梁问夏永远比秦之屿厉害。

好吧!勉勉强强能接受秦之屿当她的男朋友。

心里接受,嘴巴却闭得严实。

梁问夏没跟秦之屿吐过一句心里话,跟他打电话还像往常一样,不是怼就是骂。偶尔他不怕死地说那么一两句肉麻的“我想你”,她也还是会骂他不要脸。

只是她自己都没发现,每次给秦之屿打电话,嘴角始终挂着羞涩的清甜笑容。

时间一长,梁问夏被室友们调侃多了,也不再害羞脸红和藏着掖着,给秦之屿打电话就大大方方地打,还不忘问室友们一句:“你们有什么要买的吗?”

“上次那个曲奇饼干。”

“酒心巧克力。”

秦之屿买的那些零食,梁问夏没有牛胃,一个人压根儿吃不完,大部分都被她分给了室友们。室友们喜欢的,她就让秦之屿回购。

问室友们要什么的目的可不单纯,梁问夏有自己的私心。私心就是给秦之屿打电话有理由了,不是无缘无故,也不是没事找事,更不是他嘴里的“想他了”。

她可不能丢面儿,特别是在秦之屿面前。

跟梁问夏通电话,是一天里秦之屿最开心的时候,但也不是任何时候都开心。

听见有男生打她的主意,想撬他墙角的时候,他扬起的嘴角会垮下来,原本艳阳高照的脸也会立马阴云密布。

“化学系的学长约我出去吃饭。”她特意补充一句:“他是我们学校最帅的男生。

沉默过后,秦之屿问她:“那你有答应他吗?”

梁问夏当即就拒绝了学长,却对秦之屿说:“我在考虑。”

“不用考虑。”秦之屿对她说:“不要去,拒绝他。”

梁问夏问他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拒绝他?”

“你有对象了。”

“我没有对象。”

“我的对象在哪呢?”梁问夏也不知道是在问离她很远很远的秦之屿,还是在问自己。

秦之屿承认喉咙咽下的口水是苦涩的,承认自己此刻的心情很复杂,承认他恨不得此刻就飞回国内去见她。

尽管他的心情澎湃如潮,语调却很平静,“我就是。”

“你才不是。”梁问夏有些生气了,嗓音比风铃在风中摇晃的声音还要清脆,“你又丑又坏,根本配不上我。”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透过玻璃,梁问夏看见外面下雪了,她下床走到窗台打开其中一扇玻璃窗,伸出一只手向天空摊开手心,雪融化的速度太快,落在她手心很快就化成水珠。

她无端伤感起来,重新拨通刚才挂断的电话,对电话那头的人轻声说道:“秦之屿,京市下雪了。”

初雪,要跟喜欢的人一起看。

第33章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梁问夏没想到秦之屿胆子那么大, 居然敢大半夜翻她窗户。

除夕夜跟大年初一的交汇,凌晨三点多。

酣然入梦之际,梁问夏被一道不大不小的烦人动静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 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发现有人在敲她房间的窗户。可能是怕其他人发现, 那人指节敲击玻璃的力道并不大,很轻很缓,一下又一下,有节奏有耐心地敲击着。

没有哪个賊人的胆量大到敢翻进军-区家属院偷东西, 除了贼, 也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秦之屿回来了?

他到家不回自己家,翻她窗户算怎么回事?大半夜不睡觉发什么神经?不怕一个不小心掉下去摔成残废?不怕她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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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打断他的腿?不怕她揍得她满地找牙?

梁问夏闭了闭眼,脑袋放空几秒。然后从床上爬起来, 把灯打开, 再打开窗户将人放进屋。

她看着眼前人,目光一寸一寸从他深邃眉眼滑过高挺鼻梁, 再到不薄不厚形状好看的嘴唇。梁问夏认真仔细地描摹秦之屿的样子, 其实在看见他的那刻眼眶已然泛酸。知道自己想他,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想他。

“怎么才回来?”她吸了吸鼻子,嗓音发闷。

从秦之屿说会在除夕前一天到,她就一直在等他。原本想着吃完年夜饭大家一块儿去郊外放烟花, 结果烟花燃尽了,他都没出现。

梁问夏边说边把两只手举到他面前, 不满极了,“你看,我一个人写了全大院的春联,手都写痛了。”

她和他的毛笔字写得好, 往年都是他俩负责整个大院的春联,今年只有她一个人。她把他的那部分做了,当然要说出来,当然要他补偿。

秦之屿没说话,看着她笑,扯她手腕拽进怀里用力拥抱她。脑袋埋在她颈肩,深嗅她耳后香气。

“航班晚点了。”他闭着眼解释,嗓音清透低沉,“梁问夏,我好想你。”

不是运气不好,是运气非常不好。回国的航班晚点,在京市转机回渝市的航班又晚点。导致他除夕夜在飞机上度过,没吃上年夜饭,也没在新年到来的那刻跟喜欢的姑娘说新年快乐。

实在太想她了,秦之屿等不及明早她醒了再来见她。一秒都不想等,一秒都觉难熬,一秒都心痒难耐。

到家后连家门都没进,将行李放在门口就立马跑来到隔壁院,没犹豫太久,大着胆子吭哧吭哧爬墙翻阳台。原本想见到她后说说话,抱抱她就悄咪离开。

但他好像高估自己了,他做不到只抱一下。想要的,想做的,很多。

梁问夏在犹豫要不要回抱他,毕竟他大半夜翻她窗户吵醒她这事,她就不该给他好脸色。该臭骂他一顿,暴揍他一顿。

犹豫过后还是抬起手臂抱住他,没好气“哼”一声:“秦之屿,你长本事了,敢大半夜翻我窗户。”

她那小嘴一张一合杵在面前,占据了秦之屿的全部视线,他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只想摁头亲上去。

半年没见,他真的很想她。

思索几秒,他懒得拐弯抹角,径直问:“梁问夏,我想亲你。可以亲吗?”

也不是真的讲礼貌,就是假意思一下。她点头最好,要是拒绝,他也不会管。又不是第一次亲,不算不尊重。

梁问夏被他不要脸的话吓愣了。哈?这么直接的?那她也直接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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